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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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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昨夜晚订的房,现在走和今夜里走,都要付同样的银子,那为什么要白白浪费?”

孟夏没住过客栈,倒不知道客栈都是这样的算法,以她的性子自然不想浪费了,赶紧从贺中珏怀里爬起来,结果又跌了回去,那腰好象断了,尤其是那两腿间火辣辣的,带着各种的不适,让孟夏的脸再一次红了起来。

贺中珏见了伸手把孟夏抱到桌边,夹起一块点心放到孟夏面前的碟里道:“夏,身子不舒服,就好好歇歇着,晚上我们再回去。”

孟夏先脸一红,然后一想到这么舒服的地方多待一会也不是件难过的事,最主要是银子都得付那么多,昨夜和贺中珏折腾到了下半夜,然后头一直乱乱的,吃过精美的早饭,人更倦子,窝回床上,想了会子心事,终睡着了。

孟夏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贺中珏没在房里,她毕竟经常劳作着,这一觉睡完恢复了许多,除了心里对贺中珏做的事有点疙疙瘩瘩,这间暖和的房子,哪里是柴房可比的,住着还真是享受。

然后孟夏才想到自己睡这么久,都没人打扰,那贺中珏去哪里了,孟夏赶紧爬起来,看见贺中珏给自己做的那套桃红色的裙袄,已经被洗干净放在床边,还有她视为命一般的小包裹也放在枕边。

孟夏赶紧穿好衣服,拿起小包裹打开,里面东西一样不少,又新增了一对银镯子,看着那对贺中珏用吹笛子换来的银镯子,孟夏不由得又笑了,小心地戴在手腕上,她的手腕白晰,把那镯子衬得更漂亮。

孟夏举手欣赏着的时候,穿着破棉袄的贺中珏推门进来了,孟夏忙把手藏到背后,贺中珏走到火盆边烤烤手问:“睡好没,夏?”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便道:“那我们可得回了,否则天就黑了。”

孟夏有些怯怯地跑去结帐,结果掌柜算完要收三钱银子,虽然三钱银子对孟夏来讲不是个小数字,但比她心里想的天价,还是便宜许多,有些疑惑地看着过来的贺中珏,贺中珏不解地问:“银子不够吗?你不是才用我那玉换了银子的?”

孟夏摇摇头,贺中珏就不明白了:“那怎么了?”

孟夏便低声道:“只要四钱银子,象这样的地方,感觉。。。”

贺中珏明白了,哦了一声道:“是不是这大过节的,没人住,所以就打打折之类的。”

孟夏觉得贺中珏讲得有道理,到底手里多了贺中珏那块玉换来的几十两银子,欢欢喜喜地付了钱,就跟着贺中珏离开了客栈。

走到城门,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过两人运气好,竟有过孟家寨的乌篷马车,贺中珏一问,赶车的人心地善良,愿意载两人一程,孟夏真是大喜,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去,在“四同客栈”做的这种力气活,她毕竟是生平第一次,休息一个白天,身、心还是疲惫。

坐马车可比坐牛车平稳舒服多了,贺中珏搂过孟夏调侃道:“小女人,别胡思乱想了,就算马车快,也还得有半个多时辰,在你男人怀里歇会吧。”

还有些疲惫的孟夏,毕竟和贺中珏这次接触是非常亲密的,犹豫一下,就爬在贺中珏怀里,马车一晃她迷糊中打个盹就到了。

到了家门口,夜已深了,本该睡下的家人似乎都没睡,孟夏远远就看见堂屋的灯还亮着,就以余氏节俭的性子,这大半夜还点着灯,孟夏实在疑惑。

两人走进院子,听到堂屋有说话声,孟夏好奇地走到堂屋,只见余氏与王氏在,大茂、桃樱也在,正中的位上多了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正在说被冲散后,他与余顺儿往北走了一段,那边特别不好走,到处是散兵游勇,要抢他们身上的钱贱,最后与余顺儿怕是被追上,就分开跑的,他往山上跑,余顺儿沿着河边跑,最后他是跌摸滚爬到的长州,也不知道余顺儿有没有过得了河。

孟夏大约听明白了,这个中年男子正是余氏唯一的亲兄长,自己的大舅余满江,她大舅一身打扮比当初她与贺中珏没有好到哪儿去,不过心里又纳闷,这余家四口难道不是一起逃出来吗,为什么这柔弱的桃樱婆媳倒顺当,没灾没难地就到了长州,比自己和贺中珏都早到一个月,而做为男人的余氏父子这么久才到,还一路都不顺畅。

余氏听完看见门边的孟夏便道:“怎么才回来,还不快来见过你大舅。”

孟夏只得走上前行个礼,余满江打量了孟夏一番问:“妹子,这就是当年你们留在京州的闺女?”

