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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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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别学你娘,那个连字都认不和几个的人,来,认,这个字念豆,就是豆豆的豆!”

本来心急火燎的孟夏见大豆豆在徐泽仪怀里松了口气,但徐泽仪那番话又把她气得差点跳了起来;我孟夏认识的字少,你徐泽仪认识的字就多了吗?就你那点学识还教我儿子,你可别误了我儿子!

已经会爬的大豆豆爬在桌上,听了徐泽仪的话,伸手就把徐泽仪铺在石桌上的纸抓得稀烂,还觉得好玩,一边抓一边嗷嗷叫着,徐泽仪气得也嗷嗷叫:“嗳,豆豆,你太不象话了,这叫纸是用来写字的,你全抓烂了,怎么写,不乖,不乖!”说着徐泽仪轻轻拍了大豆豆的屁股好几下,抓得起劲的大豆豆抓烂了纸还不过瘾,看到砚台,一伸手也抓了过去,觉得里面的墨汁好玩,就伸着小手玩墨汁,徐泽仪连忙叫了一声:“乖乖,这不是玩的。”徐泽仪话刚一说完,大豆豆伸手就扑到他怀里,徐泽仪怕大豆豆掉地上,赶紧伸手抱在怀里,看着大豆豆落在自己衣服上的手印道,“豆豆你太不乖了!”

孟夏觉得这徐泽仪特别喜欢大豆豆的不乖,大豆豆被徐泽仪抱紧,感觉没危险了,小手一下抓到徐泽仪脸上,于是孟夏真看见一只猫,只是不是一只野猫,而是一只花猫!

孟夏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徐泽仪花着脸抱着大豆豆委曲地看着孟夏。

孟夏这一笑,鼻子一痒,打了好几个喷嚏。

孟夏病了,她打小长这么大,都没病得这么重过,浑浑沉沉中,孟夏做了许多噩梦,梦到一只大野猫扑向大豆豆的时候,孟夏一下就睁开眼坐了起来。

寝房很暗,只亮着一盏灯,所以阴沉沉的,孟夏一下叫了起来:“婶子,婶子,豆豆,豆豆呢!”

有人走过来,伸手摸摸孟夏的额头道:“不热了。”

孟夏一看是贺中珏,脸一下就别开了,贺中珏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道:“豆豆很好。”

“我要看豆豆。”

“你病着,不要把病过给豆豆了。”贺中珏淡淡地道,“这些日子你好生将养身子,等身子好了再说。”

“王玉,你。。。你不能把豆豆带走。”孟夏一下叫了起来,贺中珏听了看了孟夏一眼道,“豆豆是本王的长子,如何待,本王自有主张。”

“你如果把豆豆从我身边带走,我只求一死!”孟夏说完定定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也看了孟夏一眼,没有说话,站起来离开了。

昏沉沉中,孟夏听见鲁婆子的声音:“王爷,夫人已经两日,滴水未尽了,连药不肯吃,再这么下去,老奴怕。。。”

“她不吃,就灌!”贺中珏的声音很冷漠,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爷,这。。。”

孟夏只感觉到鲁婆子等人把自己折腾了一阵,下巴被捏着,强行地把吃的和药灌进她的喉咙里,孟夏不知道被呛了多少次,咳中都带着血腥气,鲁婆子等人才终于罢手了。

孟夏再次听到声音时,好象是桃樱发出来的:“哟,哟,前几日还一朵花一般,这才几日没见呀,就凋了,真是呀,可怜呀!”

孟夏一下睁开眼,就看到桃樱那张更为娇翠欲滴的脸几乎贴在自己的脸上。

桃樱大约也没想到孟夏突然就睁了眼,吓了一大跳。

“哟,哟,哟,你可终于醒了。”桃樱抚抚胸口道,孟夏猛然翻起来,张嘴就把桃樱的脸咬到,桃樱没料到孟夏有这样一招,负痛一边伸手打孟夏的头一边大叫,“孟老二疯了,孟老二疯了!”

