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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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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点头,“口感挺不错。”他向来不喜欢吃蛋糕一类的甜食,这个蛋糕尝上去倒是不腻。
叶澜闻言后更高兴了,“知道你不爱吃甜食,我可是走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蛋糕店近乎都转遍了,才万里挑一选的它。”话毕,她又冲着他撒娇,“人家的脚都磨破了。”
不窝心是假的。
素凯看着她,一时间,心口像是被柔软的丝轻轻缠绕似的,又侧目看了一眼她的脚,“穿着高跟鞋能不磨脚吗。”
“你在关心我?”叶澜眼底惊喜。澜一美活梨。
素凯捕捉到她眸底深处炸开的小小惊喜,倍感心疼,她是这般容易满足的女孩儿,而他,却素来吝啬自己的言语,哪怕是关心。唇角动了动,凝着她忍不住喃了句,“你个傻丫头。”
夜深。
素凯的车子开得很慢,但还是最终滑到了叶家老宅的门口,在摄像头无法扑捉的位置,素凯熄了火,转头看向喝得小脸绯红的叶澜,“到家了。”
叶澜看了一眼车窗外点点头,没马上下车,却懒洋洋地靠在了他身上,嘻嘻笑着,“素凯,我还没送你生日礼物呢。”
“你已经给我庆生了。”他开车不能喝酒,她在餐桌上倒是喝了些,此时此刻醉眼迷离,脸蛋酡红,在夜色的点缀下精致五官都像是蒙上了细薄的纱,美不胜收。
叶澜摇头,“那不是礼物。”
素凯挑眉。16Y5。
“送你一个女朋友好不好?”叶澜凑近他,醉眼展笑。
“啊?”素凯吓了一跳。
叶澜嘻嘻笑着,“我。”
素凯愣住,心底却蓦地升腾难以言喻的触动,她甜甜地倚靠,像是充满了一种力量,这力量正慢慢地凿开了他一直封闭的那个口,注入了暖流进去。
“行吗?”叶澜下一刻又变得楚楚可怜,伸出两根手指揪着他的袖口轻轻晃动着,“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吗?”
素凯的心也跟着她的手指而晃动,像是在湖面上轻轻飘荡的小舟,有涟漪入心。怀中女人娇羞如月,他去在暗自怒喝自己:素凯啊素凯,你矫情个什么劲呐。
“素凯……”她娇滴滴叫着他的名字。
这一声彻底摧毁了素凯心中坚固的防御,始终被他压抑的情感也如绝提的洪水般将他侵袭,他凝着她,刚毅的唇角抽动一下,下了重大决心似的说道,“好。”
这次轮到叶澜愣住了,她没以为他会答应,一时间只会傻乎乎地看着他。素凯见状对她的怜爱更甚,他不得不承认是周围的酒气令他丧失了理智,因为他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她的脸,语气宠溺,“这是你给我的最好礼物。”
叶澜的眼睛越瞪越大,突然惊呼了一声,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素凯的颈部,“素凯素凯,我不是做梦吗?”
“不是。”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压抑什么,因为无法忍受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今晚他才来的不是吗?虽说以后的路未必会好走,虽说因为他的职业会给她带来危险,但是他想得很清楚,与其让其他男人来保护她倒不如他亲自来。
这个小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闯进了他的心,他无法忽视每一天都愈加强烈想去见她的念头。
叶澜受宠若惊,依旧搂着他,“你以后真的是我的男朋友了?”
“是。”他伸手,终于遂了心思将她搂住。
叶澜微微推开他,与他的目光相对,眼里的惊喜一直蔓延了整张小脸,伸出小拇指,“我们拉钩,否则你会反悔。”
“傻瓜,我不会。”
“不行,我怕你跑了。”
“拉钩不需要这种方式。”素凯凝着她的脸,伸手将她的小手拉下来紧攥。
叶澜傻乎乎地看着他,眨巴着眼,“那是哪种?”
