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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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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走路,这是根本,你担心的所谓影响,那是毫无意义的末枝,明白吗?”

“你上辈子是不是优秀教师啊,这辈子才这么热衷于给人讲道理教训人?”素叶呼吸着他的气息,满满的都是幸福。

年柏彦轻轻笑着,“给你讲道理是对的,但我可没教训你。”

素叶凑近他的耳朵,“事实上你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教训我。”

“你是指晚上?”他压低了嗓音。

女人的芬香和轻柔的气息钻进了他的耳朵和撒落耳垂,年柏彦觉得有点心猿意马,又是下班时间,所以他的语气也变得稍稍*。

“我可没说。”素叶红了脸。

年柏彦笑而不语。

快到电梯的时候,素叶马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年柏彦,你背我下楼呗。”

年柏彦哑然失笑,“不乘电梯?”

“那我怕电梯人多嘛。”素叶笑着说。

年柏彦无奈摇摇头,“真能折腾人。”

“你是嫌我沉还是承认你体能不行了?”素叶笑问。

年柏彦回了句,“我是嫌你事儿多。”

虽这么说着,但还是走进了楼梯间,背着她从楼梯下楼。

精石属于高层中的高层,离一楼简直是遥遥无期的路程,别说是精石的高度了,现在很多上班族连五六层都会选择电梯上下楼,更何况是精石?

但年柏彦也没有任何怨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下,步伐稳重踏实。

素叶腻在他的后背上,感觉很舒服,也很感动。她清楚知道,他是无条件满足她,就是为了哄她开心。

楼梯间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

脚底是淡淡的光亮,使得整个空间都安静甜蜜。

“年柏彦。”她懒懒开着口。

“嗯。”

素叶看着他的侧脸,“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儿呗。”

他的唇角转瞬一丝停滞,但很快消失,再加上楼梯间的光线昏暗,素叶没有看见他神情的变化。他微微扬起唇稍,问,“想听什么?”

素叶想了下,“想知道你怎么会在千灯镇的呀,你说你在那生活过一段时间。”

年柏彦看了一眼脚下的楼梯,又往上背了背她,“没什么,小孩子跟着大人工作调动走,很正常。”

“那你在那生活多久呀?”

年柏彦想了下,“大约半年吧。”

素叶“哦”了一声,“然后你出了国?”

年柏彦淡淡笑道,“也不能叫做出国,因为小时候经常跟着家人到处走,小时候在南非和俄罗斯都待过,为了练手艺。”

“那你不上学了?”

“上,学校也换了不少。”

素叶愕然,“那你可真厉害,就这样还能拿到博士学位呢。”

“父母去世之后,我的生活基本上稳定下来了,那个时候也没再多换学校,可能跟这点有关吧。”年柏彦给出解释。

素叶敏感发现,年柏彦每每提到小时候的事儿总是模棱两可,就算提起,顶多也就那么几句,远不及别人在炫耀自己的少年史时滔滔不绝。他更像是在说别人的童年,他只是个过客而已。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因为你自小就流窜过那么多的国家,所以才学会很多过语言?”

年柏彦沉思了下,“算是吧。”

素叶觉得有关系,她听过他说英文,美式和英式,也听他说过法文,甚至也听他说过西班牙语,他的发音很纯正,如果闭着眼听他讲话,一定会误认为是本国人。这绝对不能是在某个语言机构能学来的腔调,而他,也会迅速地根据对象不同来调整自己的语种选择,比如他面对的是英国客户,那么他绝对不会说美式英语,而是地地道道的英腔,这很简单,很多英国人还是很尊重自己国家的腔调,也有的甚至是听不懂美式英语,光是这么一个细节就能看出,年柏彦对一些国家的风俗习惯十分了解。就拿她来说,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在旁人听着是说了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但实际上,如果当地人来听她讲话的话,多少还会听出一些差别来。

他回答地漫不经心,可素叶想要了解他过去的*愈发强烈。

想了想,开始采用曲线救国的方针。

“你和柏宵跟你父亲长得真像。”她说,“光是看照片就能感觉出来,一定好多女人会疯狂地爱上你父亲。”

年柏彦轻声回答,“我父亲只爱我母亲。”

“真好。”

年柏彦不说话了,只顾着低头下楼。

素叶突然觉得气氛有点沉闷了,主要是他不说话的缘故,她觉得可能是他想起了父母心情低落,便不敢再继续刨根问底了。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道,“我觉得很奇怪呀。”

“怎么了?”

