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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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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着观众区潇洒地抬手打了个招呼,笑靥如花。

身后的男人则低低落下了命令,“专心点。”

年柏彦的嗓音很近,近到近乎是贴着她的耳骨落下,连同温热的气息,她忍不住回头抬眼,而他也恰巧就低头,四目相对时,空气中有浮动的气流经过,气流顺着滑了她的心。

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素叶又赶忙扭头看向前方,以笑来掩藏不经意窜起的尴尬,“呵呵,我就说主办方对于咱们这种合作模式压根就挑不出理来。”

年柏彦任由她在自我安慰,伸手勒紧了缰绳,就这样,结实的手臂将她完全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见她脊梁有点僵硬,忍不住低声说了句,“放松些,看准箭靶准备射箭的时候可以完全倚靠我身上。”

“哦。”马背的面积就那么大,两人同骑自然就会贴得很近,她有点后悔,因为后背一贴上他的胸膛就觉得火烫。“我不能摔下来吧?”

“不能,我控制马匹,你安心射箭。”年柏彦话说着,伸手将她完全拉他怀里,“靠紧我。”

素叶听到自己的心口有被撞击的声音,转移目光想着顺便转移惶惶不安的情绪,却看见观众席上,纪东岩坐在那儿正冲着她做加油的手势,性感唇角噙着笑,他那张英俊的脸看上去如此诚挚。

心口的撞击转化成了温暖。

一声号角,吹响了比赛。

素叶只觉得圈着腰间的手臂轻轻一动,胯下的马匹就跑了出去,惊喘一声,耳畔却是男人低声命令,“靠着我。”

她便照做了,拿弓箭的手有点抖。

年柏彦却腾出一手箍住了她的腰,只用一只手来控制缰绳,结实的手臂紧紧环着她,令她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他的胸口上。

“箭靶在前面,尽量射出去。”

“你骑慢点,我对不准。”

他低笑,“还想要奖金吗?”

紧张的情绪倏然被本性和斗志压下,她点头,“当然。”

“那就不要想着自己是在马背上,你是心理医生,控制情绪是你的强项。”话虽这么说,他却收紧了箍住她腰身的手臂,胸膛如坚固宽阔的壁垒,令她的身子更加稳实地贴靠。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开始拉弓。

箭靶在面前经过时,一支箭“嗖”地一声划破空气,朝着箭靶冲了过去,其他选手的箭也接二连三地射向箭靶。

素叶那支箭的箭头是蓝色的,在与空气摩擦时逆着光犹似蓝色火焰,正中靶心!

她目光一亮,紧跟着欢呼。

年柏彦控制着马速,低头凝着她的笑靥,忍不住挑唇泛笑。

有了第一支的绝佳成绩,素叶似乎越战越勇了,紧跟着第二支和第三支箭也打出了好成绩,虽说没正中红心但也靠近中央。

观众席上,纪东岩第一个起身为她鼓掌,紧跟着全场都是如雷掌声。

“很不错。”年柏彦在她耳旁落下一句赞许。

素叶抿唇,笑而不语。

等计算成绩的时候,她主动上前帮忙,大有乐不思蜀的架势。结果显而易见,论骑射成绩,她有一支正中靶心,其他两支靠近靶心,虽说也有选手是支支打中红心,但大赛讲究整体成绩,第一项和第二项的比赛中,纪东岩和年柏彦的冠军成绩为素叶拉了十足的分数,因此,第三场比赛她的整体分数最高,大获全胜!

素叶兴奋得近乎疯狂。

清理了现场,半小时后素叶站在了领奖台上,为了彰显她是个不忘本的人,特意还将年柏彦和纪东岩双双拉上了台,她站在中间,笑得跟朵月季花。

“不容易啊,对射箭一窍不通的人竟然能射中靶心,看来刚刚是上帝打了个盹儿。”身旁,纪东岩压低了笑,阴阳怪气地说了句。19MFu。

素叶暗自瞪了他一眼,冲着主办方后又展露笑颜,“纪东岩,别阴阳怪气的啊,我是靠实力!实力,懂吗?那可是打小就被舅舅练出来的对传统武术有着敏感力的能力。”

纪东岩忍不住“扑哧”乐出声。

“闭嘴。”她表面依旧笑着,可警告的话崩落唇齿时已是咬牙切齿了。

在主办方啰哩啰嗦说了一大通素叶认为是废话的话后,将三万元的奖金转交给了她。素叶拿着支票,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年柏彦在旁淡淡说了句,“记得把靶心上的吸铁石取走收好,否则,三万块很快会被人收回去。”

素叶蓦地看向年柏彦,眸光微微震惊。

另一边又是纪东岩慵懒的嗓音,“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被人发现?早就在刚刚帮着记成绩的时候取走了。”说到这儿笑米米地看着她,“对吧,小叶?”

