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因为张婶这一阻挡,那争功表现的小厮、跟班,手钝了一下,那有点胖的妇人赶紧爬了出来,指着张婶道:“你们打我,你们打我,你们等着!”说完连被打掉的鞋也不要了,嚎哭着跑了。

张婶忙问:“这…这是怎么了?”

徐泽仪没想到那妇人跑了,看着手上的血,指着张婶又叫了起来:“居然敢把人放了,给爷打,往死里打!”

那群小厮立刻扑上张婶,徐书同一下站了起来道:“你敢!”

徐泽仪立刻指着徐书同道:“徐老三,你敢让人打爷,你敢让人打爷…爷跟你拼了!”说完不顾形象地扑向徐书同,徐书同不屑地一侧身,那徐泽仪就扑了个狗啃屎,扑到地上的徐泽仪拍着泥地刚要叫。

第一百三十八章 喜欢男人

“哥,当然来得,只是哥,你这件衫子会不会厚了点,这么热的天?”

“关你什么事。 ”

“人家不是关心你吗,哥,有件事,我要求你。”徐泽仪上前抓住贺中珏的衣襟就道,贺中珏轻摇纸扇问,“讲讲看,又是什么事?”

“哥,这毛病我以前没有的,不知道现在怎么就有了?”

“你能不能把屁话选重点地快点讲完。”

“哥,这毛病我真以前没有的,我突然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了。”

贺中珏后退一步,虽然他与徐泽仪的关系挺暧昧,他又喜欢逗弄徐泽仪,但是却没暧昧到这么赤裸裸表露的地步,徐泽仪连忙道:“呀,呀,哥,我不是喜欢上你了。”

“哦!”贺中珏放心地点点头道,“你哥我风姿绰约、光彩照人,就怕你生出什么非份之想,那府上的女人多得都够头疼的了,如果你还要掺一脚,吃醋闹事的,你哥我怕真不用活了。”

“哥,他真是好,长得漂亮,性子也特别招人喜欢,我现在每天都想看到他,不看到他的时候,我的心就跟猫挠一样,我…”

贺中珏用扇子挡住脸打了个哈欠道:“泽仪,你哥我昨夜一共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这些须小事,用得着你哥出马吗?”

“哥,以前这种事,咱们不都是上阵兄弟兵吗?”

贺中珏想想以前与徐泽仪的荒唐,不由得摇摇头,徐泽仪又不满地道:“知道,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哪还会跟人家去荒唐。”

贺中珏听了便想用扇子敲徐泽仪,徐泽仪赶紧把头捂住道:“人家受伤了!”

贺中珏才收了扇子,徐泽仪捂着头又可怜巴巴地道:“哥,人家这次是认真的。”

“你嘴里认真的事多了。”贺中珏不以为然地道。

“这次是真的认真了,我想娶他,娶那个小男孩!”

这下贺中珏的折扇掉地上了:“你要娶一个男孩子?”

“哥,我是认真的,我想把他娶回家,与他朝夕相处,同寝共食,片刻不离!”徐泽仪赶紧给贺中珏把扇子捡起来递过去道。

“你疯了!”贺中珏甩开扇子。

“我就是疯了,我就是知道我要真把一个男孩子娶回家,我爹得杀了我,所以哥,我求你,我求你帮帮我!”

“泽仪,不是你哥我不帮你,而是这事,你哥我真不能帮你。”

“为什么,哥!”

“你是我舅唯一的宝贝儿子,你要是娶个男的,除了贻笑天下,就是让你徐家断子绝孙,你想你爹不得跟你哥拼命呀。”

“哥,你看你现如今易如反掌地拿下了京州,看你和我爹那架式,你登上九五,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休得胡说!”

“我才没胡说,你登上九王,那就是皇帝,你一张口,那叫金口玉言,你让我爹许了我,我爹敢违抗吗?”

贺中珏转过身看着徐泽仪好一会才道:“我看你是被恹了!”说完一甩扇子就走了,徐泽仪不由得跳了起来,“我就是被恹了,就是!你不帮我,我自己想法子。”

不过贺中珏甩掉徐泽仪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劲,徐泽仪与徐书同并不交好,徐泽仪怎么会出现在徐书同家,他讲的小男孩是谁,想想刚才穿着男妆一直又跳又拍巴掌的孟夏,贺中珏立刻意识到:不妙!

贺中珏一下站住,守岁赶紧走上前问:“爷,怎么了?”

贺中珏用折扇顶着额头略想一下道:“对了,有桩极重要极重要的事,立刻就要交给世子去办,爷刚才竟忘了,你去告诉泽仪一声。”

守岁忙问:“爷,是什么事?”