素叶勾紧他,“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起我梦里的那个小男孩儿吧?”

他点头。

“有时候我觉得你跟他的感觉很像。”素叶说了句。

年柏彦眸底闪过隐隐的光亮,压下,轻淡说,“我给你的感觉像个孩子?”

“不是那个意思。”素叶以为他误会了,解释,“我是说,你给我的感觉和那个孩子给我的感觉很像。”

年柏彦抿唇浅笑,没接话。

“你说,要是他真的存在,突然有一天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说,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怎么办?”素叶看着他问。

年柏彦扬唇,“你都成我老婆了。”

这话一语双关。

只可惜,素叶是蒙在鼓里的并未察觉,嬉笑着道,“那他答应等我长大,然后做我男朋友啊。”

年柏彦转头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却一侧头,轻轻咬了下她的胳膊。

“你讨厌。”这口咬得她心里很痒,抬手捶了一下她。

素叶便不再提这些事了。

年柏彦背着她,心里却有点翻江倒海。

是啊,是他的信念不够坚定,以为不过就是鸿鹄一瞥再无交集,只是偶尔会将那个长巷的小女孩儿拿出来在心里深处想念一下,却忘了,缘分如此妙不可言。

他很想对素叶说,亲爱的,是我错了。

是我错过了与你相遇的最好年华,让你在纷扰中遇上了我,是我没有深信着爱情的可贵,荒唐了一段可笑的婚姻。

素叶……

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她自小就是那么大胆,揪着他的衣角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死活都要做他的女朋友。

没错,这世上也只有她了,敢这么无惧他。

————————

翌日,素叶辞职的消息就传开了。

当然,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被如此广泛关注,还要归功于她作为精石股东的身份,这令媒体记者趋之若鹜,像是挖到了宝藏似的兴奋。

对于素叶的辞职一事,丁教授还是实话实说了,他没有为了保住机构声誉说是辞退了素叶,而就是对媒体记者表示,是素叶主动辞职。

这对于素叶来说,多少挽回了点颜面。

而这一天,当网上津津乐道时,素叶正在美美地睡觉。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绚烂的阳光。

*榻下长毛地毯上,散落着女人的**。

她醒来时,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薄毯下不着丝缕,美丽的沟壑上是新添的吻痕。

看了一眼时间,上午十点多了。

另一边的男人早就上班了,枕头上有一根他的短发,她伸手轻轻捻起,较硬的发质,跟他性格一样。

伸了个懒腰,坐起才发现*头有张便筏。

是年柏彦留下的,笔锋刚劲:今晚无应酬,等我回来。

极简短的话,也不像其他男人留便筏似的那么*悱恻,但不知怎的,她就是能从这短短的九个字里体会他的温柔体贴来。

她看着便筏很久,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难得休闲一天。

等小雅来了后,素叶去了趟花店,抱回来一大束的白色马蹄莲,小雅见她的心情状似不错,也跟着高兴地插花。

她就知道自己辞职的事儿肯定会被爆出来,还不定网友和记者们怎么乱讲话呢,所以等她闲下来的时候,她也没上网,等洗衣店的小工来了后,素叶将年柏彦换下来的衬衫长裤等衣物从置物框里拿出来,将他的*抽出来单独洗,剩下的都让小雅交给小工了。

小雅收拾完房间后进洗手间换水,见素叶正在洗年柏彦昨晚换下来的*,忍不住道,“姐姐,你知道吗,我之前服务过一家别墅,特有钱,但女主人天天一睁眼就出去打麻将,别说老公孩子的**了,就连自己的都不亲手洗,每天都交给洗衣房的小工。”

素叶看着镜子里的小雅,轻轻笑着,“贴身的东西怎么能交给别人洗呢?多不卫生啊。”

