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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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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乖。”见她怕了,叶渊满意笑了笑,“我真的累了,别打扰我,否则,我不介意临睡之前抱个女人暖床。”

“可恶!”林要要恨不得上前掐死他,但又怕男女身体差异,最后吃亏的是她,她不是没领教过他不要脸的程度。

叶渊却阖了双眼。

林要要始终站在原地,紧紧攥着拳,也幸亏今天丁司承没来,否则……她又看向床上的男人,他阖着双眼的样子倒是少了一丝邪魅,像个孩子似的安详。

他许是真的累了,眉心间的川字纹舒缓了不少,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沉稳。

林要要惊愕,自己竟看了他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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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座城市的另一张床上,素叶挣了眼,她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长时间,悠悠转醒时只觉得天色早已大亮,细碎的阳光如被踩了一地的金子似的亮眼。

她微微撑起身子,却如被几辆马车碾过是的酸疼,昨晚散了一地的衣物已被整齐放好,还有床边的垃圾桶里是昨晚扔了一地的卫生纸和湿纸巾……

她的记忆开始回溯,越是回想脸颊就越红,干脆将脸埋在枕头里,呼吸之间却尽是男人的气息,浴室有动静,她知道是他在里面。

这种感觉很怪……

她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成为他的,甚至与他初识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轻叹一声,她和他是不是太快了?正纠结着手机响了,这一次是她的手机,被年柏彦强制关机的手机还放在床头。

浴室的门开了,年柏彦走了出来,素叶恰巧与他yi丝不gu的健壮身躯来了个面碰面,倒吸了一口气赶忙撇头,没一会儿只觉床头塌了一块下来,是他坐在了旁边。

她干脆伸手将头发拉下来遮住了自己的脸,因为,她的脸滚烫了。

年柏彦低头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也不管和不合时宜拿过她的手机接通后,另只大手探进了薄毯里,时轻时重地抚摸她美丽的背部轮廓,修长的手指与肌肤相抵时如同在珍惜上等的美瓷。

她听他对着手机在说话,忍不住又抬了头说了句,“那是我的手机。”

年柏彦竟也没避着素叶,眼底含笑,“是许桐,找我的。”

素叶蓦地反应了过来,红霞紧跟着飞到了颈部,干脆整个人埋进了毯子里,恨不得刚刚冒出傻话的人不是自己。他的手机一晚上都在关机,许桐是何等聪明的人,能打她的手机来找年柏彦说明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想着,素叶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是很迷恋于年柏彦高超和近乎贪婪的兴爱索取,但不意味着她想把这份快乐传播给外人知道。

许桐在手机那端似乎在汇报工作行程,她听年柏彦偶尔出声调整,背部是他覆上来的大手,他的手指又缓缓向下,语气一丝不苟地安排工作,私底下却不安分地享受她肌肤的丝滑,甚至滑到她的股间,轻轻揉捏。

这次素叶才不敢轻易叫出声了,对方是许桐,人家在说正经事儿,可不同于昨晚的白冰,其实那声“柏彦”她是故意叫得那么逍魂。

但年柏彦没有停止的迹象,手指依旧越来越过分,她干脆扬起小脸冲着他瞪眼,却见他始终含笑与她对视,交待工作间他看向她的目光也是柔和的,深邃得迷人,心口充满暖意,干脆主动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男人稳健的心跳声,也任由他更加方便地欺凌了。

她听到年柏彦对许桐说推迟下午一点的视频会议,又听他说以后有白冰和姚梅参与的宴会他不会再参加。不知怎的,素叶闻言这番话后心脏开始狂跳,莫大的喜悦冲刷了她的骨骼和细胞,抬眼看着年柏彦,他却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唇角温柔。

是一种征服了成功男人的满足感。

素叶知道自己有点坏,但心思就是这般明显,这个惯于以工作为重的男人,她就喜欢看着他为了她改变初衷,这样,她会觉得自己真的占据了他的全部心思。

末了,年柏彦在结束通话之前叮嘱了许桐一句,“到南非的行程单马上传给我。”

素叶原本泡在甜蜜的心没由来地“咯噔”一下,他,要去南非吗?怎么没听他跟她提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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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彻底爱上了

