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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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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中珏很快走到前面去了,孟夏冲贺中珏背影挥了好几下拳头,刚才。。。刚才分明是一个被村里人都看好的男人徐书同在向自己示好,跟着徐书同,明摆着就可以摆脱眼下的困境,不用寄居在家里受这人或那人的白眼;不用去了城里也茫然无措,即便是落了脚也不知道今后靠什么生活;不用跟贺中珏这个说不准就会让人砍头的人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徐书同就是自己的救星,最主要是徐书同这么好的男人居然…居然…

贺中珏忽然停了脚转过头生气地道:“还敢想那个徐老三?既然如此,我不给你当男人了!”

孟夏气得一跺脚冲到贺中珏前面去了。

孟夏吃过晚饭,回到柴房一屁股在地铺上坐下,那贺中珏却没如往日一般窜进来,纠缠她,孟夏忍着气等了好一会,贺中珏都没进来,孟夏一肚子气没地发,更加郁闷,难不成这贺中珏说不要真的就不要了,可算是逮着机会又与那桃樱勾搭去了。

孟夏便站起来,从柴房门缝往南屋瞧,正好见桃樱端着木盆出来倒水,倒完水把那木盆随手往地上一扔,好象还往柴屋这边张望了一下,然后回了屋。

孟夏就纳闷了,贺中珏来孟家寨没几日,除了与这桃樱勾搭,他不可能再认识更多的人,这天说黑就黑,贺中珏这个成日喜欢赖在床上的人不回来赖床,能去哪里。

不过孟夏想着从井边回来,贺中珏讲的那些无赖的话,实在生贺中珏的气,收拾一下就缩进被窝里,冰冷的,孟夏不由得有些怀念贺中珏暖过的被窝了。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不是夜里没回来,第二日仍旧不见人影,贺中珏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无一是处,可有可无的人,但吃早食的时候,桃樱用眼没寻到就先开了口:“咦,你男人呢?”

对于桃樱婆媳,孟夏懒得搭理,芦花也道:“小姑,赶紧叫姑爷,这冷的天,饭菜一会就凉了!”

“他说了不想吃!”孟夏只得扯了个谎,芦花就摇摇头道,“小姑,你这男人真是娇气,来了这也有几日了吧,我没见他中意过哪一顿饭,我还是留些,给他热到灶上吧。”

孟夏也不知道贺中珏会不会突然钻出来,于是没有讲话,芦花就给贺中珏把早饭留了些,那余氏因为得了孟夏一百钱,自然让芦花多留些,芦花有些惊奇。

起先,孟夏没当回事,没有贺中珏纠缠,除了冷点,心里倒难得的平静。

只是贺中珏这一消失就是两日,孟夏终于有些急了,不知道贺中珏是真的不要自己了,还是在哪里惹了事,又或是被人发现了身份秘密抓了起来。

但孟夏想来想去,除了徐书同,都找不到任何人可以打听,干什么都无精打采,一晃就过了两日,余氏要把几件旧衣裳收拾出来,叫了孟夏帮忙拆,孟夏到了余氏屋里,拿着旧衣裳就拆,余氏忽问:“你男人王玉呢,我有两日没看见了。”

余氏的房与桃樱婆媳的房紧挨着,因为开着窗户,余氏一问话,那站在南屋门口嗑瓜子的桃樱就听见了,立刻笑着道:“大姑,我看是你家活路太多,你女婿那细皮嫩肉的,哪里干得下来,肯定给吓跑了。”

余氏看了桃樱一眼,又转回眼看孟夏,孟夏见那桃樱说着就往余氏房的窗边靠,显然两日没见贺中珏,她早就按捺不住,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来打听罢了,孟夏一伸手关上窗,那桃樱没想到孟夏这么闪她,立刻哼了一声讽刺起来:“全是你哄人的吧,什么你男人,分明就是露水夫妻,不知道哪里苟合上的,现在人家腻味,不要你了!”

对于桃樱的狗嘴,孟夏从没指望过可以吐出象牙,对于贺中珏的失踪,她心里慌乱,面上却不敢露出来,没搭理桃樱,关好窗便对余氏编了个谎话:“他说到这几日反正没事,正好到长州城看看没有什么合适的营生?”

