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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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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中珏哈了一声道:“想当初和你男人逃难的时候,有时候连粥都喝不上。”
“你想把她们都饿死?”
贺中珏呵呵一笑道:“这么有趣的女人,饿死了多可惜。”
孟夏再一次想上拳了,贺中珏伸手抓住孟夏手道:“饿饿多好,按捺不住就都会出门。”说完贺中珏就笑了,孟夏发现贺中珏这笑带着恶作剧,象一个淘气的孩子,不由得道,“你到底在玩什么?”
“你男人现在玩的,就是让她们不知道你男人在玩什么。”贺中珏说完得意得笑了起来,搂过孟夏道,“只要你不跟你男人玩就行。”
孟夏觉得贺中珏这句话不象恶作剧,也不象一个顽皮的孩子。
孟夏把贺中珏这句话琢磨了半天,想想从不出家门的桃樱已经接二连三开始出家门了,难不成贺中珏的意思就是要把她们逼出家门?
在大鹄,女人不出家门是妇德,成日在街上逛的,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的,贺中珏这么做,难不成就是为了把名声弄得更糟糕,孟夏想不通,只得作罢。
不过孟夏不喜欢桂巷的屋子,隔三岔五还是会上街,上街就能听到关于郑福诺将军先头部队的神武,因为郑福诺将军这支先头部队的势头太好,那些一直观望的各种势力终于也都按捺不住想来分一杯羹,一起开始讨伐叛匪,那是声势浩大地直逼京州城。
贺中珏这二十两银子好象要让凤琴遥遥无期地用下去,最终把凤琴也逼出了家门,贺中珏的铺子才又有进项了,贺中珏拿了银子回家,一大家子吃青菜豆腐的日子才喜剧收场。
而贺中珏的心情在变,压抑没有了,人轻松了,这段日子戏太多,所以不经意中,孟夏发现就到了三月底,那果岭沟的桃花都开过了,贺中珏应该早就忘了带她回果岭沟看桃花的话了,而这两个月,贺中珏都象个过客,白天不见人,晚上回来晃一下,到她屋里,躺半个时辰就消失,然后就是她出面应付那桃樱、凤琴、绿蕉的各种折腾。
第一百一十八章 立威2
身上穿的厚男妆完全不适合这么热的天气了,孟夏便出门寻家成衣铺,做了三件男式夹衣,一深两浅,到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给自己置衣服,要不要给贺中珏也置几身,只是每日回来演戏的贺中珏,好象已经用不着她再给他置衣服,不过孟夏犹豫再三,还是给贺中珏也做了两身。
孟夏回到家,忽见章飞鹰站在附近,她吓大跳,赶紧进门,到堂屋门口又听到那个阴魂不散的病态男子的声音:“珏弟,真没想到呀,真没想到,现在大家是蜂涌着去剿灭叛军,看样子我们回京州过以前的日子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贺中珏也道:“正是,正是,为弟就盼着这一天呀。”
“郑福诺这头开得好呀!”
“等我们回了京州,一定让老头子好好奖赏他。”
“那是,那是,这长州府的刘明也不错。”
“你说的是长州府的府台?”
“正是!”
“可没瞧出来。”
“这郑福诺要打仗,没他刘明做后备,他拿什么打?”
“打仗还需要这样的后备,为弟我还以为都是郑福诺将军一个人全部摆平。”
“珏弟呀,珏弟你还真是,对了,这四月不是暖和,是太热了,你还不打算动身去云州呀?”
孟夏才发觉不经意就四月了,却听贺中玉很无赖地道:“那方仕隐不是也出兵了。”
“难不成你打算让方仕隐把闺女送到你身边呀,你还真是的。。。”
“那阿兄你呢,你做什么打算?”
“我和你可不同,你是已成亲,我是未成亲,不过我把成亲的日子已经定好了,定在四月十五,所以阿兄我打算四月十五去迎接新人。”
“四月十五是个什么好日子?”贺中珏漫不经心地问,病态男子便道,“找人算过,上上的黄道吉日。”
“阿兄定了日子,肯定是错不了,那我四月十五与阿兄结伴一道去。”
孟夏一听贺中珏把迎二小姐的日子定下来,心更紧,再一算日子,也就不到十日的时间了,只听病态男子有几分为难地道:“这。。。这种事也需要结伴的?”
“都是兄弟,结个伴除了热闹,还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病态男子叹了口气,又与贺中珏胡说几句,便起身告辞了,孟夏忙躲到门边,她现在越发不喜欢这个病态男子,总是不停地引诱、逼迫贺中珏与二小姐团聚,又或者说是逼贺中珏去云州。孟夏是被绿蕉一声“夫人”给唤醒的,绿蕉这声音小,所以屋里的人都听见了,贺中珏有几分恼怒地道:“什么人在外面聒噪?”
