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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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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
一切照旧。
照旧地生活,照旧地大吃大喝,照旧地跟他或撒娇或假装生气,照旧地跟他讨价还价。
有时候他在想,上天是多么*信于他,才让他认识了素叶,如果没有她,或是遇上了其他的女子,他还会觉得时不时有幸福感窜上心头吗?
他很肯定,不会的。
婚后的日子是令年柏彦想象不到的平静恬淡,他珍惜这种日子,也不顾一切地维护这种日子。
素叶低着头摆弄手机,闻言这话后抬头看他,笑道,“这事儿又不怪你,又不是你想发生的。再说了,嘴巴长在别人脸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呗。我现在看得特开,别人越是说你吧,你就越要活得更好,气死他们。”
这话令年柏彦哭笑不得。
却又令他愈发地喜爱和疼惜她了。
拿过手机,将她紧搂入怀,低低道,“不要离开我,跟我一辈子。”
素叶呼吸着他的气息,入耳的话在她心头掀起了巨浪,一层高过一层地拍打着心房,轻轻点头,幸福感油然而生。
她不会离开他的。
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肋骨,不是吗?
女人的柔软,令年柏彦心底深处泛起涟漪,泛滥的情愫不停激荡。
如软玉,令他爱不释手,温暖芬香的气息,令他有了反应。
年柏彦忍不住将手臂收得更紧。
直到,素叶轻轻挣扎抗议。
他低头凝着她。
她满脸通红了,“你铬着我了。”
素发衬着她的脸颊,看上去愈发明艳动人。
年柏彦贴着她的小脸儿,高蜓的鼻梁轻轻擦过她的脸颊,低醇问,“什么铬着你了?”
素叶将他推开,“别闹了啊。”
“那它怎么办?你不管了?”年柏彦靠着沙发,说了句。
素叶看着他高高隆起的家居裤,这样的他看上去有点滑稽,她忍不住笑出声,“我可不管。”
“那我管。”年柏彦说着一把揪住她,紧跟着摁倒。
素叶连连求饶,“哎呀你别讨厌,一会儿有送餐的来不是吗?”
“不耽误我们。”年柏彦挑唇,眼里有点坏笑,“刚刚铬你哪儿了?我亲亲。”
“不要。”素叶抱住了他马上要下移的头,“送餐很快的,你想让人看笑话呀?你想做也行,除非你能保证在送餐来之前完事儿。”
年柏彦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具体送餐时间,然后扔到一边,低头埋首于她的脖颈,“保证不了。”
“那你别做……”
“把前晚和昨晚的补上,那点时间怎么够?”这两天他比较忙,回到家都后半夜了,她睡得香甜,他也不忍心打扰她。
“这种事儿怎么还能补上啊。”素叶无语。
年柏彦撩开她的衣裳,低笑,“那你就要配合我了。”
“才不。”
“死鸭子嘴扁,扎上针你就乱叫了。”说着,他解开裤头。
素叶见他来真的,惊喘,“一会儿送餐的就来了!”