“如果是这样最好不过。”

孟夏看余氏的表情,听余氏的语气,大约反相信桃樱在外面乱叫的,不由得气闷。

乡下的日子日日都大同小异,贺中珏失踪第三日的时候就到了腊月二十七,这一下,不是家里人生疑,连孟夏认为贺中珏真的是不要自己跑了,她有些急了,贺中珏这败家子还真是公子哥的性格,太不地道了,好歹逃亡路上,自己对他一直照顾有加,回到寨里,用他应应急,他就算腻味了这种日子,也应该把自己眼下这状况应付过去再一拍两散,现如今他就这么走了,自己怎么办,怎么跟家里人解释,怎么应对桃樱婆媳的那两张毒舌,怎么面对村里的风言风语?

而且就贺中珏这么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主,孟夏又担心他这会儿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吃,到底这个男人是跟她拜过堂的。

为了避开桃樱整日的风言风语和余氏、芦花各式各样的探询,孟夏更加主动抢着去井边洗洗涮涮,还希望能再次碰上徐书同,托他帮打听打听。

孟夏在井边拖拖拉拉,一直做到中午过,也没见徐书同,不得不郁郁回了家。

刚一进家门,芦花说要过年了,怎么也该收拾收拾,要烧水洗个澡,问孟夏要不要洗,孟夏因为那月信是初次,弄得挺不利落的,早就想洗,只是因为不方便一直忍耐着,心里很纳闷,以前在相府,大家也有过年前好生洗浴一番的习惯,只是多在腊月二十九,不知道是不是孟家寨的规矩,不过,芦花一提议,孟夏一刻也忍耐不下去,立刻与芦花付诸行动,烧水洗澡。

好在芦花哼着乡间小曲,心里不知道装着什么喜悦的事,没心思打探关于贺中珏的事,孟夏还算清静又舒服地洗了个澡,换上自己上次洗干净的红棉袄,孟夏都觉得有过年的感觉了,擦干头发,就坐在尚还阳光的地方,把自己和芦花换下来的旧衣裳用水泡上,然后坐在那里搓洗起来。

芦花把灶上的事忙完,赶紧过来帮忙,因为贺中珏几日不见,她到底忍不住,刚要开口问,孟夏然后就看见一个背着褡裢的年青男子出现在家门口,推门进来看见孟夏有几分惊奇地问:“你是…?”

正搓着衣服的芦花一抬头就高兴地叫了一声:“回来了,她就是你讲了多次的二妹。”

年青男子正是孟夏的长兄孟大茂,听了把褡裢递给芦花还有些不相信地问:“是二妹,你真的是二妹?”

孟夏才知道芦花那日为什么高兴,今日为什么又哼曲又笑的,原来她早知道孟大茂要提早回来,不由得怪嗔地白了芦花一眼。

第四十五章 寻户好人家

这孟大茂曾经是孟夏父亲的希望,所以孟父在的时候咬着牙还是送大茂上了几年私塾,大茂十分中意私塾的日子和人,嫌爹娘取的名俗,也私下给自己表了个字,竹居,读书也认真之极,甚至还生了努个力、谋个功名之类的,只是家里的光景一年不如一年,子女也越来越多,孟父不得不终止了他的私塾生涯,还带着一家人到京州讨生活,家里的人谁也没把他表的字竹居当回事,个个依旧叫他大茂。

六载未见,当年分开时,长孟夏不过六岁的大茂,也只是眼下孟夏这么大,整日都沉浸在不能再去私塾的苦恼、伤心中,甚至连孟夏被卖,他都没有回转过来。

但这会儿的孟大茂,让孟夏觉得不象当年给自己表字竹居的孟大茂,当年的孟大茂因为念不上私塾伤心,因为不能谋取功名、出人头地而闷闷不乐,虽然他的眉宇皱着,好象有心事,但他似乎已经非常适应眼下的日子。

芦花接了褡裢,孟大茂又吩咐了一句:“里面的钱交给娘,肉干和干货是族长送的,把那些干货都发上。”讲这番话的时候,孟大茂有些满足,孟夏知道那个为自己表字为竹居的孟大茂断不会因为族长给点钱或物而满足的。

芦花那张本来就有些潮红的脸,更红润了,红润中还带着自豪,一边喜孜孜地应着大茂吩咐的所有事,一边问:“还有肉?”

“可不,干货有多的,你发一半,其余的你且都收好了,青黄不接的时候,可都是顶顶好的东西。”

芦花又连连应着把褡裢放一边,赶紧打水去了,孟大茂才拿眼打量起孟夏。

当然眼下的孟夏也不是当年被父母卖到京州时的黄毛丫头,虽然穿着一件旧的红花布棉袄子,袄子稍显肥大,但同样一件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那味道就完全不一样,孟夏分明不象村里的那些村姑,模样和气质甚至还超过长州城里的那些大门大户的大家闺秀,孟大茂打量完点点头才问:“二妹,你是怎么回来的?”