“爷有封信,非常重要的信,得由他亲自送到长州,送给周杨公。”

守岁实在想不到什么重要的信,得让一个世子亲自去送。

没一会贺中珏就写了封信,用火漆封了口递给守岁道:“马上给世子送去,让他即刻启程。”

守岁应了一声“是”,因为贺中珏说重要,赶紧亲自送到义天侯府。

徐书同在孟夏和方南崇拜的目光下,不慢不慢地喝完水道:“什么招,明明是这五熊不经打。”

孟夏不知道这种不经打的人,是不是谁都可以抬手举足间就把人打飞了出去,至少要扔那么大个人,没个几百斤的力气是肯定不可能的。

梅娘也走上来,爱怜地看着徐书同,用帕子给徐书同擦擦额角的汗水又担心地问:“如果林家…”

“娘是怕林家休了姐。”

梅娘点点头,徐书同便道:“他要敢休,非让他拿个说法出来,否则他敢。”

梅娘轻轻叹口气,徐书同又道:“娘,就算真的休了,孩儿觉得比姐在他家受那些罪好。”

“那你姐的名声不是全完了。”

“姐又没做任何错事,休了只会让他林家的名声更不好。”

孟夏便道:“三哥,不管怎么讲,吃亏的最终都是锦姐姐。”

徐书同一听便有些愧疚地道:“那倒是我孟浪了。”

“象这林家这么可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只是不知道锦姐姐是如何想,锦姐姐也不想回那林家,咱们就可以想个法子,让锦姐姐与那林家脱离。”

徐书同看着孟夏不由得道:“你小小年纪,还真有见识。”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会夸她,脸一下红了,然后道:“我…我哪有见识,还不是跟三哥学的,也只有三哥才能想到让阿姐住在家里,却每月要去林家讨生活费的法子,否则不是便宜了姓林的一家子。”

“大约。。。”徐书同不由得笑了起来,“大约是给刘大人处理事情多了,不由得就用这些法子来处理家里的事,不过,对这样的人家还真不能便宜了!”然后想想又道,“娘,孩儿托您件事。”

梅娘便点点头道:“你讲!”

“娘帮孩儿去问问阿姐是什么意思,不过不要为难阿姐,阿姐如果还想和林老三过,孩儿自会往撮合上想法子,阿姐如果不想与林老三过,孩儿自有孩儿的主张。”

梅娘看着徐书同,只觉得这家真的有了主心骨,忙点点头,徐书同又道:“孩儿有事,要出去一会。”

梅娘点点头,徐书同走到门口,孟夏也跟着追出来问:“三哥,要去哪里?”

“我既然要照顾家,就得找份事做。”

“那三哥找到了好的差事,别忘了带上孟夏。”

“胡闹!”徐书同说完就走了,孟夏冲徐书同的背影扮个鬼脸,才跑回徐家,看那梅娘与张婶扶着方锦母女进了南屋,方南还一个人待在院中,孟夏拉过芦花正在回屋时,忽听有人道,“请问这里有个叫孟夏的是住在这里吗?”

孟夏愣了一下,看那人象官差的打扮,便道:“在下正是,请问?”

那人用手扇着风道:“可找着你了。”

“这位官人有何事。”

那人就道:“长州府的石头捕头,你可认识?”

孟夏点点头,那人又道:“我是从长州到京州办事的官差,来时那石头捕头嘱我找你。”

“有什么事?”

“石头捕头说前不久你娘病了。”

孟夏“啊”了一声,芦花立刻急问:“这可如何是好。”

那人便道:“话带到了,我还有急事,要先回长州,告辞。”

等那人走了,芦花才抓住孟夏道:“小姑,婆婆病了,这可如何是好?”

孟夏拍拍头,大茂既然写了休书,自己改了他的休书,芦花留在京州,一不小心撞上了,大茂如果说出了真相,芦花大约也就不用活了,自己得把芦花忽悠回长州,便道:“嫂嫂,阿兄眼下的状况不太方便与我们接触,小全又没找着,不如这样,我留在京州继续找,你先回长州照顾婆婆,一得到什么消息,我立刻就捎信回去。”

芦花担心余氏,便点点头道:“我回去照顾婆婆,小姑专心地在这里找大茂和小全。”

孟夏松了口气,到吃晚饭的时候,徐书同才回来,孟夏便把上午石头带消息来的事告诉了徐书同,然后说芦花想回去照顾余氏。

徐书同听了皱了一下眉道:“你又没告诉石头你在京州的落脚处,那人如何能找到?”