其实,她喜欢给年柏彦洗*,胜过洗自己的。

又想起在千灯镇的时候,他为她洗*的那幕,心口很暖。

小雅看了一眼素叶手里的男士*,脸就不经意有点红了,清了清嗓子连连说是,然后出去了。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吃了午饭,素叶打算跟小雅去趟进口超市,买点年柏彦爱吃的东西,晚上她不想出去吃,在家吃很舒服。

可还没等出门,素叶的手机响了。

一个座机,号码有点眼熟。

素叶接通,不成想竟是协会打来的。

是协会主席亲自打来的电话,之所以如此关注,一来是因为素叶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二来,不论是她的导师还在她在国外的老师,都是业界数一数二的专家,这令协会不得不重视。

电话里,协会主席的态度很坚决,要她无论如何都要去做一份心理评估检查。

素叶干脆坐回到沙发上,语气也冷了下来,“不好意思,我已经辞职了,相信这个消息你也看见了。”

午后大片的阳光倾洒了进来,笼罩在她身上,却丝毫没给她带来温暖。

小雅见她神情凝重,态度也转冷,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因为在她的影响中,素叶向来是个很随性的人,其实挺好相处的,而这段时间的事儿她也听说了,为素叶很愤愤不平,今天看到素叶心情不错,她才稍稍放心,可现在,看得出来她又闹心了。

小雅突然很讨厌手机里的那个人,恨不得上前夺过手机对那边说,喂,你能不能别再招惹我家姐姐不高兴了?

协会主席对于素叶这种态度也没恼,说道,“你辞职了是不假,但你以后都不从事心理行业了吗?素医生,你不做检查,就算你想单干也不现实,你很清楚,咱们这个圈子向来很窄,你不积极挽回你的声誉,别说是在国内了,就算你到了国外也不可能被承认了,唯一的途径就是要通过检查来证明自己没事儿。”

“事实上我的记忆是出现了问题。”素叶毫不避讳,“协会要走了我在丁司承那里的报告,你们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那是你的导师给你的评估,你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行。”

素叶压着气,咬了咬牙,道,“我不会去的,我认了这辈子都不从事这行了。”话毕,结束了通话。

电话再打进来,她掐断。

小雅战战兢兢上前,“姐姐,你没事吧?”

素叶摇头,一上午美好的心情全都被破坏了。

双手插了头发里,心口像是被压了磐石。

没事吗?

不,只有她最清楚,事情会有多么恶劣。

去超市的时候,素叶整个人都显得心不在焉,直到小雅提醒她已经拿了数瓶相通的调味汁才反应过来,弯身往架子上放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素叶心情本来就糟糕,一听手机响了以为又是协会打来的,火就上来了,拿出手机正打算接通狂骂时发现是林要要打来的。

接通。

可那边听上去比素叶还气愤。

“丁司承是纯心故意的,对吧?”林要要上来就这么一句话。

素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显然,林要要也知道了她辞职的事儿。

末了,对着手机说了句,“要要,你别管这件事儿了。”

“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儿,我不管谁管啊?”林要要那边情绪挺激动的,“他这么做太过分了!”

话毕,就挂断了电话。

素叶在原地站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原本想着赶紧赶过去找林要要,但又怕她去找了丁司承,想都没想就给叶渊拨了电话。

万幸的是叶渊刚刚下机,正在回城的路上。

而他接到素叶电话时率先开了口,“你怎么还辞职了?”

素叶一个头两个大,刚要说话,又有电话进来,她一看,是舅舅家打来的,便跟叶渊道,“长话短说,我的事儿你先放一边,要要去找丁司承算账了,你赶紧赶过去看看。”

叶渊一听,二话不说就掐断了通话。

素叶给舅舅家回拨了过去,是舅妈大呼小叫的声音。

她只好安慰说,“我真的没事儿,辞职了正好休息了。”

“我是怕你受委屈。”方笑萍说。

“没有,您和舅舅就别担心了。”

好说好劝,方笑萍这才挂上电话。

素叶重重叹了口气,短短时辰,竟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

——————————华丽丽分割线—————————

林要要带着一颗快要气炸的心赶到了朝阳门,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她一气之下将车干脆停在了路边,直接挤地铁去的。

