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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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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孟夏一听贺中珏不做,略松了口气,不过好象桃樱她们都挺喜欢做这种事的,似乎还都使出浑身解数纠缠着要和贺中珏做,而且做和不做就是荣与耻的标志,所以孟夏又觉得不妥,贺中珏听了又笑了起来道,“这小丫头,生了孩子,那小脑袋瓜都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了,又不想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又怕你男人不做,所以你男人告诉你吧,你男人非常非常想做,可是你才生了孩子,不能做。”

孟夏听是不能做,略松了口气道:“谁怕你不做了,你不做,我巴心不得!”

贺中珏一定立刻板着脸道:“反了,反了,你还反了!”说完一把将孟夏压在床上,道,“夏,又长大了。”

孟夏到底不是初初承欢的生涩女子,一听贺中珏的话,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话,不满地要推开贺中珏,贺中珏却把身子也贴了上来,用身子狠狠地着与他贴在一起的孟夏,然后还在孟夏耳边小声地挑逗着:“夏,不喜欢吗,没想过吗?”

这话让孟夏一下想起了那本“春宫”册子,脸一下通红,到底偿过贺中珏带来的美妙,怀孕后就没有与贺中珏亲近过几次的身子,被贺中珏各种的抚摸和挑逗,竟很有了感觉。

不过贺中珏也就爬在孟夏身上过了一会子干瘾,到底慢慢平息下来道,“夏,想你死男人了。”

身子虽然有那么一丝渴望,但贺中珏说了刚生过孩子不能做,孟夏见贺中珏收了手,心略松,却听贺中珏一本正经地道:“听着,从今儿起,你男人给你布置件差事。”

孟夏不知道这么爬在他身上的贺中珏还能布置“差事”,不由得推开贺中珏问:“什么差事?”

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搂到身上,依旧板着脸道:“把差事听清楚了,从今儿起,那本册子你要天天看,日日想,等你身子一恢复,你男人就来。。。”贺中珏话还没说完,就被孟夏压在床上,一气粉拳招呼。

孟夏毕竟刚刚才出了月子,又去跟踪小全,被徐泽仪的嚎叫声荼毒了大半日,大不如以前经折腾,没一会就软软爬在贺中珏身上,贺中珏一边玩着孟夏的头发一边问:“泽仪如何了?”

“好惨的!”一提起徐泽仪,孟夏一边用手比划一边道,“背上全是刀口,都有这么长,听小全讲,大约不想让世子爷毙命,好在没有伤到重要的筋骨和内脏,否则怕得残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血债血偿

贺中珏听了用手一捶床恨恨地道:“泽仪这仇,你男人非替他报不可!”

孟夏立刻沉默了,徐泽仪之所以伤成这样,那全拜孟大茂所赐,贺中珏要为徐泽仪报仇,那不就是要找孟大茂算帐,就算孟夏如何地恨孟大茂,但真有一天贺中珏对孟大茂血债血偿,她的心里同样不好受。

贺中珏是聪明人,孟夏一沉默,他自然没再提及报仇的事,两人偎在一起说了会子话,贺中珏就道:“这片区眼下是贺中珉的地盘,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那你在哪里,我和大豆豆跟你一起。”孟夏从来没有这么相依赖贺中珏,贺中珏就道,“这里现在是最安全的。”

“为什么?”

“为什么,你男人以后再告诉你。”贺中珏说完又道,“我来过的事,你别告诉泽仪。”

“可是世子爷人特别聪明,有时候不一定能瞒得住他。”

“他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聪明的时候聪明。”

“可不可以把世子爷接到这里来,这样便于照顾?”孟夏除了觉得这样方便照顾,更想让小全待自己身边。

“不成,这样太不安全了。”贺中珏说完就站起来,让鲁婆子把大豆豆抱过来,接在手里又道,“你男人说是个儿子,果然是吧!”

“不过凑巧而已。”孟夏噘了一下嘴,贺中珏看了好一会大豆豆,才道,“什么大豆豆,你娘给你取的名真难听,爹给你取个,就叫敏熙!”

虽然孟夏知道贺中珏给大豆豆取的名字一定不会差,但是她嘴里却不肯承认地道:“什么敏熙,怪怪的。”

贺中珏抱着大豆豆又逗了一会交到鲁婆子手中,伸手搂过孟夏紧紧抱了一下道:“乖乖在这里等着你男人,没事看看册子,少出门!”

