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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同人)老九门之二月花红绕指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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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解九看了眼坐在自己旁边的思柔,复又抬头看向前方,道:“不过,已经派人去通知二爷了,等戏散场,他就会过来。”
“别说他了,说说你们吧,这两年过得怎么样啊?”总觉得解九一直跟自己解释二月红的事情,有些暗暗笑话她的意味在里面,思柔连忙转换话题。
“还不是那样,没什么好说的。”坐在前面的八爷转过来,看着思柔问道:“倒是你,这两年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不好?瞧你,比以前可瘦多了。”
“我还好。”思柔说的是实话,除了年前那场大病之外,她可从来没有出现什么水土不服的现象,一直以来都是吃嘛嘛香!
“好什么呀?”八爷白了她一眼,咂咂嘴道:“待会儿回去干姐姐看到你这模样,指不定怎么伤心呢。”
一边说,八爷一边掐着指头又开始琢磨。思柔见他又要开始神神叨叨的了,瘪了瘪嘴角扭头看向解九,解九早已经习惯了八爷这个毛病,只是冲她无奈地摇摇头。
“哎呀,停车!停车!”果然,八爷一拍大腿,惊叫出声:“我算过了,这一趟我要是去了,会有血光之灾,还是不去为妙。你们去吧,我先回香堂了。”
见他真的撂挑子要跑,解九从后面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跑了,那我怎么办?”要死也得拉他去垫背才行!
八爷挣了几下,急吼吼地说:“我也帮你算过了,你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知道之前八爷被自己拉下了水,回长沙之后,可没少受二哥的气。这一次,他既然不想去,思柔也不勉强。既然她都不坚持,解九只好松手。得机会逃脱,八爷跑得跟只兔子似的,眨眼就没了人影。
瞧他跑得这般利索,解九忍不住轻笑出声:“八爷向来四体不勤,能跑得这般快,也是难得。”
“这些年难为他了,他不想去见二哥也在情理之中。”思柔也笑得轻浅,更多的是对八爷的歉疚。
“当初你负气一走了之,还把八爷捎带上,殊不知留了多大的麻烦给他……”解九放轻了声音徐徐说起往事,一面示意司机开车,回头瞧着默默坐在一旁的思柔,说到最后都忍不下心来责备她,带着些许的庆幸道:“也亏得当初同你一块儿去的人是八爷,他心性豁达平和,若是换个人,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子。”
思柔微微垂着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等解九说完,车里静得出奇,只听到外面街上嘈杂的声响。
“你们都不想骂我两句解气么?”过了好一会儿,思柔才问了一句。
那时的她一心想着离开长沙,躲着二月红,又怕自己独自上路遇到麻烦,才把齐铁嘴给诓走了。她不是没想过后果,也知道等他回来将会面对多大的麻烦,单单她二哥就够齐铁嘴喝一壶的,更不要说还有一个二月红。
八爷向来和五爷、九爷交好,他受了气、遭了罪,另外两个人又怎会真的袖手旁观?要说他们心里对思柔一点怨恨都没有,那是骗人的。
“本来是想骂的。”解九倒也爽快,一点儿也没有要瞒她的意思:“来之前,五爷还嘱托我连同他那份一起给骂了。来接车的时候,我可是都憋着一口气的呢。”
“嗯,也好,你骂吧,我听着,绝不回嘴,也不会怪你。”点点头,思柔稍微转过身来对着解九,坐得规规矩矩、端端正正的,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巧模样。
解九摇摇头,也稍稍转过来一些对着思柔:“不过,自打见你从火车上下来,我就又不想骂了。”
思柔不懂:“为什么?”
“因为瞧你这模样,该是在外面也吃了不少苦吧?”一边说着,解九一边伸手捏住了思柔瘦削小巧的下巴,俯身朝她这边靠了靠,盯着她的脸看得格外仔细:“学校的伙食不合胃口,还是另有原因,怎么就瘦成这样了呢?还有些病恹恹的。”
被他的举动给吓得不轻,思柔后背抵着车门愣了半天,才猛地推开他的手,啐道:“去!你都是跟谁学的?没正没经的!”