桃樱一叫,鲁婆子等人都冲了进来,一见,那鲁婆子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就道:“夫人,你总算醒了,樱夫人好心来看你,你可别。。。”

孟夏没松口,桃樱也没停手,孟夏心一横,不仅没松口,又手还掐到桃樱的脖子上。

鲁婆子等人分不开孟夏与桃樱,赶紧去请贺中珏。

贺中珏赶来时,孟夏已经没有力气了,手松了,嘴也松了,桃樱哪里肯依,抓住孟夏的头发就往床下托,贺中珏走上去,一把打开桃樱的手喝道:“滚出去!”

桃樱捂着流血的脸,指着孟夏道:“王玉,是她,是她疯了,奴家好心来看她,她张嘴就咬奴家,还打奴家!”

“滚出去!”贺中珏吼了起来。

桃樱见贺中珏不听她解释,看了贺中珏一眼,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孟夏直直地坐着,看着满脸是血跑出去的桃樱,一动也不动。

贺中珏忙走过去把孟夏搂在怀里叫了一声:“夏!”

“王玉,我不知道自己哪里让你这么恨了,你要那么恨我,你只管把我作贱死就好,别拿这样的人来恶心我!”孟夏说完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贺中珏一边用手给孟夏擦着嘴角的血,一边看着孟夏,好一会才道:“花灯,把豆豆抱过来!”

花灯赶紧抱着大豆豆走了进来,本来情绪极不好的大豆豆一看见孟夏,立刻伸出手叫了一声:“娘!”

孟夏却没力气去接大豆豆,头一低就倒了下来。

孟夏再次醒来,是被大豆豆咿咿呀呀的声音吵醒的,她没睁眼都能闻见大豆豆流着口水,带着奶气的脸,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孟夏伸手,只觉得手酸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不过她最终还是伸手摸到了大豆豆的小屁股,摸到大豆豆的小屁股,孟夏松了口气,心也落地了。

“娘!”大豆豆咿呀叫着,孟夏嗯了一声,发觉得嗓子跟着了火一般,那一声跟闷哼差不多。

大豆豆在孟夏身上爬来爬去一会,认为孟夏和以往一般了,便在一旁自己和自己玩起躲猫猫的游戏,孟夏看着大豆豆蹶得高高的屁股,眼又酸了起来,看样子自己从无名小镇来寻贺中珏真的是错了,但是不寻,得不到答案,孟夏又不甘心,虽然现在她也没得到答案。

第二百零一章 容人之德

鲁婆子一听到孟夏的声音,赶紧端着粥就走了进来:“夫人,你可算醒来了,来喝点粥,喝了粥再把药喝了。”

孟夏没动,只是不停地摸着大豆豆。

鲁婆子凑到孟夏耳边,小声道:“那主差点让夫人给毁容了。”

孟夏真想说:可惜我当时没力气了,否则我非让她脸上缺块肉不可!

“那主不是爷放进来的,是她自己突然把开门的丫头撞地上跑进来的!老婆子当时不在,爷要看小世子,老婆子不放心别人抱去,亲自己抱去的!”鲁婆子把大豆豆抱到床边,扶起孟夏道,“夫人,以后可不兴这样的,就算天大的事,也不兴不吃饭,不喝药的,身子是自己的,熬坏了,可怎么办?”

好一会孟夏才道:“死了倒省心了,也不用看人的脸色,受人的气!”

“夫人,又胡说,那小世子怎么办?也不知道爷这次到底是怎么了。”

孟夏看着爬在一旁,正用大眼睛紧张盯着她的大豆豆,眼泪一下又涌了出来,鲁婆子赶紧拿了条绢子道:“夫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又哭上了。”

大豆豆见孟夏哭了,赶紧爬到孟夏身上,用小手给孟夏擦着眼泪,鲁婆子便道:“小世子多招人疼呀,你怎么就舍呀。”

孟夏知道自己不舍得,怕贺中珏都不会再让她见大豆豆了,伸手搂着大豆豆,只会流眼泪。

鲁婆子便道:“夫人,小世子也到了午睡的时候,就让他睡你旁边吧!”

