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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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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见方玉雪看了桃樱一眼,发自内心地希望桃樱多说这样的吸引方玉雪目光的话。

那桃樱却没在乎这一眼,继续道:“我还认为今儿每人至少得想出一个法子,想不出来的不许离开这木楼!”

显然桃樱前面的话让方玉雪厌烦,后面的话又得方玉雪赏识,那话一出,立刻得到方玉雪的肯定,马上让人送来笔墨纸砚和一个用鲜花编成的篮子,让大家写出自己想到的法子,折成纸鹤放在篮子中,再让人送上点心、果子,于是木楼里一下热闹非凡。

孟夏拿着果子,捏着笔装模作样地爬在桌子上,忽感觉身边有气场,不是贺中珏霸道而痞气的气场,也不是徐泽仪不讲道理的气场,这气场要阴柔一些,扭头一瞧,见是方玉雪。

孟夏忙站起来,冲方玉雪一福,方玉雪便和气地问:“瑶妹妹,可想到什么好法子没?”

孟夏用袖子抹了一把汗笑岑岑地应道:“娘娘,妹妹是个没有什么学识的人,所以还没想到好法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过节2

方玉雪身后的占儿不屑地撇了一下嘴。方玉雪却微微一笑道:“瑶妹妹莫谦虚了,慢慢想就是,咱们今儿的规矩是每人至少想到一个法子,否则不许离开木楼。”

孟夏又笑着点头道:“正是,正是,所以妹妹愁得很,不知道娘娘可不可以指点妹妹一二?”

方玉雪刚要说话,那桃樱忽道:“娘娘,你要指点了孟二丫,也得指点我,我比孟二丫还愁。”

桃樱对孟夏的称呼又引得清清等人一通笑,那已经把主意点子写好的郑灵搁下笔好奇地问:“那个桃樱,你为什么称呼她孟二丫。”

桃樱不屑道:“她村子的老老少少都这么叫,我就跟着这么叫喽!”

孟夏自然知道桃樱在踩自己,不过她更觉得桃樱更善长搅屎,听见清清几人又笑起来,孟夏不急不缓地用笔写了几个字若有所思地道:“前几日在街上,我看见我表兄了,我真该请教请教我表兄,哎,这主意真是到用时方恨少呀。”

大家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孟夏怎么在这当儿提什么表兄,难不成她表兄是个主意特别多的人?

那桃樱狠狠地恨了孟夏一眼,自然闭上了嘴。

于是大家又爬着各写各的,写完又胡闹一气,甚至那清清和若媞还用果子互掷玩闹。

孟夏见那方玉雪都微笑着看着这一幕,一派宽容的当家主母样子。

等大家伙欢喜够了,方玉雪便着占儿把篮子拎过来,又着秀娘取出纸鹤,将大家写的主意一一当场念出来,那郑灵还是坚持射鹄,那清清要现场作画,那若媞要谱曲,而白凤琴要弹筝,桃樱要唱小曲,绿蕉要击鼓。

方玉雪一一道“不错”“好”,秀娘展开孟夏折的那张纸鹤念道:“采莲!”

大家都有些不明白,于是那目光都一齐转躺孟夏,方玉雪便问:“瑶妹妹,你采莲是个何意思?”

“回娘娘,妹妹觉得中秋时节,在皓洁的月光下,姐妹们来场采莲比赛,除了应景一定还能生出不少乐子。”

郑灵提议是射鹄,那本性就好动,一听立刻来劲了道:“不错,不错,瑶妹妹这法子不错。”

那桃樱却撇了一下嘴道:“那乡下的农妇才采莲,孟老二你现在站的地方叫王府,怎么还改不了你乡下人的习气。”

郑灵一听这话就有些不悦道:“这位妹妹,你是什么意思?”

桃樱看向郑灵哼了一声道:“这位妹妹,拜托你别左一口一个妹妹,右一口一个妹妹,说不准我还长你几岁呢,你应该叫我声姐姐才对。”

“你有几斤几两,也配当姐姐。”

“嗳哟喂嗳哟,那你有几斤几两呀?”

