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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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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听了才心疼地道:“你真没把玉卖掉?”

贺中珏自然听出孟夏心疼他,把玉拿出来放在孟夏手心里,孟夏才放心了道:“你一个…,一个男人,以后别去做这样的事了。”

“我不去做这样的事,你以后跟着我还真就得喝西北风了。”贺中珏嘻嘻一笑,孟夏见贺中珏吹笛挣钱没有什么皇子皇孙失落的不适,略松了口气,贺中珏接着道,“我还在城里找好了房子。”

“啊!”孟夏吓了一大跳,一抬头,把贺中珏下巴差点撞了下来,贺中珏叫两声,“你想谋杀你男人呀。”

“你找好房子了?要多少钱呀?你不吹笛子去了,怎么找到的房子?”

“我吹笛的地方正好有房子,所以就顺便问问喽。”

“这么巧,那要多少钱?”

“几十个钱或者一百多个。”

“到底是多少呀?”孟夏从来不知道找着房子会是这样的,居然是多少钱都不知道,就叫找到了房子,贺中珏就把那块玉塞到孟夏手里道,“总之不管是多少钱,这个,你把它拿去卖了,肯定够了。”

孟夏在相府待过,知道这些达官贵人都会有一两块随身佩戴的玉类饰品,除了价值昂贵,还有各种纪念意义,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是断断舍不得轻易卖掉的,于是便问:“不是还有金镯子,用得着现在就把它卖了吗?”

“让你卖,你就卖了,我看到的那处房子的主人家要去别处,急于卖房子,肯定开价不高,你不如干脆去把那处屋子置下来。”

“置下来?”孟夏知道这块玉果然值钱,否则怎么可能买下一处房子,然后听贺中珏又道,“还有件事,你得记着。”

“记着什么?”

“我们从哪里来,往里哪里去,你断断不要告诉任何人。”

“咱们不是从京州来,村里的人不是都知道,往哪里去,我可真不知道,难不成你想好了。”

“从京州具体哪地方来,谁问也不要讲就是了。”

孟夏想这贺中珏大约逃亡了快三个月,醒悟过来,知道他的处境绝对不美妙,终于知道他颈上这颗人头待的地方并不十分安稳,于是假装不明白地问:“怎么神神秘秘的?”

“夏,你说我为什么神神秘秘的?”

这句话把孟夏吓了一大跳,难不成这贺中珏知道自己代二小姐嫁入王府的事了,只是贺中珏搂她的手臂渐渐松了,没一会贺中珏就睡着了,看样子白天吹笛的贺中珏又赶了大半夜路,实在是累坏了。

孟夏来回折腾一整日,也累极,见贺中珏这样就睡着了,倒是自己多心了,也许他不过随便一问而已,看着手中的玉,想着贺中珏讲的可以把房子置下来,那不是意味着自己期望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孟夏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了贺中珏,不知道贪玩的他是不是又跟王二愣一伙去斗鸡了,这事以后自己得规劝规劝,然后把从城里带回的东西给了余氏,余氏自然高兴,只觉得她这闺女懂事,处处都想得周到,而且手里好象也比较宽裕,对这闺女、女婿也越来越友爱。还故意把孟夏买的东西摆到门口的桌上,她是长辈,村上还是有些晚辈过来拜年之类的,于是她就招呼这个招呼那个偿偿闺女买的。

那王氏也是长辈,只是这里的人大多只认余氏不认她,看着这一幕很不屑,但现在她与桃樱一伤一病,没有精力折腾,所以只能撇撇嘴。

孟夏没有看到桃樱,不知道是不是那病根本没好,昨日不过撑着起来炫炫新衣裳,要知道冻了大半宿,别说一个女子,就是一个壮如牛的男人象这么冻半宿,不冻死也没那么快回转过来。

不过有庄置房子的事,让本来就想从家里搬出去的孟夏可就没有心思管那桃樱是死是活,至少眼下可以看出贺中珏对桃樱并没有特别的地方,否则桃樱这病着,他心里想着的是卖了玉到长州城置房子。

吃早饭时,孟夏才见着顶着个黑眼圈的大茂,精神萎糜,而芦花照旧忙里忙外的,孟夏见两人相安无事,吃过饭寻了个借口就出了门。

孟夏刚到村口,人贺中珏又穿个破棉袄又玉树临风地立在村口,孟夏吓了一大跳:“王玉一大早不见人,怎么在这儿呀?”

“你就这么去?”贺中珏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我不这么去,怎么去?”