绿蕉赶紧跪下道:“绿蕉看见夫人站在门口,没想到打扰二爷和大爷谈事了。”
贺中珏走出来,抽手就给了孟夏一巴掌,再一抬脚把绿蕉踢个四脚朝天道:“没见二爷和你们大爷在屋里谈的都是头等大事,居然敢在这里听壁角,你们还反了,跪那边去,中午不许吃饭!”
病态男子也走出来道:“珏弟,两个不懂事的女人,算了吧!”
“阿兄,这群女人平日就会争风吃醋,到了我和你谈事,她们都偷听的地步了,这样都不处罚,以后为弟这房子怕片瓦不存。”
绿蕉红着眼,没动,孟夏捂着脸走到贺中珏指的地方跪了下来,贺中珏立刻又给了绿蕉一脚道:“你还反了不成。”
绿蕉才哭哭啼啼爬了起来,跪到孟夏身边。
四月的中午,日头绝对算得上毒辣,绿蕉觉得冤枉,刚开始还挺有怨气用眼睛恨孟夏的,但那日头一晒,眼神也就萎了,显得更可怜了。
那桃樱、凤琴听到贺中珏骂人的声音,兴高采烈走了出来,倚着堂屋门前不多的那截栏杆嗑着瓜子,兴灾乐祸地抗兑着两人:“哎哟,今日真是稀奇了。。。”两人话声音还未落,贺中珏一瞪眼,两人就悻悻地收瓜子走人了。
病态男子就笑着道:“珏弟威严起来还是顶威严的吗,这么两个娇滴滴的人儿,你舍得?”
“阿兄,怎么为弟倒觉得象你舍不得一样。”
“胡说八道,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唾沫都可以淹死我们。”
贺中珏哈哈大笑起来,与病态男子胡侃一阵,病态男子走了,贺中珏才道:“都起来吧!”
那绿蕉一边爬起来一边道:“二爷,绿蕉冤枉。”
孟夏没有说话,起来就往自己的耳房走,听到贺中珏不满地道:“怎么觉得二爷冤枉了你,继续跪着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起来。。。”
孟夏听见绿蕉“啊”了一声,她刚一进屋,贺中珏就进来了,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孟夏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贺中珏忙用和给孟夏把眼泪擦去道:“夏,不哭,这些天,你男人得空些,咱们天天做生孩子的事。”
孟夏哭不是因为挨罚,而是因为听到贺中珏要去与二小姐团聚,她已经安慰过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但日子临近了,她还是难过,非常地难过,只是自己在黯然伤神,那贺中珏突然说出“做生孩子”的话来,还没来得及拒绝,贺中珏一伸手就把她扛到肩上,扔到床上。
孟夏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贺中珏见了用嘴唇慢慢在吸吮着孟夏的脸,然后说了一句:“从明儿起,在家安心地等你男人回来做生孩子的事,再敢穿件男人的衣服出门,打断腿!”说完一伸手就把孟夏从衣服里剥出来。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不是闹着玩的,是动真格的,想挣扎开来,却听贺中珏在耳边道:“夏,人家这些日子好忙,好累。”
孟夏知道贺中珏这话不是撒谎,心一软,贺中珏就欺上身来,贺中珏这些日子还真没接近女色,一上来就是很直接地占有孟夏,然后不客气地予取予夺,所以孟夏认为这种事,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她永远不要能喜欢。
一大早,孟夏走出耳房,见鲁婆子在忙,便问:“鲁婶子,你可会做鞋?”
鲁婆子一听忙道:“那个简单,自然会。”
“要到小全的生辰了,我想你给小全做双鞋,可你要给这一大家子人煮饭煮菜,也不知道忙不忙得过来。”
鲁婆子赶紧笑呵呵地道:“夫人,那怎么会忙不过来,老婆子我手脚麻利着,只是不知道夫人家的小公子穿多大尺寸的鞋子?”
