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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镜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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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感情在她看来,是毫无道理的,毕竟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根本就不长,虽然几年前的事儿是诸多误会,可在现在看来,俨然是镜北的战事要比她这个未婚妻更为重要一些。
其实这一个月来没看到旈臣的人,她那些纷杂的情绪已经慢慢淡去。哪知今日见他又出现,还搂着自己,不知道为何,当日所受的痛苦统统在这一刻又回笼了,于是乎,这眼泪就有些收不住了,不管旈臣怎么哄,她就是一味在哭,好像所有的委屈都要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一般的哭泣着。
旈臣虽然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可他这前半辈子接触过的女性,除了他母后之外,也就眼前这一位罢了,哪里知道如何哄女孩子呢?但凡在他面前出现的人,基本上被他那张冷脸一吓,就什么情绪都没有了,而此情此景,本就是他理亏在先,那些个迫人气势哪里还能派得上用场?
这女人哭起来的时候,就犹如山洪暴发一般不可收拾,才不会管你是哪路神仙,她只管哭她的罢了。
旈臣手足无措的安慰着璃姬,手段十分拙劣不说,动作也是笨拙的紧,直到璃姬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他仍然只会在嘴里说着别哭一类的话来,要么就拿唇去碰璃姬的脸。
其后,璃姬大概是被他这种大狼狗舔肉骨头的哄法给闹的受不住了,这才停了眼泪。哭完了之后,璃姬才觉得自个儿的委屈稍稍得以纾解。也就有心思顾及其他的了。
璃姬想起先前那些个事儿,心情难以平复,这就不得了了,她握着小拳头开始使小性子,只锤打旈臣,平日里的那些个睿智、狡黠统统都不复见了,只是又气又急地一味胡乱打着,嘴里还不停的重复着:“你这个只知道囚禁我的强奸犯,你放我回家!……”
旈臣见她一反常态的哭闹不休,根本就听不进他说话,却又怕她伤到自己,只好将她圈在怀里,任她打闹发泄。间或还要撩上一句:“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强迫的你。但是……你那一夜挣扎的也不算用心啊……”
璃姬又憋屈又气怒,恨不能将眼前这该杀的臭流氓给打死算了;可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能撼动旈臣分毫,更别说是离开他的禁锢了!
因着哭闹,璃姬的俏脸儿变得绯红,身子扭来扭去只不管不顾的挣扎捶打着,口里娇喘着:“就算当时我挣扎的不用心,你现在看不出来我不想和你好了吗?还不放开我!”
旈臣哪里受得了这个?他深深地盯着璃姬那发育良好、剧烈起伏的胸前巍峨,那如千年古寒潭一般的眸子蓦地就暗沉了起来,他脑里浮现的,统统都是那一夜的绝美滋味……
他不顾璃姬的挣扎,将她抱到床上,压到身下,将她的柔荑握在手里,凑到唇边亲了亲,声音粗嘎地道:“我说错了,宝儿挣扎的很用心,都是我禽兽不如!打的疼不疼?我帮你揉一揉……”
这厢说着,他将璃姬的双手固定到头顶上,目色沉沉地看着身下的人儿。
璃姬真是欲哭无泪,她就知道这人看上去冷漠无情,实际上却是个没脸没皮的,无法,只好开口怒喝道:“怎么,我们英明神武的镜北王殿下,又要对小女子用强的吗”
旈臣不顾身下人儿的挣扎,将脸凑到璃姬的脖颈上吮吻着,好半响才喘着粗气儿,抬起头来,他直视着璃姬的水漾双瞳,十分干脆地厚脸皮承认道:“是,我拿你毫无办法,只好对你用强……”
璃姬见他没羞没臊地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倒是被他噎的不知道如何回击了。
也就趁着璃姬愣神的空档,那身手了得的旈臣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身上的厚厚的冬衣脱的个精光。
那叫一个迅速,根本都来不及反应是如何发生的,璃姬已经光洁如玉地横陈在他眼前了。
先头一直忍着倒也没什么,这禽兽一旦开了荤,若是不好好儿大吃特吃一顿,那肯定是收不住的。
旈臣双眼猩红地盯着身下的可人儿,璃姬因着已经人事,那姿态又不同从前,先观其脸,那是含水秋眸、琼瑶俏鼻、粉嫩双腮、娇艳樱唇。再观其身,那是肤如凝脂、雪腻香酥、纤细楚腰、绰约多姿。简直是百般难描的妖娆姿态。
