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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拍档古穿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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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愁跳脚:“凭什么!你去哪?”

“就凭你是医者。”沈舟拍拍他的肩膀:“我有点急事,要你回去了我还没回,你给澜澜说一声。”

君莫愁眼底发红地看着他,最后气哼哼地转头:“去就去!”

可他没有职医证,刚过去还没碰到人就被赶走。白大褂们忙作一团,一个个病人往回抬。君莫愁索性抱着胳膊看,每个担架上的人都扫了眼,见都是能救的那种后拂袖转身:“哼,哪都不忘瞎忙活。”

当他回到车前,沈舟却已经一路轻功到了高速路口。收费站斜前边有休息处,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停在那里,他站在门口:“喂。”

林正开门,沈舟犹豫了下坐进去:“说吧……你什么意思?!”

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手腕却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手铐,而手铐的一端却套在对方的手腕上。

沈舟是真生气了,眼眸黑沉地看想林正:“你究竟想做什么!”

☆、第85章

雨还在下,被莫名其妙套上拷的沈舟憋了一肚子火,他扯了把手铐烦躁得很:“给我个解释。”

“是你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手腕被拉出红痕,林正直视他的眼:“你是演员,我知道你演技很好,但是今天两条人命摆在面前我希望你说真话。”

沈舟无语至极,甚至觉得莫名其妙:“你找我说事,招呼不打又没逮捕证就给我铐上手铐,让我说什么真话?”

“7月23日22点17分,你究竟在哪!?”

“散步?吃饭?打球?那么久的时候我怎么记得清楚。”他转着手铐,发现这个东西竟然还挺结实,顿时更烦躁了。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林正翻出视频:“你带着一扇门当众蓄意伤人,身上还携带了管。制刀具。”

原来是那天。沈舟嘴唇紧抿就是不认:“当时就已经证明不是我,还要怎样?”

“可你那个不在场证明没有任何说服力。”

沈舟后仰,冷哼着不配合:“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还要问什么?不问我要回家吃饺子去。”

他说着就往包里摸,发现电话没带身上。许微澜肯定饿着肚子在等他,可这回连说一声的机会都没有。越想越气,沈舟看林正一百个不顺眼。

“前天下午16点24分,你在哪?”

沈舟故意把手抽回,带得林正不得不往这边靠。他懒洋洋靠在门边:“钓鱼。”

“哪里钓鱼?”

“三里水库。”他冷声回答:“要证人吗?”

“有证人吗?”

“水库边一堆老头子钓鱼呢,都是老常客,你问谁都能作证。”

笑话,他临时开了个太极班,老头子们钓鱼打拳两不误。

林正一窒。

他看样子不像撒谎。可万千蛛丝马迹并没有绕开自己对他的怀疑,因为眼前的年轻男人虽然活生生在自己面前,甚至在荧幕里,可是他总觉得沈舟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他探不透的迷,仿佛凭空就多出了这么一个人似的。

林正回忆许微澜当初的报警的话,说他穿着青衫带着头套,腰间还有一把剑。说他是一名剑客,弄碎了她的酒柜还砸了茶几。当天晚上‘夜色’前案发,监控里的身影和她的描述无差。

他肯定那个人是沈舟,只是许微澜忽然改口,林正一时半会也拿不到证据,只想在他的言辞中寻找突破口。如果他认了,那么——

林正沉下声:“我再问你……”

“你总问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沈舟眉心拧做一个结:“又是16点又是几个月前,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还得先上手铐再来问?”

林正猛地拔高声音:“因为我怀疑你和最近两起杀人案脱不了关系!”

杀人?

沈舟怒意一下就涌上来了,他咬牙切齿地盯着那家伙看,最后气急点头:“好,你要问什么,一个个挨着问!”

“你身上的武器呢?”

“没有。”

“视频里的那把长剑去哪了?”

“道具,用了就扔了。”

“什么道具还带着利刃?”

时间越来越晚,耐心一点点被耗尽。他也不想继续跟这个警察玩你问我答的游戏,压着深渊眼底黑沉:“凶手在逍遥法外,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现在松开手铐我们之间两清,否则——”

“否则怎样?”林正垂了下眼轻笑,声音沙哑:“用你的剑杀了我?”