“这种。”素凯不受控制地低头,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刻,天地万物似乎都被情人的吻染上了华彩,像是有烟花在夜空绽放似的,灯光迷眩,月色皎洁,也似乎在为车厢中的一对情侣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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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普敦。
白人区的一处私宅,也尽然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惬意,只是,居住在其中的主人家未必那么惬意了,怕是被最近的纷扰已经弄得筋疲力尽。
空气中有鲜花的清甜,素叶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咖啡,依照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倒是与此景相配搭了。与她面对面坐着的正是前几日以20亿成功投的M100…2钻矿的英国华彩钻石公司负责人奥斯顿,他身后不远处站有三名保镖,各个威武雄壮。奥斯顿面前的咖啡早就凉透了,他却没心思命人去换新的,死死盯着桌上的两亿支票,汗珠沿着额头滑落,伸手擦了擦汗,好半天才颤颤悠悠地拿起支票,抬眼看着素叶,嗓音干涩,“我……我不明白,明知道那个矿是个空矿,你们怎么还……”
“奥斯顿先生,我今天来也不过是依照年先生的吩咐,只是要你一句话,这个矿你是转让还是不转让。”素叶放下咖啡杯,身子朝后一倚,神情淡然,“转让,你至少还可以收回2亿,虽说与你投出的20亿不过就是九牛一毛,但毕竟是跟钻矿的市值价位相差不多;不转让,你就真的守着这个空矿赔个血本干净了。”
拿过年柏彦当时给的信封,里面交代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去找奥斯顿,上面写有奥斯顿在开普敦的地址和电话,在信封中年柏彦交代得很清楚,务必要用这2亿的支票来买回M100…2钻矿及矿中所有物的开采权。他交代得一如平时说话做事似的简洁干练,聪明的素叶自然明白了该怎样做,虽说年柏彦的行为有些费解,但她还是照做了。
年柏彦曾经对她说过,每一次的赌石就像是一场赌命,所以他会将每一位的竞争者分析透彻,事实证明奥斯顿的性子还真是在他的预想中,他说过奥斯顿这个人有着一股子高傲气,他的不可一世注定了一旦投下矿就会迫不及待地进行勘测,以借此向失败者证明自己的眼光是有多么的独一无二。三天,虽不能将钻矿翻个底儿朝上,但测量钻石存储量已足够了。
那么,素叶此时此刻的上门,恰到好处。
奥斯顿对于素叶的登门造访极为惊讶,空矿的消息一经传出,所有的媒体像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的狗纷纷咬着他不放,他只能藏在私宅中不出门,这个地方鲜少人知晓。而素叶只是简单明了说了一句话:空矿的事情,年先生可以帮你摆平。
两亿,对于他投下的市值只有一亿七千万的钻矿来说,已算是一笔不小的转让费了,加上他勘测花费的钱,差不多。
“这是关于M100…2毛矿所有物及开采权的转让合同,签了,你就可以拿走两亿。”素叶从包里共拿出三份合同递给他,这是她按照年柏彦提及的钻矿重点快速拟的合同,为了防止有漏洞,她还专门询问了律师,合同一式三份,只要奥斯顿一签,她会将第三份直接交给律师,以此保证此合同产生法律效应。
精心的部署
奥斯顿逐字逐句看着合同,每看完一行眼底就多凉一层,看完后将合同搁置一边,半晌后才苦笑道,“你们连转让合同都准备好了,还真不愧是年柏彦,他办事的确利落。”说到这儿,他的神情又变了,眸光陡然锋利,“只是,我是不是可以联想到年柏彦早就料到钻矿有问题,是他逼得我不得不出高价,最后财物两失的时候他又低价收回?”
“如果他没中那一枪的话,我想他可以回答你的疑问。”素叶心里动了气,语气也变得毫不客气。
奥斯顿脸上闪过尴尬。
“我真不明白,你已经成功中标了,为什么还要置年柏彦于死地?”
“如果没有他,我压根就不用出20亿那么高,当然,我并非想置他于死地,只是想要教训他一下而已。”奥斯顿解释。
素叶微微眯眼,身子探前,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可当时,年柏彦是为了挡着我才中枪的!”