“主人家放的。”

“放了就好。”

芦花很快打来水,绞了帕子递过来带着自豪的眼光看着大茂道:“大茂,擦把脸吧!”

孟大茂接过帕子擦了把脸又对孟夏道:“既然回来了吧,阿兄会管你口热饭。”

这句话是孟夏回到家中听到的最暖心的一句话,眼一热,轻轻一福道:“妹子谢过阿兄了。”

“自家兄妹还谢什么。”芦花接过孟大茂擦过的帕子,一边拎起褡裢道,“我去灶房了,娘知道你今日回来,让炖了一大锅子肉,后日庆祥叔家杀过年猪,还让你去买半副猪头,一笼猪下水呢,三儿也该回了,今年可好,真正的团圆了。”

“二妹这举止一看就象大户人家出来的,这样好。”孟大茂赞叹一声又道:“过了年,阿兄就为你寻户好人家,也不枉你这些年受的苦。”

那芦花立刻笑首接口道:“美人胚子一样的小姑,哪还用你操心,早就成亲了。”

“你已经成亲了?”孟大茂吃惊之余,语气中带着失望,“你男人呢?”

孟夏正要说,那芦花接口道:“去城里了,想找些营生。”

芦花刚一说完,就听见桃樱放肆的说笑声:“真会为自己脸上贴金,你妹夫找什么营生,一看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主,受不了苦,把你妹子甩了,自己寻快活去了。”说着那桃樱不由得打量起孟大茂,这孟大茂和孟夏长得有几分象,虽然桃樱挺讨厌孟夏,但知道孟夏模样并不赖,还没完全长开,就很勾人了,至少贺中珏那么个男人好象还离不开,所以这孟大茂自然也生得仪表人才的。

孟大茂看见花枝招展的桃樱不由得皱眉问:“你是表兄家的?”

桃樱是个机灵人,孟大茂一皱眉,她自然就感到孟大茂反感她,却嫣然一笑问:“你如何知道?”

正在收拾褡裢的芦花忽叫了起来:“怎么还有两块布料呢?”惊喜过后,芦花有几分炫耀地问,“一深一浅,是给婆婆扯的吗?”那语气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句话还有部分没有讲出来,“是给婆婆和我扯的吗?”

孟大茂的心思显然没有在一见着他就喜上眉梢的芦花身上,孟夏还能感觉到孟大茂对不停围着他转的芦花很有有几分不耐烦,孟大茂瞥了一眼那布才道:“族长夫人说舅母、表嫂到我家了,托我带回的,我差点还把这事忘了。”

“那可多谢大表叔了。”桃樱立刻满脸得色地看了芦花一眼,伸手就从芦花手里把布料抢了过去,然后冲大茂一福又道,“这族长夫人可真是。。。,可真是个礼数周全的人。”

孟夏见芦花的脸色立刻暗下来,大茂显然喜欢听桃栅夸赞族长夫人,脸色略缓道:“那是自然,大户人家的夫人,哪是小门小户人家可比的。”

桃樱被夸了,看着芦花绷着的脸,得意地又福了一下,大茂更关心孟夏的成了亲的事,继续问:“你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走了还是找营生去了?”

孟夏刚要接口,那桃樱又笑了起来:“我说大表叔,你那妹夫回来的时候跟个乞丐一样,村里的人谁人不知,地里的事不会做,家里的事做不来,这样的人,你认为他能找到什么营生?”

孟大茂一听这番话立刻有几分不悦地责问:“二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夏真没想到贺中珏在的时候,这桃樱与他眉来眼去,调笑作乐,贺中珏一失踪,桃樱就可以把贺中珏说得如此不堪,真不知道这桃樱的心和嘴是什么做的,不由得气恼地道:“真是奇怪了,你怎么这么清楚别人的男人?”

“哟,哟,哟,就你这男人,但凡长了眼的,谁人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样的主,大表叔,你大约还不知道吧,你这妹夫,是真的走了,他把你妹子甩了!”

“果然如此?”这话让孟大茂上了火。

“自然不是如此!”孟夏白了桃樱一眼,但贺中珏失踪了,弄得她也很。。。很被动,占着上风的桃樱立刻不甘又道,“大表叔,你妹子和她那男人本来就是不明不白的,村里人的话难听去了,现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哪还敢出门呀,咱这脊梁骨轻,可经不起村上那么多人戳!”