孟夏还没哼出来,贺中珏松开手,披了斗逢,带着守岁就走了。

孟夏看着贺中珏的背影好一会才道:“王玉,你可要快点来接我和大豆豆。”说完孟夏的眼睛就酸了,那在鲁婆子怀里的大豆豆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贺中珏,贺中珏忽然走了,他一蹬腿就哭了起来。

孟夏刚要伸手去接大豆豆,已经走了的贺中珏忽然后退着走了回来,一扭头道,“你男人都听见了,大豆豆的爹也听见了!”

大豆豆听见贺中珏的声音,哭声嘎然停止,鲁婆子一见立刻道:“爷,小世子舍不得您呢?”

孟夏很有些怀疑大豆豆只是被贺中珏突然出来的声音所吸引,应该跟舍不舍得没有太大关系,可鲁婆子很会利用这一类的事情,让自己去讨好贺中珏,当然现在多了个大豆豆,那肯定得加以好好利用利用,孟夏怕贺中珏有危险,没有出声。

贺中珏只是站在门口看了大豆豆一眼才道:“不过,这次可真走了!”

孟夏明明心酸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接过大豆豆。

鲁婆子见了便道:“夫人,你看小世子,在爷抱里的时候,他一直笑着,爷一走,他就哭,舍不得爹呀!”

孟夏只能耐着性子听鲁婆子唠唠叨叨起来:“多聪明的小世子呀,爷哪里舍得,听守岁讲,爷知道夫人落到布王手里,不眠不休地赶来救夫人,把夫人和世子爷救出来后,毒伤就发了,爷对夫人真是一枉情深呀。”

孟夏知道贺中珏来赶救自己,小心肝美得很澎湃,不过贺中珏明明救了自己和徐泽仪两人,这结果成了贺中珏只对自己一枉情深了,鲁婆子真不是一般地偏向她这主子,不过贺中珏的毒伤一直揪着孟夏。

孟夏轻轻地叹了口气,一扭头发现那本“春宫”册子竟然躺在枕头旁边,孟夏面红耳赤,见鲁婆子没有瞧见,赶紧塞到枕头下。

大豆豆有鲁婆子一手打理着,本来就没照顾过孩子的孟夏压根伸不上手,于是在小摇床边看了一会熟睡的大豆豆,决定还是去看看徐泽仪那个败家子娇气包。

这次是熟门熟路,所以孟夏很快来到了徐泽仪住的地方,一进屋,看见徐泽仪依旧爬在床上,猪不是狗不是地哼唧着。

孟小全在一旁碾药,因为院落不大,总共也就两三间房,小全怕在院里碾药被外人看见了,万一被人发现,所以干脆就和徐泽仪共处一室。

听见孟夏进门的声音,两人一个抬头一个扭头,小全立刻高兴地叫了一声:“姐,你来了!”

徐泽仪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孟夏便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夏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连笑都不能笑,一笑就痛。你这兄弟的医术到底如何呀?”

孟小全一听眼就瞪了起来:“你既然信不过我的医术,从明儿起就找别人侍候你好了。”

徐泽仪嘴一噘,就呜呜叫了起来:“娘,娘,娘——”

孟夏赶紧拉过小全道:“小全,你看在他受伤的份上,算了。”

“姐,我还差几味药,我得到山上去采些。”

“你可小心一些。”

“放心好了。”孟小全说完就走出了房间,听见小全出门关院门的声音,徐泽仪才问,“夏夏,你这兄弟和你那阿兄到底是不是一路人?”

“世子爷,你再乱讲,明儿,我就不来看你了。”

“夏夏——”徐泽仪又呜呜起来,孟夏瞪了徐泽仪一眼,拿起旁边的手绢给徐泽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别哭了,你哥来过了。”

“我哥来过了,你见着我哥了,哥——”徐泽仪又呜咽上了,孟夏便道,“如果这样,以后你哥来过,我都不告诉你。”

“夏夏,我知道你不会象我哥一样狠心,都不来看我。”

“他很不方便,身上又有伤,只待了很短一会,给大豆豆取个名字,就走了。”

“反正他没来看我。”

“你见着他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子,所以为着你的伤,你也暂时不见你哥比较妥当。”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接我们走?”

