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将就使唤。

孟夏哪知道贺中珏这个败家子险恶的用心,与贺中珏寻了处避风的地方先躲起来。

义军占了京州城后,刚开始还是发了些利民利已的条规律令,又把京州城里的贵族、富户的粮食开仓济了穷人,天天有粥饭和热馒头发给孟夏这类的穷人,十分得城里如孟夏这类穷人的拥护。

孟夏便恋上这样的日子了,什么不用做,就因为穷,每天就可以到义军安置的济民署分到吃的,秋至那日,孟夏还分到两件半旧的袄子和半袋杂粮,那件两件旧袄子一件红花,一件灰白,这把孟夏欢喜昏了,从寻王府逃得太急了些,除了那点头饰,她连件换洗的衣物都没带,不过每次孟夏乐滋滋领回这些义军济民的物品,那贺中珏总是不屑、仇恨。

第八章 逃出皇城

这种眼神,孟夏不喜欢,把红棉袄往身上一裹道:“若你不中意,大可冻着!”

贺中珏嫌那棉袄不干净,宁可把自己那件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夹袄紧了紧,孟夏哼了一声道:“这义军是咱们穷人的义军,当然。。。”孟夏想到她与贺中珏本质的区别,把后面听来的话吞了回肚,没想那贺中珏却讥讽道,“这所谓义军的首领原叫刘占三,和他起事的兄弟叫李北,原都是琼州一带的混子,杀了人秋后要处决的,从死牢里逃出来,就占山为王的,怎么可能是穷人的义军?”

这话让孟夏很气恼,认为贺中珏是仇视抹黑农民义军首领。

可是接下来有些乱了,因为分配不公,有两位将军打了起来,闹得京州城几夜不得安宁;然后又有谁霸了谁的妾,什么那李北又不服,把精兵良将从京州城里拉扯走了一部分…

孟夏字识得少,但到底在相府待过六载,立刻敏锐地感觉到贺中珏不是在给义军抹黑,贺中珏做为曾经大鹄王朝的一个不怎么样的王爷,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内幕的,当然孟夏不愿意在贺中珏面前示弱,只是赶紧把这些日子分得的半袋杂粮从两人藏身地方挖出来,又用一对鎏金银簪子中的一只兑了三百钱,本来京州的东西就贵,平常那高粱面的馒头是一文钱两个,白面馒头是一文一个,现在都翻倍了,孟夏一咬牙,用那半袋杂粮和十五文钱,换了六个白面馒头和六张高梁玉米面大饼和一小袋子炒面,就带着贺中珏往那城门去了。

贺中玉那条扭着的腿已恢复得七七八八,但走多了路还是有点瘸,急于逃命,寻根棍子拄着,他不太明白,眼前这个一直想在京州过神仙日子的瘦黑小子孟夏怎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不过贺中珏知道在京州待着,对自己是极不利的,义军大约忙着分割各种利益,所以没有精力去追捕象他这样的漏网之鱼,如果分割清楚了,就很难讲了,而贺中珏还明白义军首先不忙着抓他这样的漏网之鱼,而是忙着分割利益,正是他们的软肋。

城门这阵子是时开时禁,孟夏和贺中珏的霉运大约过了,所以运气不错,是可以通行的时段。

城门口挂了不少通缉令,孟夏想着那杀头的血腥场面,有点后悔带上这个连盖头都没给她揭的贺中珏,想和贺中珏走得分开一些,可贺中珏拄根棍子,把她跟得紧紧的,孟夏又心软了,好在那些通缉令经过风吹雨晒,早就不成样子,盘查得没有想象中严苛,孟夏也没看清上面有没有贺中珏的通缉令,就带着贺中珏稀里糊涂地出了京州城。

出了城门,孟夏一看后面没人,撒开脚丫就开始跑,贺中珏也一拐一瘸地跟着跑。

这一口气跑出几里地,最后是在贺中珏的叫声中,孟夏才停住脚,转过身看着贺中珏问:“王玉,你又怎么了?”

“我是跑不动了!”贺中珏一屁股坐到地上喘着粗气。

第九章 一碗素面

因为两人一直在官道上跑,身边不是有城里出来的人经过,孟夏到底顶了个寻王府当家主母的头衔,不跑远点,心里觉得不妥,用袖子抹把额头的汗,急问:“你怎么了?”

“走不动了。 ”

“才走三里路,你就走不动了?”

“脚疾未好,怎么走!”