“阿兄,这件事,我跟娘都如实讲过,所以我不想浪费口舌再讲什么。”孟夏不屑地看了极善挑拨离间的桃樱一眼,桃樱也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孟大茂又问:“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会落到如此…”

“阿兄,王玉他家做着小本生意,铺子不大,后来义军进来了,给抢了,我们就…,就…”孟夏不能不把谎言继续往下编。

孟大茂一听立刻纠正道:“什么义军,以后千万别乱讲,那叫叛匪,前阵子说是溃散到了长州北面,现在四下都在缉拿呢!”

孟夏才知道不过两个来月,这天似乎又变了,原来的义军变叛匪了,于是有几分好奇地问:“在京州的时候,他们让管叫义军。”

“那是叛匪编造的。”

“那现如今京州不是在义…不在叛匪手里?”

“现如今的京州怕更乱了,在谁手里就不知道,反正不在叛匪手里,以后讲话且记清楚了。”孟大茂到这会已经听清楚、弄明白,这未见面的妹夫家里被抢了,是逃难投奔家来的,所以口气中不由就带着上了训斥的成分。

孟夏喜欢当年给自己表字竹居的大茂,不喜欢眼下带着训斥语气的大茂,不由得不满意地撇了一下嘴,那芦花见孟夏被训,赶紧解围道:“夜食都摆好了,赶紧吃吧,一会全凉了!”

那余氏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一见孟大茂立刻叫了一声:“我儿,你总算回来了!”

孟大茂给余氏请了安问了好,便扶着余氏走进了屋,长时间没在家里,他自然有许多话要问余氏。

这顿饭的气氛自然十分不好,自从王氏要谋这房子,余氏与她之间的关系就紧张了。

现如今大茂回来了,在王氏眼里,那就是个男人,而大茂与那族长还相识,虽余氏没在饭桌上提及房子的事,王氏和桃樱已然就处于迎战状态。

贺中珏三日不见人影,孟夏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而因为那两块布料的事,芦花也不高兴,一顿饭沉沉闷闷,这让提前一日回来的大茂很不悦,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带了钱和食物回来,对于穷困的家,那是天大的一件喜事,偏连个夸的人都没有,这让一直认为自己诸事都不顺的孟大茂很没成就感,倒是桃樱站在王氏身边,说几句俏皮话,让沉闷的气氛稍有缓解,本来绷着脸的孟大茂,脸色也才好些。

眼下的孟大茂,不中意芦花,虚伪、势利,见他与桃樱说了几句话,大约这孟大茂连余顺儿当初怎么欺侮他的也忘了,孟夏闷闷刨了几口就放下筷子,离席而去。

第四十六章 妾与填房

孟夏回到冷冷清清的柴房,在冰冷的地铺上躺了一会,一边恨贺中珏的无情无义,一边怀念有贺中珏的温暖,怎么样也不能把那个冰冷的被窝躺暖和,干脆爬起来端个木盆走到灶房,想烧过点水烫个脚,就没那么冷了,刚把大铁锅架在灶上,却听到灶房后面有说话声。

孟夏仔细一听,先是余氏的声音:“你这个妹夫叫王玉,到底会干什么,你妹子没有讲,只说他家里开着铺子,我看是什么都不会做,现如今说不见人就不见人了。”

孟夏立刻明白应该是孟大茂在盘问自己的事情,果然没一会就传来孟大茂的声音:“既然如此,二妹跟着他肯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还有,这二妹的婚事没有媒人证婚,没有父母同意,光凭王玉一句话,不能做数。”

孟夏有点汗颜,这些话好象都不是贺中珏讲的,反是自己生拉硬扯把贺中珏扯进来的了,只听余氏叹了口气道:“可是大茂,你妹子她…,她讲了是她男人!”

“这就是娘糊涂呀,没问清,怎么就让那王玉进了家门。”

余氏没有说话,孟夏没想到自己那一百钱又白花了,余氏分明一下就站到孟大茂一方去了,那孟大茂接着道:“正好如今他不见人了,我明日就去托王二愣他娘,长州城里有几户殷实的人家,就算把妹子许给这些人家做妾,也强过跟着王玉这样的人。”

孟夏吓了一大跳,又听余氏道:“只是你妹子,村里人都知道嫁过人了,人家大户人家肯要吗…?”

“妹子那模样不差,应该没有问题,就算大户人家规矩多,不肯纳她做妾,我还知道两户岁数大点殷实的人家,年初没了女人,就算做填房,也强过眼下,真是。。。真是,就以妹子这模样这举止,真正是可惜了,我当初在家就好,绝不会让那个王玉进家门。”孟大茂讲着十分痛心,“没有这样那样的风言风语,妹子那聘礼怕不会差于。。。”孟大茂说到这里,一下止住了,然后是一声叹息,孟夏听得咬牙切齿,她在心里无限失望:你可是我亲兄长,一见面说会管我一口热饭,原来是盯着把我嫁出去的那聘礼上!