孟夏点点头,伸手把大豆豆搂到怀里,大豆豆就满心欢喜地依在孟夏怀里,玩了一会小脚丫就睡着了。

孟夏是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的,醒来就赶紧往旁边摸去,只是这一摸,旁边是空的,孟夏立刻就急得叫起来:“婶子,婶子!”

鲁婆子赶紧掀了帐帘道:“夫人醒了。”

“婶子,豆豆呢,豆豆呢?”孟夏嗓子依旧火辣辣地痛,发出的声音也是嘶哑的,大约本已着凉,鲁婆子等人强行灌药灌饭就成了这样子。

“哦,世子爷来了,要抱抱,小世子恰好醒了,老婆子就抱给世子爷瞧去了。”

孟夏一听大豆豆在徐泽仪手里,松了口气,鲁婆子拿起绢帕给孟夏把吓出来的汗擦了才道:“夫人,老婆子给你换件衣服,出这么多汗,一凉了,又该不舒服。”

孟夏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娇气,浑身酸软,由得鲁婆子给她换了衣服。

换了衣服,孟夏无论如何要下地,鲁婆子才扶着她的手走到窗边,从窗户望出去,果然见徐泽仪抱着大豆豆在院子里看花上飞舞的蝴蝶,四月的达州终于暖和起来,自己原来病了这么久,院子里一片绿意,连花都开了。

大豆豆忽地一转头,看见孟夏就开心地叫起来:“娘,娘!”大豆豆这娘叫得是越来越清楚,十分地欢欣鼓舞,徐泽仪也扭过头,看着孟夏摇摇头道,“我就几天没来,你就成这样了,脸白的,是想我想的?”

孟夏笑了一下,徐泽仪抱着大豆豆走到窗边道:“你千里迢迢从那个无名小镇赶到我哥这儿来,就是为了受罪的!”

孟夏伸手把大豆豆抱在怀里,不过酸软的手竟有些抱不动,徐泽仪赶紧又接了回去道:“你还是省省吧,别把我儿子掉地上了。”

“世子爷,你今年也有二十了吧?”孟夏在窗边坐了下来,徐泽仪贼贼地笑了起来,“夏夏,我知道你下一句话,你信不信?”

“不信!”

“哼,是不是说我二十了,也该成亲了?”徐泽仪得意地笑道,孟夏恨了徐泽仪一眼道,“你真该成亲了。”

“不成,我哥现在对你这样,我不放心成亲。”

孟夏听了急咳起来,贺中珏对自己好不好,跟你徐泽仪成不成亲有什么关系?!

“你这刚好一点,坐窗边吹了风,不会又躺着去吧!”徐泽仪避开孟夏的话问,孟夏摇摇头道,“哪有那么娇气,说正经的,你真该成亲了。”

“夏夏,你是不是怕我在这里,我哥会挑刺,这事你不用怕,说正经的,我哥曾经为了你连命都不顾,你们眼下这闹的是因为个什么原由?”

孟夏摇摇头,徐泽仪又道:“总知道那么一点点苗头吧。”

孟夏还是摇摇头,徐泽仪把大豆豆放在窗台上道:“好吧,好吧,看你想爷都想成这样的份上,爷去帮你查查。”

孟夏真想讥笑徐泽仪一通,就你,来了十几日,你哥不让你见,你连你哥的面都见不着,还能查出这样的事?