紧扭着“剑”个不放,可他的清辉早就被许微澜锁得严严实实,甚至搬家都没让他碰过。

所以沈舟被这句刺激得笑了出来,是真的被气极了。他转头盯着林正看,仿佛想看穿他这个木鱼脑袋里究竟装了几个太平洋。

“我要真想杀你,还用得到剑?”

脖子被人卡住,林正的表情瞬间变化。他感觉得到对方的手指精准地拿捏住自己的大动脉,手下忙按向腰侧。

沈舟看了眼了然收手:“带家伙了?是不是还想来一把严刑逼供?”

“我一直在观察你,沈舟。”林正眼底带着一道光,一种对自己判断近乎偏执的执着:“整个城市大大小小上万个摄像头,我都挨着去翻过。从7月接到许微澜报案开始往前,你以为自己瞒得滴水不漏?”

“我采集过汽车下的那道切口,哪怕是切入金属也只有0。2毫米的厚度,我想办法做了个模子出来,可你猜怎么着?”

沈舟转头。

“死者脖子上的那一道也是0。2毫米,和我做出的模型口径几乎吻合。”

沈舟抓狂:“任何刀片都能割出那么薄的刀口,换你你也可以,凭这个你就来铐我?”

“就凭那是两条人命!哪怕只是一星半点怀疑我也不能把你放走!”林正说完发动车,偏执越来越盛:“电视塔上的监控显示5秒前你还在上边,可5秒后你却出现在门口!306米高的距离,电梯从上到下的时间也需要56秒,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舟眼底的光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是无尽的黑:“停车。”

“不。”男人眼底的偏执越来越盛:“还有一次你家侧边的大楼着火,明明在楼下围观的你怎么在10几秒后带了个人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你带出的那个孩子什么都说了!”

沈舟火冒三丈:“你到底想怎样!?我有害他?”

“前段时间我为了你的事差点去做精神鉴定。你有功夫沈舟,不是我有问题,是你有问题!你那身不同常人的本事能让你在这个城市为所欲为!哪怕是杀人放火!”

沈舟一脸铁青:“我说过不是我!”

“那你敢说跳下电视塔的不是你!从室外翻越救人的不是你!夜色前边的人不是你?!”

“停车!”

林正却加快车速:“不,从现在起你必须跟我在一起,除非连环杀人案再度发生,否则我不会放你走!除非你逃啊,当着我的面逃跑!把你的本事都露出来!”

听了这句话,沈舟眼底的光一点点散尽。

啧,还真是流年不利。

林正却在这一刻接到工作命令。

“紧急情况。嫌疑人挟持了一名人质后消失,目前重案组和特警队的人都在全城寻找。高新区发生了一起恶性案件,一死一伤,你过去控制现场,估计和他脱不了关系。”

林正动了动嘴,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车子却在路边刹出了长长的痕迹。

沈舟差点就撞上去了,一脸不爽:“?!”

他转头看沈舟,眼神发愣:“怎么会……”

“接个电话就怀疑人生了?现在给你个机会马上放了小爷——卧槽!”沈舟话音未落,林正一个急转带得他撞上车门,一路往高新区飚射。

沈舟气得跳脚,可偏偏又不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在一片警灯闪烁间停下。

“什么情况?”林正要下车,沈舟端坐不动,男人扯了好几下都扯不动,转头沉声:“下车。”

一直闹着要下车的某人手枕在脑后,故意唱反调:“外边冷,不下。”

林正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索性将手铐另一侧快速套方向盘轴上。

沈舟一咕噜爬起来黑着脸:“解开!”

林正直接去了现场。

可现场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第一个发现尸体的遛狗老大爷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

同队的人已经在做笔录,标注1;2;3的牌子立在那里,鉴证科的人在那里蹲着。林正上去看了眼,脸色也变了:“不是割喉?”

“比那个更残忍。”有同事过来跟他打招呼:“林队,你去哪了?”

林正没说话,眼睛一直落在切口处。

“很平整是不是?”鉴证科的人收起工具箱:“人要多大的力气才能一刀把对方从第一腰椎中间削断?不是锯齿反复锯,真的只是一刀,没有多余的划痕。就好像把刀插在高速行驶的车边上,再带着刀冲向一个头脚被固定死的人身上才会有断得这么整齐果断的效果。”

林正还是没说话,隔了很久才问:“听说还有一个伤者。”

“送医院了,我估计你们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

“怎么这么说?”

