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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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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的心被他的气息彻底搅乱,不知是因为周围太过安静还是男人离得太近,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心不停地往上提再往上提,直到挂在了嗓子眼里。

“我……真的喜欢你。”生怕只是一场试探,那么之前她的谎言就会被无情揭穿。

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有多完美,相反地,她很清楚自己是多自私和小心眼,一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用放任自流来形容自己的生活,如此,便能让自己快乐些。

所以,她讨厌被人当场揭穿的感觉!

这就好比有人逼着她脱光了衣服站在镁光灯下示众一样,她不能允许自己这么狼狈,宁可自食其果也不准自己狼狈。

因此,当她回答完这个问题,从男人眼眸里读出笑意后就明白了,她会自食其果。

“好。”年柏彦的脸彻底压了下来。

她以为他会亲吻她的唇稍。193P。

可男人微微偏头,薄唇落在了她的额角,又沿着额角的位置轻吻她的发丝,炙热的气息烫得她的头发丝都近乎融化,在这一刻,素叶听到了心的狂跳声,一下下撞击着胸口的位置。

她很想伸手去触碰一下,想要证明是否是自己的心跳,又或者他的心跳也如如此呢。

年柏彦像是有了心灵感应,松开了紧缚她双腕的大手,却趁机蜿蜒而下,落于她的纤腰,紧紧把控,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心炙热的温度也差点烫化了她的肌肤。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团棉花堵住。

他的吻细柔轻绵,如五月多情的春夜,令人会稍不留神就能沉浸其中。可紧接着,男人突然张口,倏地将她玲珑耳垂轻含口中。

突如其来的吮。吸终于成功引起她的惊喘,双手一下子撑在了他赤。裸的胸口上,这才察觉出,他结实的肌理也滚烫得要命,连同他的心跳,一下下急促有力地撞击在她的手心上。

他的心,何尝不是跟她一样?

素叶这才害怕了,她不是小姑娘了,自然明白这是男人动情的先兆。

“叶叶……”因为亲吻,他的声音听上去含糊粘稠。

她一颤。

他的吻却趁机下移,绵延在她的脖颈、精致美丽的锁骨……

当男人的薄唇彻底埋于她胸口前的沟壑时,她的全身已抖成了筛子,只觉他的薄唇已烫化了她的心脏,这种感觉,可怕极了。

她已衣衫不整。

家居服的肩带被他从肩头轻轻拉下,室内的灯光鹅黄昏暗,更加促了室内的温度,微弱的光怎么也不及她胸前的无限惷光。

如天鹅般柔美的颈、深凹弧度优美的锁骨、两处高耸的半弧即使她平躺于床都保持you惑形状,被家居服遮掩了一半儿,却恰到好处地欲盖弥彰。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胸前的弧度更有呼之欲出的架势。

年柏彦大胆地沉浸于此。

他的头埋于她的胸口,原本遒劲峻拔的眉也染了柔情,他的眼出了奇地墨黑,呼吸愈加浑浊,连轻喃她名字的嗓音听上去都已粗噶。

软玉清香,他承认自己心猿意马,在刚刚误入洗手间的那一刻便是了。怀中的女人如一汪清泉令他甘之若饴,又像是罂粟令他流连忘返,他的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浴室看到的那一幕:水雾下,她的身姿妖娆梦幻,如海藻般的长发眷着她的娇躯,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取代了她的秀发,将她紧搂入怀,让她自由自在地缠绵于他的怀中。

想着,年柏彦忍不住加重亲吻,张口,隔着薄薄的布料自控不住地将梦寐已久的红梅纳入口中。

这一瞬,素叶像是触了电,全身先是剧烈一颤,紧跟着惊叫出声,身子强烈扭动了一下,可明显地,她又感觉到双腿。之间被庞然大物铬得生疼,吓得伸手便去拨。

紧跟着,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年柏彦却挑唇低笑,紧捉住了她的手一路引领往下,就在指尖碰触到坚硬和滚烫的瞬间,开口求饶的声音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堵塞,声音小小的,如同被摘了翅膀的鸟儿般无助,“不要……”

这一声,如同为某种禁忌设了防。

总之,年柏彦真的如她所愿地停了下来,没有霸王硬上弓,亦没恼羞成怒,他放开了她的手,却被马上翻身下来,她依旧能够感受到他的坚硬,近乎弄疼了她。

她没敢动。

而他,凝着她的目光有一丝的怜惜,伸手重新覆上了她的脸,嗓音却听着令人心疼,“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怕我,嗯?”