通话时间不长,在年柏彦结束了叮嘱后许桐也挂断了电话,甚至没想着跟这部手机的主人打声招呼,就好像它不过是另一部能够找到年柏彦的公事手机一样,仅此而已。素叶一直趴在年柏彦的胸膛上,不但清楚听见他心跳的声音,还有两人刚刚的对话。

也就是在刚刚,她听到了许桐说载他去机场的车会在下午四点抵达酒店。四点,他就要离开,却从见面到现在都不曾跟她提及过。悄悄抬眼瞄了一下时间,心头更紧了。

“饿了吧,餐厅有备好的午餐。”年柏彦将她的手机放置一边后开启了自己的手机,而后手臂收回将她圈在怀里,微笑地吻了她下额头道。

她哪还有心思吃饭?心中早就是翻江倒海地难受,轻轻摇头。

“怎么了?”年柏彦见她兴致缺缺好笑道,“有你最喜欢吃的鹅肝,这家做得不错,餐厅随时能送上来。”

“不想吃了。”她重新趴回床上,半张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舒适的布料上还沾染着他的气息,清爽甘冽,却又纵情缠绵,阖上眼,其实她纠结的并不是他的这趟南非之行,而是他的心思。这次的相遇太意外和猝不及防,她和他也就这么毫无预设地尚了床,一切来得太快,快到令她总能嗅到一丝不安。

她该相信他是喜欢她的,否则依照他的性格绝对不会耐着性子这么对她,但哪怕是从昨晚到现在,他连一句“我喜欢你”或是“我爱你”这类的话都不曾说过。

今早他再次激发的热情她是知道的,而在缠绵的最后一刻,当他将他的精华尽数倾注在她体内时她也清楚地听到那么一句:从今以后跟我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这句话的含义很多,他到底想要一种什么关系的在一起?跟他之前的那个固定情人一样的身份?还是能被他多疼爱一些的可以公开身份的女朋友?又或者是他能够真正跟叶玉撇清关系娶她进门的妻子?

她不知道,其实在早上被他带到顶端时闻言这句话是快乐的,那种快乐近乎要了她的命。可是就是许桐的那么一通电话,就是因为他从出现在她眼前到将她带尚了床却从未提及将会去南非,她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了,忍不住大脑开始出现了逆流混乱,她开始读不懂他的心思。

甚至她开始认为,他的那句“从今以后跟我在一起”,不过是在床上纵情到最欢愉的时刻落下的一句应景的话,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或赞美或承诺都形同放屁,但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当男人在最纵情的时刻如能在耳边轻喃爱你,那么他就是一定深爱着你了。

可是,她没听到过这样的话。

年柏彦压下身,伟岸胸膛覆上了她的身,大手贪婪地延着她的胳膊一路下滑,狄润宠溺的口吻随之落下,“但是我饿了。”

素叶不会傻到让他去餐厅吃饭,因为在他覆上她时,她的臀已碰触到他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了,如昨晚和今早时一样火热,如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她明白他的意思。见她不语,年柏彦扬唇,英俊脸颊低下,一枚枚轻吻从她唇角蔓延开来。

她的后背是他滚烫的亲吻,每一枚都烫得她想尖叫。

耳侧是男人开始变得浑浊滚烫的呼吸,炙热的气流与空调中微凉的空气相交相缠,充塞着素叶的呼吸,她是昨晚初尝了芸雨自然经不起年柏彦的这般逗弄,而他因终究尝到了她的味道而变得愈加贪婪和愈发不可收拾,他亦不是那个能够在她面前自持力收发自如的男人,这种身体冲破最后底线的纵情往往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不需要再去隐忍和掩藏什么。1b2sF。

“别闹了,你不是要走了吗。”当他的手指熟练下探时,素叶终究忍不住说了句。

“还有五六个小时,来得及。”他的嗓音染上晴欲的性感。

素叶的心口像是被巨石压过似的窒息,当他的手指滑过股间时她马上绷紧了双腿,试探性问了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

下一刻她的小脸被他扳过来,他低笑,“会想我吗?”

