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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同人)老九门之二月花红绕指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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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那点儿出息!思柔在旁边极为鄙视地送了她两枚白眼。
新月不服气地冲她瞪了瞪眼: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不知饿汉饥!
连忙吩咐人把思柔和二爷送回饭店,尹新月则摇身一变,成了司机小新,她要去和彭三鞭先聊聊,了解了解他的情况。
坐上车之后,思柔的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一个声音:“彭三鞭是尹新月的未婚夫,彭三鞭是尹新月的未婚夫,彭三鞭是尹新月的未婚夫……”想着想着,一个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思柔连忙捂住嘴,转身扑进二爷怀里,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好想看看佛爷知道真相之后的表情,肯定有趣得不得了!
二爷对着透过后视镜看他们的司机抱歉地点了点头,他也是抑制不住自己往上扬的嘴角。佛爷肯定想不到,这次北平之行,竟能成就了他的姻缘,真是可喜可贺啊!
新月饭店,是北平最大的珍宝拍卖行,平日里要想进出这里,都得有名帖才行。不过,思柔和新月是挚友,读书的时候,她就曾受邀在此住过好些日子,饭店上上下下,几乎都认识她。
“李小姐,您来啦,好久不见!”大管家见她下车,忙迎了上去,脸上是标准的公关专用微笑。
貌似随意地将二爷打量了一番,大管家暗叹思柔的好姻缘,只盼自家小姐也能找到个如意郎君才好。
招手叫来一个服务生,大管家回身笑道:“二位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跟他上去吧。”
对思柔而言,在新月饭店虽然不比在家,可她也是熟门熟路。服务生带着他们径直上了三楼,这一层原来是本家老爷、小姐住的地方,其中一间,是专门留给思柔的。
服务生极客气地交代了几句,转身就要走,却被思柔给叫住了。
“麻烦你,带这位先生去他的房间。”
服务生愣了一下,指了指他们所在的地方,道:“这就是。”
“这是我的房间。”思柔连忙纠正道:“我说的是他的。”
“就是这里啊。”服务生点点头,表示自己没说错。
思柔看了看好似没有听到他们说话,正在房间里四处打量的二爷,回头跟服务生确认道:“你是说,我们两个都住这里?”
“是啊。”被她问得有点懵,服务生依旧点头:“小姐说了,李小姐和红爷是新婚,反正都是一家人,不用去客人住的楼层,还是住以前的房间就好。”
你妹的新婚!谁告诉你是新婚啦?怪不得一屋子的粉色,她还以为是新月少女心又爆棚了呢!
“你们不是初六刚办的婚礼么?这才过几天啊,怎么不是新婚啦?”新月看着气鼓鼓的思柔,忙凑过来小声问道:“是不是你看上别人了?”
思柔怒瞪她一眼:“滚!”
“那是他看上别人了?”说着,新月噌地站起来,嚷道:“我马上叫人把他给绑了!要杀要剐呜呜呜……”
一把捂住新月的嘴,思柔用力把她给拽回来:“嚷什么?怕人听不见啊?”
掰开思柔的手,新月一脸的心疼抱住她:“真的是他?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没事,有我在,既然他进了新月饭店的大门,就别想活着出去!”
“瞎说什么呀!谁说他变心了?”真是被她给打败了,思柔觉得脑仁正一跳一跳地痛,耐着性子跟她解释道:“本来是定好了初六的,后来不是有事情耽搁了么。”
“哦,原来是这样啊。”新月拍了拍胸口,放心道:“我还以为……你们没事就好。”
思柔斜眼盯着她:“什么没事?你赶紧给他安排个房间。”
“没啦!其他房间早就住满啦!”新月把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没办法,随后一脸坏笑地搂住思柔的肩膀,道:“反正迟早是要住在一起的,就当是提前预习了呗!这么好的事儿,难不成他还不愿意?哎哟哟……”
被打了的新月笑得都快喘不上气来,思柔被她说得又羞又气,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两个人闹了好一阵,最后,思柔气鼓鼓地来,又气鼓鼓地走了。
在门外踌躇好一会儿,思柔都没有勇气把门给推开,待会儿见着他该怎么说?天这么冷,让他睡沙发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她会心疼的!可是不睡沙发,房里只有一张床,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在暗示他什么?