“被送的精神病院,翻来覆去都是一句‘他来了’,我想可能是你要的讯息。”

“他来了?”林正把这三个字反复念,“他是谁?”

“谁知道呢,只有等她平复下来才问得清楚。”

所有的现场信息采集完毕,身体被封装抬走。鉴证科的人活动了下脖子:“说实话,刀口和之前两期杀人案非常相似,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待会还得回去继续查。”

林正忽然很想抽支烟:“那边的情况呢?”

已经准备转身走的男人停下脚步:“全程所有的外向高速都被封堵盘查,被挟持的人也没有消息,依他的残忍度估计凶多吉少。”

绕了一大圈竟然让人在闹市区劫人消失,所有人的心底都压着巨石,凶手每在外多一秒,他们的压力就大一分。

这一系列的案件就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抽过在场所有人的脸。大伙拼尽全力,恨不得掘地三尺把凶手挖出来。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拉警条的人从2个增加到3个,林正把现场走了一遭后下意识回车边,却发现副驾驶上的人已经不见。

手铐一段还挂在方向盘边,另一端却不见了,只剩下半截链子在半空摇摇晃晃。

林正猛踹了一脚车胎:“操!”

***

天上飘的雨渐渐变成了雨夹雪,沈舟一口气跑回家,一进院子就能看见客厅外的落地窗透着温暖的光。他进门前不忘跺跺脚,拉长袖子掩住左手腕上的那个圈儿,生怕被许微澜发现了。

才掀起指纹锁的盖子,门却自动打开。半露的光景让沈舟愣了几秒,忽然猛地用力推门:“澜澜?”

没有人回应,屋里一片死寂,客厅的光仿佛一道漩涡,变得冰冷又刺眼。沈舟很快注意到茶几附近的狼藉,蟹爪兰倒在地上,泥土撒了一地。

他蹲下,几个脚印清晰地印出,大小上一眼看出都不属于许微澜。

沈舟起身后退几步,脑袋里的弦瞬间绷紧。他从客厅找到厨房,再上二楼把任何角落都搜得仔细,没有许微澜,更没她留下的任何只言片语。

短短几个小跑,沈舟却能听见耳鼓膜传来的急速心跳声,他抹了把脸站在卧室门边,最终拉开衣柜。

保险柜是半开的。

那把曾经被许微澜锁得严实的剑正静静地躺在那,沈舟屈膝跪地,手捏上去的瞬间指骨就白了。

如果不是最坏的情况许微澜根本不会让自己碰它的。

而现在这却是她唯一留下的线索,沈舟忽然就沉默了。因为从许微澜的举动上他能感觉到,这次遇到的危险不是三拳两掌就能化解的。

沈舟垂着头,右手越来越紧,再度睁眼后,身上的气息变了。

连环杀手,利刃毙命,他当初怎么就没往那方面想过?林正为什么怀疑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那把剑。

沈舟抬手想发泄,却舍不得砸坏家里的任何地方。

之前他的理解全部入了误区,只想着否定他不是凶手,却没想到林正怀疑他,是因为凶手和自己相似。

在不是容貌的情况下,相似的只会是身形,衣着,还有剑。

那个人,和他来自同一个世界。

寒夜冻雨,家门在背后轻轻合上,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仿佛温馨还在。沈舟却任凭外边的风雨打在身上,越冷,脑袋才越清醒。

长剑出鞘的感觉仿佛隔了几个世纪,一闪而过的寒光却猛地唤醒沉睡在最深处的灵魂。

他看了眼猛地合上剑身,光芒褪去后与夜色融为一体。几个起落攀上一栋较高的建筑,临走之前只给君莫愁留下三个字。

他来了。

☆、第86章

整个城市都是警笛声。

“妈妈,怎么了?”好奇的小姑娘爬在窗台上往下望,很开心地指着楼下:“警察叔叔!”