瞧她真的恼了,解九这才笑着退回去:“逗你的,怎么,还当真了?”
思柔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送了对大白眼给他。
“你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被她没好气地躲开,解九笑得更厉害了:“我们四个也算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你又是我们当中唯一的女孩子,平时大家闹着玩儿也就罢了,可真要是出了事,我们三个还是会向着你的。”
“当初你走得急,我们也没来得及细问,后来我辗转得到些消息,也大致知道了些情形……”解九把眼镜取下来,从兜里拿了张细软的帕子细细地擦着:“你也是傻,二爷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会不知道?怎么就中了霍家那人的计?一走就是整整两年,你就不怕她趁机钻了空子?”
本想反驳几句,可是解九说得句句在理,竟让她无言以对。
“这次回来,把之前的误会都说清楚,就是走,也要走得心安才是。”总算是把眼镜擦得一尘不染,解九戴好眼镜,又把帕子放回兜里,再看向思柔时,已没了之前的调笑,反而严肃得紧:“我们都盼着你好,你也要对自己好些,莫要辜负了我们几个一番心意。”
解九的一席话,说得思柔心里暖暖的,还有些发酸。思柔抬眼看了看他,又垂下眼,笑道:“突然觉得,你跟我妈似的。”
“啧!”没想到她竟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解九气她不争,可转念一想,也笑了:“那我姑且吃点亏,当你一天的妈……”
不等他说完,思柔扬手就打:“吃亏的是我好不好!”
解九看着她笑,也不躲,由着她打自己几下出气,等她坐回去才道:“你这样子,该是大病初愈,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愣了愣,见他一副笃定的模样,思柔这才说了实话:“原本年前就打算回来的,可我染了风寒,高烧一直反反复复不见好,最后烧成了肺炎,新年是在医院里挂吊瓶过完的,好在有几个要好的同学一直陪着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又活蹦乱跳的了么。”
在还没有抗生素的时代,肺炎是极难治愈的重病。尽管思柔说得轻巧,可懂得些医术的解九知道,治疗的过程定是冗长且痛苦的。车里再次陷入沉默,解九眉头轻蹙,看向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心疼,最后长叹一声,转身靠在椅背上看着前面,伸手抚上她的头揉了好几下,轻声道:“回来就好。”
眼看就要到家门口了,思柔再三嘱咐解九不要把她生病的事讲出去,特别是大奶奶,她即将临盆,可受不得任何刺/激。解九也知道分寸,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生出事端来。
两个人正说着,车已经稳稳停在李府大门外。
思柔透过车窗就看到,管家带着家里的丫环仆人在门口候着。
而站在正中间的那人一袭红色长衫,俊美的脸上带着三分焦急七分期盼,见解九的车到了,终是露出一抹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蠢作者手一贱,就给二爷树了好些个情敌,还越写手越顺,肿么破???
☆、第15章
这一身明艳的大红穿在他身上,艳而不俗,倒是蛮般配的!
两年未曾想面,原以为之前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那种莫名的悸动和羞涩,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淡或者消散。而此时思柔才知道,这种想法真是幼稚的可笑。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无可自拔。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解九已经下了车,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很绅士地伸出一只手来搀她。
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瞥了眼伸到面前的手,思柔愣了下,抬眼看到他笑得满面春风,不禁也笑了笑,极配合地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低头从车里出来,恰巧错过了解九眼里的小算计。
这个时间点,梨园里的戏其实并未散场。不过,二爷刚唱完一场,还没来得及换下一场的戏装,就听陈皮说,九爷派人来传话,说思柔小姐今天回长沙,八爷和九爷已经去火车站接人了,让二爷忙往之后再去李家相见。二爷哪里还等得到戏散场?吩咐手下弟子带他上场,其他的事交由管事打理,自己忙卸妆换衣,直奔李家而来。
终是再见到她了!