“他和我说,这里是最安全的。”

“这里是最安全的?怎么可能,这里眼下可被贺中珉占着。”

“至于为什么,他可没有告诉我。”

“不过我想我哥不会骗我们的。”徐泽仪说完又道,“夏夏,我好想翻个身躺躺。”

“你知道眼下这是不可以的。”

“我就说说,心里舒服一些。”

孟夏听了有些难受,伸手给徐泽仪又擦擦汗道:“小全说你只要乖乖不乱动,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夏夏,你说这些伤好了,会不会留下疤?”徐泽仪忽然想到疤痕的事,孟夏看见徐泽仪背上那些疤痕,用狰狞形容都算好的,如果不留疤,都怪了,于是便道,“多少会留些吧!”

徐泽仪一听立刻又呜上了:“夏夏,不许,不许留疤,我不要留疤。”

孟夏听了翻翻眼,她在相府知道那些想讨相爷欢心的女人特别爱美,脸上、身上有个小疤,才会大惊小怪的折腾一气,他徐泽仪一个男人,身上有些疤,有什么值得哭的,但人家徐泽仪却偏偏把这疤痕的事当成了一会,呜呜了好一会,见孟夏都不出言安慰他,才抽噎着问:“夏夏,你好狠,都不安慰我。”

“世子爷,你一个男人身上有点疤痕,那有什么。”

“发肤受之父母,是我娘给我的,现在有疤痕了,就叫损坏了,我娘常说我长了一身好肤色,现在没了,没了!你懂吗?我不要——”

“那世子爷,你先慢慢哭着,我去厨房看今儿中午给你准备的食物合不合口。”孟夏趁徐泽仪还没从哭中回过神的当儿,赶紧抽身离开了房间。

孟夏在院子里坐着,终于坐着见小全背着药回来了,小全一进院子便问:“姐,你怎么坐在这里。”

“我在等你。”

小全放下背篓,从背篓里拿出自己挖的药,孟夏见了便问:“小全都是治伤的药?”

小全点点头,孟夏又问:“难不成三哥没给他备足治伤的药?”

“那些三哥都备充足的,我来时发现这山里有几味药,有很好的去疤效果,所以就去采些,虽然不一定能全都去掉,去掉些也好。”

孟夏想着那个哭哭啼啼的徐泽仪,不知道如何地让小全烦,甚至一直在怀疑小全和孟大茂是一路的,小全还这么想着他,去给他找去疤的药,于是便道:“能去就好。”

小全把药洗净便问:“姐,为什么那个娇气包对阿兄那么反感?”

“他们。。。他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第一百九十四章 漫长的等待

“别说,他和阿兄还真不是一路人,有误会正常,没误会便是奇怪了。 ”

孟夏看着小全,小全有些纳闷地问:“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觉得小全特别懂事。”

小全就笑了起来,孟夏才发现有两年没见的小全,人长高了,模样也越发出落了,有小全这样一亲她的兄弟,孟夏特别满足。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徐泽仪的伤也一日好过一日,终于没有哼唧了,再终于可以下地了,再再终于可以来孟夏这里窜窜门了,还可以抱抱大豆豆,小全的差事也算完成了,被徐泽仪拉着喝了几次酒,又和孟夏团聚几日,就回军队复命去了。

坐在老槐树下的孟夏,一边做着大豆豆的小衣服,一边看着在树下玩耍的徐泽仪与大豆豆,平静的小镇远离战火,如果不是因为不时有一些逃难经过小镇的人,带来一些关于战争的消息,孟夏甚至怀疑根本没有过战争。徐泽仪是个没有什么志向的人,身子恢复的他,不急于去寻找贺中珏,建点功;更没想过与贺中珏的约定在第二年的中秋去寻刘明的闺女立个业。除了每日对那背上的疤痕有些耿耿于怀,就明摆着更喜欢眼下的日子。

徐泽仪和大豆豆最喜欢玩耍的游戏就是看虫虫,然后徐泽仪趁大豆豆看得开心的时候,就把那个“干”字省去,让大豆豆直接称呼他“爹”。

这出戏几乎每天白天都上演,到了晚上孟夏又得私下把大豆豆对徐泽仪的称呼给纠正过来,这对于正在生长的大豆豆是件苦恼的事,他长到一岁了,也没弄清对徐泽仪的称呼到底应不应该有那个“干”字。

起初孟夏殷切地希望着贺中珏手起刀落赶紧解决战争,然后把她和大豆豆接到身边,不过一年了,孟夏终于知道战争这种事一旦开始了,不是说可以结束就可以结束的,那必须得有个相当漫长的过程。

于是在这个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孟夏已经能象模象样做出大豆豆的衣服,给徐泽仪的衣服绣个边。。。

最近关于贺中珏的流传,是他身边多了一个能征善战的女将军,孟夏很怀疑这个女将军就是郑灵。

看着贺中珏着人送来的一堆东西,孟夏很有些怀疑这近一年的时间,那个让自己看册子等着他来团聚的男人都没抽出过空来自己这里一趟。

徐泽仪扛着大豆豆走过来道:“夏夏,又发什么呆?”

