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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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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阳白
简介
她是被逃难父母卖进相府的奴婢,他是游手好闲、寻花问柳的败家王爷。
机缘天定,她成为他的王妃,他一眼没看,直接打发到最偏僻的后院——王府的冷宫。
偏偏战乱,王府被敌军攻占,她逃了出来,他成了人人喊杀的落跑王爷,她在街头捡到他,看他冠玉面孔风 流骨,就不是当王爷的料,干脆带回家暖床,教他挑水种菜割稻子…
第一章 卑微如蝼蚁
孟夏记得自己姓孟,排行老二,没有名字,八岁的一个夏天被逃难的父母卖进相府,相府从上到下都管她叫二夏,在相府识得些须几个字,她就私下给自己取了个大名孟夏。
相府的二小姐死活不肯嫁给寻王爷,在出嫁那天,被相爷灵机一动,用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孟夏代替了他的二小姐。
相府二小姐,之所以寻死觅活地闹,就因这寻王是当今圣上最不喜欢的一子,据说朝中大事,他一事不通,寻花问柳、养鸡遛狗才是他的正事,是当朝最最没有前程的一个王爷。
但是对于曾经连饭也吃不饱,又在相府为婢六载的孟夏,却是一步登天的大事。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坐在喜床上,顶着喜帕,熬到下半夜,也没见着什么寻王爷,孟夏再也熬不过,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到天亮。
孟夏是被饿醒来,走到门口喊了好几声“有人吗”,才见一个老婆子端着些吃的进来。
老婆子把托盘往桌上一放,孟夏想用讨好的口吻问一下状况,忽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王府的当家主母,立刻板起脸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对待本…”孟夏到底不是真的二小姐,终是把那个“宫”字咽了回去。
老婆子冷笑一声,假假拂了一下道:“王妃娘娘请用午膳。”
孟夏想到自己人生地不熟,几个所谓陪嫁丫头全是相爷临时从外面买的,主要是怕相府里的丫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而且这会儿孟夏一个没瞧见,也没当过主子的她立刻变成讨好的口吻问:“王爷呢?”
老婆子不耐烦地提醒道:“娘娘,这寻王府的后院,原本是荒芜的,因为要娶王妃娘娘,是王爷临了让人收拾出来!”
孟夏一看房间果然还留有些未除净的蛛丝、尘埃,只是孟夏不太明白,自己冒充的是相府的二千金,这二千金除了妾生,是当朝有名的美人胚子,否则怎么会下嫁给这个声名不雅又没前程的寻王,难不成这寻王会神机妙算,知道自己是冒充?
见那老婆子要走,孟夏忙问:“那…那…我的几个丫头呢?”
“王府人手不够,王爷把娘娘的陪嫁和丫头都用到王府需用的地方去了。”老婆子说完便走了。
孟夏才发现不仅仅是丫头没见,连相爷做为补偿,陪嫁的十几个箱笼,也一个不见,孟夏从没想到这寻王居然还贪她这点陪嫁,果然是…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孟夏才为自己前程担忧,虽然活了十四年都如蝼蚁般卑微,那并不意味着蝼蚁就得坐以待毙。
院子跟房间一样的荒芜,甚至还有地方倒塌,孟夏除了长得象相府二千金,骨子里全是蝼蚁的苟且,脱下喜服,她几下就攀上院中的古树,拿眼往外一看,竟是一条偏僻的后巷,看着那处倒塌的院墙,孟夏有了主意:如果这个寻王爷果然不是…,自己就…
孟夏回到房里把冷饭冷菜吃饱,看着渐暗的天色,孟夏怕那王爷再生贪心,把尚剩在身上的头饰首饰归拢一番,藏在枕头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只有早早地躺在床上,只是朦朦胧胧中,听到外面传来的激烈的厮杀声、惨叫声,孟夏睁开眼,看到外面火光乱窜,各种叫喊声更甚,似乎还有撞击大门的声音。
孟夏在相府,并不是孤陋寡闻的,知道当朝一直在和农民义军在打仗,而且情形不容乐观。
孟夏一古脑从床上翻了起来,似乎就听到大门被撞开了。
第二章 逃过一劫
孟夏除了长得有几分象相府二小姐,却没有半分二小姐的知书达理与娴静,立刻跑到院中爬上那棵大树,探头一看,果然是义军冲进了王府。
孟夏赶紧回到屋子中,把枕头下的小包袱和桌上没吃完的几个剩馒头用张布一包,做成一个包袱往身上一背,再扯上那件搭在床边的喜袍,重新回到院子里,她把喜袍用劲往那有些塌的地方一扔,造个假像是屋里的人从那里溜走了,然后再爬上古树,躲到古树上。
没一会一队人在一个便冲了进来,在屋里没有找到人,后来发现倒塌的地方有件衣服,叽里呱啦地说什么逃走了之类的,便有人发了话:“上面有吩咐,王府腾出来给李将军住,王府所有人都覊押起来,等侯发落!”