不过孟夏没那精力,就不自然地一笑道:“那可真是多谢世子爷了。”

“谁让我是豆豆的爹呢?”徐泽仪很有责任感地道。

孟夏又无可奈何地笑了,徐泽仪拍拍大豆豆道:“儿子,爹现在要为你娘去做件重要的事,你可要听你娘的话。”

大豆豆冲徐泽仪格格一笑,就呦呦两声,徐泽仪恨恨地看着大豆豆道:“叫爹!叫爹!”

大豆豆小嘴一裂还真的叫了起来:“叫爹!叫爹!”

“豆豆,你。。。”徐泽仪生气地举起了巴掌,大豆豆也学着生气地举起了小巴掌。

徐泽仪只得无可奈何地收了巴掌道:“儿子,你娘就会气你多的了,没曾想到你比你娘还会气你爹!”

这句话把孟夏听得毛骨悚然,徐泽仪再自然不过的亲密语气,好象他仨就一家三口一般。

徐泽仪把大豆豆流着口水的小嘴巴亲了两口,便兴高采烈地去打探贺中珏突然变成这样是个什么原由了。

孟夏一点也不看好徐泽仪的打探能力,所以也没当回事,在窗边坐累了,鲁婆子抱走大豆豆后,就午睡了。

只是孟夏醒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徐泽仪逗大豆豆的声音。

孟夏有点纳闷,早上这徐泽仪有些壮士断腕地去找他哥了,不过一个中午,就回来了,大约是灰溜溜地回来的,于是走到窗边推开窗。

徐泽仪抱着大豆豆本来就站在窗边,听见推窗的声音,便扭过头看着孟夏问:“好些没?”

“我本来就挺好了的。”

徐泽仪闷闷地笑了两声:“你好得差点丢了命。”

“世子爷,你。。。!”

“好了,看在你左一声世子爷,右一声世子爷的份上,爷就不逗你了。”

“你。。。”孟夏哼了一声扭过头道,“你不说你去打探吗?你都打探到了什么?”

徐泽仪把大豆豆交给鲁婆子,翻身坐到窗台上道:“你想不想知道?”

“你有没有打探到?”

“看不起人吧!”

“那你就别说废话,讲呀!”

徐泽仪噘了一下嘴道:“只会跟我横,我打探到这事跟那个方玉雪很有些关系。”

孟夏一听果然是跟方玉雪有关系,假假地问:“她是王玉的正室,心胸又宽广,有容人之德,怎么会有关系?”

“你。。。你装吧?”徐泽仪嘿嘿一笑道,“这个有容人之德是我哥讲的?”

孟夏点点头道:“王玉夸过她好多次。”

“怕她那心胸只能容得下我哥一个人才是真的,去年的四月份,我哥本来就派守岁去无名镇接你的,结果守岁出发前一日的夜里,方玉雪去了我哥的房里,结果第二日,我哥就改了主意。”

孟夏有些吃惊,没想到去年贺中珏就已经派守岁接过自己,好一会才问:“你如何得知?”

“看你被我哥折磨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样子,我自然去查的。”

“你。。。你早就开始打探了。”孟夏才知道怪说不得自己一觉睡醒,这徐泽仪就打探回来了,原来他早就打探到了,不过又逗了自己。

“什么早就开始打探了,你太看不起爷了,这种事还需要早打探吗,一个中午绰绰有余。”

孟夏知道徐泽仪又在吹牛,没搭理,只问:“那你有打探出是个什么原由吗?”

“我想呀,多半是那方玉雪对我哥那个没定力的人使了美人计,这样。。。这样。。。”徐泽仪说着在窗台上一横,摆着个迷人的姿势道,“来个美人玉体横陈,我哥就跟她这样那样完了,她枕边风一吹,我哥自然就把你和大豆豆忘到后脑勺去了。”

“世子爷,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听了。”

徐泽仪才直起身子道:“至于她讲了什么,我还真没打探出来,因为我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孟夏有些失望,这次方玉雪明摆着不太害怕那代嫁的事,显然她对贺中珏编了什么相当有力度的故事,而且这故事还成功地让贺中珏相信,好一会才道:“你确切是娘娘,不查桃樱或者。。。”

