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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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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简直快让贺中珏这魔音气疯了,加快步伐往前走,按着芦花写的地方,找到了“东瑞药铺”,一脚迈进去,觉得身后没有魔音了,一转头,哪还有贺中珏的踪影。

孟夏不知道贺中珏是不是贪恋那“四同酒楼”的食物或“蕊香楼”的美色,以至于流连忘返,竟走丢了,于是心里又愤愤道:你最好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价,别去什么“四同”或“蕊香楼”,否则被人打出来,你别怪我狠心不管你!

第三十七章 出尘男子

那“东瑞药铺”在长州城还有些名气,虽铺面没在正街上,而在巷子里,孟夏还是很快打听到了。 ()

孟夏一脚迈进“东瑞药铺”,就有人道:“这位姐姐,是来买药的吗?”

孟夏抬头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大约是药铺的药倌,不过这个药倌生得好看,唇红齿白的,眼够机灵,嘴又甜,招呼着她还不忘招呼别的进铺子的人,孟夏点点头道:“我是来抓药的。”

“姐姐都抓些什么药?”

“跌打类的。”孟夏一边说一边掏出药方一边问,“请问你认识孟小全吗?”

那药倌一愣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孟夏不由得一个激灵问:“你就是孟小全?”

“你是…?”

“我是你二姐!”

“二姐?!”那药倌果然是孟小全,显然孟小全对孟夏还是有印象的,“二姐,真的是你?”

孟夏点点头,孟小全打量了一会孟夏,才拉住孟夏的手道:“二姐,你…你是如何回来的?娘怎么也不捎个信来?”

“我是昨日才到家的,娘怕还没来得及。”

孟小全正要再问,听见里有人在问:“小全,怎么不招呼客人?”

孟小全便道:“姐,你且等等,我去和东家告个假!”

孟夏忙拿出药方递给小全道:“我今日也是客人,是来抓药的。”

“家里谁病了?”孟小全一边看药方一边又道,“三七、香附…,家里谁伤了,娘还是阿兄、大嫂?”

孟夏没有想到这个仅比自己小一岁的兄弟居然认得药方上的字,而且看了那几味药,就知道家里有人受伤,孟夏又惊又喜,刚要回答,里面的声音就不悦了:“小全,讲你不听吗?”

“东家,这就来,就来,这客人也抓药,不认识上面的药名。”孟小全示意孟夏坐着等等,就拿着药方赶紧进去了。

孟夏走了一个中午又加大半个下午,也累了,虽然贺中珏失踪了,有几分忿恨、不满,但这么顺当地找到了小全,又松了口气,便在药铺边上的长条凳上坐下来等候,正等着时,一个身穿捕役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叫道:“小全,给我抓副药。”

孟夏没有想到离开相府后,遇上的男人都生得这么好看,先是贺中珏,已经是人间妖孽,现在进来这个男子,虽穿着捕投的衣服,却俊朗得有些出尘,当然一个捕役怎么可能出尘,只是这个男人有一种与贺中珏完全不同的清逸,让孟夏一下想起二小姐偶给她讲的传奇书里对战神。

孟夏不由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男子穿这身衣服的缘故,其实这人如果不是穿着捕役的衣赏,更象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不由得就笑了出来。

孟夏这一笑出来,那男子回转头看到了孟夏,见是个女子,还是个好看的女子,就轻轻一颔首,孟夏的脸一下红了,自己刚才莫名的笑声,在人眼里还不知道是多孟浪,不知道多见笑,她赶紧就低下了头。

好在孟小全拎着孟夏的药很快就出来了,一出来就道:“咦,书同哥,你怎么来了?”

“给我抓副服药。”

“怎么书同哥的属下又受伤了?”

“是呀,昨日抓贼受了伤。”

孟小全把药递给孟夏问:“还按以前的方子抓?”

“是,还是被刀枪所伤!”男子说着拿眼睛瞅向孟夏,孟小全便道,“这是我二姐?”

“你二姐?”男子有些惊奇,孟夏一听孟小全介绍自己,赶紧站了起来福了一下,孟小全又道,“我二姐如何回来,我尚还不清楚,正告假和二姐一叙呢?”

孟小全便对孟夏道,“姐,这是徐书同徐三哥,他就是庆祥叔的三儿子。”

孟夏这药方是庆祥叔开的,而且在水井边也听到那群妇人说庆祥叔有个儿子在城里做捕役,没想到这么巧,于是又福了一下。

“那小全你赶紧与姐去叙旧吧,我找你东家就好。”徐书同说话间又用眼打量了孟夏一眼,小全却道,“三哥没事,别人又得管你要药方,我熟悉你的药方,我这就去抓,一会就好!”

