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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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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董一听这话恼羞成怒了,“啪”地一声拍了下桌子,喝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只是个助理,有什么理据能替你上司出头?还有小许我告诉你,我在精石的时间比年柏彦还要长,吃的盐比你们谁都多,你们能看见的事情我能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事情我也能看见,别他妈的把我们这些老股东当瞎子!”

许桐的脸色不大好看。

年柏彦示意许桐不要开口,说,“让徐董把话说下去。”

许桐忌讳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股东,她的直接上司是年柏彦,所以她压根就不怕能得罪这些人,但上司发话了,她便选择隐忍。

徐董冷哼,“年柏彦,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用心。在座的很多都是持有新股的股东,当然不知道叶家和年家的瓜葛。当年精石起家,的确是有对不起年家的成分在里面,但这么多年,叶老董事长一直视年家的两个儿子为己出,并且在你年柏彦有能力管理公司的时候给你总经理一职。你年柏彦呢?这么多年就算你的心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你一心想要吞并精石,甚至利用叶家的两个女儿作为你的跳板!你一直痛恨叶老董事长,在他临终之前,最后一个是把你叫进病房的,你跟他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但叶老董事长临死时双眼都没闭上,说明你一定是说了刺激他的话。纪家跟叶家从来没有生意上的竞争,但自从你来到精石后,纪氏就一直跟精石作对,但真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吗?媒体可是多次拍到你们两个在同一场合出现,试问真正的竞争对手唯恐避尤不及,而你呢?所以我很怀疑你和纪东岩不过就是演场戏给大家看。你将设计图给了纪东岩,继而让精石自顾不暇,而之前你又进行废矿和融资,这难道不是瓦解精石的行径吗?年柏彦,我说的动机足够充分了吧?”

所有人都在看着年柏彦。

他没有太多解释,只是看向叶渊,“设计图被盗一事的确是我的责任,我会负全责,现在的问题是,你要马上安排D会所运出老品取代新品,这样至少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是将损失降到最低还是彻底让精石完蛋?”另一名股东发起攻击,“年柏彦,我从来不否认你的管理能力,但这次你的错误太明显而且太令人质疑了。老品的设计我们在座的全都清楚,如何跟纪氏拼?从纪东岩上任之后,我们两家集团在市场上都死咬着份额不放,各摊江山。现在你准备拿老品给人家新品抗衡,会让外界认为我们精石什么?不但客户会认为,就连媒体都会认为我们精石集团的设计师江郎才尽,这么一来,精石的声誉就毁了。”

“没错,董事长。”徐董接过来话,看着叶渊,“现在精石已经被年柏彦拆得七零八碎,你可以到集团内部去看看,精石上下所有的核心部门全都是他年柏彦的人,现在就连研发部和设计部他都插手了,这就是他的阴谋,而且你别忘了,叶董事长的死到现在还有质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怀疑?我们情愿停了这次的新品发布,也不能再让年柏彦为所欲为了。”

一般持反对意见的全都是仅存的老股东,叶渊也不得不考虑他们的情绪,而一些赞同年柏彦做法的股东大多数是新股东,意见虽说中肯,但毕竟跟精石的时间不长,所以往往他们的话会被老股东压下去。

就这样,董事局分成了两大阵营。

良久后,叶鹤城发表意见,先压下了各位的争吵,“我的意思是先暂停新品发布会的召开。”说完这话,看向年柏彦,“柏彦你别误会,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推出老品的确不是明智的选择。”

又看向叶渊,“我觉得,你有必要听取一下老股东的意思,他们也是为公司着想。”

叶渊左右为难。

其实他对公司的运营状况并不是很清楚,但怎么说精石也有父亲的心血,他至少要表态才行。

思虑良多,他抬眼。

而年柏彦和诸位股东都在看着他,等着他定夺。

年柏彦的眼沉稳淡定,依旧令人读不懂摸不透;股东们的眼神焦急压着不安,他们的心思很好理解,生怕利益受损。

权衡之下,叶渊只好说,“柏彦,我觉得新品一事押后再说,公司内鬼势必是要揪出来的。”

