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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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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许大茂知道些什么。”
“知道什么?”
“我义父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带着我云游四方,除了拜师学艺,培养我,他应该在找人,而五年前他在孟家寨停下了脚步,然后一住就是五年。”
“三哥,我听不明白你的话。”
“我义父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他的故事从不告诉我。”
“三哥,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我的故事很简单,我都告诉过你。”徐书同伸手把两锭金子捡起来递给孟夏。
孟夏不接,徐书同又道:“就算你不稀罕,那也得当面还给你阿兄,你这么扔掉,他并不知道你扔掉了,还以为你们拿着金子兴高采烈回了长州,心里就不亏欠你们了。”
孟夏听了扑哧一声就笑了,才伸手拿过金子道:“三哥果然是个知道道理的人,不能便宜了他,他以为给了金子,良心就好受了,没门!”
“我们先回吧,眼下这京州城的形势非常复杂,也许大茂真有说不出来的苦衷,所以你就多给大茂些日子。”
“我真不想不出来他会有什么苦衷。”孟夏恨恨地把黄金放入怀中,心里盘算中将来有一天,是自己砸给大茂,还是让小全或者芦花砸。
孟夏把如何处置黄金的事想好,徐书同又把信递给孟夏,孟夏接过来,很想看信的内容,只是封了口,她只能恨恨地看着信:芦花都不识得字,大茂能给芦花写什么!
知道封了口断断不能拆开,只得塞到怀里,看着那茶楼的小点,不由得道:“三哥,我好饿。”
徐书同有些纳闷地道:“你好象一直都在吃。”
“可我还是饿。”
徐书同看着孟夏吃饱喝足,要结帐,孟夏忙道:“三哥,我自己结。”
“是不是你见我家里穷,所以连这点东西都不让我结帐?”徐书同调侃道,孟夏心里正有此意,不过听徐书同这么一讲,怕伤了徐书同的自尊心,一边掏钱一边道,“不是我阿兄给我嫂嫂二十两黄金,虽然断不会用,那也叫有呀。”
徐书同就笑了,没有与孟夏再争执,孟夏付了钱又问:“三哥,你真打算象这样过一辈子?”
“其实…”徐书同顿了一下道,“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唯一就是…”
“就是什么?”
徐书同看了孟夏一眼终于鼓起勇气道:“既然王玉都失踪了,你也该为自己今后打算吧?”
“三哥,反正他失不失踪,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孟夏随口一说,却发现徐书同的脸色一下变得难堪,不知道自己哪里讲错了,连忙一顿道,“三哥,我们回吧,我好困呀!”
孟夏和徐书同回到梅娘的房子,孟夏觉得特别累,在芦花殷切的眼光下,得意地把大茂的信递给芦花。
芦花一见问:“是大茂给我的?”
孟夏点点头,不过见芦花迫不及待地拆信,孟夏又有些后悔,大茂既然连小全都不见,还给了二十两黄金,这信不会讲些恩断意绝的话吧,孟夏赶紧凑过脑袋想一起看,但芦花很宝贝,很害羞,掏出信躲到一边去,孟夏知道芦花不识字,要想看懂这么封信肯定得求自己,冲芦花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就倒到了床上。
孟夏认为不是京州城乱了,是自己乱了,贺中珏那番话,把她的心搅得更乱,不知道贺中珏为什么定一个半月,多么奇怪的时间,自己这一个半月能不能处理好嫂嫂的事,处理完嫂嫂的事,真的要等着贺中珏把她接进王府?然后陪着他,看他与二小姐恩恩爱爱,琴瑟和谐?
孟夏在各种纠结中睡着的,芦花什么时候上床的,她都不知道,因为睡得早,所以她半夜就睡醒了,见芦花睡得不安稳,忙给芦花把打开的被子掖了一下,忽想到大茂那封信,孟夏四下寻了一番,在芦花的衣袖里寻到了那封信,赶紧掏出来点上火,“休书”两个漂亮的字就跳入孟夏的眼睑。
孟夏吓了一大跳,芦花不认得字,而自己倒下就睡了,芦花没人念信,应该还不知道信的内容,所以找孟夏大茂都快得了臆症的芦花,如何会不吵不闹地睡下了。
孟夏在心里将孟大茂骂了个狗血喷头,心里便盘算起来,绝对不能让芦花知道内容,绝对不能让芦花知道内容!