她不是没看见丁司承发表的言论,这令她很震惊,当时的火就上来了,但想着丁司承毕竟是素叶的导师,不可能将素叶往死里逼,岂料,今儿一早她就看见了素叶从联众辞职的消息。

所以,怒不可遏。

作为素叶的好朋友,她是很清楚素叶有多么喜欢这个行业,但只因为丁司承的一句话就把素叶的前途给毁了,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丁司承正好在工作室,她冲进去的时候没有得到预约甚至通报,秘书一脸尴尬地站在她身后,丁司承正在看个案资料,见这一幕后便遣散了秘书。

林要要愤怒地盯着他,像是见到仇敌似的。

丁司承也猜出她登门的目的了,起身关了门,然后靠在办公桌前看着林要要,沉默。

“为什么这么做?”林要要直截了当地问。

她的质问很直接,可丁司承的态度很松缓。

“你想得到什么答案?”他开口。

“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丁司承笑了,“我的想法对你来说重要吗?”

林要要一愣。

“这件事儿你别管,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丁司承轻描淡写地说。

林要要一听这话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我别管?她是素叶,是我的好朋友,更重要的是,她是你的学生,是你的朋友,甚至是,你爱的女人!”

丁司承的身子僵直了一下。

“要要,过去的事还提什么?”

“那好,我们就提现在。”林要要冷静了下来,“素叶已经辞职了,虽说我不了解你们的行业,但我清楚知道这一定是她迫不得已才这么做,你看着难道就忍心?”

丁司承叹了口气,看着她由衷道,“我相信有一天她会感谢我。”

“感谢你?”林要要讽刺,“感谢你让她离开了最爱的行业?”

丁司承无奈,“其实小叶真的不适合做这行。”

“她到国外那么多年,一直在学这个专业,她的论文多次获奖,甚至年纪轻轻的她就拿到了博士学位,你现在告诉我她不适合做这行?丁司承,你难道忘了曾经还在我面前夸过素叶,是你说的,她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丁司承看样子不想跟她争执,抬手揉了揉额角,说,“要要,今天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话,那么我没什么好说的。”

“是你不想说还是不敢说?”林要要气结,“丁司承,你知不知道你很奇怪啊?以前你从来都不屑去做什么企业顾问,你说你只想做专研,现在你跑到纪氏去做心理顾问,又把小叶害得那么惨,你清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我看不清醒的人是你!”

“曾经你也是信誓旦旦地要嫁给我,结果呢?你不但跟叶渊尚了*,还嫁给了他,你说这世上的事不叫难以预测吗?”

林要要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个耳光似的,又气又恼,“什么叫我跟叶渊尚了*?你讲不讲道理?”

“没错,你看上去是像被他强。暴了,但事实真的这样吗?好端端的他怎么就强迫你?你要是没对他有暗示,他会那么做吗?”丁司承微微提高了声调。

林要要的呼吸加促,曾经那么不堪的一幕浮现眼前,令她溃不成军。

“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人在国外就有过*不堪。”丁司承冷了眼,“我已经真心想娶你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心猿意马,但后来我是发自内心想要对你好,但是要要,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真的对叶渊一丁点儿感情都没有吗?你敢发誓你没动心过吗?如果你真的心无杂念,那么就不会曾经投入到他的怀抱!”

林要要捂着心口,事隔这么久了,听到这番话还是很疼。

良久后,她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问,“所以,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在报复小叶还是在报复我?”

丁司承眼底怔楞。

她站在那儿,始终盯着他,等着他回答。

丁司承叹了口气,走上前,双手箍住了她的肩膀,凝着她的脸,“要要,他对你好吗?”

林要要没料到他会这么问,轮到她怔楞了。

“我承认,我是对素叶有感觉,可当我失去你时才知道我是深爱你的,那么,你为什么要嫁给他?我说过,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

“我已经结婚了。”林要要一字一句道。

丁司承紧紧攥着她的肩膀,用了力。林要要感觉到了疼,但还是强忍着。而就在这时,有人冲进了办公室,见这一幕后粗声喝道,“丁司承,把你的手从我老婆身上拿开!”

