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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科农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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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在众人面前炫耀的速算之法,其实在她的时代数码都不算,所以教给他们也没什么。
“大概是天冷了,近来他都一直懒得早起了,佳媚找他有事儿吗?”钟婆婆满脸的慈爱。
“不用,只是这次回来早起都没能见到他,有些好奇罢了。那我就先出去了,等回来之后再找他玩儿。”邵佳媚收拾过自己之后,往外走去。
邵佳媚出了门径直往项柯住的客栈而去,既然决定了就该先告诉项柯一声,或许还该让他先回去准备准备。去哪家客栈自然会路过昨日事发之地,自然便被堵在了一边。而此时少小妹也才刚刚离开此处不久,有些事儿就是如此的凑巧,不过对于她来说却是件好事儿。
“这是怎么了?”邵佳媚绕到外围想要绕过去,可是现在整条道都被堵上了,她只能出口询问。被堵得人越来越多,想进去围观的人进不去,想要出来的人现在也出不来,彻底堵了个死。
“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俺现在就是想进去瞧瞧,可俺也挤不进去啊!”一个大汉焦躁的道。
“大家都是想看热闹吗?虽然我也有些好奇里面出了什么事儿,但我更想要过去,不知能不能过去?”邵佳媚无奈的看着挤得几乎水泄不通的人群,有些惆怅的呢喃道。
“姑娘还是自己试试吧!俺好像还没有看到从两边通过的人呢!”那个大汉边往前挤边对着邵佳媚说了这么一句话。
邵佳媚瞧着眼前的情形,也只得自力更生了。湛明轩居然真的就像是死猪一样躺在路中央了,看来真的是不清醒了。
邵佳媚还没挤出人群,就听到人群外一声大吼。“都散开,都散散,官府来人了,官府来人了。”
果然在这里官府威慑力报表,邵佳媚跟着众人闪避到一旁,很快将中间的位置露了出来。可惜邵佳媚仍旧被挡在人群之中,看不到最前面的情况。
“出什么事儿了?”衙差们过了约有一刻钟才过来,还没看清楚情况便大声喝问道。
“怎么回事儿?死人了吗?”待到看清楚地上躺着一个人的时候,衙差们顿时都惊住了。
这人群之中没有能主事儿的,所以听到压差问话,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的。
“没用的东西。”衙差低咒了一声,上前一步开始检查起湛明轩的情况来。先是将手放在他鼻翼下试探了一下,脸上的神情略微松了松,再摸了脉后便彻底安下心来。
“没死,将他抬到医馆去吧!你们这些人看着这情形,为何不去报官?”衙差安下心来便开始质问起眼前这些只知道添乱的人。
“官……官爷,我们也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到罢了!”有人颤抖着声儿开口道。
“谁是第一个看见这情况的,出来个人儿!”衙差却理都没理说话的人,又大声喝问道。
“是……是小人。”人群中一个人站出来回答道。
“你是何人?为何会第一个发现此人?”衙差紧跟着便又质问道,然后察觉到周围人的瞩目,便又道:“不相干的人都散了吧!莫要在这儿堵着了,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小人就是这家铺子里的伙计,二位官爷可否容小人前去与掌柜的说一声儿。”小伙计忙抬手指着一旁的铺子,恳求的看着衙差。
邵佳媚被挤在后面,便有幸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很快便被人簇拥着离开了这个地方。
离了那块地方,邵佳媚便也不再多想了。事儿是她做的,可是她却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她自觉行得正做的端,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离开了直接往项柯的住处而去。
“项大哥,你要去哪里?”邵佳媚没有到客栈,便看到项柯匆匆忙忙的埋头往前跑。
“佳媚,我听说湛明轩昨日被人伤了要害,而且事发地点离你现在所居之地不远,是不是昨日出了什么事儿了?”项柯将邵佳媚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然后稍微松了一口气的问道。
“这消息都已经传到你这里了?竟然比我走的都快!”邵佳媚好笑的看着项柯,似乎每次遇到有关她的事儿,他都要比她还慌急。“昨日是出了点儿事儿,但是你瞧我现在不也没事儿吗?你就不用担心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一会儿与你详说。”
“好,你一会儿可不准隐瞒。”项柯转身带着邵佳媚往客栈中走去。
“什么?那个禽兽。”一刻钟后,客栈二楼爆发出一个震慑人心的声音。这个时间点儿客栈之中没什么人,可即便只是零星的几个人却也被突入而来的一个声音吓得一个激灵。
“项大哥,你莫要激动,我并没有吃亏,反而是他吃的亏比较大,怕是这辈子也别想碰女人了。”看着激动的项柯,邵佳媚忙给他倒了杯水,希望他能够平静下来。
“就该让他不能人……”项柯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些赫然,这话她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他也是糊涂了才会与她说这样的话!
