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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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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吃得不是滋味,抬头看年柏彦,见他正安静地用餐,一时间满肚子的话倒也说不出来了。

“不喜欢?”年柏彦开了口。

素叶张了张嘴巴,“哦……不是。”

年柏彦给她叉了块火腿,“那就多吃点。”

“嗯……”她懒懒的,接过叉子。

年柏彦知道她有话要说,但就是不问,只是轻轻一笑,然后又归于安静。

怎么说素叶都是个直肠子,尤其是面对年柏彦的时候,压了一肚子的话终究还是憋不住,将火腿咽下后,忍不住问,“你昨晚究竟去哪儿了?”

年柏彦没有惊奇,嗓音听上去自然稳妥,“去朋友家,他出了点事。”

“朋友?我认识吗?”

“你不是全都认识,有纪东岩。”年柏彦轻描淡写。

素叶轻轻咬了下唇,眉头微蹙。

“叶叶。”他轻唤她的名字。

素叶抬头。

“昨晚上没有陪你,很抱歉。”电闪雷鸣,他不应该扔她一人。

素叶轻轻摇头。

有纪东岩在?

她心里的疑惑倒是少了些。

昨晚,她的确碰见了纪东岩。在跟丢了年柏彦后,她便决定撞运气了,朝着通州城区开,折腾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年柏彦的身影,便知道不可能找到他了。

而这个时候竟然看见了纪东岩,见到她后很是愕然。

素叶当然不好意思说是跟丢了年柏彦,便扯谎说去个同事家取点东西。纪东岩便说什么都要看着她安全到家才行,没辙之下,她只好原路返回,她在前方开,他在后面跟。

直到到了四合院,素叶才问纪东岩怎么会去了通州。

纪东岩只是避重就轻地说出来处理点事儿,没想到会碰上她,素叶便叮嘱纪东岩说,今晚的事不要告诉年柏彦,纪东岩虽然表示奇怪,但还是答应了。

现在想想,年柏彦应该没有撒谎,昨晚上纪东岩说有事,可能就是跟年柏彦有关,怎么就那么巧,他也出现在通州。

良久后,素叶笑着问年柏彦,“什么事呀?跟我说说呗。”神神秘秘的,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年柏彦亦看着她,眼底*溺,“都是些生意场上的事,你听了也会觉得枯燥的。”

昨天知道她在跟踪,在上了高速路后他就给纪东岩打了个电话,要他无论如何都要看着素叶安全进家门再离开,并告知了素叶大概的所在位置,请他帮忙找她一下,带她回家。纪东岩在电话里很奇怪,问他怎么大半夜的,老婆还跑出去了。

年柏彦思量了几秒钟后,语气淡然地跟纪东岩说,她在跟踪我。

纪东岩便明白了,他没问因由,只是要他放心,末了,叮嘱了他一句,如果需要我帮忙,随时打电话,还有,你自己注意安全。

年柏彦什么都没说,结束了通话。

却窝心了。

其实纪东岩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也不是傻子,这么晚了他的这番行为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所以,这番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听着就倍感温暖。

当然,他不可能对着素叶道出实情,因此说了那番话,岂料素叶还真较了真,身子凑前,“没事儿,我不会觉得枯燥,你说我听听呗。”

年柏彦许是没料到她会有所坚持,怔楞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墙上的时间,“你再磨蹭,上班该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素叶不是没看见他眼里的怔楞。

年柏彦又故意补上了句,“迟到了,会扣钱,你这么爱财如命的人,怎么?不要命了?”

一句话卡住了素叶的咽喉,吃了最后一口吐司后,起身,“那等我晚上回来再来审你!”

年柏彦笑而不语。

一路上依旧堵车,缓缓前行。

素叶贴着车窗看外面,见公车站满满都是人,公交车刚停稳,那群人就乌泱乌泱往前冲,摇头感叹说,“唉,我是多么万幸不用跟那些人一起挤公车啊。”

“你命好。”年柏彦笑道。

素叶便像只哈巴狗似的黏在年柏彦的胳膊上,“是呀是呀,找到了一个可以接送我上下班的好老公。”

这般嘴甜大大满足了年柏彦的男性虚荣心,唇角也上扬起好看的弧度,“*儿,你老公我在开车。”

素叶便放开了他,嬉笑着,“人家就是忍不住想要称赞你一下嘛。”