同两年前比起来,她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或许因为这段时间独自面对太多的人和事,她成熟了许多。俏丽的短发,西式的白衬衫配无绣纹的黑色长裙,脚上蹬了一双高跟鞋,简单大方又不失青春活泼,倒是越发让人挪不开眼了。
然而让二爷不爽的是:此时思柔和颇为洋派的解九站在一起,两个人都是西式打扮,看上去竟如此般配,真是气死个人!
二爷暗暗攥紧拳头,长舒一口气,才险险地控制住自己激动不已的心绪,抬步朝他们走过来。可是走得近了,才发现解九和思柔有些过于亲昵的举止。
眼看着下人把行李拿进府去,思柔一站稳,抬头对着解九道了声谢,就要把手收回来。谁知,解九却一把握紧她的手,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然后,他们两个就这样手牵着手,站在那里等着二爷越走越近。
放手啊,你这样是几个意思?看了看二月红,又回头看着解九,思柔的眼珠子瞪得都快脱框了。
解九却是一派的气定神闲,笑得更是人畜无害:乖乖站着,别动。
我了勒个去!这是要闹哪样啊你?又用力挣了几下,还是没能挣脱解九的手,思柔被他气得都有些懵了。
“九爷,此番思柔回来,还劳你专程跑一趟,谢了。”二爷说得客气,可动作却强硬的不得了。使了个巧劲,不仅分开二人握在一起的手,还将思柔顺势给揽了过来,和解九隔得远远的。“这些事本该是红某来做,不想今日脱不开身,劳烦九爷了。改日红某定当上门道谢才是。”
解九平日里用惯了枪,武功身手自然是比不上二爷的。不过他一席酸溜溜的说辞,倒是让解九暗暗好笑。刚才的举动就是要让二爷知道,这世上在乎思柔的男人,可不止他二月红一人。不过,既然思柔做出了选择,他自当是祝福她,可若是有人不懂得珍惜,他定会牢牢抓住她绝不松手。
“二爷客气。我们几个自幼就同思柔交好,接个车而已,分内之事,无需言谢。”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解九当然是见好就收,随即欠了欠身,道:“现在既已将她交到二爷手里,解某也算是任务完成,告辞了。”
察觉到两个人话里的火药味儿,思柔不免有些头痛。可猛地听解九说要走,她还是没能忍住,探出头问了句:“这就走?不进去坐坐么?”
话刚出口她就反悔了,这人刚才摆明了就是要挑事,自己干嘛还要留他?让他继续作妖么?
“不了。”解九见她一副后悔的模样,不禁笑了,指了指李府背后自家宅邸的方向:“反正隔得又不远,若是想找我聊天,随时过来,我请你喝茶。”
谁要跟你喝茶聊天,哼!送他一对大白眼,思柔哼哼唧唧地把脸扭到一旁不理他。
对于她的态度,解九倒是不以为然,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意味深长道:“我先走了,好好想想我刚才在车上跟你说的话。”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思柔顺从地点点头,目送他离开。一回头,就对上了二爷探究的目光。不禁尴尬地扯了下嘴角,她忙转移话题:“我们进去吧。”
“好。”二爷应了声,便将她的手握进自己的掌心,一路牵着她往里走。
明明都是牵手,此时的思柔是安心且带着些小幸福的,没有惊慌,没有无措,也没有起一身的白毛汗,只是跟着他的牵引往前走。无论他会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她都会这样毫不设防地随他而去。故意落后他半步,偷偷地看着他的侧颜,思柔突然悄悄松了口气:总算是又见到他了。
和三爷的会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挨骂是少不了的,可是,能开口骂她几句,说明三爷对她的怒气和怨气已经散了,现在不过是意思意思罢了。加上大奶奶在一旁看着,三爷为了大奶奶和她腹中的孩儿,再大的脾气都是要收敛的。
训到最后,三爷看了看大奶奶还算缓和的脸色,气哼哼地对思柔道:“你现在也大了,还读了那么多书,道理比我懂得多。这次我便饶了你,若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呸!成天就知道喊打喊杀的,也不知道给孩子积点儿阴德!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那边大奶奶冷不丁地啐了一口,三爷当即缓了神色,跟个受气包似的对着大奶奶赔笑脸:“当然不是,你莫要动气,当心身子。”
大奶奶对三爷的德行是了如指掌,也没给他好脸,哼了声,扶着腰站了起来:“你今儿个说得也够多了,思柔已经是大姑娘了,她晓得分寸。这一路奔波,够累的,让她先去歇着吧。”
“好。”三爷应了声,回头就撵人:“你嫂子的话听到没有?歇着吧。”
大奶奶又道:“你走了这么久,二爷可常念叨着你。去吧,陪二爷好好说会儿话!”