人烫吻气和。她无法回答,虽然心中明镜。

心口有点疼,却找不出合理的原因。

似乎,年柏彦也没打算等待她的回答,又或者明知她不会回答,轻叹了一声后翻身在侧。素叶赶忙转身背对着他,却发现已不是压着心脏的位置了。

他的手臂紧跟着伸了过来,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两颗心跳动的频率似乎都一样,还带着刚刚温存的火热。

素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气息伏流在头顶,她被他完全纳入了怀,嘴巴动了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男人的大手覆上她的,手指迫使她的手指与他相缠,她低头看过去,自己的手指如菟丝草,只能无力地依附他手指的力量。

“叶叶……”年柏彦的声音在她头顶落下来,浑厚低柔,“我不会强迫你一定要喜欢我,但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真的喜欢上了我……”

她愕然,蓦地转头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不知怎得,从这个角度看着他,他的眼神有些深幽和楚痛,就像是一种狼性的孤独美,猛然敲痛了她的心脏。

年柏彦却只将话说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任人遐想,末了,在她鼻尖上轻落一吻低语,“睡吧。”

男人的宠溺

北京,新光天地咖啡厅

这个时间人不多,林要要请了半天假,就是想跟丁司承重温快乐时光。丁司承向来不爱逛街,今天却出了奇耐性十足地陪着她逛完了整个新光天地,又一掷千金为她买了漂亮的衣服和专门适合老年人吃的保养品,林要要的父母来北京了,就住在她家。

要要向来都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姑娘,这点跟素叶大相径庭,这几年只要是丁司承花钱为她买东西,她必然是要再花点钱给他买点东西心里才舒坦,所以待她爱喝的玫瑰露端上来后,她将一个精致的小盒推到丁司承面前。

丁司承奇怪,她则轻笑,示意他打开来看看。

他便照做,打开一看竟是纪梵希的一款男士袖扣。

“要要,你不需要给我买东西。”他无奈。193P。

林要要抿唇,“我不能无限占你的便宜啊,再说了,你是我男朋友,给你打扮地英俊帅气也是我的职责。这款袖扣好看吧?我都盯了好久了,等这个周末你就戴上到我家。”

“要要……”

“你可别说你没时间啊,我爸妈都来了几天了,一个劲儿地张罗着要见你呢。”林要要冲着他甜甜一笑,典型一副小女人的娇憨。

丁司承一脸的为难,轻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却被不远处的一对情侣打断了。

“什么?你要跟我分手?”是女人惊讶尖锐的声音。

林要要也被这声音惊了一下,回头撇了一眼,斜后方的女人着实美得令人惊艳,可脸上吃惊和恐慌的神情扭曲了她的美丽,情绪看上去尤为激动,而那边的男人是背对着林要要坐着的,无法看清他的神情。要要也没空搭理这些情侣琐事,一心只扑在丁司承身上。

“司承,其实周末你也不用穿得太正式,否则会吓到我爸妈的,要不就别戴袖扣了,工作时候再戴。”

“要要,今天约你出来,我是有话要对你说。”丁司承迟疑了半天终于开口,有点艰难的。他不可能跟着她去见她的父母,因为他想跟她分手。

他喜欢林要要,确切来说应该是喜欢过林要要,她漂亮大方又体贴懂事,这完全符合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一直以来,他始终认为林要要就是那个可以相携一生的女人,而且他也着实做好了这个准备,心想着在某一天时机成熟后跟她求婚。

甚至,在他第一天主动追求她的时候,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可,丁司承还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隐藏了很久很深,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是喜欢林要要的,但真正爱着的人,是素叶!

