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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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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隐忍。

“年先生,不是我们多刻薄,而是现在你的情况的确不适合回到精石。”老股东说道。

年柏彦淡淡一笑,“可以理解。”

素叶为年柏彦暗自捏汗。

气也气死了!

这群笨蛋!

事情似乎已经板上钉钉了。

而这时,有人敲门进来,很是急促。

是许桐。

她许是没料到年柏彦也会来参加董事局会议,愣了一下,然后,竟下意识地就看向年柏彦汇报起情况来,“年总,外面来了好多记者,都堵在大厦门口呢。”

素叶愣住。

不是因为记者,而是因为,许桐怎么向年柏彦汇报工作了。

叶鹤城不悦道,“许桐,什么年总?”

许桐这才恍然,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外面怎么了?”叶鹤城皱着眉头问。

许桐不着痕迹地看了年柏彦一眼,这一眼,很是复杂。素叶却从这复杂的目光里看出些门道来,有遗憾,有怀念,有感慨,甚至还有……压抑不住的爱恋。

是的,许桐是倾慕年柏彦的,这点,她知道。

虽然清楚许桐不可能怎么样,但心里还是有点酸。

“媒体不知从哪儿得知董事长遇害的消息,一时间都传开了,等精石有反应的时候,网络的消息已经蔓延,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许桐接着说。

“什么?”叶鹤城震惊。

其他股东们也为之惊讶。

“公关部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事先不知情?”叶鹤城嚯的起身,厉喝道,“你这个助理怎么工作的?”

“对不起。”许桐只能一味的道歉。

“给我把公关部的总监叫来!”

许桐迟疑,“现在?”

“对,现在,立刻!”

许桐赶忙照做。

没一会儿,公关部的齐总监来了。她还是以往的干练,只是,在见到年柏彦在场后,目光一亮,肃穆而恭敬。

年柏彦冲着她微微点头当打过招呼。

“你这个总监是怎么当的?平时不是跟那些媒体都搞好关系了吗?怎么现在还能闹出这么大的新闻来?”叶鹤城不满齐总监看着年柏彦的目光,言辞更加激烈。

齐总监向来是不卑不亢的,这次,她的解释也十分理性。

“对不起叶先生,是我们公关部的失职,这次曝光的媒体没有跟我们提前打招呼就对外公布了出去,他们应该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所以才没经过我们确认就这么做了。”

“我不听你什么解释!你现在就告诉我,接下来你们公关部想怎么办。”叶鹤城近乎蛮横。

素叶坐在位置上,将这一幕看得十分真切。

叶鹤城向来是个脾气隐忍很好的人,却在董事会上训斥了许桐,还不合规矩地叫来了齐总监大声呵斥,不能说这件事公关部一点失职都没有,但至少还不到当着股东们的面儿呵斥下属的程度。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叶鹤城想给年柏彦个下马威。

因为,许桐和齐总监,都是年柏彦的人。

当着他的面,呵斥他的人,这相当于打年柏彦的脸。

就连素叶都看不下去眼了,隐忍不住,想着要替齐总监说话,却被年柏彦拉住,用眼神暗示她不要管。

素叶看着他着急,又是心疼。

她是清楚年柏彦这个人的,平日里的确对下属严格,但从未到叶鹤城这种近乎蛮横不讲理的程度。他严苛下属,却也暗自体恤下属,铁面无私下有一颗关心下属的心。所以,他的下属们才会兢兢业业地为他,包括许桐,也包括齐总监。

这种情况,对于年柏彦来讲,许是更伤心难过了。

那一边,齐总监还在道歉,但看得出,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素叶知道这个齐总监,向来是有一说一,这个女人的性格跟许桐很像,干练得像个爷们,平时在年柏彦手底下做事时也是有板有眼,不会徇私,多少次她去年柏彦办公室的时候,都能看见她跟年柏彦为了公事争辩到脸红脖子粗。

好想你呀

这样一个人,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劈头盖脸的骂,怎么可能不翻?齐总监虽说道着歉,但脸面已经挂不住了,很明显的,她的脸色已是不好。

“身在其位就要谋其事,你这个公关部总监的位置能不能坐稳还说不定呢!”叶鹤城咄咄逼人。

齐总监这下子真火了,看着叶鹤城,一字一句道,“那好,我辞职。”