孟夏听了这话就来火了,在相府为婢时,别说是扭着脚,就是才挨了鞭子,也断没歇着的时候,这贺中珏还当他是娇贵的寻王爷,不过孟夏认为这正是甩掉贺中珏的好时机,忍着气,从袋里掏出一个白面馒头递给贺中珏,贺中珏不满地道:“又是馒头!”

孟夏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腾”地又升了起来,想当年和父母一起逃难,能讨来一个玉米面的馒头,一家人一人分一小块,那是跟过年一样,贺中珏如今这叫落魄,甚至是有人追杀的落魄,还嫌白面馒头不好,真是天理难容,于是不搭理贺中珏,把那馒头往贺中珏手里一塞,自己掏出个高粱玉米面饼子咬起来。

贺中珏拿着白面馒头叹口气道:“如果有碗素面就好了!”

孟夏没搭理贺中珏,把高粱玉米面饼子咬得咔嚓响,贺中珏才叫气,当初自己,不!就是大半个月前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那叫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饭得看是什么饭,衣是什么衣,不中意,一脚就踢过去,那王府上下没一个不抖如糠塞,如今落魄了,不就想吃碗素面,这么个脸黑黑,瘦精精,连给自己当小厮都不配的黑瘦小子,就敢跟自己蹬鼻子上脸,贺中珏真想上脚。

耻辱,真是奇耻大辱!

贺中珏恨恨地想,不过象这样奔波,流了一通臭汗的他,肚子确实没有东西,从小锦衣玉食的他哪受过这些苦,这些日子被饿狠了,只好委屈地咬着馒头,仇视地盯着嚼着高粱玉米饼子的孟夏:等本王有天翻转过来,看本王如何…

孟夏从心理是上支持义军的,自己当年逃难到京州,就是家乡遭了虫灾,沉重的租子让父母不得不带着她和一个兄长、两个弟弟逃难,谁知京州这样的地方,更不是穷人待的地方,反正闺女是迟早得嫁出去的,父母来了一趟京州,就用六两银子的好价钱把她卖给相府。在相府,孟夏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尤其是刚开始,挨骂挨打几乎是每日的事,好在她逃过难,见多识广,人机灵,吃得苦,被二小姐相中,做了二小姐房里的丫头,虽还是受大丫头的气,但相对以前已经好了许多。

在孟夏心中,贺中珏是主子,甚至是比相府二小姐还尊贵的主子,看贺中玉发乱乱的,脸花花,身上的衣服早没本来色泽,独那双风流多情的黑水晶眼睛这会儿恨恨盯着她,到底不忍,只寻思着如何把那各奔东西的话说得委婉一点。

孟夏啃着饼子,心里寻思着事,一阵马蹄疾响,她一时没有回应过,那疾驰而来马上的人,见有人挡道,手中的鞭子一下挥了过来,孟夏已经躲不过,只准备硬生生挨这一鞭子,忽然她的脚被什么东西击中,她一个趔趄倒地上,那马鞭落了个空。

第十章 被触着了

那人见孟夏跌倒,冲行走的路人,扔下一叠揖捕令大声喝道:“揖拿太子党余孽,凡有阻挡者杀无敕,凡有捉拿余孽者,赏!”说完那人带着一队人马骑着马继续疾驰。

孟夏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水,四下寻去,除了那从城里逃难出来的三三两两的人,都畏畏缩缩躲在路边,就只有那个脸花花、发乱乱的贺中珏继续委曲地咬着馒头。

孟夏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余孽,惊魂定了,才捡起几张飘落在身上的揖捕令,有好些个人的图像,其中居然还有自己曾经的主子二小姐的爹,孟夏吓得心扑扑跳,上面的字不用看,也明白大概意思,她忙把揖捕令扔到一边,再看向贺中珏,吃完馒头的贺中珏却站了起来,往旁边不远的一条小河走去。

贺中珏,捧着河水喝了两口,想着京州城的突变,想着很有可能已经遭了毒手的母妃,黯然伤神,喝了几口水,才用水把半个月都没洗过的脸给洗干净了。

孟夏便见着一张冠玉般的脸来,虽然还远没洗得和娆娆结亲时那么干净,但这张脸确实是京州无人能比的,孟夏只有幸远观过一次,这次隔得近,发现那眉目除了生得无比端正,自带一股惹女人喜欢的风流相。

然后贺中珏在河边坐下来道:“有什么话,你讲吧!”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这个传闻得有些糟糕的王爷,还是很敏感的,不过他把梯子递过来,自己已带他出了京州,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与他绝决,从此以后便互不相欠。

于是孟夏便打开从不离身的那个包袱,把还剩的五个白面馒头,两百个钱用张小帕子包子,递给贺中珏道:“你我苹…”孟夏一下想不起二小姐是如何讲这句话的,贺中珏就接了过去道,“萍水相逢!”