这般欺魂夺魄的风情,简直能叫人魂飞魄丧,再不能归位。旈臣的目光片刻不离地在她身上流连,呼吸愈来愈浓重。
旈臣就好似在荒漠里饥渴了数日的旅人一般,逮住哪儿都是又吮又亲的,在璃姬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的火苗,烧的两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旈臣草草将自个儿身上的衣裳褪净,将璃姬死死地箍在怀里,等她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才挺身冲了进去。
将将进去,那简直能绞死人的紧窄,令他腾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于是乎,碾碎了花瓣、巍巍颤颤、纱帐飘摇、玫瑰泣露、承宠婉转、高烛照娇颜。
真个儿是:
慎事关门并早归,眼前恩爱隔崔嵬。
春心一点如丝乱,任锁牢笼总是虚。
彼时,房内是风月情浓时,春/色盎然,一片旖旎好风光。而在那人声鼎沸的大街上,最最受人追捧的紫东阁顶,一抹纤丽的身影,正从楼顶高高跌下——
'古镜歌冰辛篇 第127章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日光城大街上,那刘跛子趁乱将泉瞳玥拐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里。而后,不顾她挣扎地紧紧搂住,足下一点,便飞掠了出去,几个纵越就飞上了三层楼高的紫东阁顶上。
那泉瞳玥哪里站过这样高又窄仄的地方?她吓得脸色发白,只好瑟缩地靠在刘偲的胸前,拢在袖子里的小手握的指尖都泛白了。
那刘偲见她吓的不敢动弹,只偎着自己,心里十分受用,这才揭了两人的面具,细细的观察她脸上的表情道:“你究竟来镜北做什么?”
泉瞳玥惨白着一张小脸,将头偏到一边说道:“先前不是说了吗,有人寄了匿名信给我……”
刘偲嗤笑一声:“哦,那你见也见过了,怎地还不回去永乐?”
泉瞳玥闻言真的是有苦难述了,真当她不想回去?明明是刘偲这魔星非要自己留多几日的,这魔星为了看住她,干脆也吃住在王府里头,每日满身戾气的死死瞪着她,但凡她往外多走两步,他都要满脸阴沉地拦上来,不停地追问她要去哪里?
现在又来问她怎么还不走?
饶是是个泥人还有三分土气呢,泉瞳玥跟着商队走了大半个月,就是为了来找他,可他呢?除了给自己无尽的羞辱之外,再无其他。
若不是自己心里有他,何必要来这儿遭这般的苦难,受这般的羞辱?
泉瞳玥此时已是窘迫又伤心到了一个极致,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她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索性伸手推了刘偲一把,再往后大退了一步,那刘跛子本来就腿脚不太便利,又没料到平日里性子和软的她竟然会出手推人,他先是稳住自己的身形,也就慢了这样一瞬,却看见泉瞳玥一个没站稳,已经顺着房檐跌下去了。
泉瞳玥从三楼坠落的时候,吓的魂不附体,可听着那猎猎的风声在耳边呼啸之时,内心却渐渐平静了,这样也好,死了倒也干净,至于欠他的,来世再还吧。
谁知,在即将接触地面的一刹那,却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里,她睁眼一看,原来是刘偲这魔星给她当了垫背。
泉瞳玥瞠大了双目愣了半响,马上挣扎着要起身,结果却被身下的刘偲死死的箍在怀里,泉瞳玥觉得憋屈,她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在耍着自己玩,可偏偏自己每次都斗不过,总是被他戏弄,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这般想着,她鼻头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哽咽着声音问道:“你既是这样嫌我,为何还来救我?”
刘偲半撑起身子,将泉瞳玥搂在怀里,垂头牢牢地盯着她,那一双点漆似的深邃眸子里好似蕴藏着巨大的漩涡,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克制心里的躁动:“我再问一遍,你究竟该死的跑来镜北做什么?”
泉瞳玥闻言,别扭地将头撇开了,她不想回答。如果她的心神不是这样慌乱的话,也许,她能感觉的出,刘偲那听似强硬的语气里,有着小心翼翼的期盼。
此刻,泉瞳玥觉得自己就好似被逼到死角的猎物,已经无路可逃,她的性子看似柔顺和软,实际上却是坚韧又隐忍的,她又怎么会说些乞怜的话来?