“留着晚*上称赞。”

“你讨厌。”素叶被他这句说得脸红了。

差十分钟九点,年柏彦准时将素叶送到了联众楼下,她吻了他脸颊一下,然后像是花蝴蝶似的奔进了大厦,年柏彦忍禁不住,看着时间,料到她连等电梯再狂奔到联众前台的打卡机时,八成也差不多正好九点。

这个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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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东岩这阵子也忙疯了。

全盘并购了精石后,他将公司重组,保留了精石的部分中高层外,基本上等于大换血,董事局的人也注入了新鲜血液,但他还是重承诺之人,叶家的,他保留了素叶、林要要的,剩下的全都冲淡了。

许桐提交了辞职信。

这令纪东岩有些愕然,亲自召见了她,向她承诺说,绝对不会让她的职位受到影响,希望她能够继续留在公司。

但许桐执意要辞职,态度很坚决。

纪东岩见强留她不得,也只好同意,问她,是否找好了下家,如果没有找到的话,他打算给她写一封含金量很高的推荐信。

许桐笑着说目前想度假,休个长假,到处玩玩,等玩够了再上班,这么多年她很少休假,也该休息了。

纪东岩自然听说过许桐的大名,能够在年柏彦身边那么多年的女人自然也少不了学着工作至上了,便同意,又通知财务部给许桐结算了三倍的工资,还有各类奖金,甚至还有年终奖。

许桐笑着说自己发财了。

纪东岩则由衷地说,这是你应得的。

开完了会,纪东岩回了办公室,他没进董事长办公室,独独要了年柏彦的办公室,坐在他曾经坐的位置上,纪东岩感到一阵恍惚,物是人非,这便是生活了。

手机响了。

最开始纪东岩不想理,闭目养神。

可手机不停地在响,对方很是耐性,没辙之下,他起身拿过手机,接通。

那边是清脆的女人声,“海生,我的车坏路上了。”

“你打错了。”纪东岩有点昏昏沉沉,随口甩了句后挂断了。

很快地,手机又响。

纪东岩皱眉,不耐烦地接通,“喂?”

“我的车坏掉了,你来接我行吗?”那边的声音转为楚楚可怜。

“你谁啊?”纪东岩的态度不佳。

“我……”那边支支吾吾,“海生,你怎么了?”

海生?

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

纪东岩使劲想,这才想到了那天在联众时撞见的一幕,老天,对啊,他还被某个神经质女人当成了前世恋人。

纪东岩重重叹了口气,有没有哪位天使大姐发发善心,给他一处安静之地吧。

叫什么来着?他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对方的名字,末了,只好说,“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海生。”

那边沉默了会儿,说,“不管你是不是海生,总之我的车坏路上了,见义勇为总可以吧?要不然我一个人在路上,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儿,警察肯定第一个找你呀。”

纪东岩一个头两个大,“你出事儿警察找我干什么?”

“因为我手机里最后通话的名单就是你啊。”

纪东岩无语。

沉吟片刻,妥协,“报告你的位置。”

那边听着有些雀跃,“我在北辰桥附近,由东向西的位置。”

纪东岩叹了口气,“你在原地等着吧。”

结束通话后,他起身抓起车钥匙,出了办公室。

被叫停的项目

北辰桥,这个时间尚算好,不会堵车,所以,纪东岩的车子很快就到了。他正担心是否好记得那姑娘的长相,担忧能否找到她时,打远儿就看见了一辆兰博基尼停在那儿。

粉红款的兰博基尼,一看就是小姑娘喜欢的颜色,想不被发现都难。车子停的位置不算尴尬,至少没有影响交通,否则一辆豪车挡在路中央,那可真是成了众矢之的了。

纪东岩驱车靠近,挨着兰博基尼的尾巴停下来了,熄了火,下了车。

走到车窗前,抬手敲了敲。

里面的姑娘竟正在看书,津津有味,被敲车窗的声音惊了一下,抬眼见是纪东岩,唇角很快就浮出笑意,忙落下车窗,“你来啦。”

