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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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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儿时无心的对话也冲破了时光盒子,在他耳畔肆意流窜。

“哥哥,那你是我的男朋友吗?”

“男朋友?”

“邻居家姐姐说男朋友都是要照顾女朋友的,哥哥,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这样你就能照顾我了呀。”

“可是……你看上去很小啊。

““那你等我长大,长到跟哥哥一样大的时候我就做你的女朋友行吗?”

“这……”

“哥哥……你答应嘛……”

“好好好,我答应你,等你长大了,就做哥哥的女朋友好吗?”

“那咱们拉钩。”

他记得,他的确是跟那个小小的女孩儿拉了勾,承诺等她长大,要她做他的女朋友。

再后来,她娇滴滴地说脚疼,又哭着说自己的小花裙子会弄脏,他便心软了,他没有妹妹,也不知道有个妹妹跟他撒娇会怎样,但他承认,她含泪的样子令他婉拒不了,虽说她像个小麻烦精,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背着她一路前行。

记忆中的小女孩儿,漂亮得像个洋娃娃,她就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后背上,不停地问他,哥哥,你能帮我找到妈妈吗?

她穿着小花裙的模样可爱极了,而那可爱的神情就定格在照片上,照片,就被他收藏在钱包里了。

如今,那个穿着小花裙的女孩儿已经长大,那娇气的眉眼已经落得楚楚美丽,素冬说得对,现在的素叶的确不及小时候那么像洋娃娃了,但是女人娇媚的美,他深深珍惜着。

年柏彦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在她脸颊停留,打小她就那么渴望做他的女朋友,而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从四岁那年分开后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她肯定是不记得他了,就像他压根就不会想到那个曾经闯进他心里的小女孩儿就是眼前的她一样。

他忍不住勾唇,搂紧了她。

她总是这般调皮啊,总会在不经意间闯入他的世界,踩进他的心头。

像她小时候,就那么楚楚可怜地蹲在墙角,好像就是在等着他出现似的;而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她醉眼朦胧的娇憨模样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然后,她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就那么不负责地搅乱了他尘封已经的心。

直到现在,年柏彦才真正明白自己当时的举动,他自认为是个自制的人,见过太过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不见得哪一个是他很想带走的,但除了她。冥冥中他对她很熟悉,原来这种感觉早就在小时候深种了。

她呢?

有没有觉得他是熟悉的?

或者,那天她在发烧中嘴里喊着“哥哥”,他很想奢望地想成她是在喊自己。

是吗?

他能有这个奢望吗?

年柏彦的手指停滞了。

小小的她,那么期待地问他能不能帮她找到妈妈,他承诺于她,却又失信于她,从那时候起,他年柏彦再不轻易许诺。

他没帮着她找到她妈妈,因为他是拼了命地跟那些大人厮打,可当年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他只能吼着她快逃、快逃……

她的小小身影消失在夜空里,可他耳畔还回荡着她的哭泣声。

最后那群大人追了上去,而他,被强行带走。

美好的回忆一旦掺杂痛苦,那么这段记忆理应该就被掩藏,所以他选择忘记,不再刻意想起。

“叶叶,对不起。”年柏彦的眉头痛苦收紧,低头,轻吻她的唇稍。

忘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正如他,也正如她。

他凝着她熟睡的眉眼,那么从今以后他要做的,就是对她全心全意地疼爱和呵护,因为他是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纵使她小时候有多么痛苦,纵使她现在的记忆真的是跟从前有关,他也希望她能够忘记,永远不要记起。

哪怕她永远不会想起他就是那个背着她走过长巷的小男孩儿;

哪怕她忘了小时候的承诺;

这些都统统无所谓。

因为有些事有些人他不得不去保护,不想让她知道,不能碰,不能去查。

就永远地,消声觅迹……

—————————华丽丽分割线———————————

叶澜瞒着素凯来到了戒毒所。

还是在那间房,她见到了纱卡。

比起上次见到的,纱卡更憔悴了,人都瘦成了皮包骨,披头散发的样子乍一看很令人揪心。

曾经有一些时候,叶澜希望纱卡挨不住毒瘾发作死掉,尤其是想起素凯抱着她的时候,她更希望纱卡快点死掉,不再存在这个世上。

她可耻于这种邪恶的念头,可又那么期待着。

而现在,当她看见纱卡又开始拿头撞墙,全身都在抽搐的时候,她觉得,也许纱卡能够在这个时候死掉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工作人员迅速地窜进了房间,七手八脚地将纱卡制服。

