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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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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多等一会。”

“可是…可是,我饿了。”

“饿了?”徐泽仪经孟夏一提醒才道,“爷也饿了?”

“你说你哥有主张,那有没有在这地方备些吃的或喝的?”孟夏小心地提醒,徐泽仪摇摇头道,“爷忘问了。”

孟夏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这叫逃命,徐泽仪都不闹清楚,看样子跟着徐泽仪逃,估计就算逃出去,也是被饿死的居多。

孟夏为着肚里的小家伙也不得不自己拿主张了,把脚歇好了,她便扶着树站了起来,只是这一站起来,怎么看方向都有些不对劲,正想问时,徐泽仪忽然指着她的肚子问:“你这肚子怎么这么鼓?”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问得这么大胆而直白,赶紧用手把肚子一捂道:“关你什么事?”

“不会你和贺中珏连孩子都有了吧?”

“世子爷,你哥说在东城外的树林汇合,我怎么瞧这都不象东面,你到底有没有弄错?而且往东去是京宝镇,怎么我们没有经过京宝镇,难不成我们已经走过了?”孟夏觉得脚程明摆着不如当年,岔了话问,徐泽仪却不依不饶地道,“什么东城、西城,你还没交待,这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子爷,我们现在是逃命要紧,你到底有没有把方向弄错?”

徐泽仪一下跳起来道:“夏夏,实话告诉你吗,爷就没想去与贺中珏汇合!”

孟夏听了吓了一大跳问:“世子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爷要带着你从贺中珏面前消失,从此与你过那恩恩爱爱的日子。”

孟夏听了这话如五雷轰顶,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道:“世子爷,你疯了!”

“爷,就是疯了,我们不去东面,我们往北去,到云州,那边,爷熟得很!”

孟夏终于知道什么叫“多行夜路必遇鬼”,自己看样子被徐泽仪这只鬼纠缠上了,只得气恼地道:“你…你…真是胡闹!”

“夏夏,你不用怕,到了云州,那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孟夏真不知道徐昭都在给贺中珏打仗,这徐泽仪从哪儿断定云州就是他的天下。

孟夏认清方向,决定不搭理徐泽仪,自己赶紧往东边去与贺中珏汇合。

但是孟夏甩开徐泽仪走出树林,却看见有难民和追兵,追兵在追谁,她不知道,难民都在往北方逃,那是很明显的,估计往东的路已经被堵死了。

徐泽仪追上来问:“夏夏,你要干什么,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吗?”

“世子爷,你知道这叫什么,叫战争!”

“你以为我是个败家子呀,连战争都不知道!”

在孟夏的心目中,徐泽仪还真就一败家子,一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战争,你知道,但是你知道我有身孕了,很快就要生了,那怎么办?”

这话终于起到了震慑作用,徐泽仪有些慌了,手足无措地道:“可是夏夏,我不知道你有身孕了,你又没告诉我。”

孟夏无语问苍天,好一会才道:“反正我不管,你赶紧想法子找到你哥,否则到时候你来生!”说完就气哼哼往前走,徐泽仪小心翼翼地跟上来问,“这种事,我能代替吗?”

“我不管,反正到时候你生!”孟夏不是吓徐泽仪,她没生过孩子,也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慌,徐泽仪忙道,“你先别慌,现在过不去,我们先混进难民里,寻着机会再往东边去。”

孟夏知道躲在这树林里,明摆着不是个法子,最终的结果就是被饿死、冻死在这里,跟着难民走,显然是唯一的法子,不过看看自己和贺中珏身上的衣服便道:“咱们这衣服不象难民,你得想法子弄两套衣服换了。”

“这还不象难民?”徐泽仪看着已经被蹭得有不少处地方发黑的袍子,抓了一会头才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刚才路过几户农家,院里有晾着衣服,我去拿两身。”

“你…你如果又耍花招,我让你哥一辈子都不饶你,还恨你!”孟夏一边叫着一边在心里哼了一声道:偷就是偷,还拿!

“夏夏,你说什么呢,我能不管你吗,你等着!”徐泽仪说着赶紧去偷衣服。

正在孟夏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明显没做过这种事,顶着一头稻草,有些狼狈的徐泽仪终于出现了,手里还真不负孟夏所望地抱着几件衣服,孟夏不由得责怪道:“拿两身衣服,怎么用了这么久?”

第一百八十三章 长州地界

“他们养了狗,我差点让狗咬了!”徐泽仪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孟夏一看这个比当年那个贺中珏还娇气,贺中珏那娇气现如今看明摆着是装的,这个看架式,完全是真的。

孟夏只得接过衣服,将男人的短衣递给徐泽仪道:“别难过了,赶紧把衣服换了!”