老股东们松了一口气。

而年柏彦微微蹙了眉头,但还是压下心口的滞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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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终于见到了叶澜。

她看上去清瘦了很多,脸上依旧没有血色。

见到素凯来了后,她二话没说就扑到他的怀里,眼泪就刷地下来了。

素凯心疼地搂紧了她。

素叶见状,退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等着素凯,心里却愈发地惶惶不安,她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似的。

卧室里。

叶澜泣不成声,素凯一个劲地安慰,等她情绪稍稍稳定下来后,素凯才提及当天发生的事。叶澜的情绪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说当天那人冒充是他的同事,所以她才跟他走的,结果上了车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素凯问她到了云南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叶澜全身都在颤抖,她说,是一个很黑暗的地方,她的手脚都被人绑着,不知道对方是些什么人,说的话她都听不懂,她很害怕,也不知道身在什么地方。只是有人过来给她送吃的,他们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下流造作的行为,只是,每天给她注射一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再后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等真正醒过来,已是回北京了。

“素凯,我染上毒瘾了是吗?”叶澜一个劲地在抖。

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叶澜不会知道自己是否染上了毒瘾,在这个单纯姑娘的世界里,毒品对她来说是遥远的,与她的世界永远不可能有交集的。虽说她到缉毒大队找素凯的时候没少见过吸毒人员,但她远远想不到当毒瘾发作起来将会是怎样的痛苦。

而素凯是极为担心的,从那天她在医院里的情况来看,她是百分百染上毒品了,那一天,他是配合医生费了很大劲儿才让她安定下来,医生给她扎了镇静的药,而阮雪琴许是不堪忍受女儿受这么大的痛苦,说什么都要接她回家。

至此,素凯只能干着急。

面对叶澜的疑问,素凯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开口了,他要怎么告诉她这个事实?少顷,他看着她,问,“澜澜,你在家这两天有没有身体难受过?就像在医院的那次?”

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叶澜那张近乎没血色的脸,心疼得像是被刀子狠狠划过似的。

叶澜的目光却闪过慌乱,还有无助。

如同在森林中找不到出口的孩子,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颤抖着。

良久后,她才开口,干涩的唇瓣吐出一个字,“嗯。”

像是有铁棒狠狠砸在了素凯的脑袋上,他只能听见耳畔嗡嗡的声音,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短路了。

叶澜见他这般神情,眼里是又怕又恐慌。

素凯压下心口的痛,哑着嗓子,“然后呢?”

“然后……”叶澜欲言又止。

素凯等着她说下去。

“我很难受,难受得要死,这种状况延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然后我昏倒了,不省人事。”

素凯一愣。

“你昏倒了?”

叶澜点头。

素凯眉头皱紧,这是什么毒品?她怎么会在毒瘾发作时昏倒了呢?

“醒了之后你还难受吗?”

叶澜轻轻摇头。

素凯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这样?

衣角被叶澜轻轻拉了两下,他看着她,她的眼无辜而可怜。

“素凯,我到底怎么了?”

素凯胸口一阵滞闷,轻轻揽过她,低下头,目光对着她的目光,神情严肃。

“澜澜,你需要跟我到戒毒所。”

叶澜先是愣住,而后瞪大了双眼,紧跟着一把推开素凯,跑到沙发上窝在了一个角落里,拼命摇头。

“不,我不去。”

她不是没去过那个地方,曾经纱卡歇斯底里的样子至今还在她脑海里回荡着、撞击着,她记得纱卡痛不欲生,记得纱卡甚至都在苦苦哀求着去死。

从前,她从不知道人要面临怎样的痛苦才能想到以死解脱,但现在,她能够体会到了。

可她害怕那种冰冷的地方,害怕机构人员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或自残,将她五花大绑,甚至连牙胶都会用上。

她觉得那种地方,人一旦进去了就不是人了。

那个地方,是地狱!

素凯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明白她在排斥什么。戒毒所很多时候就像是精神病院似的,为大众所排斥,而一旦进去了,周遭人会用怎样的眼神看你?

