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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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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的口头极是不尊重,孟夏当然一眼也认出来了,此丫头正是二小姐当年在相府最为贴心的大丫头占儿,当年在相府,二小姐比别的丫头略看重孟夏,孟夏因此没有少吃这占儿的苦头。
二小姐听了看向孟夏,孟夏有些激动,毕竟有快一年没见过二小姐了,只是二小姐看了她一会才道:“是寻夏园的妹妹,那还不请起!”
花灯忙把孟夏扶了起来,孟夏眼冒金星,只差点没有晕过去,还是赶紧一福,正要开口,那二小姐又道:“今儿本想请寻夏园的妹妹叙叙话,没想到偏不凑巧,来了客人,本宫和客人说了这会子话,也累了,就改日再和妹妹叙话了。”
听了这话,孟夏的眼有些红,相府夫人明摆着不是才来,二小姐早不请自己,晚不请自己,选这当儿请自己,就是请来立个威的。
孟夏又一福道:“那妹妹就改日再来打扰娘娘!”
二小姐微笑着轻点了一下头,孟夏扶着花灯一转身,她就听见占儿不屑的声音:“她,不要脸,也配!”
孟夏当然明白这有几分姿色的占儿所讲的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那全是因为刚才自己谦称“妹妹”惹的祸。
孟夏走出来,那相府夫人正扶着贴身丫头的手上马车,当然那丫头和占儿不一样,是个四十多岁的丫头,跟了相府夫人没嫁人,就一直丫头着,因为相府中大事小事,这丫头比那相府管家说了还算数,因为她姓朱,大家都习惯称这位岁数不小的丫头为朱夫人,这称呼虽然不伦不类的,但这丫头喜欢,大家就不伦不类地叫着,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叫的,孟夏就不知道了。
那相府夫人一边上马车一边不屑地道:“这是什么东西,才当了几日王妃,那口气,那派头,我呸!”
朱夫人立刻好言安慰道:“夫人,眼下这寻王的地位非比寻常,二小姐的身份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做足那娘娘的架式,那也是正理。”
相府夫人唾了一口,又叹口气道:“早知今日,何苦当初,当初先皇指的可是我的云雪。”
朱夫又道:“夫人,这寻王是王,那布王也是王,夫人的目光可要长远点。”
“原不就是认为这贺中珉有几分本事,真没想到长州一战,他。。。他如此不堪。。。”
那朱夫人往四下看去,孟夏自然不想与相府夫人照面,忙扶着花灯闪到一旁,朱夫人见没人才道:“夫人,这些话,回府再说吧。”
那相府夫人点点头,和朱夫人进了马车,没一会那马车便走了。
孟夏轻轻吁了口气,扶着花灯走出来,没一会软轿来了,孟夏上了软轿,软轿又不急不缓地往寻夏园走。
孟夏觉得腰酸,伸手抚着腰,想着相府夫人和朱夫人的话,相府夫人因为是王子烈的堂妹子,在相府是很专横的,与二小姐更可谓是苦大仇深。在相府,有不少传言,说二小姐的母亲就死于这位王夫人,有这样深的积怨,这位王夫人可以厚着脸皮来找二小姐,极有可能是布王的处境极为不妙,而布王的处境不妙,孟大茂的处境肯定也不太好。
想着昨儿已经很有“竹居”架式的孟大茂,孟夏心里难受,在孟家寨的孟大茂不知道有多憋屈,而贺中珉给孟大茂的地位和身份,大约正是孟大茂梦寐以求的,而贺中珉与贺中珏之间肯定有一争,孟夏不想贺中珏输,但贺中珏不输,肯定就是贺中珉败,贺中珉败了,孟大茂这个没良心的又怎么办?
孟夏苦恼之极,却听见绿蕉的说话声,她忙叫停下,扶着花灯下了轿,便往那出声的地方去,声音是从不远的凉亭传来的,孟夏看清楚,穿着一身杏红色衣裙,坐石桌边吃着果子的人正是郑灵,昨儿在亭子里,因为亭子垂了纱,孟夏并没有特别看清楚郑灵的模样,这会才发现,郑灵真的很漂亮,凤眼胆鼻,樱红的嘴唇象饱满的果子,她的漂亮和二小姐是不同的,她的漂亮是属于张扬明媚的,很轻易就能吸引住男人眼睛的类型。
绿蕉正站在凉亭外回着话:“娘娘,您问的是寻夏园的孟夫人?”
“孟夫人?”郑灵吃果子的手停了下来,有几分不明白地问,“那白凤琴也好,红桃樱也罢,你都称姐姐,倒是寻夏园这主,你称她为夫人,这其中有什么典故吗?”