徐泽仪看着那件打了补巴的灰黑衣服,撇了一下嘴,不过还是依言把玉带解了,刚要随手一扔,孟夏又道:“把你身上的玉带、金冠、玉佩都拿给我。”说完看见徐泽仪的靴子上还镶了两颗大珍珠,不由得一喜,看样子和这败家子逃,至少不象与贺中珏那么寒酸。

没一会徐泽仪换上了他极不喜欢气味的衣服,身上的饰品都被孟夏收罗干净,因为徐泽仪身上就没有不值钱的东西,连那件白袍子明摆着都是好东西,孟夏全收了,自己正准备睡觉,所以除了一只玉镯子,还真没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徐泽仪看着扎包裹的孟夏,不解地问:“你要这些破东西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带在身上,这么重!”

败家子永远是败家子,孟夏不由得想起当初对贺中珏的这句话,于是没有搭理徐泽仪,把扎好的包裹递给徐泽仪道:“背上!”

徐泽仪大约没有想到这么“重”的东西,最后得由他来背,不满地看着孟夏。

徐泽仪背着“重”包袱跟在孟夏身后一边走一边气恼地道:“早知道把四儿带上就好了!”

扮成民妇的孟夏一手托着腰一边走一边看着越来越往北走的难民,一直都没找着机会往东去,但跟着这些难民到是知道些消息,是那贺中珉联手王子烈对贺中珏发了难,因为准备充分,强兵悍将,所以打了贺中珏一个措手不及,还把贺中珏撵出了京州城,据说贺中珏的兵往东边的长州退去了。

这样的消息,孟夏不知道是真是假,贺中珉有可能与王子烈联手,但徐书同呢?方锦是王子烈害死的,他怎么可能与王子烈联手?

难民群里京郊的人多,不少人都愁眉苦脸,唉叹年头不好,刚过几日太平的日子,这又要打仗了,又说北方的云州这些年要平稳些,看样子都是往北边去的,孟夏便决定不跟着难民走,这样只可能离贺中珏越来越远。

徐泽仪却想往云州去,因为那是徐昭的地盘,弄不好贺中珏也会去那里。

孟夏觉得贺中珏定在东城外的树林见,肯定是往长州去,无论如何不理徐泽仪,打听到一条往长州去的小路,便无论如何也要往长州去。

孟夏没想到当年从京州逃出来是深秋,这次又是深秋,徐泽仪的东西是值钱,但是不象当年在京州可以兑银子,这北边多荒山野岭,再多珠宝也没用武之地,离开难民群,很快连吃的都找不着了。

终于徐泽仪往地上一坐叫道:“夏夏,不成了,活不了,活不出去了!”

孟夏扶着腰也坐下来,这次大着个肚子和上次还真不一样,不是徐泽仪活不出去了,她也快瘫了,徐泽仪再一次哭丧着脸道:“夏夏,怎么会这样,这一带连个人都没有。”

孟夏上次逃难的时候,一路上也没人,那原因是打仗久了,贺中珏攻进京州,也没几个月,天下又不稳定了,所以人又逃了,而且这次走的线偏北,这里的人烟本来就稀少一些。

孟夏懒于给徐泽仪这败家子解释,徐泽仪不满地叫了起来:“我饿了,已经好几日没有正经吃过东西了。”

孟夏看了徐泽仪一眼道:“你饿了,这里人逃的逃,跑的跑,那怎么办?”

“反正我饿了!”

“那好,你跟我来,去找吃的!”

徐泽仪有几分狐疑地看着孟夏:“到哪里找?”

孟夏没有说话,让徐泽仪找了把锄头,便带着他沿着田埂走了起来。

徐泽仪扛着那把生锈的锄头走得弯腰驼背的,终于孟夏停了下来,指着一个洞道:“把这里挖开。”

徐泽仪好奇地看着那个洞有些不太相信地道:“你确定挖开就有吃的!”

“挖呀!”

徐泽仪只得用锄头挖了起来,不过孟夏看着徐泽仪那败家子用锄头的架式,不由得气恼地一屁股坐在田埂上。

徐泽仪费了牛一样的劲,终于把孟夏说的洞挖开了,虽然挖得乱乱七八糟的,到底是挖开了,孟夏忙叫:“小心些,小心些下锄头。”最终是不放心,让徐泽仪停了,自己用手继续挖,徐泽仪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一会,跑出几只田鼠,吓得徐泽仪哇哇大叫。

终于孟夏停了手欣喜地叫:“有,有,果然有!”

