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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兰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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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要不是上次被若云挑拨着去了看了几次若曦，她还真是不想去呢！吃力不讨好，还连累自己被丈夫说了几次，现在可好，被花姨娘哄得都几日没来自己屋子了
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的气，好歹自己也是她的表姐吧竟然吃里扒外的和贱婢一起算计自己。真真是太过分了。
只要一想到这，季氏就觉得自己的头疼的要命，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几个儿女，若凤嫁了，若云，哎老往外跑，指望不上。
若晨倒是个听话的，读书也很好，只是被婆婆那边看的太紧，和自己似乎越来越不亲。
最小的女儿若瑶倒是乖巧可爱，可是太小。
想来想去，这么多儿女竟然没有一个能替自己分忧的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哎
“娘，娘”若云一身织锦镶毛斗篷，大红的冬衣，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粉嫩的小脸因为跑动的缘故而带着一片嫣红，发髻上斜插的红宝石金钗在她主人的动作下流光溢彩让人睁不开眼。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让你祖母知道了，又要说你没规矩了”季氏远远的就听见女儿没大没小的样子，心里怪腻歪的。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像她大姐一样呢？总是让人这么操心。
“娘，您看，这马上都年根了，四姐老住在李家也不是个事不是，咱把她接回来怎么样？”若云眯着眼，祈求着道。
“您今个又是怎么了？以前不是不待她见吗？见了面不是争就是吵的，怎么现在到像是记挂是的？”季氏撇了一眼女儿，不知道她又向整出什么花样了？
“哎呀娘，过年呢四姐总不能在别人家过年吧您就去给奶奶说说，把四姐接过来吧我想她也不想再别人家过年的，对吧好不好嘛娘，好不好嘛”若云眼睛闪了闪，手上更加的用力了几分。
“行了，行了，松手，快松手她不在家，你不是更自在些也没人和你抢什么，多好啊非得把她弄回来干啥啊你不烦，我还看着烦呢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帮娘看看，怎么把你爹拉过来还好些”季氏甩了甩女儿的手，不耐烦的道。
第一卷第一百四十九章亲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亲人
关外三十里处，一队人马静静的停在哪里，四周白茫茫一片，只有他们所在的地上有不少脚印。寒风呼呼的刮着，可是那些人却丝毫没有感觉都一样。
“老侯爷，看，来了，人来了”激动的声音突起，众人的脸上不禁动容。
随着声音指着的方向，一对黑压压的人影正快速的朝着这个方向移动，越来越响的马蹄声震耳欲聋，大地都跟着在颤抖。
“爷爷，不孝孙儿，回来了”瑾瑜骑着马走在最前头，看到祖父那苍老的身影不禁加快了速度，到了跟前跃马而下，跪倒在老人的跟前。
“好，好，好，无恙就好，回来就好”老侯爷拉起瑾瑜，上下的打量着他。见他浑身无恙，只是脸上黑了些，胡子长了些，心里很是宽慰，只要人在就好啊
他差一点就和孙子天人永隔了啊
“属下，叩见老侯爷”林恒成等一批将领包括暗卫一行人，也都下了马给老爷见礼。
“好，你们都是好样的，起来，起来”老侯爷看着面前的这几百号人，心里感喟，就是这几百人啊和自己的孙子同生共死，一路就这么跌跌撞撞的逃了回来，他可是看了孙子给自己的消息，他们这一路上还把匈奴给闹了翻天覆地的，呵呵可是好一阵出气啊
若曦已经换回了一身女装，马车也缓缓的行到了跟前，下了车快步走到老侯爷的跟前就要跪下，“爷爷”
“快起来，快起来，在外面不要行这么大的礼”老侯爷丢下孙子，一把拉住若曦不肯让她跪下去。
老侯爷同样端详着若曦，看着她原本就消瘦的小脸更是瘦了几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要不是这丫头，他真的不敢想象……
“丫头，辛苦了”老侯爷喉咙动了动，感激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千言万语只汇聚成这几个字。
