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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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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

村妇们正说着,又有新的村妇加入,其中有人道:“我看见芦花那表兄了,神仙般的男人。”

“芦花那表嫂的男人?”

“正是呀。”

“在哪里看见的?”

“在村口遇到的,和芦花表嫂在一起的,嗳哟,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好看的男人。”

孟夏有些纳闷,自己才从家里出来不过一会子,难不成那表兄余顺儿就来了,村妇们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时,芦花挑着空桶回来,村里的女人自然都认识那芦花,便有人问,“芦花,你男人还没回来?”

芦花急着挑水,一边打水一边道:“二十八才回呢?”

“你男人会挣钱哟,这要过年了,还在挣钱。”

“那是,他识文断字,哪家抄抄写写不请他。”芦花自豪地回答。

孟夏见一村妇有几分好奇地问:“对,芦花,你男人的表兄到了?”

“哪有,我出来的时候都没见。”

“我在村头看见你表嫂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孟家寨不大,谁家有个什么动静,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了,不过一顿饭功夫,就可以传遍全村,所以芦花有些纳闷,没来得及与孟夏打招呼,装满水就往家去了,孟夏也想回去看个究竟,最主要是想看桃樱那种女人能找个什么样的男人,赶紧地洗起了衣服。

只是等芦花一走,那群村妇冲着芦花就议论开了:“人大茂中意的是族长的闺女,寨子里谁人不知,不给工钱怕都想去,还以为真是她家大茂会写几个字?”

“是呀,芦花怕是蒙在鼓里的。”

“原本,这大茂和族长闺女还算般配,可大茂家太穷了,族长哪会看得上。”

“说是开年族长就要嫁闺女了。”

“族长把他闺女许给长州城的首户周家,那可是真正的大户人家,光聘礼就是几十挑,亮锃锃的白银还有两百两。”

“可族长是极敬重大茂那个表亲家的。”

“说是那表兄家是有来头的。”

“有什么来头?”

“说是大茂那舅母家姓王,跟京州城一个大官家有些关联。”

“嗳哟,乖乖,那怪说不得呢,咱们孟家寨从古到现今,最出息的,也就庆祥叔家的儿子,在长州城做捕头。”

“记得那年不,有方士路过过咱们寨,说咱们孟家寨是风水宝地,会出贵不可言的贵人…”

……

孟夏越洗越冷,听着村妇们讲芦花的坏话,想出头,好在村妇没一会就更乐于讲方士算命之类的事。

孟夏也不再去听那些闲言碎语了,正觉得冻手的时候,有人往她盆里倒了桶水道:“刚打上来的水不僵手。”

孟夏抬头一看是芦花,挑了几桶,额头上还冒着汗珠,芦花一伸手,几下帮孟夏把衣服洗完了,孟夏听见有人惊诧地道:“那小媳妇是芦花家的,是小三媳妇?”

芦花立刻大声道:“她是我家大茂失散多年的大妹子!”

众村妇都“啊”了一声,孟夏知道她们“啊”什么,但芦花不知道,而是很得意地夸道:“我这妹子长得俊吧,村里有比得过的吗?”芦花夸完担心灶上煮的猪食,帮孟夏拧完衣服,又挑起一桶水就走了。

孟夏在一片惊讶声中也端起了木盆往家里走去,洗完的衣服泡了水,就算拧干,自然比来时要重,孟夏觉得冷还累,身体好象还酸胀,端着变重的木盆离开水井,自己了了回家的心愿,不幸把这贺中珏带家来了,以后要如何打发,而打发了贺中珏后,自己又如何才好。。。?

想着心事,沿着芦花走的路往家走,因为芦花挑了水,虽然她挑得很稳,但大约那桶有些个渗水,一条泥路多多少少都被打湿了。

走了一会,在一户人家的墙壁旁,孟夏竟有些走不动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这么娇气了,知道一绕过这面墙便可以看到家了,便把木盆放到地上想歇息一番,却听到桃樱的发嗔的声音问:“你真叫王玉?”

第三十五章 风姿绰约

然后孟夏听见贺中珏轻佻而慵懒的声音:“我干嘛要骗你?”

孟夏没有想到,这两人这么快就勾搭成奸了,心里一阵冰凉,这狗还真改不了吃屎的性,桃樱就一堆臭狗屎,贺中珏就是条狗,就好这一口,这才不过半日,…,到这会,孟夏才明白过来,那群村妇所讲的所谓桃樱的男人正是指贺中珏,她们误以为是桃樱的男人余顺儿了,心里顿觉得憋闷,看着木盆中的衣服,孟夏很气恼,自己居然…居然还给这败家子洗衣服,不给他洗,让他天天穿脏衣服,看他还拿什么去勾搭那堆臭狗屎!