回过魂的徐泽仪不明白有什么,探过头一看,原来田鼠洞下面竟有不少稻米,徐泽仪好半晌才指着那田鼠洞里的稻米问:“这就是你讲的吃的?”

“怎么嫌弃呀?”

“夏夏,这能吃吗?”

“不吃,你就别想再见到你哥!”

挖了十几个田鼠洞,徐泽仪累瘫在田埂上,孟夏却找了户没人住的农户,生起了火,把稻米淘干净,煮了一大锅香香的米饭。

起先徐泽仪无论如何不吃,不过最终是敌过肚饿,最后只得含泪吃起了从田鼠洞里挖出来的稻米饭。

如此这般又行了十来日,终于迈进了长州地界,孟夏松了口气,掐指一算自己肚里小家伙已经往七个月奔去了,可是贺中珏还不见踪影,一路上各种谣传都有,弄得孟夏也有些失去了主张,心里怪怨着徐泽仪,不过怪怨也没有用,只得继续往长州走,至少到了长州,她还有房有母亲,弄不好还能见着芦花嫂,有她们,孟夏对于生孩子没那么害怕些。

到这个时候,孟夏才知道徐泽仪这败家子和他哥贺中珏那败家子是有本质区别的,贺中珏至少可以认个路,找个马,徐泽仪压根就啥也不会,只会动不动哭丧着脸叫,叫以前贺中珏叫过的所有,什么累呀,饿呀,走不动了呀。。。

不过徐泽仪叫了一路,终于知道叫也没用,每日叫越来越少,进入长州地界两日,孟夏竟没再听见徐泽仪叫,终于发生了奇迹,而且路上也终于有些行人了,孟夏略松了口气,一看自己和徐泽仪就跟两难民一样,比两年前与贺中珏逃难时还惨。

两人正费力地走着,忽听有人叫道:“让道,让道,孟大人的车驾!”

已经不叫的徐泽仪一下不适应,以往都是他呼嚣着让别人让道,现如今变成别人让他让道,心里极不平衡,让得慢一些,人家那鞭子一下就挥了过来。

徐泽仪负痛嗷嗷叫了一声,眼一瞪就要翻脸,孟夏不知道贺中珏现如今是个什么状况,生怕徐泽仪惹事,把那脖上的脑袋惹搬家了,赶紧伸手拉住徐泽仪叫了一声:“好了,快让开就是。”

孟夏的话声刚一落,却听见有人叫了一声:“落轿!”

那大轿就停了下来,然后孟夏看见孟大茂从大轿里走了下来,看着她,好一会才道:“你是二丫,你真是二丫?”

孟夏也愣住了,实在有些不相信这是当年在孟家寨拿两块腊肉就沾沾自喜的孟大茂。

虽然孟夏想过数次与孟大茂见面的情景,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如此的场合下见面,兄妹见面,恍如隔世,孟夏百感交激地看着已经是富贵了孟大茂,不过有徐泽仪在身边,孟夏更想的是混水摸鱼,不让孟大茂认出徐泽仪。

徐泽仪赶紧拉了孟夏一下小声地问:“你怎么认识他?”

“他是我阿兄。”

“啊,那我哥知道吗?”徐泽仪一把抓住孟夏极气地问,“是不是你出卖了我哥?”

孟大茂到底认出了徐泽仪,那眉不由得皱了起来:“这不是世子爷吗,二丫,你怎么和他在一起?”问完这句话,孟大茂的眼睛又落在孟夏的肚子上,那眉就皱得更紧了,一挥手对下面的人都吩咐道,“把人都给本官带回去!”

孟夏忙道:“阿兄,我和世子爷还有事要办,所以。。。”

“你总是不听我的,总是不听,那王玉,你就已经错了,离开王玉这样的人,本是件好事,可是你呢,又犯糊涂了,还和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还有了。。。,你真是。。。真是不可救药!”

这话,徐泽仪不爱听了,一把抓住孟夏道:“爷怎么了,本世子爷怎么了,哪不好了,夏夏,别理他,咱们走!”

孟夏不由得在心里摇摇头,那孟大茂脸一沉道:“往哪儿走,都给本官带走!”

“姓孟的,你不就贺中珉身边的一条狗,你牛气什么。。。”徐泽仪话还没讲完,就被孟大茂和跟班一脚踢在屁股上,徐泽仪嚎叫了一声,“你敢踢爷!”