“我说过那只是意外。”奥斯顿的情绪突然变得很烦躁。
素叶看得出他没必要再在这时候撒谎,也作罢,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言归正传,你是签还是不签?”说实话,她是巴不得奥斯顿不签,好端端的给他2亿。不过素叶也能理解年柏彦的做法,钻矿也并非是空矿,里面还是可以开发出钻石的,M100…2与精石已经竞投下的M100…1紧挨着,这样也便于统一管理,虽说2矿的价值远不及1矿,但总比一点都没有强,再者,年柏彦还与文森打了赌,赌约她可是亲耳听到的。
“别妄想会让我感谢年柏彦伸过来的橄榄枝!”奥斯顿不悦地拿过合同,使劲攥着笔,想了好半天后终于还是妥协了,分别在三份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素叶暗自叹了口气,心中默念:柏彦,我终于替你完成了一件事。她感谢于年柏彦对她的深信不疑,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帮他完成心愿。
“勘测队可不包括其中,他们都是我花钱雇的。”奥斯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在椅子上,好半天有气无力地说了声。
素叶代表年柏彦在合同上签上了名字后将其中一份交给了他,淡淡道,“年先生会用自己的勘测队,这点不劳奥斯顿先生费心。”
奥斯顿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现在,请你交出那颗粉钻的原石吧。”素叶收好了合同后没马上离开,而是冲着奥斯顿一伸手说了上述的话。
奥斯顿一愣,很快眼神闪烁,“什么原石?”斯看神句都。
素叶笑了,笑容很淡,近乎不见,“奥斯顿先生,你没这么健忘吧?M100…2毛矿的边缘层有一块视线能及的粉钻原石,在拍卖会上亨利已说明了这点,也许在钻石的存储量上他骗了你,但这块粉钻原石可是实实在在地待在那儿,众所周知的事,否则大家都不可能费心巴力地去竞投那处毛矿了。”
“我、我还没开采呢。”奥斯顿一时结巴。
“依照你迫不及待勘探的速度来看,怕是那块原石早就到手了。”素叶泛起冷笑,“我虽不及年先生那样对钻矿开采结构和程序那般了解,但也多少懂得钻石要一层一层开采的原理,你不先开采那块原石,怎么开采后面的?还有,奥斯顿先生,请你记住一点,就在刚刚你已经签订了转让合同,合同上写明你要转让钻矿的所有物及开采权,那块粉钻原石是在M100…2毛矿中开采的,理应现在归我。如果先生你不配合,那我只能走法律程序了,到时候我想众多媒体记者们也愿意充当观众。”
“你——”奥斯顿气结,一双瓦蓝的眼睛死死盯着素叶,像是盯着罪大恶极的人似的,“不愧是年柏彦的人,伶牙俐齿的程度还真不亚于他!”
素叶淡淡笑了,“谢谢。”
奥斯顿一脸怨怼,过了好久后才伸手打了个响指,身后其中一名保镖上前,他低声对保镖交代了一句后那保镖点点头就走了,没一会儿又返回,手里多了个小号的手提式保险箱。奥斯顿接过,扫了下指纹,保险箱缓缓打开,里面是一颗毫无光泽甚至像块灰头土脸的石头般不起眼的原石,可素叶知道,这就是那颗价值连城的粉钻,只要一经过打磨,它璀璨的生命力就会加以实现。
奥斯顿取消了指纹密码,将保险箱调到了密码待设的状态,将箱子推到了素叶面前,“你自己重设密码吧。”
素叶伸出一根手指,将自己的指纹留在了上面,箱子发出“滴”地一声,指纹重设成功。
“谢谢先生的配合。”她笑着起身。
“南非治安很乱,小心你提着箱子走出去就会没命!”奥斯顿愤愤道。
素叶笑容更灿,“年先生的保镖身手尚算不错。”
奥斯顿给了旁边保镖一个眼神,那保镖领命,快步上前,掏出枪对准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素叶,素叶姓素,但不是吃素的,攥紧了手里保险箱猛地抡起,那保镖没料到她会反击,一个避犹不及前额就狠狠撞在了保险箱上,素叶这下子打得又快又狠,待保镖昏头涨脑之际快速夺过他手里的枪,紧跟着一个转向指向了奥斯顿,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只听“嘭”地一声,枪声响起时,奥斯顿面前的咖啡杯便应声而碎,咖啡随着碎玻璃飞溅了一地。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奥斯顿反应过来时身上已溅满了咖啡,他陡然起身,身后的几名保镖纷纷上前掏枪指着她。
“好心提醒一句,我很不会开枪,奥斯顿先生,你的保镖们这么吓唬我,我很容易擦枪走火,保不齐下一颗子弹会穿过你的身体,到时候你衣服上溅的可能就不是咖啡了。”素叶始终举着枪对准奥斯顿,脸上勾着淡淡的笑。
她要感谢每一天拿着太极剑逼得她练功的舅舅,虽说不能跟行家相比吧,但保护自己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在南非这几天她所经历的实在太多,开枪也是情急之下才学会的,在这个场合多少能给自己抬抬面儿。
奥斯顿气得脸上肌肉乱颤。
就在这时,始终被素叶勒令等在外面的贴身保镖们听到枪声后按捺不住冲了进来,见此状况后也纷纷掏枪,与对方的保镖对持。
“谁让你们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么没礼貌的?”素叶似真似假地训斥着身后的保镖,但手里的枪始终未放,“奥斯顿先生是做大事的人,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为难我个女人吗?”说到这儿,她又转头看向奥斯顿,笑道,“是不是?”