“回娘娘话,典故倒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绿蕉陪王爷的日子短,绿蕉到王爷身边,就被吩咐称寻夏园这主为夫人。。。”
当初在长州就感觉这绿蕉不象什么才实的主,没想到她还是一般的不老实,昨儿才入王府,今儿就结交上了郑灵,还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而且她明明是和桃樱一起进了长州那房,这会居然说是日子短,这个日子短很含糊,如果郑灵是个仔细的人,日后知道她是桃樱的丫头,责问起来,她也可以推说自己讲的意思是侍候贺中珏的时日短,因为她还真是最后一个被贺中珏收房的,虽然短了那么几天,自然也叫短。
郑灵不屑地嚼着果子道:“真是个没品味的东西。”
绿蕉也附合道:“夫人在长州的时候就喜欢打扮得怪怪的,还特别中意穿男人的衣服。”
郑灵忽停止住往嘴里送的果子问:“王爷在长州的时候,特别中意寻夏园这主?”
绿蕉做思考状后才道:“起先倒也没有,王爷好象更中意四姐姐,后来王爷和四姐姐恼了,就喜欢去夫人房里了。”
孟夏一听这绿蕉又在说胡话,明明起先贺中珏更中意的好象是绿蕉,成日要去她房里待待,那郑灵听了不解地问:“你这四姐姐又是谁?”
绿蕉才恍然大悟地道:“是桃樱姐姐。”
那郑灵就不耐烦了:“什么四姐姐,桃樱姐姐的,黄桃樱就是黄桃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出身,什么姐姐。”
孟夏对那桃樱自打认识就不对眼,所以也不知道这桃樱姓什么,这会儿听这郑灵瞬间就给换了两个姓,本来愁肠满结的她,在心里又觉得挺可笑的:桃樱从见着贺中珏真面目,就如飞蛾扑火般地中意上了,结果在长州,贺中珏没当她是会事,到了这京州,要从这么多莺莺燕燕中得到贺中珏的喜爱,怕比长州更加不易。
“这。。。”绿蕉面露难色,那郑灵才又开始嚼着果子问,“王爷在长州的时日也不算短,还有四房,难不成哪一房都没给王爷生个一男半女?”
孟夏心一沉,这郑灵看上去泼辣张扬的,那心思居然不是不缜密的,第一就想到这样的事,她的手不由得放在腹部,实在为这个让她纠结的小东西担忧。
绿蕉又做沉思状道:“倒真没听说哪房有喜过。”
郑灵点点头道:“这就好。”不过讲完这话,她又意识到绿蕉也是贺中珏房里的,立刻又换了口吻道,“本宫是说太可惜了,你们说来也有四房,居然就没有一房争气的。”
绿蕉忙道:“娘娘,妹妹们都是些根基浅薄的主,为王爷生儿育女那可是天大的福份,怕只有娘娘才有这样的福份。”
这句话显然郑灵爱听,很含糊地嗯哈了一声道:“本宫瞧着你也是个机灵的人,日后也知情识趣,本宫少不了你好处的。”
“多谢娘娘。”绿蕉欣喜地一福,郑灵摆摆手道,“去吧,歇着去吧!”
绿蕉又福了一下,便乐孜孜地离开了凉亭。孟夏见那郑灵起身看着绿蕉的背影,然后吩咐一声“回了!”她的丫头婆子立刻搀人的搀人,拿物件的拿物件,没一会就走得个干干净净。
孟夏才扶着花灯走出来,重新上了软轿,花灯小声道:“夫人,眼下这些都不如您肚里的孩子重要。”
孟夏眼一酸,真恨为什么肚里就有这个小东西。
不管孟夏心里如何,那轿夫却是不急不慌,软轿依旧是四平八稳地到了寻夏园,孟夏觉得腰酸,扶着花灯的手下了轿,刚喘了口气,一抬头就看见站在花墙边上的贺中珏,虽然贺中珏靠着花墙,那靠法却和逃难时偏就不同,不知道是衣着服饰的缘故,孟夏就觉得和逃难时不一样。
孟夏收回目光,当没看见,从花墙上开着的门走了进去。
大热的天,孟夏带着身子跪半个多时辰,可不是件轻松愉快的事,鲁婆子一见她回,赶紧捧出家居衣裳。
孟夏换上家居的衣裳,穿上木履,才觉得舒服些,那每日为她切脉的郎中就走了进来。
鲁婆子忙堆着笑道:“夫人,许大夫来了。”
孟夏赶紧收回手道:“为什么让大夫瞧,早上不是瞧过。”
“夫人出去这半晌,又坐了这会子轿子,老婆子不是不放心,就叫许大夫过来瞧瞧!”
