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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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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讲匪军是轻易入城的?”

“你当时在城中,可有见着匪军攻城?”

孟夏回想匪军入城那日的白天,自己正嫁入了寻王府,既然尚在正常迎娶,可见京州城根本就没有战事,而半夜的时候才传来厮杀声,那厮杀声已不在城外,而在京州城内,也就是说匪军根本就没有攻城,就占领了京州,于是便道:“徐三哥这么一讲,确实没有攻城之事。”

“就算允治昏庸,统治混乱,在京州南面闹事的匪军要想进京州城,在允治没有投降的状况下,怎么都应该有一场恶战才是,但没有,匪军在半夜入的城,突然入的城。”

“三哥的意思是有人把他们放进了城?”孟夏到底受义军几日白面馒头、粥菜、一袋杂粮和两件旧棉袄之恩,怎么也无法把曾经口军的义军改口称为匪军。

“除了这样,我再也想不出别的可能。”

“那会是谁把他们放入城的呢?”孟夏完全折服于徐书同的各种推测之中,想想贺中珏,心里略略叹了口气。

“这样的家国大事,就不劳你我费心了。”徐书同显然心里有答案,却没有打算告诉孟夏,孟夏撇了一下嘴便问,“三哥,你是不肯告诉我罢了!”

“这种揣测的事,不是事实,三哥又何苦让夏受其劳呢?”

如果不是贺中珏是个落魄的皇亲国戚,这种国家大事本来离孟夏就很远,看着桌上的东西,立刻问:“三哥,今日,我要操哪些公文?”

徐书同往桌边一指,孟夏一看是一叠和昨日差不多厚薄的公文,开心地拿到手里。

徐书同和石头、栓子有一堆外务要忙,只在屋中和孟夏说了这么一会子话,就出去了,孟夏赶紧跑到桌边坐了下来。

没有贺中珏的帮忙,孟夏这公文抄得自然还是非常不如意,一直到天暗下来,不得不离开捕快房,孟夏才停了手,只是她实在不想回桂巷那个乌烟瘴气的家,想到余氏和大茂都搬到城里已经有些日子了,因为大茂的缘故,自己都没去看看,于情于理都讲不过去,于是买了些糕饼、果干就奔芦花说的地方去了。

孟大茂的新居,比孟夏想的要好,那屋子竟不比自己在桂巷置的屋子小多少,按芦花的说法这地方是赁来的,可见能赁这么大处地方做新居,孟大茂至少有很稳定的进项,而且这进项还不能太少,不过孟大茂能得志,孟夏除了有些担忧,还是打心里还是为他感到高兴的。

孟夏走进院子,就看见芦花在院里晾衣服,孟夏叫了一声:“嫂嫂!”

芦花停下手中的活,一看是孟夏便道:“是小姑,怎么穿着这样一件衣服。”

孟夏才想到自己还穿着男妆,放下自己带的糕饼、果干便道:“穿这样的衣服出门方便。”

“不过小姑生得俊俏,穿什么都好看。”那芦花看见糕饼、果干便道:“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

“好不容易来看看娘和嫂嫂,怎么好意思空手,糕饼是给我娘,这果干是给嫂嫂的。”

“小姑总是想的那么周到,以后可不许了,弄得这样怪生分的。”

“好的,嫂嫂,我娘呢?”

“婆婆出去买些家用和晚上吃的菜。”芦花把孟夏让到堂屋,给孟夏倒了盅水,孟夏坐了下来便关心地问,“嫂嫂,这城里的生活可还习惯?”

芦花摇摇头道:“忙一阵子,昨儿总算都拾掇完了,不过我觉得还是乡下好,吃把菜、要个葱什么的,到地里摘一把就是,不象城里,什么东西都要花钱。”

“乡下种地多辛苦。”孟夏只得宽慰芦花。

“哪有啥辛苦的?”芦花说话间已经麻利地晾好了衣服,孟夏忙道,“嫂嫂辛苦了,快来歇会。”

芦花看了灶房的火和蒸的饭的水,拿起做了一半的鞋底出来坐在孟夏身边,一边做还一边道:“我看这有院子,院子又够大,就想养几只鸡。”

“那好呀,等嫂嫂把鸡养肥的时候,我也来捉一只去吃。”

芦花摇摇头道:“可大茂不同意。”

“为什么?”