孟夏真想把盆里这贺中珏的衣服拿出来砸到他脸上,不过转眼又想这贺中珏连盖头都没给自己揭,他连认识都不认识自己,到这会怕还在认为是自己想谋他,孟夏小嘴一噘: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就你这么一个逃亡王爷,谁稀罕谋你!

想到这里,孟夏猛地端起木盆走了出来,贺中珏半个屁股坐在那家农户的木栅栏上,那木栅栏本不结实,但人家大约为了摆出一副迷人的、勾搭人的优美姿势,偏就坐了,坐没坐实,那么坐着舒不舒服鬼才知道,桃樱站在那条路上,身体向前倾着,用那双孟夏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喜欢的桃花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贺中珏的一举一动。

贺中珏是面对着孟夏的,孟夏端着木盆子一出来,他就看见了,非常妖孽地冲孟夏一挑眉,孟夏当没看见,从桃樱旁边擦了过去,桃樱才知道有人来了,吓了一大跳,看清是孟夏,更是吓了一大跳,看着孟夏端着盆继续往前走,才收回惊魂地道:“王玉,她真是你的女人?”

“此话何讲?”

“我觉得她一点也配不上你。”

贺中珏听了立刻一拍巴掌欢喜地问:“真的吗?”

孟夏都快让贺中珏这个一点不给自己留面子的人气疯了,就算自己长得不漂亮,不好看,刚才在那些村妇嘴里,自己怎么都还好过这个桃樱,孟夏很想把木盆放下来,好生教训贺中珏一通,不过孟夏终没这么做,只是放慢了步子,听那桃樱夸张地笑道:“真的,她一看就象个乡里的农妇。”

“那我呢?”

“你不叫王玉吗,你还真如你的名字,看上去就象一块美玉!”

孟夏没想到这桃樱这么无耻,她好歹是有男人,婆婆也还在身边的人,光天化日之下就和贺中珏这败家调情,她比那相府的表少爷还龌龊,还不要脸,那相府的表少爷和那大小姐虽然明摆着有奸情,但都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地这么伤风败俗。

孟夏再一次想放下木盆给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点颜色,却听贺中珏那败家子又开口了:“哎,桃樱呀,你不知道,并非天下你都有你这慧眼。”

“王玉,此话何讲?”

“有些人,我说是有些人,捡了宝都不知晓,让人伤心呀!”

孟夏总觉得贺中珏这话是话中有话,不由得在心里轻呸了一声,继续往家里走。

然后孟夏又听到贺中珏夸赞道:“桃樱表嫂就是有眼光,虽也在乡下,偏跟某些乡下没眼光的妇人就是不一样!”

那桃樱立刻纠正道:“谁是乡下妇人,我可不是!”

贺中珏大约从那栅栏上跳了下来接着道:“我这块美玉吧,还是镶在我女人这件破衣服上面,比较流光溢彩些!”

孟夏还没明白贺中珏莫名其妙的话,贺中珏却突然窜了过来,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木盆,就往院子里跑了,孟夏手里一轻,心里莫名地舒服,只是贺中珏跑得太快,那地被芦花挑水打湿了,有点滑,所以快到院门口的时候,他一个趔趄就扑进了门,手里的木盆自然就飞了进去,然后孟夏听到王氏惨叫数声后骂了起来:“哎哟哟,挨刀的冒失鬼,砸着我的脚,我的脚,我的脚呀!”

孟夏见贺中珏急急慌慌地,本来捂着嘴想笑,没想到贺中珏这猛地摔一跤,却把桃樱婆婆的脚砸了,自然不好再笑,赶紧走过去扶起贺中珏,贺中珏是个男人,还是个成年的男人,孟夏使出吃奶的力气,贺中珏才扶着她站了起来,不过一站起来,立刻又把手搭她肩上叫了一声:“夏,夏,我的腰!”

贺中珏那声音不比王氏的惨叫声小,孟夏只得赶紧把他扶进柴房问:“你的腰怎么了?”

贺中珏往那秸杆铺就的床上一爬便道:“摔着了,好痛,好痛!”

院里王氏在叫,柴屋里的贺中珏也在叫,孟夏无暇分出身,只得问:“王玉,你摔在哪儿了,哪儿呀?”

“腰上,反正腰上一圈都在痛,你给我揉揉吧。”

孟夏只得给贺中珏揉着腰,一边揉一边问:“是这儿吗,是这儿吗?”

“是,是!”

