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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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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走了他的女孩儿,心,也空了。

“谢谢你东岩,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素叶心生感动。

丁司承也来了,他没参与到迎亲的环节里,直接到了酒店参加婚礼,因为他讨厌见到叶渊,而见到了林要要后,脸色多少还是尴尬。

将花瓣撒在素叶身上时,他始终沉默,良久后才说了句,“祝福你,小叶。”

素叶想起那天他说的话,心情也略加沉重了,轻轻点头,回了句,“谢谢你能来。”

丁司承深深看了她一眼,“事到如今,我可以坦然面对你的婚礼,但是要要的,我还做不到。”

素叶听了这话,心猛地一揪。

轮到年柏宵时,他虽穿得一本正经儿,但脸上还挂着不羁的神情,走到两人面前,开门见山道,“四合院我可给你们腾出来了啊,以后别总到三里屯打扰我,尤其是你。”他看向素叶,勾笑,“别习惯性地走我家、睡我的*。”

话有点刺毛,至少令年柏彦皱了眉头。

素叶看出他有点纯心故意的成分,暗想着怎么解决。年柏宵却看向她,似笑非笑,“素,其实我也挺想做伴郎的,跟纪一样。”

年柏彦沉了脸,淡淡道,“你的朋友还等着你招呼呢。”

年柏宵却干脆对上年柏彦的双眼,挑衅地笑,大有对峙的架势。

而这时,素叶轻轻挽上了年柏彦的臂弯,看着年柏宵笑了,“没让你做伴郎那是你哥心疼你,你也看见纪东岩今天忙得跟猴似的,直到现在半口水都没喝上呢。再说了,可有老话说,给别人做伴郎的不能超过三次,要不然你会娶不到媳妇的。”

年柏宵收回目光,他毕竟是随性惯了的孩子,随口问,“那你呢?”

素叶感觉到年柏彦的胳膊一紧,大脑急速运转,“我也心疼你啊,谁叫我是你大嫂呢?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长嫂如母。”

“长搜如母……”年柏宵喃喃着。

良久后,他忽地笑了,再对上素叶双眼时,不羁倒是收敛了不少,“我明白了。”然后,换成尚算流畅的中文,轻声道,“大哥,大嫂,你们要幸福,是我真心的祝福。”

有些话,他很清楚自己想怎么说,有些事,他也很清楚自己想怎么做。素叶,是他从未想过要去遇上的女人,却在他心底留下了不浅的影子。也许中国人说的缘分就是这样,只是还有一种,叫做有缘无分。

其实年轻气盛的年柏宵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一点都不知道……

但祝福,是由衷的。

年柏彦松了眉头,伸手,重重地在他肩头上拍了两下,意味深长。

————————

仪式完毕后,年柏彦便命人去查酒店的监控系统,通过跟酒店负责人的交接,年柏彦要求调出酒店全部的监控资料。

酒店本身就是开放的,虽说婚礼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但也无法保证一只苍蝇都放不进来,所以说这项工作挺繁重,但年柏彦有心要查,而酒店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便同意着手调查。

草坪上成了聚会,还有仪式时的热闹,上了年龄的折腾不起就在用完餐后离开了,而大多数人依旧没散,夕阳沉落时,舞会也就开始了。

年柏彦和素叶换好了衣服后,领跳了第一支舞,风度翩翩的男子和婉约美丽的女子,于清透的月光之下,勾画成绝美的视觉盛宴。

可在舞会成了狂欢时,换上礼裙的素叶就再没了婚礼上神圣不可亵渎女神的模样,跟同学跟朋友们拼酒拼嗨了,女神成了女汉纸,年柏彦倒成了她的护花使者了,她一杯一杯的拿,他便一杯一杯地往回夺,可还是一不留神,她就嬉笑着跟那些酒鬼朋友打成一团了。

喝得很醉的还有叶澜,歪歪斜斜地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的杯子被一只手夺走了,她抬眼,看见的是素凯。

今天景龙没来参加婚礼,去执行任务了。

借着月光,叶澜看着素凯的脸,久久地不移眼。

素凯叹了口气,“我先送你回去吧。”这场狂欢什么时候能散还是个未知数,她一个姑娘家喝的这么多,万一出事怎么办。

叶澜摇头。

“我给你景龙打电话,让他来接你。”素凯说着要掏手机。

脖子却被叶澜一下子抱住了,很快,她哭了,带着醉意,“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是不是我真的嫁给别人了你也无动于衷?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

素凯胸口一闷,鼻腔也酸了,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带我走吧,素凯,求求你,你带我走吧,我们什么都不要管了,什么都不要想了,好不好……”叶澜哭得一塌糊涂。

素凯的心揪着疼,死命地疼。

良久后,他才压了心头的痛,轻声道,“你醉了。”

叶澜止住了哭,缓缓松开了双臂,后退了一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是啊,我醉了……醉了。”景龙家和叶家这段时间就在商量着婚期的事,她还能反抗吗?

