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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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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气恼地道:"你这江山是徐书同给你打下来的,从长州到京州城,三个月苦战,你就全忘了,再忍辱负重伏枥于布王,没有徐书同,你能敌布王吗?"
孟夏的话把贺中珏气得一拍龙案道:"孟逸瑶,你吃了豹子胆了,左一声徐书同,右一声徐书同,你眼里还有朕吗?"
孟夏却一指郑福诺道:"皇上,臣妾所讲,句句是发自肺腑的真话,而他郑福诺在干什么,在向皇上进馋言,要蒙蔽皇上,让皇上杀戮忠臣,把皇上变成昏君,成为千古罪人!"
那郑福诺一听赶紧又磕头大声叫道:"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呀!"
贺中珏哼了一声道:"是吗,孟逸瑶,后宫干预朝政,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孟夏也哼了一声道:"皇上,臣妾知道这后宫干预朝政,那是大罪,不过近来皇上所为,实在让臣妾看不下去了,皇上现在已经是忠奸不辨了。"
贺中珏一拍龙案道:"真是。。。真是气煞朕了,来人,把孟逸瑶给朕带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宫一步。"
"皇上是要禁孟夏的足?"
"禁你的足,那是最轻的惩罚了,来人,带下去!"
那内侍得了吩咐,赶紧将孟夏拖出了书房,贺中珏才拍着龙案气恨地道:"都怪朕平日太过于宠爱她了,竟不知道天高地厚,指责起朕的朝政来了。"说完贺中珏才想到书房中还爬着个郑福诺,连忙干咳两声道,"郑爱卿,快快请起!"
"皇上圣明!皇上真是明察秋毫!"
"那是自然,朕这江山如何得来的,朕再明白不过了,朕怎么可能轻易被人蒙蔽了,郑爱卿,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一面镜子,可要多提点提点朕!"
"微臣不敢!"
"郑爱卿,今儿就这样了,你退了吧!"
等郑福诺走了,贺中珏才起身往寝宫走,刚走进寝宫,就看见孟夏噘着嘴,双手托腮坐在自己那张足够宽大的床边,贺中珏走过去揪了一下孟夏的脸问:"在想什么?"
孟夏哼了一声道:"你刚才说那惩罚算轻的了,你还有什么重的惩罚?"
贺中珏邪邪一笑把孟夏压到床上道:"小美人,你说呢?"
"你没个正形。"孟夏推了贺中珏一把,贺中珏自然不敢把身孕的孟夏压得太狠了,所以被孟夏一推,索性就翻过身来,将孟夏翻到上面来,只听孟夏问,"我刚才没有露什么破绽吧?"
"还好意思问这话,你刚才那番话的破绽可就多了。"
"还有破绽,那些话我可都是倒背如流的呀?"孟夏立刻紧张起来,"我不会害了世子爷吧?"
"那可真难讲了。"
"我到底哪里有破绽?"
"你几时称徐老三为徐书同过?"
"对哦,我一直称他为三哥。"孟夏轻轻抚抚胸口又道,"还好,我从没在郑大将军面前与三哥交往过,即便刚才的称呼不妥,他也未必能发现。"
"那小美人,话也说了,事也办了,至于成什么样子,只得听天由命了,不如来接受你男人更猛烈的惩罚吧!"
孟夏踢了贺中珏一脚,贺中珏却一口就亲了过来,当然对于有身孕的孟夏,他同样不敢造次,只能把在身上的孟夏浅浅地占有,然后非常不满地道:"赶紧,赶紧把这个碍事的小家伙给你男人生下来,咱们好大战三百回合!"
孟夏不由得有几分担心地问:"王玉,你说郑大将军在宫中会不会有眼线?"
"怎么可能没有?"
"那他知道我不仅没被禁足,反而受你宠爱,那刚才那戏不是全白演了吗?"
贺中珏一捏孟夏的鼻子道:"你知道你男人最喜欢你哪点吗?"
天气热,虽然贺中珏只是浅偿则辄,有着身孕的孟夏应付这样的浅偿则辄也还有几分费力,说了这会话那脸红扑扑的,气也还没喘匀,把贺中珏看得牙痒痒的道,"就喜欢你这副样子,迷死你男人了。"
孟夏气恼地拍打了贺中珏一番道:"讲正经话。"
"最喜欢你这聪明劲,立刻知道这郑福诺在宫中有可能有眼线,眼线会把你男人没禁你足的事传给郑福诺,然后我那可能的泽仪只能死翘翘了。"
"王玉,那怎么办?我还是回桂殿去禁足好了。"
"你回桂殿去禁足那是必须的,而你的男人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去看望你了,这段时间,你可不要太想你男人了。"
孟夏自打重新被贺中珏接回宫,那两人就没有分开过,一听贺中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与贺中珏在一家,那小脸不由得就不满了起来:"那这段时间你都会在哪里,做什么?"