孟夏并不知道小全脚的大小,却按着她的鞋大一些的尺寸报给鲁婆子,鲁婆子便拍着胸脯道:“夫人只管放心,今晚我就浆好鞋底,最多后日就可以做出来。”
孟夏点点头道:“如此甚好,等婶子做好鞋子,我还想给小全做件新衣裳。”
鲁婆便道:“那也容易做,到时候那领子、袖口的边子让花灯来做,她可是有一手好绣工。”
孟夏点点头,又爬桌上如往日一样胡乱地画了起来,鲁婆和花灯见了自然放心地各忙各地去了。
不过两日,那鲁婆子和花灯就把小全的衣服和鞋都做好了,孟夏收了放好。
之后的日子,贺中珏真的每日天一黑就回来,用过夜饭,立刻拉孟夏上床做他说的生孩子的事,把孟夏折腾得都怕他的,从心里希望他还是象前阵子那么忙才好。
不过,孟夏还真是听话,白日不象以前穿上男妆动不动就出门,而是穿件浅紫的家居衣服,坐到贺中珏给她置的那张书桌上,要么摊开纸,磨出一大砚台墨汁,胡乱地画、胡乱地写;要么坐在那里发呆。。。
四月十五这日是说到就到了,那贺中珏一大早就叮嘱孟夏道:“你男人有很重要的事要忙,在家乖乖等着你男人。”
孟夏听过贺中珏与病态男子的壁角,自然知道贺中珏所讲的“很重要的事”是什么事,便一直盯着贺中珏。
贺中珏见了伸手搂过孟夏,抬起孟夏的头,在孟夏的嘴唇上一气猛吻道:“你男人又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你用得着用这种生离死别的眼神看你男人吗?”
孟夏当然知道贺中珏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而是去迎她的主子二小姐进门,这就是她看贺中珏的缘故,这张脸以后也许就不能象现在,想看就看个够。
贺中珏激吻完,伸手揪了孟夏的脸一下道:“等我回来再接着做,这事和夏,就是不一样,我就做不够,所以我决定了,要在你身上做出一百个孩子来。”
这话把孟夏吓着了,贺中珏做了这么多次,连一个都没做出来,那做一百个,得做多少次呀?
贺中珏见孟夏的模样,乐得腰都直不起来。
恰花灯捧来一套极是喜庆的衣服,贺中珏换上,又搂着孟夏亲了一气道:“等我回来!弄不好今夜我就能赶回来,继续做生孩子的事!”说完贺中珏就走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城被封了1
孟夏不太明白,云州离这长州骑快马都要跑好几日,贺中珏这是去云州迎二小姐,那再快来回也得一两个月;难不成是二小姐已经在来长州的路上了?
想到这里,孟夏立刻回过神来,如果是这样,自己不是更得赶紧,只是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赶紧用手把眼泪一抹,将一件灰色的衣服穿上,然后外面罩上平日穿的那件浅紫的衣服裳,又把两锭黄金塞在怀里。
孟夏又拿出前几日给小全做的衣服和鞋,说是小全的生辰要到了,让鲁婆子买菜的时候,顺便捎给小全,孟夏早就摸清楚鲁婆子早上买菜大约要花大半个时辰,让她再给小全送衣服和鞋子,至少就得用近一个时辰。
孟夏这几日都非常乖巧听话,整日都爬在桌上画呀写的,鲁婆子和花灯都松了口气,孟夏让给小全送过生辰的东西,鲁婆子也不疑有他,挎上篮子拿了包好的衣裳就出门了。
孟夏见鲁婆子走了,便甩着手走出来道:“花灯,整日画,画得我都厌烦透了,我想绣绣花,你去帮我找点针线还有绷子。”
花灯应了一声道:“只是夫人,您平日不绣那些个东西,花灯也没备,我去问几位姨奶奶借借吧!”
孟夏一听就不高兴了:“为什么要去管她们借,你让鲁婶买菜的时候带一副回来就是了。”
“可不巧,鲁婶子走了一会子了。”
“王玉不让我出门,我又不喜欢写字,想绣个花都不成,烦闷死我了。”孟夏更不高兴地道,其实她长这么大也没摸过两次针线,在相府的时候衣服破了坏了,她嘴甜,都央那些阿婶阿婆给补几针,花灯忙道,“夫人,先借着使使吧!”
“好吧,好吧!”孟夏不耐烦地道,“你赶紧一些!”孟夏自打认识桃樱起,没见她动过针线,肯定借不到;那凤琴精细事多,就算有,知道是自己要用,也不会轻易借给花灯的;那绿蕉,看样子也有不少小心思的,应该也不会轻易就拿来出来。
花灯跑去找针线,孟夏便把早就看好的两个竹筐在院墙边迭了起来,刚要爬上去,忽然听到院墙外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乱哄哄的,吵闹闹的,街上的人都在乱跑。
孟夏大喜,就算花灯回来看到,自己也有了借口。
孟夏忙爬了上去,看见外面的人跑过去,还有人在说:“城被封了。”
又有人问:“难道是叛匪打来了?”