就算她想去反抗,那么他呢?

他真的能带她远走高飞吗?

不能。

她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绝决,所以,她早就认输了不是吗?她叶澜还没到那么自私的程度,如果真的自私要求,那么他会痛苦一辈子,他有他的追求,他有他的家人,他有他的事业……

素凯攥了攥拳头,上前扶稳了她,“走,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叶澜哭过之后,醉意稍稍缓解了不少,轻轻笑着,“今天是我姐的婚礼,我高兴呢,要陪到最后。”

“可是你醉了。”

“还有景龙,他会来接我。”她压着滞闷说。

素凯紧扶着她的手,无力地松开……

草坪另一头。

许桐也有点喝多了,但还好,平时跟年柏彦应酬的场合多了,酒量自然也上去了,她只是有点微醺,想着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一会儿。

岂料一转身,撞进了一尊宽厚的胸膛里。

紧跟着腰被人搂住,头顶上男人的笑声挺磁性的,“喝多了?”

吓了许桐一跳,赶紧从男人怀里退出来,抬眼一看,头皮炸开,竟是盛天伟。

“盛、盛总……对不起。”

盛天伟笑得爽朗,“你没事吧?”

“啊,没事。”许桐有点怕这个男人,尽量压住心头的紧张,让语气顺畅点。

刚想着找个借口离开,盛天伟便说,“走,到休息区坐坐。”

盛天伟是年总的好友,许桐自然不敢得罪,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休息区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跑去草坪狂欢了。盛天伟命服务人员为许桐备了些蜂蜜水,许桐接过后忙不迭地道谢。

“小许,你今天挺漂亮的。”冷不丁地,盛天伟冒出了一句。

许桐一个气流没喘匀,呛得直咳嗽。盛天伟笑了,侧身过来为她拍后背,许桐哪敢离他这么近,赶忙稍稍坐远了点,轻声道,“我没事,谢谢盛总。”

盛天伟无奈,“你别老一口一个盛总叫啊。”

许桐一听这话更紧张了,咽了下口水,说,“您是年总的朋友,我当然得这么称呼您了。”

盛天伟没说话,饶有兴致地看她。

气氛怪怪的。

少顷,盛天伟说,“你是不是怕我?”

“啊?”许桐微怔,是啊,她都怕死了,天知道一见这个男人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但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您误会了。”

盛天伟哈哈一笑,“人人都知道年总身边的许助理精明能干,冷静自持,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名不属实啊?”

许桐艰难地挤出笑意,暗忖,废话,换做其他女人,听你公然提出陪*的要求,早就一溜烟跑了。

“小许啊,今年多大了?”盛天伟靠在沙发上,笑呵呵地问。

问年龄是不礼貌的行为,许桐觉得盛天伟不会不明白这点,但碍于他怎么着都是一个老总的身份,碍于面子便不情不愿地回答,“29。”

她与素叶同岁。

盛天伟点点头,又问,“有男朋友了吗?”

许桐着实噎了一下。

“还没找?”盛天伟笑看她,啧啧摇头,“年柏彦这个人太害人了。”

“不,盛总,我、我有男朋友了。”许桐撒谎不脸红。

盛天伟挑眉,可惜摇头,“漂亮的女人总会被人先下手为强。”

许桐真想离开。

“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他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

“他……”怎么编啊?“做建筑的,工程师。”

盛天伟了悟,“哪家公司的?”