反正不管孟夏揉哪儿,贺中珏都应“是!”然后舒服地哼唧着不时夸奖几句:“夏,你揉了好象就没那么疼了。”“夏,多揉会,就那儿,就那儿!”“夏的手真软,揉着就是舒服。”

孟夏揉着,只是院中那那王氏的叫声实在惨绝人寰,她一边揉着一边又忍不住想探头看那王氏到底被砸着哪里。

孟夏被贺中珏缠住了,在灶间忙碌的芦花装没听见,外面的桃樱不知道是不是离得有些距离,所以王氏惨叫好一会,也没见人搭理,终是从地里回来的余氏有了询问声:“嫂子,这是怎么了?”

“大妹子,都是你那个该挨刀的姑爷,砸着我的脚了,嗳哟,嗳哟…,哎哟哟…”

“可砸伤了?”

“钻心地痛呀,哎哟哟…”

余氏便叫:“芦花,你去庆祥叔家,把你庆祥叔请来瞧瞧。”

芦花才一边擦着手一边从灶房间走了出来道:“婆婆,可是那灶上…”

“我盯着,你去,赶紧去吧!”

芦花才应着走了出去,孟夏看着芦花走了,一转头,见刚才叫得欢的贺中珏也正和她一样探着头往柴房外看。

孟夏不由得叫了一声:“你,你没有…”

“没有什么,夏,赏亲一口呗!”

孟夏一挥巴掌拍在贺中珏的腰上,贺中珏立刻又嚎了起来:“我的腰,你男人的腰!”

那庆祥叔还没来,桃樱先进来了,一听王氏被贺中珏砸伤了,冲柴房这边看了一眼,赶紧进了南边的房间。

又过了一会子,芦花就带着个慈眉善目、白发白须的老头进院来。

孟夏倒记不得村里有这号人了,只是回到家不过两日,就听到芦花和井边的村妇提及过,显然在村上也是有些名气的,既然余氏让请,应该有些手段,想贺中珏也摔了,便想起身去请那个老头来给贺中珏也诊治一番,只是刚一站起来,就被贺中珏拉住了问:“干什么?”

“娘让嫂嫂请庆祥叔给舅母看伤,想这庆祥叔是会治伤的,你不也伤着了,我让他也给你看看。”

“我这伤不用他看!”

“为什么?!”

“只要你帮我揉揉就好,我可没你那舅母娇气。”

孟夏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却又加了一句道:“如果你再给我亲两口,我这腰就好得更快了!”

“你…你这个无赖!”孟夏本来揉着的巴掌一下变成拳头就砸在贺中珏的脊柱上,贺中珏低叫了一声,“你想谋杀亲夫呀,你个狠心的妇人。”

孟夏知道贺中珏是装的,想着自己那盆被贺中珏摔出来的衣服,还得去重洗,赶紧站了起来,走出柴房,刚把那散落的衣服捡回木盆里,那庆祥叔已经出来了,余氏送至门口,孟夏怕余氏训斥自己和贺中珏,赶紧躲进灶房,看芦花正在忙,却听余氏把贺中珏“冒失鬼”、“挨刀的”乱骂了一通,然后心痛地吩咐道:“芦花,你赶紧去长州城,到三儿那药铺子,给你舅母抓副药!”

孟夏才知道自己那小兄弟是在药铺子当学徒,芦花很不情愿,磨蹭着,孟夏倒想见自己这个小兄弟,便道:“嫂子,你告诉我铺子吧,我去抓药!”

芦花不满地一撇嘴道:“顺儿媳妇不是也没事,为什么不能让她去,偏让你我去。”

“嫂子,我好久没见三儿了,我想去看看他。”

芦花才道:“是这个原由,那中,我去拿药方,顺便跟婆婆讲一声,你等着。”

孟夏等了一会,芦花就拿着药方和钱回来了,递给孟夏道:“庆祥叔说是砸伤了脚背,幸好没有伤及骨头,已经涂了膏药,是那舅母偏不依,非要抓副什么止血化瘀的药回来敷,舅母正屋子里骂你男人和你,婆婆让你快些去快些回。”

“那嫂子,你忙,我现在就去。”

“这都快晌午了,也不知道你的脚程如何,怕回来都到深夜了,我做了些菜饼子,你带两张在路上吃。”说完芦花给孟夏包了菜饼子,又拿出一条麻布围巾递给孟夏道,“你到村口瞧瞧,看能不能搭个车,如果搭上车,会冷,把这个围上。”

“谢谢嫂嫂。”孟夏想着村妇讲大茂的事,心里喜欢这个嫂子,显然这个嫂子却不一定如她那阿兄的意,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孟夏围着围巾,带着饼子刚一拐出村口,就见穿着旧袄子的贺中珏背着手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仅管穿了件旧袄子,还是件不合身的旧袄子,但并不妨碍人家那姿势风姿绰约。

第三十六章 第二次压倒

孟夏见了,脸一沉道:“你在这儿干嘛?”