这厢泉瞳玥是个口不对心、抵死不认的性子,可刘偲那魔星又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偏偏这样别扭的两个人又凑在了一起,真不知是怎生个纠结才好。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那刘偲哪里容得她逃避,伸手大力地钳制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回答我!”
泉瞳玥瑟缩了一下,被泪水洗涤过的双瞳,既明亮又令人心醉,可惜,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却让刘偲恨不得掐死她:“子倾,你帮了我那样多,难道你出了事儿,我不该来镜北看你吗?其实我是……”实在担心你,连连做了数夜的噩梦,实在是想你想得狠了,才不远万里来找你的。
然而这些话,她并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刘偲听到这里,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突然推开泉瞳玥,站起身来,冷冷地打断了泉瞳玥道:“泉姑娘这样铁石心肠的人,竟然能来镜北看在下,也算是在下的荣幸。”
他刘偲自作多情了这么多年,究竟还在期盼些什么?清醒些吧……
泉瞳玥见刘偲一副嫌恶的样子,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就怎么也开不了口了,只愣怔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刘偲见她睁着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自己,心里徒然升起一种烦躁来,他十分凉薄地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待会儿自有侍卫来送你回去。”
其实泉瞳玥实在是不会说话的一个姑娘,如果先前那句话她能转换一下顺序,将那句:“实在是想你想的狠了”开口就说,那么也不会是这样一个下场了,可惜,她又最是个注重仪态和端庄的人,这样羞人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在前头的……
而刘偲则是满心的烦闷,他一想到自己痴痴地恋慕了眼前的人儿十年,私下里什么卑劣的手段都用尽了,甚至还坏她名声,阻拦别人娶她……
可感情这回事,果真是无法勉强的。十年的执念,也该放下了……
刘偲自嘲的翘了翘薄唇,不再看泉瞳玥,转身往前走去。
泉瞳玥眼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远,本想出口挽留,可声音就好似卡在喉咙里一般,她又有什么立场叫他留下?
直到那道挺拔颀长却微微跛脚的男子,真正儿离开了她的视线,她才终于抑制不住地瘫软在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轻启朱唇,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别走……”
话音还未落,泉瞳玥却被一股奇大的力道给一把拽了起来,下一瞬间,便落入了那原本早就走远了的男子地怀里。
刘偲恶狠狠地箍着她,眼神充满了戾气:“泉瞳玥,说一句心里话就那么难”
泉瞳玥讶异地瞠大了双眸:“你……你不是走了吗?”
刘偲觉得再让她说下去,自己恐怕得短寿十年,于是乎,二话不说,倾身上前将他渴望了许久的樱唇堵住。
镜北王府钰枫阁
彼时已是月上中天,璃姬觉得自己先前好像小死了一回,浑身好似被碾压过一般,处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又酸又疼,嗓子也是嘶哑的厉害,今夜的旈臣真是发了狠的在折腾自己。
旈臣见她那凄惨的模样,有些心疼,原先没开过荤还没什么,如今一沾上她,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旈臣已经是死命地控制着自己了,想不到还是伤着她了……
旈臣抚了抚璃姬的鬓发,又在她那红肿的樱唇上啄了啄,才起身披了件外袍,去桌子旁倒了杯茶,先是自己大口大口灌了两杯,复又倒了第三杯,才送到床边。
他打起床帐,将软在被褥里头的小人儿轻轻地扶了起来,旈臣扶着璃姬的头靠在自个儿的肩窝里,而后将杯子递到她的唇边,璃姬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一般,眯着眼睛去喝旈臣送来的茶水,哪知那茶水没喝到多少,大部分都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沿着脖颈,一路蜿蜒向下,旈臣的眸色沉了沉,直接将茶杯抛了出去,继而一把扯开被褥,埋头将璃姬胸前的那些茶水一一吸吮掉。
璃姬被胸前那恼人的薄唇给刺激的身子微颤,可偏又挣脱不得,她使了吃奶的力气去推他,可她本就被折腾的够呛,哪里还有力气去抗争?根本就是平白增添了旈臣的兴致罢了,倒是自个胸前那一对白生生的水蜜桃,被旈臣拿捏在手里,揉成百般花样……
璃姬感觉到身下那硌人的物件儿又开始抬头,连连娇喘着求饶道:“旈臣……不!镜北王殿下,我实在是受不得了,你放过我罢。”
“嗯?想我放过你?那就先满足了我吧……”旈臣回了这句话之后,便只顾着埋头折腾她了。彼时,房里的烛火明明灭灭,给床上的一双璧人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来。
其后不知过了多久,旈臣又纾解了一番,这才一脸餍足地放过了璃姬。
他从璃姬的身上翻下来,躺在她的身侧,又顺手将她捞在怀里,此时璃姬虽然已是累极,可一时半会却又睡不着,于是说起话来:“你不是在白刹营帐吗?怎么跑回来了,不怕他们怀疑吗?”