心头的失望渐渐扩大,就像是勉强撑起希望的那一点点的火苗也被尽数浇灭似的,她的心开始下沉,一直沉到无法见底的深渊,在下沉的过程中只有她独自一人品尝荒芜的苦痛。

她迟迟没有给出答案,年柏彦却始终盯着她,如同一种执着,必然要听到她的回答似的。她看着他的眼,轻轻的舔了舔唇,敛下眼眸,“不会。”

年柏彦扬眉。

“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玩儿,哪有时间去想你。”她重新将脸贴在枕头上,喉头有点发紧了。

年柏彦在她耳畔低笑,“没良心的女人。”扬手拍了她下翘臀,大有惩罚之意。

“疼。”她抗议。

“再说些惹我生气的话我会让你更疼。”他的语气像是警告,眼底却始终噙着笑,大手的力道放轻,分开她的腿。

“年柏彦——”意识到他的蓄势待发她赶忙转头看着他,眼神楚楚,“我真的疼,你昨晚和今早都……我吃不消了。”

原本是发自内心最真实的话,听在男人耳朵里却具有催情之效,她的楚楚动人也极大满足了男性的虚荣心,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上了她的唇,他的眼亦如墨海般暗波翻滚,“小妖精,这番话我当你是在挑。逗。”

“我没……”

“我会轻一点。”他哄劝,腰渐渐压下。

她开始仰头皱眉,再一次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和力度,正如他所承诺的,他放慢了速度,可这样一来更令她感受清晰,甚至他血管的脉动她也能敏感察觉。

身体被他的力量逐渐撑开挤满,最后她忍不住惊叫,他却低头轻轻咬着她的耳,温柔沙哑,“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嗯?”

素叶的大脑已经昏昏涨涨,压根分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又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时深时浅时重时轻,她的脸颊如黄昏时染红了天边的霞彩,这抹红从她的眼眶开始蔓延下来,一直到通体的粉润,美得令男人移不开眼。

“疼吗?”他全身的肌理紧绷,腰却充满了力量。

素叶融化在他怀里,嗓音透着哭腔却又那么魅惑,“疼。”

“哪疼?”年柏彦微微托高她的身,俊脸却痴缠于她的脖颈。

“你……太深了,好胀好顶。”她的嗓音因娇羞听上去更是娇滴滴的。

“喜欢吗?”年柏彦沉迷于她的眼,她的眼半睁半闭,从缝隙间闪耀的光恰如琉璃般的华彩,美不胜收,而她的身出了奇地紧,她的体内还留有他昨晚和今早留下的体液,如此紧滑的致命之感令他更无法不去贪恋。

素叶任由他的手臂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刚刚的失望也好顾忌也罢也便在男人温存的言语和动作间融化,最后只想臣服于他带给的欢愉之中。

话束时这像。“喜欢,好喜欢……”她大胆冒出心中渴望,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借此来承受他的热情。

年柏彦却伸过手臂与她十指相扣,结实的肩头压下的同时在她耳畔粗噶命令,“这次来高朝时要叫我的名字。”

她惊喘,还没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便陷入了又一轮强大的情爱漩涡之中,久久的,她看着与自己相扣的大手,那紧扣她身子的手臂强壮如铁,他的温度也将她彻底点燃,再也无法自拔。

这一刻她是多么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纵使心中再多阻碍再多顾虑也不得不去面对一个事实。

那就是,她彻底爱上了这个男人。

爱上了,年柏彦。

**

一场欢爱差点要了素叶的命。

她昏昏欲睡。

他却精神奕奕。

床头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她的,年柏彦亲吻一下她湿漉漉的额头后进了洗手间。懒洋洋伸手拿过手机,接通,不成想是小豆子打来的。

“美女姐姐,你离开千灯了吗?”小豆子的语气听上去还挺认真的。

“啊,应该是离开了吧,我也不清楚这里离千灯远不远。”素叶赶忙抓起毯子裹住赤果身躯,顶着疲累的身子冲着洗手间的方向大声说了句。

正在洗手间准备剃胡须的年柏彦转头看了她一眼,冲着她摇摇头,她便了解了,又改口,“哦,我查了一下不算远,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她感觉到体内有液体流出,炙热的。脸一红,下意识再次抬眼看向洗手间那道男人高大的背影,心口怦怦蹿跳。

“我有个礼物要送你,很重要,一定要给你。”

“现在?”