“夏,你这都没看出来,人家等你嘛。 ()”贺中珏非常不满,不满自己摆这么好看的姿势,这孟夏就没有…,而且用脚都用想到自己站在这里的举动,偏这孟夏却不明白。

“你等我干什么?”

“你一个人进城,我如何放心得下,自然是陪你了。”

这长州城到孟家寨,孟夏走过一遭,知道就算自己走得快,回来估计天也黑了,有人能陪自然好,而且贺中珏刚才摔那一跤貌似摔得挺大快人心的,便没作声,继续往前走,贺中珏一下跳到孟夏前面道:“夏,你答应了,也得点个头吧!”

孟夏看了贺中珏一眼,才点了一下头,贺中珏立刻得意地跟了上来。

一路上,那贺中珏不时拿眼看孟夏,走了一段,孟夏终于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

“我看你呀!”

“你为什么总看我?”

“夏,我发现你把这张脸洗干净了过后,特别好看,比京州城‘蕊香楼’那个娆娆还好看。”

贺中珏前面的话还让孟夏一喜,但凡女人,特别是芸英未嫁的女子,没有不在意自己容貌的,被人夸好看,十有八九都会开心,但后面的话,却又让孟夏气恼,贺中珏这败家子,在这会儿这境界,还忘不了他在“蕊香楼”的相好娆娆,居然还用那娆娆来跟自己做对比,于是没搭理贺中珏,加快步子往前走,只听贺中珏气恼地道了一句:“真是个没味道的。”

孟夏走得更快,贺中珏忽然也加快撵上孟夏,伸手把孟夏一抱,孟夏吓得大叫一声:“王玉,你干什么?”

“我不是你男人吗,你男人今天还偏就要偿偿你是个什么滋味。”

孟夏吓得使劲拍打起来贺中珏,这个曾经被她一腿就绊成狗啃屎的败家子,这会子的力气却特别大,孟夏几下都没挣得开,反被贺中珏拿住了手脚,一口就亲在她的唇上。

然后孟夏就象被火烫着了,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脑里全是表少爷和那个大小姐的情景,贺中珏搂她的地方,正好是个小土坡,孟夏第一次没挣开,那是贺中珏有了准备,贺中珏亲着了,孟夏身子一软,贺中珏就放松了,没想到那孟夏却不甘又用力一推,贺中珏正好站在土坡下面一点,孟夏一推他就倒了下去,但贺中珏搂孟夏的手却没有松开,于是两人一起往斜坡下倒了下去。

自然是贺中珏先着地,好在是泥土地,虽被摔得七晕八素的,可他还是没松手,孟夏被他一带自然就扑到他身,两人这会最接近的是嘴唇,这一碰一撞,孟夏满嘴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嘴唇被碰破了,她忙不迭地从贺中珏怀里挣了出来,贺中珏才伸手捂着后脑勺从地上爬了起来。

孟夏大叫了一声:“王玉你要干什么?”

“不就是想亲你一口!”贺中珏说完突然一下扑过来,又在孟夏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捂着后脑勺得意地看着孟夏。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又亲了她一口,贺中珏用的力道并不大,但刚才被磕得不轻,嘴唇火辣辣地疼着,她不知道该羞愧还是该气恼,把贺中珏一推,立刻往前跑了起来。

孟夏跑了几步,感觉贺中珏没有跟上来,转过头一看,身后竟没有人,孟夏才松了口气,停下步又有几分失落,不是相府表少爷认为自己不解风情,就贺中珏也觉得她是个没味道的人,大约觉得陪她进城也没什么意思,独自一人回去,想想贺中珏回去能干什么,弄不好又去勾搭那个他认为有味道的桃樱。

想到桃樱看贺中珏的眼神,想到桃樱寻着机会就勾搭贺中珏,孟夏就气恼,仅管百般不舒服,也没回头,继续往长州城里赶。

未时,孟夏终于赶到了城门口,却见城门口停着几辆牛车,不是知道是送人的还是送货的,那几辆车都是空的,显然不管是送人还是送货都送到了,车主应该在附近的茶馆歇脚。

孟夏经过,其中一辆牛车上突然发出了声音:“都睡了一大觉了,你终于到了。”

孟夏吓了一大跳,却见贺中珏从其中一辆牛车里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翻下牛车道:“你真慢!”