于是那些人把收出来的人都带走,孟夏看到给自己送饭那个老婆子也在被押人之列,老婆子哭天叫地,再无自己昨日所见的那样嚣张了,然后就见一个义军用刀背给了老婆子一下,老婆子立刻闭嘴了。
孟夏看得那个才叫爽快,巴心不得自己也化身成义军中一员,再给那老婆子两个嘴巴,才解气。
不过看着这些被押走的人,都是王府的下人,而自己却是寻王府的当家主母寻王妃,虽然这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但这种状况下,自己如果落入人家手里,估计情形不容乐观。
等那些获胜的义军兴高采烈地押着人走了,院子里又折腾了一气,终于在三更天的时候归于平静。
孟夏才从树上爬下来,想着自己这当家主母喜床都还没坐热,王府都让人端了,主母也做不成了,自己应该何去何从,去找到那个寻王爷,与他同进退,好象没那个必要了;回相府,估计不会比王府好多少。
再想到这王府马上要给什么李将军住,孟夏知道这里已经停留不得,回房间从那些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中翻出一件灰不灰、蓝不蓝的袍子换上,然后把头发束成男子,在天亮的时候,就顺着那面倒塌的墙爬了出去。
孟夏所生这个朝代名为大鹄,之所以称为大鹄,那是有原因的,这大鹄国成事据说与一只仙鹤有关,而大鹄的开国皇帝姓贺,没成事的时候名唤做个贺小毛,是个什么都敢干的江洋大盗,成事后,觉得名字不雅,改为什么贺凤翎,建国大鹄,鹄通鹤也。
这段野史,是孟夏在相府为婢时,听下人们讹传的,就以孟夏那点学识,认为贺小毛远比什么贺凤翎好听,而且也好记得多。
不过大鹄皇帝是毛也好,是翎也罢,都已做古,他的子孙远没有他那身匪气和治国的本事,吃喝玩乐一个赛一个,治理国家却一窍不通,个个娇贵到骄横,喜欢攀比炫富,那一项一项都是要银子的,银子从哪里来,就是从老百姓身上榨来,田里的税赋加了又加,老百姓奴役再奴役,这榨得太狠,果然出大事了。
第三章 决不做寡妇
街上比王府更糟糕,城里显然是经过一番残酷战斗的,到处都是尸体,有大鹄的士兵尸体,还有义军的士兵尸体。
昨天夜里发生的是大事,少有人入睡了,但街上却有不少起早的人,不少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自发在为义军清理这些尸体。
孟夏知道眼下的自己,必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而一时半刻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甚至连行情都没摸清楚,干脆混在清理尸体的人群中。
对于尸体,孟夏还是十分惧怕,只是混在这群自愿的人群中,是得到了义军褒奖的,到了中午,还有义军给大家发热气腾腾的粥和热馒头馒头,孟夏知道大热天的食物放不住,趁人不备把新发的两个馒头藏到小包袱里,把昨天晚上剩的吃掉一个。
孟夏正喝着热粥吃着剩馒头,想着自己难不成真要跟着这群人运几天的尸体,忽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敲锣声,然后有人扯着嗓门发布义军的通告,孟夏听了个大概:午时在西街头看处决重要人犯!