叶鹤城一愣。

许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做。

齐总监将胸牌摘下来,扔在了会议桌上,压着气道,“我会打辞职报告给人事部。”

话毕,转身就走。

“哎你——”

“齐总监!”素叶见状,赶忙叫住了她。

齐总监顿步,回头。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知道,这件事也让公关部措手不及,叶先生只是着急罢了,所以语气才重了些,你别走心。现在公司都很需要你,你不能走啊。”素叶起身,走到她身边,叹了口气道。

说一点都不关心精石的走向是假的,毕竟是父亲和年柏彦心血,再不济,叶渊这件事也总要有人出面摆平,齐总监是最佳人选。

素叶亲自出面规劝,令齐总监面子上多少过得去了。

而阮雪琴也开了口,好言相劝,“是啊齐总监,你在公司尽心尽力了这么多年,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刚刚的事儿别往心里去。”

叶鹤城是没料到齐总监会说干就不干了,正在暗自呼不妙,见素叶和阮雪琴都出言相劝,自己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清了清嗓子,“那个齐总监……刚刚我的语气是重了些,公司还是需要你的,而且,现在媒体闹得沸沸扬扬,公关部的确应该站出来摆平,你现在走了,也不合适。”

齐总监咬了咬牙,脸色始终难看。

这时,一直沉默的年柏彦开了口,只是淡淡的,“齐总监,回去工作吧。”

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人听着那么深具权威性。

听得齐总监眼眶有点红了,说了句,“是。”

就这样,原本剑拔弩张的情况,就被年柏彦这几个字给化解了。

弄得叶鹤城愈发地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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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局的会议,开得比联合国会议还要累。

叶鹤城的野心已显而易见了,只是,被媒体意外的围攻打断。

素叶在拼命为林要要争取最大的保障,为此,跟股东们周旋了好久,等从会议室里出来后,她感觉嘴皮子都麻了。

年柏彦提早出来了,进了吸烟室。

素叶不忘倒了两杯现磨的蓝山咖啡,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年柏彦。咖啡是年柏彦曾经亲自到国外去选的,上等的口感,渐渐的,素叶也爱上了这个口味。

吸烟室的门半掩着。

有细细的啜泣声入耳。

素叶放轻了脚步,疑惑。

透过微敞的门,看到了吸烟室里的一幕。

是许桐。

是她在哭。

是她,在靠着年柏彦的肩膀在哭。

素叶全身一僵,一时间忘了推门进去,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幕。

吸烟室里的许桐,哭得很委屈。

这是素叶从未见到的。

在她的印象中,许桐一直就是无坚不摧的形象,她女性柔和的一面早就被繁忙的工作折戟沉沙,她变得跟年柏彦一样,沉静自持。

可是,她现在正在年柏彦的怀里哭,像个孩子。

年柏彦看上去有些无奈,双手微抬,推也不是,搂抱安慰也不是,就那么僵持着。

门口的素叶,却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反应过来时躲到了一边。

里面明明就是她的丈夫,她却无法鼓足勇气推门跟他说,柏彦,我们该走了。

只能隔着门板,听见许桐近乎哀求道,“年总,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工作,我只想给你工作。”

许桐,何尝这么不理智过?

素叶更多的是心酸。

然后就听年柏彦叹气,低低说道,“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许桐,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如果你真的在这里做得不开心就辞职吧,但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许桐哭得更厉害。

里面的年柏彦只能低声安慰,甚至,哄劝。

素叶默默地靠在墙上,听着许桐的哭声,心里一揪一揪地疼。

不是她有多么嫉妒或吃醋,又或者在怨恨许桐。她一点儿都不怨恨许桐,甚至应该说,许桐爱慕年柏彦,她心里虽说不舒服,但绝对没到不悦的程度。

她就是那么相信着许桐。

哪怕,就在此时此刻,她抱着她的丈夫在痛哭。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许桐才停了哭泣声,年柏彦又安慰了她两句,这才平息。听见脚步声后,素叶赶忙躲闪到了旁边的休息室。

走廊上,许桐回头对年柏彦说,“年总,我真心希望你能回来。”