孟夏左思右想,这事只能找徐书同,忙跳下床把灯熄了。
孟夏沿着屋檐往南屋走,犹豫着这深更半夜的去找徐书同,让有个鸡肠小肚的人知道,会不会。。。?
结果快靠近南屋时,孟夏看见靠南屋的屋檐下坐着个黑影,孟夏吓了一大跳,黑灯瞎火的,她又实在看不清是什么人,刚要叫,那人站了起来,嘘了一声,孟夏听出是徐书同的声音,松了口气道:“三哥,深更半夜的,你不睡,坐这儿干什么?”
“我睡醒了,就起来坐一会。”
孟夏便在徐书同身边坐下来问:“南哥真的没有回来?”
“是!”徐书同斜靠在木柱上应着,眼睛却望着天,天上月朗星稀,地上虫鸣蛙叫,京州城的天气真好,绝对是长州城没有的。
孟夏看着天上的星星道,“三哥,在长州很少有这样的好天气。”
“是!长州天天下雨,没完没了的。”
“我真没想到三哥是京州人。”
“我娘是云州人。”
“哪为什么…为什么在京州。。。?”
“因为我舅舅。”
“你舅舅?”
“是,我舅舅是个读书人,最想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金榜题名天下知,所以他一直醉心于读书,和我舅母生下表姐后,还是一心要考功名,只是他的机遇并不太好,一直都屡试不中,就在我舅母怀上方南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家人的劝,到京州来谋出路,因为他在云州听说可以用银子捐官,他认为读书既然不能达到目的,就得懂迂回曲折,他带着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只是他到了京州就音讯全无,舅母生下方南后,在家里怎么也待不住,要到京州来找我舅。”
第一百三十六章 表姐
“结果没有找到?”孟夏从眼下这境况也判断得出结果。
徐书同点点头道:“是,来之前,舅母不肯听母亲的劝,把乡下的房子和地都处置做盘缠。”
孟夏一听,这与自己和芦花的境遇出奇地相似,区别就是贺中珏留了不少金子,自己又认识徐书同,还可以查到大茂的下落,如果没有徐书同,孟夏想自己估计也得跟梅娘姑嫂一样了,人梅娘还会做个豆腐,自己这小姑连那手艺都没有。
“三哥,你是捕头,都不能帮你舅母想想法子?”
徐书同淡淡一笑道:“一个想出来谋前程的男人,一出来就音讯全无,你想是为什么?”
“是书信不通;又或者是没有谋到出路,无脸见家人。”
“还有一种是谋到了出路,不再要家里的糟糠妻儿了。”
“你舅他…”
“多年苦读未有结果,我想我的舅极有可能为了富贵抛妻弃子。”
“三哥,你也别乱下结论,你是捕头,太方便去查找你舅的下落了。”
徐书同又笑了:“为什么要去查,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过都是给我舅母徒增烦恼罢了。”
“三哥你别把事情看得糟糕了,也许没你想的那么糟。”孟夏想想大茂,这些男人在面对权势和财富时,有几个能做到徐书同这样的坦然,“三哥,我觉得你挺讨厌那个世子爷的?”
“一个锦衣玉食,骄横又娇气的公子哥,没有相交,无所谓喜恶。”
“可我觉得徐泽仪也没那么糟糕,我感觉他那样的家世,比相府的表少爷可强了许多。”
本来靠在柱子上的徐书同一下坐直问:“你说的是方相府上的表少爷,你怎么会认识他府的表少爷?”
“我无意中见过,看到那样糟糕的人,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世子爷有这样的恶名,那个表少爷反而没有?”
徐书同又笑了道:“相府的少爷吧,也许也有那么一两分资格,可我听说当今那位相爷只有两女,膝下无子,更没听说过相府有个什么表少爷,所以你讲的那表少爷哪里够格呀?他怕真想齐名,只是人家看不上他的身份。”
孟夏也纳闷,余满江只是一个商人,在大鹄,商人的地位并不高,余满江的地位都不十分高,余顺儿的地位更不可能高到哪里去,她就不明白余满江怎么结识上相爷这样尊贵的人,把余顺儿送进了相府,那余顺儿在相府,似乎还混得如鱼得水的,不过徐书同的话真让她长见识了:“这又不是什么好名声,还要什么身份?”