“是啊,美女姐姐,你快来吧,我在客栈等你。”小豆子的语速也像是炒豆子似的快。

“哎,不用了——”

“我边写作业边等你来啊,你也知道我妈一心期待我能出人头地,就想着高旭峰这三个字能刻在大学录取通知书上。”

素叶愕然,“你想得挺远。”

“是我爸妈想得远。”小豆子嘟囔了句,又千叮咛万嘱咐她一定要来后结束了通话。

素叶坐在床头,将手机扔到床榻上时目光扫了一眼床单,上面有两人厮磨的痕迹,凌乱的,却唯独不见殷红,床单洁白如常……

***亲爱的们,今天先三千字更新,不好意思啊,今晚凌晨会更新明天的章节,因为明天要去外地,一整天都在路上,所以会提前预设章节,而今天有太多东西要去收拾,这几天因为身体和外出准备的缘故,经常断更,辛苦大家等待了,下周就会稳定下来,别急。

他的背影陌生了

心,经不住“咯噔”一下,看着洗手间的男人身影又剧烈蹿跳一下。她自认为不是什么保守的人,亦有对这朵梅花遗失的最正常推断,不是说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会落红,那层令男人魂牵梦萦的膜,说它薄却又有的人怎么折腾都韧性十足不会破裂,说它韧性十足却又会在不经意间就薄到无声无息地失去。素叶曾一度怀疑自己早年类似攀岩这类运动是不是会带来负面影响,如今倒也正视了她的想法。

看着床单上的干净如初,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么鲜明:她没有落红;其次的反应是,她在回国那晚初次遇上了年柏彦,他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也许是发生了而年柏彦不记得了呢?

想着,素叶近乎将自己裹成了木乃伊状“移”到洗手间门口,看着镜中的年柏彦若有所思。他刚刚刮完胡须,湛清性感的下巴清爽干净,她离得不远,呼吸间夹杂着剃须水的气息,是他一贯使用的牌子。

她上前,看着他的后背,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覆在上面的几道抓痕上,年柏彦喜欢她的主动靠近,看着镜中的她深情浅笑,又转身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背部,然后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揶揄,“全都拜你这只小野猫所赐。”

素叶靠在他的怀,听着他的一声声心跳,轻声说了句,“对不起。”那几道伤痕应该是被他送上浪潮时留下的,在那般激情时刻她只能紧紧抓着他,如落水后终究寻到了浮木,她必须要紧紧抓稳才行,否则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傻瓜。”年柏彦伸手轻抚她的后脑。

“想问你一件事。”她抬头。

他点头。

素叶敛了敛长睫,期期艾艾,“我和你在酒吧遇上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年柏彦微微一愣,却又很快笑了,“怎么突然问这件事了?”

“就是想知道。”她殷切看着他。

年柏彦挑眉想了想,然后大致跟她描述了那晚在酒吧的情形。正如林要要讲述的,她们两个在酒吧庆祝,结果素叶喝醉了一头栽进年柏彦怀里,像只八爪鱼似的死也不放手,林要要当时也喝了不少,还以为他们两个认识这才离开的。

“后来你就把我带回了酒店?”素叶皱着眉,“你跟我说过我们那晚没发生什么,你确定吗?”

年柏彦笑了,“当然。你紧紧揪着我,令我没法脱身,而你又口口声声让我带你走,没办法我只能带你去酒店。到了酒店你差点水漫金山,哭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哭完倒床就睡。”

“我哭了?”素叶惊讶。

年柏彦想起那晚的她眼底窜过心疼,点点头。

“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他轻声,抬手轻抚她的眉梢,“那天晚上,我看着你哭真的挺心疼。”

素叶低下头,使劲咬了咬唇,喃喃自语,“这么说,还真不是那晚……”

“说什么呢?”他没听清。

“哦,没事。”

年柏彦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模样后也便没多问什么,拥着她出了洗手间后刚要开口,素叶却赶忙坐回了床上,扯过旁边的毯子盖住了床榻,他看着她的行为奇怪,挑眉,她则冲他笑笑,“你刚刚想说什么?”