素叶又转头看着纪东岩,良久后狠狠咬牙,压低嗓音说了句,“你们,这两个魔鬼!”

因为太想赢得比赛,所以就会绞尽脑汁。早在她决定参加比赛的时候就开始研究比赛时所用的弓箭了,最后还真被她找到了空子。

不知是为了尊重传统还是为了美观,总之被素叶发现,在箭头的棱角上有一些细微到了极致的花纹,这些花纹用了薄薄的铁粉勾勒而成,她便灵机一动,在主办方配给她的箭靶后面不起眼的角落搁置了小小的吸铁石,很轻薄,甚至颜色与箭靶相符合,吸引的力度正好可以左右箭头的方向。

可能是她太擅长作弊,又可能是这场比赛原本即使娱乐,主办方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动了手脚,总之结果就是她赢了。为了不让人发现,在比赛一结束她便自告奋勇地帮着统计分数,实则是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自己箭靶后面的吸石。

她不过就是想着耍点小手段赢点小钱而已,没想到自己的举动被这两个男人看在眼里,一时间自然会有点恼羞成怒,是那种自以为神出鬼没实际却被人早就纳入眼底的尴尬。

“叶叶,你不能总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规矩。”年柏彦的嗓音有点沉。

素叶轻哼,“规矩能当饭吃吗?我守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狗屁规矩。”

规矩的存在就是为了被打破,如果没人打破旧规矩,哪会有新规矩的产生?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接了主办方的支票也意味着多多少少要听对方唠叨几句,年柏彦和纪东岩自然不是能闲下心陪人说话聊天的主儿,所以这个大任就落在了素叶的肩头上。

主办方赞扬了她的射箭技能,又问她师出何方等等,最后笑呵呵道,“小姑娘,其实如果没你男朋友的话,我们还差点想取消你的参赛资格呢,事实上你男朋友说对了,这场骑射真令人大开眼界,果真有情人合作就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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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自私一点

素叶愣住,“男朋友?什么男朋友?你搞错了吧?”

主办方的负责人笑得更是和善,“不就是在骑马比赛赢了的那位吗?这种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姑娘。”

这番话落下之前,素叶的脑子已经转了几个圈了,最后定格在三人发生歧义时年柏彦一言不发走出蒙古包的那刻。“你是说,他找过你?”

“是啊,他说今天是你们相恋一百天的日子,希望主办方能通融一下,让他陪同一起比赛,跟你共同度过最有意义的一天。你也看到了,最后一轮骑射全都是一人比赛,只有你特殊,如果不是你男朋友主动过来找我们,我们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两人完成比赛的。”

她的心又开始了不规则蹿跳,脸颊有微微红热感。下意识看向年柏彦的方向,他正跟纪东岩不知在聊什么,逆着光,高大身影被拖到了身后。

有热情的蒙古族姑娘上前主动跟他们打招呼,纪东岩倒是没太多表示,年柏彦却微微蹙了眉头,将纪东岩拉到了另一边。

很显然那个姑娘被他的不苟言笑吓走了。

见这一幕后她有点迷惑,无法想象从年柏彦嘴里出来的那句“相恋一百天”是什么感觉,他应该不会是一个擅长花言巧语的男人,因此在他脸上也看不到柔情蜜意的影子吧。

“小姑娘,你男朋友那个人真不错,现场那么多的美丽姑娘也不见他偷瞄哪一个,眼睛里就只有你。”主办方语重心长,“你们两人站在一起相配极了,要好好把握啊。”

素叶这才转过头尽量配合着笑,“我会的,谢谢你。”