第一百六十四章 欲盖弥彰
“我不瞧!”孟夏说完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敢不瞧!”
“我就不!”孟夏眼更红,干脆把两只手藏到身后,贺中珏才走了过来,盯着孟夏好一会才问,“恼我了?”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伸手抬起孟夏的脸道:“不许恼!”
“你。。。你不信我。”孟夏不知道为什么委曲这大半日,最后憋出的竟是这句话,贺中珏听了却笑了起来,“那要如何才算信?”
孟夏撇了一下嘴道:“我不知道阿兄怎么会和布王。。。”
“跟你阿兄有什么关系?欲盖弥彰!”
孟夏听二小姐用过“欲盖弥彰”这个词,不过曾经她是不明白,而贺中珏用的时候,她一下就明白了,自己这还真是欲盖弥彰,明明贺中珏恼她,跟孟大茂没有任何关系。
孟夏不由得低下了头,贺中珏却吩咐:“许白,赶紧给夫人切脉!”
那叫许白的大夫给孟夏切脉了后,说脉相尚稳,不过注意不要操劳,开了一剂保胎的方子,再验了孟夏的膝盖,见有些青肿,又开了副膏药才离去。
屋里只剩下孟夏与贺中珏。
天色渐暗,两人没有说话,所以特别安静,好一会,贺中珏才转身去了书房。
掌灯的时候,孟夏用过饭,刚想到花架下去坐着乘凉,却听见守岁轻声道:“侯爷,王爷在书房,这边请!”
孟夏寻声而去,就看见徐泽仪的父子义天侯徐昭被守岁引着往贺中珏的书房去了。
孟夏想自己刚来到王府,贺中珏说这处园子离他一处重要的地方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指的就是这处书房。
孟夏坐在花架下的摇椅上,她不知道花架下如何多的这个摇椅,反正她一觉睡醒就看见这东西了,坐在上面摇着,还挺舒服的,于是孟夏就坐在上面。
孟夏摇了一会摇,见鲁婆子出了院子,她赶紧起来,回到房间换上衣服,拿了腰牌,趁那看门的人没反应过来,就出了院门。
当然孟夏知道自己能出来绝对不是什么侥幸,明摆着贺中珏没有下过什么不同意的命令,不过她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避开那个唠唠叨叨的鲁婆子,如果把自己想出门的想法和鲁婆子讲了,不仅出不来,弄不好一整日都别想过清静。
孟夏出门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只是停住脚时,却发现站在梅娘家门口。
孟夏想起徐书同所讲的话,家人都托给同僚照顾,想这里多半是人去房空,不由得推开院门,一推开院门,孟夏就看见了梅娘,梅娘和以往一样,坐在院子一角,摸摸索索地做着事情。
孟夏忙走上去叫了一声:“梅姨。”
梅娘听见孟夏的声音格外开心:“是孟小官人。”
孟夏扶起梅娘道:“梅姨,三哥不是将你和张婶托人照顾吗?”
梅娘才道:“我有手有脚的,干嘛要麻烦人家。”
孟夏听了有些惭愧,这梅娘经历不可谓不苦,可是梅娘总这么坦然,而自己离开了贺中珏似乎就不成了一般,不过想想徐书同的际遇,孟夏到底还是不想小东西有徐书同那样的际遇。
梅娘说完又问:“孟小官人,可吃了早饭?”
孟夏点点头道:“已吃过了。”
“对了孟小官人,那房子你们还租吗,你们的东西,还放在屋里。”
孟夏忙道:“自然要租。”说完孟夏才发现自己出来得急,身上除了几样饰物,竟连点碎银都没带,于是有几分不自在地道,“只是。。。,只是我今日忘带银子了。”
梅娘便笑道:“小官人,怎么讲这样的话,你那男人给的银子至少可以租这房子几年了,他可好,对了,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你们了?”
“他有事忙。。。”
“应该的,应该的。”
孟夏见梅娘已经从方锦的死中解脱出来,心里略好受一些,便不打扰梅娘做事,走进房间,自己的东西都在,贺中珏的两个箱笼也在,那两只箱子都未曾打开过,放在箱上的包袱也没动,孟夏不由得伸手打开那袱,抱着贺中珏逃难时穿过的旧棉被,坐在箱笼上。
孟夏抱着棉袄正发呆的时候,听见徐书同叫“娘”的声音,孟夏一下回过神,走出房间,就看见有些日子没见着的徐书同,徐书同虽然俊朗依旧,但人却瘦了。
徐书同看见孟夏也有几分吃惊:“你。。。,二丫,怎么是你?”