“阿兄,正是!”

“都这么大了,别说你男人的模样强差人意,这儿女却个个生得端正。”

余氏的嘴角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那余满江又道:“这闺女可有婚配?”

孟夏才知道不是孟大茂对她有没有婚配感兴趣,这大舅对她婚配也感兴趣,余氏只得道:“已经婚配了。”

“是如何的人家。”余满江见孟夏那身衣裳,心里揣测着,余氏便道,“倒是个京州的大户人家,只是毁于战火了,只和她男人回来的。”

那王氏立刻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妹子,你可真会给你闺女脸上贴金,如果你嫂嫂我没看见,你还真就把你阿兄也忽悠过去了。”

余满江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顺儿爹问问大茂就知晓了。”

“大茂说说是怎么回事?”

孟大茂刚要说话,孟夏就抢过话道:“大舅,我和我男人王玉是逃难回来的。”

余氏忙喝道:“你一个女人家,轮到你乱开口。”

孟夏只得闭口,心里却恨恨地想:象你这样的品性,余顺儿过不了河才好,都是你平日不积德的缘故。

桃樱忙紧追问余满江与余顺儿分开的日子,再一算,两人分开都有一个多月了,余满江走山路是远道,余顺儿走河边是近道,结果余满江到了,余顺还没到,大家一猜也能猜到那余顺儿多半是出了状况,桃樱听着,瞥见门边贺中珏的身影,忽地就扶着头叫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咳…咳…,顺儿多半是没了!咳…咳…”

本来就心急如焚的王氏不由得大场训斥道:“顺儿媳妇,你休得胡说八道,你这是咒我儿呢。”

“我咒你儿子不就是咒我男人,我干嘛咒我自己,咳…咳…,老天爷呀,老天爷呀,咳…”桃樱凄厉地叫着,那本来就咳着,这一叫气就上不来,于是就晕了过去,孟夏没动,王氏赶紧去扶桃樱。

孟夏不知道桃樱这晕倒是因为什么,因为余顺儿,孟夏觉得桃樱跟那余顺儿应该没那么深的感情,否则怎么可能在没有余顺儿的这些日子,想着法勾引贺中珏,说那么些不正经的话,做那么多不正经的事;只有可能是余满江那身装束比自己与贺中珏当初好不到那儿去,桃樱觉得没面子,故意晕的;当然也不排除桃樱被冻坏的身子还没恢复;最最有可能是装装可怜,她装给谁看?

孟夏一扭头就看到了门边的贺中珏,自然明白这桃樱是装给谁看,真恨那夜为什么不再冷点,把这一心想祸害她的女人给冻死。

而贺中珏却笑咪咪地看着桃樱晕倒,然后笑咪咪地看着余氏一家忙翻了天,因为余家大呼小叫的,倒没人注意站在门边的贺中珏。

贺中珏对桃樱的晕倒,没紧张、关切,只是笑咪咪的,谁也不知道他这在对谁笑,又因为什么高兴,总之贺中珏的举动,一般人也弄不明白,只是他不紧张桃樱,孟夏的心就不乱,而这会子,她那心思全在那新置的房子上,只等着几日后,就可以搬到城里去住,然后不再理会桃樱婆媳,顶顶重要的是搬到城里去,有可能成为寡妇的桃樱没有机会再勾搭贺中珏了,一想到这里孟夏的心情出奇地好,如果不是桃樱晕倒,她得做做面子,估计也跟贺中珏一样笑咪咪了。

孟夏和贺中珏这次回来,除了再住几日,就是与家人道别,正式搬到城里去,突然这大舅回来了,只是余满江那身难民一般的装束,余氏并没有想把小辈们都叫过来,孟夏是出于好奇闯过来的。

第七十二章 四同客栈3

余满江与王氏婆媳、余氏讲完了经历,余氏与这兄长的关系,自然比跟那桃樱婆媳关系亲近,赶紧吩咐芦花烧水给余满江沐浴更衣,孟夏就去给芦花帮忙。

余江满收拾利落后,余氏便叫孟夏、芦花,与那余江满叙礼,只是孟夏走到堂屋听小全道:“娘,没有见着姐夫。”

“这深更半夜,他能去哪儿,好了,你姐夫就明日再说,你们来见过舅舅!”