年柏彦沉默不语。

然后,许桐就走了。

高跟鞋一声声地减弱,直到,消失听不见了。

休息室的门是开着的。

素叶靠着墙壁,手里端着两杯咖啡,炎热的夏天,咖啡制成了凉,这股子凉一直钻进她的手心里,然后像是融进了血液,渐渐地,通体的凉。

她觉得,这种凉比许桐的眼泪来得更让人不安。

一墙之隔,素叶知道年柏彦没走。

很快地,她的手机响了。

在挎包里。

声音很清脆。

在这么个静寂的环境里,听着愈发地清晰。

她听见年柏彦的脚步声朝这边来。

没有动弹,依旧靠在墙上。

直到,年柏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扭头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然后,挂断了电话。

素叶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直到,他慢慢朝她走近,仰头。

年柏彦靠近了她,停住了脚步。

离得她很近,近到可以呼吸到他身上许桐的香水味,素叶故意忽略掉他胸前的微湿,只看着他的眼。

这么个距离,她看得他好真切。

心里涌起淡淡的悲凉。

悲凉与她。

是因为她觉得,如果有一天得知年柏彦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怕是也没有勇气离开他了,她深爱着他,爱得他深入骨髓,只要他骗她说他没有,那么她就能够信了。

年柏彦接过她两手的咖啡,放到了一边。

她垂落双手。

很快地,双手又被他轻轻握住,压至身体两侧。

他掌心的温暖迅速地填补了她的悲凉。

“你看见了?”年柏彦压低了脸,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鼻骨。

素叶轻轻点头。

年柏彦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良久后,才喃喃道,“对不起叶叶,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素叶却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低低道,“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我明白。”

年柏彦圈住了她,紧紧的,低头,寻她的唇,“叶叶,我真的很在乎你。”

“我知道。”她压着他的唇畔,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只是,视觉上不舒服罢了。”

“对不起。”年柏彦跟她道歉,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等回到车上时,素叶还紧紧攥着他的大手。

轻声说,“我跟许桐的观点一样,这个时候,精石也只有你才救得了。”

“叶鹤城不会让我回去。”年柏彦直截了当。

“那怎么办?”

年柏彦沉默良久,说了个字,“等。”

等?

素叶不解。

“你没觉得阮雪琴的态度很有问题吗?”之前他怀疑叶鹤城,但今天在会上,阮雪琴又让他起疑了。

“你是说?”

“夫妻应该同心,但阮雪琴明摆着跟叶鹤城唱反调。”年柏彦皱眉。

素叶想了想,“她能翻出什么花儿来呢?”

年柏彦轻轻挑唇,“有时候,往往翻出大花儿来的都是女人。”

素叶闻言,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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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先回了车里。

阮雪曼没马上出来,而是被叶鹤城叫住了,顺便拉进了没人的办公室。

“你干什么?别拉拉扯扯的!”阮雪曼一把甩开了叶鹤城的手。

叶鹤城一脸的不悦,压低了声音,“阮雪曼你疯了?你是不是站错队伍了?在会上你不帮着叶家人去帮年柏彦说话?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我就是想给我儿子讨个公道!”阮雪曼怒了,指着他的鼻子,“你还好意思提叶家人这三个字吗?你还知道自己是叶家人吗?怎么不向着叶渊说话?他现在不在了,要要拥有他的股权有什么错?你凭什么横扒拉竖挡着的?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叶家,结果呢?在会上你做的那叫人事儿吗?我看你是巴不得叶渊的股权全都归你是吧?”

叶鹤城皱眉,“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是叶渊的二叔,是亲人,他遇害我比任何人都难过和悲伤!只是,我的意思是,好不容易将年柏彦赶出精石,就不要再把他招回来了,否则我们叶家人连立足的地儿都没有了,你也看到了,现在素叶是一心向着年柏彦,她的心思早就不在叶家了,哦不对,她的心思就一直没在叶家身上过。”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没有为我儿子争取最大的利益,还有我的儿媳妇和孩子。”

”阮雪曼一脸控诉,“你还晓得你是叶渊的二叔啊?叶鹤城,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来?”