这个事儿已经萦绕在璃姬心间少说半宿了,先前光顾着娇喘,没来得及细问。
“都甩掉了。”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实际上,他为了甩脱那两个追踪好手,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毕竟杀掉这两人容易,可要获取他两个信任却是棘手的多。
杀手天生就不会信任别人,他们只服从强者。
旈臣在与那两名杀手相处的一个月之中,与这二人结成了利益关系,毕竟杀手的内部也不是那样和谐的,想要爬到高位更是一条腥风血雨的不归路。毕竟旈臣就是在那样的炼狱里待过六年,死在他手上的同伴也是不知凡几。
有了旈臣这样的高手在背后帮助他们,自然是如虎添翼。既然彼此有了利益合作,至于旈臣的行踪,两个人也就不是那样上心了。不过这些事情,可不适合怀里的小人儿知道,她应该被好好儿保护起来,那些杀戮血腥、阴暗险恶的事情就不必说与她听了,他也不想让她知道冰封大国那些龃龉奸佞的事儿。
这一刻,好像两人曾经的那些恩怨都统统消失了,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古镜歌冰辛篇 第128章 '
彼时已是除夕中夜,日光城大街上的人潮依旧鼎盛,北地人的热情简直将这天寒地冻的冬天,变成了暖意融融的春天。
却说那百十来个黥面单身老光棍,既没有十年前的初恋,也没有小了十岁的小未婚妻,无处可去的他们,只好跟着一群装神弄鬼,跳大神的队伍一路走下去。
不多时,随着一道上升的烟雾,以及轰然的巨响,一团彩色的光芒在夜空中绽放,如此的绚丽多彩,又是如此的灿烂夺目,其后变成了点点金光散落在夜幕四处。
在夜空中一道道烟花的照耀下,刘偲越吻越深入,那两片薄唇,带有焚烧一切的热度,不停地在泉瞳玥的樱唇上辗转、吸吮着,那样的渴求,那样的期盼,仿佛要将那些流失的岁月一并补回来一般,紧紧地缠着她。
末了,直到泉瞳玥几乎要被这魔星给吮的背过气去了,刘偲方才将将退开少许,不过一瞬,却又拿自己的薄唇去摩挲、轻触着那诱人的樱唇,一副流连忘返、意犹未尽的模样。
彼时,两人仿佛穿过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十年前那个的除夕夜,那时,她还是个小丫头,也是这样仰头看着烟花,突然,他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当年的事,泉瞳玥偷偷地打量了一眼身旁的刘偲,却正巧被他捉了个正着,刘偲低低的笑了起来。
刘偲搂着泉瞳玥又回到了紫东阁的房顶上,他心里藏着一句话,这句话迟了许多年,他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可他不想再错过,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问她了:“玥儿……待到镜北的战事结束,你就嫁过来吧。”
泉瞳玥抬头凝视着刘偲,他的表情看上去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可那语气里头,却饱含了太多小心翼翼与不确定,甚至还有一丝期盼祈求的意味。
泉瞳玥心头酸楚,突然就软化了下来,她遵循着自己的心,朝刘偲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娇羞地将小脸儿埋入了他的怀里,不好意思再抬头。
刘偲翘起了唇角,将怀里的人搂的紧紧的。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重新活了过来,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对他来说,只有怀里的她,才是这世间最最珍贵的,是他一生所求。
有道是: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昭昭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翌日一早璟瀚院
今日是元朔日,也是新年的头一天,而这初一的早上,璃姬是被绵绵密密的炙热亲吻给亲醒的,昨天折腾了大半宿,她如今身子还是酸软的,哪知旈臣这禽兽大清早又将她吵起来了。
璃姬没睡饱,身子又疼,这就有些心情不好了,璃姬狠狠地瞪着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旈臣之时,旈臣正巧也抬头看她:“你可终于醒了。”
早上最是容易情热,彼时,旈臣望着眼前这个眼睛里带着水雾,身子莹白如凝脂的俏人儿,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就有些克制不住地又凑过去亲了一会儿,不过昨夜他显然有些失了分寸,搓弄的她浑身青青紫紫的不说,那娇嫩之处还渗了血……
惯于自制的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如今只要一沾上璃姬,就有些克制不住,就好比现在……
璃姬见旈臣这样饿狼一般泛着幽幽绿光的沉沉黑眸,心里直打了个突,什么瞌睡疲累都给吓醒了,她一个初破瓜没多久的弱女子,哪里受得住这般连续的操劳?
