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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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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灯镇。
一个有着好听名字的古镇,却是年柏彦这辈子都不想长待的地方。
他跟着一群大人们来到了千灯镇,住了不少时日,周遭的环境倒也很是熟悉了。那一晚月色十分不清晰,许是有了乌云,将原本清澈的月光层层叠叠地遮住。
多少次,年柏彦午夜梦回。
那条长巷如同梦魇,一遍遍在他脑海中经过。
他看到了她。
小小的蜷缩在街角,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他之前见过她,被人抓来的时候。而在这条长巷见到她后,他就明白了她是逃出来的。一时间他竟然有了害怕,害怕她认出自己来。
他小心翼翼上前,青灯映亮了她的脸颊,那双眼,如森林小鹿般充满了警觉和惊悚。
可她终究还是没认出他来,或许,之前她没看见过他。
她求着他,让他带她离开。
那一刻他就决定,要把她带走,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被大人带到了这里,他都要帮她逃走。
许多年后,当他和她再次来到那座千灯镇时,那个噩梦一样的古镇,却成了他和她定情的地点。
素叶压根不知。
当她出现在长巷的那头时,隔着人群,他远远地看着她,似乎又看见了她的小时候。她已经不记得那条长巷了,不记得她曾经蜷缩在街角瑟瑟发抖的时候。
那一刻,他站在巷子的另一头,经过脑里的字眼就是:天意弄人。
有叶子扫过车窗,发出轻微的声响。
惊了年柏彦的回忆。
他皱眉,再次想起那些照片。
她为什么会被抓回去?
明明不是逃掉了吗?
想到这儿,年柏彦甚至觉得自己胳膊上的那道旧伤都在隐隐作痛。
他自责,并深深痛恨自己当初的无能。
深吸了一口气,年柏彦抓过手机。
沉吟片刻后,他拨了一串号码过去。
对方很快接通了。
“坤哥,替我找个人出来。”
他知道对方不怕被他找到,但他年柏彦,向来都不习惯做受制于人的那个,当旧事重提时,他就要做到拼尽全力保护好素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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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渊美美地睡了一觉。
在历经了生与死的边缘考验后,又在年柏彦家蹭了那么些日子,家对于他来说就变得尤为重要了。*无梦,睡得很是踏实,以至于醒来时他都不想睁眼。
身边的林要要翻了个身。
他收紧手臂将她搂住,将脸黏在了她的怀里,就是懒懒地不想睁眼。
这样的他,十足得像个孩子。
林要要有点哭笑不得,提醒他说赶紧起*,还得去取消死亡证明呢。
叶渊依旧粘着她,含糊说道,“急什么。”
什么叫急什么?
林要要闻言无奈,“你是想让我一直做*吧?”
叶渊一听这话,“蹭”地一下起身,下*,洗漱收拾。
阮雪曼起得早。
辞退了保姆后,林要要的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她来做了,之前林母生怕要要伤心过度也来家里伺候过一段时间,但毕竟不能将林父一人扔在家里太久,又不方便让林父想搬过来一起住,所以林母也只能将要要托付给阮雪曼。
阮雪曼做了早餐,以前在老宅的时候,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可经过这段时间要要才发现,其实阮雪曼做了一手好菜。
叶渊洗漱完了后进了餐厅,跟阮雪曼说了声早安。
阮雪曼看了一眼时间说,“儿子啊,这才几点啊,你再多睡一会儿。”
“我去办理手续,办完手续后陪要要产检。”叶渊说着拿走一块火腿肠。
阮雪曼伸手打了下他的手,说道,“对,今天是要要产检的日子,你回来就好了,你到医院里去看看,人家孕妇产检都是老公陪着去的。”
叶渊点点头。
阮雪曼对于叶渊的这次平安归来,先是吓得惊魂未定,而后就是抱头痛哭。等大哭过后,又忙忙地给寺院的师父打电话,询问说,我儿子没死,但我给他做超度了怎么办?
弄得叶渊哭笑不得。
最开心的莫过于阮雪曼。
最气愤的也莫过于阮雪曼。
在知道整个事情经过后,阮雪曼简直要对着叶鹤城骂遍了祖宗八代,恨不得将他碎死万段的架势。
林要要则劝说阮雪曼说,妈,现在叶渊回来了,叶玉的事也查的水落石出了,凶手也缉拿归案,我们的日子要往前看不是吗?