“那人说是找了许久。”

徐书同才道:“不能让芦花与那捎信的人一同走。”

“那人走了,没留住处。”

徐书同沉吟一声才道:“既然如此,倒也象真的,不过不管真假,都要当真才好,万一真是你娘病了,大茂、小全都不在她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我找车马送芦花。”

第一百三十九章 熊样儿的熊

孟夏赶紧走过去扶起徐泽仪,一边给徐泽仪拍灰一边道:“世子爷,你误会了,刚才那妇人是来打三哥的。”

“啊!”徐泽仪听了,那摸额头的手放到了眼前,他一看到血又叫了一声,“血,夏夏,爷流血了!”双腿一软就跌地上去了。

那群小厮、跟班全扑了上去,大家七手八脚把徐泽仪抬进堂屋。

梅娘一看这个徐泽仪的派头就不会是寻常人家,生怕给家里惹事,赶紧去端碗水来。

四儿接过去刚要给徐泽仪喂水,孟夏却抢了过去,含了一口在嘴里,然后“扑”的一声往徐泽仪脸上一喷,小厮们全都“啊”一声惊叫,徐泽仪却幽幽醒过来了,看到眼前的孟夏,立刻伸手一搂道:“夏夏,夏夏,爷就知道你最贴心,最贴心,在生死关头都会陪着爷!”

孟夏简直不知道这跟生死有什么关系,赶紧从徐泽仪怀里挣扎出来,四儿和那群小厮却吓坏了,纷纷跪下道:“世子爷,你处罚奴才们吧!”

徐书同本来一心想为家人立立威的,让徐泽仪这么一折腾,全都乱七八糟的,而且这个徐泽仪压根不管男女之别,身子凑孟夏那么紧,整张脸几乎贴到孟夏脸上去了,但孟夏却是有男人的,这又不是徐书同应该管的,憋着一肚子的气,叉着腰瞪着眼,看着徐泽仪又把自家堂屋搞得一团混乱和糟糕。

孟夏一挣开,那徐泽仪又软下去了,孟夏只得走过去,从徐泽仪腰间扯了张帕子,把徐泽仪的头抬起来,用拍子把徐泽仪额头上的血拭干净。

徐泽仪却不肯睁眼睛,委曲地撇着嘴。

孟夏便道:“世子爷,你再不睁眼,我让三哥把你抬出去了。”

徐泽仪却伸手抓住孟夏的手问:“他几时成你什么三哥了,你怎么和这样的人认识?”

孟夏虽然知道徐泽仪这一切晕呀什么的都在作戏,但她没想到徐泽仪是因为这个称呼而在使脾气,于是便道:“我和三哥很久以前就相识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爷?”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那么小,知道这个徐老三是什么样的人吗,你要早告诉爷,爷自然就会让你提防着他。”

“我三哥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提防?”

徐泽仪刚想胡说八道,但觉得徐书同射来两道寒光,只得把话咽回喉咙里道:“夏夏,你知道讲人坏话肯定不是当面讲呀!”

“你既然知道是讲人坏话,还要讲!”

“但那是事实呀!”

“既然是事实,就不怕当面讲,能当面讲的,就不叫坏话,好了,世子爷,你没事了吧,没事就赶紧回家玩去!”

“夏夏,爷的头疼,爷的头还晕,爷要你当跟班,还要跟爷一起回去!”

孟夏拍拍额头,这…这徐泽仪耍起无赖来,还真得了他表兄真传。

徐泽仪正耍赖的时候,忽听到外面有叫起来:“是谁打了俺娘,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打俺娘,有种的站出来。”

“你这个臭婆娘,你今日敢怂着人打俺娘,看我不打死你这两个扫帚星!”

孟夏一听,估摸是那林家五熊来了,手一松,徐泽仪的头就掉了下去,她也顾不得徐泽仪叫死叫活,赶紧走出堂屋,果见冲进来五个手持棍棒的凶恶之辈,中间一个瘦子要冲去抓方锦和嘴里还含着馒头的凤奴,梅娘赶紧用身子拦着两人,那为首的一个拎着扁担冲到徐书同面前指着徐书同的鼻子道:“是不是你?”