孟夏一看众人激昂,都往那西街街头涌去,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往那里跑。
到了那里才知道是处决那些平日渔肉百姓的王公贵族,孟夏做梦也没有想到,象这样经动不动就打死她们下人的人也会被砍头,听着被押上来的,有太子、王爷、有这个官那个将的。
孟夏紧张地看着,虽然那个寻王不待见自己,但好歹是和自己拜过堂的男人,自己才嫁过给他一天,他就做了刀下鬼,那自己不就成了寡妇。
想到寡妇,孟夏吓了一大跳,自己可不想十四岁当寡妇,她骨子里没有相府二小姐的知书达理、娴良淑德,一想到寡妇,以后断不再用二小姐的名讳了。
这样想了,孟夏才有勇气继续观下去,只是看得眼睛酸疼,也没看到那个寻王爷。
那还未被杀的,胆大点的哭天抢地,胆小的吓得尿裤子;那已被杀的,人头掉地,看不清表情,颗颗都血肉模糊,刚开始还弄些噱头,什么开镗破肚、什么五马分尸…,但后面杀得没了乐趣,全部都是一刀解决问题,四处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
孟夏在相府,没有少受那府的少爷、小姐们的刁难、责骂、处罚,和这些面呈菜色、穿得破破烂烂的人们一样憎恨这些喝他们血吃他们肉的王公贵族,但看着这些似乎还见过一次或两次的面孔在自己面前头身分离、血溅五步,还是很受不了的,如果不是想打探有没有那个不待见自己的寻王爷,孟夏怕在砍第一个人的时候就溜了。
西街头的刑场终于在申时鸣锣不杀了,孟夏没看到那个寻王,松了口气,总觉得自己名义上是寻王妃,城里显然不是久留之地,应该早些出城去才是正理。
孟夏隐隐记得自己的家在长州,一个叫孟家寨的地方,不过那时候她太小,和父母如何逃难到的都城,都经了哪些个地方,完全记不清楚了,同意代二小姐嫁时,相爷是把那张卖身契退给她的,有了这张卖身契,她回家,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
第四章 捡个妖孽男1
孟夏拿定主意,见天色已晚,出过城的她,知道这个时辰的城门已关,露宿街头是肯定免不了的,只得往比较偏僻的巷子里找了一会,寻到一处墙角,有些破竹架子,竹架下有一堆干草。 ()
干了一大早体力活,又观了一下午杀人的孟夏,又累又饿,一屁股坐到那堆干草上,想着那幕血淋淋的行刑场面,她没有一点胃口,便靠着墙睡着了。
孟夏是被一阵响动弄醒的,这乱世,她本也不敢睡得太熟,所以十分警醒。
响动是身后发出来的,孟夏一转头,借着还算明亮的月光,看见坐着个男子,头发蓬乱,面目看不清楚。
孟夏在那相府,最初的时候是十几个小丫头住通铺,因为机灵,混到二小姐身边,是几个丫头住在一间房,虽然她有过想法,想混成二小姐房里的大丫头,就算混成大丫头,那也是两人一间房,所以在这乱世,干草堆里还躺了个人,实属正常。
孟夏小心地用手按紧自己腰间系着的全部家当,如果这人有什么歹意,她就跟这人拼了,只是对方没有任何动作。
孟夏不敢再睡,只靠着墙休息。
夏天的夜短,孟夏没有靠多久,就听到鸡叫,然后天边开始发白发亮。
孟夏是出过城,也仅限于陪二小姐进过两次香,城门几时开几时关,并不十分清楚,只想赶早不赶晚,又一夜未吃,自然饿了,想着不知要赶多久的路,当然吃饱了才好,她便小心地摸出一个馒头来,正要往嘴里送,总觉得脑后有双眼睛盯着她,这兵荒马乱的,这顿吃了还不知道到哪里找下一顿,孟夏装没感觉,咬了一口觉得不自在,一转过头,那双眼睛却盯着天上。
借着晨曦的微光,孟夏一下认出这个脸有些花的男子,正是相府二小姐不愿意嫁的寻王爷。
孟夏为什么认识这个寻王爷,道来话长,曾经也就是去年,她陪相府二小姐进香回来时,城里最有名的“蕊香楼”正在办一件大事,就是“蕊香楼”的头牌娆娆要结亲,这是花楼几十年传下来的老规矩:老鸨要为那经过各种比赛胜出的娆娆找个各方方面都出色,当然主要是有银子的男人破瓜。
当时这个唤做贺中珏的寻王,可不是眼下这副脸花花、发乱乱的样子,做为贺小毛后代的他,就算是不受宠,因为祖上的荫德,也有寻常人家没有的资本,穿红色的贡品柔缎,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武,带着几十个同样穿红着绿的跟随,一脸得色往“蕊香楼”去结亲,那能送进宫的人,估计模样不会比“蕊香楼”的娆娆差,所以这贺中珏应该完完全全传了他母亲的姿色,生得极是齐整:肤色白晰,朱唇轻抿,眼角微挑,一双多情眼就跟浸了水的黑水晶一般,嗔视怒笑都带足一股风流相,端的是个天上不多,人间没有的美男子。
但孟夏在相府为婢六载,第一次听到二小姐悲愤地讲了一句脏话:“无耻!”