“你妹子,她的性子执拗着…”

“爹在的时候自然听爹的,现如今爹不在了,我她的长兄,她就得听我的,何况是让她去享福,又不是害她!”

对孟大茂的这番话,孟夏压根不信,就算她年纪不大也不认为做妾是享福的事,在相府的时候,有几个模样出众的丫头做了妾,出府的命运如何,孟夏不太清楚,但是给相爷做妾侍的那几个,孟夏认为还没当丫头自在,那相府夫人特别有手段,象二小姐的母亲是官宦人家,都被她给收拾没了,何况是那几个小小的妾侍,相爷刚纳那几日,还象个宝,之后全被夫人当奴婢使唤,挨打挨骂比她们当丫头的还多,还经常被大小姐和表少爷欺侮、捉弄。

孟夏气恨地放下木盆回到柴房,孟大茂初回家时说要管她口热饭吃,那是他不知道自己嫁人了,多半是有打算的,现如今知道自己嫁了人,而且还嫁了个连维持生计都成问题的男人,自然不愿意再管她什么热饭,孟大茂是这样的势利,让孟夏极是伤心,不过孟夏知道,贺中珏真走了,就把自己放在一个非常不利的位置,一日两日尚可搪塞,时日多了,被人戳戳点点,肯定是难勉的,越往后拖,对自己越不利。

不过孟夏不想给人做小,也不想去做填房,伤心过后,把贺中珏这个没良心在心里狠狠骂了一番,她立刻开始收拾东西,她本也没有几样东西,如果不是天黑太冷,怕路上不安全,这个想了六年的家,她一刻也不想待了。

一大早,孟夏起来,只等着用过早食就寻着机会离开家,见芦花在灶间忙,想想这个家倒是芦花还心疼自己,自己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与她见面了,忙过去搭把手,却见芦花的脸色不好,不由得问:“嫂嫂,昨夜没睡好?”

芦花闷闷地嗯了一声,孟夏毕竟年纪尚小,并不知道芦花是因为什么不高兴,正搜着词想安慰,却听那桃樱在南屋门念叨了起来,孟夏不知道这桃樱又要生什么事,不由得探出头,只见桃樱抖着昨日大茂带回来的两块布料道:“这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这么俗气的布料也拿得出手!”

桃樱这举动分明就是故意的,觉得昨日还没威风够,今日又来针对芦花的,想到自己走了,芦花不知还要受这桃樱多少气,孟夏便走出灶房道:“你还有完没完?”

“哎哟!”桃樱一掐腰道,“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被男人甩了的二妹子呀!”

“你再讲一遍!”

“哎哟,二妹子,你莫恼了,我不讲了,不敢讲了,一大早我去庆祥叔家给婆婆讨副膏药,被人把脊梁骨都戳疼了,我哪还敢说呀。”

“你!”孟夏想自己是要走的,走之前怎么也要给这桃樱点颜色看看,否则这个家还真没人弹压得下她了,于是往前迈一步,正要出自己在相府练就掐架狠招收拾这讨厌的桃樱一通,忽听到贺中珏的声音:“谁的脊梁骨这么脆弱了?”

然后大家就看见失踪了三日的贺中珏,穿着孟大茂那件旧袍子走了进来。

那叉着腰正说得唾液四溅的桃樱一见着贺中珏,脸立刻转成了笑:“哟,是妹夫呀,这些天,你去哪儿呢,可把大家伙都急坏了。”

孟夏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刚才还不停讥讽挖苦,见着贺中珏,又是一副嘴脸,不过贺中珏这厮回来了,她的心堵得难受,偏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从屋中走出的孟大茂拿眼打量着穿着他旧袍子的贺中珏问孟夏:“他就是你男人?”

孟夏闷闷地嗯了一声,孟大茂又转向贺中珏问:“我妹子说你去城里找营生去了,你可有找到什么营生?”

这话让孟夏脸红,贺中珏失踪前明明讲的是不要她了,孟大茂所讲的,都是她编来应付局面的。

孟夏本怕孟大茂言语难听,贺中珏受不了,当场就生出事端,不知道是不是贺中珏那副皮囊,让孟大茂只是看了贺中珏几眼并没有立刻说出刻薄的话,倒是余氏听见动静,走了出来,一见到贺中珏也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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