纱卡发出凄厉的嘶吼声,像是头困兽似的。

这种强制戒毒的方式是残忍的,能熬过去就是成功,熬不过去的就形同地狱。

叶澜的心里直哆嗦,当看见这一幕后实在忍无可忍了,冲上前将其中一人推开后吼道,“够了,你们就算强制戒毒也得讲求方式方法吧?她是人,不是牲口,你都把她的手臂抓伤了!”

果不其然,纱卡的一只手臂在流血。

被叶澜推开的工作人员不耐烦地嚷道,“都什么时候你还来探望?赶紧出去,她的毒瘾正在发作!”

叶澜被推出了门外。

“咣当”一声,铁门关闭,她只能透过铁栏杆看着里面的状况。

突然,纱卡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冲开了束缚,一下子冲到铁栏杆前冲着她喊,“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

这一声,令叶澜揪心极了。

这样哭闹了不知多久,总之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叶澜的耳畔还回荡着纱卡的那句话,看得出她是一心求死,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就算她是个局外人都似乎能够感同身受了。

叶澜始终没走,其实她始终很想知道,像纱卡这样的女人究竟能怎么爱素凯。

她自小接触的人和周围的交际圈中都不曾有过像纱卡这类人。

纱卡毒瘾发作时是被绑在*上的,管教员生怕她会伤到人,所以不得不这么做,等她毒瘾过后,绳子也解开了,叶澜再进去的时候,纱卡就那么静静地蹲在墙角,头发盖住了整张脸。

叶澜走上前才看见,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攥着一张照片,是素凯的照片,纱卡抓烂了很多东西,唯独这张照片是完好无损的。

听见了动静,纱卡转过头,看了叶澜好久。

叶澜没说话,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我在云南见过你。”纱卡轻飘飘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你上次跟他来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当时你在机场时的表情。”

叶澜没说话,良久后拿过她手里的照片,照片中的素凯一副小痞子的模样,在抽烟,似笑非笑不知在看什么,这是张抓拍的照片。

“对不起啊……”纱卡竟然跟她抱歉,“我虽说是个毒贩,可从来没想过要做第三者。”

叶澜轻轻摇头,她想说没关系,可说不出来。

“你要好好戒毒。”良久后,叶澜轻轻吐出这句话。

纱卡将照片从她手中拿了回来,双眼盯着照片里的素凯,叶澜看得清楚,她眼睛里的神情温柔多情,柔和得近乎能滴出水来。

“我知道,他想让我转为污点证人。”

叶澜重重点头,“你要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事,你还这么年轻,可以重新来过,只要好好配合警方。”

纱卡凝着她,淡淡笑了,“可是,我还是很爱很爱他,怎么办?”

叶澜愣住了。

“从上次见到你之后,我就在等着,我知道你一定还会来,因为你也爱他。”纱卡倚靠在墙壁上,看似很疲累,可说出来话带着十足分量。

“其实你应该杀了我,应该这样做……”

叶澜摇头,她怎么可能杀人?

“如果换做是我,我一定会杀了你,这样,你就不会再有机会跟我抢他了。”纱卡喃喃着。

叶澜轻声说,“这世上是有法律的。”

“有法律又怎样?自古以来,女人为了爱情都会自私,有自私就会不折手段,不折手段的事,被发现了才叫不折手段。”纱卡轻轻哼笑。

“我只知道,如果爱一个人就要想法设法为对方着想,就应该让对方幸福。”叶澜不同意她的说辞,“就正如你口口声声说爱他,那么,你要是真正爱他的话,就应该转作污点证人。”

“我完全可以为了他这么做。”纱卡看着她,“但是,我不能容忍他身边有别的女人,既然你说爱一个人就是成全,那么好,如果你能离开他,我就转作污点证人。”