第二百零二章 打探原因

“就桃樱那个贱人,应该没有这脑子。 ”

孟夏就不满地嘀咕了一声:“就这么两句话。”

徐泽仪一听就嘿地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你以为就这么两句话,容易呀,你别看什么鲁婆子、花灯、元宵一堆人,那都是没用的,我哥的事,他身边只有两个人最清楚。”

“我知道肯定有守岁。”

“对,守岁,但是你想从守岁嘴里套出我哥不让说的事,那真比登天还难,就这么两句话,爷还是一来就缠着守岁数,使了若干好处,花费了无数时间,才套出来的。”

“啊,你许了什么好处,你哥知道不得。。。处罚守岁?”

“我哥处不处罚守岁,我就不管了,反正他应了我就成。”

“你。。。”孟夏指着徐泽仪,不过徐泽仪的品性实在不怎么样,是人人皆知的,所以再多贺指责,纯粹是浪费口水,于是就问,“那还有一个,不是鲁婶子,又是谁?”

“还有一个人叫朱奇,这个人是个奇人,也是个奇怪的人。”

“我怎么从没见过。”

“这个朱奇叔在我姑家出事后,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我估计他肯定没有闲着,否则我哥那长州的经营肯定很成问题的,因为我哥成天和我在京州寻花问柳,哪有时间去经营长州。”徐泽仪说着摘了片树叶叼在嘴边,冲孟夏得意地一挑眉道,“说吧,打算怎么谢谢爷?”

孟夏虽然挺感激徐泽仪从到这儿第一天就去缠着守岁打探原因,但因为就这么个业绩,还是恨了徐泽仪一眼,徐泽仪把树叶一扔就跳了起来道:“夏夏,为什么,为什么你又恨我?我为你打探出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都不冲我笑一笑。”

“世子爷,夏困了,要睡了,就不。。。”

“你是猪呀,一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孟夏心里想:我除了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还能干什么!

于是孟夏就不顾不管吵闹着的徐泽仪,把窗户关上了,好一会,没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她才重新推开窗户,结果看见徐泽仪依旧站在窗户那里,用眼睛恨着她,见她重新推开了窗户,才气哼哼地走了。

孟夏双手放在窗台上,托着腮看着院子里草长莺飞,却听院门口传来凤琴的声音:“我是来看夏妹妹的。”

没一会有人来通报,孟夏知道这些牛呀鬼的,躲也是躲不开的,以前在寻王府就没躲得开,现在自己多了个大豆豆,那就更吸引人的眼光,于是便默许了。

没一会白凤琴就摇着扇子走了进来,看见白凤琴摇扇子,孟夏猛地想起那个最喜欢摇各种扇子的徐泽仪有一年多没摇过扇子了,这还真挺难为他的。

凤琴进了院,一眼就看见双手托腮的孟夏,于是嗳哟一声走上前道:“我说夏妹妹呀,夏妹妹呀,这还是你吗,怎么瘦成这样,这脸白的。”

“是吗?”

“可不是,这可不行,象这样的身子,以后你想把王爷抢回来怕都没那精力了,这可不行。”

“干嘛要抢?”

“哟,哟,哟,我的妹子,你连这都不明白,你可真是白活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那桃樱多猖狂,你回来可好,她立刻就吃鳖了,听说你把她脸咬了,她那骚货不就全凭她那张脸蛋勾引爷吗?那个骚货,咬得好,真是大快人心!”

孟夏只恨当时的力气还不及大豆豆磨牙的力气,不管是自己斗败了桃樱,还是桃樱斗败了自己,这些人都不会真心地为谁喝彩,不过都希望两人斗个两败俱伤,才高兴,不过她想知道桃樱被自己咬了过后是个什么状况,便没有插嘴。

那白凤琴又道:“你不知道那骚货还去找王爷闹腾,让王爷治你的罪,她也不撒泡尿好好生瞧瞧,她有那么大张脸吗?”