话毕,放下手里的书下了车。

纪东岩眼尖,见那本书是一本类似原创设计的。

再看她的车内,摆放的小物品都挺精致,看上去很有设计感。

这倒是令纪东岩多少有点意外,他以为这位姑娘等他之余肯定会像时下的女孩儿玩些什么手机游戏或平板游戏之类的,没想到她在看书。

杨玥跳下车子后,小嘴一嘟,可怜巴巴的模样,“我都不知道我的车是怎么了,不走了。”

纪东岩既然来了,也就只能好人做到底了,开始为她排除故障。杨玥走到了他的车子前,忍不住说道,“你的这辆车我一直都好喜欢啊,不过太贵了,要三四千万呢。”

纪东岩没搭理她,在她车上到处找工具。

“咱们这样会不会太显眼啊?”杨玥蹦哒到他面前,无辜地瞅了周遭投过来的眼神,略显紧张了,“别人会不会以为咱俩炫富呢?”

也别怪路面上飘过来的眼神众多。

暂且不说这俩人,就是这两辆豪车齐刷刷地停在路边儿也够遭人瞩目的了,杨玥的兰博基尼和纪东岩今天开的阿斯顿马丁,那叫一个惹眼。更何况,纪东岩的身材高大挺拔,杨玥看上去又是小鸟依人的模样,帅哥和美女,再搭上豪车,想不被关注都难。

“你出门怎么连工具都不带?”纪东岩探出头,皱眉问。

杨玥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喃喃道,“我……就算我带工具,这种车子坏了我也不会修。”

纪东岩张了张嘴巴。

她说得也对,但凡这类车,一旦出了问题就直接叫拖车了,哪还用亲手去修?还不够费劲的。想了想,他绕到自己的车前,取了湿纸巾擦了擦手。

“怎么办呀?”杨玥蹭到他身边。

“那你平时车坏了怎么办?”纪东岩没好气道。

杨玥看着他,很老实地回答,“这辆车买了之后是第一次出问题。”

纪东岩噎了一下。

他扫了她一眼,这才算是仔细打量了她。

杨玥穿得没那么花枝招展。

初秋的天气有点凉,但午后的温度还是很不错的。她上身穿了件纯白色的雪纺衬衫,搭配了件十分简单的小脚牛仔裤,没穿高跟鞋,就是双十分简单的小平底鞋,长发的发尾略烫了卷,扎了个松松的马尾,又配了个润色的十分精致的发箍。

她没有浓妆艳抹,像是这般近距离去看她,脸上就像是没有涂抹任何东西似的清透,也许她的皮肤原本就很好,如蛋清般细腻。

这样的女孩儿,就像是个清爽的大学生,也对,她刚离开校门也没多久。

这么多年围绕在纪东岩身边的富家女不计其数,国内国外的都算上,妖娆的、魅惑的、清高的、骄傲的,也有清纯的,所以,杨玥这种类型的富家女对他来说,并不新鲜。

可是,她的眼睛很干净。

就像是……

纪东岩想找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想了半天,就想到了夜阑上空的星辰,对,她的眼就如同星海,很亮,这要源于她黑白分明的眼仁,他看得清楚,眼前这个女孩子不像其他女孩儿似的戴着夸张的美瞳,她应该不近视,眼底异常干净清脆。

许是杨玥觉得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很奇怪,凑近他,也好奇地盯着他的眼睛瞧。

这一看就令纪东岩反应过来了,皱了下眉头,转身拿过手机,叫了拖车过来。这个过程杨玥就一直靠着他站,像个乖巧的孩子。

是的,在纪东岩眼里,她更像是个孩子。

瞧她那个小个子。

他边叫拖车边低头,她小小的脑袋只及他的胸口。

按理说,她的身高也不过是比素叶能矮那么一点点,怎么她看上去这么小?就好像一股风能把她吹走似的?

叫了拖车,纪东岩转身要走。

“海生——”杨玥跟上了他。

纪东岩顿步。

杨玥一下子追尾,撞在了他的胸口上,紧跟着小小的身体就弹了一下,下一秒胳膊就被纪东岩给扯住,这才扶正了她。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叫海生!”纪东岩提高了声调,态度看上去很糟糕。

海生?

什么烂名字!

“可是,你就是海生啊。”杨玥坚持。

纪东岩烦闷,“你烦不烦?”