“那叛匪不是都快被平了吗?”
“那为什么封城门?”
。。。。。。
院墙外的声音不小,不仅是孟夏听到了,那凤琴、桃樱、绿蕉也都听到了,孟夏还没翻墙,她们都从房间里出来,立在堂屋尽头往院墙外面张望。
孟夏站上筐,往外一看,便叫道:“好些人在跑来跑去,不知道在干什么?”说完不等找线的花灯出来,一下爬上院墙,又从院墙上跳了下去,那院墙比孟家寨自家的院墙可高得多,孟夏落下去摔了一跤,摔得挺疼,不过她顾不得这许多,站起来赶紧爬起来就跑进混乱的人流中。
孟夏爬上院墙的时候,只有一小部分人乱窜,孟夏跳下去,乱窜的人就越来越多,孟夏一边跑一边把外面那些浅紫的衣服脱下来扔掉,往人多流的方向跑,还不放心地回头瞅了一眼,就看见鲁婆子跃上了院墙,孟夏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鲁婆子这岁数,爬墙这么敏捷,比她还灵活,赶紧打乱头发,跟着乱窜的人们使劲地跑。
鲁婆子到底回来晚了,最主要是谁也没料长州城突然起了战乱,已经害怕战乱的人跟无头苍蝇一样,不少妇人也都跑上了街,而鲁婆子早上是看孟夏穿着紫的家居服,自然盯那穿紫色的,所以脱掉紫色衣服的孟夏混入其中,又跑得快,鲁婆子在人群中没有寻到孟夏。
甩开鲁婆子,孟夏就冷静下来,人是逃出来,但这乱哄哄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并不知道,她往四下看,人们都在乱跑,然后出现厮杀的军队,好象都穿了大鹄的军队,孟夏看得更糊涂,不明白大鹄的军队为什么自己打起来了。
最后孟夏决定不跟着人们象无头苍蝇一样乱跑,情急中第一想到的就徐书同,干脆就往捕房跑,让徐书同给自己想法子。
孟夏一口气跑到捕房,没想到捕房,也乱乱的,还不见一个人,每次来都生得旺旺的火盆,这会是冷冰冰的,当然这个天也用不着了。
徐书同那张桌上,今日有些凌乱,孟夏当过徐书同一段日子的文书,知道徐书同就算要处理的事再多,那书桌都不会乱的,所以孟夏十分奇怪。
桌面上堆着许多没处理的东西,孟夏虽当过文书,但对那些卷宗还真不感兴趣,没看从桌面上翻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翻起徐书同的抽屉,最上层的两个抽屉,一个放着徐书同平日吃饭的碗筷,一个放了套捕快的衣服和捕快穿的黑靴子。
孟夏大喜,自己身上的衣服,毕竟是件女式的家居衣服,逃前,是想穿成男妆,只是男妆套在女妆里,实在是塞不进去,而女妆在这乱世,就太方便,伸手拿起那套捕快衣服一看,竟然是套小的,原来自己曾经要了套捕快衣服,徐书同竟记在心上,给自己做好了,放在这里,偏偏自己有很长时间没来。
孟夏赶紧寻个隐蔽的地方就把衣服换了,还有那双靴子太及时了,比脚上这双绣鞋可好跑路得多,便把那双靴子往脚上套,孟夏怕大,还想把灰衣服撕了塞在鞋里,结果那靴子的大小正好合脚,孟夏的眼睛红润起来。
孟夏穿好靴子,便在徐书同的桌下坐着等,结果从下午一直等到第二日早上,外面闹腾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但是徐书同、栓子和石头都没回来。
徐书同他们连捕房都不回,长州城不知道发生了何等大乱,孟夏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地逃了出来,只是眼下这情形不对劲,突然发生战乱了,贺中珏找不着自己,不知道会不会着急,算了,就算要逃,也等这莫名其妙的乱子过去再逃,否则贺中珏肯定会担心,一想到贺中珏会担心,孟夏的心乱了。
孟夏在“回去”和“不回去”之间又纠结了好久,肚子开始叫了,孟夏才猛然想起自己竟一日一夜没有吃东西了,竟都不知晓,自己原以来到徐书同这里来,怎么也能遇个熟脸,没想到一个人都没有,眼下连吃喝都成问题,正在想到哪里弄些吃的时,忽记得徐书同书桌下面的柜子里经常有些赢了官司的人送来酬谢的红薯干、干发糕和落花生。
孟夏赶紧拉开那柜子一看,果真有,只是不多,她赶紧抓了一把红薯干,拿了一片放在嘴里,又冷又硬,连那段时间吃得都生厌的青菜豆腐都不如,不过饿极了她,还是强行咽了下去,又剥些花生吃了,这样待到下午,无论如何也待不住了,孟夏就用那件灰外衣包些红薯干、干发糕、落花生,做成个包袱背在身上,就出了捕房。
城里的激战虽然停了,但激战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的,因为时不时可以遇上几具拼得血肉模糊的大鹄士兵尸体。
孟夏避开那些尸体,气喘吁吁终于到了桂巷那个曾经令她厌烦不已的家里,她本想先躲在远处看看动静,没想到门大开着,一眼望进去,院子一片狼籍,孟夏下了一大跳,难不成家里被抢了?