“世子爷,你娘是不是特别疼受你?”

“那是当然。”

“为什么你娘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娘都没着人来看过你?”

徐泽仪一听就嘿了一声道:“这还用得着问吗,肯定是我那哥根本没把我受伤的事告诉我娘。”

“哦。”孟夏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答,徐泽仪看样子相当淡定,相当了解贺中珏的处事手法,只听徐泽仪又问,“你是不是想我哥了?”

孟夏没有说话,徐泽仪又道:“就我哥那性子,有东西来没人来,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你说会是什么事,是毒伤发作了还是。。。”

“最大的可能是他有更中意的红颜知已了。”

这是孟夏最近总是睡不好的主要原因,于是便恨了徐泽仪一眼,徐泽仪立刻补充了一句道:“你不用担心。”

孟夏不知道这都不用担心,那还有什么应该值得担心,只听徐泽仪接着道:“他不要你了,我要,我不仅要你,还要大豆豆,我就等他这一天呢。”

孟夏差点没让口水噎死,把手里的小衣服一放伤心地道:“我要去找王玉。”

“你何苦呢,我这哥一旦变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找他,只是徒增伤心罢了,现如今你身边有个大豆豆,他吃的喝的都管着你,你就知足吧,好多他腻味的女人都没下场。”

孟夏知道和徐泽仪这样一个没有志向,又对自己有些坏心思的男人,很难讲清楚,便叫来鲁婆子,让鲁婆子去打听打听贺中珏现在大概所在的地方,徐泽仪非常不乐意地道:“你不听我的,到时候受了伤,我是不安慰你的。”

鲁婆子是个忠心护主的人,但在她的心目中,贺中珏才是一个真正的主子,孟夏得到贺中珏的认可,那才是她最大的使命,于是积极努力地把她的本事都发挥出来了,没几日就打听到贺中珏军队的大概方向。

于是孟夏不顾徐泽仪的劝阻,带着大豆豆、鲁婆子和元宵出发了。

走到门口,那徐泽仪才从磨盘上跳下来道:“算了,算了,我是怕了你了,你一定要去受那罪,我就陪你一程吧。”

其实孟夏打心里没想到徐泽仪陪她,免得到时候和贺中珏这个鸡肠小肚的人还讲不清楚。

一行人就坐着马车出发了。

出了小镇,不过走了一日,孟夏才发现天下真的还没有太平,战争依旧还在继续,就连官道都不齐整,也不知道是人为损坏,还是都忙着打仗去了,没人修整,所以这次坐马车,比哪里都颠得厉害。

马车晃了几日,徐泽仪就开始唉声叹起气来,什么“早知道如此,我无论如何也不让你和大豆豆来受这个苦”,又什么“如此难走的路,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

孟夏心里本来不舒服,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生了孩子后,来看自己的贺中珏那么热情如火,而突然变得对自己与大豆豆漠不关心。徐泽仪让她更烦,偏偏一路上,他的本性就是,压根不管他在事情中没有任何重量,还不停地往他自己脸上贴金,于是孟夏气恼地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回去还不晚,我让元宵送你回去!”

徐泽仪委曲地看着孟夏,终于在哼了一声,不再出声了,马车内终于安静了。

一直到夜里,马车在一个小镇停下来,元宵去寻吃住的地方,孟夏又觉得是自己心情不好,对徐泽仪太过了,便抓了一把瓜子递给徐泽仪。

徐泽仪负气不接,孟夏便道:“不嗑就算了。”

徐泽仪才负气地接了过去道:“不就磕瓜子吗,你也就只能欺侮欺侮我罢了。”

于是孟夏真的不搭理徐泽仪了。

鲁婆子和元宵不愧是贺中珏的跟随,虽然战乱频频,他们还是能在王子烈或贺中珉的防区穿插过来穿插过去。

到底鲁婆子道:“夫人,这就到了!”

逃过数次难的孟夏方向感已经很强了,立刻判断出这地方在京州西北,果然又听鲁婆子道:“夫人,这里是达州!”