虽然郑灵偏向自己,但孟夏有点佩服桃樱的勇气了,如果不是桃樱种种纠缠贺中珏的那些不耻行为,孟夏甚至觉得她是个敢揭龙鳞的人。

郑灵刚要发火,那方玉雪开口了,温和地道:“好了,本宫都讲过了,大家都是姐妹,不要伤了自家的和气。”

郑灵哼了一声道:“雪姐姐,这黄桃樱的举动叫不恭敬,如果你不治她的罪,我就要找王爷讨个说法!”

桃樱立刻回击道:“姓郑的,你可听清楚了,我姓薛,可不叫什么黄桃樱。”

郑灵指着桃樱道:“本宫就是要叫你黄桃樱,黄桃樱,黄桃樱!”说完郑灵就叫了一声,“来人,将这不知道恭顺的东西拖下去。”

方玉雪的脸微有些不悦,不管怎么讲,她是正妃,这后院的事本就该她讲了算,郑灵平日就有要与她平起平坐的姿态,这会子不经她同意就要着人处置桃樱,分明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方玉雪自然不悦。

那桃樱一听立刻扑到方玉雪面前哭了起来:“姐姐,刚儿来有吩咐过,今儿大家伙出主意,就是为了个乐子,没曾想妹妹性子一直,只顾玩乐,竟然得罪了人。”

那桃樱明摆着还长方玉雪几岁,这一哭闹分明就是低头伏软,当然她是摆明了只伏方玉雪的软,那自然投了方玉雪的心。

孟夏大约明白了,桃樱今儿拿自己说笑,不服郑灵这些举动,都是有目的的,明摆着就是要方玉雪做靠山;而绿蕉私会郑灵,那是在向郑灵示好。凤琴、桃樱、绿蕉是在长州被贺中珏收了房的,几人都是没有身家背景的,知道这贺中珏是王爷,如果想这在王府混下去,那明摆着没有靠山,那是肯定要吃大亏的,于是各施展出手段找各自的路子了,这王府怕是更加热闹。

桃樱一哭闹,方玉雪便开了口:“今儿是中秋前夕,本宫请姐妹们来,是为了中秋佳节寻乐子,自然寻乐子,那难免就顾及不到那么多,灵妹妹,你是大人有大量,不会和桃樱妹妹计较的,对吗?”

方玉雪的声音轻柔,用的是问句,但语气绝对是不容人反对的,郑灵听了看了方玉雪一眼,忽就笑了起来道:“姐姐,你说的极对,真是极对,妹妹怎么会和这种出身都不明不白的人计较呢?”

那桃樱一听眼一瞪,刚要回击郑灵,方玉雪又轻言轻语地道:“好了,桃樱妹妹,凡事点到为止,还不快起来,本宫可不希望你们这么吵吵闹闹的,本宫想王爷更不想看到这样的情景!”

桃樱知道郑灵背景厚实,肯定是扳不动的,扭着腰带着不满地站了起来,但她是个很有方向感的,这一闹,大约知道这方玉雪不中意谁,让着谁,中意谁,眼光立刻又挑衅地落到孟夏身上道:“孟老二,你看起来挺开心吗?”

孟夏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这出戏,没想到这桃樱左右还是要来惹她,正想说话的当儿,忽从玉湖上传来动人的笛声。

清清和若媞不由得探出头去,却见一叶小舟在玉湖里晃着,那若媞眼尖,立刻认出船头背手而立的人是贺中珏,那清清马上发现船尾吹笛的人是娆娆。

桃樱赶紧走到窗边一看果然如此,立刻大声叫了起来:“王玉,王玉!”