“我。。。”孟夏总觉得徐书同是个精明人,虽然他什么也不说,弄不好自己所有的遭遇,他都知道,于是也就没再找谎话来粉饰太平,苦笑道,“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和梅姨她们了。”
“我娘讲在这里住惯了,哪儿也不想去了,所以。。。”
“所以我才有机会再见着你们。”孟夏和徐书同说话间就走出了梅娘的小院子,在附近的一家茶馆寻了座位坐下来后,徐书同犹豫一下就问,“你现在可还好吧?”
“好,我现在挺好!”虽然孟夏没想粉饰太平,但这句假话却冲口而出,然后又问,“你。。。现在可好?”
“我。。。,挺好,我挺好的。”
孟夏自然最想知道这么多派势力,徐书同到底选择了谁,但那问话到了嘴边终还是咽了下去,徐书同给孟夏和自己倒了茶,慢慢喝了一口才道:“我娘当年为了我舅舅,为了50两银子,给一个没有子女的大户人家生儿育女。。。”
孟夏愣了一下,不由得打断徐书同的话道:“你怎么想着和我讲这个?”
“我也不知道,大约我不知道给谁讲才对。”徐书同苦笑一下道,“可是我舅舅带着50两银子和家里所有的家当到了京州便杳无音讯了。”
“三哥,你别伤心了,也许你舅是没有混好,钱又花光了,所以无脸回家见家人。。。”孟夏只能好言相劝道,徐书同苦笑道,“没有,因为他一心要出人头地,所以什么事他都会去做,所以他如愿以偿地出人头地了,因为可以狠心地抛妻弃子,又够心狠手辣和颠倒黑白,所以他不仅出人头地了,还位极人臣。”
“这。。。这。。。”孟夏恨恨地道,“他真该下油锅!”
可孟夏闹不清徐书同这会怎么会和她讲这事,对那朝里的位极人臣的人又知道得不多,所以左右猜测不出是哪一个,徐书同又苦笑了一下道:“可他没下油锅,活得有滋有味的,妻妾成群。”
孟夏只得好言相慰道:“三哥,他会遭天谴的。”
“我从来不信什么天谴。”
孟夏被堵得无从说话,赶紧转了话题问:“三哥,那你为什么。。。”
徐书同接着道:“我母亲所遇到的男人,与他的发妻极为恩爱,只是他的发妻自幼身体孱弱,成亲两年还无所出,他家里的人都很急,与他发妻商议,那发妻同意另寻女子为他家传宗接代,于是便选中正好需要钱的我母亲,那男人的家人在他饮食中下了药。”
孟夏不太理解的是既然如此,那是一个大户人家,又无所出,怎么会舍得徐书同这样流落民间,徐书同接着道:“男人药醒后,对此事极为愤怒,只是吩咐下药的人地位尊贵,他怒极,无从发泄,只得拿下药的人和我出气,处置了下药的人,还把我娘关进马棚,任我娘自生自灭,只是没想到。。。,没想到我娘命大,不仅命大,还真怀孕了。”
“那。。。那你那亲爹不是大喜?”孟夏讲这话的时候有些犹豫,如果是大喜,梅娘怎么可能流落到这样的地方。
“那男人让人送来了打胎药,逼我娘服下,然后把我娘撵出了他家。”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是这样的遭遇,听完眼睛也红了,徐书同摇摇头道:“本来那是个冬天极为寒冷,我娘是必死无疑的,他那发妻倒是个心善之人,知道此事,着人给了我娘送来了一身棉衣和五十两银子。”
孟夏哼了一声道:“这样狠心的男人,让他断子绝孙算了。。。”不过孟夏讲完此话又觉得不妥,如果那男人断子绝孙了,这徐书同怎么也算这个男人的种,那他徐书同就该断掉绝掉,赶紧把后面更恶毒的诅咒吞回了肚去。
“他没有断子绝孙,他赶走我娘后没有多久,他那发妻也有了身孕,那可真是大喜的事,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没多久便小产了。”
“活该!”孟夏骂完,不由得又伸手摸摸自己的腹部,自己肚里也有个小东西,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样恶毒?