叶澜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住了。

“不舍得了?有些话只是嘴上说说容易,真正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这么说吧,只要有我活在这世上一天,你和他永远都不会快乐,我也不会让你们快乐。”

叶澜攥紧了拳头,“你这叫自私。”

“对,我就是自私,因为我爱他。”

叶澜盯着她,久久没能说话。

————————华丽丽分割线——————————

丁教授现在一心扑在新课题上,用联众员工的话来说就是成了典型的闭关修炼者,只待出关后大事所成。

可素叶顾不上去想象丁教授“大事所成”的情景,对于新课题她也没工夫知道。一早上到了联众后作为组长的她就开了一上午的会。

会上方倍蕾依旧对她爱答不理,何明也依旧像个榆木疙瘩似的,半天才能憋出句话来,要是照平常,丁教授住持会议时素叶还能跟方倍蕾争吵上几句,但现在是她主持会议,所以避免落得以权谋私的口实,她也尽量隐忍了。

回了办公室后,素叶将手里的文件“啪”地摔在了办公桌上,陷坐在椅子上一声不知。

李圣诞忙上前帮着拾掇着散乱的文件,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她给得罪了。连她都觉得这阵子素叶的情绪不大好,刚刚又被方倍蕾气得够呛,现在整张脸看上去煞白。

桌上的电话响了,李圣诞吓了一跳,赶紧接听。

待对方说完,她说了句稍等,然后将电话递给素叶,谨慎道,“有位姓蒋的先生找您。”

姓蒋?

素叶想了想,接过电话,待李圣诞出去后,她淡淡的喂了声。

是蒋斌,声音轻柔,“昨晚他有没有为难你?”

素叶沉默。

那边不知道她怎么了,担忧问,“他为难你了?”

“如果我说他为难我了,你又能怎样?”素叶意外地甩出这句话。

对方愣了下。

“难不成你还能带我远走高飞?”

“小叶,你怎么了?”对方显然觉得很奇怪。

素叶攥紧了拳头。

对方很快又说,“当然,如果你同意,我会这么做,我喜欢你,关于这一点我从来没做隐藏。”

“你喜欢我?”素叶冷笑,“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欺骗我,你说你喜欢我,那好我问你,你借着谁的名字来喜欢我?蒋斌?还是你的本名蒋伟?”

那边再次愣住,半晌后才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年头要查一个人不难吧?更何况是个大活人!”素叶咬了咬牙,态度强硬,“就算你今天不打电话来我也会找你问明白!说,你为什么冒充蒋斌的名字接近我?你接近我有什么企图?”

“我、我很早就叫蒋斌啊……”

“我纠正你的说辞,你是一年前才改的名字,以前你一直叫蒋伟!”素叶的声音尖锐,语气也毫不客气,“那么我就很想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存心故意?”

“我……”

“还不说是吗?”素叶冷着脸,“对于欺骗我的人,我向来没什么耐性!”

那边支支吾吾的,良久后跟她说,“小叶,首先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什么恶意,你千万别误会我。这样吧,我们一起吃午餐,我再详细跟你说。”

“不可能,我不会再跟你见面,你要么现在马上就说,要么就永远都别说了!”素叶的语气转冷,十分果断拒绝了他的邀请。

我退出

素叶的脾气有时候会直来直往,必要时说话尖锐刻薄也在所难免,当然,她会将自己的这份不耐烦充分地发挥在自己认为没有必要的人或事身上,就正如此时此刻的这通电话,电话里男人提出的要求令素叶愈发地不满,言语自然也不留余地了。

而对方显然听出了她的不耐烦和果决,赶忙说别别,又在电话里反复强调说自己真的没什么恶意,生怕素叶真的一个不耐烦挂断电话,他便如实相告了。

“小叶,没错我是在名字这件事上骗了你,名字也是我一年前才决定要改的,也就是知道你回国之后。”