“你就不知道找驾车或跟几个人一起去,你一个人,这会才走,几时才能回来,我能放心。”这次是贺中珏瞪了孟夏一眼,这一眼把孟夏瞪得心又暖和和的。不过心里暖,又不想表现出来,没理贺中珏,继续往前走,玉树临风的贺中珏一下跳起来没形象地叫道,“你这个油盐不进的没味道的女人,就不知道向关心你的男人扑过来道声谢,我早晚…早晚有一天非…”说完贺中珏就气哼哼窜前面去了。

第六十九章 置房

孟夏昨天半夜从长州城走回孟家寨,这会儿又从孟家寨走到长州城,真的是非常辛苦,走到长州城已经都到下午。

不过孟夏心里是兴奋的,就算累也兴奋,何况还有个贺中珏在前面晃,她只觉得脚酸,不觉得累,是一口气走到“周记”当铺,反正长州城好些铺子都挂着“周记”,孟夏以前没注意,自从知道族长的闺女嫁了这“周记”老东家做妾后,才注意起来,这也才发现,“周记”无处不在。

孟夏兴奋地把那块玉递进去,然后耐性等待,没想到那小倌做不了主,去请了掌柜,掌柜拿着玉瞧了好一会才问:“活当还是死当?”

孟夏才想起竟忘了问贺中珏这玉是要活当还是死当,赶紧拿眼去寻贺中珏,刚才一直在眼前晃的人,偏这会儿就没了踪迹,孟夏有些头疼,不过想想这一定是贺中珏身上所剩的不多的东西,一定是有一定意义的东西,眼下只是拿来应应急,于是便问:“死当多少,活当又是多少?”

“死当,我许你白银百两;活当,只能五十。”

孟夏没想到这掌柜如此地狠,赶紧问明活当如果赎不回,是不是可以再来办死当补齐那差价,大约那块玉的成色确实不错,掌柜说变死当的时候也只能是两百的价,又让孟夏画了押,才收了玉,让人拿出五十两纹银。

孟夏长这么大,侍候二小姐时,知道二小姐有几样东西是价值连城的,但是那几样东西,孟夏做为二线的丫头是没资格碰的,所以孟夏拿着五十两纹银,有点做梦的感觉,她能摸到的,最值钱的就是贺中珏给她的那对金镯子了,没想到不过几日,她居然还能摸到五十两纹银这样的巨款。

把手里的真金白银仔细观看,又抚摸一番,孟夏终于平静下来,有这样的本钱,自己辛苦一点,肯定能在长州城好好地混下去,她把这五十银纹银放好。

一走出“周记”,那贺中珏就又出现了,继续在前面晃了起来。

孟夏想叫住他问问这么当可以不,这一次他都很有性格的不予搭理,孟夏只得哼了一声便往贺中珏所讲的地方寻去。

刚走到贺中珏所讲的地方,孟夏果然有一家挂了个牌子在卖房子,孟夏生怕贺中珏住惯皇宫王府的人,相中的是一个什么豪门大院,手里的银子还没捂热,全花出去都不够,拿眼一看,一个两进两出的带了前后两院子的住处,虽不是什么豪门大院,比自己想的还是大了太多,后院里还有两株桂花树,不过这个时候,光秃秃的兀在那里,伸些枝枝桠桠在院墙外,孟夏都可以想象到夏天是如何枝繁叶茂的,一下子就喜欢上这里。

看到这样的地方,孟夏松了口气,敲了敲门,有个中年妇人开了门,问清原由,用有些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孟夏,因为年纪不大孟夏无论从哪方面看上去,都不象具备购房实力的人,不过还是把孟夏引进了院子。

孟夏一看在院中有一几口大缸,主人家说是夏天养鱼的,相府的相爷喜欢养鱼,当然养的都是奇珍异品,那些都是相爷的宝贝,象孟夏这等级的下人是不能接近的,只能仰慕仰慕能接近的,也不知道那些珍贵的东西还健在否?而现如今自己也可以养鱼了,虽不一定养那种珍品,想想到了夏天,院角的桂树开了,树下几口大缸里游着自己喜欢的鱼,不知道是多清爽的一夏。

正房有两间,厢房有四间,地上铺着木板,只是旧了些,却好收拾,不象乡下全是硬硬的泥土地,在后院的桂树下还有三间耳房,恭房和沐浴的房间也搭在这里,收拾得干净利落,是乡下那房子完全没得比的,看样子这家主人是个爱洁净的人。

唯一让孟夏不满的就是这房子太大了,两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有些浪费,另外还担心房价。