第五章 捡个妖孽男2
孟夏比二小姐小两岁,对那男女之事,还没完全通透,自然不明白这知书达理的二小姐为何会悲愤地讲这样一句脏话。
但贺中珏的俊美却把孟夏惊艳了,在没认识贺中珏的时候,孟夏只知道相府的表少爷是个美男子,见着贺中珏,才知道这世上的男子还可以生成这样的,分明是个妖魅,直把她看见过的什么相府表少爷以及形形色色的男人都通通地比了下去。
年岁稍长,孟夏才知道这个已行冠礼的寻王贺中珏:会写诗谱曲,只是写的谱的都是些淫诗艳曲;会吹萧抚琴,只是吹的抚的都是麋麋之音;喜欢斗富,王府有良田万倾,他经常挥霍到捉肘见襟;喜交结朋友,只要对了胃口,府上的丫头、姬妾随意便可赏了领去…
贺中珏干过许多荒唐败家的事,就是还没正经地成家,他的皇帝老子就钦定了相府庶出的二小姐为寻王妃,只等二小姐及笄,便成亲。
大鹄国的女子,年十五及笄开妆,只是二小姐死活不肯嫁,这婚事拖了一年后,用孟夏顶了,才了结此事,现如今孟夏也明白为什么自己可以顶,大约是这大鹄的气数已尽,贺中珏那皇帝老爹说话也不中用了。
眼前这贺中珏,没半分当日骑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昂的架式,就算光线还不太明亮,孟夏也能看出他不太干净的脸有些苍白,甚至他那双多情而高傲的眼睛还瞅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冷馒头。
这一眼让孟夏有些欢欣鼓舞,这个没给自己揭喜帕的败家子,是自己正儿八经拜过堂的男人,在孟夏心里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却在看她手里的馒头,孟夏犹豫一下,把馒头递了过去。
贺中珏看了一眼,却一抬头很高傲地把眼睛转一边去了。
孟夏可就气恼了,一口气把馒头全吃到肚里,想着昨日下午的行刑场面,知道那不是闹着玩的,就算这败家子生得妖异俊美,也不想再与这败家子有瓜葛了,吃完就独自往城门口走去,只是到了城门口,才知道京州城还在戒严,不允许寻常百姓进出,孟夏不得不在城里待着,她是被父母卖到相府的,在这京州举目无亲,无处可去,贺中珏那处破草堆自是首选。
孟夏蹩了回去,刚走看到那堆破草,就见一个乞丐正对一个边打边骂:“还不快滚,这是我的地盘!”
孟夏一看挨打的正是贺中珏,于是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把那乞丐扑到地上道:“你干什么?”
那乞丐岁数也不大,被孟夏一扑,就摔了个狗啃屎,站起来想反扑,看着孟夏与贺中珏是两人,没有胜算,就指着孟夏道:“有种你等着!”说完一溜烟跑了。
等小乞丐跑了,孟夏不由得怪道:“你怎么不知道还手?”
贺中珏没有回话,孟夏只得提醒道:“你还不跑,他一会带人来,你就没命了。”
贺中珏终于开口了:“我的腿跑不了!”
孟夏便问:“你的腿怎么了?”
“摔…了!”
孟夏忙伸手扶住贺中珏道:“也得跑,怎么也比挨打丢命强。”
贺中珏借肋孟夏的手站了起来,两人刚一拐弯,就听见那小乞丐的声音:“在这儿,就在这儿,看他那身打扮,莫不是漏网之鱼,抓了送义军是有赏的!”