“他说养鸡脏,到处是鸡屎,说要在院里种几株芭蕉,还要架个爬山虎的棚子,小姑,你说种这些有什么用,又不能吃又不能用,不抵种点菜。”

第一百零一章 回娘家1

孟夏听了叹了口气,孟大茂为生活所迫,曾经变成了一个为着吃喝发愁的俗人,甚至能从族长那里拿块肉回家都要向大家伙炫一下,可是骨子里还是隐着“竹居”的清高,这条件稍好,那些清高就又跳了出来,而且迫不及待地就要付诸于实施。

于是孟夏便道:“嫂嫂,既然阿兄不喜欢在这院里养鸡种菜,你就依他好了。”

芦花把针在头上擦几下道:“那可不都依着他,他讲的不会有错,我不就是可惜了这块地方。”

“这给谁做的鞋?”

“本是给大茂做的,大茂不喜欢穿我做的鞋,说我做的鞋底子硬,还好他脚大,小全脚小,还可以改改,改了给小全穿也好。”芦花对大茂所想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将就的,也不怕花功夫将做大的鞋改小给小全。

孟夏只能在心里叹气,正想问小全,芦花提到了,顺口便问问:“对了,嫂嫂,这新家,小全可有来过?”

“我给他送过几次吃的和穿的,告诉他了,只是他铺子上特别忙,又不好告假。”

孟夏想着小全十岁就在“东瑞药铺”做学徒,小小年纪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实在可怜,很想接到自己那里,可现如今自己那里乌烟瘴气的,好在芦花心疼她这小兄弟,便道:“可多谢嫂嫂嫂惦着小全了。”

“这都讲什么话呢,小全不也是我亲兄弟,我还能不顾着他?”

“知道嫂嫂心疼小全,如果家里条件允话…”只是孟夏的话还没说完,余氏挎个蓝子进院子了,一看到孟夏有些不悦地道,“你终于舍得来看你娘了。”

“娘。”孟夏对大茂一直有芥蒂,而大茂是这家的一家之主,所以一直拖着没来,再则贺中珏把桂巷那屋子折腾得乌烟瘴气,如果让家里人知道了,孟夏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见余氏生气,叫了一声竟没有话讲。

余氏又道:“你来得突然,没买多的菜,将就吃些吧。”

孟夏点点头,余氏又道:“这城里没一处好,这些菜在我们乡下,地里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到这里连这烂叶子都要花钱,但是大茂就说城里好,说乡下的被子都有股鸡屎味。。。”

余氏和芦花显然对城里的菜要花钱同样都是不满意的,芦花应着,伸手接过余氏的菜蓝子。

孟夏想这个寒冬季节,怕菜地里也没有一抓就一大把的菜,于是便道:“娘,既然进了城里,就往好处和方便处想。”

“那是,要不是大茂能干,我怎么可能住到城里,还住这样好的房子。”余氏显然比芦花要快适应城里的生活一些,立刻就夸耀起能干的孟大茂,忽又盯着孟夏问,“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穿个男人的衣服?”

“出门方便而已。”

“你一个女孩子家,别总弄怪,小心人讲你的不是。”

“娘,那些人要嚼舌根,谁也堵不了她们的嘴。”

“你说你在京州都学些什么?难不成皇帝待的地方,女人都兴穿男人衣服的吗?”余氏怪嗔地问。

“娘,这不是逃难的时候,发觉出门在外,穿男人的衣服要方便点吗?”

“难不成你经常都要出门?”余氏有些不解,孟夏当然不能告诉余氏,自己不仅经常都要出门,还在徐书同那里谋了份文书的事,怕讲出来,余氏和芦花更认为自己是惊世骇俗之举,忙摇摇头道,“偶有出门也得…”

“那王玉家不是做生意的,他现如今可有做生意?难不成这些生意还要让你抛头露面?”余氏立刻问及自己更关心的事。

孟夏想想贺中珏那古玩铺子不知道赚不赚钱,但好歹是开着的,又怕余氏担心自己抛头露面,只点点头道,“做着。”

“铺子开在哪里?”

“他没告诉我。”

余氏心目中的男人是一家之主,那贺中珏不告诉孟夏,她认为是正常的,一边吩咐芦花把瓮里的肥肉取两块熬油炒菜,一边又追问:“可有进项了,够糊口吗?”