“这天下是贺家的,这贺家的人叫主子,而这个寻王爷是个相当讲究的人,长这么大大约就看他这表弟顺眼,走到哪儿都喜欢带着,这就提携了他这表弟,而你讲的那表少爷,怕给寻王拎鞋子,寻王都看不上,在寻王眼里就是一个奴才,于是那两败家子是主子档次的恶名,你讲的表少爷充其量只能算奴才档次的恶名,这一主一奴,差别就大了去了。”
孟夏想着徐泽仪那身打扮,再想想表少爷,果然全身的物件和徐泽仪一比,何止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于是吃吃地笑了起来:“原来这恶名也分三六九档的。”
“那是,那是,在这京州城是处处都讲究个档次的,就好比说,同样都是能说会道的虎皮鹦鹉,如果是寻王养的,那就是上上品,如果是你讲的表少爷养,那就是下下品,所以这宠物也得看命,命好的,际遇完全不一样。”
孟夏听了这番话都快笑抽了。不过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徐书同在看着她,孟夏赶紧收住了笑。
徐书同忽问:“夜这么深,你突然起来干什么?”
孟夏才想到自己半夜起来是干什么,徐书同一说,她赶紧把来意讲明,徐书同听了叹口气道:“我可以模仿大茂重新写一封信给芦花,只是就算你眼下能蒙她一时,将来真相大白,只怕。。。伤害更深!”
孟夏知道徐书同讲得有道理,但还是道:“对嫂嫂来讲,她一辈子都不知道,就有一辈子的寄托。。。”
徐书同当然知道,象孟夏这么机灵漂亮还有些见识的女孩子,一旦嫁了人,都身不由已,何况象芦花这样的乡下女子,男人就是她的天,一旦知道大茂休了她,怕真的不用活了,便站起身回到屋里,拿出笔墨,仿着大茂的字变重新写了一封,不过是些身体安康,京州天气与长州不同之类的话,孟夏拿起徐书同模仿的信与大茂的信一对,虽然上面的内容完全不相同,但却象一个人手笔,孟夏本来就崇拜徐书同了,这下更是满眼地崇拜。
孟夏把信塞回芦花的袖里,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下半夜才睡着了,近几日她十分嗜睡,夜里这一折腾,早上自然醒不了,是方南的声音把她吵醒的,她爬起来一看芦花不在身边,却听方南在外面叫:“姓孟的,我看见你娘子出门了,手里还拎着个包袱,我叫她回来,她不肯!”
孟夏的觉一下吓醒了,赶紧穿上衣服就跑出来问:“她往哪那边走了。”
方南用手一指道:“往那边!”
徐书同挑着水进来也听到了,便气恼地道:“你一个男人,还拦不住一个女人?”
方南委曲地捂着腮帮子道:“我拦她,她挥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方南还没吐完苦,那孟夏和徐书同都往他指的方向追了去。
方南也赶紧追了出去。
孟夏和徐书同一气猛追都没追上,四下寻一圈也没寻着,正急的时候,却听到方南的声音:“反正这边都让你打了,再把这边给你打也妨,不过你打了可得跟我回家。”
孟夏与徐书同往发声的地方走过去,就见方南正张开双手挡在芦花面前说那番话,只是说完,芦花真的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方南呜哇一声叫了起来:“你真打,你真打,你打就打了罢了,干嘛还打这一边…”
孟夏赶紧上去抓住芦花,拖着芦花回梅娘家,想着那封信才问:“嫂嫂,你怎么了,要去哪儿?”
“你说大茂在布王府,我要去找他!”
“嫂嫂,不是跟你讲过了,现如今的阿兄不方便见你吗?”
“可是我很想念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热着,有没有冻着。”
“嫂嫂,阿兄都是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倒是你这几日都没歇好,就再歇一会吧,否则将来见着阿兄,阿兄说你脸色没以前好看,那我就当小姑的可就算是大罪了。”
芦花一听用手摸着脸问:“我以前的脸色好看吗?”
“好看!”
“大茂喜欢吗?”
“我阿兄当然喜欢。”孟夏忍着眼泪,安抚好芦花,芦花大约真怕见着大茂脸色不好,赶紧躺下了,孟夏松了口气,就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姑!”
孟夏用手抬起窗户,看到一个头发有些乱,面色不好的妇人,搂着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站在门口,正忙的梅娘放下手里的东西,把那小丫头搂过去问:“锦儿,今儿怎么得空回来了?”
“我是出来洗衣服的,凤奴说她饿…”
梅娘听了眼就酸了,因为还没到做夜食的时候,她赶紧去灶房端了豆浆,拿了两个早上吃剩下的馒头出来,递给妇人和叫凤奴的小丫头一人一个。
母女俩立刻就狼吞虎咽地啃起馒头,梅娘把豆浆递给妇人道:“慢慢吃,别噎着,别噎着!”