桃樱的声音引得木楼里的一纵人侧目,当然这一纵人不包括孟夏和凤琴、绿蕉,三人在长州早就领教过桃樱对贺中珏的各种无脸无皮,只是没想到她胆大包天到如厮,明明知道贺中珏贵为王爷,还这么叫。

贺中珏听见了声音,转过头来,看清人,便吩咐人把船划到木楼边。

贺中珏本来就生得妖孽,今儿偏穿了一身耀目的紫色锦衣,上楼的动作潇洒利落,让楼里的女子见了,有脸红害羞的,有用眼偷瞄的,有十分爱慕的。。。,但大家不管什么有什么样的心思,都纷纷跪下请安问好,桃樱偏偏着表现得与众不同,没跪下行礼,而是迎上去带着嫉妒地哼了一声道:“王玉,你现在可真是。。。可真是花蝴蝶飞进了花丛中呀,日子过得真是畅快呀!”

贺中珏微微一笑走上木楼道:“桃樱,看样子上次罚你还是罚得太轻了。”

一提这话,桃樱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哼了一声道:“王玉,你这个没良心的,想当初你在孟家寨落魄的时候,你对桃樱可不是这样的。”

这话只让孟夏没吐出来,当初贺中珏在孟家寨对桃樱确实不是这样的,是桃樱使着各种法子勾引贺中珏,而贺中珏对桃樱可是挖苦加讽刺,还对桃樱使了不少坏,那一夜没把桃樱冻死,真是桃樱命大,也不知道桃樱是装糊涂还是真不明白。她这番含情带怯的话,好象当初在孟家寨,贺中珏与她多恩爱一般。

孟夏从认识桃樱起就厌恶她,反感她,到这时,她不得不无可奈何地佩服起桃樱的厚脸皮。

贺中珏没接桃樱的话,说了声:“都起来吧!”

大家纷纷起来了,贺中珏才问方玉雪:“爱妃,今儿又有这般好兴致聚在一起,这一次又是谁的主意?”

方玉雪微微一笑道:“王爷,今儿可都是臣妾的主意。”

“哦,爱妃将这府里的事处理得四平八稳,又与本王这些妾氏相处融洽,真不愧是本王的贤内助呀。”

方玉雪得此夸赞,依旧是那么副清淡的模样,笑道:“王爷,这本是臣妾份内之事。”

贺中珏上了船,那娆娆是个女子,自无他那般灵巧,并且身上穿着裙子,自然也费事一些,因为与贺中珏出来潇洒,所以身边并没带什么使唤的丫头、婆子,一上了楼,自没有任何人伸手去扶她。

娆娆有些站不稳,那桃樱忽地走过去,大家明明见桃樱使坏去推了站不稳的娆娆一下,不少人因为嫉妒都兴灾乐祸地惊呼出来,但娆娆在楼边晃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众人却听“扑通”一声,没见娆娆掉水里,不由扑到楼边探头一看,竟是桃樱落了下去。

众人“呃”了一声之后,然后就是哄堂大笑起来。

娆娆看着水里挣扎的桃樱,一挥手中的帕子叫了起来:“呀,呀,呀,王爷,王爷,这位妹妹掉下去了,怎么好端端地掉了下去,难不成是天热,想下池游水?”

第一百六十九章 过节3

孟夏猛地觉得娆娆的举止似曾相识,她赶紧擦擦眼睛,不由得又甩甩头,大约自己是胡思乱想了,自己只和二小姐上香时听说过这位叫娆娆的女子,根本就没见过面。

娆娆的话引得众人一通大笑,那郑灵因为刚才桃樱的顶撞,还没个着落,本带着一肚子气,于是冷笑一声道:“哪有妇人家图凉快就当着大家面跳池里的?真是太不知道羞耻了。”

孟夏并没去凑这热闹,所以离楼边远,并看不清桃樱掉下去的状况,贺中珏走到楼边往池里看看笑道:“桃樱,池水凉快吗?”

方玉雪轻轻叹口气道:“王爷,这位妹妹不会游水,再不将她捞上来,怕要出人命的。”

“这个女人那张嘴太臭,让池水好好给她洗漱洗漱!”贺中珏说完用手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盯着池水道,“桃樱你如果那张嘴把本王这池水都洗臭了,本王非罚你喝下去不可!”