许桐大脑“嗡”地一声,“是……一家小公司,不怎么出名的。”像他们这种层次的人,应该说哪家公司都大体了解。

“小公司没关系啊,重要的是人才。”盛天伟喝了口香槟,“我们公司总部正好想要选址翻新,你男朋友如果感兴趣的话,也可以来竞标,只要他的设计独到,拿到重建项目没问题。”

许桐一听这事儿闹大了,整个脊梁骨都变得僵直,好半天才抽动了面部表情,“谢谢盛总,但、但是他其实也没多大经验啦,还是算了吧。”

盛天伟看了她半天,笑道,“你这个人还挺逗。”

挺逗?

什么意思?

奈何盛天伟没继续解释,没头没脑问了句,“小许,听说你在大学辅修的是法语对吧?”

许桐点头。

“过一阵子我要去法国谈笔生意,介意我向年柏彦借人吗?”盛天伟看着她似笑非笑。

许桐的心脏忽悠一下,压下心神,尽量冷静,“盛总抬举了,您身边肯定不缺会法语的助理,我还是别去献丑了。”

盛天伟朝后一倚,随性慵懒,“怎么是献丑呢?谁都知道许助理工作能力很强,我也是想借借运气,让那笔合约痛快签完。我想,我亲自跟年柏彦开口,他一定会同意的。”

“盛总。”许桐一下子起身,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我觉得我不合适,真的,您还是另选他人吧。”

话毕,就要走。

“哎,你今年嫁不出的。”盛天伟突然又甩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倒不如跟着我去法国玩一圈,当休假了。”

许桐转头,“谁说我今年嫁不出去?”

“你没接住捧花。”盛天伟恶意一笑。

许桐无语。

素叶在扔捧花的时候,正巧她和叶澜站在一起,花束朝着她这边飞过来时,她伸了手,叶澜也伸了手,可能彼此都想想让,又都同时缩手,就这样,花束落在了地上,她和叶澜谁都没接到。

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她和叶澜着实被素叶狠狠数落了一番。

盛天伟起身,朝着她走过来。

许桐紧张地后退了一步。

见状,盛天伟无奈摇头,“还说不怕我?小许啊,我这个人没恶意的。”

许桐勉强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双脚钉在地上。

盛天伟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凑近她问,“真的有男朋友了?”

又吓得许桐心脏差点跳出来,慌张点头,“啊……是,有男朋友。”

盛天伟呵呵笑着,便不说话了。

“那个……盛总,您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告辞了。”许桐想赶紧离开休息区了。

盛天伟轻轻点头。

她咽了下口水,赶忙离开。

一场婚礼,从早上闹腾到晚上,白天严肃,晚上狂纵,倒是多姿多彩得很。

纪东岩和年柏彦都少不了被人灌酒,也幸得江漠远他们几个知道他的胃不好,挡酒也是常有的,但新婚之夜,怕是哪个新郎都避不开被灌酒的可能性。

年柏彦想去看看素叶,他生怕她那个丫头喝醉了酒闹点事儿,她不在草坪,可能是在室内,又不定跟谁去拼酒了。

正打算去找,林要要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许是喝酒的缘故,见到他后,打招呼的方式也随意了很多。

年柏彦问她看见素叶了没有,她指了指室内,说在里面跟一些国外赶来参加婚礼的同学喝酒呢,年柏彦一个头两个大,转身要走时,林要要叫住了他。

“年总,方便聊两句吗?”

素年锦时,岁月静好

似乎到处都是欢天喜地,连空气也窜着甜香,只有叶玉的住所,安静非常。

从叶家离开的叶玉,相比从前的养尊处优,现如今倒是沾了些地气儿。虽说她还是叶家的股东,手里还多少持有精石的股份,就算什么都不做,到手的分红也不少,但还是跟曲艺一起在世贸天阶开了家蛋糕烘培店,很是精致的店,符合来往时尚白领的需求。

曲艺没什么钱,开蛋糕店全部资金都来自于叶玉,她是买了手中的一处地产才开得起这间店,因为,店铺不是她租的,而是她买下来的。为此,阮雪曼气得差点吐血,而叶玉和曲艺便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怎么运营蛋糕店上了。

两人像是与世隔绝,不参与叶家的任何事情和活动,包括,婚礼。

只是那天阮雪曼的话,曲艺听在了耳朵里挂在了心尖上。这一天,年柏彦和素叶的婚礼,叶玉无声无息,依旧在店里忙碌,等忙完了两人回到家里,曲艺才终于忍不住说了句,“今天伯母打了店里电话,当时你不在,去送蛋糕了。”