“好了，好了我们快走吧路上边走边说，瑾瑜和曦儿都跟着我一起坐马车吧”老侯爷拉着若曦和瑾瑜一边一个就走。
随着老侯爷他们上了马车，其他人也利落的上马，向着边关行进。
前两天，老侯爷已经迅速的把该清理的都清理的，该警告的也都警告了，虽然有几个人还没有动，那也是因为此刻边关战事还未结束，老侯爷考虑到影响，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怕到最后还是李家吃亏，所以这才隐忍了。
不过他的雷霆一击，也让漏网之鱼有所警醒，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有所动作。
“怎么样？这一路上很辛苦吧你一个女孩子真是难为你了”老侯爷看着眼前的一队小儿女，真是越看越觉得登对，越看越觉得当日自己的决定真的很英明。
“爷爷，这都是曦儿心甘情愿的，爷爷千万不要这么说”若曦望了一眼瑾瑜的爷爷，又看了一眼瑾瑜低着头道。
辛苦不辛苦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所以不管是哭过还是甜果，结果都是她应该承担的，所以她不觉的苦
“爷爷明白你的意思”老侯爷凝视着若曦倔强的眼神，微笑着道。这丫头，哎和他们家瑾瑜一摸一样的脾气，也难怪两个人感情那么好这么多年……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当年的老太婆不也和曦儿这丫头差不多吗？当年如果不是她那样的一闹，也许也就没有他这后半生的幸福了
老侯爷看着若曦突然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老伴一样。也许他们李家的媳妇，都是这样的巾帼不让须眉吧！哈哈
“瑾瑜啊幸福是抓在自己手里的，你以后可千万不要走错路啊这丫头，天生就是我们家的人啊哈哈”老侯爷狭促的望着孙子道。
“那是曦儿可是我媳妇呢”瑾瑜和爷爷向来关系不一般，听着爷爷夸奖若曦，自豪的附和道。
气的若曦一听他的话，羞得脸都红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咬他一口，这当着长辈的面呢，怎么说话能这么口没遮拦的这要是传出去，自己像啥啊
瑾瑜见若曦等他，也察觉到自己太得意忘形了，摸摸了后脑勺怪不好意思的。
老侯爷看着他们小两口互动的样子，更是大声笑了起来，李家的男人似乎都有些妻管严啊！看来他这孙子也差不离啊
被老侯爷笑的很不好意思的若曦，放弃了继续等着瑾瑜，侧过头去不看这对祖孙两。
“若曦啊爷爷知道你这一路上辛苦了，可是纵然是这样，一会儿一回边关你便得立刻回京，一刻也不能耽搁，甚至是不能停留。爷爷的话你能懂吗？”终于老侯爷笑够了两个笑的，话题一转说起正事。
若曦回过头，凝视着老侯爷，停顿了一下点着头道：“曦儿明白，就按着爷爷说的吧”
“爷爷，就让曦儿歇息一晚再走吧她身体这样吃不消的”瑾瑜一慌，焦急的道。
老侯爷瞪了一眼孙子，“爷爷能不知道？可是你也不想让人抓住把柄，攻击你们吧你怎么样无所谓，还有爷爷给你顶着，可是曦儿呢她是女孩子，要是被人坏了名声，她后半辈子怎么办？难道你愿意她被人戳脊梁骨，愿意你们以后的孩子被人说三道四？”
“我……”瑾瑜低着头不语，他当然知道了，若曦为了他出来这么久，要是被人知道，天知道会传成什么样？他只是心疼她的身子而已
“我没事我撑得住，爷爷就按你说的，一会儿就安排吧只有我安全了，瑾瑜哥才会更安全曦儿明白的”若曦不舍得望了瑾瑜一眼，他的不舍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是这爷爷说的后果，他更清楚出来的时候，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可是现在瑾瑜没事，她又怎么能让人抓住痛脚呢？
“爷爷就知道你是通情理的，不像这臭小子”老侯爷狠狠的瞪了一眼孙子，自己怎么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坏老头子一样，同时也感叹于若曦的听话和明理。
“这次回去，爷爷都安排好了一切，比你来时速度能快上一些，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也尽量忍着些也是京城那边实在是撑不住了，所以要委屈你了”老侯爷心有不忍的道。
这大冷的天，还要让若曦这样赶路他也确实心里不忍，可是赶不回去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这孩子为了他家瑾瑜才这样奔波劳累他怎么忍心她被人贴上一丝一毫的恶言。
早知道就早些给这两孩子把婚事办了，何必要忍到明年。以至于被人拿住把柄就是兰家那老太婆也是实在顶不住，才发消息过来的。