奥斯顿也不过就是强弩之末了,见木已成舟也只好下了命令,“收起枪!”
身后保镖们照做。16Y5。
素叶唇角的笑容扩大,将手里的枪扔到了几米开外的地方,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她身后的保镖们始终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待看到没什么危险后也相继离开。
车子停在了离奥斯顿私宅两公里开外的位置,为的就是避开他的势力范围。一路上保镖们严格看守,素叶步履匆忙,等终于到了车子前,其中个保镖上前为她开车门的时候,她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倒,保镖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了她,她笑着感谢。
一点不害怕是假的。
上了车,依照年柏彦在信中的叮嘱,素叶很快给远在北京的许桐打了电话,交代了目前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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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粉钻原石后,素叶没回公寓,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开普敦白人区,再次登门造访了钻石店老板昌图。
今天的钻石店没有开门,因为素叶的一通电话,昌图早早地关闭了钻石店,为她留了后门,他在上次的房间沏茶候着她。
面见昌图,是年柏彦交代给她的第二件事,做的事情很简单,要用她从奥斯顿那里得到了粉钻换昌图手中的蓝绿色钻石。
昌图看完了奥斯顿签署的转让合同后没吱声,拿过保险箱,看了一眼里面的粉钻后淡淡道,“的确是无价之宝,可以与我那颗蓝绿色钻石相媲美。”
素叶这才听得明白,敢情那颗钻石还真在昌图手里,看样子,后来一次年柏彦又找他谈,就不知道这两人究竟谈了什么协议,但年柏彦既然要她带着粉钻来见昌图,八成就是交换钻石的条件吧。她以为是这样,也以为昌图见了粉钻就会痛快交换,岂料昌图将保险箱一阖,语气平静,“但是,今天我不换钻石。”
“为什么?”素叶皱眉。
“我要再等等。”昌图始终慢慢悠悠,看得出他对粉钻的热衷程度并没素叶想象得那么高。
素叶刚要劝说,不经意想起年柏彦在信封纸上的叮嘱,他交代,倘若昌图想要考虑就不要强迫,但切记,只给他一天考虑时间。所以张口时她的态度也转为淡然,“你可以等,但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下午我会再来。”
昌图这才抬眼看着她,看了大半天才迟疑道,“这是你做的决定还是年柏彦的?”
“是他的叮嘱。”素叶实话实说。
昌图皱眉,“他醒了?”
“不,他提前部署好的。”
昌图闻言后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又摇头,“年柏彦啊年柏彦,你可真是厉害。”话毕看向素叶,双眼发了亮,“好,就一天的时间,我就让老天才决定我那颗钻石的价值到底是多少!”