余江满刚到,大家也就是见个面认识一番,毕竟很多年没见面,又没往来,并无特别多的话题,叙了礼后,大家就各自回了房。

孟夏没寻到合适的借口,讲去城里的事,只得回了柴房,一进柴房就看到贺中珏正在那里拨油灯,不由得问:“刚才你去哪儿了,娘四处找你。”

“刚才…,刚才我去了趟茅房。”贺中珏打着哈欠道,“都大半夜了,夏,我好困。”

“既然困了,你还不赶紧睡。”

“这么薄的被子,人家等你回来睡才暖和。”贺中珏说着搂着孟夏就倒到地铺上,孟夏整整睡了一个白天,刚才在马车上还打了个盹,就算她昨夜累了点,一想到几日过后可以入住的房子,而那房子是自己的男人置的,孟夏觉得很有底气,心里澎湃着,哪里睡得着,只听外面余满江又与余氏讲了好大一夜深话,余满江与余氏才回屋子歇息了。

孟夏睡不着,干脆坐了起来,伸手摸着地铺,那本好象睡着的贺中珏忽伸手把孟夏搂入怀中问:“怎么舍不得?”

孟夏嗯了一声,贺中珏自然能捕捉到孟夏除了舍不得住了几日的家,还有另一种心境,在城里有了落脚处,她是满足的,“四同客栈”的那夜,让这个平日一碰就跟个小刺猬一样的小女人,软软地偎在他的怀里,大约在畅想城里以后的各种日子。

孟夏这样的满足很感染着贺中珏,想想自己就算真如母亲所愿成就一番大事,又哪有与孟夏这样偎在一起畅快、惬意。

贺中珏不由得用嘴唇轻轻地蹭着孟夏的额,孟夏对贺中珏这种亲腻的动作没有反感,昨夜的事是她一生中的大事,心里一直空落落的,贺中珏的亲腻,正好把这种空落落填满了,贺中珏感觉到孟夏的依恋,如果不是这么个糟糕的地方,他又生出无限的想法。

孟夏有了贺中珏这会子的亲腻,空落落没了,对贺中珏十分地依恋,便道:“我去烧点水,泡泡脚。”

贺中珏喜欢孟夏有的依恋,笑了一下问:“坐马车回来的,又不累,再说这都大半夜了。”

“很快!”孟夏说完就出了柴房,来到灶房架上锅刚把芦花盖好的火拨开,听到南屋传来吵声,不知道是不是桃樱在闹腾。

出于好奇,孟夏蹑手蹑脚走过去,就听到余满江正在训斥王氏与桃樱:“这样的话,你们怎么讲得出口,现如今是我们落难了,是我妹子收留了我们,你们居然还讲这样的话,当初是我妹夫替我爹娘送的终,我一辈子都感激不过来,你们可好,这么一闹腾弄得我里外不是人,叫我以后如何去见我爹娘!”

听了这样的话,孟夏有些吃惊,她没想到自己这大舅与那舅母竟完全不是一路人,正听得起劲的时候,觉得耳边痒痒的,一转头看贺中珏也爬她上方听壁角。

孟夏虽然喜欢贺中珏的这种亲腻,却又害羞贺中珏不论人前人后的这种亲腻,脸一红推了贺中珏一下,贺中珏笑嘻嘻地道:“再不去,那锅就该烧干了。”

孟夏脸更红,忙往灶房走,见贺中珏没动,不由得有些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走?”

“不知道什么,让夏这么喜欢听壁角,我也听听。”

孟夏便伸手拉了贺中珏一把,贺中珏就笑着和孟夏回到了灶房,贺中珏一边往灶里添柴一边问:“还没告诉我,都听了些什么?”

孟夏便把听到的讲了,然后道:“真没想到我这舅和那舅母还不是一路人。”

“这可是你舅和舅母,你这舅母尖酸刻薄,但你这舅看上去也不是什么笨人。”

“我舅是做生意的。”

“做什么生意?”

孟夏摇摇头道:“不知道,只是当年家里遭了灾,我一家去京州时,在他家住过几日,舅母说他在经营着生意。”

“你住过他家?”

孟夏就讲了当年在舅家的种咱际遇讲给贺中珏听,贺中珏听了便道:“如此讲来,你这舅与舅母肯定不会是两路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一路人,你舅母敢那样对你们吗?”