年柏彦马上为她排除后顾之忧,拿过手机,交代了晚餐送到地下车库里,放在电梯间就行。吩咐完毕后,马上又压回了她身上,惊人的体温熨烫了她。
素叶脸红心跳。
一室流光映亮了他的眼,在他的瞳仁深处,她看见了自己小小的影子,他的眼里,有她。
很快地,她被男人的力量所主宰,跟着他的节奏,完全地释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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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年柏彦还真是坚守承诺,跟素叶一同出门。
他依旧是五点钟起*,没有马上去公司,而是溜溜达达到了老街买了素叶最爱吃的早餐回来,喝着茶水看着报纸等她醒。
正好是周四,素叶到精石上班的日子。
出了门,年柏彦问她,地铁还是公交。
素叶想了想,还没等回答,年柏彦便牵过她的手说,地铁吧,时间容易把控。
那会被挤死,素叶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年柏彦只是笑笑,没多说什么。
素叶看着他含笑的侧脸,心想着,不用你美,一会儿你就该后悔了。
我想给他生个孩子
从家到地铁站不算太远,正好是天。安门站。
一号线直接可到国贸,上了国贸就到了精石。
天。安门到国贸,途径王府井、东单、建国门、永安里几站地,相比到海淀和三里屯已经方便太多了,但问题是,仅仅这么几站地都会令人透不过气来。
一号线是北京的老地铁站,候车条件不如新修的地铁站,人一多,偌大的空间就像蒸笼似的。更重要的是,天。安门紧挨着西单,再上一站是复兴门,一个是四号线的换乘站一个是二号线的换乘站,两个换乘站都顶着天。安门,所以这两站地上车的人巨多,有时候素叶压根就挤不上车。
地铁站下,一如既往的人多,候车的排起了长队,虽说乘车高峰期地铁是一辆接着一辆,中间间隔恨不得都不到一分钟,但架不住人多。
于是,素叶紧贴着年柏彦而站。
而年柏彦呢,拎着手提包,十分淡定。他往人群里一站,也不知是因为身材高大,还是因为他长得英俊,又或者是他穿着考究,总之,是引来了无数女人的目光。
“你这样的人,就算坐地铁上班,别人也会认为你是车坏在路上了不得不乘地铁的那种。”素叶无奈评价了句。
年柏彦笑着搂过她,轻轻拍了下当做安慰。
地铁来了,停稳后,门一开,人群成了蜂拥。
但是使个大劲儿也只能是挤上那么几个人,门一关,大家都像是照片似的贴在门上,快速离去。
“看见吧?多恐怖!这站还不算什么呢,你知道换乘站那边每天进站的人都要排队,天通苑更夸张,人都排在了地铁站外面了。”
年柏彦睨了她一眼,小同志,你在改变生活之前是需要适应生活的。
素叶反驳,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怎么适应。
又一辆地铁驶入站台。
跟上辆一样,人满为患。
年柏彦拉着素叶,跟着人群挤上了地铁。
人多的好处是,你甚至可以双脚离地地移动,坏处是,你必须得屏住呼吸清空一切杂念,因为前后左右都是人,无论你转哪个角度,都能被各类气息包裹着。
但今天还好点,素叶整张脸都是贴着年柏彦胸膛上的,她觉得,他的气息是如此得干净,可是,便宜了他身后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胸正好顶着他的后背。
讨厌!
她皱着眉头动了动,觉得后面有男人贴近她。
可下一秒,她就被年柏彦完完全全地搂在怀里了,避免了跟其他男人的接触。
素叶抬头看着他。
他一手握着吊环扶手,拎包的手臂将她圈紧。
就是在这种环境之下,他也能泰然自若,还真有他的。
素叶踮脚凑近他耳畔,“离我再近点。”她讨厌背后的那个女人老贴着他。
年柏彦便离她又近些,她借机将他搂紧。
“别蹭来蹭去的。”他低笑。
素叶冷哼,“你是我老公,蹭你还不行啊?”
年柏彦低头,在她耳畔低语,“可以,但我会BO起。”
大胆的话说得素叶面红耳赤,忍不住捶打了下他的胸口。
这么一动,素叶的脚跟就踩到了旁边的女人。
女人像是只炸毛的鸡,扯着脖子就喊,“你长眼睛了没啊?”
素叶原本是想着道歉,但一听这话就气了,正打算跟她来番理论时,就听年柏彦开了口,“很抱歉。”
女人一脸不悦在看见年柏彦这张俊脸后一下子变没了,双眼都在发亮,声音都恨不得甜得拧出蜜来,“啊,没事儿,谁叫地铁上的人这么多呢,你也不是故意的。”
年柏彦淡淡一笑,当做回复。
素叶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伸手搂住年柏彦的腰,悄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他却笑呵呵在她耳畔落下句,“亲爱的,息事宁人。”
她撇嘴,他倒是很轻松地就息事宁人了。
到了下一站,有人下车。
人群又是一阵涌动。
年柏彦趁此机会将她带到了门边的拐角,然后用身体挡住了不停涌进的人群,将她成功圈在了一个小小的范围内。
素叶打量了他的身后,刚刚那个女人已经下车了,还眷恋不舍地看了年柏彦一眼,现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很胖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还扎着领带。
她汗颜。
又看着年柏彦的衬衫,他没系领带,衬衫也穿得尚属随意,也幸好他办公室有休息间,里面有衣服供他换,否则也像身后那位西装革履挤地铁太吓人了。
“你身后有个怪蜀黍哦,小心对你起了色心。”素叶开心咬他耳朵,逗他,“你说他会不会对你的后位感兴趣,BO起。”
年柏彦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真是被他惯坏了,敢这么消遣他。
素叶见他这般脸色,忍不住笑。
身边有女人起身,竟主动跟年柏彦搭讪,“帅哥,你坐我这儿吧。”
素叶叹为观止!