泥煤的!真是够了!
就在思柔几乎抓狂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二爷站在门里看着她笑得明媚:“回来了?事情谈得如何了?”
“那个,那个房间没有了,你只好在这里委屈一下子。”思柔越说越小声,看了看二爷,赶紧低下头去:为毛要说“委屈”啊?他又不吃亏!
二爷只当她害羞,伸手拉了她一下:“进来吧。”
“哦。”
乖乖的走进屋,听见他在身后把门给关了起来,思柔不自觉地偷瞄靠在墙边的大床一眼,艾玛呀!同床共枕什么的,好羞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看文的人越来越少了
☆、第30章
为了给参加拍卖的客人找些乐子,新月饭店请了北平最有名的戏班来连唱三天。休息之后,思柔和二爷准备下楼,一是瞧瞧北平的戏班唱得如何,二是和已经分开好一会儿的佛爷、八爷来个偶遇。
此时一楼大厅里正是热闹的时候,牌局开了十几桌,下注声是一浪高过一浪。思柔向来不喜欢这些玩意儿,觉得太过闹腾,挽着二爷的胳膊往楼下走,有些不适应地微微蹙起了眉头。
新月依旧是男装打扮,默默注视着赌/场里的情形,旁人不认得的,只当她是个看场子的小喽啰。一回头见他们下楼来,新月忙迎上去和他们打招呼。她知道思柔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便让他们去旁边的茶座吃点东西,听会儿戏。瞧了二爷一眼,新月把思柔悄悄拉到一边,说是留了瓶从法国带回来的红酒给她,晚上回房的时候记得带上,给她壮胆用正好。
在被踢到之前,新月就笑着躲开了,留下气哼哼瞪着她瞧的思柔,以及没有搞清楚状况的二爷。
“尹小姐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还动起手来?”二爷还是第一次看到思柔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自己的形象跟人动手动脚。瞧她生气的小模样,倒是可爱得紧,真想伸手去捏捏那气鼓鼓的脸。
“都是些欠揍的浑话,你不听也好。”才不要跟他说实话呢,思柔摇摇头,拉了二爷转身往茶座的方向走。“他们家有现磨的咖啡,还有上好的龙井、普洱,咱们过去坐会儿,把帐都记在小寒头上。”
只要是思柔喜欢的,二爷自然不会违了她的心意。浅笑着看着她,二爷不忘提醒道:“听说咖啡喝多了对胃不好,你还是少喝些吧。而且天晚也了,当心喝了回去睡不着,明天没精神。”
“你怎会知道?”思柔有些诧异地望着二爷,“你可从不喝咖啡,也不喜欢这些洋玩意儿,是谁告诉你的?”
二爷斜了她一眼,只抿着嘴笑,随便她怎么问就是不说。
同他缠了会儿,思柔撅着嘴哼了声:“不说算了,就算你讲我还不听了呢。”
才不会中她的激将法,二爷点头应和道:“那正好。”
居然不按照套路来!被呛得差些吭不出声来的思柔一伸手,对准二爷腰上的软肉就拧了一把:“你还正好……”
“咳!”