孟夏也没露笑脸道:“那王爷没治我的罪,她如何肯依?”

“当然不肯依,最后被王爷罚了,你也知道王爷就喜欢罚她顶乌龟,顶了一整个晚上。”

鲁婆子端着茶水出来,孟夏也没说请白凤琴喝茶,自个端杯茶喝了一口道:“你今儿来,就为了说她的?”

“妹妹,看你讲的,那贱贷,提着就一股骚味,不是她太过分了,没人爱提,姐姐我今儿来,自然是来探望妹妹的,妹妹的身子骨可好些没?”白凤琴也不在意孟夏没招呼她,自己伸手也端了一杯。

“谢谢,好多了。”

“妹妹,姐姐还带了些补品来,你也知道姐姐也没什么进项,这些个补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份心意,妹妹可别看上呀!”

“心意领了,东西就算了,我最近肠胃不好,吃得也不多。”

“哟,哟,夏妹妹,你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你讨厌桃樱,姐姐我也不喜欢她。。。”白凤琴喝了一口茶道,“哟,妹妹,你这茶味道还真好,是不是都是王爷的珍藏?”

孟夏听了,大约明白白凤琴来探视自己的目的了,不过是为了看贺中珏在不在自己这里,看样子贺中珏又在玩消失的把戏了,便笑道:“这茶应该是鲁婶子去大库里领的吧,就不知道王爷喝的茶是不是都从大库领来的。”

“妹妹,你这可说笑了,那大库里的东西,只有象我们这样的人,才会每月按例配给,象你这样在王爷面前的宠人,那怎么可能用大库里的东西,肯定都是着专门的人去专门的地方买。”不过白凤琴喝了一口茶,果然不是什么好茶,于是便道,“真没想到,果然那传言还真不假!”

“什么样的传言?”

“好些人说妹妹你失宠了,我原本是不信的。”

“这些话真是,我几时又得过宠。”孟夏摇摇头,如果与贺中珏的感情用失宠与得宠来衡量,孟夏觉得那真是件极没趣的事。

“哟,夏妹妹,在长州和京州的时候,你不是专宠,谁人看不出来呀!”白凤琴有些嫉妒地道,“如果王爷能那么对我几天,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于是白凤琴便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了起什么寂寞,什么手段,只是见孟夏都不怎么理睬她,终于很没趣地道,“夏妹妹,姐姐我还以为你失宠了,会和姐姐一样寂寞,所以专门来看看你,谁知道你。。。,算了,算姐姐我白来一趟了。”

孟夏才不相信白凤琴来看自己就是因为她寂寞了,所以来看同样寂寞的自己,自己一点也不寂寞,自己有大豆豆,还有徐泽仪时不时来烦人,每次来都吵闹得让人烦,哪里寂寞得了。

孟夏把茶杯里的茶喝光,一抬头就看见贺中珏靠在窗前的那面影壁上,贺中珏站着的时候,喜欢靠着东西,以前总喜欢摆出各种勾搭孟夏的造型,但这次没有。

孟夏负气扭过头,只是把脖子都扭酸了,站在影壁前的人也没开口。

孟夏气恼地扭回头,贺中珏依旧站在那里,不过这次用双手抱胸的姿势。

孟夏气恼地拍了拍窗台,又把头扭开,再扭回来去的时候,影壁前没了人,只有挂在影壁上的吊兰随着风摇摆不定。

孟夏气恼地抹了抹眼睛,噘着嘴在窗边坐了下来,却见贺中珏没有走,而是抱着大豆豆站在院中,大豆豆一大早就在玩风筝,这会手里正拿着个风筝。

孟夏才发现达州的四月风大,阳光明媚,倒是个放风筝的好季节。

不过大豆豆到底小,看着别人放风筝有趣,他自己放,却很苦恼,那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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