“对,你我萍水相逢,既然相识一场,这些你留着吧,我得回家去了!”说完孟夏见贺中珏没动,便把东西放在贺中珏脏脏的袍子上,站起来便走了。

孟夏跑了半柱香,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最终还是折了回去,却见贺中珏还如刚才一般呆坐在水边,忽地站起来就往水里走去。

孟夏见了,立刻扑过去一把抱中贺中珏叫了一声:“王玉,你要干什么?”

孟夏这一扑,贺中珏一下回过神来,被孟夏一抱,就坐到水里,孟夏怕贺中珏想不开,赶紧把贺中珏往岸上拖。

孟夏这一抱,贺中珏的手臂一下触及了她的胸,虽然不大,却软绵绵的,贺中珏这些天都沉浸在义军杀了父皇,占领了京州的各种悲哀之中,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与这父皇不亲近,但是他的荣华富贵,是这不亲近的父皇给予的,兔死狐还会悲一悲,遑况死的是他亲爹,所以根本没注意过这个脸黑黑,人瘦瘦的孟夏。

贺中珏的这一触,立刻感觉不对劲,孟夏也吓得松了一下手,她侍候过相府大小姐沐浴,那大小姐有一对特别丰满的胸,她看见过相府表少爷偷偷捏过大小姐。

第十一章 你是个女人

大小姐和表少爷那一幕让孟夏脸红很久,脸红之后就想起了自己胸脯,跟那大小姐是没得比,但孟夏侍候得更多的是比自己大两岁的二小姐,二小姐那胸脯虽不如大小姐,但至少也有男人一个拳头大,她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也有主婢之分。 ()

孟夏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脑里闪过的是相府表少哥捏大小姐胸脯的举动,当时大小姐看上去是相当地欢愉,嗷嗷地叫着,然后迫不及待和表少爷躲回房间了,而这会儿的孟夏没有任何欢愉,突被贺中珏突然触及,因为她怕贺中珏淹死,死命抱住,贺中珏那手肘,反把她的胸脯反硌得生疼。

贺中珏猛不丁地问:“你是女人?”

“你管我是男是女,只是你在干什么?寻死?”孟夏避开贺中珏那双漂亮的眼睛,贺中珏被河水一泡,那原来的面目立刻出了来七八分,孟夏不由得在心里叹道:这败家子真可惜了这副皮囊!

“我…我…”贺中珏原本是听见孟夏急急回来的脚步声,故意往水边走的,没想到孟夏这么紧张,水一冲洗,那张一直黑黑的脸露出本来的白晰,平时觉得孟夏就一双眼可以看,黑白分明,这会配上那白晰的皮肤,竟比自己喜欢的那个什么娆娆动人得多,只是小了点。

孟夏因为急于去救贺中珏,红花棉袄也未脱,这会打湿了,挺重挺沉的,她赶紧脱下来,里面那件打湿的衫子便贴在身上,那跟小荷一样才露出尖尖角的东西被凸现了出来,也有半个拳头大小,贺中珏的目光正好顺着孟夏的脸看了上来,目光停在那半个拳头大的东西上,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孟夏发现贺中珏的目光不对劲,一低头尖叫一声:“你个下流胚子!”然后一个耳光挥到贺中珏脸上,贺中珏才回过神,自己长这么大,虽然那允治老头对自己诸多不满,但都没动手打过自己,还打自己的脸,贺中珏大怒:“你才是个泼妇,来。。。”

不过贺中珏那声“来人”没有叫出来,因为他身边除了个孟夏,无人可来,于是气极:“你居然敢打本。。,你吃了豹子胆了,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

不过孟夏不知道别的王是如何,眼前这个王却绝对是个软脚虾,自己只使个扫螳腿,就把他绊个狗吃屎,那被绊到地上的贺中珏无招可使立刻拍着地大叫:“我。。。”

孟珏才哼了一声,偏那胸口由痛变得麻酥酥的,她赶紧把另一件灰棉袄拿了出来穿上,灰棉袄显然是件男人衣服,她穿在身上明显大了,她把红棉袄一裹指着贺中珏掉在地上不远那小手帕包裹道,“不走,你继续叫,走,就赶紧,趁天亮的时候赶路!”

“赶路,往哪儿赶?”贺中珏不满地坐了起来,以前府上那些小丫头,多少,有多少他都记不得了,想着法子来勾引他,而眼下真是今非昔比了,无意识看了一眼,竟招来奇耻大辱,更辱的是自己还跟着她混了这么久的吃喝。

孟夏把红棉袄往身后一背,又抓把土往脸上一抹,没看贺中珏一眼回了一句:“长州!”