他从未去思考自己的真正感情。

在国外的时候,他只愿做素叶一人的导师时;

当素叶突然回国,他也忍不住跟着前往时;

当素叶跟他说自己依旧会在凌晨惊醒时;

他从未想过自己对她的心疼,其实是一种深深的眷恋。

直到,当他看到她上了年柏彦的车,决定与他同行出差的那一刻终于恍然大悟,他对她的担忧、对她的牵挂、对她的焦急甚至愤怒,一切都来源于,他爱她。

所以,丁司承无法去面对林要要的父母,因为明确了自己的情感,才更要快刀斩乱麻,决定分手,她是个好女孩儿,不值得为他耽误了青春和时间,虽说他已经混蛋了这么多年,但将事情说清楚总好过继续不明不白地纠缠下去。

林要要当然不知他的想法,看着他依旧一脸的幸福,“嗯,你说,我听着呢。”

看着她的笑靥,丁司承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卑鄙的混球!

“其实我今天是打算——”

“叶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当初是你追的我,现在你玩腻了就想分手?你还是不是人了?”对面女人又是一嗓子,成功引来了其他客人的关注。

丁司承觉得,这番话像是在骂他似的。

林要要烦躁地回头瞪了一眼,好端端的气氛被这对分手的情侣给搅合坏了,真是极其讨厌。但还是强忍着看向丁司承,重新笑靥以对,“没事你说吧,我能听见。”

“我其实是想跟你说,咱俩——”

“渊……你不能不要我……”不远处那女人竟然哭了,抽抽涕涕的甚是可怜,“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跟我分手的话,孩子怎么办?就算你不顾着我也要顾着孩子啊……”

林要要快疯了,每次丁司承想要说点什么都被那对白痴的情侣给打断,一肚子的火马上要窜上来了,正欲再度强行压下时,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的一句话彻底做了导火线。

“孩子?”那男人似乎讥笑,“确定是我的吗?”

紧跟着是女人不管不顾地大哭声。

林要要忍无可忍,“司承,你等我一下。”话毕起身,冲着那对情侣走过去。

“要要。”丁司承也赶忙起身。

奈何林姑娘已然冲了上前,手“啪”地拍在了咖啡桌上,激得咖啡从杯子里窜了出来。正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女人吓了一跳,抬眼看着突然出现的林要要,一滴泪还挂在脸颊,我见犹怜。而那个男人,唇角还挂着刚刚的讥讽,只不过也被林要要的行为怔住了。

“我见过薄情寡义的,却没见过像你这种薄情寡义到不要脸地步的!你是人还是畜生?她都怀孕了你还要跟她分手?还质疑孩子是不是你的?你有病啊?还是知道自己天生没生育能力?说的那叫人话吗?”林要要是被气疯了,开口就像连珠炮似的猛攻。

“要要——”丁司承也跟着上前,想要把她拉走,“咱们换家咖啡厅就是了,别在这里惹事儿。”

“凭什么咱们换地儿?要换也是他们换!”林要要毫不客气,许是真是被气坏了,否则不会如此大动肝火,冲着男人低吼,“你当这儿是你们家后厨房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分手也得找对地方吧,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干什么?”

叶渊原本就没想到过会招惹一个程咬金出来,先是惊愕而后是恢复情绪,现在干脆是一脸兴味地盯着林要要气得通红的脸,等她骂完了他也没脑,看向对面的女人轻描淡写问了句,“你好朋友?”

那女人光顾着震惊去了,下意识摇摇头。

叶渊见状后才懒洋洋对上林要要的眼,“还真有爱管闲事的。”说完这话又挑挑眉,“话说,我怎么瞅着你有点眼熟呢。”

“少跟我套近乎!”林要要冲着他低嚷,却在下一刻陡然瞪大双眼,指着他。“你、你不就是……我想起来了,好哇,原来是你这个小白脸!不要脸的富二代!开个破车满大街撞人的不就是你吗?真是冤家路窄啊!”

后来她的膝盖青了好几天,就是拜他所赐!

“哈哈……”叶渊竟大笑了起来,丝毫不见愤怒的迹象,“看来,你也对我念念不忘嘛。”

下一刻,丁司承抱住了差点扑上去厮打的林要要,只剩下她的怒吼声,“我杀了你!”

“这位先生,你女朋友太凶了,赶紧跟她分手。”叶渊憋着笑,像没事儿人似的看向丁司承出了主意。

丁司承一心只想拉走林要要,也懒得理会这男人的话,奈何这话令林要要更加怒火中烧,“不要脸的小白脸!你撺掇谁分手呢?你狂什么呀你狂?你个牛鬼蛇神,我诅咒这辈子没有女人给你生儿子!”