方玉雪看着池面不由得有几分担忧。

终于凤琴叫了一声:“开始沉了!王爷,四妹妹开始下沉了。”

贺中珏才放下手道了声“没趣”!说完一挥手道:“捞起来!”

贺中珏吩咐完便走到屋中的一张椅子坐下,伸手拿起孟夏写的那张“采荷”摇摇头道:“真丑!”

孟夏只觉得脸一下臊热起来,贺中珏皱着眉看了一会问:“怎么本王看不明白?”

那郑灵还在气恼,那清清、若媞与贺中珏不熟悉,又是养在深闺里的女儿,不好意思凑上前,凤琴可算抓着露脸的机会了,忙上前道:“王爷,娘娘说了要过中秋了,让大家伙出主意,怎么过中秋才有乐子。”

“那大家伙都出了个什么主意?”

于是凤琴赶紧把大家伙的主意都一一讲解了一通,贺中珏说完皱着眉道:“除了灵儿这主意,其余的好象都太稀疏平常了。”

郑灵立刻露出几分得色,但只是拿眼睛含情带恨地看着贺中珏,人却依着楼边轻轻地摇着扇子没挪地,她本来生得漂亮,那真又是一番别有滋味的风情万种。

不过郑灵的这番表现,让很快被拖上来船的桃樱全破坏了,桃樱的衣服把木地板全打湿了,那水就顺着往郑灵站的地方淌,郑灵怕那水湿了她一双精美的绣鞋,不得不捏着扇气恼跳开。

贺中珏的目光便从郑灵身上移到了地板上,那有识得水性的婆子将那桃樱一通拍打,桃樱终于吐出口脏水,悠悠地回转过来,回转过来,却躺在地板上没动,眼睛带着怨恨地看着贺中珏。

贺中珏用脚踢了桃樱一下问:“桃樱,本王这池水洗着还舒畅吧?”

桃樱噘了一下嘴,贺中珏又用脚踢了她一下问:“池水凉不凉快?”

“王玉,你是不是想我死?”

贺中珏听了皱着眉问:“此话何讲?”

“那妖精把我推进池里,你要不要治她的罪?”

贺中珏立刻就笑了起来道:“真是欲加之罪呀,怎么本王看更象你要把本王的娆娆推进池里。”

“王玉,你偏心眼,你到了京州,你完全变了。”

贺中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桃樱,怎么本王听着,你就象个弃妇。”

“王玉,你别成日成日在我面前什么‘本王’挂在嘴里,别人稀罕你这个‘本王’,可我薛桃樱一点也不稀罕,让我选,我宁可选孟家寨的那个王玉,比现在的这个‘本王’可有情义多了!”桃樱气哼哼地说完,从地板上爬起来,把一头打湿的头发一甩,用手拧起同样湿漉漉的衣服。

桃樱的话很触动了孟夏,这句话本来是孟夏在心里想过无数次的,冷不丁让桃樱给讲了出来,只是在孟夏看来,不管是在孟家寨还是这里,贺中珏似乎对桃樱都不算有情义,当然孟夏不知道自己没有看见的时候,两人又是如何。

本来一脸戏谑的贺中珏听了这句话,忽道:“来人,送她回去更衣。”

桃樱被人带了下去,贺中珏便道:“好了,这大过节的,不是写诗就是做词画画的,本王不喜欢,就射鹄吧!”

孟夏见郑灵那张小脸立刻就兴奋起来,而方玉雪一直笑着的脸终于不见了笑,孟夏当然明白方玉雪最善长的是什么。

贺中珏用拿着那串赤珠的手优雅地打了个呵欠道:“天色不早了,都退了吧!”