阮雪曼连连点头。
用早餐的时候,阮雪曼一个劲地跟叶渊说,“让你老婆多吃点儿,这阵子她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你呀你,这么大的人了,做事儿考虑得一点都不周全,你没事也应该让你老婆知道啊。”
叶渊听着阮雪曼的唠叨,突然觉得,很幸福,不再像以前似的觉得很烦。
便点头说,“好好好,都是我错了。”
林要要低头吃饭,心里却在感谢老天爷,感谢上天将这份生活的宁静赐给了她。
那边,阮雪曼却又没了胃口,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叶渊问。
阮雪曼面露难过,“如果小玉没死的话……”声音哽咽了。
“妈,要要说得对,生活总得继续,现在已经抓到凶手了,小玉也能安心了。”叶渊安慰。
阮雪曼点点头,眼角有些疲累。
“现在精石一团糟,儿子啊,你……”
“妈。”叶渊放下勺,看向阮雪曼认真地说,“我不孝,所以无法守住精石,而事实上,就算我在精石,也会请来职业经理人全权打理。精石上了市就是跳进了鳄鱼潭,稍微不小心一点儿就会被大鳄吞掉。说实话,精石现在的大势已去了,免不了面临着被人收购的局面。我不是经商的料儿,只想开飞机,只想让咱们的日子过得安稳平静些。”
说完这番话,他以为阮雪曼还会像从前那样反对,也做好了劝服工作的打算,岂料,阮雪曼想了许久后竟然妥协了。
她长叹一声,无力点头。
“我明白你的决定了,儿子啊,妈现在不管你想要做什么,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谢谢妈。”叶渊笑了。
林要要在旁听着感动。
一句“无所谓了”道尽了多少悲欢离合。
人活一辈子,挣扎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矫情了一辈子,步步为营了一辈子,到头来,都抵不过“无所谓了”来得真切和实在。
所以说,很多人生的道理不是讲出来的,而是活出来的。我们自小就听从了各类谆谆教导,各种经验之谈都纷纷入耳,而实际上,真正能让你有所感悟的统统来自于亲身经历。所以老祖宗的话是对的,吃一堑才能长一智,听了太多的大道理没用,当你真正吃了亏跌了跟头,爬起来的时候就自然懂得哪条路能走哪条路是走不得的。
有些事,看似错误的,但当你历经了多年后再回头想,就会愈发觉得曾经的幼稚和不成熟,例如阮雪曼,她是后悔着的,所以,才会当着素叶的面儿流下了眼泪。
痛,不能感同身受的原因是,这种痛没有在你身上发生,只有真正切到了皮肤,你才能感受到什么是切肤之痛。
阮雪曼感受到了,所以,今天才会说出“无所谓了”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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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的时间,下了雨。
素叶刚出大厦门口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了撑着伞的年柏彦,他朝着这边走过来,一把黑伞将他修饰得愈发英俊挺拔。
周遭有人躲雨的人,眼睛纷纷往他身上瞄。素叶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心口就莫名窜过幸福,忍不住喊了句,“老公!”冲着他挥手。
年柏彦也看见了她,唇角泛起*溺,大踏步朝着这边过来。
五味杂陈
雨势很大,密密的乌云压得更低,像是再也承受不了重负似的。
初秋的温度原本就是早晚凉中午热,赶上雨天儿的话,气温像是一下子降下来似的,斗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行成小小的水洼,溅起时会惹得愈发薄凉。
可素叶站在那儿感觉不到一丝寒凉,反倒心里热热的。
雨雾渐渐升腾,虚化了年柏彦的面容,可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始终在雨雾中清晰可见。令素叶想起了从南非到香港的那场雨,那一晚她买醉忘情,觉得窗外的每一滴雨水都像是打落在自己的心头,身处温暖的酒店却依旧寒冷。
此时此刻,寒凉的雨滴触手可及,每一滴却都砸不到心里去,她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年柏彦,他带给她的安全和温暖,就如同是在茫茫大海中的灯塔,只属于她的灯塔。
很快地,年柏彦走上前,还没等站定,素叶就迫不及待地冲上前,众目睽睽之下喜悦地搂住年柏彦的脖子,笑靥如花。
年柏彦无奈地看着她,“怎么没披肩外套出来?”