这样一想，老侯爷心里又有些埋怨儿媳妇了，明知道若曦那继母（季氏的身份，凡是京城老一些的人都是知道的）是个那样子，她怎么就忍心让这孩子在那个女人背影下生活呢
七天以后的，京城。天空中飘满了雪花，房顶上也一层摞一层的堆满了厚厚一层的白色。
季氏一大早就安排好了马车，要上李家去接人。
兰老夫人坐在屋子里，心焦的厉害若曦的事，她已经是一推再推，就连儿子都被季氏怂恿的来了好几次。
眼看着这已经是腊月二十四了，老2两口子说，这给曦儿准备的过年的衣服什么的都好了，可是本人不回来试试怎么行，又以自家的孩子，还没嫁怎么能在别人家过年。又说瑾瑜说不定就回不来了，怎么能让若曦一直待在李家，这样以后如果她真的成了……那还有谁家原意娶她？
兰老夫人被老2一家那灼灼逼人的态度，实在是拦不住。现在她只希望，孙女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别的真的不求了
如果真的回不来，也希望那个假的能挺得住。
“老夫人，老夫人，四小姐回来了，四小姐回来了”郑嬷嬷泪流满面激动的掀了帘子就往跑。
“什么？”兰老夫人一惊，手一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奴见过老夫人，四小姐回来了”郑嬷嬷一进屋，整了整心情，行了礼眨着眼睛道。
老夫人一看，心里一下子激动了起来，郑嬷嬷是在告诉她，她宝贝孙女回来了，是真的，不是那个假的这可不是开玩笑。
几日前人还在边关，怎么这才几日就回来了？她可不是在做梦。
正想着，季氏就带着若曦一行进了屋。
“不孝孙女给奶奶请安，奶奶身体康泰？”若曦一进屋，眼泪忍不住刷刷的往下掉。
看到祖母的这一刻，她的心里才真的有一种家的感觉，她这是真的回家了
“曦儿？”兰老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是她的孙女，怎么竟然瘦弱至此，这一路上她该吃了多少苦啊
“奶奶”若曦心里一震，祖母嘴里的那一声曦儿，里面包涵了多少的种意思啊是不信，是心疼，是怜惜，……
“奶奶，曦儿回来了”若曦一把扑了上去，紧紧地抱着祖母的腰，轻声的道。
第一卷第一百五十章对？错？
第一百五十章对？错？（加更）
兰老夫人颤抖着嘴唇，抱着若曦，确认着她身上的温度，心里才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好，好，回来了”
天知道她这几个月来是怎么过的，天天担忧的不行，生怕若曦在外面出个什么意外，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晚上多少次从睡梦中醒来，懊悔自己怎么能就轻易的被她那以死相逼的举动给轻易的说服了。怎么不先把人安抚下来，在想别的计策呢
现在看到真人，总算是一颗心放下了，回来好啊终于是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后面跟着进来的季氏等人，看着老夫人的样子很是不解，老夫人不是经常去见若曦的吗，怎么搞的好像生离死别似地。
不就李家那短命小子没了，生了一场病，先在庄子上养养，然后又被接去李府了吗？虽然人事瘦了一大圈，其他的也没啥啊
不理其他人的疑惑，兰老夫人随意的和其他人絮叨了几句，就以不耐烦这么多人，搞的屋子里空气的不流通了为由，只留下了若曦，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兰老夫人摸了摸若曦的脸颊，小手，胳膊，一样一样摸去，却只摸到她瘦骨如柴的身躯，刚收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你这丫头，你怎么就那么狠心？怎么就做出那样大胆的事？现在想想奶奶的心还是忍不住的生疼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你说你要是有个好歹，就算他活着回来，可怎么办？”兰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的锤了一下若曦的肩膀哽噎着道。
“奶奶，曦儿错了，曦儿再也不敢了您别哭了你这是让曦儿心里内疚啊！都是曦儿的错”若曦被祖母哭的也忍不住的掉下眼泪。吃这么些苦怕啥，至少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瑾瑜不是给自己找回来了？
“内疚？我看你的心就是铁石心肠你竟然就为了那臭小子，撇下奶奶一人，你难道不知道祖母又多么替你担忧？竟然还做出那么危险的事？你是不是还想让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兰老夫人这会可算是有了一个发泄的机会，这几个月来，为了若曦她是怎么样的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啊