可,叶澜现在的情况,继续待在家里很危险。

虽说阮雪琴和叶鹤城会留在家里陪她,可也有出门的时候,难道就让家里的佣人看着吗?一旦叶澜发作,佣人压根就是束手无策的。

他上前,坐在了叶澜身边,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温柔道,“相信我,我会陪着你。”

叶澜却还是拼命摇头,死活都不同意。

“你这样的话,会让担心你的人更痛苦。”素凯说。

叶澜呼吸急促,“我不要……不要!”

“澜澜,我相信你体内的毒品并不会太重,想想看,纱卡多年吸食毒品,现在都有渐好的迹象,何况你呢?”

“不,那样你会更加嫌弃我!”

叶澜捂着耳朵,她痛恨自己歇斯底里的模样,痛恨自己像个疯子似的只想着吸食毒品的模样。

这个模样,她不要素凯看见。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突然的,她用力推他,情绪变得激动。

素凯伸手要来拉她,却被她一把推开,然后起身离得他远远的,眼泪也就下来了,“你走,我这个样子连我自己都讨厌!”

素凯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毒瘾发作了,赶忙起身,靠近她。

她却尖叫,“你走啊!”

原本安静的环境被打破,叶澜哭得凄楚。

一直在客厅待着的素叶听见了动静,赶忙推门而出,见到这一幕后愣住了。

“姐,我不想见到素凯了,不想,你带他走吧!”叶澜苦苦哀求着。

素叶看向素凯,用眼神询问他,她也在担心是不是叶澜毒瘾发作了。

而素凯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觉得,叶澜现在只是情绪激动,她的思维清晰,不像是毒瘾发作的样子。

素叶稍稍安心。

轻声劝说,“澜澜,素凯也是担心你,你要听他的话。”

“不,你们都走!我谁都不想见!”叶澜干脆无助了耳朵,跌坐在地板上。

素凯忍不住上前,蹲下来,一把将她搂住,紧紧地,任由她如何推搡都不放手。

“澜澜,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绝对不会。”

他内疚,叶澜弄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他,那些毒贩明显地就是冲着他来的,因为他抓过他们的成员,因为他破坏过他们的生意,因为他一直死盯着他们不放!

所以,他们要对他进行报复。

可他们报复就报复在他身上好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为什么要折磨无辜的人?

他们是一群魔鬼,是一群能够摧毁人的意志的魔鬼。

现在,他们正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报复着他,蚕食着他的意志。

叶澜这个时候情绪很激动,捶打着他,“我不要你的歉意,你走你走。”她最怕的就是这样。

素凯一下子捧住了她的脸,目光严肃,“澜澜,我是爱你的,一直都爱着!”

叶澜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看着他,很快地,大颗大颗眼泪滚落了眼眶。

素叶悄然退出了房间。

她的鼻头也发酸,眼眶红红的。

深吸了一口去,轻轻吐出。

却觉得,愈发地压抑。

她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似乎所有人的命运都走向了低谷,那些看似美好的生活像是离他们越来越远,她想伸手,却无法触及。

一时间素叶陷入迷惑。

这股子压抑到底来自何处?

人的心理形成终有原因的,就好像人世间的因果。

内向抑郁从来都不是天生的,很多时候都是后天形成。素叶深知一直在告诫自己要乐观积极,可最近这段时间,她常常地恐慌,如同要面临着一场洪灾的到来。

是因为叶澜的事吗?

还是,即将还有让她措手不及的困境发生?

叶澜家的佣人放下电话后匆匆忙忙走向素叶,一脸焦急地说,“二小姐,先生和太太马上就要到家了,您看……”

佣人是个很好说话的老人儿,虽说阮雪琴临走之前叮嘱她不让任何人进门,但她是知道素叶的,所以一直悄悄放行。

素叶明白佣人的为难之处,而且这个时候她也不想跟阮雪琴发生正面冲突,因为从根本上来说,这次是素凯亏欠叶澜的,怎么说都是素凯的错。

点点头,便转身敲了两声房门,推开。

她提醒素凯该走了。

可素凯不舍,他始终在劝叶澜跟他走。

叶澜听到父母快回来了,推搡着素凯要他快走。素凯的倔脾气上来了,说什么都要等着阮雪琴和叶鹤城回来,要劝服他们同意叶澜跟他走。

素叶急了,上前扯住素凯,低声喝道,“你是疯了还是脑袋被门挤了?现在不是你逞强的时候,就算你要将叶澜带走,也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来说。现在你是不经他们同意就来人家,你是个警察,人家可以告你私闯民宅的!”