孟夏没想到一路逃亡都比她走得慢走得有各种原因的贺中珏,这次居然跑到她前面来了,不仅跑到她前面,而且还象快了许多,自己走得汗流浃背,人家却已经睡了一家,不过贺中珏在认为她没有味道的状况下并没有折回去与那有味道的桃樱苟苟且且,她又莫名地欢喜,不知道是不是到底这贺中珏名义上是她男人的缘故。

孟夏还在胡思乱想中,忽听贺中珏叫了一声:“快点吧,否则回去非下半夜去了。”

到了城门口,孟夏松了口气,最主有了贺中珏这个伴,她也没有刚才那样怕太晚了回去,正好走累了,还饿了,在一辆牛车边坐了下来,贺中珏便笑嘻嘻地问:“是不是走不动了,要不要我背你?”

孟夏掏出菜饼子,想了想这贺中珏早上就没吃多少东西,便递了一块给贺中珏,贺中珏接过饼子又笑嘻嘻地问:“你不恼我?”

孟夏没回答,自行咬起饼子,贺中珏见了也咬了起来道:“呀,真奇怪,在你家里怎么吃不出味道,经你这手一拿,我怎么吃着就这般地香。”

孟夏知道这贺中珏除了无赖没个正形,就是那张嘴有功夫,高兴的时候跟抹了蜜一般;当然不高兴的时候,比那毒箭还伤人。

孟夏懒得接茬,贺中珏咬了几口口中说香的饼子,便四处张望,任谁都可以看得出这个所谓香的饼子,其实对他来讲是万分难以下咽的,孟夏不知道贺中珏又在张望什么,只见贺中珏张望一阵就朝茶棚走去,没一会端过一大碗热茶对孟夏问:“渴了没?”

孟夏走这半天,当然早就渴了,贺中珏把茶碗递过来,她没有客气接过去,喝了一大口。

孟夏喝了水解了渴,抬头见贺中珏正盯着她,孟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太渴,喝得太猛的缘故,在一个男人面前完全没有二小姐那淑女的风范,虽然这个男人是二小姐寻死觅活不想嫁的败家子,她还是脸一红。

贺中珏却夸了一句:“夏,喝水的样子都这般地与人不同,好看!”说完才接过茶碗也喝了一口。

孟夏脸更红,心里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恼怒,她也分不清这贺中珏到底是讲的真话还是取笑话,不过因为隔得近,孟夏才看清贺中珏的嘴唇有些红肿,想刚才应该是他的嘴唇被磕伤了,贺中珏一边盯着她一边咬起了饼子,见孟夏盯着他的嘴唇,一撇嘴道:“撞成这样,你就开心了?”

想起刚才贺中珏的偷袭,她恼怒地低下头。

贺中珏又撇了一下嘴,两人再没讲话,吃过饼子,贺中珏还了大茶碗,两人就进了长州城。

上次,好些年没有回家的孟夏心里乱,想着回家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对这长州城连看也没多看两眼,这次是心已定,而且她还得为今后谋出路,不由得注意了起来,那长州城远不如京州城华丽、气派,却韵味十足,如果说京州城是贵妇,那这长州城就是温婉的少女,最让孟夏惊讶地是,长州城同样有京州城的“蕊香楼”,同样有京州城的“四同客栈”,只是相对于京州城来讲,规模小一些,也没那么霸气,却比京州城精致秀美。

贺中珏顺着孟夏的眼光看去,看到是“四同客栈”,便问:“夏,你累了?”

孟夏忙摇摇头,贺中珏又问:“这‘四客栈’还经营‘四同酒楼’我曾经住过、吃过,还挺舒服,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歇一夜。”

孟夏恨了贺中珏这个疯子一眼,继续往前走,贺中珏不明白地撵上问:“夏,虽然你是在恨我,看起来怎么风情万种的,但是你为什么又要风情万种地恨我呢?”

孟夏气得站住脚道:“王玉,你听着!”

贺中珏立刻规规矩矩往孟夏面前一站,孟夏就咬牙彻齿地道:“你喜欢你就去住,只要你住得起,然后你别再跟着我!”说完孟夏就气冲冲往前走,心里恨恨地道:你以为你是谁呀,以为你还以以前那个花天酒地的寻王!

只是身却传来贺中珏的幽幽的声音:“又是银子,你个吝啬小女人,有一天,我会让你住上‘四同客栈’,吃上‘四同酒楼’,还让你到‘蕊香楼’搂香抱玉!”

孟夏简直快让贺中珏这魔音气疯了,加快步伐往前走,按着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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