“当时舅在经营生意,没在家里。”

贺中珏笑了一下,伸手揪了孟夏的脸一下道:“快把水舀起来,再煮下去锅了干了。”

孟夏脸一红,赶紧把水舀起来道:“明明水都涨了,那里还往里加柴。”

“天那么冷,我不是想让你暖和些。”

孟夏知道贺中珏此种做法极是败家,不过心里却被他败得暖暖的,忙舀了水端回柴房,收拾妥当,与贺中珏才歇下。

第二日,睡得香的孟夏又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在家住的这几日,几乎每日都是被吵醒的,听清是芦花在叫:“哟,哟,哟,昨夜是哪个挨刀的,把火捅开了,还用了半捆柴,是有人夜里自己炖肉吃呀。”

孟夏回过神,昨夜自己只忙着和败家子暖和去了,贺中珏最终烧了多少柴,她也记不得了,最最要紧的是,她忘了要留火种,而芦花这些话分明是在怀疑桃樱一家,孟夏脸红,赶紧从贺中珏怀里爬了起来,却见贺中珏无动于衷地,继续躺着,忙道:“都是你烧了那么多柴。”

“又不是什么大事了。”贺中珏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孟夏便道,“你是不知道嫂嫂是多么节俭。”说完穿好衣服赶紧起身出了柴房门,却见那桃樱已经出来了,脸色虽然还苍白,人不停地咳着,却比初一那日见着好些,而且还换了身红艳些的衣裳,可能因为如此,那脸色看上去才好些,这会儿正轻蔑地看了还穿着初一那身衣裳的孟夏问,“芦花,你一大早这高的声气扰得大家都歇不好,你不知道我公公一路劳顿,需要好生调养?”

孟夏没想到昨日听到余顺儿可能没了,要晕倒的桃樱,除了气色比前两日好,甚至想把中气提得比平日还高,只是因为有病,达不到心里所想。

“是,大舅舅是要好生调养,那半夜用了火用了柴的人,就不知道留点德。”芦花今日脾气很大,孟夏忙走上前拉了芦花一下,芦花没明白道,“你拉我干什么?”

桃樱对那些个本来就是敏感的人,立刻就捕捉到了,便得理不饶人了起来:“真是,这可真是的,这家里还真出了贼,半夜不知道做了什么龌龊见不得人的事,用了这半捆的柴禾,芦花你今日可得好好地,仔细地查查。”

孟夏只差点没把脸羞红,好在贺中珏的声音传来了:“哎呀,一大早地吵什么吵,昨夜里冷,我烧了几块柴烤烤火,就生出这许多事来。”

小全也道:“嫂嫂,姐夫烤火用了就用了,我一会到山上去砍些柴,只是这些日子下了些小雪,那柴怕是潮得很,我劈好了,你晾干就是,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芦花本来是冲着桃樱,一听是贺中珏干的好事,立刻就什么也不讲了,拿了秸秆去邻家借火去。

桃樱一听是贺中珏干的好事,又要开口,那余满江却走了出来道:“顺儿媳妇,还不快去侍候你婆婆。”

桃樱听了这话连咳了好几声,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南屋,孟夏见余满江出来了,想昨日只有贺中珏没有见余满江,见贺中珏依旧靠在门框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由伸手拉了贺中珏一下,贺中珏才站直,孟夏便道:“舅,这是王玉。”

余满江眼略一跳,打量贺中珏两眼,然后道:“王公子,不象孟家寨的人。”

孟夏有点脸红,因为昨夜她听见余氏告诉过余满江,自己和贺中珏是从京州逃难回来了,而贺中珏躲在门口,应该是听清了的,贺中珏笑了一下道:“王某确实不是孟家寨人。”

第七十三章 四同客栈4

“那王公子是…”

“我是京州人。 ”

“我就说,仪表人才,人中龙凤呀。”余满江便夸赞起来,“公子一看就不是乡里那些个凡夫俗子。”

那小全见贺中珏无动于衷,不由得道:“姐夫,我舅夸你呢。”

贺中珏颔首一笑,忽对小全道:“你不是要上山去砍柴,怎么这会还不去?”

“对哟!”小全立刻拿起扁担和绳索,余满江又道,“王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

贺中珏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走出院子,贺中珏便道:“有什么话请讲吧。”

“王公子果是京州人?”