第一百八十四章 无可救药

孟夏拍了几下门,都没人应她,她只得打量起房间,思量着如何逃出去,也不知道徐泽仪怎么样了,被孟大茂关在哪里,当然孟夏最怕孟大茂直接把徐泽仪交给贺中珉了,那样可就。。。

孟夏再一次想拍门的时候,那门突然打开了,孟大茂寒着脸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捧着托盘的丫头。

孟夏一步走上去道:“你放我出去!”

孟大茂一挥手道:“看你这样子象什么,把衣服换了。”

“你不放我出去,我就不换。”

“你敢!”

“那我要见世子爷。”

“不行!”

“你把他怎么了?如果我见不着世子爷,从现在起,我不吃不喝,你就等着给我收尸!”说完孟夏往床边一坐,弄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二丫,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吗,那徐泽仪已经不是什么世子了,他的表兄贺中珏被布王打败了,这徐泽仪现在是一号通缉犯,那是要被杀头的,你跟着他能有出息吗?”

“反正。。。”孟夏知道孟大茂所讲的绝对不是虚言,如果贺中珏战败,那徐泽仪落贺中珉手里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不管出于这徐泽仪是贺中珏的表弟还是出于他对于自己的情义,孟夏都不能让他出事。

于是孟夏只能拿不懂和亲情来糊弄孟大茂,虽然孟夏不知道这对于一有富贵迹象就休掉芦花的孟大茂有没有效,但也只能一博:“反正这。。。,我是不懂,但是你如果把世子爷交出去,世子爷没命了,你妹子我也不活了!”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了!”孟大茂气得捏紧拳头道,“为什么每次,你都要和为兄做对,为兄现在完全可以给你找一个风光的人家,你偏要和一个死囚纠缠在一起。”

“阿兄,和王玉的时候,你想把我许个有钱有势的人家,现如今你富贵了,你还是想把我许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在你眼里,你妹子我就是你官途上的一个筹码,反正你是什么样的良心,我不知道,但是让我做昧着良心的事,我做不到,而且你妹子也不想孩子没出世,就没。。。!”孟夏虽情急想救徐泽仪,把肚里的孩子干脆就冒充成他的,只是这样的话到了嘴边,她到底还是没有勇气讲出口。

不过孟夏没讲出口,那孟大茂也听明白了,他气得真想挥孟夏一耳光,但他到底忍住了,哼了一声道:“二丫头,阿兄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样的,讲得你好象很圣洁一样,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舍了王玉又跟这徐泽仪,你普不是贪图徐泽仪这身份,这家势?”

孟夏真算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事实不是这样的,但她是哑巴吃黄莲,不能讲的苦自然多讲无益,也哼了一声道:“反正你妹子我没念过几天书,你那些大道理,你妹子不懂,但是你妹子见不着世子爷,就不吃饭!”

孟大茂气得青筋直冒,好半晌才道:“不吃拉倒!”说完就带着两个丫头走了。

孟夏赌气到第二日就有些后悔了,不吃不喝除了自己受罪,肚里的小家伙更受罪,这肚里的小家伙可是贺中珏的骨血,与那徐泽仪没有半分关系,但为了徐泽仪,自己居然就这么狠着心肠地折磨他。

孟夏正想着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接着徐泽仪被推了进来。

徐泽仪一进来就哇哇乱叫:“你们又想干什么,告诉你们,想让爷出卖自己的亲哥,门都没有,有本来你们就来狠的,别这么磨磨矶矶的。。。”

孟夏摇了摇头,见徐泽仪除了衣服破旧一点,身上并没有伤,看样子孟大茂因为自己还没对徐泽仪做什么,所以就没有打断徐泽仪捍卫贺中珏连篇累牍的豪言壮语,孟夏从心里想看看如果给徐泽仪上个什么辣椒水、老虎凳、鞭刑。。。,徐泽仪还有这么多豪言壮语吗?

徐泽仪在门口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他哼了一声冲门口呸了一声恨恨道:“虎落平阳被犬欺,想爷当年。。。”他一扭头就看见了孟夏,忙关切地问,“夏夏,他们没为难你吧?”

孟夏摇摇头,徐泽仪又委曲地道:“那是你阿兄,自然不会为难你,只是。。。”

徐泽仪围着孟夏转了几圈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你看上去比跑路的日子还憔悴,就连这脏身这烂的衣服都没换件,夏夏,那孟大茂是不是你亲阿兄?”