主办方点点头离开。

她独自站在阳光下,看着年柏彦的背影,一时间竟不敢上前了。

草原入了夜更是热闹。

因为在那达慕大会上的傲人成绩,所以许多当地人为素叶他们几人举行了庆祝会,这件事是由阿木尔牵的头,加上素叶、年柏彦和纪东岩在比赛中出尽了风头,大家对他们的热情已然达到了空前。

篝火旁依旧是歌舞升平。

晚风拂过,是清鼻的青草味,混合着浮荡在空气中烤肉及马奶酒的厚重香甜。

素叶有点兴奋,马奶酒跟着一杯一杯进肚,不过只限于微醺,因为有年柏彦在为她把关,等其他牧民们上前劝酒时统统进了他的肚子。

当然还有纪东岩也未能幸免于难。北方人向来爱喝酒,平时又爱劝酒,所以一晚上他被当地人劝了不知多少杯的当地烈酒,喝得醉眼迷离。

等篝火结束后,纪东岩是被年柏彦和素叶两人共同架着回的蒙古包,年柏彦自然不会留下伺候醉鬼的纪东岩,放下他后就走了出去。

素叶为纪东岩盖好了被子,又倒了杯水放在旁边,忙完这一切后她看着他,醉酒后的纪东岩很安静,不同于以往嚣张狂野的形象,如同个安睡的孩子。他阖着眼,睫毛很长很浓密,是勾勒漂亮眼部的关键。

她相信纪东岩是个好人。

也许他在商场上可以勾心斗角,可以机关算尽,但一个不懂得怎样拒绝淳朴牧民劝酒令的男人,再坏能坏到哪儿去呢?刚刚在篝火上,她看得出他是硬着头皮接下一杯杯的烈酒,喝下辛辣再抬眼却依旧笑容以对。

这是他的人性,也是最令人温暖的地方。

“纪东岩……”她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做不成情人,但请相信,你一定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最重要的朋友。”

将灯光调暗,素叶走出了蒙古包。

今夜月圆。

当素叶从蒙古包走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草原上的月亮圆得更规整,月光更清澈。

不远处,年柏彦坐在一截风干的枯木上,如银的月光倾泻在他身上,他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隐约的影子稀落在草地上,他于圆月下,似梦幻似真实。

素叶停住了脚步,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心头有点微扯的酸楚,像是有一点点的痛,还掺杂着一缕恰似悸动的感觉,情绪变换太快,快到令她摸不透捉不住。只是看到他的瞬间,她便能想到那天清晨落于额头上的轻吻,还有,他“相恋一百天”的话,虽说,不过是个托词而已。

可是,她竟有点当真了。

就好像早就知道他不会走得太远;

就好像早就知道他会在不远处等着她,她一出蒙古包就会看到令自己安心的背影。

也许,她有点了解他了。

年柏彦是个说得少做得多的男人。

她在凝着他。

他却也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转过头,夜色中,他的眼似乎格外亮,隔空与她对视。

耳畔是草在轻轻摇曳的声音

她看到他冲着这边比划了一下,示意她上前。

她便照做了。

月下,两人散着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却像是早就历经了千言万语似的。草原上的夜晚是寂静的,不同城市的夜,这里没有喧嚣也没有车鸣声,更没有灯红酒绿和纷沓霓虹。

有的,只是再真实不过的圆月和两人成双的身影。

高大的是男人,娇小的是女人。

不知走了多久,素叶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轻柔,如这草原上拂面的晚风,“今天,谢谢你。”

年柏彦停下脚步,看着她。

她抬眼,看着他那张被月光雕刻得愈加棱角有型的脸,心中也忍不住暗叹他的祸国殃民。原本以为他会顺着她的话说点什么,可他一言不发,保持了沉默。

一时间她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那个……没想到你骑马骑得还挺好。”纯粹没话找话了。

年柏彦依旧一句话不说,可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

她开始变得无所适从,垂下睫毛,遮住由心底融进眼底的无措,是的,她承认自己有点紧张了,尤其是当他看着她却又一言不发的此时此刻。

仿似天地万物都已入睡了。

夜空之下,草原之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就在素叶无法断定他是否会沉默到天亮时,却见他意外地冲着她一伸手。她低头看着他的手掌,月光更加清晰了他的掌纹,宽阔手掌充满力量。

她明白他的意思,却迟迟没有伸手与他相握。

在心底的那个预感愈加清晰和强烈时,素叶竟开始怕了。

年柏彦看着她,眼神略微暗沉了一下,然后竟主动拉过她的手,握住。她愕然,抬眼想看他的神情。他却轻声说了句,“手怎么这么凉?”