妇人一边一吃一边流泪,梅娘叹了口气道:“锦儿,再熬几年吧,熬到给凤奴说上门好亲事…”
把豆腐送上街的徐书同正巧回来,进院看到这一幕,便问:“娘,这是姐吗?”
梅娘才抹了一把眼泪道:“可不是你姐,方锦。”
叫方锦的妇人已经把那一个馒头吃完了,赶紧站了起来问:“姑,这是…”
“这是你表弟,书同!”
“哦,是书同,长这么高了。”方锦显然对徐书同还有些记忆。
“表姐!”书同伸手把还在往嘴里塞馒头的凤奴抱起来问,“这是凤奴?都长这么大了?”
方锦点点头,伸手接过凤奴道:“凤奴,叫表舅。”
“表舅!”凤奴乖乖叫了一声,然后又赶紧吃馒头,徐书同不由得皱起眉头道,“怎么饿成这样,没吃早饭吗?”
第一百三十七章 挨打
方锦举起手道:“我昨夜不小心打碎了两个碗,婆婆就责打我,还不许我们不许吃饭…”
孟夏便看到方锦那手臂上是一道一道的伤痕,象是用火镰打的,处处红得狰狞。
“不会昨夜到今早都没吃饭吧?”徐书同看着方锦手臂上的伤痕,脸沉得要杀人,孟夏眼里的徐书同一直是个如明月般温润的人,她从没看见过徐书同有这样的脸色,方锦只是抱着双臂哭,却没敢说话。
徐书同一把抱过凤奴说:“这样的人家,还回去干什么?”
梅娘一听就急了:“书同,那是她男人家,她不回去,以后怎么办?”
“眼前都顾不了,还管什么以后,总之,我不同意,就不准回去
梅娘叹了口气,那方锦却道:“我井边还放着衣服,我和凤奴得…”
“还洗什么衣服。”徐书同说完,那方南不知打哪儿喝了点小酒,哼着小调回来了,徐书同见了,把凤奴放下,一把把方南抓过去道,“方南,姐被婆家欺侮,你知道不?”
方南挣扎一下没挣开,只得叫:“哪又如何,又不是我把姐嫁给他家的。”
“你个王八蛋,看着姐和凤奴被欺侮,你居然连管都不管!”
“我…,我怎么管?那姓林的一家,有五个儿子,咱这条街的人都叫他们林家五熊…”
“你个熊样,你怎么这么熊!”徐书同恨不得用拳头把方南的脑袋敲开,方南赶紧把脑袋一把捂住道,“表兄,表兄,我…我,他们是真打人的,真的。”
徐书同知道就算把方南的脑袋敲碎也没用,气得把方南一把推到地方,坐下来把桌子一拍道:“方南,你去把南屋腾出来。”
“腾出来干什么?”
“让给姐和凤奴住!”
“那…那我住在哪里?”
“和我一起住柴房!”徐书同恨着方南,方南赶紧逃也似地回了南屋,没一会卷个铺盖卷就出来了,徐书同就道,“姐,你和凤奴住在南屋!”
“可是我婆婆和我男人…”方锦吓得脸色苍白,显然她更怕她的婆婆和她男人,徐书同便道,“如果你婆婆和你男人不亲自上门来接你,那家,你不回也罢了。”
梅娘忙叫了一声:“同儿!”
徐书同用手一摆,对着梅娘,用大得让门外来看热闹的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娘,我知道街坊们一直对我们家说三道四的,姐和方南没爹,我没爹,所以娘处处都委曲求全,姐和凤丫也受婆家欺侮,从今儿起,这个家,有我这个男人,我说了算,林家不来给姐道歉,不来接姐,凤奴就是我的亲闺女,我养姐养凤奴!”
“同儿!”梅娘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好,你说了算,这个家你说了算!”
那方南便道:“那林家五只熊可不是好惹,赔礼道歉你就别指望,打上门来要人,那才…”
徐书同瞪了方南一眼,方南赶紧噤声了。
芦花人好些,也坐起来看,见那方锦和凤奴实在可怜,便道:“我去帮她们收拾收拾屋子。”
孟夏生怕芦花再想孟大茂,巴心不得她做点事,把这事忘了,连连点头道:“我跟你一起去!”