一下子甩开了她,自行上了车。

“让开!”她挡了他的道。

杨玥见他不悦了,心生胆怯,听话地让到了一边。

纪东岩二话没说发动了车子。

杨玥低着头站在马路边儿上,双手绞在了一起,轻轻咬着唇,眼眶有点红,但还是忍住了。

前方车多,纪东岩的车子也开不快,他瞟了一眼后视镜,里面的女孩儿还站在那儿,低着头,像个无助的孩子。

这么一看,心里更烦躁了。

视而不见,打算加大马力绕道而行,但脑子里还是那个女孩儿孤零零站在马路上的模样。

“真他妈的烦!”纪东岩粗鲁地咒骂了句,然后陡然转了向,引起了诸多不满的车鸣声。

这一边,杨玥好不容易把鼻腔的酸楚忍回去,正打算上车等拖车,就见那辆熟悉的阿斯顿马丁冲着这边过来,然后一个利落地甩尾,停车,熄火。

紧跟着车门开,纪东岩又从里面下来了,“嘭”地一声狠狠甩上了车门。

“你还站在马路上干什么?”第一句就是不客气地质问。

杨玥怔楞地看着他。

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嘴巴张了张,好半天才喃出了句话,“我……我站在这儿怎么了?”

是啊,她站在这儿怎么了?

纪东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点波动大了。

对,就是什么该死的海生!土得掉渣又带着乡土气息的名字,可恶!

“那个……”杨玥见他半天不说话,干脆自己开口了,“海……嗨,既然你又回来了,那能请我吃顿饭吗?”

她还想叫海生,但见他脸色不佳,便改了口。

纪东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个富家千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吗?”

杨玥舔了舔唇,解释道,“我以为能马上回家呢,所以没带钱包出来。”

纪东岩眉头皱得跟块被*的抹布似的。

“我想吃金鼎轩,肚子快饿扁了。”她可怜巴巴地说了句。

纪东岩挑眉。

金鼎轩?他还以为她张口要吃什么山珍海味呢,没想到她点了这么一家大众餐厅。

“那个……”杨玥靠近他,碰了碰他的胳膊,“你带我去吃呗,大不了下次我请你啊。”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纪东岩咬牙,一字一句。

杨玥愣了一下,然后说,“没人这么说过我啊,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很烦人……”

纪东岩又被她的话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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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里屯,咖啡厅。

人不多。

音乐很好,优雅的小提琴,在这样一个慵懒的午后,尚算有了偷得浮生的感觉。

丁教授眼前的咖啡始终没动,他看上去心事重重,眉头深锁。

而他对面的年柏彦,面色平静,但眸底凝重。

送了素叶去上班后,年柏彦便约了丁教授,丁教授上午一直在忙,直到午后才倒出空闲,他没吃饭,两人便选在了这家咖啡厅,简单地点了些餐食。

但餐食都上来了,丁教授却已没心思动餐具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没加糖也没加奶,很显然的,他不大习惯喝这种素咖啡,皱了下眉头,然后,自己动手加糖加奶。

良久后,年柏彦才开口,语气平稳,“丁教授,我希望你能停止研究你手头上的项目。”

丁教授手指一滞,轻轻放下咖啡杯,面色沉重,重重叹了口气,“其实当你不再投资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有心想要放弃这个项目。”

“因为我始终觉得,这个项目不应该研究,也不应该推广。”年柏彦的面前永远是杯黑咖啡,那浓郁的颜色形同他眸底的颜色,暗不见底。

素叶脑中的秘密

丁教授闻言这话后,手指有点抖,很快地,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将双手紧攥,这才缓解了抖颤。

沉默了良久后,他才说,“其实你也清楚,这是你父亲生前就投资的项目,这么停了,不好吧。”

嗓音听上去晦涩难抑,像是在劝服年柏彦打消这个念头,又像是在思量着如果一旦进行下去的风险。

年柏彦没接话,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咖啡杯,许久后,才端起,喝了口咖啡。

苦涩的滋味在唇齿间炸开,顺着喉管蔓延开来。

“之前你愿意投资,不就是想要完成你父亲的遗愿吗?”丁教授叹了口气说。

咖啡杯被年柏彦放在了桌上,他的脸色看上去有点凉。

丁教授头一次见他变脸,愣住。

“那是因为之前我不知道素叶的事。”年柏彦开口,嗓音沉凉。

丁教授眸光一抖。

他眼底是猝不及防,却被年柏彦抓了个正着,见状,年柏彦的脸色变得愈发冷沉,目光如伽玛射线似的锋利,锁着丁教授的脸,一字一句问,“你一直都知道,那个女孩儿就是素叶对吧?”