贺中珏立刻得意地道:"自然是在这宫里,翻着谁的牌子,就和谁在一起,做什么,还用你男人告诉你吗?你男人终于有机会从此以后夜夜笙歌了。"
第三百二十章 番外32
"王玉!"孟夏不满地拍打着贺中珏,贺中珏伸手握住孟夏的拳头道,"好了,不早了,回你的宫开始禁足去!"
凤奴很快烧了一大桶水,兑好了,让人给拎进了黎云的房间反复叮嘱道:"舅娘,你千万别把水沾到伤口上了,如果感染了,小全会骂死我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这么点年纪怎么就这么罗索。"黎云赶紧把凤奴撵了出去,她必须要趁徐书同出门的这会,把自己收拾干净,打扮妥当,等徐书同回来了,自己才好意思在他的怀里待长一点时间,当然待一辈子那么长更好。
黎云美美地想着,赶紧把身上那身穿了好些日子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只是动作过猛,拉到了伤口,她不由得"哎哟"了一声。
徐书同因贺中珏的授意,要经常到街上去招摇,见黎云与凤奴去了灶房,便出了门,只是骑上马,他也不知道怎样才算招摇,骑着马晃了两步,见天色也不早了,就算招摇也还是明天一大早趁天色好人多的时候去招摇好了,于是又回了医馆。
见黎云和凤奴还在灶房,徐书同便径直进了黎云那间房。前几日和小全赶着去救黎云,夜里基本没歇过,把黎云救回来,也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昏迷中的黎云一直呻吟着,对于警醒的他来讲,仅能倚在黎云的床边打个盹,这会儿去了宫里与贺中珏商量妥当,又见黎云活蹦乱跳的,他的心一宽,眼皮自然就搭了下来,躺在黎云的床上就睡着了。
徐书同是被凤奴与黎云的声音吵醒的,他醒转过来,知道黎云要干什么,赶紧想出声时,黎云已经关上了门迫不及待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徐书同知道在这个时候出声,那黎云怕更不自在,但是不出声,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顷刻那黎云就脱了个精光,露出一具娇好的身子来,这会的日头刚刚落下去,但借着余光,那具美仑美奂的身子就落入了徐书同的眼里,虽然是个背影,但是纤细的腰,丰膄的臀,曼妙的身子,无不向徐书同展示着她的美好,徐书同的呼吸不由得就急促了起来。
忽听黎云"哎哟"一声,徐书同赶紧掀起纱帐问:"怎么了?"
正准备把自己美美收拾一通的黎云没想到屋里有人,猛然听到人声,吓得"啊"了一声,徐书同才想到自己对面的这个女子身上未着寸缕,虽然这个女子是与他已经拜了堂的妻,他还是局促起来:"对不起,我。。。我困了,就在床上睡着了,没想到。。。没想到。。。"
本来面红耳赤的黎云听到一向从容淡定的徐书同说话结结巴巴的,不由得就笑了起来,徐书同把眼睛移开道:"你刚才怎么了?"
"好象撑着伤口了。"黎云扔自己那件贴身小衣时,用了点劲,后背传来了钻心的疼,所以她就叫了出来,徐书同一出声,吓得倒忘了,徐书同一提及,她立刻又想了起来,赶紧伸手想去摸,只是身上别处还有不少伤口,她的手臂不能象以往那样自如,负痛停在了半空。
徐书同近了,看清这曼妙的身子上布满了鞭痕,虽然这些日子都是他在照顾黎云,但那躺着的一动不动布满伤痕的黎云,和眼前活蹦乱跳布满伤痕的黎云完全不同,那在白晰皮肤上的伤痕显得异常狰狞和难看。
黎云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伸手去捡被自己扔到地上的衣服,徐书同却抢先一把将她抓入怀中道:"云儿,你的手够不着,我来帮你。"
黎云听了,眼泪一下落了下来道:"好难看,我不想让书同哥看见。"
"可是云儿,你若不认识书同,如何会有这身伤痕?"