特别做作的咳嗽声在他们身畔响起,思柔扭头就看到佛爷和八爷站在旁边,明明想和他们说话,却又要故意装成不认识的模样。不是佛爷和八爷故作神秘,他们可都还记得,在来之前,思柔普及的那些关于新月饭店的信息。知道遍布四周的听奴全都耳力惊人,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被她们听了去,反而坏了整个计划。
“爷,我们去那边找个位置坐吧。正对戏台,刚好可以看戏。”思柔抬手指了指前面,挽着二爷快步走了过去。佛爷和八爷朝着她指的方向瞧了眼,也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
茶座这会儿人不是很多,前面戏班子正在唱《龙凤呈祥》,中间还开了两桌局玩骰子。找了两个挨得比较近的位置坐下,思柔点了一壶二爷爱喝的雨前龙井,旁边八爷也点了些吃食,等服务生走后,她再开口,说的竟是长沙话,让身边的三位爷不禁都愣了,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都貌似随意地坐着,认真听她讲话。
“这些听奴自幼就进了尹家,一直在北平生活,她们听不懂长沙话。说话小声些,没人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在旁人眼里,这两桌客人在悠闲地听戏、嗑瓜子,其中一桌时不时的还会秀个恩爱,倒也没什么特别。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佛爷已经弄清了三楼的格局,哪几个房间里放着明天的拍卖品,里面是否有机关陷阱等等。
“我想上去探一探路,如果可以,就把东西拿出来。不过,刚才我和老八四处看了下,要想上楼不容易。”佛爷是个行动派,长沙那边形势紧张,他不想把时间过多地浪费在北平这边。至于拍卖会,除非万不得已,他还真不想参与。那些个真金白银,与其这么挥霍掉,还不如拿来当军饷实在。
“还是我去吧。”戏台上的人正在耍花枪,二爷看得认真,还不忘对旁边的佛爷道:“我住得近,又没人防备,容易得手。”
佛爷端起茶杯喝了口,不赞成道:“不行,越是没人防备,事发后越是容易被怀疑。你们两个不能暴露,这趟还得我去。”
“佛爷说得在理,二爷,你就别争了。”八爷在旁边附和道:“若是我们失手,还得靠你和思柔帮忙脱身。”
思忖了一会儿,二爷才点头应了:“那你多加小心。”
至于什么时间去藏宝阁一探究竟,又该怎么避开众人耳目,佛爷他另有打算,跟二爷约好晚上去客房商量,几个人便散开了。
都说同行是冤家,戏单子上的这些剧目,平时都是二爷唱惯了的。可他依旧看得认真,甚至还有几分虔诚。若说旁人看的是热闹,那他看的就是门道。打从十五岁登台之后,坐在戏台下听别人唱戏,今天还是头一次,二爷感觉有些奇怪,却又挺新鲜。
“不愧是北平最好的戏班!”
一出戏唱完,二爷由衷地赞叹了一句,惹得思柔侧目,当即有些不服:“还行吧。我倒是觉得,他们没你唱的好。”
“是么?”明知她是在拍马屁,可是二爷还是觉得很受用,忍不住逗她道:“真有那么好?”
“当然了!”思柔挽住他的胳膊,仰起脸看着他的眼睛,那模样看上去显得格外的认真:“在我心里,唱戏唱得最好的名角儿就是你二月红!”
二爷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说得好听。每次来戏园子,也不见你老实待着听完一出戏。”
“哎呀,看破不说破,懂吗?”被人当面揭了老底,思柔嗔怪地白了二爷一眼,拍了拍他的心口,小声道:“这里知道就好了嘛,不要当着这么多人讲出来,我也要面子哒!”
她倒是承认得爽快,二爷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怎么说他二月红在长沙,也是个响当当的角儿,每天赶着争着来听他戏人也有几百号,偏偏在这么多人里,没有他最在乎、最稀罕的这个女人。知道她其实并不喜欢听戏,甚至听了这么多年的戏,都不知道戏文里唱的到底是什么。可她却总能在开锣前,准时出现在她专属的包厢内。每次他登台,就能看到她明媚的笑,只一眼,他心即安。
知道再晚些二爷要去找佛爷商量要事,所以一回到房里,思柔就逼着二爷去休息。
端坐在沙发上的二爷正在看报纸,思柔整理好了床铺,过去一把将报纸给抢了:“别看了,赶紧去躺会儿。坐了几天的火车,不累么?”
“不累。”毕竟是练家子,这点儿程度的疲累,对二爷来说算不得什么。“倒是你,这几天在车上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现在时间还早,你先歇会儿,晚些时候我们再下楼去吃饭。”
现在到底是谁听谁的啊?思柔扬手把报纸给扔到身后,对着二爷勾了勾手指,等他凑过来,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他前襟的一点衣料,命令且警告道:“不许动!跟我过来!要是衣服从我的手上滑走了,我可是会翻脸的哦!”
二爷微微挑眉,小丫头又耍什么花招?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小心翼翼地跟着她走。
引着二爷走到床边,思柔才说了声“站好”,却不等他有所动作,双手一推,就将他推倒在床上。手指抵在半倚着撑在床上的二爷的胸口上,思柔继续命令道:“脱衣服上床去,闭上眼睛,不许说话,好好睡觉,听到没?”
真当他是三岁的小孩么?二爷嘴角往上一翘,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怀里一带,思柔顺势就栽了过来。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住,二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道:“我又不是四地,你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哄了?”