镇定化为虚无

叶渊的到来令两人都很惊讶,尤其是林要要,她万万没想到叶渊会出现在这儿,甚至可以说是气势汹汹地来,专为她来,一时间大脑有点空白。

一直以来,林要要的心都在七零八落。

她不痛恨叶渊吗?

痛恨。

她痛恨叶渊以爱为名对她做出那么残忍的事,甚至当他以卑劣的方式逼着自己嫁给他时,她都有想过一定要狠狠报复他。她要让他婚后的生活痛不欲生,她要让他知道她是有多么反感这段婚姻。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时间是最伟大的造化大师,它会在无形之中改变很多事。

例如她和叶渊的关系。

除了他对她之前做过的那些恶心的事儿外,其他时候他对她都疼爱有加,没错,林要要可以用“疼爱”这两个字来形容叶渊,因为叶渊对她的关心和关注,其实远胜于丁司承。

丁司承很忙,所以她早就习惯了默默等候,等着他忙完之后主动联系她,哪怕他一忙起来就忘了她的存在她也不在乎;可叶渊不同,他也忙,但即使再忙他也会给她打一通电话,哪怕只有一两分钟。他会问她吃饭了没有,在做什么,开不开心之类的。最开始林要要有点不适应,甚至是反感,她觉得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补偿,可这么长时间了,他对她的关心和在意便从生活中的一点一滴表现出来。

她对他发过脾气,也讨厌过他的来电,后来他就改成短讯,每次登机前会给她发一条:上机,我爱你;而每次落地时也会给她发一条:落地,我爱你。

后来,叶渊跟她说,你是我老婆,是我的责任,一想到你我就要更加注意安全,因为一旦我出事儿了,就没人照顾你了。

就这么一句话,林要要的那颗心便在风中摇摆了。

是的,丁司承从未这么体贴待过她。

所以,当叶渊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时,又对着丁司承嚷了那么句话,冲进林要要脑子里的最直接的感受就是:感动。

是种,被人在乎的感动。

男人之间都会有较量,或明或暗。

丁司承作为林要要的前男友,而且还是谈婚论嫁的预备老公,别管他之前有多么不珍惜林要要,但被另一个男人硬生生抢走了,心里终归是愤怒的。这么多年,对于丁司承来说,林要要已是他的归属物,就这么成为了别人的,更重要的是,这个归属物还是属于他的时候又属于了其他男人的,这是对男性尊严的挑战。

这就像是你千辛万苦得到了一个玩具,时间长了,你对这个玩具的热情也消散了,但别人突然抢走了这个玩具,你的心情肯定不能坦然。

所以,当叶渊冲进来时,丁司承先是惊愕,紧跟着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长期积压的火一下子就冲上来了,“你老婆?叶渊,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得到的要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说话间他还是没放手。

平时看着儒雅温柔的男人,手劲却异常地大,林要要疼得皱眉,下一刻叶渊冲上前,一把将林要要扯了过来,拉至身后,高大的身形结结实实地挡住了林要要。

“丁司承,你别管我用什么方式得到的,总之我是得到了,现在她是我老婆,你再敢对她动手动脚我废了你信不信?”叶渊粗声喝了一嗓子。

丁司承自然也不服输,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上前,“来啊,你动个手试试。”

叶渊紧跟着就要往前冲。

被林要要一下子拉住了,冲着他拼命摇头,“算了,我们走吧,别惹事儿了。”

叶渊的胳膊被她紧紧抱住,回头看她惊恐的神情,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她躺在血红色浴缸里的那幕,心脏像是被只大手狠狠揉了一下,那股子冲动也没了。

因为他记得素叶曾经跟他说过,叶渊你一定不能刺激要要,她好不容易才从抑郁症里走出来,你可千万不要把我的成果给弄砸了。

收了手,叶渊咬咬牙,看向丁司承,“丁司承,小叶那笔帐我早晚得跟你算!”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做卫道士?”丁司承冰冷地说了句,“披着张人皮做的全都是龌龊肮脏的事儿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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