这会还不拿出来说个够，省的这丫头出去一回胆子大了，下次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那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是吃不消了
“奶奶……”若曦心里内疚的要命，想起当日自己的举动，脸上只觉得烧得荒。
…………
“你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亲家也没个通知？”兰老夫人见她有知错的样子，念着她刚回来，也不忍心说的太过。这会子突然想起，若曦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自己还派人去信问情况，可是那边还没说若曦回来的事啊
“今早”若曦心里也有些后怕，她当时刚带着人从李府的后门进去，才见着齐氏，便知道季氏带着人去接她了。
还好，进李府之前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齐氏见自己回来又去安排好了顾嬷嬷那边，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被季氏接了回来。
说起来，刚才她也只是和顾嬷嬷她们匆匆见了一面，话还没说过半句呢也不知道她们心里怎么担心呢
“天呐竟然赶得那么巧，先前还说怕是赶不上，便让顾嬷嬷她们和那个假的就那么回来，然后等你回来后在神不知鬼不觉，这还好你赶回来了，要不然准得露馅不可，你说你这趟出去到底怎么弄得，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你难道就不知道奶奶会心疼吗？”兰老夫人一听说是今早回来的，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还好没装个正着……
这可不是凑巧吗？要不然非得出事不可，假的装得再像，可是这胖瘦能装吗？就这，那假的扮着还比原先的若曦瘦了几分，可是和真正的若曦一比，那可就胖多了。
这一瘦一胖也太明显了，……还好，还好
说起这个，老夫人看着若曦瘦成这样，心里又是气急。好好的人弄成这样，身体不也得拖垮啊这孩子本来就不易养胖，现在这样子，可怎么办啊
不行，不行，还是请郎中来看一下最好，别是累出什么病根来才好
看着祖母拉着她在地上打转，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若曦心里一暖，拉住了祖母道：“奶奶，曦儿没事，好好睡几觉，养养就补回来了说起来好久都没和奶奶一起吃饭了呢，而且人家好久没吃崔嬷嬷做的菜了”
兰老夫人回头，见若曦那么说，刚就想应下来，可是仔细一看若曦的脸色，苍白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倦色，可是却依然强打着精神，知道这孩子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强撑着呢
兰老夫人心上有些不忍，说话也不急在这一时，不若放了孩子回去歇息，等休息好了在慢慢说也不迟，拍拍了拍她的手，“奶奶看你也累了，这一路上怪辛苦的，你先回屋去洗洗睡一觉，中午再过来到时候我们祖孙两再好好说说话”
老夫人说完，不由分说的，就喊了郑嬷嬷进来，让送若曦回自己的院子。
等若曦回了自己的院子，关起门来，又是被顾嬷嬷和秋荷她们一顿通说。
“我的好小姐，您怎么能就丢下老奴自己一个人跑了呢您看看，您这都瘦成啥了，您这是要老奴的命啊”顾嬷嬷一把抱住若曦泪流满面的低泣着道。
“小姐”秋荷也是见了若曦的样子，也只是哭。这哭可是会传染的，这一个哭，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的眼圈一红，默默地跟着掉眼泪，这要不是怕被外面的人听到，恐怕嚎起来都有可能
“好了，都起来，都起来，别哭了我没事，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瘦点，没什么不好刚才我已经被祖母好一顿说了，你们就忍心让我一直这样？”若曦一个个搀扶起来，带着笑安慰的道，示意自己其实还不错，没有面上看的那么惨，就是瘦点
“瘦哪里好了？以前您就没几两肉，现在可好，都成皮包骨头了这是您还没见崔嬷嬷，让她看到了，还不定要怎么咋呼呢”秋荷撇撇嘴，虽然知道若曦是在哄她们的话，可是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道。
“好秋荷，都是我的错，好不好，嬷嬷，您也怪我吗？如果你们都怪我，那我就……”若曦眼圈一红故作委屈的就要抹眼泪。
“老奴哪里敢怪小姐啊我们哪里有那本事，当人奴才的，主子要是不高兴，兴许一声不吭连理都不理就没了”顾嬷嬷看着若曦那样子，心里也是委屈的慌，好好的人连说都不说一声就没了，这是什么？什么事不能告诉她？小姐这是拿针扎她的心啊