孟夏想开没几日就有百两黄金进来,大约不是糊口的问题,虽然她从心里憎恨这种来得容易,见余氏关切,心里一暖道:“还好。”

母女俩自从见面,还从没象如今这样得空闲,心里都平和的状况下说话,余氏又道:“那王玉能做生意,自然好,只怕他赚了钱,又…”

孟夏大约明白余氏的意思,是怕贺中珏真能赚了钱又会薄待自己,想想自己不愿意回的那个家,知余氏的担心不是没由头,看样子,就贺中珏那身风流骨,连余氏这样不常出门的人都看得出来,再想想大茂不由得心里叹气:大约天下的男人都如此,贺中珏如此,自己兄长何偿不如此,有一日,果真发达了,也不见得能善待芦花。

于是孟夏摸着余氏的手道:“娘,女儿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如果阿兄有本事,你就跟着阿兄好好享清福,还有…”孟夏看了在灶头忙碌的芦花一眼又道,“嫂嫂心地善良,家里的事,都任劳任怨的,娘和阿兄都要珍惜。”

余氏便道:“你嫂嫂的事,且放心,娘会为她做主。”

孟夏想想自己刚到家,桃樱婆媳的种种拿捏,余氏那软弱的性子都不曾为自己做主,将来能不能为芦花做主,还真是个…说不准的事,不过她在各种始料未及中,到底还是和贺中珏捆在了一起,还乐滋滋地跟着贺中珏在孟家寨人都知晓的状况下,离开了孟家寨,现如今无论是在孟家寨乡邻的眼里,还是余及兄嫂眼里,都算是泼出去的水了,只能提点提点软弱的母亲,至于别的,她也无能为力。

芦花做田里的活都麻利,何况是做这么点饭菜,没一会就做好了晚饭,略等了一会,大茂回来了,看见孟夏问了一句:“回来了?”

“是,阿兄。”

然后孟大茂不满地道:“你一个女人家怎么穿件男人的衣服?”

虽然芦花和余氏都有提及这问题,但独这孟大茂的口气最不好,孟夏连解释都懒于解释,那孟大茂又问:“怎么王玉未曾和你一起回来?”

“我是突然想回家的,所以…所以没告诉王玉。”

孟大茂一听就板起脸训斥孟夏:“虽然我极力反对你嫁给王玉,但你死活要跟他,但是回娘家这种事,是大事,怎么也该征得他同意。”

孟夏没想到孟大茂书没念多少,人还挺呆板,不想惹事便道:“我回娘家,他有什么不应允的。”

“你又不是王玉,你怎么知道他会应允,以后回来,让王玉堂堂正正送你回来,省得人家说三道四的。”

孟夏在相府知道那些大户人家规矩是很多的,比那相府夫人,每次回娘家,那是相府中一桩大事,但那是相府,相府夫人又有背景,自然不一样,而自己和大茂两家,眼下都不过是小门小户,还住在一个城里,又不是要在路上走上几日,偏要贺中珏送什么,而且照孟家寨的规矩,那男人送女人回家的,都是夫妻,这孟大茂原本还想把自己许人做妾,如果做了人的妾,还有送这一说吗?现如今居然让王玉象对正室一样对自己,这好象根本不可能,孟夏想想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我们都是小门小户的,哪有那么多规矩。”

这话,孟大茂显然不爱听:“什么小门小户,我们孟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只是这些年是光景不好而已。”

孟夏听明白这孟大茂的意思是他将要光耀门楣,心里想这大茂进城不过几日,还没做什么,口气已经这么大,以后如何了得,于是气恼地把头扭到一边:“那就等阿兄光宗耀祖的时候,我就让那王玉八抬大轿送我回娘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家还配不上那个跟难民一样的王玉了?”

“我可没说配不上!”

余氏一看兄妹俩又吵上了,便道:“吃饭都堵不上你们的嘴,是不?”

芦花也忙附合道:“大茂、小姑再不吃,这饭菜一会全凉透了。”

孟夏这次回来,除了看余氏与芦花,最想要提醒大茂对那“紫衣坊”坊主多留些心,谁知兄妹俩两句话不和,就吵起来了,孟夏知道再讲让大茂留神的话,大茂不但听不进去,还会讲出自己不看好他前程或想耽搁他前程之类的伤心话来,于是便把话咽回肚里,只想寻更合适的人告诉大茂。

于是孟夏兴冲冲地回家,气嘟嘟吃完夜饭,灰溜溜走了。

孟夏本来就是交了捕房的差,不想回家,临时决定回家看看的,所以出了孟大茂的新居,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第一百零二章 回娘家2

孟夏拐过两条巷子,那桂巷就在眼前了,现如今在捕房待过的孟夏知道桂巷为什么有一大股子脂粉味,因为桂巷正面就是男人们喜欢去的地方,象什么“蕊香楼”“醉脂阁”之类的花楼,争相斗艳地在这里开了一排,石头和栓子经常会到那里执行公务,好象那条街上挺容易生事的,两人都喜欢戏称那条街为脂粉街,当然还不乏有赌坊这样的销金窟,因为石头偶尔还会去赌两把。