叶玉轻轻点头,“应该是让我参加婚礼的事。你也知道她,到现在还对年柏彦和素叶在一起的事耿耿于怀,这场婚礼她去了起不到任何效果,但我去了,起码能让外界对这场婚礼发出不同的声音。”

曲艺轻轻叹气。

“但是我妈忘了两点。”叶玉窝在了沙发上,揉了揉胳膊,“第一,我和年柏彦是假结婚,这是外界都知道的事了;第二,依年柏彦今时今日的地位,就算我去参加婚礼了,他也有本事让媒体发出同一种声音来,听说他这场婚礼花费不少,所以他压根就不在乎再拿出几个广告投放给媒体。”

“这倒是。”曲艺想了想点头。

现在的精石,明面上叶渊是董事长,但实际上呢?有消息透露叶渊已经回航空公司工作了,而精石上上下下的所有事宜和商业运作全都由年柏彦一手操控,他已经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现如今,他除了还是总经理的头衔外,早已坐稳了董事长一位。

而叶家在精石的势力,就如同被秋雨打落一地的枯叶,残缺不全。

想到这儿,曲艺心里很难过,看着叶玉道,“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叶玉没料到她会这么说,笑了笑,“你瞎说什么呢?哪儿连累我了?”

“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就不会跟年柏彦假结婚,有可能现在还住在叶家老宅里,舒舒服服地做叶家的千金大小姐;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就不会去求年柏彦,也不会失去一部分精石的股份;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就不用受尽外界的歧视。还有现在,你也不用自己去打理蛋糕店,每天起早贪黑地工作,一个堂堂千金小姐去送外卖……”

曲艺越说情绪越低落。

叶玉听她这么说,无奈了,“你别把所有过错都往自己头上倒行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我压根就没后悔过。也许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一切都注定了。至于精石,虽说是我父亲的心血,但当时也是踩着血和肉才建立起的钻石王国,我一点儿都不稀罕。所以曲艺,我现在觉得挺好的,甩掉了叶家大小姐的身份,脚踏实地去工作去奋斗,我觉得我现在活得每一天都倍感充实。”

曲艺看着她,淡淡地笑了。

“但叶家毕竟还是你的家,不要因为我,跟亲人们都疏远了。”

叶玉抱着抱枕,轻轻一笑,“什么事都抵不过时间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接受我们的。”

但愿吧。

曲艺却觉得,这一天遥遥无期。

————————

素叶醒了的时候,一时间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处,脑子里晃动着的还都是嬉笑和嘈杂,还有成片成片的灯红酒绿。

房间里很安静,厚重的窗帘遮挡着窗外的光线,无法从幽暗中迅速判断现在是几点了。

这里……

素叶捂着欲裂的脑袋坐起,薄毯从睡裙滑落,她环顾四周,恰似宫廷般的华丽,也只有这里能让她每次从梦中醒来时恍若穿越。

四合院。

她回了四合院。

只是,素叶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四合院,怎么回的四合院。

房间里有上好的沉香气息,很淡很淡,方便入眠,这也是她能够*无梦的原因吧。

偌大的*近乎将她淹没。

身边的另一端,空空如也。

枕头上有他发丝的清香,还有寥寥的木质香。

但人呢?

素叶抱着毯子,良久后看了一眼时间,倏然瞪大双眼,天,竟然都下午三点了!

手忙脚乱地下*,膝盖却撞在了*脚上,疼得她龇牙咧嘴,踩着地毯,一蹦一跳地进了洗手间洗漱,一照镜子才愕然发现,双眼浮肿地厉害,神哪,这什么情况?

等窗帘大开的时候,午后灿烂的阳光便迫不及待地闯进了室内,洒了一地的金子。

穿着素白色睡裙的素叶,像是一抹影子似的挨个房间油走。似乎都能听见阳光洒地的声音,还有偶尔的鸟叫,愈发感觉整个四合院的宁静。

她想着,与这座四合院遥遥相望的紫禁城,在古代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幽静?那些妃嫔们在油走各个宫房,也会觉得寂寞?

素叶后悔了,她觉得应该继续住在三里屯才对,最起码不用一睁眼就挨个房间去找年柏彦,三里屯就楼上楼下的,找个人很容易。

他不会是去公司了吧?