“素凯你快走吧,算我求求你了!”叶澜哭得厉害。

素凯心疼地看着她,她的泪水勒得他呼吸不上气来,只觉得胸口像是压了块磐石似的。他的心被她哭疼了,紧紧攥着手指。

佣人又急急地敲门进来,说,“我看见先生和太太的车到地下车库了,你们快走吧,让太太看见你们来了可不得了。”

素叶催促,“赶紧走。”

素凯虽有不舍,但实在架不住叶澜的眼泪攻击,万般无奈之下之后被素叶拉扯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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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往家回的时候,正是夕阳漫天。

大片的火烧云绵延在云际,像是普修罗偷了一把火种将天燃烧了似的。

不知怎的,这般壮观的颜色,让素叶想到了血。

心里咯噔一下。

而云端,又是层层叠叠的,那种红深浅不一,平铺开来。

这种天气,注定第二天是要下雨的。

她回到家,进了屋,却没看见小雅的身影。

看了一眼时间,疑惑。

这个点儿应该是小雅做晚饭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换鞋入室,却发现了年柏彦今早穿的皮鞋。

愣住,今天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书房有低低的声音传出来,从半掩的房门里。

素叶觉得奇怪,踱步到门前,就听是年柏彦的声音,压抑低沉,令人心生不安。她听他说,“纪东岩,为了对付我,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因为大早上五点就要出门,所以今天就预设三千字,还剩下三千字放到明天补上,明天加上今天剩下的三千字,将会更新两万三千字,大家勿急。

好一句刺耳的年哥哥

从素叶认识年柏彦那天起,在她的印象中,他的时间永远都是排得那么满,结了婚后,虽说他出了出差外都要回家过夜,但往往有时候到了家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似乎,他的应酬永远是那么多。

也似乎,他的个人时间永远是那么少。

对于这点,素叶从来没有心生怨怼。

因为从一开始,素叶就知道自己爱上的是怎样一个男人,也是从一开始,素叶就知道自己嫁的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他对她心怀歉意而又疼爱着,她知道,已是分身不暇的他在尽量做到最好。

所以,今天他这么早就回来了,着实让素叶倍感意外。

而更令她意外的是,年柏彦在书房里所说的话。

刚听见这句话时,素叶以为纪东岩来了,一时间僵在了门口,正纳闷时,没有听见纪东岩的回话,才恍然,原来是年柏彦在通电话。

可是,他在电话里是什么意思?

素叶蓦地又心生不安。

从在大屏幕上看见纪氏新品上市开始到回家的路上,那股子不安像是鬼魅似的纠缠着她,令她心神恍惚,而现在,这种熟悉的不安又揪着她的心不放。

纪东岩在电话里说什么她肯定是听不见的,心里告诫自己,别偷听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但双脚就像是钉在了地上似的一动不能动,隐约觉得,应该是有事发生。

年柏彦那边沉默了会儿,应该是在听对话讲话,然后少顷,他又说,可惜,我没兴趣跟你玩这场游戏。

这句话,听上去可有可无,素叶没明白年柏彦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后,里面通话就结束了。

有脚步声传来。

素叶这才反应过来,马上快步窜到客厅,装作刚回来正在收拾包的架势。

心里却砰砰直跳。

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其实她大可以推门进去直截了当跟年柏彦说,我听到你跟纪东岩的谈话了,你们到底怎么了?