“要要,赶紧跟我走。”丁司承是了解她的,她要么不生气,真生气起来还是挺吓人的,死命拖着她。

叶渊始终扬着笑,看着林要要被越托越远,冲着她比划了一下再见的手势。

“别让我再看见你第三次,否则我非杀了你!”林要要的骂声一直回荡在空气中。

——————————我是分割线小妞儿———————————

鄂尔多斯这边又是一番情景。

没有北京的燥热和雾霾,随随便便抬了头便是万里晴空,白云如同点缀在为蓝宝石旁的花絮,温柔多情。

珠宝展的媒体见面会定于下午,但助理许桐和所有参与会展的工作人员一大早就赶到了现场,除此之外还有巴纳师傅,因为繁花是他亲自切工,所以在介绍切割工艺的环节上非他莫属。

素叶和年柏彦到了现场时,媒体见面会已经开始。

许桐作为总经理发言人全权负责这次的见面会,除了许桐之位,席上还坐有巴纳师傅、企划部、市场部的高管,他们在逐一回答记者们提出的问题。

年柏彦落得轻松,甚至记者们都没发现他悄悄坐在了角落里,素叶发现他是个不喜欢跟媒体打交道的人,想想看倒也理解,爬得越高越要保持低调,这才是为人处世之道。

她跟着他一同坐在角落里,可席上说了什么一句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相比那次在叶家经历的,昨晚似乎才是真正的难以面对。

在叶家的那次,年柏彦始终没走,直到天亮了才离开她的房间,真的就是在她身边守候了一晚上,可她心生舒坦,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今早不同,虽说昨晚她倒真是一夜无梦,可醒来时迟迟不敢睁眼,她怕一睁眼就对上了他的眼,又或者一回头就看到他的睡颜。

总之,她竟开始怕了。

可意外的是,年柏彦没在床上,床的另一边摸上去没有余温,说明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离开。等她梳洗完毕后,他正巧从外面回来,穿戴整齐,见她已洗漱完毕便淡淡说了句,“下楼吃早餐吧。”

直到现在,她挨着他坐在角落里,如此隐蔽的空间都无法亲口问出他昨晚去了哪里,也许他只是醒得比较早,又也许,他在这里其实是有情人的,昨晚他去了其他女人那里……

素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是,从早上到现在,年柏彦自然得很,像是昨晚压根就没发生任何事,风轻云淡,让素叶有了瞬间的误觉,是不是昨晚上喝醉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他呢?不过年柏彦倒是对她更体贴了些,用早餐的时候不停地询问她的意见,甚至一路上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沉默,会跟她说一些话。

“想什么呢?”耳畔,他的嗓音又扬起,与此同时他也扬手轻敲了她脑袋一下。

素叶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眉眼看上去有些轻松。

“我在想,许桐跟了你还挺倒霉的,她在上面顶枪子,你这个做老板的却在下面悠闲自在。”收敛了思绪,她淡然开口。

“什么叫跟了我?”年柏彦被她的话逗笑,“这话听着倒是有点消遣的意思了。”京这光个又。

“我可不是消遣,是闲得五脊六兽。”素叶懒洋洋地挂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还以为能看见个风吹草低见牛羊,没料到也尽是些高楼大厦,真没意思。”

年柏彦无奈摇头,“让你跟着来是为了学习的,是来玩的吗?”

“我可是抱着旅行的心态。”素叶反驳,“你这么精明能干,连老爷子都放权给你了,我还学什么?”

“叶家的事,你早晚要上心的。”年柏彦低语了句。

素叶嗤笑,“可别,我无福消受。”

见她又有点闹情绪,年柏彦倒也作罢,没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想了想,“再过两天就是一年一度的那达慕大会,倒是可以带你去凑凑热闹。”

原本情绪颓废的素叶一听这话眼睛倏然亮了,冲着他眨眼,“那达慕大会?是什么?好玩吗?”昨晚她倒是听酒店前台也提到过这个什么大会的,貌似挺热闹。

年柏彦见她来了精神,唇角泛起一丝宠溺,伸手将她一缕发丝别于耳后,语气放轻,“这是蒙古族最传统的盛会,相当于一场别开生面的运动大会,当然,除了内蒙古外,像是新疆、青海、甘肃等蒙古族人都会举办这项活动。以前的那达慕只流于内部,现如今已是对外开放,成为国际性具有传统特色的活动。”