"可是云儿一点也不后悔认识了书同,更后悔没有早些认识书同哥。"
徐书同再一次想把黎云搂入怀中,只是黎云身上都是伤,他又怕把黎云的伤碰着,便从热水中绞起帕子道:"云儿,我来给帮你。"
不过说完这话,徐书同又局促起来,黎云是个女子,这会还是个一丝不挂的女子,自己帮她,似乎。。。
黎云却道:"可是我身上有伤,站着好累。"
"那就坐着。"徐书同见黎云没有往自己想的方向去想,松了口气,一听黎云站着累,就道,"那就坐着。"
"可是凳子太硬。"
"不坐凳子,那坐哪儿?"
"坐你腿上。"黎云说完这句话,都被自己的大胆弄得脸红了,不过还是动作麻利地占住了徐书同半蹲着的腿。
徐书同的喉咙又紧了起来,举着帕子,好一会才放在黎云脸上道:"我先给你擦脸!"
到底未着寸缕,虽大胆了一下,黎云那脸还是又红了,不过转念一想,徐书同是自己拜了堂的夫,别说身子是他的,就命都是他的,是他的和自己的还有什么区别,不由得就把小脸一仰道:"擦吧!"为了配合这个动作,那腰身不由得就挺了一下,身子就碰在徐书同拿着帕子的手上。偏碰着徐书同手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她胸,于是两人都象被雷电击了一下,徐书同手中的帕子差点就掉地上了。
不过徐书同能成就一番大事,到底还是有过人之处,在这样的状况下还是很快稳住了自己,到底没把那帕子掉地上。
而黎云身上伤得最重的就是前面,那施鞭的人自然也是不怀好意,所以胸部及周围最为严重,被徐书同一碰到,这些伤都在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那刺痛把黎云一下拉回到现实中,刚才还大胆的她,平常是再平日寻规导矩不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迷恋徐书同,所以就把极限爆发了出来,而身体上那些狰狞的伤痕,除了痛,还让黎云觉得丑陋,顾不得痛,不由得就用双手挡了过去,还下意识地就缩回了身子,然后想捡衣服。
徐书同忽然一伸手搂住黎云的小蛮腰,拿开黎云的手道:"坐好了,别乱动。"说完细心地给黎云擦起脸来,把脸擦洗完,又一点一点从黎云的耳、劲往下擦,到了肩部,下面的鞭痕就多了起来,徐书同小心地避开那些狰狞的鞭痕,他不知道,在这个世上活了三十一年,想勾引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尤其是从长州带兵攻入京州后,不知道是不是认定了孟夏,他都能做到心如止水,而这一会儿,这个身上带着鞭痕的黎云却让徐书同澎湃了,除了心里澎湃,身子也有些不受控地澎湃着。
徐书同花了会功夫才给黎云把身子擦完,黎云毕竟是大伤初醒,经这么大会功夫,身子有些发软坐不住了,徐书同把帕子放进桶里,见黎云的身子完全软在他怀里了,就问:"累了?"
黎云点点头,徐书同又问:"想休息了?"
黎云又点了点头,徐书同又道:"那怎么也得吃了晚饭再睡。"
黎云忽一下仰起头道:"晚上。。。晚上我要睡在书同身边。"
徐书同看了黎云一眼道:"累了,我就去把晚饭端屋里来吃,如何?"
"你还没回我话。"黎云固执地仰着头,徐书同接着道,"吃完了,我们就一起休息。"
黎云才欢快地道:"好!云儿好饿!"
徐书同笑了起来,伸手把黎云抱上床,黎云的身子很软很轻。
徐书同很快把水桶拎出去,把屋子收拾了,又把两人的晚饭端了进来,放在床边,看见黎云软软地偎在被子里,大热的天,她也不觉得热,徐书同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黎云的额头,见她没发热才道:"云儿,刚才不是饿了吗?"
黎云想撑起身子,没成功,徐书同见了便道:"小全说你刚醒,身上有伤,又在用药,不宜吃辛辣油腻的食物,喝粥最好,你身子软,不想动,就躺着,我来喂你吧!"
黎云一听立刻就喜形于色,虽然她已经疲倦得没精力吃东西了,不过还是笑得很灿烂,徐书同伸手给黎云把身后的倚枕垫高,又给黎云把头发都拢到后面,端起碗道:"知道你累了,倦了,想睡了,不过不吃东西,伤口就好得慢,所以多累多倦,都得吃点。"
黎云嗯了一声,然后乖乖地享受起徐书同的喂食。
徐书同把食具送到灶房,去井边打了两桶水,沐浴后换了衣服回到房间,却见黎云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不由得有些气恼地问:"早就累了,倦了,怎么不睡。"
"我怕书同哥食言。"
徐书同摇摇头,在黎云身边躺下,黎云才放心了,把头搁到徐书同胸上,徐书同便道:"这下可以安心地睡了吧?"