“虽然小产了,不过几年后,他们到底还是生下了一个儿子。”
“这。。。这简直是太没天理了,象这样恶毒的人,估计也生不出什么象样的儿子,肯定是对眼、鸡胸、驼背、破子。。。”孟夏搜肠刮肚地找最恶毒的词语诅咒徐书同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没有你讲的那么不堪,只是得之不易,家里倒是十分骄纵,惯得有点不成样子。”徐书同苦笑起来,然后淡淡道:“其实这之于我和我的母亲是天大的不幸,但这之于他的发妻和他们娇惯的孩子来讲,又是何其之幸福,当然也不枉这男人如此厚爱他发妻,他们的儿子出生没有多久,一场大祸就降临了,他发妻一家为了这男人家的大业,全都。。。”
第一百六十五章 故事
“全都如何?”
“全都死了,满门抄斩,除了他这发妻,阖府上下,几百条人命,全没了!”
“啊!”孟夏震撼,又觉得徐书同这故事,听了太让人憋闷难受,只是徐书同仿佛倒象局外人,孟夏又好奇,“那你。。。”
“我娘命不该绝,被撵出来后,遇上了我义父,是我义父救了我娘。 ”
“是庆祥叔,三哥从那以后就跟着庆祥叔?”
“没有,当时庆祥叔只是路过云河,举手之劳救了我娘,没想到几年后,我母亲来京州寻我舅舅又遇上了他,他又救了我舅娘和方南,而他家里出了事,救了我舅娘后,说我和他有缘,便带着我云游四方。”
“三哥,事情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你别难过了。”
“我没有难过。”徐书同说完看着孟夏淡淡地道,“喝了茶,别在街上乱逛,早些回去吧!”说完徐书同放下二十个饮茶的大钱,便走了,徐书同走得很轻很快,轻快得连孟夏都没感觉到,等孟夏回过神来,又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孟夏看着那二十个大钱,眼发酸,心里堵:难道好人真没有好报吗?
最最紧要的是,孟夏又没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就是徐书同到底选择为谁効力,她还有桩私心想请庆祥叔给贺中珏治毒伤,只是到徐书同离开茶馆,孟夏都没好意思把这两桩事讲出口。
小二收走了二十个大钱,孟夏的神志才回来了:徐书同的性子不是个轻易把内心想的事讲出来的,象这样的过往,梅娘知道的不多,因为明摆着梅娘根本不清楚自己替人生孩子人家的状况,而梅娘的性子,多少苦都会自己咽进肚里,何况这之于梅娘来讲并不是特别光彩的经历,那些曲辱和苦楚,都不会讲,最多只告诉过徐书同一个父亲的姓氏。这一切的一切,应该都徐书同自己去查出来的,徐书同知道事情的真相,心里不知道有多苦,可是,他的性子象极梅娘,不管多苦,他宁可一个人反复咀嚼这份苦楚,今儿这徐书同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事触动了他,让他。。。
孟夏正在出神发呆的时候,忽听见有人道:“居然敢欠爷的钱,给爷往死里打!”
孟夏抬头就看见茶馆外聚了许多人,好象章飞鹰也在人群中,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揉了一下眼睛,却没见到章飞鹰,孟夏再揉几次眼睛,还是没看见章飞鹰,但看清人群围着的事情,徐泽仪举着鞭子正耀武扬威地指挥着四儿等人群殴一个被他们打翻在地上的人。
孟夏不由得摇摇头,这徐泽仪真不是一般的无所事事,总之这败家子不给贺中珏和他爹惹点事出来,估计也不会罢手的。
和徐泽仪经历这些日子,到底不象初初在长州时那样的泛泛之交,徐泽仪这败家子的少爷脾气大,其实人并不如所见的那样,如果没有他那哥带着,本性甚至可以说还有点纯朴,所以孟夏不由得就走了过去。
正巧地上那人爬了起来叫道:“大爷,大爷,求您饶过小的吧,小的这就去凑银子,马上去!”
孟夏定睛一看那人竟是余顺儿,吃惊之余,就不太明白这余顺儿如何惹上了徐泽仪这只毛总长不顺的东西,刚想开口,那徐泽仪却一挥手里的鞭道:“你说,大爷要不要饶了这小子?”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那鞭子正指向自己,愣了一下,才想到几日前徐泽仪讲要帮她出头收拾余顺儿这个远房表亲的话来,只得一皱眉道:“你玩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泽仪却把鞭一摇,给余顺儿屁股上一脚道:“去问他,要不要爷饶了你。”
余顺儿立刻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刚要往站起来,徐泽仪却又给了他一脚道:“爬过去!”
余顺儿哭丧着脸爬到孟夏身边抱住孟夏的脚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
孟夏气恼地挣出腿道:“你。。。你,除非你以后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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