徐书同看着为首那人,那人恶狠狠又道:“就你这么个私生子,你敢打俺娘,哥几个今天不打回来,哥几个就他娘的不姓林!”说完那人挥着扁担就打向徐书同。

孟夏只听外面人一阵惊呼:“是林家五熊,这老大有千斤之神力,这下徐家可惨了…”外面人的话还未落音,便听到劈里啪啦一阵浑响,然后大家便看到徐书同轻舒猿臂,冲进来的林家五熊,一眨眼就被他打飞出院去了四个,仅有剩下一个就是想去抓方锦娘俩的,而徐书同一收臂,一抬腿,飞身落在院外,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人落下后,那四熊才“扑通,扑通”纷纷落在徐书同四周。

那街坊邻居几乎没有谁没受过这五人欺侮的,谁也没想到这条街上没吃过亏的五霸,会被徐书同举手抬脚之间,就全扔出了院子,孟夏虽见识过徐书同的本事,但人家这漂亮的动作,真是…,真是太优美了,立刻站在院门口跳起来叫道:“打得好,打得好,打得好!”

那徐泽仪装会子头疼没人管,本想等孟夏来求他去帮徐书同,听到这样的叫声,也顾不上还在装头疼了,一手抚着额就跑出了堂屋,只见院子中央没有人,仅有他那把不知道被多少人贱蹋过的扇子。

徐泽仪听了徐书同大声道:“院子里太窄,施展不开拳脚,这里宽阔,再来!”

徐泽仪也走出了院子,而院子外,那四熊不知道徐书同怎么在伸手之间,就把他们全扔出了院子,只以为是大意着了道,从地上爬起来,又扑向徐书同。

孟夏只是眼花缭乱,一阵拳击之声,再加上数声闷哼,就见那四熊又重新爬地上了,个个脸青鼻肿,嘴角流血。

在院里的那只瘦点的熊,吃惊之余,自然不敢再去拉方锦和凤奴了。

四熊爬在地上都起不来,徐书同见几人爬不起来,潇洒一收势,拍拍手,掸掸灰道:“就这么几只熊,真不过瘾!”

孟夏立刻附合道:“知道是什么熊吗,熊样的熊!”

徐书同才又继续道:“我不管你们是熊也好,是鼠也罢,都给我听清楚了,我姐打今儿起,就回娘家住着,你林家不八抬大轿来抬,我姐就不回你林家,我姐不回你林家的时候,每天的吃喝用度,我会到你家讨,每月初讨一次,记清楚了!”说完转身往自家院走了进去,看着那个吓得有些傻的瘦熊道,“你就是方锦的男人?”

瘦熊双腿发抖,点点头,徐书同便问:“刚才,我的话,你可有听明白?”

瘦熊点点头,徐书同喝了一声:“滚!”

瘦熊立刻就抱头鼠窜而去,孟夏见了发自内心替方锦母女开心,拍着巴掌又跳了起来:“三哥,你真厉害,真厉害!”只是她不经意一扭头却在人群中看到贺中珏,贺中珏今儿又穿了件有点厚的白袍,那身白袍子却比徐泽仪朴素得多,手里也拿了把折扇,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连字都没题一把白纸扇,明明是徐泽仪长得比他好看,偏偏他这不食人间烟火的造型,又把那个混身珠宝气的徐泽仪完完全全地比了下去。

这身白袍让孟夏想起来,那日贺中珏穿的和今日穿的,正是自己在离开他时,给他做的两身衣服,孟夏委曲地撇了一下嘴,用手抹了一下眼睛,只是这一抹眼睛,却又没见贺中珏了。

那徐泽仪却忽然捂着头跑出了院子,四儿和十几个小厮、跟班,一看主子走了,呼啦啦就跟着追了出去,那围观的见五熊被徐书同举手投足之间全打跑了,个个惊叹,围着都不肯走。

徐书同打发完五熊回到院中,见大家都看着他,便道:“娘,我饿了,该做晚饭了。”

梅娘回过神来,连连应:“嗳,嗳,娘这就去做晚饭,这就去做晚饭!”

张婶忙扑向她的闺女和外孙女,凤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对这个表舅充满了崇拜。

徐书同走到水桶边,一大早把缸里的水挑满了,他又多挑了一桶,没地方倒,只能搁院子里,他拿起瓢舀起一大瓢,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喝掉了半瓢。

孟夏再没看到贺中珏,只疑自己眼花,几乎和方南同时迈步到徐书同身边,她还没说话,那方南却一边打量着徐书同一边道:“阿兄,你…你那些招术都打哪儿学来的,恁厉害!”

这话,孟夏也想问,见方南问出来,自然不好跟着再问。

孟夏没有看见贺中珏给徐泽仪做的手势,徐泽仪却看见了,所以一拐弯就追上带着守岁的贺中珏,徐泽仪喘着气跑过去叫了一声:“哥,你怎么在这儿?”