早上没有下雨,她穿得短裙直接去上的班,现在风很大,雨也很凉,她的一截小腿就露在外面,上身是薄薄的砍袖衬衫,他搂着她,掌心之下的身体都是凉的。
说完这话,年柏彦腾出一只手脱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披在了她身上。
好闻的木质香就密密匝匝地裹住了她,也隔住了雨水的腥气。素叶挎上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我不冷呀。”
“披着。”年柏彦怕她的肩膀淋湿,命令着同时抬手搂紧了她。
素叶觉得,身后全都是羡慕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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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出来后,雨势更大了。
夜空像是被撕裂了个大口子似的,雨点都成了河,砸得周遭的树木都开始七零八碎的。又夹杂着电闪雷鸣,时不时,夜空就像是布满了经络似的,被映得通体明亮。
“今年怎么这么多雨啊。”坐在车里,素叶感叹道。
年柏彦稳稳地开着车,没吱声。
一道闪电划过。
年柏彦的侧脸轮廓被映得格外清晰,他的大手控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薄唇微抿,眉宇间似乎匿藏着一抹若有所思。
“柏彦?”素叶好奇。
“嗯?”
“你想什么呢?”
年柏彦将方向盘一转,拐了个弯,瞥了她一眼,笑了笑,“没想什么。”
素叶狐疑,但也没再多问。
这个时间,路况更是糟糕,车行缓慢不说,司机们也各个不耐,街道上全都是此起彼伏的车鸣声,雨越下越大,雨刷还来不及清理视线,很快地就再次被雨水朦胧了挡风玻璃。
年柏彦方向盘一打,竟在单行线上逆行。
素叶惊愕,还没来得及提醒他这里不能逆行时,车子已经快速地调了个头,快速地滑到了辅路。
这一行为,引发了更多车辆的不满。
年柏彦却不管不顾,车子如同脱缰的马,沿着小路狂奔。
素叶抓紧了安全带,扭头看着他。
他的脸平静如常,看不出丝毫端倪来,她想问他怎么了,可又问不出口。年柏彦平时开车,向来是跟他的性格一样稳定持重,他这个人是极其遵守交通规则的,几年下来都不曾被扣过分交过罚款,今晚怎么这么急躁?
又是一道闪电经过。
令素叶看清了两旁的建筑物。
“柏彦,你走错路了。”她愕然。
年柏彦却没反应,始终加大马力往前开。
“柏彦。”素叶觉得他今晚有点奇怪。
年柏彦腾出手来,拉过了她的小手,送至唇边淡淡地说道,“别大呼小叫的。”
“可是……”
素叶欲言又止,这不是回家的路。
而且,怎么越走越偏?
车子拐进了一片废墟,是已经拆掉的住宅区,许是要在这里建什么高楼大厦,四周黑兮兮的,像是一片死寂的城。
北京不乏有些这种地方。
高楼还未开始地基,旧楼已经拆得七零八碎,这段过渡期,便成了被人遗忘的地带。
“怎么停这儿了?”素叶隔着雨雾,看清了周围环境。
年柏彦熄了火,身子靠在车座上,淡淡地说,“等路况好走的时候再走。”
“哦……”素叶迟疑地应了声。
封闭的空间,周遭的雨点打在车窗上。
素叶有点无聊,侧过身看着他,“柏彦,你今天都在忙什么呀?”
年柏彦转过头看着她。
一道电闪雷鸣,将她的脸颊映得格外明亮。
借着光亮,他凝着她的眉眼。她的肌肤像极了美瓷,细腻华润,她的眉清淡合宜,柔美如画,她的眼很大,瞳仁黑白分明,含笑时如同掬了一汪清泉,她的鼻梁挺直秀美,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杰作,她的唇很软,即使这样看着,都令男人想要一亲芳泽。
她是如此地美,就像此时此刻,她慵懒地侧靠着车座,凝着他,长长的秀发半遮了她的小脸儿,却增添了不少*。
年柏彦承认,其实褪去高雅的外衣,他跟其他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一样,心里想的,生理上想做的,都是那些龌龊不堪的事!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开口低语,“没忙什么,一整天都在想你。”
这样的雨夜,又是在这样密静的空间,听到男人这样低沉蛊惑的话,着实令人心悦。
素叶便笑了,细细的贝齿嵌入红唇。
“你这么说是让我感动吗?”