“行了行了,就当我在会上失言行了吧?总之你得站对立场,不能左右摇摆,知道吗?”叶鹤城警告。

阮雪曼冷哼,“那得看你到底有没有为我儿子和儿媳妇着想,我倒是无所谓了,活了这么大把年龄,什么福没享过?但我儿媳妇不同,她还年轻,又怀了孩子,我必须得为她争取利益才行,否则你教她以后怎么办?教孩子出生了之后怎么办?我不能让亲家指着我阮雪曼的鼻子骂。”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行了吧?”叶鹤城说着,竟抬手,抚了下她的头发,“什么叫一大把年龄了啊?你看你,还这么年轻呢。”

阮雪曼一皱眉,“啪”地一下拍掉他的手,“你给我放尊重点。”

“怎么了?现在叶鹤峰都不在了。”叶鹤城叹气。

“不在又怎么样?你前些年干什么去了?我现在有儿媳妇还有孙子,你还想能让我怎么着?我这张老脸还没打算扔。”阮雪曼不悦。

叶鹤城舔了舔唇,上前抱她,“别这样,我现在不是挺想疼你的吗?”

“滚!”阮雪曼推搡着他。

他却将她搂紧,“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啊。”

阮雪曼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推开,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呵斥,“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叶鹤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我和要要娘俩赶出去,我非跟你拼命不可!”

“好好好,曼曼,你可真是一翻脸就让我没辙啊。”

门外,阮雪琴的目光已是冰冷。

———————华丽丽分割线————————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每一天,都像是在上演一出大戏似的精彩。

媒体大肆曝光叶渊死讯的消息时,正好是八月的第一天。

这一天,热的离奇。

整个北京城像是笼罩在巨大的蒸锅里似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精石公关部极力压制,最后不得,只能公开承认叶渊的死讯,然后安抚外界,有关叶渊的死亡原因,警察已介入调查。

早晨,就已是湿漉漉的热了。

素叶起*时没看见年柏彦,手机放在*头,闪动了一下。

她迟疑,伸手拿了过来。

却迟迟犹豫着要不要看。

卧室的门被打开,年柏彦冲了凉进来,他应该去买早餐了,回来一身汗。见她靠着*头拿着他的手机,他疑惑问她怎么了。

素叶将手机递给他,轻轻摇头,“我其实挺想看的。”

“看吧,顺便告诉我。”年柏彦好笑地说了句,进了卧室的洗手间,拿过条干净的毛巾,擦头发。

素叶坐起来,“是条短讯欸,这年头都发微信了,谁还发短讯这么无聊啊。”

年柏彦笑了笑,倚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她,一手擦着头发。

“是……”

她看着乔伊的名字。

一条短讯,上面的字眼还挺*的:柏彦哥哥,今天中午见哦,好想你呀。

你的专属称呼

酸得素叶直倒牙。

甚至她觉得,牙根都跟酸到疼。

眼前晃动着是乔伊的脸,素叶可以想象着她说这番话的模样,腻着年柏彦,甚至还会挎着他的胳膊,声音像是黏了一层草莓牛奶冰激凌似的,娇滴滴地唤着他,柏彦哥哥……

恶心。

素叶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柏彦哥哥!

她都没这么喊过年柏彦。

素叶的胸腔里都是翻天倒海的感觉,她觉得今天的早餐一定是不能吃的,否则,必然会喷吐到年柏彦的脸上。

年柏彦这边的头发已经擦得差不多了,整个过程,他都盯着素叶的脸在瞧,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撅嘴的,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做干呕状,实为不解。末了,忍不住问,“怎么了这是?”

素叶挑眼,瞪着他。

被她这么一瞪,年柏彦后脊梁都冒冷汗,“谁?”

能让她这般神情的,必然不是什么好内容。

素叶清了清嗓子,学着娇滴滴的、糊了一喉咙奶油似的小声调儿念着短讯上的内容,“柏彦哥哥,今天中午见哦,好想你呀。”

连年柏彦都听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素叶念叨完后,就还是盯着他瞧,大有审讯之态。

年柏彦一个头两个大,她此时此刻的眼神让他想起了蒋警官,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将毛巾放好后,赶忙上前,伸手来拿手机。

素叶却将手机往后一藏,仰头,“她怎么叫你叫得那么亲热啊?”