是的,她完全可以问出这句话。

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她关心他的情况天经地义。

可是,她总觉得让年柏彦知道自己在偷听,对他来说是件挺没面子的事儿,他应该不喜欢女人这样,即使她是他的妻子。

正胡思乱想着,年柏彦从书房到了客厅,见到她后,唇畔微微上扬,“回来了。”

他虽是笑着,可素叶总觉得他的眼里透着一股子倦怠。

很难得的,她能从他眼里读出这种讯息来。

“嗯,小雅呢?”素叶命自己故作淡定。

年柏彦走到沙发旁坐下,探身倒了杯茶,说,“我让她先回去了。”话毕,抿了一口。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晚上别喝茶,会影响休息的。”素叶挨着他坐下,伸手夺去了他手里的茶杯。

她的紧张引来了年柏彦的浅笑。

“管家婆。”他虽这么说着,但还是听了她的话没继续喝,伸手将她圈过来,低头,薄唇落在了她的脖颈。

他的下巴有新生的胡茬。

扎得她有点痒。

素叶笑着推他的脸颊,却又被他趁机轻咬了手指。

“我不管你,你还想让谁管你?”她娇嗔,躲开了他的攻击。

年柏彦向来是个心事不外泄的男人,她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事儿,而且能让他对纪东岩说出那番话一定是不小的事儿,但她要怎么去问?

闻言这话,年柏彦干脆将她拥搂入怀,下巴轻抵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温柔好听,“谁都管不了我,除了你。”

这话听着让人心暖。

素叶便窝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沉稳有力。

在没有结婚的时候,她总是会担忧,甚至会误解,会在质疑他对她的爱。结了婚后,有些神奇,她总是觉得他的每句话都发自肺腑。

正如刚刚的那句。

她是那么深信着。

“叶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他知道今天她去看叶澜。

素叶重重地叹了口气。

引起了年柏彦的轻笑,轻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年纪轻轻的别总叹气。”

“因为生活总让人不安啊。”她感概。

年柏彦意味深长,“不安的生活总会过去,谁的一生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像是在说叶澜,又像是在说自己。

素叶凝目看了他良久,然后说,“可叶澜是无辜的,她不应该遭受那么大的痛苦。”

“所以你和素凯都要帮助她。”

素叶无奈摇头,“可是她拒绝去戒毒所,今天我看见他们两个的样子,心很酸。”

“也许,她不想让素凯看见她毒瘾发作时候的样子。”年柏彦一语中的,凝着她时眉梢泛着柔情,“叶澜平时看着文文弱弱,但骨子里还是挺倔的。”

素叶靠着他,懒懒地点头,“她肯定是这么顾虑的,但是我觉得她的状态不是很好,所以很担心。”说到这儿,她抬头看着他,“你说有没有可能说服她父母呢?”

“看来很难。”

素叶拧着眉。

“这件事毕竟是由素凯引起,我想他会担起这个责任。”年柏彦轻声道。

素叶又轻轻叹了口气。

“出去吃饭。”他轻拍了下她的头。

———————华丽丽分割线————————

餐厅是年柏彦一早就订好的,环境自然不在话下。

他这个人,要是细说毛病也不算少,虽然好的歹的他都能吃,但对环境一定有着严格的要求,不能太吵闹的环境,卫生情况服务态度不能太差的地方。

对于素叶喜欢吃什么,年柏彦向来是了如指掌,但每次去餐厅,他还是很绅士地由她先看菜单儿,而每次,素叶也大大方方地拿过菜单儿,等将餐厅里的菜品从前面看到后面,服务生都站到腿肚子快抽筋时,她一般都会懒洋洋地跟年柏彦说,哎呀,我真的点不出来啊。

往往这个时候,年柏彦都会笑着接过菜单,精准地点出她爱吃的菜。

曾经素叶好奇地问他,你一定要去高档餐厅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彰显你与众不同的身份?

年柏彦则*溺地回答,错,只有去那种餐厅才能包容你的坏习惯。

素叶一下子听明白了,笑着勾住他的脖子,说,那我就喜欢我没主意的时候,你帮我定夺呀。

年柏彦笑了,捏着她的鼻子,所以,不能选服务意识差的餐厅,否则服务生会被你逼死。

想到这儿,素叶会忍不住笑。

“吃饭还溜神。”坐在对面的年柏彦夹了一口菜放在她的碟子里,无奈地看着她。

素叶回过神儿,吃了他夹的菜,轻笑,“哪有啊,我在想其实我们以后不用总到餐厅吃的,我现在有大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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