而当初贺中珏相中,孟夏卖下的房子就在桂巷的背面,孟夏现如今真是有些后悔买了这样一处地方,除了方便贺中珏凑一百副骰子的女人,她不觉得有任何好了。

孟夏是个女子,这样的地方,独自一个人,自然不敢多待,赶紧往桂巷背面转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子从一家赌坊出来。

男子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往前走,显然在赌坊待了不短的时辰,现如今孟夏知道这样的人在这条脂粉街不少见,自然没放在心上,只是那男子经过身边时,正好把手拿下,孟夏一下认出此人,居然是相府那表少爷。

孟夏吓了一大跳之后,就充满着好奇与疑惑,相府表少爷怎么会到长州?

孟夏看见表少爷一边打哈欠一边往脂粉街外走,忙跟了上去。

相府表少爷大约是赌输了,一边走一边还骂骂咧咧的,孟夏在相府知道这个表少爷是大小姐、二小姐的远房表亲,因为相貌生得不错,讲话得体,深得那相府夫人喜爱,又得大小姐青睐,所以时不时就会到相府住一段日子,名字好象唤做什么王安,不过更多的,甚至是一个什么样的远房表亲,孟夏都不知晓,因为那个时候她对这个表少爷是避之不及。

表少爷骂骂咧咧走到一家酒馆前看了一眼,抬脚就走了进去。

孟夏有些气恼,表少爷这一喝酒还不抵喝到几时去了,自己要是回去晚了,贺中珏寻个借口不让自己出来,那可就惨了,于是恨恨地看了表少爷一眼,只能等以后再说,刚一转身,却听酒馆里传出声音:“去,去,去,余顺儿,你都欠了我半个月的酒钱了,不把以前的还上,以后都不会赊你酒的。”

听到“余顺儿”三个字,孟夏吓了一大跳,相府这表少爷明明叫什么王安,怎么又和当年欺侮大茂和自己一家人的表兄同一个名字,难不成是自己眼花,孟夏揉揉眼,确实没看错,就是当年相府的那个表少爷,不过孟夏入相府四年后,这表少爷才来走动的,大舅家见着的余顺儿生得尖嘴猴腮的,没想到女大有十八变,他余顺儿居然也男大有三变,四年时间竟变得与曾经的余顺儿完全不同,而在相府,大小姐、二小姐都称他为表兄,大小姐上甜腻腻地叫,二小姐是客客气气地叫,而相府夫人一直都称他为:“我的乖儿”,最主要是余顺儿到相府更多的是粘着大小姐,自己受他挤兑,不过半年就到了二小姐身边,本就怕这个黑心肠的表少爷,能不接触,自然不会去招惹,不成想脱了那层华丽的外衣,这相府的表少爷,竟是自家表兄余顺儿。

孟夏在种种吃惊之后,才想着更为惊诧的事,原来余顺儿没有死,不知道是不与余满江失散了,找不到孟家寨,就在长州城里不务正业地游晃,正寻思间,完全没有在相府骗吃骗喝骗大小姐风采的余顺儿被铺主哄了出来。

那余顺儿大为恼怒地骂了起来:“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初我顺爷在兰坊,哪个见了不得点个头哈个腰呼两声顺爷,你这么大点酒铺子,顺爷能来光顾,那…那是瞧得起你!”

孟夏当初在余家待过几日,并没见余顺儿这么威风过,不由得轻轻撇了几下嘴,当然在相府,那余顺儿还是有些风光的,那也是仗着那大小姐的缘故,所以这让孟夏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余顺儿和相府表少爷是一个人。

那铺主显然没少听余顺儿这类话,懒得搭理,连挥手叫了几声:“去!去!去!再不还钱,打断你狗腿!”

余顺儿到底怕自己的“狗腿”被打断了,又骂了几句,才悻悻地走了,孟夏赶紧跟了上去。

跟着余顺儿东转西转,转出了桂巷,然后转到另一条街上,这条街叫做永昌街,虽然孟夏才搬到长州城没几日,但也知道永昌街住的都是比较体面的人,长州城的首富周杨公,就住在这条街上,只不过他的宅子占了半条街。

孟夏有些诧异,眼前的相府表少爷余顺儿明摆着已经落魄了,还喜欢赌钱,竟然能住在永昌街上。

没一会余顺儿来到一户人家门前,不耐烦地用手把门打了一气,有个丫头开了门,余顺儿一脚就踢了进去,然后就是什么动作慢,跟猪一样蠢的之类的骂骂咧咧。

永昌街上的住的都是有钱人,门院墙比别处都高,孟夏自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她又不甘心,于是绕到后面,找着处好下手的地方,几下爬上了院墙,没一会就见一个丫头提着灯,余顺儿跟着往这后面走进院来,一个穿着绸缎面袄子的妇人迎了出来,上去就问:“顺儿,谁又惹着你了?”