至于吗?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喘气儿的大活人呢,这位姑娘看不见呢?
年柏彦淡淡笑着婉拒道谢。
可姑娘特热情,起身,“过来坐吧,我马上要下车了。”说着,竟伸手来拉年柏彦。
“谢谢你啊。”素叶在那姑娘的“狼手”即将伸过来之前,她及时地阻止了,拉着年柏彦到了座位前,“快坐吧大少爷。”
周围的人全都瞅着这边。
素叶发现,火辣辣的眼神还不少。
年柏彦却笑得很是无奈,二话没说将素叶按在了空座上,然后站在了她的前面。
让座的姑娘愣是站了一个站地才下车,素叶觉得,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像是西天取经。
终于到了国贸站。
年柏彦始终是两袖不沾清风般的淡然,压根就不像是个刚刚挤过地铁的苦逼人士。素叶怨恨地想,怪就怪他长了一副好皮囊,连小姑娘都给他让座,他要是每天坐地铁上班的话,怕是也不用挨挤吧。
“想什么呢?”年柏彦攥了她的手。
她酸溜溜说了句,“你一定特骄傲吧?”
“骄傲什么?在国外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坐过地铁,那时候重要的交通工具就是地铁。”年柏彦轻描淡写说了句。
素叶恍悟,原来如此,敢情是习以为常了。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素叶嗤鼻,“真后悔带你坐地铁。”
年柏彦的步伐很快,紧紧拉着她,笑道,“相信我,你绝对不会后悔今天的行为,明天你可以开自己的车上班了。”
“真的?”素叶一下子兴奋了。
“前提是,别让我再逮到你醉酒。”年柏彦补充了句。
素叶赶紧允诺,又问,“你让我开车是心疼我了吧?中国的地铁比国外的挤很多吧。”
年柏彦却甩了句,“不是心疼你,我是怕有别的男人揩你油,我的脸面无光。”
“年柏彦,你好好的话不能好好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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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他生个孩子。”
下午不忙的时候,素叶约上林要要到了休息区,喝咖啡的时候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正在喝咖啡的林要要愣了一下,然后啧啧道,“结了婚就是不一样,想法马上转变啊。”
素叶抿着咖啡,没喝,说了句,“那柏彦是对我挺好的嘛……”
“呦姑娘,你脸红了?”林要要眼尖,捏了下她的脸蛋,“我没看错吧?”
“哎呀讨不讨厌啊你。”素叶拨开了她的手。
林要要笑,“医生怎么说?”
“得慢慢调,年柏彦找了最好的中西专家。”素叶叹了口气,“但年柏彦的意思是,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危险都不让我试。”
“他是为你好。”林要要说,“我也赞同他的做法,这是关系人命,不是小事儿。”
“可就算身体十分健康的女人,谁又能保证在生产过程中没危险呢?”素叶反驳,“女人生孩子,都是一脚踏在鬼门关里的。”
林要要摇头,“你的体质不好,生孩子那就不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事了。”
“可是,不能总这样。”
“过二人世界不好吗?”
“一年两年行,甚至是五年十年,但时间再长呢?我和他要走一辈子的,没有个孩子维系不行。”
林要要想了想,“你先别这么急嘛,过两年再说,现在以调理身子为主。再说了,就算你现在想要也不行啊,上一个没了才多久啊,身体不要了?”
素叶神情黯然。
林要要拍了拍她的手,“我觉得这种事顺其自然吧。”
“怎么顺其自然啊,他一直避着呢。”
林要要忍不住笑了,“看他多疼你啊。”
素叶重重叹了口气,瘫软在了桌上。
“别郁闷了,跟你说件好事。”林要要凑过来。
素叶看着她。
“叶渊决定支持你老公了。”林要要神秘兮兮说道。
素叶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马上惊喜,“有关废矿和融资的事儿?”