孟夏和芦花手拉手走出房门,却听到有人一拍巴掌得意地笑道:“你在这里,在这里,爷可算找着你了。”
孟夏一抬头就看到徐泽仪那张比贺中珏还俊朗的脸,那脸上的笑是得意的,就象个偷到糖果的小孩子,孟夏不由得扭过头,想装不认识,人家徐泽仪却没有丝毫的不快,虽不太明白徐书同家门前围着这许多人是怎么回事,四儿吆喝开人群,那徐泽仪就完全不记得那日非礼孟夏的事一样,走进来就叫了起来:“夏夏,你答应了要做爷跟班的,爷专门来接你!”
好在徐泽仪没穿那日的华服,佩那日的珠宝,摇那日的扇子,这会一件白色的滚了银边的袍子,玉冠玉腰带,白玉柄的折扇,还是翩翩一佳公子,但谁都知道这样的衣着绝对不该在这条街上出现。
徐书同没想到自家一团混乱还没解决,平空又冒出这么个活宝,眉不由得蹙了起来。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能找到这里来,恨这败家子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忙用手把脸一挡道:“这位有钱的公子爷,小的不认识你,请你打哪儿来就打哪儿回。”
“夏夏,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不认识爷?”徐泽仪走到孟夏面前,把扇一打开,给孟夏扇了两下讨好地道:“告诉爷,你在忙什么好玩的,看你都出汗了,带爷一起玩呗。”
“你管我忙什么!”孟夏气恼地推开这个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徐泽仪,他和贺中珏真…真不愧是兄弟,和芦花拉着方锦与凤奴往南屋走。
徐泽仪夸张而优美地转过身,却看见了坐在桌边不悦看着他的徐书同,那堆着笑的脸一下拉了下来问:“徐老三,你怎么在这儿?”
徐书同轻轻撇了一下嘴道:“这位公子讲的话可就奇怪了,这是我家,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徐泽仪一听是徐书同的家,先是诧异,然后是瞪大眼睛打量起来,然后走过来瞧瞧,走过去又瞧瞧,好一会才道:“你家?真是你徐老三的家?徐老三,你家…,你家还蛮有特点的吗?为啥门前还有这么多人,你家在办什么庆典吗?”徐泽仪刚一说完,就听到一个刁蛮的妇人声音,“听说你家的私生子要留下老娘家媳妇,今儿老娘倒要瞧瞧这私生子有多大本事。”
徐泽仪看着一个穿着灰夹衣,有点胖的妇人,手里举着一根洗衣棒气势汹汹走了过来,那围着的人立刻让开一条路,有人窃窃私语道:“那个就是梅娘的私生子。”
“不会吧,是梅娘的私生子。”
“反正听说是没有爹。”
“熊娘来了,有好戏看了!”
徐泽仪还没看明白,因为眼下这种情形,是他所处的环境不可能有的,那有点胖的妇人却停在他面前问:“就是你吗?”
“是我什么?”徐泽仪话还没说完,妇人的洗衣棒就落到他头上,“你一个连爹都没有的私生子,竟敢拦着我林家媳妇,老娘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私生子不可,打死你这个管闲事的王八蛋、连爹都没有的私生子!”
徐泽仪连挨了几洗衣棒才反应过来他被打了,手里的玉柄折扇一下就掉到地上,他长这么大都没人敢碰他一根手指头,今天不是走什么背时运了,人上来就给了他几洗衣棒,这几下可不轻,几下就把他的额头打出了血,徐泽仪摸着额头上流下来的血,叫了起来:“反了,反了,来人呀!”
那被徐泽仪甩在外面的十几个小厮、跟班在四儿的带领下立刻蜂涌进来,看到主子被打,个个都怕回去被罚,不等徐泽仪吩咐,那十几个人按着妇人就下手,为了立功,为了不被责罚,个个都下狠手,直把那妇人打得杀猪一样嚎叫,只是这一群人只管动作,个个都没注意脚下,只把徐泽仪掉地上那把玉柄折扇踩得稀巴烂。
围观的人都被这一变故吓了一大跳,好一会,很为徐书同气闷的孟夏见着徐泽仪那副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正巧张婶卖完豆腐回来了,见门口围了这么多人,不知何故,扒开人,却见在自家院子里,一群不认识的人在打一个女人。好一会从那一阵接一阵的嚎叫中听出是亲家的声音,赶紧走过去叫了一声:“亲家母,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张婶这一阻挡,那争功表现的小厮、跟班,手钝了一下,那有点胖的妇人赶紧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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