“拿银子给我。”

“顺儿,你每日要么不着家,着家就是要银子…”

孟夏一下认出那人正是自己的舅母王氏,这一下孟夏更为吃惊了,如此说余顺儿根本就没死,不仅是没有死,还和余满江夫妇住在一起,这么说来大舅和王氏是知道余顺儿没有死的,既然余顺儿没有死,为什么他们又同意让桃樱改嫁,孟夏看得一头雾水:难不成是桃樱改嫁后,这大舅和舅母才找到余顺儿的?

可孟夏怎么看都不太象,孟夏正寻思之间,只听余满江发恨的声音传来:“余顺儿,我告诉你,你明儿再敢出去不务正业,我打断你的腿!”

那余顺儿立刻叫了起来:“有种你打就是了,我知道我现在没有用处,你就不把我当你儿子。。。”

那王氏赶紧上前捂住余顺儿的嘴道:“乖儿子,少说几句,少说几句。”

“不用你打断我的腿,这家我一会也不想待。。。,我怎么有你们这样的爹娘,连我。。。”

“顺儿,顺儿,听娘讲,听娘讲,进屋娘和你讲!”那王氏死命拉着余顺儿进了房间。

这些话听得孟夏一头雾水,爬的地方不太好落脚,手里又有公文,她在上面待不了太长时间,自己该看到的都看到了,她便跳下墙壁,看天色更黑了,她赶紧往回走。

孟夏刚走了几步,忽发现前面出现了人影,永昌街正面的街宽阔,但背面的街却狭窄,前面一有人,立刻就有堵住去路之势,一种不祥在预感,让孟夏转身往回跑,只是一扭头才发现后面也被人堵住了。

孟夏顾不得手里的公文,扔到一边就往余顺儿家的院墙上爬,后面堵路的人一下就跃上了院墙,很有老鹰捉小鸡志在必捉住孟夏之式。

孟夏灵活却是个没有任何功夫的人,自然避不开,只是那人的手要抓住她时,忽然“哎哟”一声,就从空中跌到了地上。

前面来拦截的人低沉着声音叫了一声:“人在左边的屋檐上。”

孟夏一下听出声音正是那个病态男子身边的章飞鹰,她不由得在心里焦急地骂了起来:怎么阴魂不散,又遇上这混帐了,怎么办?怎么办?

章飞鹰刚一吩咐完,就有两个人往左边的屋檐跃去,只是还没跃到,又纷纷被对面屋檐上的人打了下来。

孟夏是个机灵的人,一看就明白是有人在帮自己,趁那章飞鹰忙于应付帮自己的人时,大叫起来:“有贼呀,有贼进院了。”

这条街住的都是有钱的人,有钱人最担心的就是家里的钱贱损失,自然每家都有几个护院或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一听有贼,那家家的灯立刻就亮了起来,然后就是这样那样的叫喊“捉贼”的声音四下里应起。

章飞鹰一看屋檐上的人不是弱手,而孟夏又把一条街的人都叫了出来,估计无法得手,于是打了口哨,他带来的人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夏一抬头,左边屋檐上的人几个优美的轻纵也在屋顶上消失了。

孟夏松了口气,双脚刚一着地,那家丁、护院全都涌了过来,见着便问:“贼呢?”

孟夏便往章飞鹰那一队人消失的地方指了去,那家丁、护院似乎真的看到有黑影在跑,立刻全都涌了过去,孟夏也顾不得公文,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桂巷的家里跑去。

第一百零三章 回娘家3

孟夏一口气跑到家,刚走到堂屋,就见贺中珏端个茶杯坐在正中的那张椅上,不过照旧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人斜坐着,双腿搁在扶手上,最难得是没有看到什么凤琴或桃樱在跟他打闹取乐。

见着贺中珏,孟夏松子口气,抚抚胸口,却见贺中珏正拿眼打量她,孟夏低下头一看那件浅色男妆因为爬墙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她不由得用手把脏的地方拍了几下,长州这些日子,几乎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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