孟夏扶着贺中珏赶紧加快步伐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第六章 宫斗很残酷
大鹄皇朝和历史上的王朝演变历史没有太大区别,贺小毛开国的时候倒是励精图治,国家兴盛了两三代,然后他的子孙要么被这个权臣拿捏,要么被那个悍相控制,也就是说皇帝想娶谁、想宠谁不由皇帝说了算,能接近皇帝的女人都不是皇帝喜欢的,皇帝们在龙床上的激情自然大打了折扣,传到贺中珏的爹允治这一代,人丁已不兴旺,而允治帝一共就生育了三个儿子,太子贺中立、寻王贺中珏、布王贺中珉。
太子贺中立的母亲就是悍将王子烈的妹子,因为有王子烈的扶持,允治把贺中珏原本是皇后的母亲废了,立了王子烈的妹子为后,然后又立了王皇后的儿子贺中立为太子。
现在看来这果然是“祸兮福之所伏”,如果贺中立没有当太子,也不会有前些日子血溅西街口的惨剧了,弄不好正和贺中珏一样躲藏在某处,看着别人被砍头。
民间也有另一版本流传,说那贺中立实际上被悍将王子烈救走,其实被砍头的只是个假太子,当然有这样一种版本,源于老百姓善良又喜欢以讹传讹些传奇来打发原本苦难就多的日子。
再说那布王贺中珉,据说其母只是允治皇帝身边的一个婢女,贺中珉五岁的时候,王皇后主持了后宫,寻了个罪名就把那婢女治死了,婢女死了,这贺中珉,王皇后看他是百般不顺眼,但他是允治的骨血,总不能象婢女那样随意处置,一时寻不着他的不是,找了个借口,养在身边,但凡脑子好使的人都知道王皇后把那贺中珉留在身边的目的,后来有了贺中立,贺中立就把那贺中珉当奴仆使用,贺中珉这奴仆一当就是十三年,在十八岁被立为王,允治本是要封“英”字,但那王皇后一句话说其母太婢,用“英”不可,只能用“布”,于是被立为布王的贺中珉搬出宫去,还是经常被贺中立传回宫里当奴仆呼来喝去的。
最后讲讲寻王贺中珏,他的母亲本是允治皇帝喜欢的女子,其父在朝里也是有地位的,被允治隆重迎娶入宫后诞下贺中珏,贺中珏三岁的时候,允治要娶王皇后,贺中珏的母亲就顺应帝意,顺应将意,自请废后为妃,把位置腾出来让给了王子烈的妹子,就因为她懂事、乖巧,被降了后,王皇后同意允治之意,封了个惠妃,本来有几分忌惮她有个儿子贺中珏,偏这贺中珏打小就不争气,正儿八经的东西都不喜欢,就喜欢个邪门歪道不正经的东西,允治越看越不中用,十八岁封了个寻王就打发出了宫,为何封“寻”,也是王皇后的意思,暗有“寻常”之意。
贺中珏因为其母的身份,并没有让王皇后轻心,只是贺中珏不在宫中,连惠妃也管束不了,所做的事越发荒唐,王皇后才放下心来,专心扶持她的儿子,只想熬到允治老头儿一死,太子当上皇帝,她就做个有实权的太后娘娘,王氏家族的荣华富贵就高枕无忧地稳妥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宫里的斗争消停了,天下却大乱。
第七章 王会重重赏你
只做了一天寻王府当家主母,还没被揭喜帕的孟夏,哪知道这贺家的各种阴暗勾当,此会儿最关心的是食物,贺中珏三两口就吃掉了她的两个馒头,孟夏又自豪又肉疼,你寻王怎么样,不给我揭喜帕又如何,还不是要吃我的馒头,只是包袱里就这么多馒头,吃一个就少一个。
这两个馒头放在平时,是贺中珏所眷养的鸟雀都不稀罕的食物,但此一时彼一时,贺中珏接过孟夏讨要的水一饮而尽,一碗水虽少了点,精神气到底恢复几分,抹了一把花脸才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救了本…,会重重赏你!”
“我叫孟夏!”孟夏自然不会报相府二小姐的名字,听见“重重赏你”几个字,很怀疑贺中珏还能赏出什么,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本…,我叫王玉!”
孟夏识的字不多,并不知道贺中珏把“珏”字拆为“王玉”,想这贺家是人人喊打的老鼠,把姓改了,也少惹麻烦,又问:“你的腿怎么摔的?”
贺中珏自然不能告诉孟夏,这是昨天夜里义军进“蕊香楼”,他从娆娆房里跳下来摔的,只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看没有摔伤。”
“扭着了。”
孟夏一听只是扭着了,松了口气,如果摔断了,这个时候让她到哪里找郎中,最主要是到哪里找可信的郎中,如果可以出了城再看,那再好不过,想想出了城,自己还要为贺中珏那条腿花银子,孟夏又一阵肉疼,当初这败家子不把自己那点子陪嫁给黑了,自己也不至于只有几样首饰这样寒酸,于是便没有好声气地问:“我是要出城的,你呢?”
“本…,当然我也是要出城的!”贺中珏显然知道眼下这皇城对他来讲是最不安全的,孟夏便没有说话,想这贺中珏是寻王,被抓住了,铁定是要被砍头的,本不想再搭理这个明显是拖累的败家子,一想到他的头会被砍下来挂在城楼上瞪着她,干脆好人做到底,把他带出城去。
贺中珏连盖头也没给孟夏揭,自然不认识孟夏,只以为这孟夏是哪里的穷酸小子,放平日是断断不愿搭理的,但这个时候只能当小厮将就使唤。
孟夏哪知道贺中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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