她笑得娇憨,眸里又闪烁美艳的光亮。
年柏彦将身体探过来,凑近了她,“那你感动了吗?”
素叶笑着,轻轻点头,“算是吧,你——唔……”
剩下的话被年柏彦的吻给劫持了。
他的吻来得突如其来,却让素叶倍感甜蜜,靠着车座,仰着头,任由他的侵入。
良久后,年柏彦才放开她,鼻梁近乎对着她的鼻梁。
两人的呼吸在车厢中痴缠、交织。
“叶叶……”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又轻啄着她的唇,如蜻蜓点水般温柔。
他爱她。
深深地爱着她。
素叶觉得额头痒痒的,是他落下的呼吸,也觉得唇边痒痒的,是他落下的轻吻,便轻轻笑道,“年先生,这么晚了你把我带到没人的地方,不会是想先歼后杀了吧?”
一句原本无心的话,却令年柏彦的眸光陡然一缩,心口的疼也蓦地炸开。
“你怎么了?”素叶觉得他箍住自己脸的手指僵直了下。
年柏彦凝着她,良久后才回了句,“没什么。”
却压下脸,薄唇滑落她的耳畔。
“好痒啊,别闹了柏彦,咱们走吧。”素叶笑着推搡着他。
“嗯。”年柏彦含糊不清地应声,可俊脸始终埋在她的脖颈,吻绵延而下。
素叶以为他在逗她,缩着脖子笑,“快点开车啦,万一雨再大了,咱们回都不回去了。”
年柏彦置若罔闻,拉过她的手固定腰侧,吻沿着她的下巴到了胸口。
“柏彦。”素叶觉得他使了力气,惊讶。
年柏彦松开了手,却解开了她的衣扣。
素叶一愣。
很快地,感到一点薄凉。
裙子被他掀开。
“别闹了……”
年柏彦又堵住了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吻有点发狠。
咬了她的舌,疼得她捶打了他一下。
年柏彦这才放开她,见她一脸委屈,他的眼渗着心疼,“对不起。”
“柏彦,你怎么了?”她喃道,有点怨怼。
年柏彦便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呼吸落在了她的耳畔,再次说道,“对不起。”
他怎么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
刚刚在雨中看到素叶,她美得就像是是株幽兰,那么多女人之中,唯独她是抢眼至极的,那一刻,他突然开始痛恨起了她的美。
坐在车上,她身上的幽香也令他急躁。
而刚刚,她就那么懒洋洋地看着自己,娇媚极了。
他心底的烦躁却愈发地强烈。
她越是这般美艳,他越是能够想起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他满脑子都是她被人凌辱的画面,男人压在她身上,狞笑着叫着她水蜜桃的情形。
每每想起,年柏彦都有杀人的冲动!
他该怪她长了张引人注目的脸吗?
如果她是成人后才遭遇这种事,他有的只是愤怒,可她是小时候,那么,他的愤怒就多了太多的心疼、彷徨甚至无助。
明明是跟他擦肩而过,明明是可以逃走的,可是,她为什么还能遭遇那种事?
年柏彦的内心,五味杂陈,更多的,就是深深的自责。
她爱他,不论何时
素叶窝在他的怀里,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咚咚咚地砸得耳朵疼。她轻轻摇头,她又没怪他,只是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
从他怀里抬头,凝着他,轻声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年柏彦低头看着她,有那么一瞬他很想问她,为什么不知道保护自己?为什么没有把自己保护好?