孟小全和孟夏说了一声,赶紧又返回去给徐书同抓药,一下只剩下孟夏和徐书同,虽然是不认识,毕竟是一个寨子的,那徐书同假咳一声才道:“小全人很聪明,才做了三年学徒,就可以抓药了,别人做十年都不成。”

孟夏回过神,知道徐书同在夸的人是孟小全,是自己的兄弟,于是才道:“是,小全本就是我家里最聪明的一个。”

“我听说你家里把你卖在京州城,京州不是乱了,你怎么回来的?”

“京州正是乱了,主人家都没有了,就回来了。”孟夏没想到长州也还有人关心着京州乱的事,徐书同又问,“这一路上可乱吧?”

孟夏点点头,徐书同又道:“回来就好!”

正说着,孟小全拎着徐书同的药出来道:“书同哥,药都抓好了。”

“谢谢小全。”

那徐书同又和孟小全说了几句话就告辞走了,走的时候不由得又看了孟夏一眼,等徐书同走了,孟小全才道:“姐,这几日长州北面闹匪,铺上特别忙,铺主只许我半个时辰的假。”

“你还没吃吧?”

“我晚上在铺子上吃。”

“我也没吃,我们一起吃吧,姐请你吃。”孟夏在京州城,那地方繁华,各种店铺多,所以身边的小姐妹家里或有这个那个在做学徒,所以知道,象孟小全这种的学徒,一般是家里太穷,养不起,送出去,运气好可以学门手艺,运气不好,有人给口饭吃,能活下来,所谓铺子上管吃管住,那是吃得最差,住得最糟,做的都是最脏最累的事,被当下人用,还不给工钱,孟小全听了有点不好意思道,“姐,铺子上是管晚食的,你自己吃就好。”

“走吧!”孟夏小时就与两个兄弟的关系好,只是没想到那一个兄弟就没了,看着这个兄弟,心里一阵难过。

在药铺旁边找了一家不大的食铺,姐弟二人坐下来,孟夏一路和贺中珏逃来,因为贺中珏那个难侍候的主总嫌这不好吃那难吃,贺中珏实在闹情绪不肯吃的时候,她也不得不带贺中珏进食铺,但那是心不甘情不愿,是一肚子气恼的,请孟小全,她是真心的。

于是进就点了两个她记忆中孟小全喜欢吃的菜,卤猪脑肉、素炒鸡蛋,一大碗米饭,用纸包了一些卤肉,便推到孟小全面前道:“小全,饿了吧,快吃!”

“姐,一起吃!”

“我在城门口就吃了嫂子带的饼子,我陪你吃点就好!”孟夏把筷子递到孟小全手里,显然药铺管那饭食不会太好,这个年纪正吃得的孟小全接过筷子就大口大口吃起来了,一边吃还一边道,“姐,真好吃!”

孟夏给孟小全又夹了一筷子菜道:“那就多吃点!”

“姐,你也吃!”孟小全当了三年学徒,眼睛是看事的,人也是机灵的,一看就知道孟夏是心疼他的,立刻也就关心回去,孟夏觉得到底还是家人好,虽然自己的母亲软弱了些,但这嫂嫂和兄弟都是向着自己的,于是也开心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问,“小全,你怎么到了药铺当学徒的?”

“姐被卖了,小四又没了,爹的身子骨就一日不如一日,爹走了后,阿兄还没有成亲,不如爹会做活,娘又拿不出大主意,家里十分窘迫,说来全是徐三哥,他认识瑞东药铺行的东家,知道我们家里的状况,就和药铺行的东家讲了,把我送到这里来做学徒了。”小全一说,孟夏就想起刚才那个出尘清逸的捕头来,于是轻轻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徐三哥还是这样热心肠的人。”

“是呀,徐三哥和庆祥叔都是热心肠的好人,虽然他们是外来户,村里的人都喜欢他们,即便连那族长遇到大事也会与徐三哥、庆祥叔商议拿主意。”说到这里孟小全忽想到什么问,“对了,姐,你还没讲这药是给谁抓的,家里谁受伤了?”

孟夏才道:“是给那个母大虫抓的!”

“母大虫?”孟小全一会就明白过来,“是舅母,早知道,我给她加几味药,让她多难受几日,对了,她们可有为难你?”