孟夏曾经偷听贺中珉和贺中珏分析过天下形势,隐约记得达州应该是方仕隐的地盘,她没想到贺中珏经过这一年的折腾,竟混到需要在别人地盘上被人照应的地步。

孟夏下了车,鲁婆子伸手接过大豆豆道:“夫人,也许我们不应该来这里。”

鲁婆子喜欢笑咪咪说着维护她主子的贺中珏,喜欢对孟夏唠唠叨叨,但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这让孟夏总觉得鲁婆子其实什么都知道,但鲁婆子总是那副笑咪咪的样子,她所做的事,肯定都是受贺中珏指使的,想到马上能见着贺中珏了,就不去为难鲁婆子了。

元宵一见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立刻欣喜地去禀了,没一会偏门开了,孟夏一看开的是偏门,虽然知道自己这身份是该走偏门、角门,但贺中珏这么和她较真,她心里还是挺难受的,当然最最主要的是贺中珏没有出现,孟夏意识到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一年的变数真是太多了,不过就算发生什么事,贺中珏对她是不满也好,误解也罢,连他当初最为舍不得大豆豆,他都不来看一眼,让孟夏特别地不好受。

徐泽仪一见上前就去把大门踢了一大脚道:“贺中珏,你兄弟我受了天大的苦,才找到了你,你居然连面都不露,你对得住你兄弟我为你吃的这些苦吗?”

不过徐泽仪这一脚虽然踢出了孟夏的委屈,委实他太用力了,以至于把脚踢疼了,抱着脚哇哇叫了起来:“贺中珏,你把大门整这么结实,防贼呀。”

孟夏觉得这还真是个引人发省的问题,家家户户修门到底是用来做什么?

不过那守门的也罢,引路的小内侍也好,没人搭理把脚踢疼的徐泽仪,孟夏便拎着裙子往偏门走了进去,鲁婆子抱着大豆豆和哼唧着的徐泽仪也跟着走了进去。

孟夏走得快,徐泽仪拐着一条脚跳着撵上孟夏道:“夏夏,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挺有当家主母那沉稳劲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 寻王府

孟夏觉得徐泽仪是在讽刺她,那是徐泽仪没见过二小姐,二小姐的架式才是天生的当家主母!

引路的小内侍把孟夏一行人引向最里最的一处院子,孟夏走进去,徐泽仪刚也要往里迈,那小内侍道:“世子爷,您的住处在这边。”

“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到别处,这里挺好,你爷爷我中意,就住在这院子里。”

那小内侍便一拱身道:“世子爷,这恐怕不妥当吧,这古往今来,男女是有别的,住一院落。。。”

“好,好,好,别迂了,爷住哪儿,你赶紧去通知贺中珏来见爷!爷有太多的事要和他好好理论理论。”

小内侍松了口气,赶紧把徐泽仪引到他住的院子。

徐泽仪走了,院子一下安静下来,虽然是后面的偏院,和京州城的寻王府一样,即便是个偏的,也比孟夏生大豆豆住的那院子大得多。

当然贺中珏没有出现,院子里却已经安排了若干侍候的丫头、婆子,孟夏伸手接过大豆豆,曾经因为大豆豆跟着贺中珏,就想贺中珏给大豆豆个名份,如今看来大豆豆想得个好点的名份,好象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然贺中珏和那徐昭又有区别,徐昭不要徐书同母子,是为了忠于自己的发妻,贺中珏没有不要自己与大豆豆,所以大豆豆绝对不会是私生子。

孟夏嘴唇轻轻蹭着大豆豆的额头,大豆豆被孟夏蹭痒了,立刻伸出小手抓孟夏的脸叫了一声:“娘!”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每日教大豆豆叫“爹”,从不教他叫“娘”,没想到大豆豆到底不用徐泽仪教就会叫“娘”了,孟夏眼一热,就听见二小姐的声音:“妹妹来了。”

孟夏转过头,看见二小姐一如当初在“漪雪殿”的打扮,素素的衣衫,简单的装饰,温柔的语气,身后跟着占儿。

孟夏赶紧给二小姐行了个礼道:“妹妹见过娘娘。”

二小姐没说话,直到孟夏行了大礼,才虚虚一抬手道:“哟,妹妹,快快请起。”

孟夏不知道是不是达州是方相地盘的缘故,这二小姐的口气虽然如以往一样温和,但语气中分明多了几分当家主母的架式。

孟夏站了起来又道:“娘娘。”

“今儿不凑巧,王爷不知道你回来了,外出忙着呢!”

孟夏听得出二小姐这话里有些许的得意,这得意,好象是贺中珏外出忙没有来看才到府的孟夏,又好象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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