“嘘,别开窗。”年轻妈妈忙把孩子从窗户边拎回去,只觉得这一声盖过一声的高音让人头皮发紧:“希望她平安无事。”

许微澜被绑架的消息几乎全国知晓,虽然电视台里反复播放时打了马赛克,也没有公布她的名字。可娱乐版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沈舟未婚妻成连环杀人凶手下一目标”的标题几乎覆盖各大网络板块,认识她的人都觉得难以接受。

这要是普通绑架案还好。

可这个男人确实涉嫌三起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凶多吉少的阴影盘旋在每个人的心底,警察和记者都把乐娱上下和许微澜小区的保安问了好几次。

“我劝她早点走的,”保洁工后怕之余很难过,“没想到发生这种事。”

“回来的时候没觉得不对劲啊,她自己开着那辆跑车,但是进去呆了不到十分钟又开车出去,进出口都是自动开关门的,所以也没人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

“绿灯一亮那辆车就冲出去了,最开始还以为是谁在酒驾,撞上后她就跑出来喊救命。”目击者叹了口气:“她处理得很聪明,但没想到那个人反应也很快,我看见很多车子都围上去想帮忙拦路,但是那个人直接当众把她拉着走了。”

“我们一路追啊,那个人身上带着一把剑,差不多这么长,”另一个参与救援的市民比划了下:“大家还是有点担心,保持了一段距离,但是没想到走到一个路口人就不见了。”

“有点邪门,这个路口人也多,但是就不知道他去了哪个方向。四边的人都说没看见,店里边也全部搜了的。”

“听说在我们小区附近消失的勒,大家都很害怕,警察今晚一直守在这附近,这几栋楼的居民差不多都去亲戚朋友家借宿了,恐怕要案子破了才敢回来哦。”

消息轰轰烈烈,此刻距离许微澜被绑架失踪已经2小时之久,依旧毫无进展。

tina第一时间就去了许微澜爸妈家;打着看二老的旗号带着他们天南海北地聊,聊到晚上11点就是不给他们看电视的机会。

“你看澜澜也是,出差开会忘了带手机还让你来亲自跑一趟告诉我们……”打不通许微澜电话,许妈妈原本心底有些发慌,见她这么说也算松了口气:“凶手还没捉到,你一个姑娘这么晚回去不安全,今晚就在这里住吧。”

tina原本就想留着陪他们,如果有什么情况好直接照顾着,她点点头,脸上笑容却怎么也打不开:“那就谢谢阿姨了。”

许家二老尚不知情,聊天的时候对许微澜的关心却止不住。时不时就绕回她工作怎么样,每天累不累,吃饭准不准时的问题上。说着说着好几次tina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她这会只希望微微姐能平安回来,最坏的局面一点也不敢想。

等洗漱上床的时候,许妈妈来帮她关灯,末了却忽然开口:“晨晨,澜澜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tina惊了下忙打圆场:“阿姨您别多想,最近公司业务拓展比较广,许总挺忙的,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许妈妈点点头,叹了口气:“还想今年过年能一家四口好好吃顿饭呢……”

“肯定有机会的,阿姨。”tina咬着下唇,只怕自己当着她的面哭了出来。

***

此时此刻,失踪人口许微澜被寒风吹得一激灵,几个片段从昏沉的脑袋里一闪而过。

她猛地惊醒过来,大口呼吸了冰冷的空气来充实自己的肺叶,却意识到自己站在天台的最边上,脚再往前挪半步就是万丈深渊。

“天。”浑身瞬间就软了,一股酸麻从脚心往上,许微澜想后退却发现自己双手绑在身后的铁架子上。

凛冽的风刮得脸颊发疼,麻木的嘴角快要失去知觉,她不敢往下看,呼吸急促地想反手去试探背后的铁架子是否结实。

“醒了。”

“啊!”

男人的声音炸得她头皮发麻,许微澜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能不能放我下来,凡事都好商量。”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在新开发的城南区域,而这里就像大型的施工场地,尚未完工的楼盘到处都是。被政。府主打成写字楼区的地方白天还有些人在上班,可到了下班点去楼空,一片死寂。

许微澜有些绝望,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此刻大喊救命,也没人会听见,更没人来救她。

“精彩的时候还没到,你就乖乖在上面呆一会。”男人冷笑,跨坐在她的脚边尚未封起的阳台边:“你猜猜,他会花多长时间才找到这里?”

许微澜嘴皮干裂,开口就绷开一道血口:“你怎、怎么知道他会来?”