“真希望他不是,不是就好了!”孟夏想着孟大茂要把自己许给有钱老头做填房或小妾的事,心就一酸。

“对了,夏夏,那日你阿兄说的王玉又是谁?你不是跟了我哥吗,怎么又钻出个王玉?”

孟夏没想到这徐泽仪对于大事挺不上心,但对于这拈酸吃醋还是非常敏感的,孟大茂昨儿就这么一提,他到今儿还记得来盘问自己,于是没搭理,徐泽仪立刻道:“你已经做了对不住我的事,你要是再做对不住我哥的事,我。。。”徐泽仪说着就举起了巴掌。

“你要怎样?”孟夏迎上徐泽仪的巴掌,徐泽仪看了自己举起的巴掌一眼,用另一只手把那举起的巴掌拍了两下气道,“我就惩罚它!”

孟夏才笑了道:“不管他们谁来,你都不要吱声,由我来对付!”

徐泽仪点点头又问:“夏夏,然后我们又怎么办?”

“当然是要想法子逃!”

“那是你阿兄,你用得着逃吗?”徐泽仪恨恨地道,见孟夏瞪了他一眼,立刻醒悟过来道,“夏夏,你是为了我,想我逃,对不?”

孟夏没有搭理徐泽仪,徐泽仪又动情了,把孟夏抛弃他的事扔到一边,深情地道:“夏夏,你对我真好!”

孟夏翻翻白眼,如果不是贺中珏,自己才懒得带这么个一点帮助也没有的败家子,徐泽仪还想深情表达他一路上都憋着没有表达的感情时,那门又开了,几个小丫头端着干净的新衣服和食物进来,徐泽仪一见立刻走过去道:“夏夏,有吃的,咱们吃饱了再和你阿兄斗!”

徐泽仪刚要伸手去抓食物,孟夏就叫了一声:“不准吃!”

“夏夏,不吃,哪来力气和你阿兄斗?”

孟夏就对丫头道:“全部都端走,统统端走!”

几个小丫头自不敢拂孟夏之意,悉数端走了,那徐泽仪才走到孟夏面前问:“夏夏,干嘛不吃?”

孟夏没搭理徐泽仪,忍着肚饿缩在床一角。

徐泽仪好些日子没见过床了,见孟夏缩在床上,他发自内心地也上缩到床上,和孟夏偎在一起,不过一想到孟夏和贺中珏,就在墙角落缩了。

两人这一饿又是一整日,到了晚上,孟大茂才出现了,一进门就极为气恼地道:“孟老二,你不吃不喝,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要吃你的喝你的,放我们走!”

“你休要得寸进尺!”

“不放我们走,就饿死我们!”

“你别逼我!”

“我有逼你吗,当初在孟家寨,你不就私下替我做过主吗?还以,你对嫂嫂的无情无义,妹子也不是没见识过!”

孟大茂看着孟夏,好一会才道:“我当初是逼不得已的!”

孟夏哼了一声讥讽道:“别跟我讲你还有什么国仇家恨。”

“二丫,你太不了解为兄了。”

“别说,我还真不了解你。”孟夏刚一说完,有人来报,“孟大人,徐将军到了!”

孟大茂立刻就从与孟夏的抬杠中回过神来:“有请!”说完孟大茂又对孟夏道,“有些事,以后再说吧。”

“除非你把给嫂嫂的休书收回来,我就信你。”

孟大茂没有说话,转身要出去,孟夏忽道:“我饿了!”

孟大茂才点点头道:“明白就好!”

门一关上,徐泽仪立刻捂着肚子蹩过来问:“怎么,你又向你这阿兄投降了?”

“你没看见机会来了吗?”

“什么机会?”

“刚才那人不说徐将军来了吗,徐将军肯定是徐三哥,得想法子让三哥知道我们被我阿兄捉了,如果三哥要搭救我们,我们到时候得有力气逃才成呀?”

“徐老三?就是那个背信弃主的人?”徐泽仪完全不信地道,“就他那么个人,会救我们?我看你省省吧,不把我们立刻送到贺中珉那里领赏,我把徐字倒着写。”

正说着那食物和衣服又被人送了进来,孟夏扯着一条鸡腿递给徐泽仪道:“世子爷,所以呢,这人不能把事情做绝了,山不转水还转,现在你也有需要三哥搭救的时候,当初如果你不那样对三哥,能有此一说吗?”

第一百八十五章 背信弃主

“哼,反正本世子宁可死,也不稀罕这么个背信弃主的小人——徐老三搭救!”徐泽仪恨恨啃着鸡腿,然后又非常如痴如醉地盯着那个被他咬了一口的鸡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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