“谁啊,我看看。”年柏彦凑过来。

“怎么着?瞧着这个架势,还很多姑娘管你叫柏彦哥哥呀?”素叶一听,横眉冷对。

年柏彦总算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了,忙忙地解释,“哪有,你误会了。”

“那你知道是谁给你发的吗?”素叶质问。

年柏彦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谁?”

“乔伊。”年柏彦真心是没被女人这么审问过。

“好哇,她都有专属称呼了,一这么叫你就知道是她!这不公平,连我都没有专属称呼,我要是叫你柏彦,谁都不知道是谁叫你的!”素叶开始吃了飞醋。

年柏彦脑筋转得快,陪着笑脸,“谁说你没有专属称呼?这世上只有你一个能叫我老公。”

经他这么一说,素叶一想也对,心里多少平衡些。

“你赶紧给我如实招来,你跟她究竟怎么回事儿?弄得不清不楚的,讨不讨厌啊?”她眉毛一立。

年柏彦也顾不上夺手机了,干脆在她身边坐下,哄劝,“什么不清不楚的啊?挺清楚的,她就是个孩子,你跟她计较什么?”

“孩子?”素叶一听这话又不悦了,冲着他嚷嚷,“她是年龄小,但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把她当孩子,她把你当长辈了吗?凭什么她要发这种*的短讯,凭什么她对你搂搂抱抱的?”

“真没搂搂抱抱。”

“还狡辩?我都看见过!”素叶噼里啪啦,“有一次在电梯口那,哎呦喂,两个人那叫一个腻歪。”

年柏彦无语地看着她。

“你今天中午准备瞒着我跟她约会对吗?”素叶冲着他扬了扬手机。

年柏彦哭笑不得,“我是跟文森约着见面。”

“那也一样,她不是也得露面。”素叶嘟囔着把手机扔给他。

年柏彦叹气,“我总不能要求文森说不让他带女儿吧?”

素叶冷哼,转过身,“去吧去吧。”

年柏彦从身后轻轻搂住她,“生气了?”

“瞎子都能看出来,我在生气。”素叶没好气地说。

年柏彦低头,性感的唇轻碰她的脸颊,微笑呵气,“别气了。”

“我老公要去跟别的女人吃饭,我能不气吗?”素叶干脆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有点撒娇,还有点怨怼。

年柏彦低笑,“我是去谈事情。”

“都答应我要放下工作了,结果还是出尔反尔,哪有你这么不守信用的人啊?”素叶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手指落在了他的脸颊上,“乔伊对你虎视眈眈的,你去了之后,这张英俊的小脸就会被她盯着看,说不准她还能像我这样搂你的脖子,你的胸膛也得朝着她打开。”

年柏彦憋着笑,“你放心,我绝对保护好我的脸、脖子还有胸膛。”

“你不是不知道她对你有企图?!”

“她能有什么企图?”年柏彦安慰,“她喜欢的是纪东岩。”

“可我觉得……”

“好了。”年柏彦轻声打断了她的话,言辞肯定地说,“我不会对她动心思的,她不是我的菜。”

素叶抿唇看着他,良久后嗤笑,“别臭美了,我的意思是,说不准你就会被她利用当炮灰了,你还真以为所有女人靠近你就是贪图你的美色呀?”

年柏彦被她逗笑了,“总之,我敬而远之,总行吧?”

“这还差不多。”素叶又腻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打转儿,“你要记住啊,外面的女人都挺狼子野心的,你呢,说实在的,之前虽说有过*,但轮对女人的了解程度上你不及叶渊和纪东岩,人家那可是万丛花中过,片叶不沾身,对各色女人的秉性了解透彻,所以不容易上当受骗。你就不同了,越是像你这样的,就越容易被年轻小姑娘骗,尤其是看着无害的、楚楚动人的小姑娘,骗你的话,一骗一个准儿。”

“是是是。”年柏彦虚心受教,“谨遵娘子教诲。”

素叶笑了,勾着他的脖子。

那笑,从眼睛里溢出来,有点坏,有点狡黠。

“老公~~”她唤着,声音像猫儿似的腻人。

“嗯。”年柏彦的心也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挠过似的,而且还是只小奶猫的那种。

素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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