素叶听得一头雾水。
穿红裙子的女人
北京,叶家老宅,子时。
深夜,起了风,刮得老宅外的树叶乱飞,有几片叶子连同着断了的枝杈霹雳啪吧拍打在玻璃窗上,搅得人心不安,不知哪儿来的猫叫,一声声地更增添了夜的不宁。幽幽地,有歌声顺着风声钻进了老宅,这声音似泣似幽怨,很轻,却像游丝般渗透了每个角落。
阮雪曼这阵子失了眠,因为叶鹤峰执意要改遗嘱的事,也因为年柏彦在南非的事。这一晚叶鹤峰早早就在书房睡下了,早几年他们两个就分了屋分了床,所以,当秋风乍起,有叶子突然砸落玻璃时发出清脆的动静时就将原本睡得不安稳的阮雪曼给惊醒了,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一时间感到没由来的孤独。
床头杯子是空的,她便披了件睡衣下了楼到厨房倒水,厨房有一侧的窗子是靠近小花园的,平时备餐时会有花香钻入十分惬意,但今晚有些不同,当阮雪曼倒了杯水准备回房时,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在唱歌,声音像是从遥远夜空飘过来似的虚无缥缈,却又真真实实地顺着微敞的窗子进了她的耳朵。
立了秋,原本人就生燥,再加上近日来的失眠,阮雪曼更是心烦,端着杯子推门出了房间,朝着宅子后面的小花园走去。叶家的人素来对生活环境讲究,小花园里尽是选自各类适合北方生长的树木,而且都是年头极长的古树,又有百花区,方便下人们来摘取新鲜的花瓣供太太们沐浴美容。白天进了小花园是十分的心旷神怡,但到了晚上就未免太过安静了。
现在,百花凋零,各类树木也开始纷纷落叶,还有枯枝散落在地面上,阮雪曼近乎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她在顺着歌声试图想把背后的人找出来,不知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竟深更半夜地不睡觉扰得她心烦,抓住了定不饶他。1cTGY。
想着,阮雪曼又加快了步伐,踩得落叶咯吱吱地响。但歌声依旧,没因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而停止,似乎唱歌的这人就希望能让阮雪曼找到似的。
月色格外地凉,又格外地凉,透过稀稀落落的枯叶深浅不一地铺撒在地面上,阮雪曼始终攥着杯子,杯子里的水很快也凉却了,这凉不知怎的就透过指尖窜进了心口,紧跟着她全身打了个激灵,不知是因为凉水的缘故还是,她终于借着月光看到了不远处的一道身影。
那人穿着极长的红色裙子,裙摆呈扇形铺散开来,与地上略显金黄的叶子形成色彩艳丽的视觉效果,却在如此一个深夜令人毛骨悚然。
是个女人,背对着阮雪曼,留着极长的黑发,一直垂到腰间,歌声就是从她那传出来的。月光下,她轻轻抬臂挑指,纤细的腰也随举手投足扭成玲珑如蛇的弧度,声音幽怨鬼魅,顺着阮雪曼的耳孔钻进了心头,听得人心发颤。
“你、你是谁?大半夜的干嘛在这儿唱歌?”阮雪曼唯一的武器就是手里的杯子,下意识攥得更紧,冲着那个红衣女人的背影大喊时嗓音发颤。京风增心顺。
女人不理,依旧自顾自地唱歌。
忽地起了风,阮雪曼的后背陡然爬了凉意,她想转身走,但双腿如钉在了原地似的动弹不得,只能以声示人,“跟你说话呢?你是哪个下人?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歌声,戛然而止。
阮雪曼心里哆嗦了一下。
女人的脖子动了一下,像是僵直的,很艰难地动了动,然后,缓缓地、缓缓地转身……
阮雪曼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月光下,女人的黑发愈加光亮,浓密的发如海草似的遮住了她的脸,即使她在缓缓转头,阮雪曼还是未能借着月光看清她的侧脸。
当女人完全转过身时……
阮雪曼倏然瞪大了双眼,手一松,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紧跟着她捂着心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下一秒双眼一翻吓得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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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普敦,私人病房
病床够大,所以才容得下素叶像条干死的鱼似的趴在年柏彦身边睡着,这些天她太累了,除了回公寓取换洗的衣服外和处理年柏彦交代的那些事外,剩余的时间全都在医院,只要她得空儿就在他耳边说话,搞得真跟年柏彦成了植物人似的。
此时此刻素叶睡得很沉,眼皮却在缓缓颤抖,说明梦境的内容还不足以引发她大脑的紧张。这一晚她做了好多梦,最后一个画面是小小的她身处一条青石板街上,街道两旁撒着值钱,那些晃动的灯笼耀得她睁不开眼,有人拉着她的手,让她手心温暖倍感安全。
也是个小孩子,她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穿着干净天蓝色的帽衫,戴着一顶浅灰色鸭舌帽,是个男孩子,他紧紧拉着她的手,穿过长长的青石板小巷,她跟着他跑到巷口时听到身后似乎有大人的喧哗声和纷沓的脚步声,可不知怎的心中就是紧张不起来。
紧跟着那个男孩子冲着她喊了一句:快逃!
素叶再次被这道声音惊醒,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她再次做了这个梦,都已经好久停止梦,只是醒来的感觉有些不对。很快,她找到了原因,有阳光铺撒在她身上,暖暖的,当她睁眼时也正好可以看见搁置病房门上方的挂表,挂表的指针告诉她,现在是早晨六点。
她没在凌晨一点半醒来,这很难得,但也不是从未发生过这种状况,第一次与年柏彦相遇那天,她也是做了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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