主人家说是战乱,急于脱手去别的地方,出价就只要十七两银子,孟夏长这么大没买过房子,也不知道这价到底是高还是低,虽然十七两银子,对于她来讲却是想都没敢想过的一笔巨银,但总觉得十七两银子买这么大的地方,应该还是划得来,与主人家侃了价,最后以十六两银子成交。

谈好了价,主人家一个劲说她看上去小,却忒有主心骨了,看准了他们急于脱手,压这么低的价,把孟夏说得脸红红的,心里却有些伤心:自己曾经的身价居然只够个房子的零头。

孟夏生怕房主反悔了,打铁趁热,立刻让对方拿出了房契,上面那些个字,说句实在话,孟夏认不全,赶紧拿眼寻贺中珏,偏这个一直在眼前晃的人,在关键的时候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孟夏只能连蒙带猜地看,装成全看明白的样子,让主人家画了押,收了房契,才找了小秤,秤了十六两银子给主人家,主人家说是举家要迁,东西还得收拾一下,与孟夏约了个初七交房,孟夏怕主人家使伎俩,一定要对方出个条子写明搬走交房的日子,把那条看了好几次,主人家摇摇头说她真是人小办事却不含糊,孟夏才收了房契、条子离开了。

一走出来,孟夏看到巷口有个牌子,上面写着“桂巷”,再拿眼一看,原来家家院子都种了一两株桂树,想到了秋天,这里不知道多香,多美,孟夏畅快地想着会不会比二小姐那闺房外面的景色还美。

孟夏有些做梦的感觉,不到一个时辰,自己居然办了这么大一件事,买了一处房子。

此会的桂巷十分安静,过往的行人不多,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桂花香,孟夏恍惚间,总觉得鼻翼周围萦绕着各种脂粉的香气。

不过心情愉快的孟夏可没再多想,看看天色,就寻思着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赶紧回去,她满意地一抬头,结果就撞上了人,这人不用看,只用闻味道,孟夏就知道是贺中珏。

孟夏一边揉着头一边把贺中珏推开气恼地道:“你刚才晃哪儿去了?”

“我哪也没去,一直跟着你的。”

“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不需要的时候,你就冒出来了。”孟夏气恼地道。

“夏,我一直在你眼前晃,你冒着光的两只眼睛,看不见我罢了,房子可还满意?”

“房子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十六两银子会不会贵了?你跟他们谈的是多少银子?”

“我当时是来赁房子,又不知道你到底买不买,哪有谈。”

孟夏一想这话没错,自己原本只是想赁处房子,做梦都没想过能买这么一处房子,反正银子都花了,再讲什么都晚了,想到房契上的字没认全,赶紧掏出来递给贺中珏:“你看看,没有什么不妥吧。”

贺中珏得意地看了孟夏一挑眉,那分明表示:你男人还是有用吧!

贺中珏把那房契一展,看完道:“没什么不妥!”

“你看得懂房契吗?”孟夏相信房契上的字,贺中珏肯定全认识,但很怀疑贺中珏是否看得懂上面讲的是个什么意思。

得意的贺中珏恼怒地用房契把孟夏的鼻子一刮道:“小女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东西,你男人都看不明白?”

贺中珏那动作亲腻,孟夏生怕被谁看了去,又惹得人说三道四,恨了贺中珏一眼,赶紧拂开贺中珏的手不满地道:“你干什么?”

那小心谨慎的小模样,把贺中珏看得浑身酥软,身子不由得蠢蠢欲动,反把孟夏搂到怀里撒娇道:“夏,我饿了。”

孟夏大事落实,也饿了,越想与贺中珏保持距离,他反而搂搂抱抱,不知道饿的人,搂搂抱抱就能不饿了,赶紧挣出来寻吃饭的地方,结果贺中珏一会嫌这不干净一会嫌那不亮堂。

最后两人吵吵闹闹停在“四同客栈”前,贺中珏便说累了,无论如何要进去歇一夜,把孟夏气得嘴噘得比天还高。

果然这“四同客栈”不是一般的客栈可比,气派、宽敞、亮堂、干净,只是进来的人穿的非绫罗即绸缎,那戴的不是金就是玉,只是吃住都是论银子结帐的。

孟夏见此情景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去,贺中珏却拉着她走了进去,一进去,那穿得比孟夏和贺中珏都好的小二迎了进来,孟夏还未说话,贺中珏把手一挥很败家地道:“开房,给爷开间上上房!”

“你疯了!”孟夏气恼地叫了起来,贺中珏只得委曲地降低了标准,“那就上房吧!”