璃姬整个身子不自觉地瑟缩着,偏嘴上还要逞能:“刘子宸,你有完没完?”
语句是颇带警告意味的,可惜那嗓音娇滴滴、软绵绵的,哪里有什么威慑力?只惹的旈臣气血又往下涌,更是欲罢不能了。
旈臣将柔弱无骨的璃姬一把拖回身下,拿自己的薄唇抵着她的樱唇,沙哑的声音里似乎带了点不知餍足意味儿:“你睡你的……”
璃姬有些欲哭无泪,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还觉得旈臣这副模样,真真儿是要命的性感……
不过她也实在是受不得了,直到现在她下面还火辣辣的疼呢,而且昨夜还出了血,肯定是被这禽兽给弄伤了!虽然昨晚事后旈臣抱着她去沐了浴,还擦了药膏,可这才休息了多久?她哪里还受得住!
璃姬拱了拱身子,又翻了两下,把被褥统统卷了去,反正这厮是个不怕冷的,她客气什么?
旈臣被璃姬那万分戒备的模样给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顺势躺在了璃姬的身侧,从背后隔着环住了她,他也想克制的,但是只要见到她,自制力就崩坏的厉害,完全是情难自禁。
璃姬靠在这宽阔又温暖的胸膛里,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十分舒适的姿势,不多时,酸软疲累的她,便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璃姬这厢是睡过去了,完全不顾身后还有一只危险的凶兽在喘着粗气儿。
旈臣的大掌滑入了被褥,探上了那对雪酥巍峨,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累极的璃姬忿忿地拂开了那只恼人的手,长而浓密的睫毛只是动了动,却未掀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她打算接着睡,哪知那双作恶的大手没消停一秒,就又覆了上来。璃姬此时是又累又困,还抵不过这人涎皮赖脸,索性也就由着他去了。
可怜璃姬没来得及睡个囫囵觉,就又被站在帘子外头有事禀告的侍婢给吵醒了。
她转头一看,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左右是睡不成的,她现在浑身酸痛,干脆就唤那两个侍婢进来伺候她起床。
这才将将从净室里走出来,拿了棉布巾子绞着长发,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
璃姬颦着眉偏头问身旁的侍婢:“玉屏,他们这样早就跑来府上来拜年了?”
玉屏点了点头,其实先前她叫璃姬起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儿,如今大厅已经满满当当都是人了,连阮如虹都督都来了。
在镜朝,过了除夕,从初一开始各家各户就要互相“拜年”了,说白了也就是走到谁家吃谁家。
那百十来个黥面男子,大多数曾经都是流落在外的孤儿,纵使是过年,也没得什么亲戚要走,而像陆衡和覃舟这样的世家子弟,要么是如陆衡一般,和家里关系不好,要么如覃舟一般,路途遥远,镜北又大战在即,懒得回去罢了,索性大家都逮住旈家兄弟两个冤大头,一窝蜂的涌来蹭吃蹭喝。
璃姬总算是明白,为何镜北王府规模如此之大了,只怕旈臣早就想到这帮子人要上他家赖着不走,特意将府邸建的这般宽敞舒适……
璃姬走过穿廊的时候,却见前面立着一个身形高大、面若冠玉,着正三品官服的男子。那面容依稀熟悉,与她母亲有六、七分相似,五官却更为俊挺刚毅,来人正是阮如虹。
璃姬想快快儿走过去,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将将大跨前一步,却腿下一软,眼看着要跪下去,却有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稳稳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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