孟夏没敢轻易往里进,躲在那里观望好一会,都没见人进出,院子也一直无人。
带着十分疑惑,孟夏小心地走进了院子,院里的花盆倒的倒、碎的碎,就是没人,再到终日少不了吵闹的堂屋,堂屋里一片狼籍,家具碎了一地,贺中珏最喜欢躺着与桃樱、凤琴调笑的那张椅子,最不象样子,但就不见一个人,看样子又不象遭了兵,也不象被人抢了,不知道那些成天吵得人心烦意乱的女人们是不是全都逃命去了。
只是让孟夏不太明白的是逃命就逃命,为什么逃命前要把这花盆和家具都砸了。
孟夏赶紧关上院门,来到后院,后院更乱,她住的那那间耳房更惨,被砸得面目全非,没一件完整的东西。
孟夏犹豫一下,伸手往床头一摸,只是自己当成命根子的小包裹怎么也翻不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桃樱或被凤琴趁乱拿走了,想想里面的东西,银子居然不是她最可惜的,最可惜的却是贺中珏送给她的银镯子,那真是对漂亮的镯子,虽然如果贺中珏所讲,那只是一对假镯子,孟夏不由得就想起与贺中珏进城使气的那一幕,想想自己当初怎么会相信贺中珏吹笛子挣钱买银镯子的鬼话,不由得就笑了。
第一百二十章 城被封了2
孟夏笑完,叹惜着那个与自己相依了好久的小包裹,蹲下来,伸手往那藏金子的地方一摸,安在床头箱子完全无损,她赶紧拿钥匙打开,剩下的七十两黄金和房契都在盒子里,孟夏经历了京州之乱,知道长州恐怕也得乱上一阵子,自己如果把这么多黄金都带在身上,反而不方便,不如将这七十两黄金照旧放在这里,静观其变。
孟夏来到后院,那两个用来逃跑的筐不见了,她四下寻到一张有三条腿的椅子,便往院墙上一靠,爬在上面往外一看,混乱的人们已经开始归家了。
看这样子,长州城的乱比京州城要整治得快得多,孟夏不知道长州城现在落到谁手里,便跳下椅子,这一折腾,天就黑了,孟夏从那灰布衣服里掏出一把红署干嚼了起来,反正自己有粮食,就在这里躲两日再做打算。
孟夏住那间耳房被砸了,但做为起居间的耳房没被砸,孟夏费劲翻出自己与贺中珏的被褥,搬到起居间的耳房,铺在贺中珏一来就喜欢躺的那张榻上。
又强迫自己嚼了几根红薯干,又惊又怕又累的孟夏是有逃难经验的,知道乱了、饿了,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寻了个粗点的木棍放在床边,随后就把自己扔床上去了,心里想贺中珏和这屋里的一干人会去哪里,虽然从心里烦那一干人等,但这夜色越来越深,半夜竟又下起了雨,想着自己一路上遇上的尸体,若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孟夏不由得又从心里害怕,好在被子够厚,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直睡到下半夜才睡着了。
当然这一觉睡得绝对不算蹋实,除了孟夏害怕,还有街上一直有时断时续的脚步和吵闹声,好象是逃跑,好象是抓人。。。
天亮,孟夏就醒了,爬上那三根腿的椅子,看大街上空无一人,失望中又回屋子倒在床上,因为天亮了,心里踏实些,反睡着了,这一睡醒就到下午了,精神恢复个七七八八,觉得肚饿,又嚼上红薯干,听到院墙外传来说话声,孟夏把红薯干一扔,爬上那三根腿的椅,探头一看,居然有捕快在贴告示。
孟夏大喜,不过她接触的都是捕快,都是高层,如徐书同、石头、栓子,这些贴告示的捕快,居然一个不认识。
孟夏赶紧从椅上跳下来,走出院子,想找那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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