“你、你还好意思说!四地那么小都比你听话!”顿时失去了主动权的思柔恼羞成怒,双只手捏住二爷的脸皮就往外拉:“为你好还欺负我,信不信我真翻脸啊?”
“嘶……我信我信……”二爷被她捏得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告饶。别说,小丫头下手还挺狠!
得瑟地撅了撅嘴,感觉扳回一城的思柔松了手,顺便帮他揉了揉被捏红的脸:“早听话不就好了。赶紧歇着,待会儿还得去见佛爷。楼下人多眼杂,你可得小心些,别让人看到了生出事端。”
“嗯,我知道了。”被顺毛顺得很舒服,二爷枕在胳膊上,一只手依旧搂着思柔,就这么靠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嗯嗯嗯,刚才好像捏得狠了些,怎么在他脸上留下了一对明显的手指印呢?瞧着还蛮对称的!看着自己的刚才杰作,思柔忍不住有些想笑,可转念又开始犯愁:唉,待会儿让他怎么出去见人啊?还好他看不见,趁着现在,赶紧再给他揉揉,说不定待会儿就散了呢!
二爷哪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眼下两人靠在一起的感觉极好。紧了紧搂住她的胳膊,二爷看着她的眼睛,小声道:“今晚,我们也般歇息,可好?”
“啪!”
巴掌声很清脆,听得出,打得并不重,却让二爷的心“咯噔”了一下:又要翻脸了么?
思柔撑起来,用手在床的正中间比划了一条直线:“一人一半!不许越线!懂?”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二爷好可怜
上一章看到那么多潜水党出来冒泡,好感动~~~
☆、第31章
北方的冬天确实要冷些,即使思柔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边过冬,她还是不太适应北平的寒冬。还好有个又大又暖的抱枕陪在身边,不然,真不知道会冻成什么样。嗯嗯,让她再使劲蹭蹭!
舒服地哼了声,不由地又要再次去和周公约会,嘴角还保持上扬的思柔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缓缓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被一件白色里衣遮盖着的胸膛,和她记忆中的抱枕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醒了?昨晚睡得可还好?”
低沉带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惊得思柔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翻身弹起,瞧瞧左边空了大半的床铺,以及不知何时掉到地上属于自己的棉被,又瞧瞧右边托着头,半倚在床上的二爷,思柔羞了个满脸通红,懊恼地叫了声,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给蒙起来,蜷缩成一团没脸见人了。
二爷低笑着直摇头,伸手去拉她几次都未果,只得伏在她身边说了句:“你好歹留些棉被给我啊,很冷的。”
被子被人从里面掀起一角,准确无误地盖住了二爷,紧跟着,一双手揪住他的衣服,肇事者缩进他怀里,小声问道:“盖好了没?”
“嗯。”应了声,二爷搂住怀里又羞又窘的人,抑制不住低声笑起来。
“不许笑!”顺手地拧了他一把,思柔恼羞成怒地低吼着。
二爷轻拍着她的背,强忍着笑意应承道:“不笑不笑,你别恼。”
不出两秒,炸毛的思柔就没了脾气,从被子里探出头瞧了瞧还没有透出亮光的天色,然后又缩了回去,小声嘟囔道:“时辰还早,我想再睡会儿。”
“睡吧。”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一记浅吻,二爷闭上双眼,感受着她越来越平稳轻浅的呼吸,自己也渐渐进入了梦想。
常年练武养成的习惯,二爷睡得很浅,稍有些响动就会立刻醒过来,可是昨晚却睡得异常安稳。不知道是在火车上待了几天乏了,还是因为有思柔在身边所以才会安心。只记得半夜里,手脚冰凉的思柔突然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愣是抱着他不撒手。
软玉温香在怀,夫复何求?
冬天的棉被总能让人生出睡到天荒地老的念头,不过,思柔还是被饭菜的香气给唤醒了。
不用睁眼,就能闻出来有炸得金黄香脆的焦圈、糖油饼,香喷喷的肉馅儿大包、面茶、炒肝……当然,也少不了地地道道的豆汁儿!