“奥运会?”素叶越听越感兴趣。

“摔跤、骑马、射箭为主,还有其他小型运动。”年柏彦笑道,“最早的那达慕被称为祭敖包,是成吉思汗为了检阅部队和维护草原所留下的传统,每到这时,草原的牧民们便牵着自家的马匹,带着各色食物、药品等物聚会在大草原,并搭起白色蒙古包,十分热闹。”

“老天啊,太美了。”素叶光是想想都流口水,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那我一定要去看看。”

“好。”年柏彦应允,“拍卖会结束也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在这儿多待两天。”

素叶差点欢呼,这么个以时间和工作为重的男人竟破天荒满足了她的请求,刚要开口昧着良心赞扬他几句,却发现他的眉头蹙了蹙,不由惊讶,转头看向发布席,大屏幕上正巧是巴纳师傅正在讲解切割工艺,只是,他的手指竟有点微微颤抖。

她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地颤抖了一下。

大资本家本质

因为一年一度的那达慕大会,鄂尔多斯成了游客瞩目的城市,又因为精石集团旗下繁花系列首次进行拍卖,鄂尔多斯也成了名流聚集的场所,原本犹若苏黎世般富有却不显山不露水的鄂尔多斯一时间涌进了许多财经杂志、电视屏幕上常见的脸孔,来自全球各地,甚至国内外一些着名的媒体也挤进了这座小城,一时间倒也热闹了起来。为大的列年。

夏季,原本就是个挥霍的季节。

或时间,或金钱,或青春。

每一个人都会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来诠释这个夏季,万花点缀,不留遗憾。

精石集团旗下D会所高端私人奢侈品拍卖展于鄂尔多斯国际会展中心举行,媒体见面会结束后,许桐和其他工作人员又马不停蹄赶到会展中心,近乎一晚上没睡觉重新检查各个展位的情况,如此一来倒是给素叶腾出了间空房,不用再跟年柏彦一个房间。

不过年柏彦也在展会待到了挺晚,当素叶买了几大袋便当回展厅的时候,见年柏彦正踩着梯子调整灯光师最新安装上的射灯角度,她不解,询问许桐,许桐似乎习以为常,呵呵笑着,“调整灯光的角度是为了展出的珠宝看上去更绚烂。”

“我的意思是他干嘛亲自爬上去?”素叶仰着头,看着高梯上的男人。

他撸起袖子,已跨坐在椅座上,一丝不苟地调整各个射灯的位置,每一束灯光都精准地各归各位,因为温差的缘故,一到晚上会展就停了空调,展厅的聚光灯原本就多,再加上忙碌,年柏彦额头上有汗珠闪耀,甚至后背的衣服也被打湿了。

这么一幕,他看着倒像是个外聘的工人了,身上一点老总的架子都没有。

许桐也跟着抬头看了一眼,“嗨,时间一长你就了解年总了,他这个人做什么事都严肃认真,这次的拍卖会又在国际上炒得那么热,他更精益求精了,但凡自己能动手的绝不会假手他人。”

“还真是一竿子插到底。”素叶不赞同他的做法。

她是个懒人,所以总会想到各种各样招来解脱自己的时间,并且她深信那些个科学发明都是懒人的成果,因为人越来越懒,所以科技才会越来越进步。

“咦?那边的展位为什么不设灯光?”

许桐看过去笑了笑,“那边是个推位,放置繁花系列的。你也知道,繁花是重中之重,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主首饰上罕见的25克拉绿钻,这枚钻石当初在英国拍卖时还没做到完美切割都已经价值不菲了,如今,经过巴纳师父的手,这枚绿钻的身价一涨再涨,不设灯光就是让大家看清楚,得到完美切割的绿钻即使没有灯光的点缀也能熠熠生辉,这就是精石的精髓所在。”

素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虽没见过繁花,但这一路上已经听到不少媒体在议论繁花,甚至有专业人士一早就开始预计,繁花的主首饰拍卖的价位绝对不会低于八位数,而且还是美元交易。

她跟其他女人一样,对珠宝自然有无法抗拒的喜爱,但也还是想不通不就一颗破钻石嘛,没了也就没了,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人都是有猎奇心理,一样东西被炒得越热就越值钱,其价值甚至超过了物件本身。

所以说值钱的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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