林要要点头。
“什么时候决定的?”
林要要笑着,“昨晚他跟我说的,今天下午要开股东会议,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开会了。”
素叶怔楞,然后狠狠咬牙,“该死的年柏彦,又不通知我。”
“他是不想你为难嘛,再说了,你是绝对站在他那头支持他的,意见都表达了,就无所谓参加不参加了吧。”
素叶想着这话也对。
半晌后奇怪地问,“叶渊怎么改变主意了?”
这话问出后,林要要竟脸红了,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说了句,“可能是他觉得年柏彦的决定没错吧。”
“叶渊那个人虽说平时挺没谱的,但关键时候他也不是左右摇摆不定的人,精石这么大的事儿,他的态度前后差了很多啊。”素叶眼尖看见她脸红。
“谁知道呢。”林要要低头喝咖啡。
“亲爱的,你是不是为了我使美人计了?”
“咳咳……”林要要呛了一嗓子,连连咳嗽。
一见这架势,素叶就明白了,赶忙感恩戴德地蹭到了她身边,给她狂拍后背,“我真是没白交你这个朋友啊,为了革命友情,你情愿牺牲色相,亲爱的,我简直爱死你了。”
林要要差点被她锤死,赶忙阻止了她的行为,“什么色相不色相的,说话不要那么露骨。”
“也对,叶渊是你老公,你们两个滚*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也无所谓什么美人计了。”素叶补了句。
林要要绝望地看着素叶,“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毒性了。”又推她,“坐我远点儿,要不然我兽性大发了啊。”
素叶笑着撤离。
“我看啊,你及早生个孩子才对。”
一听这话,林要要咋舌,“别把话题扯我头上。”
“你又没什么问题。”素叶拄着桌面,“还是你认为叶渊有问题?”
“别胡说啊。”林要要瞪她。
素叶就坏笑了。
“我还没那么早想要孩子呢。”林要要认真说了句。
素叶愕然,“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低头,咬着小勺。
“那你现在一直避着呢?”
林要要抬头,“叶渊看见避孕药了,后来就不让我吃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一直没避?”
林要要点头。
素叶无语。
“你真当你或叶渊有生理缺陷啊?说不准你现在都怀了。”
林要要吓了一跳,“不会吧。”
“为什么不会?”
“我……”林要要有点乱,终于理清了思路,“哦对,我刚过生理期。”
见林要要说完这话松了口气,素叶故意刺激她,“那你这个月要危险喽……”
又弄了林要要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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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石董事局会议结果出来了,年柏彦再次重申两项决议,叶鹤城等旧势力依旧反对,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叶渊这一次站在了年柏彦这边,所以事情有了革命性变化,年柏彦将全权负责废矿和融资这两件事。
听闻这个消息后,最高兴的莫过于素叶。
为此,她花了大价钱给林要要买了双限量版的高跟鞋,从国外直邮回国,礼品盒里写道:要要,我最亲爱的女人,这是你肉偿的补助。
刺激的林要要一个电话打到素叶办公室说,素医生,你有点医德行吗?别一天到晚的总来骚扰我。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那双鞋啊,素叶问。
屁!林要要回了这个一个字后,挂断了电话。
可翌日,素叶就看见林要要穿上了那双高跟鞋,活脱脱优雅高贵加冷艳,然后她就给林要要发了条讯息,妞儿,屁穿你脚上了。
林要要很快回了两个字,恶俗。
素叶笑了,心里暖得很。
就在年柏彦忙于南非钻矿一号矿时,也就在素叶觉得一切障碍都扫除时,网上却爆出了一则消息。
有关安静的。
原本素叶都不关注安静的事了,她和白冰狗咬狗也好,狼狈为歼也罢,那都不关她素叶什么事,反正这两人别来打扰她和年柏彦就行。
可是,素叶关注到了,原因是,这则消息说的是安静患有歇斯底里症,并有一份心理报告出来了,更重要的是,媒体已经证实,当时指使人剪婚纱的人就是安静,一切的猜测终于尘埃落定。