人不见了，送了个假的来，让她服侍，还不能说一句话。她闷了这几个月，好不容易等人回来了，一看，都瘦的快不成人形了？这是啥？活受罪去了？
她家好好的小姐，不见了几个月就成了这样，她能不上火。可是看小姐那样子，回来了竟然一点都不认错敢情自己这做奴才的，管不着主子？
秋荷几个，见顾嬷嬷没见着小姐之前，整日里偷偷的抹眼泪，这会儿见着了，却摆出一副这样的样子来，知道她那是痛到了心里，一边是照顾疼爱他们的顾嬷嬷，一边是小姐，权衡之下，秋荷带着其他人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情同祖孙的两人。
“嬷嬷，曦儿知道错了好不好你不要怪我我……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若曦意见顾嬷嬷那样子，心里一慌，这个家除了祖母之外，顾嬷嬷是她最在乎，最亲的人了。
这次的事，她知道没告诉一声就自作主张，顾嬷嬷肯定会生气的，和祖母那边的气是不一样的。祖母那边自己好歹还有所交代，可是顾嬷嬷自己却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她不知道祖母会不会和顾嬷嬷交代什么，可是作为自己当长辈一样尊敬的顾嬷嬷，走之前却没有一句只言片语，可想而知她心里的感受
可是当时的情况特殊，她实在是不敢啊而且以顾嬷嬷的性子，她怎么会放自己走？
“小姐，起来吧您没有错，错的是老奴，是老奴自持身份，管的太宽了”顾嬷嬷侧着头，强忍着泪水，绝情的道。
这样的事情，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就是她当做命一样疼爱的孩子啊她怎么可以辜负自己对她的心意啊她要是有个三场两顿，她可怎么去地下面对托孤的夫人？
“不要，嬷嬷，您别生曦儿的气，曦儿知道错了可是曦儿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在明知道嬷嬷会反对的情况下，依然不告而别是曦儿的错，嬷嬷要怪曦儿，曦儿半句怨言都没有，可是嬷嬷不能就这么不理曦儿……”若曦知道这次顾嬷嬷是真的生气了，她不能失去顾嬷嬷，上一辈子，顾嬷嬷因为她失去的太多。
今生说什么她也得为她养老送终不可，怎么可能让她对自己心生间隙。
“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在小姐的心里，想来是权衡过的吧那件事对小姐来说很重要，所以小姐做出了那样的选择。那么老奴怎么想，对小姐来说也是不重要的事既然是这样，小姐又何必对老奴说这些话呢老奴承担不起”顾嬷嬷拨开若曦的手，凝视着若曦的眼睛。
眼前的若曦是她带大的孩子，若曦的心里在想什么，她如何不清楚。
“嬷嬷，我……”若曦的心痛的厉害，想要解释，却觉得词穷，不知道要怎么说。
望着眼前突然老了很多的身影，若曦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待抬起头想要再去解释的时候，张了张嘴，眼前却只剩下一片黑暗。
“小姐……”隐隐的耳际只听到顾嬷嬷的呼喊声。
第一卷第一百五十一章各自思量
第一百五十一章各自思量
等若曦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四周则围满了熟悉的面孔。
“奶奶？嬷嬷？我？这是怎么了？”若曦一张嘴，沙哑的声音一出，脑海中回想起她晕倒的场景，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旁边的顾嬷嬷见状忙含着泪上手帮了一把。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这丫头哎起来干什么？还不快躺下，快躺下，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还这么逞强干什么？”兰老夫人见此时此刻，若曦还要起来，这心里又是心酸又是欣慰的。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这么逞强到底是为啥啊到底要多累才会让自己昏倒啊？
“哦，那你们？……”若曦一听自己竟然昏迷了一天一夜，这心里也有些吃惊，怎么这么长时间？那她们岂不是担心坏了。
抬头望去，只见屋子里不管是祖母还是顾嬷嬷她们，眼睛都有些红，脸色也有些不济，一看就知道这是熬了夜的结果，心里就更加的不舒服起来。因为自己又让她们跟着受累了
“奶奶，嬷嬷，对不起，曦儿……”若曦低着头认错的的道。做错了就是错了，她清楚的记得昏倒之前顾嬷嬷是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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