孟夏没有说话,孟小全就叹道:“哎,娘呀,就是个拿不了主见的人,这俩人,我没见过,估计不是省油的灯,我听村里的二楞哥讲,自打她们来后,家里没清静的时候,嫂嫂隔三岔五就要挨娘打,爹在就好了。”

孟夏叹了口气道:“这也不能全怪娘,家里太穷了。”

“娘呀,就是没有主心骨。”孟小全不满地道,“阿兄现在…,哎,我只想快些长大。”

孟夏没有想到孟小全不大,却非常明事理,一眼就能看到家里的状况,不过孟小全毕竟只是个学徒,又是家里老小,说不上话,只是不知道大茂怎么了,便问:“阿兄怎么了?”

第三十八章 王爷迷路了

“他…,没什么。”小全又吃起食物来,孟夏只得道:“小全,你快吃吧!”

“姐,我吃好了,你赶紧回吧,天一会就了黑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小全没事,我看见城门口有牛车要回去,他们说可以捎我一程。”孟夏骗孟小全道,孟小全还是不放心,孟夏便让小二把没吃完的都给小全包起来,然后问:“小全,你在城里,能不能帮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我想…”

“姐,怎么了?”

“你别管,你帮我看看,我想赁个房子,便宜点的,最好…”

“你一个女子,赁房子做甚么?”

“姐已经成了亲…”

孟小全听了哦了一声,知道大鹄的规矩,这成了亲的女子自然该住在婆婆家,他居然忘了问孟夏怎么回来的了,不过一看告假的时辰要到,赶紧接过孟夏递过来的油纸包道:“姐,我会帮你留意,我先回铺子上了,年关近了,铺上特别忙,腊月二十九,我才可以休长假,回去再好生说话,你路上要小心点,要不,我找徐三哥想想法子?”

孟夏忙摇摇头道:“不用,都说了城门口有顺路车。”

孟小全见孟夏讲得笃定,看自己告假的时辰到了,赶紧走了。

孟夏付了钱,把给包好的卤肉和药拿了,走出食铺,就看到贺中珏靠着那铺子的门正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手里的一根稻草,孟夏吓了一大跳问:“你怎么在这里?”

贺中珏也跟着回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孟夏一听立刻扭头就走,贺中珏赶紧跳到孟夏前面委屈地道:“这都瞧不出来,人家不是在等你?”

“谁让你等。”

“胡说了吧,这天都黑了,你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我能放心。”

“谁让你不放心了。”孟夏一想到贺中珏经过那“蕊香楼”的眼神,然后又消失这一阵,还不知道干什么龌龊的事去了,于是又道,“那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人家好久没进过城,自然是看风景去了,结果一眨眼,你就不见了,人家连回家的路也识不得,好在在这里遇上了你,否则…”

这话就算让孟夏用脚想,都知道这贺中珏是在撒谎,第一,这贺中珏明明识路,还不是一般的识路,否则从京州到这长州那么远的路,他都记得;第二,世上再巧也没有巧到如此,按贺中珏所讲,他是识不得路,可自己一吃完饭出来就遇上了贺中珏。

于是不等贺中珏讲完,孟夏又继续往前走,贺中珏眨着眼睛,三分委屈七分讨好地解释:“夏,夏,你听我讲,我只是拉在你后面一点点,然后真的跟丢了,再然后我记起你说的这家药铺,我七拐八转,头晕脑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结果药铺的人说你们姐弟走了,于是我赶紧又四处寻你,这饭铺离那药铺又不远,这下还真凑巧了,我一转身就看到你们姐弟了,只是看你们相谈甚欢,我就没进来打扰你们罢了。”

前面的话,孟夏有五分怀疑,但后面的话,贺中珏又不象讲假话,因为孟小全只告了半个时辰的假,找的这家食铺离那药铺确实不远,孟夏一时拿不准主意要不要相信贺中珏,那贺中珏却道:“夏,再不走,天全黑了,这大冷的天,赶夜路,可是冷得狠的。”

孟夏知道贺中珏这话没讲错,原本以为自己要一个人赶夜路回去,虽然拒绝小全去找那个清逸出尘的男子想法子,心里还害怕的,没想到走丢的贺中珏在关键的时候又出现的,虽然此人无太大用处,但这一路上至少是个伴,那就多份胆,孟夏莫名的慰籍,便道:“那还不赶紧。”

贺中珏便笑道:“夏,我觉得我越发喜欢看你这副小模样了,越发离不开你这小模样了,咱们现在就恩恩爱爱把家还吧。”

孟夏一看这贺中珏是逮着机会又开始出那淫声浪语,知晓他的名声,没有搭理,怕关城门,加快步伐往城门走。

贺中珏又一次调戏未果,郁闷得翻了翻眼睛,恨恨地吐了一句:没味道的东西!