“长州?去那里做什么?”贺中珏所接近的女子个个都是极珍爱自己容颜的,孟夏拿把土往脸上抹的举动,吓了他一大跳。

“我是长州人,这里在打仗闹事,我自然要回去,否则你想去哪里?”

“我?我没地方去。”

看着贺中珏那张俊俏的脸可怜巴巴的,想着到底是跟自己拜过堂的,而且这贺中珏比相府那个表少爷生得端正得多,如果是这样的人…,孟夏一想到表少爷摸大小姐胸脯的场景,脸不由得就红了:“那你要不跟我一起去长州,想到去哪儿再说。”

第十二章 各奔东西

这个女人虽然有两分姿色,可贺中珏并不想跟一个女人跑,只是不太明白,孟夏讲这样一句话,为什么会脸红红的,刚想说句长志气的话,有逃难的人经过,贺中珏便摇摇头说:“我不去长州!”

孟夏一听就把小包袱扔给贺中珏说:“既然如此,那就此别过,你好自为之,别再跳河了。”

贺中珏只差点没让这句话气得吐血,孟夏说完就向路人打听长州方向,然后毫不犹豫地扔下贺中珏上路了。

贺中珏看着走得精神抖擞的孟夏,心里竟有几分失落。

孟夏不带着贺中珏走得比刚才快得多,不过天黑就来到了一处小镇,名曰京宝,是出了京州往北去最大的一个镇集,孟夏去长州本是要往东的,但走官道,必须经过此镇才有路往东折去。

到了京宝镇,天色已经微暗,孟夏不由得着了急,怕晚了没个落脚处,不过京宝镇并不清静,因为战争,有大量的流民、难民,这些流民、难民也不知道往那里去才能安生,所以往京州去的,还有从京州出来的,很多都聚焦到了京宝镇,因为没有钱,就寻处人家的屋檐蜷着身子打发这已经有些寒冷的秋夜。

孟夏在京宝镇上寻了一圈,才发现除了两三家门面大且阔的客栈做着生意,那些小的客栈不是没开门,就是被洗劫一空,不知道是义军所为还是难民所为,而那家大且阔的客栈,孟夏知道是要收许多钱的,她逃过难,过过苦日子,知道钱这东西宝贵,干脆也学那难民寻个避风的地方将就一夜,只是寻来寻去,都没合适的地方,见天色已暗,她打小机灵,能爬善攀,干脆翻进那家一家大客栈的后院,寻到马厩堆放干草的地方,这家客栈喂马的干草,一面靠墙堆在一大间只有个顶棚的地方,离马厩不远,还处在下风,味道不算太好,不过在不算暖和的深秋,这自然是好去处。

孟夏便爬进草堆翻进靠墙那面,把红棉袄往草堆里一塞,将身上的灰棉袍子一裹,便躺了下来。

孟夏带着贺中珏从城里逃出来,心情是紧张的,为了救贺中珏,还掉进了河里,衣服打湿了大半,又奔波这整整一日,早就累得不成样子,躺下没一会,就在干草堆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孟夏是被人说话的声音惊醒的,毕竟这睡在外面,担心着贴身的那点家当,睡得并不踏实,说话的声音不大,是从马厩里传出来的,迷迷糊糊听见有人问:“爷,为什么不下通揖令直接抓那寻王?”

听到“寻王”两个字,孟夏一下清醒地来,那是自己拜了堂的男人,她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听,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哼道:“刘占三是这么个鼠目寸光的东西,脚根还没站稳,就忙着和李北内讧,如今再下通揖令,已经晚了。”

“爷,你也太瞧好这寻王了,他的名声,京州是何人不知,而且小的听说他从‘蕊香楼’是跳楼逃跑的,一身的行头,连靴子都让随从给抢光了。”

第十三章 拜了堂的男人

孟夏才知道贺中珏逃得这么丢人,一想到这个败家子还是自己拜了堂的男人,就脸红,却听那深沉的声音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他的母妃徐惠妃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为了避那王子烈的锋芒,自请废后,暗里却把其弟徐昭放在北方的军中,现在徐昭在军中已经有些威信,如果我没推断错,贺中珏…,不一定是人们看到的那么糟糕,如果逃出城一定会北上去寻他母舅徐昭,我们只需把北上的路严加盘察,尤其是云州的云河镇,那是他必经之路。”

“可是爷,您亲自出来揖拿那寻王,这京州城…?”