“有哪家规定这儿,你来得,我来不得。”贺中珏生孟夏的气,偏又忍不住想来看孟夏过得如何,有徐泽仪的地方自然少不了热闹,多个孟夏就更热闹了。

第一百四十章 失散的娘子

孟夏见徐书同考虑得周到,便点点头道:“多谢三哥,不管母亲有病无病,我都觉得先把嫂嫂送回长州比较妥当。 ”

徐书同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第二日,徐书同果然找来一辆马车,孟夏舍不得芦花,却又不能把真相告诉芦花,至少让芦花带着憧憬回去,孟夏觉得对不住芦花,坐马车上,一直把芦花送出了城,才恋恋不舍地与芦花告别,回了梅娘家。

孟夏回到梅娘家,已经是下午了,院子里只有梅娘陪着方锦母女俩,徐书同找来马车后,就出去了,孟夏没见着方南,不知道方南是不是帮他母亲卖豆腐去了,回家两日的凤奴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惊恐,自己在一旁玩着踢毯子,见着孟夏就开心地叫了一声:“孟叔叔!”

孟夏有些脸红,首先自己只比这凤奴大不了几岁,其次自己还是女儿身。

梅娘见孟夏回来了便起身问:“孟公子送完娘子回来了?”

孟夏点点头道:“是,梅姨。”

“我和你商量个事。”

“梅姨请讲。”

“说来挺不好意思,今早你张婶头疼,我就去了豆腐摊子,结果来个找房子的客人,说最近来京州城的人太多,他找不到合适的房,一定要租我这里的房子,你张婶想你娘子走了,又可以多挣一份房租,竟糊涂地答应了人家。”

孟夏“啊”了一声,那梅娘又道:“我就寻思等那客人来,把租子退了,可是等到这会也没见着人来,他的行礼搁在你房间里的,待回他人来了,我把钱退给他,自会让他拿走行礼。”

孟夏知道张婶可不是梅娘这么懂礼数的人,而且头脑又有些问题,梅娘已经有妥当的处置法子了,她自然点头道:“梅姨,你处置就是,张婶人呢?”

“不知道方南那混小子闹腾什么要离家出走,他没事就喜欢闹腾一下,你张婶追去了。”梅娘说完叹了口气,那方锦便道,“姑,明日我帮姑和娘去卖豆腐。”

“那怎么成,你一个年青女子去做这事,人家会讲不中听的话,还有,书同一大早走的时候叮嘱过,这些日子,你不许出这院门一步。”

方锦就低下头不说话,见那盆里的衣服还没洗,就去洗衣服。

孟夏知道这每家都有每家的事,而自己与徐书同很熟识,却与他家无任何相干,不便说方南的不是,便进了南屋。

果然南屋的地上搁着两个箱笼和一个包袱,孟夏撇撇嘴,看这架式,这租客可能还有点实力,虽然梅娘没讲他出了多少租子,从这行礼上可以看得出是个阔主,弄不好给了比自己多得多的房租,那张婶自然就心动了,实属人之常情,如果自己不是个女儿身,当然也不应该阻这本来就不富有的家挣这几个家用。

只是经过那箱笼和包袱的时候,孟夏闻到自己熟悉的味道,犹豫一下,停了下来,再退回箱笼边,伸手打开箱笼上那个包袱,包袱里正是与贺中珏逃难路上,他穿的那件破棉袄,孟夏一下愣住了,好一会才听到有人道:“没经主人同意,就打开人家的包袱,这算什么行径?”

孟夏一转头,就看见自己极熟悉的身影摆了一个自己极熟悉的姿势靠在门框上。

“你…你要干什么?”孟夏看到棉袄是回事,看到真人,就是另一回事,贺中珏气哼哼走进来,往床上一躺又气哼哼地道,“你说,我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来干什么!”

“哼,在长州的时候,我天天守着,还没守得住花心心的你,这一个半月,你就打算住在徐老三家吗?”

“我住他家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为什么跑,再让你这么称心如意,我还算哪门子男人。”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讲起话来还是那么无赖,自己为什么跑,那是为了他,为了不给他和二小姐添堵,当然还不想看他与二小姐恩恩爱爱,但这又不能明讲,孟夏真是气恼,怒瞪着贺中珏。

贺中珏却不管孟夏生不生气,冲孟夏一勾手指头道:“过来!”

孟夏哼了一声,用脚把贺中珏的箱笼踢了几脚,箱笼没踢动,反把脚踢疼了,贺中珏却往床上一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