终是赶在关城门前出了城门,孟夏才松了口气,却见原本停在城门口的牛车,只剩一辆了,那车主也在收拾准备走,一直怏怏跟在孟夏身后的贺中珏忽走过去问:“老乡,请问回哪里呀?”

“孟家寨。”

孟夏一喜,那贺中珏立刻又问:“我们也是孟家寨的,老乡能不能捎一程呀?”

“怎么以前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新近回来的。”

“那赶紧上车吧!”

贺中珏忙冲孟夏一招手,两人讲话声音又不小,孟夏自然都听得清楚明白,有个男人,问个路找个人比自己一个女人家到底要方便不少,而且这样搭人家的车,心里也不用害怕赶车人使坏,于是赶紧上了车,贺中珏也坐了上来,一坐下那车主就驾着牛车走了。

坐下的贺中珏伸手就要去抱孟夏,孟夏忙警惕地往后一挪瞪着贺中珏,贺中珏忙道:“夏,你这会子是走热了,眼下大冬天,从这儿到孟家寨,至少是一两个时辰,非冻坏不可。”说完不顾孟夏瞪眼,也把她抱入怀中道,“这样,两个人才暖和许多。”

孟夏知道贺中珏这话也不是假话,而且贺中珏这个怀抱,自己愿意不愿意,都待过不少次了,而且赶了这两个多时辰的路,她也觉得累,于是没再挣扎,贺中珏把孟夏一拢,孟夏整个身体除了头,都被贺中珏拢到怀里了。

孟夏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这么近,彼此听得到呼吸,听得到心跳,而妖孽一样的男人的怀抱很暖和,比她想象的要暖和得多。

于是牛车一晃,昨日夜里就没睡好又赶这大半日路的孟夏,她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撑了不过一小会,就在贺中珏的怀里睡着了。

贺中珏不由得伸手摸着孟夏的脸,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这样的一个女子搂在一起。

回到孟家寨,自然天全黑,车主吆喝一声:“停!”

孟夏就惊醒过来,一抬头就碰到了贺中珏的头,再一看贺中珏除了搂着她,额头还抵在她头上,人也睡着了,两人这睡姿实是有违大鹄的妇德了,孟夏忙推开贺中珏,这一推开,冷风就灌进了身体,孟夏差点又没骨气地缩回去贺中珏怀里,但因为到了村口,又有妇德问题,让她没有再敢缩回去。

贺中珏被孟夏一撞才醒了过来,醒过来就懵懵地问:“这到哪儿了?”

“到村口了。”孟夏拿着卤肉包和药跳了下牛车,才发现自己原本围在脖子上的围巾,这会裹在头上,大约是贺中珏怕夜里的冷风吹了她的头,就用围巾把她的头包了起来,孟夏的心不由得被这败家子暖了一下,只是这个长不大的败家子,现在越来越贴心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天到晚都琢磨着要不要甩掉他,他多少感觉到了,所以害怕了、担心了,于是就处处体贴起来,于是孟夏被暖的心有点乱了。

贺中珏伸个懒腰才从牛车上跳了下来,他跳下牛车的动作远没有下马的动作潇洒利落,还被牛车栏给绊了一下,差点是扑下车的。

刚心有点乱的孟夏不由得又摇摇头,顾不上贺中珏,赶紧往家里走去,贺中珏冲没理会自己差点摔倒的孟夏的背后挥挥拳头,然后赶紧才追了上去。

村口到孟夏家到没多远的路,没一会就到了,孟夏走进院子,乡下的房子都是泥彻的,也不隔音,声音稍大点,外面就听得见,所以王氏哎哟叫的声音,就入了孟夏的耳,她不仅叫着还不忘念上几句:“大妹子,你那闺女分明没安好心,今天看样子是不会回来的了,她这是想痛死我,哎哟哟,哎哟哟…”

“嫂嫂,我那闺女不回来,她在城里哪有落脚的地方?”