大家一听只得行礼退了下去。

孟夏随众人一起退下,刚下了楼时听见清清气恼地问若媞:“凭什么又是那个风尘女子,王爷好象特别中意那个风尘女子,一刻也离不开一般。”

若媞一样很气恼地道:“听说王爷以前就。。。”

若媞话还没讲完,那郑灵气哼哼地走了下来,这王府除了方玉雪是正妃,就只有郑灵有侧妃之位,所以众人见了纷纷给她让出条路来。

等郑灵气哼哼地离开,方玉雪也不紧不慢地走下来,众人又给方玉雪让出道。

方玉雪却道:“瑶妹妹且留留,本宫有话与你讲。”

众人听了都有些嫉妒地看着孟夏,嫉妒方玉雪要与她私聊,孟夏却有些忐忑,跟在方玉雪身后走了过去。

方玉雪略走一会,遇着一条凉亭,她便走了进去。

那占儿赶紧在凉亭的石凳上放下锦垫,孟夏知道方玉雪是个喜欢闷坐着想心事的人,还是个药罐泡大的人,身子单薄,自然幼就容易得病。

方玉雪慢慢坐下,又有丫头捧来参汤,方玉雪喝了一小口才道:“瑶妹妹是几时开始侍候王爷的?”

孟夏心里苦笑了一下,觉得方玉雪这话问得真是太。。。,好一会才回道:“具体的日子,妹妹也记不太清楚了。”

方玉雪看了孟夏一眼道:“王爷这般的人物,妹妹居然连什么时候侍候都记不得,可见妹妹对王爷真不上心呀。”

孟夏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娘娘,妹妹本是蒲柳之姿,能得到王爷的眷顾,常让妹妹感觉如在梦中,妹妹。。。”

孟夏见占儿又不屑地撇了一下嘴,便把后面没编完的话咽下了肚去,方玉雪却笑道:“看得出来瑶妹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孟夏听了这话,眼一红,心一酸,知道这方玉雪是有所指,这所指当然是指当年她对自己的种种恩德,孟夏从见着二小姐,仅管二小姐不认她,她把所有的事,都隐忍了,正是因为当年的种种,于是点点头道:“二小姐放心,妹妹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孟夏感觉自己讲了这句话,方玉雪的脸色变得柔和许多,似乎还轻轻吁了口气,只是孟夏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敏感,因为方玉雪看上去似乎一直都微微笑着。

“本宫果然没有看错瑶妹妹。”方玉雪笑岑岑说完这句话,又吩咐道,“占儿,把本宫那挂珍珠拿来。”

占儿极为不满地捧出个盒子递到方玉雪面前,方玉雪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串粉色的珍珠链子道:“这串链子跟了本宫许多年了,今儿,本宫和妹妹投缘,就把它赏了妹子。”说完方玉雪把那串链子放回盒里,占儿捧着盒着满眼是恨地递到了孟夏面前。

孟夏对这串珍珠自然熟悉,因为在相府的时候,方玉雪几乎天天就挂着这串项链,虽然不一定是最名贵,但确实跟了方玉雪许多年,她只觉得这方玉雪改变了策略,这会的方玉雪对她跟初初相见时,明显有些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昨儿在寻夏园被贺中珏治了一下的缘故,伸手接过盒子道:“那妹妹就多谢娘娘了。”说完这话,孟夏又听见占儿不屑地轻哼声。

孟夏接过项链小心地递给了身后的花灯。

方玉雪便道:“本宫也累了,就改日再也妹妹叙话了!”

“妹妹恭送娘娘!”孟夏忙行了礼,方玉雪就带着一纵下人离开了。

花灯扶着孟夏站起来,孟夏只觉得空气中都还有二小姐淡淡的香味,看着花灯手里的那只盒子,孟夏不由得又出了神,花灯却笑道:“没想到娘娘如此看中夫人,听人讲即便是连那灵娘娘,据说都没得过娘娘的赏赐,怕夫人这是头一份。”

孟夏苦笑了一下,那方玉雪和郑灵怎么可能真如面上一样地和睦,郑灵有惠妃娘娘撑腰,不知道如何地想着这正妃之位,而郑灵的身家背景和眼下的地位,明摆着是方玉雪最要防着的,只是方玉雪刚才的举动,不知道算不算是自己保守代嫁秘密换来的一份赏赐,花灯说完又道:“只是娘娘的举止很奇怪,为什么在这没人的地赏,不在刚才人多的时候赏?”