“对,陪二爷说会儿话。”
跟个应声虫似的,大奶奶说什么,三爷就跟着说什么,看得思柔在旁边憋笑憋得难受。他们说一句她就应一声,最后,由三爷陪着大奶奶先行回房歇息才作罢。
好似都说好了,三爷和大奶奶前脚一走,家里的丫环仆人也都跟着告退了个无影无踪。客厅里只剩下二爷和思柔两个人,一时间相对无言,竟有些尴尬。
“累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想和自己单独相处,所以她才会一直不说话,二爷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便小心建议道:“你去歇着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告辞。
思柔见他真的要走,忙喊道:“等等!”
二爷心里一动,脸上多了三分喜色,五分期待。
“我……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话说出口之后,思柔竟有些紧张,忙解释道:“好久没有回来了,我就想到处看看。”
“好。”二爷终是露出笑颜,“现在就走么?”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最主要是把高跟鞋给换了,脚痛啊!
再次回来,洋派小姐已经变成了温婉闺秀。一袭浅粉的绣花修身旗袍,将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几乎透明,且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形。这样的打扮,在二爷看来倒是更加适合她。
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里,任由着二爷牵着她在长沙街头四处闲逛,思柔倒是极享受这一刻的清闲恬淡。
此时晌午已过,初夏的阳光开始散发它的威力,热得思柔一张小脸发红,汗津津的直喘气。小寒说得没错,她的身体果然还是虚啊!
瞧出她不适,二爷忙将她带到旁边的茶楼里歇息。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吩咐人倒了杯温水过来,二爷看着她小口小口抿着水,心里隐隐觉出些不对劲来。
思柔摇摇头,朝他露出一丝浅笑:“没什么,就是有些热。”
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虽然温度有些高,但是还不至于到发烧的地步。只是她精神不太好,人比以前瘦了一大圈,脸色也过于苍白,还有,他们走的路程并不算远,可是她的呼吸却极为紊乱,好似累得很。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她的身体变得这般差?
一杯水下肚,思柔竟有些饿了,仔细一想,除了早上在火车上吃了份稀粥、馒头加咸菜之外,她今天还没吃过其他的东西。挠挠后脖子,可怜巴巴地看向二爷,她瘪了瘪嘴角,道:“我饿了,他们这里有什么可过填饱肚子的东西么?”
“中午没吃东西么?”这还了得!二爷忙让人去准备饭菜,拿起桌上的一碟花生过来:“先吃点儿垫垫。”
“快到饭点的时候我睡着了,等到站了才醒,忙着下车就忘记吃了。”思柔表示真不是她不吃,而是错过了,瞥了眼他拿过来的花生,又推了回去:“算了,我还是等一下吃饭好了。”
“思柔,这两年你在北平怎么过的?”二爷拉过她的手握住,拇指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又有些让人想要掉眼泪。
“就那样过呗,挺好的。”那些烦恼的、心酸的、痛苦的,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拿出来讲,让她藏在心底就好。
“是么?”撩起她耳畔的一缕青丝挽到耳后,二爷见她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心里知道她有所隐瞒,轻声道:“其实,我曾去北平找过你。当时你没看到我,不知道我就在那里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电视剧里,最喜欢二爷那身红衣。丫头出殡时,他那身喜庆的红看起来特伤感,特虐,心好痛……
☆、第16章
“什么?你来北平找过我?”思柔吃惊不小,一直以为自己只身在外闯荡,没人管她在乎她,却不曾想,他竟然千里迢迢去找过她,不禁提高了声音,问道:“什么时候?你在哪里看到我的?”