“大姑,你那闺女哪会顾我婆婆死活,你觉得她没落脚的地方,说不准她这会儿带着那王玉,不知道在哪里快活呢。”

“顺儿媳妇,你这是什么话呀…”

“大姑,我这是什么话,是真话呀,那天夜里,你又不是没听着…”

听到这话,孟夏恨恨地推开门,那王氏躺在床上叫着,余氏坐在一旁在面有难色,桃樱站正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帮腔,孟夏走过去愤愤把药包往桌上一放。

突然进来一个人,把大家都唬一跳,然后是孟夏自己唬了一跳,因为她从小全手里接过的药是三包,而她愤愤往桌上一放的药只有两包。

孟夏不知道是不是在牛车上,那车太晃,就把另一包药给晃了下去,当然她并不笨,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讲出来少一包药,那桃樱婆媳肯定跟自己没完没了,于是没说话,放下就转身往屋外走,不过心里却纳闷:这三包药,小全明明是扎在一起的,要晃也是三包都晃下去,怎么可能只晃下一包,而另两包没有晃下去呢?

第三十九章 被牛偷吃了

孟夏刚走到门口,却听母亲余氏叫了起来:“芦花,芦花!”

孟夏不满地道:“娘,大嫂忙了一整日,这会怕是睡下了,你还唤她做甚么!”

“是王玉把你舅母的脚砸伤的,芦花不起来给你舅母煎药,难道让王玉来煎。”心疼买药钱的余氏有几分怪怨地道。

“娘,我来煎就是!”孟夏一听余氏是在怪贺中珏,想着贺中珏此次失手是一次大快人心的失手,忙接过药包走进了灶房,但芦花已经被余氏的声音惊醒了,一边扣着袄子一边往灶房来,孟夏便道,“嫂嫂你都睡下来了,还起来干什么?”

“我把火封上了,怕你不会弄,明天一大早又得去借火种。”

芦花干活利落,没一会就把那包药煎上,然后有些气恼地道:“那个妖精什么也不干,她婆婆的脚伤了,她也不伸个手。”

孟夏知道房子不隔音,把包的卤肉递给芦花道:“嫂嫂辛苦了,也怪王玉,毛手毛脚的。”

芦花对这小姑子是相当满意的,买两挑柴,多给十几个大钱,这会儿还拿一包一年到头都难得吃上的卤肉给她解馋,一边接过来一边道:“怪什么你男人,你男人那细皮嫩肉的,一看怕就没干过这些事。”

孟夏没想到这芦花虽然是乡下人,却生就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到了贺中珏的本质,这贺中珏何止是没干过这些事,分明他就没什么事会干,见芦花吃上了才问:“嫂子可好吃?”

“好吃!”芦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年头想吃点肉可是不容易的,不过,小姑,嫂子也想问问,你那男人,到底会点什么,你们以后打算做什么营生?”

“嫂子和阿兄可以种地,我们也可以种地呀。”

“先不说家里的地少,就算有地,你俩个…”芦花到底吃了孟夏的卤肉,摇着头继续吃起来,孟夏便道,“嫂子,到时候你教我就是。”

芦花觉得有些难,便没再讲话,两人煎了药,给了那桃樱,才各回房了。

地上铺着的那被窝被贺中珏捂得暖暖的,又累又困又冷的孟夏也就不再和妇德问题天人交战了,赶紧缩进被窝,一缩进去,那贺中珏立刻伸手把孟夏的手抓过去道:“这手真冰。”

“你怎么还没睡?”

“在车上睡了一觉,哪里还睡得着。”

孟夏同样在车上睡了一觉,可还是困,却听贺中珏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孟夏打着呵欠道:“还好意思讲,都是你做的好事。”

“我做的好事?”贺中珏有几分不解地问,“我做了什么好事?”

“你把那母大虫的脚砸了,不给她煎药,她哪肯依。”

“你娘也怪怨你了?”

孟夏点点头忽问:“药怎么少了一包?”

“少了一包?”贺中珏做沉思状问,“我也睡着了,怎么知道?总共有几包药?”贺中珏边问边重新倒在孟夏身边,孟夏便道,“三包,两包内服,一包外用,内服的少了一包。”

“可能被颠下车了吧。”

“三包药是扎在一起的。”

“那可奇了,难不成那拉车的牛饿了,偷吃了一包?”

孟夏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大约这世上只有贺中珏这败家子才能想出牛偷吃药这样荒谬的话来。

孟夏一大早又是被桃樱吵醒的,她是从贺中珏怀里爬起来,好象贺中珏的怀抱现在也待习惯了,没有初初时的大惊小怪,孟夏侧着耳朵一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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