黎云满意地蹭了一会才道:"书同哥,你一定是个有很多故事的人,云儿想听你讲你自己的故事。"
第三百二十一章 番外33
"我?"徐书同摇摇头道,"我有什么故事?"
"书同哥,讲嘛,我想听。"
"我做捕快抓过贼,那贼倒是各种各样的。"
"贼有什么好听的,要听书同哥的故事。"
"书同哥没有故事,要不云儿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
黎云一听脸色一暗道:"云儿也没有故事,我的娘很早的时候就过世了,我还没满周岁,爹就娶了后娘,后娘没嫁进我家的时候,我家还挺殷实,她嫁进来后,家里的光景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后娘一直就不喜欢我,还好有送儿陪着我,对了送儿,你一定要把送儿找回来。。。"
徐书同听着黎云埋汰着她的后母,微笑着,轻轻地玩着黎云的头,大约实在是太疲倦了,仅管对后母有太多的不满,对送儿有很多的挂念和担忧,黎云述说着,述说着,就爬在徐书同胸脯上睡着了。
睡着的黎云没有了伪装,时不时轻轻呻吟几声,徐书同轻轻摸着黎云的背,心里为这不时呻吟着的小东西似乎已经腾出一些地方了。
徐书同一大早起来,拎了几桶水给他的坐骑清洗,正洗得起劲的时候,觉得身后有人,回过头,就看见是还穿着寝衣的黎云,便问:"起来了,可有睡好?"
黎云托着腮笑着回道:"我长这么大都没睡过这么好。"
想着昨夜时不时呻吟的黎云,徐书同根本不相信她所讲,浅浅一笑道:"睡好了就好。"
"睡得好,身上的伤好象都不痛了。"
这话,徐书同就更不相信了,黎云欢快地跑过来问:"书同哥,你一大早就给马儿洗澡,是不是要出去?"
"是!"
"我也要和你一起出去。"
"你伤都没好,出去干什么?"
"我的伤全好了,一点都不疼了。"黎云对那匹高大的马充满了好奇,家里曾经虽然有过马,但没有哪一匹有这么高大健美,不由得想伸手去摸摸,徐书同那坐骑就不耐烦了,打了好几个喷喷,黎云赶紧收回手,后退了几步。
徐书同喝住那马道:"不怕,它很听话。"
黎云才重新走过来,用手轻轻摸着马问:"书同哥要出去干什么?"
"我?"徐书同想着贺中珏交待给他的差事,摇摇头道,"我要出去招摇。"
"招摇?"黎云听了拍起巴掌道,"书同哥带着云儿一起去招摇吧。"
"那怎么行!"徐书同刚一说完,小全叫了一声,"三哥,三嫂吃早饭了。"
两人回过头,凤奴躲在小全身后推了小全一下道:"你叫什么,没看见舅和舅娘正说话吗?"
"说话就不吃早饭了吗?"
凤奴就笑着拍打起小全来,小全又道:"三哥,吃饭了!"
徐书同放下水桶,冲噘着嘴对小全和凤奴打断自己与徐书同说话不满的黎云伸出手,黎云才抓着徐书同的手走进了堂屋。
四人坐下后,小全便问:"三哥,怎么感觉你有些愁眉不展的,是不是我姐夫又给你安排了什么挺不好完成的差事?"
徐书同摇摇头端起饭碗道:"他让我去招摇,什么叫招摇,那分明是徐泽仪的长项。"
小全是个聪明人,一听就道:"三哥,我知道那郑家有几处不错的茶楼,不如我陪你一起去招摇,给他掀了。"
徐书同的手停住了,然后道:"好主意,不过,这事我一个人去就成,你留在家里照顾好你三嫂还有凤奴,当然还有我舅娘和我娘他们。"
"不行,三哥,你一个人哪成,这种事,少了我哪成?"
"说了不用你去,就不用你去!"说着徐书同放下碗筷道,"云儿呢,就拜托你和凤奴,我先去把事办了。"
徐书同站起身走出了堂屋,小全赶紧站起来追了出去道:"三哥,三哥,你一个人成不成?"
"小全,你居然怀疑我!"徐书同翻身上马后,看见黎云也追了出来,一脸关切,徐书同便道,"等我回来!"