“为什么?”素叶极其冷淡。

“因为我喜欢你,已经喜欢你很久了。”蒋伟在电话那边痛苦地说,语调稍稍提高。

素叶这边一愣。

“小叶,你尝过暗恋一个人的滋味吗?我尝过,这种滋味就像是蚂蚁蚀骨似的难受痛苦。你压根就不知道,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了,攀岩这个圈子其实很小的,六年前你频频征服了几座世界高峰这些行为,令你在圈子里名声很响,当时我看过有关你的报道,第一眼看见你的照片时就再也移不开眼了。我匿名混进了攀岩的讨论区里,希望能够每一天都看到你的消息,甚至还偷偷地跑到你们学校去见你,我觉得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女人,那个能够牵手一辈子的女人。可是你在讨论区里说你有了男朋友,他叫蒋斌,他也是个攀岩高手,我心酸,看得出你在谈论他的时候你的言语之间都是幸福的。六年前的一天,你在网上相约,要一同赶往尼泊尔境内的马纳斯鲁峰,我知道那是一座海拔超过8000米的高峰,曾经也是我一直很想征服的高峰,便在讨论区里报了名,也许你压根就没注意到我,因为你喜悦的说,蒋斌也会来参加攀岩。等出事的时候我才知道你们早一天到了尼泊尔,当我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马纳斯鲁峰出事的消息。从那天起你就再也不攀岩了,而我父母也发觉了原来我一直偷着去攀岩而勒令我回国了,就这样,我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从此循规蹈矩。我一直没退讨论区,希望能够随时得知你的消息,而你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很久很久没在讨论区里出现,就好像攀岩这项运动跟你再无关系似的,直到一年前,你终于在讨论区里出现了,但只是告诉了大家,你要回国了,这句话说完后你就退出了讨论区。”

素叶记得这些事,当时她的确活跃于一个讨论区,里面几乎聚集了全球顶尖的攀岩高手。在母亲去世后,她每一天都活在痛苦和仇恨之中,纵使远在国外,每每看见叶家的消息也会令她咬牙切齿,只有在那个讨论区里她才能感受到快乐和幸福。

她可以在里面无所不谈,跟很多攀岩高手讨论哪个山峰有意思哪个山峰什么气候、地形,需要怎样的攀岩工具等等。

至于蒋伟是讨论区的哪个人她压根就不可能详知,因为不可能保证所有人都同时上线,毕竟有时差的限制,而且注册名也可以是匿名,只是能在同一时间聊天的人就固定的一些,久而久之也就知道谁是谁了。

她也的确在蒋斌出事后就不再进讨论区,其实是她退缩了怯懦了。

她生怕别人的同情和问候,也生怕会再谈及攀岩的话题而触景生情。

临回国的时候,她终于鼓足了勇气登上了讨论区,没想到有些人还在,她只是告诉了大家她的决定,最后退了出去。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些都是被电话里的男人看在眼里的。

“我没想到你会回国,等了好一段时间后才终于又知道了你的消息,原来你就在北京。我很兴奋,也很激动,我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但接近你并不容易,而你那个时候也有绯闻出来,我不在乎那些绯闻,只想怎么跟你见面比较好。所以辗转反侧,最后只能人情搭上人际关系,以相亲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但我知道,你这么漂亮,追求你的人一定不少,所以就想到了蒋斌,我跟他只差一个字,也许这就是上天在帮我,于是我便改了身份证上的名字,以蒋斌的名字出现在你面前,这样的话至少可以让你注意到我。”

素叶抿着唇,紧紧攥着话筒。

“小叶,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

“你到底认不认识蒋斌?你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素叶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蒋伟的话。

蒋伟叹了口气,“如果可能,我真的很希望能跟蒋斌有关系,至少你还能看在他的情面上不至于对我拒之于千里之外。”

“你真的不认识他?”

“只听你提过,我也很想见见他究竟是什么人,能有那么大的魔力让你念念不忘。”蒋伟的声调悲伤。

素叶失望了。

在得知蒋伟冒充蒋斌名字这件事后,其实她是多少有些期许的,希望能够从这个蒋伟身上获知蒋斌更多的讯息,可是,蒋伟就是蒋伟,通过他的描述,她想象不到他还能有什么企图。

“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再跟我见面了。”素叶说了句。

“小叶,难道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吗?难道……六年前我输给了蒋斌,六年后我还要输给年柏彦吗?”蒋伟焦急。

“是。”素叶直截了当说了这个字。

蒋伟万万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一时间在电话那头愣住了,良久后喃喃道,“我知道我骗了你是我不对,小叶——”