孟夏愣了一下,这花灯大约跟贺中珏久了,一眼就看到这串项链赏得有些奇怪,花灯不明白,孟夏却是明白的,大约只有她与二小姐才明白这串赏赐的真正目的,便道:“娘娘自有娘娘的道理,我们回了吧!”

“夫人,小心身子,上轿吧!”花灯和鲁婆子不同,鲁婆子遇到孟夏不合常规的事,整日就唠唠叨叨的,花灯却是个乖巧的人,不管主子做什么,从不多嘴的那种。

第一百七十章 郑灵1

孟夏和这些与贺中珏有着千丝万缕的女人们相处了这大半日,早就倦了,上了轿,心里想着那串粉色的项链,不管多倦偏生就睡不着。

到了寻夏园,孟夏下了轿走进寝房,刚想倒在那张宽大而舒适的床上,冷不丁就看见自己当初在逃亡路上视如珍宝的那张小包裹,小包裹是用一张白色绢子包的。

孟夏一下抢在手里,打开一看,贺中珏的那块玉在,贺中珏送她的金镯子在,贺中珏送她的银镯子也在,只是那银镯子确实不是真银,半年不见,居然露出些黑斑。

看着这些东西,孟夏的眼一下红了,与贺中珏的那一幕一幕不由得就浮现在眼前,仿佛昨儿才发生的一般。

孟夏正看着这些东西的时候,忽觉得面前有人,她抬头一看是贺中珏,便把脸儿别到一边。

贺中珏见了一撇嘴道:“昨儿还缠着要和你男人学笛子,今儿见着你男人,那脸又扭向一边,是个什么意思?”

“还说我的东西,你没见着,这又是什么?”

贺中珏得意地把孟夏往身上一抱道:“你男人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夏告诉你男人,这是什么!”

“你总是这么无赖!”孟夏想挣开道,“好热!”

“夏热了?”贺中珏忙拿起扇子给孟夏扇了起来,一边扇一边用另一只手摸向孟夏的腹部道,“这也快四个月了,怎么还没什么动静?”

孟夏脸一红,她也没怀过孕,自然也不知道,忙把贺中珏的手推开,贺中珏又把手搂回来道:“不管谁送你东西,现如今都着花灯先收了,暂时别用!”

孟夏愣了一下,才发现贺中珏手上连那串赤珠都没戴,贺中珏轻轻抚着孟夏的肚子道:“这些日子且给你男人注意点。”

“不要!”

“又勾引你男人,明明讲过在你男人面前千万不能说不要。”贺中珏搂着孟夏就倒在了床上。

那个小包裹的重现,虽让孟夏为之一动,心里还恼着贺中珏,不由得用手推了贺中珏几下,贺中珏忽抓住孟夏的手往身下一放道:“夏,你看看,你和你肚里这小家伙把你男人给憋的。”

孟夏的手一下就触到那个折腾过自己数次,还把小家伙折腾出来的那个东西,这会硬硬的,跟铁棍一样。

孟夏的手就跟被火烫了一般,赶紧要收回来,无奈贺中珏手上的力气明显比她大得多,不仅没松手,反把她的手一下就放进了裤里道:“知道你男人每日都被怎样煎熬着吗?”

“我。。。我才不信你煎熬着。”孟夏的脸更红,贺中珏轻声骂了句,“没良心的东西,不是看见你肚里的小家伙,你男人这会就把你。。。”

听了这话,孟夏的手终于没有再坚持要抽出来,贺中珏却惹火上了身了,一伸手把孟夏抱自己身上调笑道:“夏,你男人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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