黎云点着头道:"可是你还没吃早饭!"
"我不饿,我只想把差事快点了了,然后我们一起去个好地方,过我们的日子了!"说完徐书同双腿一夹马,那马带着他就冲出了小全的医馆。
黎云被凤奴拉回堂屋,不过她除了身上不舒服还有就是心里不安,所以什么也吃不少,在凤奴的强迫下,略略喝了两口粥,就放下碗筷回屋子了。
当天夜里,徐书同没有回来,第二日也没回来,黎云急了,一个劲怪小全不知道给徐书同出了什么馊主意,害得徐书同两日都没回家了,然后催小全去打听一下,小全摇着头继续在医馆忙,直到第三日徐书同没有回来,黎云再次催,小全才不得不出了门,一直到中午时分,小全才回来,黎云赶紧走上前问:"小全,有没有三哥的消息?"
小全把手一抬然后道:"挺好,没有他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黎云把小全的手一拂便不顾阻拦地走出了医馆!
小全赶紧撵了上来问:"三嫂,你干什么去,你的伤还没好。"
"我的伤都好了,不痛了。"
"三嫂,虽然是痛轻了,可是你出去,不小心把伤口撑破了,不是还得疼吗?"
"小全,你告诉我实话,你三哥到底干什么去了?"
小全只得摊摊手道:"三嫂,三哥呢,可能有些事情,这些事情还有点难办,所以。。。"
黎云就不再听小全罗索,拎着裙子就往街上走去,只是她不知道小全所讲的郑家是哪个郑家,因为就她知道这条街就不知道住了多少郑家,所以在街上,她走得很茫然。
黎云正走着,经过了宋家的酒铺,酒铺前停着一顶小轿,黎云刚要绕过去,那黎书却从酒铺里出来要上那小轿,见着黎云就哼了一声带着十分嘲讽地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呢,不是一步登天,嫁了个能摆一百桌酒席的人家吗?"
黎云不屑地看了黎云一眼,反正现在已经各嫁了各的人家,也不经常碰面,没有必要再针锋相对了,心里又牵挂着徐书同,更不愿意与她纠缠,只哼了一声道:"关你什么事?"
正巧她那妹夫宋岩也从酒铺里出来,见着是黎云便道:"娘子,与这样的贱妇讲什么话,晦气不说,弄不好是要被砍头的。"
黎书也回道:"正是,好在我娘把她嫁人了,否则她现在可就是黎家的扫帚星,相公,我们走,也不知道娘现在到底如何了,你今儿一定要想法见着我娘。"
"娘子不用担心,岳母大人现在是证人,是要去指证那个打伤人的坏蛋,虽不让我们见面,现在肯定被府台大人当做坐上宾呢。"
"正是哩。"那黎书说完就上了轿,黎云一见不由得上前一步抓住轿问,"黎书,讲清楚,你们刚才讲的是什么意思?"
黎书又嗳哟一声道:"晦气,晦气,今儿出门就晦气死了,你这个晦气的女人赶紧把手松开,别把晦气传给我们了。"
"你不说,我就不松手。"黎云发气抓得更紧,那宋岩一见立刻上来做帮手,见黎云死知不松手,就把酒铺里的两个酒保叫了出来,那两个酒保对黎云一阵拳打脚踢后,黎云身上才愈合的伤口被扯开了,她负痛松开了手,宋岩又一脚把她踢到地上,就带着黎书扬长而去。
黎云坐在地上,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撑着地,看着轿子走远了,因为这一闹,周围也聚集起一堆好事者,只听李三花有些吃惊的声音传来:"黎云,怎么是你,你怎么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到你妹丈家来闹事?"
黎云从地上爬起来道:"三花姨,我哪有来闹事,我只是路过他家,他们就说我男人很多难听的话,还打我。"
李三花有些惊奇地问:"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三花姨,我不知道什么?"
"徐家三哥真的是出事了,还出了大事。"
黎云吓了一大跳,才知道徐书同三日未归,真的是出事了,忙抓住李三花的手问:"三花姨,三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说是谋反呢。"李三花有些怕被黎云抓住了手,好象被黎云一抓住手,也把她抓去谋反一般,赶紧把手插出来道,"在北城门示众呢,说是和以前的那个布王串通想谋反,被发现了,黎云,那。。。那可是砍头的罪呀!"
黎云脑袋轰地一声,对偷抢杀人这些罪行,她都不觉得奇怪,独独这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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