可这番话,他问不出来。
脱口而出的,就是,“我想要你。”
素叶愣住。
年柏彦的脸重新压下来。
唇与唇相贴时,素叶急促呢喃,“别……”
“给我。”年柏彦的吻来得急促,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在这样一个急骤的雨夜,他的*也来得明目张胆,低低在她耳畔道,“现在就给我。”
“柏彦。”素叶被迫擎住他的肩膀。
年柏彦的脸深深埋在她的胸口,温热,绵延。
她听见心脏蹦出来的声音。
他压了过来,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挡风玻璃,也遮住了外面的电闪雷鸣。
素叶的身体就瘫软了下来。
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把控着她的情绪。
素叶只能听见轰隆隆的雷声,然后,是耳畔男人粗喘的声音。
她叫着他的名字,融化在他的狂风骤雨之中。
而年柏彦则低低命令她,“说你爱我。”
她心中爱意横溢。
他一遍遍要求,她便一遍遍地去说。
她爱他,不论何时。
————————华丽丽分割线————————
叶渊终于恢复了“活人”身份。
办完手续后,就驱车载着林要要去医院做产检。他是十足地小心,勒令让要要坐在了后座的左手位置,并且确定好了安全带。
林要要笑他太大惊小怪了,他却说,你必须得坐在最安全的位置,说着,把后视镜调到可以看见她的角度。
林要要笑了,没说什么,可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甜。
做b超时,叶渊也跟着进去了,看见那团小小的影子后惊奇,“这是我孩子?”
医生笑着说是。
叶渊竟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林要要还是抿嘴笑着,看着他,活脱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还没等做完,叶渊就迫不及待地问,“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医生看了看说,“做四维图倒是能看出来,但现在孩子背过身呢,看不见。”
叶渊便呵呵笑着,“小家伙,这么点就知道逗他老爸。”
一句话逗笑了医生,也令林要要忍禁不住。
一切都很好。
出了医院,林要要忍不住问他,“那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都喜欢。”叶渊毫不遮掩地笑。
林要要见他笑得傻乎乎的,便说,“瞧你,嘴巴就没合拢过。”
叶渊更是咧嘴笑。
“你再不去取车我就该累了。”她轻轻推了他一把。
“好好好,我马上把车开过来,站这儿别动。”叶渊唯命是从,迈了一步台阶又折回来,“亲我一下。”
林要要脸一红,“赶紧去啊。”
“那你说句爱我。”叶渊厚颜无耻。
林要要瞪他,“都下雨了!”
叶渊也怕她着凉,也没为难她,赶忙去取车。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林要要扬唇浅笑,轻轻抚着小腹。
两人去了超市。
许是下雨的缘故,超市的人也少了很多,这样一来叶渊倒是放心了,他像极了全职保姆,还挎着林要要的女士包,生怕她磕着碰着了。
很多东西都是被叶渊明令禁止的,要么是怕太冷,要么是怕太上火,弄得林要要不高兴了,“你怎么比我妈还唠叨啊?”
叶渊赔笑,“老婆,我这不是为你身体着想吗。”
林要要瞪他一眼,挺着肚子又去看水果了。
叶渊笑了,赶忙跟上。
两人正在挑水果时,听见背后有人唤道,“要要。”
声音熟悉,令林要要拿水果的动作停滞了下。
叶渊转头,紧跟着皱眉。
身后的男人在见到叶渊后却大惊,愕然地说道,“你……不是死了吗?”
叶渊冷冷地说,“丁司承,你当然希望我死了。”
丁司承看上去有一瞬的尴尬,但很快就收敛了,他看向林要要,声音有点干涩,“你还好吧?”
现在的林要要已经显怀了,肚子都起来了,穿着孕妇服的她看上去干净温和极了,却刺痛了丁司承的双眼。
林要要没等开口,叶渊就不耐地说,“丁先生,你没话找话是吧?”
丁司承攥了攥拳,但还是忍了,不自然地跟林要要说了句,“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等一下。”林要要开口叫住了他。
丁司承转头。
叶渊皱眉看着她。
“我有话想跟他说,能帮我到冷藏那边拿几瓶牛奶吗?”林要要抬头看着他,轻轻笑着说。
叶渊肯定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也不好劝阻什么,只能点点头,推着车离开。
水果区有人上前挑水果,林要要便走到了旁边的零食区,丁司承跟在了后面。
等停下脚步时,林要要开门见山地问丁司承,“你去纪氏是不是就为了对付叶渊?”
丁司承沉默。
“事到如今你没必要瞒我,我知道,纪氏盗用精石设计图这件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林要要看着他道。
丁司承也抬眼看着她,“是,我就是为了对付叶渊。”
“何必呢?”
“叶渊他有资格得到幸福吗?”丁司承冷笑。
林要要轻轻咬了咬唇,良久后才语重心长道,“你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小叶?”
丁司承没说话。
“其实今天我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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