第七十章 四同客栈1

那小二是“四同客栈”的老人,以前是见过贺中珏这败家子的,贺中珏每次来都开上上房,所以不觉得奇怪,奇怪的是贺中珏这次穿件破棉袄,不知道玩什么把戏,当然这有钱人玩的把戏,他哪里懂,牚柜还未吩咐就赶紧引着两人去了上房。

孟夏倒不知道小二熟悉贺中珏,本以为两人会被扫地出门的,没想人小二是有见识的,没有将两人扫地出门,而是当贵宾迎进了上房。

就算是上房,也极舒适雅致,是孟夏见过最好的房间,就是相府大小姐和二小姐的闺房也比不过,大小姐的闺房富丽堂皇,二小姐的闺房素净雅致,而这上房却处在大小姐与二小姐闺房之间,讲究而不素净,堂皇而不张扬。

房中还摆了两个烧得旺旺的炭火盆,舒适雅致的上房就温暖如春了,也难怪贺中珏见着不愿意挪步,这样的上房和柴房一比何止是天壤之别。

贺中珏往那张床上一倒,非常惬意叫了起来:“夏,真舒服,累了就来躺一会吧。”

孟夏当然知道这么好的房间,这么漂亮的床,躺上去肯定舒服,只是那银子怕也花得舒服,瞪了贺中珏一眼,折腾了一天,买到了房子,兴奋之余,除了累,她还饿,正行思去外面找点吃的,那小二却带着人拎着两个食盒进来了,把那食物摆桌上道:“爷,这些您看还中意吧?”

孟夏一看那些食物真的是色香味俱全,而且香气扑鼻,刚要说不要,贺中珏却翻身起来道:“行,就这样吧!”

小二立刻知趣地带着人退了下去,孟夏见门关上,不由得叫了起来:“王玉,这得花多少银子?”因为怕被小二或客栈别的人听去了,孟夏是压着声音叫的,贺中珏却犹若未闻,兴喜若狂地坐到桌边倒上酒道:“夏,是过年,破费一次成不?”

“那也不能这么破费呀!”孟夏看着这间实在是舒服又宽大的房间,还有那冒着香气和热气的各色酒菜,想想贺中珏以前过的日子,锦衣玉食,大约比这还好,眼下…,于是孟夏的心又软了,贺中珏拿起筷子招呼道,“夏,别磨蹭了,这天冷,东西一凉了都不好吃了,这是米酒,不上头,还温好的,你也喝两盅?”说完见孟夏还没动地方,又耍赖地道,“我们人都进来了,这菜人家也上了,你不吃不住,人家也要收你大半的银子,是不?”

孟夏知道贺中珏这话讲的应该不假,只得移步到桌边坐了下来,有些忿忿地道:“以后,以后你再这样,就把你自己扣在这里。”

贺中珏端着碗给孟夏夹满了菜十分真诚地道:“夏,我发誓以后都不这样了。”说完把碗递给孟夏,孟夏才端着碗,不过又觉得真要与贺中珏过一辈子,那就不得不说几句,寻思一下找个不伤害贺中珏的说法就开口,“王玉,以前我不知道你家生意做得有多大…”

贺中珏瞧着孟夏那正儿八经的小模样,笑了一下道:“夏,想说教,只管说教就是了。”

“我不是说教,因为如今是这样了,就是如今是落魄了,我们就应该…”

“应该如何?”

“应该过我们眼下的日子。。。”孟夏想劝贺中珏面对现实,又生怕哪个词不对,伤了贺中珏那颗脆弱的心,所以挑着词说。

只是孟夏还未说完,贺中珏忽伸手搂过孟夏道,“夏,你这话说的是我们,我喜欢这个我们,其实家道中落,让我看到了很多人情冷暖,偏夏就是暖我的,一直暖着我,暖得我都离开不夏了。”

孟夏觉得贺中珏前面的话还是正经,后面的话就不正经,看样子跟这败家子浪费口水真是件多余的事,油盐不进,以后只能给他来实在的。

但孟夏知道这开了房怕不好退,这桌子菜更是退不了,于是不搭理贺中珏,吃起桌上的饭菜来,果然如闻着一般的美味,这种美味不是余氏或芦花可以做得出来的,孟夏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便肉疼地吃了起来。

一天闹吃闹住的贺中珏,却满心欢喜地看着孟夏吃东西,而且越看越爱,越看越爱就越蠢蠢欲动。

孟夏在相府待过,刚开始还是循规蹈矩、小口小口地吃着,到底是饿了,偿到味道好,除了贺中珏这个败家子又没有外人,便把那规矩扔到一边,速度快了许多。

孟夏吃到半饱终于发现了贺中珏托着腮盯着她吃,有些纳闷地问:“你成天都嚷这不好吃那不舒服,这会子有这么些好吃的,你怎么不吃?”