鹤景扬轻笑:“比起你来,我更了解沈舟。说起来真可怜啊,心心念念的他却不是最真实的他。”

“什么意思?”声音有些变形,冷和害怕一起涌上,许微澜说话都不成句子,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应该让他说点什么,或许心情好了聊上几句,自己才有更多的机会。

“你了解沈舟么?”

许微澜垂眼:“我……”

“哦我忘了,你是他的女人,对你肯定是好言相哄。”鹤景扬低哧,他说话的时候习惯性将声音拖得慢而懒散,每个字眼嘲讽的意味很浓:“我师弟在哄女人这方面从不失手,哄的江湖第一美人若云为他七闯药王谷差点失了性命,而师妹十六更是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将师父的武功绝学偷来给他。”

许微澜慢慢摇头。

“在他眼底女人是他最擅长的武器。出任务也好,夺得宗主位也好,巧言令色卖弄皮相。”鹤景扬的声音越来越冷,眼芒如刀:“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和话给骗了,他心机叵测,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十六是谁,若云又是谁?许微澜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一刻他的话都不能听。沈舟是什么人她清楚,这一切不是用眼睛在看,而是在用心。

“你在怕我?”鹤景扬见许微澜一直在抖,轻笑嘲弄:“因为我手里有三条人命?”

许微澜没说话。

“哈哈哈哈。”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鹤景扬大笑出声后戛然,眼底阴鸷:“区区三条人命你就怕我,而死在沈舟手里的人那么多,你凭什么要接纳他?!”

那一声吼后男人猛地拽住许微澜背后的架子,哗啦的晃动声响后许微澜也跟着歪斜,她咬牙不敢叫出来,心底却慌作一团。

响声过后区域平静,她只能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呼吸,急促而惊恐,却强忍着不流泪。

鹤景扬却像是发现了某种乐趣,一跃而上站在她身后:“怕了?怕就哭吧,哭得越大声越好,最好叫出来‘沈舟救我!沈舟救命!’,就像当年的十六那样,可惜叫破了嗓子,他也没能救她。”

说完他逮着铁架猛摇,许微澜站立不稳猛地向前跪下,在几十米高的距离下双手后缚面朝着地面,纵使咬着下唇死命不发出声音,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啊——!!”

疯子,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偏执而残忍,把他们的求饶声当做神经亢奋的药剂!可是许微澜做不到沉默,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在刺激他变本加厉。她害怕,真的很害怕,她不想死,尤其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

听见她这一声,鹤景扬越发亢奋,忽然一把拎起她整体悬空:“叫啊,继续叫啊,快叫‘救命’,快叫‘救我’!”

许微澜咬牙狠命摇头。

鹤景扬还想再说什么,忽然感觉一道利锋从侧面击来。他猛地将许微澜从栏杆上扯下,轻点后退落在另一侧的阳台上。

寒光周转,执剑的身影出现在正中间,身形在月色下似青松挺立。

在被绑架的时候没哭,在之前的一系列威胁下没哭,可看见沈舟,许微澜的眼泪却流了出来。她却想努力对他笑:“你傻不傻?”

沈舟眼底的黑松动几分,扯了下嘴角:“乖,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你来了。”鹤景扬拽紧了身上的“筹码”亢奋:“沈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个地方再遇上。”

“是没想到我们之间会在这个地方了结。”再和他说话时,沈舟的声音透着冷意:“这么多年我也倦了。”

“倦了好,”鹤景扬冷笑:“再跟我谈条件说什么同门情深,你听着难道都不恶心?”

沈舟上前两步:“从你杀了十六那一刻起,我们就是敌人。”

“别做出这一副我逼你的样子,”鹤景扬猛地拔高声音,落在许微澜脖子上的剑身一凛:“沈舟,我曾经那么信任你,学了什么都不忘教你,可你却对我做了什么?背着我偷学师门秘籍还不承认,那一次比武大会上你自然是春风得意,成了掌门心头宠又成了少宗主。夺了我的位置又让人将我我逐出师门,甚至断了我的右手,这笔账今日必须一笔一笔的偿!”

沈舟拔剑:“我从来没背着你学过什么,那些都是我自己从师门招式中揣摩出的变幻!鹤景扬,有什么你冲我来!”

“冲你?”男人忽然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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