丁教授一激灵,抬眼看着年柏彦,失声,“你……”

“当年的事,你参与多少?”年柏彦压低了嗓音。

丁教授赶忙解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他有点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

年柏彦冰冷地盯着他。

这种目光令丁教授很不舒服,沉默了会儿,问,“你知道全部事了?”

“也许,没你知道的多。”年柏彦咬牙,“我只知道小时候我想带走的那个女孩儿重新回到了我身边,是不是老天的惩罚我不清楚,但我清楚的是,她就是你曾经的试验品之一!”

“不,你误会了,你真的……你不应该这么想。”丁教授急急解释,他是真的急了,神情动作都能看得出来。

年柏彦微微眯眼。

“当年,她是跟着一批小孩子被抓进来的,除了运毒贩毒外,听说组织也有意从众多小孩儿中选出合适的人选留下,这是组织里不成文的规矩,九大首脑总会有不在的那一天,那么势必要培养新势力才行。四五岁的孩子,甚至还有更小的,这个年龄是最好培养的。”丁教授提及这件事,眼里凝重而伤痛。

年柏彦的大手倏然攥紧。

“但是请你相信我,当时那批孩子还没来得及筛选就出事了,缉毒警配合当地公安开始四处搜寻,让那次的行动失败了。所以,素叶压根就没来得及成为被筛选的那批就被找到了。”丁教授语言真意切地说。

年柏彦冷哼,“这么说,素叶的记忆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丁教授抖颤着手指,去端咖啡杯,奈何内心的情绪很激动,咖啡洒出了些,他赶忙放下杯子,拿过纸巾擦了擦,晦涩地说,“不,有关系。”

顿了下,然后重重喘了口气,“这件事压在我心里很久了,既然你今天问起,那么,我也不想藏着掖着了,太累了。”

年柏彦微微眯眼,“说。”

“你也知道,我对组织里的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我只是你父亲的朋友加助手而已。”丁教授看上去很是倦怠,“当年,我发现素叶的时候,她已经被人……”

他顿了顿,嗓音干涩,“她才四岁的样子,全身都是血,当时我以为这孩子肯定活不下去了,想要查看她的伤势如何,她却使劲了力气来抓住我的裤腿,我见她还有救,就赶紧叫了救护车。”

“当年是你叫得救护车?”年柏彦一愣。

丁教授沉重点头,“我知道这样很危险,这么做,可能会连累你们一家,但当时素叶太可怜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小的孩子丧命,实在是不忍心才这么做的。她被送到了医院,当时生命垂危,我很清楚,这种事一旦叫了救护车,警察也会跟着来,所以只能在救护车快到的时候躲到了暗处。”

说到这儿,他又停顿了。

人最残忍的就是回忆,尤其是,染上了血迹的回忆。

半晌后,他才继续开口。

“素叶送到医院及时,保住了性命,过了危险期,那段时间,我都会偷偷去看望素叶,其实不为别的,一是担心她能够痊愈,二是担心她会不会将所有的事说出来。可那个孩子也许是受到了太大的打击,她醒了之后除了哭不再说话,想想也是,那么小的孩子,她又懂什么呢?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对她做什么事。”

丁教授沉重摇头。

“所以,你对素叶的记忆动了手脚。”年柏彦的心口自然是疼的,那个场面无法想象。

丁教授解释道,“人的大脑都是自我保护机制,越小的孩子,她的记忆就越是单薄。素叶就是这样,我偷溜进病房查看素叶的情况时,发现其实她自己已经筛选似的忘记了一些事,这是人的本能。我生怕她以后会想起,所以,给她做了一次催眠。”

年柏彦倒吸了一口气。

“我消除了她一些记忆。”丁教授叹了口气,“但你也清楚,人的记忆是很复杂和很神秘的领域,直到现在,都没有哪个催眠师敢拍着胸脯保证说可以完完全全地控制一个人的记忆。所以,对于素叶曾经悲惨的经历,我只能尽量帮她消除那段记忆,一来,是顺着人类大脑保护机制的规律,不让她那么痛苦,二来,我也不想让你们一家受到牵连。”

年柏彦皱眉,“很显然,你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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