来了中庭院,这个念头倒也打消了。

中庭不是花园,却更胜花园,以丁香和海棠为主,还有各色水养和盆栽,金桂、银桂自然不在话下,阶前还有成片茉莉正郁郁葱葱。

素叶曾在四合院住过一阵子,但对于四合院里的花花草草一直心存敬畏,就拿眼前这株两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海棠树来说,一看就是年头很长的古树,又或者是年柏彦命人从哪儿运过来的昂贵品种,总之是她叫不上来名字的却又深知比自己身价还贵的植物。

就别说这里其他的一草一木了。

而年柏彦就坐在比她身价还贵的古树下纳凉。

说是纳凉有点夸张。

他坐于海棠树下宽大的摇椅之中,慵懒地靠在那儿,正在打电话。说的少,大多数在听,偶尔给出一两句话的叮嘱。

今年温度不正常,弄得海棠花的花期也延后了。

正值花期,他的头顶上大片的海棠花,红得令人惊艳。她听说这海棠花最后开着开着会变成雪白,犹若皑皑暮雪纷落地面,然后就是成片的海棠果,九月成熟。

她想起宋庆龄曾经居住在恭王府中时有在书中写到,到了九月海棠成熟时,她有做海棠酱的习惯。

素叶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爬到树上多摘些海棠来做酱汁?

年柏彦看见了她,手机那端还在说公事,却冲着她伸了手。

他的手,手掌宽大有力。

智慧线和事业线深刻的掌心之上,有淡淡的晕红光影,是阳光落在海棠树上斜落的影子,那午后炙热的光线被海棠茂密的枝叶遮挡,落下的就只有清凉。

素叶不敢扰他,乖乖交上自己的手。

今天的年柏彦穿得十分休闲,是难得一见的轻松。

随意的半袖衫和一条春夏季节刚好的亚麻长裤,淡色系,不同于以往的西装革履,这样的他看上去平易近人了很多。

他牵过素叶的手,于股掌间悠闲把玩着,这边还在叮嘱着设计部有关新品的事。

站在海棠树下,有清风徐徐,吹来拂面时甚好。

素叶突然觉得,这种悠缓的生活真正是她想要的。

便想起陶渊明的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词来,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了。

经过了昨天,她和年柏彦便真正是夫妻了,直到现在,素叶还觉得有点恍惚,好像她和年柏彦昨天才认识的一样,然后她围着他,姐夫姐夫地叫。

是啊,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就这么的,她成了年柏彦的妻子,而他,真正地成为了她的丈夫。

结束了通话,年柏彦依旧像个皇城根的老爷似的靠在摇椅上,看着素叶,唇角勾笑,“你还够能睡的了。”

素叶脸一红,刚要问他昨天的事,他的手机又响了。

她一皱眉,嘟囔了句,“我回屋了。”

年柏彦却紧拉她的手,笑道,“不准。”

便接了电话。

“哦,许行长,你好。”他丝毫不避着她。

素叶落得五脊六兽,心想着真应该把他的手机直接夺过来扔进鱼池里,但这个胆量她还是没有的,人家谈的是正事儿。又想起舅妈在她耳畔叨叨的那句:女人结了婚就要持家有道,相夫教子。

持家有道?她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相夫教子?怎么个相法儿?她想教子,又似乎太难。

敛下眸,她松了年柏彦的手,径直到了鱼池旁,闲来给里面悠缓油走的锦鲤喂食。

头顶上有淡淡的光线,不热,鱼池之上是沙沙摇晃的树影,很美。

如果这种日子可以长远,那么生活便是美好的了。

回头,不经意对上年柏彦投过来的目光,心脏轻轻掀起。他似乎一直在看着她,听着手机,目光对上了她的脸颊,轻轻笑着,眼角眉梢尽是显而易见的温柔。

素叶突然想到了一句话:素年锦时,岁月静好。

真好。

她自私地不希望有任何事情任何人来打扰此时的静谧祥和。

马不停蹄的一晚

等素叶喂完了一包鱼食,年柏彦的这通电话也正好打完。朝着她一伸手,“你过来。”

素叶擦干净了手上前,却被他拉着一并靠在了摇椅上,吓得她生怕摇椅的腿儿会断裂,年柏彦却笑说,你太高估自己的体重了。

宽大的摇椅,拥挤着两个人。素叶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有淡淡的木质香入鼻,风拂过时,感觉舒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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