二爷淡淡地笑了笑,笑容里还有一丝酸涩:“去年夏天的时候,得知你不会回来,我便得空去了一趟北平。远远地,看到你和几个同学一起说说笑笑,很开心的样子。”
去年夏天,有大半年了呢!思柔垂下头,小声对他道:“那你为什么不喊我,至少,让我知道你来过啊。”
二爷摇摇头:“怕你那时还在怨我,若是我出现让你不快,反倒不好。而且,我已经很久没见你笑得那么开心了,想要多看看。”
“傻子。”轻声骂了他一句,却又有些心酸。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个处事圆滑的人,在家时,兄嫂对她也是极为宠溺的,难免会有些娇惯,初到北平时人生地不熟,因为思念家人,她没少躲在被子里掉眼泪。后来,和老师、同学渐渐熟悉,她也是处处小心,事事留意。毕竟,她孤身在外,在这乱世之中,学校的生活虽然相对平静,却也并非安稳之所。
在外面的时间久了,她也习惯了用面具来伪装自己,即便结交三两知己好友,也不能对他们完全敞开心扉。那时的思柔和家里的关系紧张,想必是二哥说了狠话,大嫂和修远长久都不曾与她联系。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觉得已经没人关心她、需要她了。
低落的情绪、繁重的学业、拮据的生活,为了赚钱她连续做了好几份工作,身心承受着强大的压力和负荷,最终因为一场风寒拖垮了她,还险些丧了命。
历经种种之后,突然发现还有一个比她还要傻的人,竟然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她,在乎着她,真是让她开心地想哭。
见她只说了一句就红了眼眶,随即掩饰般地朝他笑了笑,跟着就低下头去。二爷不禁轻蹙眉头,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怎么了?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想了。以后,只要有我在,定会好好照顾你,决不让你再受半分委屈。”
“嗯。”思柔哽咽着应了声,扑进他怀里紧紧偎着:“其实,我早就不怨你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和,就一直僵着。”
“那,现在我们算讲和了么?”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脊背,二爷的眼底泛起了笑意。
“算吧。”小声说着,思柔吸了吸鼻子,又问他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算。”二爷笑道,只觉得一直阴郁的心情瞬间放了晴,阳光又明媚。
雅间外面,店小二端着备好的饭菜,眼瞅着屋里甜腻腻的两个人,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想要开口喊一声,又怕扰了他们。
踌躇半天,觉着他们抱得应该差不多了,这才扯着嗓子喊道:“您要的饭菜好了!”一路小跑着进去,将杯盘碗盏一一摆好,又迅速地撤了出来。啧啧,他们这狗粮撒的,让他这个光棍儿情何以堪!
回了家,又解开了心结,思柔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起来。尽管之前大病了一场,现在也是已无大碍。不过,老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终究伤了元气,还是须好好调养才是。
在学校的时候,虽然有朋友帮衬,但他们都是在家娇生惯养着的,哪里会照顾人?终归没有自家人想的周到。
加上大奶奶临盆在即,补品自然少不了。如今,每样补品又多加了一份,全都送到了思柔房里,春兰和夏荷每天变着法给自家小姐补身子,恨不得能立马让她再次圆润起来。几天下来,思柔一闻着药味儿都想吐。
“春兰,待会儿把这雪燕拿去让厨房炖了,晚些时候伺候小姐喝了。”大奶奶在贴身丫环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照例是来给思柔送补品的。
瞧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思柔都替她累得慌,忙过去搀着大奶奶,又让人在椅子上放好软垫,才扶她坐下。
“嫂子,你这身子一日比一日沉,别再到处走了。”思柔边说边伸手覆在大奶奶的肚子上,感受着在里面成长的那个小生命。过了会儿也没觉出什么动静,她抬眼看着大奶奶问道:“嫂子,他怎么还不出来啊?是不是在里面睡着啦?”
“我哪儿知道啊?”大奶奶嗔怪道:“你要不要试试把他叫醒啊?”
“怎么叫啊?再说了,就算我叫他,他也不见得听得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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