“跟这个没关系,原因很简单,就是我无法爱上你,所以蒋伟,找个真心待你好的姑娘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素叶说完这番话后,果决地挂了电话。

额间隐隐作痛。

素叶抬手用力按下,略感疲累了。

蒋斌的失踪就像是一枚深水炸弹,虽说得知这件事的人都说他是死了,但素叶情愿相信他是失踪了。如果当时不是她欣欣向往着马纳斯鲁峰,那么他也绝对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所以她很希望蒋斌还活着,能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有机会跟他说一句对不起。

看来,蒋伟的确跟蒋斌没什么关系,要真是有关系,年柏彦也不会只说出他假冒名字的讯息,既然他是查了蒋伟,看来是查得差不多了。

————————华丽丽分割线——————————

年柏彦回京后就开始着手忙于秋冬季新品的最后敲定事宜,精石从年底到年初的这段时间极为动荡,内部和外部均有调整,董事局大换血、股市多次被纪氏狙击,而在春夏新品上的奋力一搏,这才让精石彻底缓过劲儿来。

据市场反馈,精石在春夏新品的市场销量高出纪氏了两个点,成功地打赢了一场硬仗,而纪氏最终在媒体见面会上承认已入驻BRIGHT的行动,让年柏彦看到了纪东岩的野心。

后来他才知道,前段时间纪东岩与乔伊打得火热,那么就不难得知他的确有利用乔伊的嫌疑,能够入驻BRIGHT,才能在更大的国际市场上跟精石抗衡。

纪东岩的行为,摆明了是打算在秋冬新品上跟精石来场角逐了。

所以年柏彦到了公司后就没闲着,一直在跟市场总监、设计总监和公关部总监轮流开会,目的就是紧盯秋冬新品的行程安排,而对于今年的秋冬新品,除了精心重拟了代言人外,还有重中之重,那就是将中国的刺绣与宝石完美地结合。

这是年柏彦去年去千灯镇的真正目的,将升级中国刺绣文化概念,将其内敛的文明与璀璨结合,而今年的新品将加入“琼花”的概念,这是他无意间想起了琼花入素叶怀里一幕时突然的灵感。

那一幕集美于一身。

胜似皓雪,那一大朵的琼花就摇坠着跌了她的怀里,还有零星的花瓣,随风飘落她的周身,大有岁月静好之意。

会议结束后,年柏彦刚打算闭目养神,许桐敲门进来了,将手里的文件夹递上来道,“年总,这是今天下午记者例会的流程安排,您上午一直在开会,还没来得及批示。”

照理说一般情况下的记者例会流程都是固定的,不需要再做额外批示和签字同意了,但这次的例会涉及到了日前有关安静下榻酒店的绯闻,如果精石不做任何说明和澄清,外界怕是闲言闲语更多,而安静因为一份还未公开的心理评估报告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的媒体已经很肯定地说,安静曾经为年柏彦打过胎,这也是她心理发生疾病的重要原因。

年柏彦,作为集团高层,这种流言蜚语的确是不利,也会直接影响股民对精石的印象,所以许桐能够理解年柏彦终于决定亲自澄清的这项决定,只是她觉得,年柏彦有此行为,更多的是为了素叶而非安静。

年柏彦接过看了一眼,流程没什么问题,拿起一份稿子扫了一眼,皱了眉心。

许桐见状赶忙解释,“这份是公关部总监亲自为您拟的发言稿,您看看哪不合适还来得及修改。”

岂料年柏彦没再多看,将发言稿放在了一旁,言简意赅,“不需要。”

许桐一时间搞不懂他是不需要修改了还是说不需要发言稿,刚要开口询问,就见叶渊进来了,她只好先行离开。

叶渊今天穿得很休闲,当然,休闲是相对而言。

上身是件西服外套,里面没有搭配衬衫,而是一件简单的白色圆领T血衫,配了条牛仔裤,与他精石集团董事长的身份格格不入。

很显然的,年柏彦对他这种在公司不伦不类的穿着不大满意,眉头轻轻皱了下,但也没对他的穿着进行品头论足,只是说了句,“你父亲在这个位置上时从没像你这么轻松过。”

他备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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