就算自欺欺人吧,她总觉得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失去了那道红心里着实别扭,下意识地不想让年柏彦的视线多停留在床榻上。

年柏彦笑看着她,“我是想问你打算几点出门,我可以安排司机载你回千灯镇。”

“哦。”素叶这才想起刚刚小豆子的电话,又听他的语气如此爽快,心头反倒难受了,一如听到他去南非时那般不自在。“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年柏彦若有所思点点头。

素叶见他不再多说什么心口闷闷的,干脆抓起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手间。等洗漱完出来后,年柏彦早就穿戴整齐,藏蓝色笔挺衬衫配烟灰色长裤,看上去既沉稳又清爽,他的眼角眉梢怎么看怎么都神清气爽,不同于她,眸底深处再怎么遮掩都有一丝一缕的怨气。

见她收拾好后他便开口,“先吃点东西再去吧。”

“不饿。”

年柏彦看着她,良久后叹了口气,语气妥协,“好吧。”

素叶越想越闷气,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被人用过的抹布,用她的尊严和自作多情换来了他的餍足,眉头近乎皱到了一起,换鞋的时候用力地甩掉了拖鞋,走到行李箱前大声问了句,“那我的箱子怎么办?”

年柏彦出了卧室,见她站在行李箱前,脸色稍稍沉凉了些,良久后道,“你先等一下。”

素叶不知道他转身回卧室拿什么,便耐着性子站在原地。没一会儿年柏彦出来了,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个精致纸包,“里面是这间房的房卡,行李箱就放在这儿吧。”

“谢了。”素叶狠狠咬了这两个字,接过房卡直接扔挎包里。

手机响了。

是年柏彦的。

他便转身走到窗前接通了电话,只留给了素叶一个背影,亦如他在公司时的冷漠和严苛。落地窗前,阳光透了进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强光之中,他的影子被拖得极长,高级定制的衬衫发挥了其流畅高雅的特征,他的举手投足也尽是魅力,只是,他的影子落在素叶的眼里多少开始变得陌生了。

素叶攥了攥包带,朝房门口走了几步,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巧的是他也转头来看她,四目相对时,他边通着电话边冲着她比划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然后又转身继续交代公事。

素叶用力咬了下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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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玉狠狠挂断客厅电话的时候叶澜正好开门进屋,换了鞋,进了客厅一头栽进沙发里怏怏问了句,“姐,你怎么了?”

叶玉也跌坐在沙发上,抓过个抱枕搂在怀里,激动的眼神这才稍稍得到平复,摇头,再抬眼看着叶澜,“你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我哪能跟你比?你是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结了婚,而我呢?”叶澜苦笑,满脑子却是素凯的脸。

叶玉看出些倪端来,“你谈恋爱了?”

“有的谈才行啊,说不准这辈子我都找不到相爱的人结婚。”

叶玉听着这话别扭,正准备深问,却见阮雪琴从楼上下来,隔空甩了句,“没谈恋爱正好,过两天你柳叔叔家的大儿子正好回国,你们小时候也见过面,还玩的挺好。”

叶澜翻了下白眼,趁着阮雪琴还未上前的功夫赶忙给叶玉递了个眼神,岂料一向主张自由恋爱的叶玉竟也帮衬了阮雪琴,语重心长,“澜澜,你现在也开始工作了,现在正是谈恋爱的好时候,不妨多看看,说不准缘分就不期而遇了。”

“姐。”叶澜没想到连她都不帮着自己。

“你姐说的没错,趁着年轻你还有资本去挑结婚对象。”阮雪琴话说着已经坐到了叶澜身边,“我已经替你应了这件事。”

“妈,您没事吧?我连对方是谁都想不起来了,见什么见呀。”

“见面了不会想起来了吗。”阮雪琴皱眉,语气严肃。

“我不想相亲,这都什么年代了,太土气了。”叶澜做最后挣扎。

“到了什么年代相亲都是有必要的,你天天除了公司就是家里,平日的宴会舞会又不去,哪有什么机会认识男孩子?缘分这东西你以为是等来的吗?”阮雪琴微微提高了语调。

“妈——”

“澜澜呀,你妈说的对,缘分这东西可真不是等来的。”打断叶澜话的人是阮雪曼,她刚沐浴完,穿着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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