“让给刘占山和大鹄各地集结过来的军队玩吧,我们现如今,只需好好保存自己的实力,除掉贺中珏,到他们打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出击,那天下何愁…”

然后有人来报:“爷吩咐的人都准备好了。”

“出发!”声音低沉的人吩咐道,孟夏还想听得仔细一些,只是那说话的人很快上了马,然后是客栈大门打开的声音,听着一行人除了点马蹄声,再无多余声音地往北去了。

孟夏一下没睡意,那家国大事是不懂,但清楚明白听出这群人是要去抓贺中珏的,当然这贺中珏除了与她拜过堂,其余没有任何瓜葛,所以被抓也好,被杀也罢,那与自己一点干系也没有,不过孟夏偏偏就睡不着,争权夺利的事,她懂,自己和二小姐那大丫头明里暗里交过无数次手,就是想获得二小姐更多的青睐,然后吃好些,住得舒服些,挨打挨骂少许,骂别人打别人多些,虽然刚才那个男人把贺中珏讲得挺是那么回事,但贺中珏那张妖孽般的脸在她面前一浮过,孟夏就觉得那个男人言过其辞了,贺中珏肯定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想想贺中珏有可能在他们所讲的云河镇横尸街头,孟夏认为那毕竟是自己拜过堂的男人,自己听到这样的消息,好歹也该知会他一声,别傻乎乎往北去寻什么娘舅,然后被人逮个正着,就算不愿意和自己去长州,那大可以往西或往南去。

于是孟夏一刻也睡不着了,干脆把自己的东西一收拾,正准备翻墙而出,却听到有人喝问:“什么人?”

孟夏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进来得挺顺利,要出去的时候居然给人发现了,急急忙忙、慌慌张张沿原路翻上了墙,只是身上那件棉袄太长了,实在碍于她行动,听到有人叫了起来:“有贼!有…”

那人不知道何故没叫出第二声,即便没有第二声,那客栈的护院立刻追了过来,不过快要追到的时候,好象又遇上什么,都扑腾扑腾的跌倒了,孟夏赶紧借着这空档翻出了墙,双脚一着地,就踩什么上了,然后听到有人闷哼一声,孟夏才知道踩着人了,忙说声:“对不住了!”

“我的脚,我的脚!”那人一出声,孟夏吓了一大跳,借着客栈远远的气死风灯一瞧,自己居然又踩在贺中珏那条瘸腿上。

第十四章 第一次压倒

“怎么是你?”孟夏问道。

“怎么是你?”贺中珏回道。

“你不能往北去,跟我去长州!”孟夏不容分说抓起贺中珏的手道,“现在就走!”

“凭什么,凭什么让我跟你去长州!”贺中珏搂着受伤的脚一边嗷嗷叫一边跳还一边不甘地叫着,孟夏很想说:就凭是你跟我拜过堂,我就不能让你去云州送死。

不过孟夏不想做寡妇,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去了,于是不发话,干脆在手上用力,一拉,贺中珏差点被她拉爬下,大约贺中珏不服,偏就不依孟夏,孟夏再使劲全身力气,没拉动,孟夏大怒,想这败家子敬家不吃吃罚酒,不跟自己走,就让他去云河镇送死算了,一松劲,没想到贺中珏的力道没退,孟夏一松手,贺中珏立刻往后倒去,孟夏没想到这败家子这么不经事,这么摔过去,怕不是腿有问题,那脑子估计也得摔出毛病来,一急,赶紧伸手想去拉贺中珏一把,到底她是个女子,还是比较单薄的女子,这一拉不仅没有拉回贺中珏,还被贺中珏带着一块跌到了地上。

于是很不幸这一跌倒,孟夏的嘴就和贺中珏磕到了一起,孟夏的嘴唇和牙齿一阵猛烈的疼痛,想那贺中珏也是如此,然后两人同时捂了嘴,又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你占我便宜!”

孟夏一撑,从贺中珏身上就爬了起来,贺中珏赶紧翻起来,然后两人一起“呸”了一口,贺中珏认为是奇耻大辱,自己怎么可能占这个一脸脏泥的孟夏便宜,送给他,他都…,不过想想在河里看到的孟夏,那张清秀的小脸,活灵活现的眼睛,还有那被湿衣服凸现出来的小胸脯,好象也没那么糟糕,还有刚才那张樱桃小嘴如果不是磕得太狠,还挺香糯的,只是嘴里一股子血腥味,贺中珏捂着摔得剧痛的后脑勺又呸了两口。

孟夏更认为是奇耻大辱,就这么个从窗户跳下来崴了脚逃过义军追捕的男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