她不语。

许是年柏彦也没打算等她回答,将身上外套脱下来直接披在了她的肩头,顿时,她的呼吸间充塞了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清醇厚重的木质香。

然后,他又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她觉得,他的手好暖。

也许,父亲的手也会很暖,像他一样,只是,她从未感受过父亲的手温,更不知道被父亲呵护是什么滋味。

心头微微泛酸的时候,年柏彦却伸手轻捏起她的下巴,“眼睛红了。”

“被风吹的。”她赶忙低下头。

男人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心疼,却低声笑着,“白天豪迈唱歌的劲儿哪去了?”

一句消遣的话成功驱散了心中酸楚,素叶扬唇,紧跟着抬手将他用力推开,“没我的歌你哪能赢?”

年柏彦被她推得一下子没站稳,后退了两步,无语沉笑。

“喂,我的歌声怎么样?”沉默的氛围打破,她的声音变得清脆。

“不予置评。”他唇角笑容扩大。

“你笑话我?”

“没有。”年柏彦举起手,“我发誓。”

“那你还笑?”

年柏彦却笑得看上去更开怀。19MFu。

素叶见了自然是不依,冲上前扬手推他,“别笑了。”

这一次她没能如愿将他推开,反被他一下子握住了双手,她便挣扎,可年柏彦明显地没打算放开她,紧紧箍着她,腾出一只大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她先是一怔,紧跟着要挣扎,耳畔却是男人低沉的嗓音,“让我搂着你。”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

“年柏彦……”她吃惊于他的大胆和主动。

他却收了笑,松开她的手腕,一手搂着她,一手抬起,修长手指轻落她的额头及眉骨,眼神似深沉又似缠绵,她抬头,能够从他的瞳仁深处见到自己的倒影。

他的眼里,此时此刻真的就只有她了。

“叶叶。”年柏彦轻唤她的名,嗓音醇厚低柔得如同响在耳侧的大提琴,“这几天我始终在想,我应该自私一点。”

素叶那颗好不容易安沉下来的心又陡然狂跳,他在……说什么。

呼吸瞬间变得不通顺。

“可是,你做好陷于站在浪尖上的准备了吗?”年柏彦类似轻叹,手指延着她的眉骨落在她的脸颊,“如果你允许我站在你面前,我便可以挡下将你席卷的浪头。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要接受我的自私?”

“我……”她不是傻子,听明白他的意思。

以往她敢于大胆在他面前说喜欢,不过就是看准他的不敢,可今晚他如此严肃地来询问她,甚至将主动权交到了她的手,她才蓦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来真的了。叶你番没骑。

她要如何做?

这个时候推开他?还是,持续她的谎言?

男人的吻

“年柏彦。”素叶压下紧张,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后小声说了句,“我从来没想过那么远。”这也许是最两全其美的回答。

他又何尝看不出她的顾左右而言他?

可这次,年柏彦似乎不想纵容她的随意和轻慢,挑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拇指轻扫她的唇畔,目光深沉,“这张唇,我很想吻下去。”

她心口一窒。

“这里一旦吻下去,就意味着你要被我的自私连累,叶叶,我要你亲口来告诉我。”说到这儿,年柏彦深吸了一口气,强迫她对上他的眼,“你,需不需要我的保护?”他的身份决定了他无法做太多事,也决定了太多选择他只能去权衡。

这个时候素叶就希望突然出现某种状况打断眼前的情境,年柏彦意外强势地将她逼到了墙角,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这种抉择她竟无法做出。正如小孩子恐惧考试一样,哪怕是在考试开始的前一分钟都在祈祷世界瞬间毁灭吧。

她紧抿着唇,只因感受到了唇瓣的轻颤,下意识地,紧紧咬了下唇,贝齿与红唇胶着,被肆虐的红唇于月光之下甚为美丽you惑,犹若绽放在夜色中的玫瑰,带着刺又令人神往。

年柏彦不是神。

手指绕到她的后脑,毫无预警地俯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如同颗手榴弹扔了过来瞬间引爆,素叶的大脑“嗡”地一下变成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男人的吻很轻柔,延着她的唇角慢慢探索唇瓣。