安静自然极力反对,不停地说这是阴谋,因为她得罪了素叶,得罪了年柏彦,得罪了联众心理,这份报告是素叶陷害她的。
事情演变到这一步,素叶也原本可以不用关注。
但是,出来个关键人物。
这个人,竟是丁司承。
也许是打抱不平,也许是因为安静触犯了联众利益,总之不管什么原因吧,丁司承是站出来了,对着所有媒体公开指出安静的行为的确看似歇斯底里症,并建议她接受相关治疗。
丁司承是业界数一数二的专家,又出生心理学世家,他的发言一下子将安静定性,相当于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毁了安静的前途。
素叶很奇怪。
丁司承向来是不理会这种事的,怎么突然跳出来发表言论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之前她想过的那两种原因。
丁司承的声音,没人敢去反驳,因为谁都不清楚安静的这份心理评估报告是怎么一回事儿,所以谁也不能否定报告的真实性。
素叶打电话回联众,电话直接是打到丁教授手机上的,她问安静报告的事,岂料丁教授也一头雾水,说不清楚这件事,原来,丁教授一心埋头在研究所里,压根就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丁司承,但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要问他什么。
这件事,原本就跟她没关系。
不过也好,丁司承算是帮她解决了一个麻烦,虽说她还没坏心到真想毁了一个人的前途。可就在素叶全身心投入到与年柏彦平静甜美的婚姻生活中时,压着安静事件的边缘,网上又爆出劲爆的消息来。
还是林要要火急火燎地告诉素叶,让她赶紧上网。
素叶上了网一看,差点昏厥。
网上的风向标不知什么时候变了。
她再次成了头版头条,而主要内容是:素叶,作为联众心理知名的心理咨询师、某大学受人追捧的心理学导师、精石赫赫有名的心理顾问,已没资格享受这些头衔,因为作为医生的她本身就是病人!
原因是,丁司承在被邀请一档节目做嘉宾时公开表示,作为心理咨询师也会陷入难解的困境中,他举了例子,第一个就是拿素叶开刀,表示,她是医生的同时也存在记忆上的问题,这种,作为导师的他就很难帮助她走出困境。
这就是他的目的
丁司承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是从事其他行业的名人,有了这样的负面新闻倒也没什么。记忆嘛,说白了就是记性,谁都有记性不好的时候和阶段,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有的人可能压根就不会当回事儿,甚至有的还会到处去讲自己的记性有多么多么不好。
但作为一个从事心理咨询工作的人来说,一旦被爆出这个问题就很麻烦。存在记忆问题本身不是病,就像丁司承在访谈里反复强调的是,作为心理咨询师的素叶,只是存在记忆问题,而非心理问题。但大众娱乐可不会这么宽容,擅于将问题从一扩大到十就是舆。论的力量。
于是乎,负面消息出来了。
而素叶也能预感到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大众媒体及网络上的网友们开始朝着最坏的方向给她定义,已然从记忆问题深化到了心理问题,有很多人认为,作为心理咨询师一旦记忆出了问题,那么本身就陷入了困境之中,哪还有精力去服务别人?
在中国,尤其是在北方城市,心理咨询师这个行业始终被笼罩着一层神秘面纱,大家对这个职业既排斥又好奇。因为在北方,身边的人谁去看了心理医生那一定会被认为是有精神问题的,北京是座包容的城市,这几年对于心理咨询这个行业也容纳了不少,一些事业有成的人或大型企业也开始关注心理建设,心理咨询师也被定义成要么昂贵的要么廉价招摇撞骗的职业,相比美国香港来说,这个刚刚起步的行在北京正进行两级化发展。
所以,当负面消息来临时,网友们近乎一边倒的现象就变得不奇怪了,在他们心目中,无论心理咨询师有多么昂贵或低廉不可信,他们都会以看着异教徒的眼光来评论着心理咨询师这个行业,因为普通人不了解这个行业,再加上素叶又有个梦境分析师的头衔,这令大众更津津乐道了。
而在这个网络发达的当今社会,人对人的评价是最直接和不受屏蔽的,所以大家的津津乐道最终成了一种伤害,甚至成了一种跨域法律之上的审判。
当然,也有人认为,作为心理咨询师说白了也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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