在美食的召唤下,五脏庙自然是叽里咕噜地叫嚣个没完。急忙穿衣起身,思柔瞧着正在摆碗筷的二爷,道:“你先吃着,我马上就来。”
三下五除二洗漱妥当,思柔看着满桌丰盛的吃食更饿了。端过面茶舀了一勺送进嘴里,才刚咽下去,又拿了块焦圈咬了口。
还是记忆中的味道,发出一声极满意的叹息,思柔对二爷道:“你别光看着我吃,你也吃啊。”说着,拿了块糖油饼递到二爷嘴边,示意他赶紧咬一口,见他咽下才道:“好吃吧?”
“嗯,外酥里糯,香甜可口。”二爷点头,心道:尹小姐倒是了解思柔的口味,这一桌子的早点,想必全是照着她的喜好来的。
对地道的北平吃食还有些适应不来,除了被思柔喂的那块糖油饼之外,二爷早餐只吃了粥和肉包。可思柔没打算放过他,伸手端起桌上唯一一碗豆汁儿,送到了二爷面前。只是闻了闻,豆汁儿独特的气味就让二爷对它喜欢不起来,想要推脱,可对面的思柔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摆明了是要看戏嘛。
焦圈放在嘴里迟迟没有咬下去,思柔坏心地出声怂恿道:“它就是这个味儿,闻着不怎么样,喝起来还挺带劲儿的,你赶紧试试。”
二爷瞥了她一眼,心有戚戚,谨慎地抿了一小口,便皱起眉头:怎么是这个味道?又酸又涩的。
“噗……”恶作剧得逞的思柔笑个不停,边笑还边说:“是不是挺带劲儿的?这个味道好多人都喝不惯,其实我也不怎么喝,可久了没喝还有点儿想,所以才让他们送了一碗来。”
就这么个奇怪的味道还会想?二爷有些不信,把碗推到她面前,道:“这东西我是喝不来的,还是你喝吧。”
思柔倒也不含糊,端起碗就大口大口喝起来,吓得二爷心一紧,险些出手去把碗给抢过来。等思柔把碗放下来,豆汁儿已经被她给喝光了。狠狠打了一个哆嗦,思柔皱着眉头咂咂嘴,赶紧抓了个糖油饼塞嘴里。
二爷忍不住摇头:“来,还是喝粥的好。”
一顿早餐,除了那碗豆汁儿,都还算美好。吃撑了的思柔决定拉了二爷下楼走走,顺便消食。
这个时间点,戏班子还没有开锣,茶座里却依旧很热闹。刚下楼的思柔和二爷还没走拢,远远地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高谈阔论。齐八爷正在鼓动大家在戏班最后的重头戏应该点《穆柯寨》,以此来博得头彩。八爷那张嘴,死的也能被他说成活的,旁边的人听着他说得在理,都憋着劲儿要在明天来点戏。
扭头对二爷挑了挑眉,思柔小声问道:“这都是昨晚你们商量好的?”
二爷没有吭声,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八爷现在所做的事情,不过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最后能不能得手,就要看佛爷的运气了。
闲来无事,思柔便央了二爷陪着自己出去逛逛。
北平城和长沙城完全不一样,毕竟是几朝的都城,比起长沙城来繁华了不止一点半点。
随性地坐在有轨电车上看着街景,坐腻了就下车漫无目的地四处走走,强行拉了二爷去相馆照相,饿了就在街边的小摊吃点东西……思柔挽着二爷的胳膊,一路上都是笑颜如花,只要有他陪在身边,即使是再无趣的事情,也会变得格外的有意思。
“二爷,会骑车吗?”
瞧见前面的租车行里有自行车,思柔突然心血来潮想要骑车玩。要是说起唱戏、倒斗,二爷倒是各个都在行,可这自行车嘛,他却从来没有骑过。
也是,如今这年头,自行车也算是个高档货,一般人家都买不起,除了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追求时髦,买来骑着玩儿,就只有邮差、警/察这些行当的人才会骑。
思柔租了一辆女式自行车,拍拍后座对二爷道:“待会儿等我起步之后,你再坐上来。我带你兜风去,怎么样?”
东直门大街上,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姐骑着自行车穿街走巷,而她的车后面载了一位俊美的男子。要是仔细看就会发现,男子很紧张,后背绷得直直的,一只手握成拳端正地放在膝头,另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小姐的腰。
察觉到二爷的不自在,思柔暗自觉得好笑,相识这么些年,倒是极难看到他如此窘迫的模样。不禁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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