“这重要吗?”贺中珏寻了秸草垛随便一坐道,“老先生,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可就要回了。”

“王公子,我只是觉得你很眼熟,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你。”

“哎哟,您是做生意的,见的人多了,这世上呢也保不准有一个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我可以告诉老先生,你绝对是认错人了,因为我没见过老先生。”

余满江又看了贺中珏一眼便道:“那是,那是,我见过的那位公子与王公子相似,那可是个贵人,也不可能记得象我这样只有一面之缘的拙人。”

贺中珏看了余满江一眼才道:“老先生,既然你也拿不准是不是认错了人,那就弄清楚吧。”说完贺中珏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道,“哎,一夜好觉,就是让人这么给打搅了。”

“王公子,都是我家那媳妇不懂事,您可千万别怪罪。”

“那我就回去补觉了。”贺中珏从草垛上跳下来,当初自己在京州的举动十分张扬,被余满江这样走南闯北的人撞见,也不足为奇,他来试探实属正常,只是自己眼下这打扮和京州时的打扮,他一时拿不准。

贺中珏绕过草垛,见那余满江走了,才叫了一声:“出来!”

一个年青做庄户人打扮的小厮赶紧走了出来,刚要行礼,贺中珏就道:“守岁,以后在在这种地方,那些虚礼就免了,爷让查的事,你们都查得如何了?”

守岁连忙应了一声才道:“爷让查的事,是些比较久远的事,只有一些个眉目,朱叔还在让人查。”

“讲查到的。”

“孟家寨这个庆祥叔,姓周,叫周庆祥。”

贺中珏嗯了一声道:“这两一看上去就不象父子。”

“周庆祥曾是太医署的医丞,布王小的时候中过一次剧毒,就是这位周医丞救过来的,周医丞当时本是最有资格晋选为太医令的,可从那以后,仕途就不顺畅了,如果不是当时的孟相相助,他几次差点丢了脑袋。”

“周医丞在子嗣上一直不顺畅,第一个儿子生下没多久就夭折,他夫人怀第二个儿子的时候也没如愿以偿为周医丞生下儿子,而是难产,儿子没生下来,连周夫人也香消玉殒了,恰是孟相入狱那年,孟府被抄,孟相及一门三百多人被杀后,周医丞借妻难产,心神俱伤辞去太医署的职务。”

贺中珏轻轻道了一声:“孟相。”

“皇上可怜周医丞,许辞,周医丞离开了太医署,离开太医署的周太医,不久就收了一个四岁的义子,这个义子就是徐书同。”

贺中珏哦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渊缘?”

“是,人先死为大,虽然周医丞没了的两个儿子,都比徐书同小,对外人都说徐书同为三子,周医丞收了徐书同这个义子后,就离开京州,云游四海,直到五年前才在孟家寨这个地方落下脚。”

贺中珏点点头道:“不错,这个身世查得很好,让朱奇继续查,爷还要知道现如今这徐书同、周庆祥与那贺中珉还有没有联系,又或者这徐书同当这捕头跟贺中珉有没有什么瓜葛?”

“是,爷!”

“爷上次安排你的事,你可都办妥当了?”

“爷,守岁最会办这等事,自然妥妥当当的。”

“如果有什么闪失,仔细你的皮!”

“是,爷!”

贺中珏挥了挥手,守岁赶紧从他眼前消失。

贺中珏打发完守岁,在草垛上坐着,孟府被抄那年,他应该不过五岁,孟相被杀是一段被他母亲用各种严密封锁下来的往事。

贺中珏正想着这事,看见徐书同往孟夏家走来。

草垛上的贺中珏张扬,徐书同一眼就看到,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会,贺中珏才道:“徐大捕头,你打这条路过,不会是去找我吧?”

“王玉,对吧,你还真讲对了,我还就是去找你的。”

“隔三岔五,就能被徐大捕头关照一番,还真荣幸,今日徐大捕头有又哪方面要关照我的呢?”

“你真实姓名不叫什么王玉。”

“徐大捕头,你这话貌似有些空穴来风,我不叫王玉又叫什么?”

“因为据我所知京州做古玩生意的人家没有姓王的。”

贺中珏不由得笑了:“徐大捕头,我也没讲自己家是做大古玩生意的。”

“做古玩生意,在大鹄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做的,也不是一般人家做得起的。”

“徐大捕头查来查去,就查出这样的东西,还真让我王玉不是一般的失望。”

“那王玉你希望我能查到什么呢?”徐书同盯着贺中珏,“有人要去告发我们,你不害怕告官;你明显是不事经营的人;也不是经营大生意人家的公子,所以你是谁?是什么人?”

贺中珏又笑了起来:“徐书同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你想问我什么?”

“你和你爹是什么关系,我觉得你长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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