她只觉得呼吸之间尽是他的气息,也或许她压根就没法儿呼吸,因为心跳得太快,令她的大脑开始缺氧。当男人的舌尖轻探她的唇齿时这才蓦地醒悟,赶忙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他的大手却也跟着用力,强势地扣紧她的后脑。

于是,他的舌便长驱直入,直攻她的檀口。

舌与舌相互缠绕时,素叶的双腿一软,他却有先见之明似的伸手贴住了她的后背,滚烫的手心隔着布料钻进了她的心口。

如果没有他的力量,她怕是早已失去了站立的力量,只觉得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仅剩的力量还是来源于他的支撑。

她便失去了挣扎。

他的吻也便变得缠绵、强势而霸道,如品尝到了清泉的饥渴者,年柏彦由探索转为狂妄索取和占占有,连同他的呼吸,也开始浑浊粗重。

她的手始终抵着他的胸膛,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却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脏强而有力地撞击着胸口,她的手心都跟着疼痛了起来。

两人的呼吸交织相缠,如同两人的唇齿缠绵相抵。

圆月模糊了两人的身影,女人近乎融化在男人强而有力的臂弯中。

良久后年柏彦才放开她,额头贴得她很近,大掌箍住了她的脸,嗓音缠绵低柔,“那个男人有没有这么吻过你?”

素叶的大脑始终没转过来,没分清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指的是谁。

而他,亦是怕她突然脱口的回答,薄唇又毫不犹豫地落在她的唇瓣,强势缠绵。

“唔……”素叶这才有了反应,刚一张口却又便宜了他,他的舌再次与她纠缠。

“疼……”

女人小小的呼痛令年柏彦不得已撤离她的唇,见她下巴有点蹭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新生的胡茬,见她一脸幽怨,他又无奈低笑。

“你是强盗行径。”她懊恼刚刚的入神。

年柏彦看着被他刚刚肆虐过的红唇,似乎还沾染着他的气息,这样想着心情居然格外地好,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唇瓣,温柔低语,“你也强盗过。”

闻言,素叶的脸腾地一红。

“所以你就打击报复?”

“不。”不成想年柏彦的眼神突然转为严肃,托起她的脸命她看着他的眼,“我吻你,是因为我已经清晰了自己的心思,决定了以后的行为,那么你呢?”

素叶愣住。

“叶叶,你是聪明的,应该清楚我的心思。”年柏彦手指眷恋于她的脸颊,“我不想跟你做太多承诺,关键在于你,是否可以信得过我?”

素叶抬头凝着他,声音有点轻颤,还有点质疑,“你……是认真的?”

“我没时间也没必要玩感情游戏,叶叶。”他神情肃穆,凝着她,“我说过,爱情像是一件奢侈品,没有把握拥有时绝对不会碰,一旦拥有了我便会认真对待。”

素叶听得心慌意乱的。

“考虑好后再回答我。”年柏彦伸手将她拥搂在怀中,下巴轻抵她的头顶,低叹了口气。

“很重要吗?”她轻声问,“已经有了叶玉的你,还想怎样?跟已婚男人谈感情是件胡闹的事。”

年柏彦却将她再度搂紧,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意味深长说了句,“我在乎的只是你的想法,在你心里我是否是安全的,这点很重要,其他的,只要交给我。”话毕,他微微拉开她,低头与她对视,一字一句道,“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拥有那天,我要的只是你的心甘情愿。”

她沉湎于他的认真,却慌了心。

年柏彦也没再多说什么,再度裹紧了她。

月下,两人的身影漫长。

而远远的,纪东岩站在那儿看着拥抱的男女,眼神抹上了一丝楚痛。

——————————我是分割线小妞儿——————————

爱情,向来是喜欢捉弄人的。

而初见时的或悸动或疼痛,也许也是历经了太多才会幡然醒悟。

叶澜坐在燕莎门外的花坛上,鼻梁顶着副夸张的太阳镜,一身白色小洋装衬得她肌肤更似棉絮般柔软。她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儿,时不时抬腕看眼时间。

又等了几乎半个钟头后,见一辆警车停在了路边后她蓦地起身,冲着刚刚推开车门的男人用力挥手。

素凯一下警车就看到了叶澜,瘦瘦小小的一只,顶着大太阳,见了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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