“看着夏吃得这么香,我好满足。”

孟夏才觉得自己没了规矩,脸一红,贺中珏却给孟夏夹了些鱼肉道:“夏,喜欢吃鱼?”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又道:“北边有种黑鱼,特别好吃,还有南边有一种清蒸鱼嘴的菜也还可以。”

孟夏便道:“那鱼嘴能有多少肉?”

贺中珏笑道:“那是夏吃得少,以后吃多了,怕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这鱼身了。”

孟夏有些不相信地道:“这鱼身的肉才多。”

“夏喜欢吃就多吃点。”贺中珏不再和孟夏纠缠这个问题,又给孟夏夹了好些鱼肉,自己才吃了几口。

孟夏吃饱喝足,略休息一会,那小二又着人在旁边的隔间放上大木桶,然后在大木桶里倒满热水,说了一声:“爷,热汤备好,请沐浴。”

孟夏没想到“四同客栈”这么周到,还备沐浴的水,在家里最让孟夏头疼的就是沐浴,看着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热水,孟夏已经迫不及待了,好在贺中珏象她肚里的蛔虫,知道她迫不及待,就及时地消失了。

孟夏赶紧关好门,见那木桶旁边放好了沐浴的东西,还有件白色的干净寝衣,于是迫不及待地就脱了衣服爬进木桶里去了。

这么大的桶,这么热的水,孟夏一泡里面,觉得那浑身的种种累都消失殆尽,长这么大,沐浴这种事都属侍候二小姐,自己将就的多,哪有这么享受。

只是孟夏在桶里玩着玩着,就觉得不对劲,一扭头,却见贺中珏爬在桶沿边上,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孟夏吓得惊叫一声,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明明自己是把门拴上的,贺中珏这败家子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是爬窗户,可这上房在二楼。

不过孟夏还没来得及叫出第二声,贺中珏伸手就把她从桶里抱了出来,光着身子的孟夏吓得满脸通红,惊慌中见贺中珏头发滴着水,身上的破棉袄已经换成了一身白色寝衣,显然已经沐浴完了,她憋着的第二声终于叫了出来:“你…你怎么进来的?”

贺中珏扯过旁边放着的干帕子一边给孟夏擦着身上的水一边道:“你男人会穿墙术。”

贺中珏如果讲他会败家术,孟夏相信;但贺中珏讲他会穿墙术,打死孟夏,孟夏也不相信。

孟夏赶紧伸手要去拿那件白色的寝衣,贺中珏却一抬手把那件寝衣扔到一边,抱着孟夏就直扑那张宽大又漂亮的床。

到底孟夏力气小些,终是被贺中珏压到身下道,“小样,还总喜欢和你男人作对,不过你男人就喜欢你这调高,就想天天和你寻欢作乐,本来昨儿是初一,寻欢作乐是最最吉利的,但是没成,今儿是初二,初二就初二吧,这一年到头的好彩头照样都给你,如何?”说完贺中珏一口就亲了过来。

完事后贺中珏从屋外进门,孟夏搂着被子缩在床的一角,隐在银红色的纱帐后面,虽没看见孟夏的脸,但贺中珏也能想象出孟夏那张脸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昨夜本应该是个极销魂的夜,只是这丫头到底小了点,身子有些吃不消,大约心里更吃不消,后半夜没有睡好,一直在自己旁边翻过来翻过去。

贺中珏掀起银红的纱帐,果见孟夏把脸搁在膝上,红色的绸缎被面把她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衬得更加红润,那对水灵灵的眼睛充满迷惑地扑闪扑闪,可能有母如无母,又无姐妹教导的孟夏实在想不明白昨夜的事。

孟夏听到声响,抬起头见是贺中珏,立刻把脸藏到被里,贺中珏伸手把孟夏从被里拉出来,抱到腿上:“夏,怎么了?”

“我…我…”

“饿了没?”

第七十一章 四同客栈2

昨夜的事绝对是件消耗体力的活,所以孟夏还真的饿了,听了这话,一抬头看见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饭,不由得回到现实,想起了银子的问题:“还在这里吃?”

“我们昨夜晚订的房,现在走和今夜里走,都要付同样的银子,那为什么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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