☆、一五九、衙差
“嗯?项大哥,你说什么?”邵佳媚没有听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抿了口茶又问道。
“没……没什么,你今日晨起便过来,是有什么事儿要与我说吗?”项柯尴尬的咳了一声儿,忙将话头移开。
“嗯,是有事儿要与你说。我想清楚了,我准备带着少诚与你一起去北川县。”邵佳媚将今日前来的目的说出来。
“可是因为昨日之事?那我倒是该好好感谢湛明轩了,竟然是他促成了此时呢!”项柯忽的笑了起来。
“确实是有关系,总而言之我是不想再见到湛明轩了。北川县那边可需要提前准备一番?”邵佳媚毫不避讳的道。
“倒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制醋的作坊里就有屋子,你们去了可以先住在哪里。若是你不喜欢,去了以后再寻也不迟。私塾那边,等你们去了,我与先生说一句就可以让他入学。”项柯想了想道。“你不是说要与少诚商量一番吗?你这样决定下来,真的可行?”
“不过是个孩子,最多多说两句就是了。”邵佳媚不在意的道。
“你真的只是想要避开湛明轩吗?我看你还在逃避家中那两姐弟吧!”项柯忽的一针见血的道。
“没……”邵佳媚急忙便开口否定,可也只吐出一个字儿来,看着项柯关切的眼神,便再说不出其他话来了。好似浑身的气力都卸下去了一般,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唉~昨日见了他们,我才觉得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明明他们做的那些事儿足够让我伤心,可惜只要他们开口恳求,我便硬不下心肠不管他们。见着着实为难,倒不如不见的好,每月给他们些银子,他们也不会饿着。”
“既然你想好了,那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但到底你们都是亲生的姐妹,总不好躲一辈子吧!”清官难断家务事,他没有家人更不懂的家人之间该如何相处,而且他也不能去插手她们的家事儿,但也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先避一阵子吧!我们两边都该冷静一番,也许过一段时日便能平静的面对了。”邵佳媚有些疲累的道。
“好吧,你想的明白就行,不知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北川县?”相比于她的家世,项柯更关心她什么时候动身,若非她家里的事儿影响了她的心情,他大概都不会问的。
“等这次少诚休沐时,我会去接他回家,到时候正好与他现在的先生说一声,也好了了这里的事儿。”邵佳媚看着项柯,将昨天晚上想好的说了出来。
“私塾不是不让女子进去的,你准备如何与私塾先生说?不如那一日我与你一道去吧!”项柯随即道。
“不用,这家私塾还是少诚来考童生试的时候暂时待过的私塾,前些日子便是他自己上门与先生说的,这离开自然也由他自己说去,他该是能处理这些事儿的时候了。”邵佳媚不以为意的道。
“你这是把他当做多大了?竟什么事儿都交给他去做。有你这样一个姐姐,少诚日后怕是也不用指望你照顾他了,便是这段儿时日也不见得你照顾过他。”项柯看着邵佳媚,实在是觉得有些好笑。
“是啊!我这个姐姐实在是算不得称职。”邵佳媚有些沮丧的道。
“不是说离了你的那几日,他们差点儿饿死吗?有你在,他们起码饿不着也冻不着不是吗?我在外行商,见到的饿死冻死的人不在少数,能不愁吃穿已经是很不容易了。”项柯又开口安慰道。
“如此说来,我还是有些本事的。好了,三日后便是少诚休沐的日子了,我也得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才行。”邵佳媚心中略微松快了些,站起身便要离开了。
“可有什么我能帮的上的地方?你不用客气的。”项柯也站起了身,准备送她回去。
“我自然不会与你客气,你也不用送了,这晴天白日的,送来送去的有什么意思。”邵佳媚白了项柯一眼,出言阻止他要出门的动作。
“左右我也无事儿!”项柯仍就要坚持,昨日若是他送她回去,那事儿便也不会发生了。
“这些日子逗留与南河县,你这些年做走商赚到的银子怕是都贴了出去吧!你该好好想想如何赚银子才是,怎么会没有事儿呢?”邵佳媚只想扶额,明明在她的几番劝说下,他已经改了这个习惯了,现在怎么又有种“死灰复燃”的感觉呢!
“这家酒楼前几年遇到了些事儿,我正好经过,便将身上带的银子借给他们周转。后来他们就将这些当做入股的银子了,每年都给我分红,这些日子住着也是不花银子的。所以,我这几年攒下的银子还是在的。”项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竟是这样,怪不得你会在这儿住这么久呢!要是让我住着,我心疼银子怕是都心疼死了。”邵佳媚俏皮的一笑,趁着项柯愣神的功夫,一溜烟儿的下了楼,跑出了客栈。
邵佳媚回了张婆婆家便把自己要走的事儿与张婆婆讲了,然后便边教边玩儿的与那个小家伙混了半日。
太阳西斜之时,张婆婆家的门被敲响了,外面的人似乎很着急,将门敲得极响,还高声的喊着开门。张婆婆忙从将手中纳的鞋底子放下,准备去开门。
“婆婆等着吧!我去开就是。”邵佳媚阻下张婆婆的动作,自己跳到地上,往门外跑去。屋内火炕极是暖和,刚刚出了门的邵佳媚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将两手捂到嘴边呼出了一口白气。
门外的人不依不饶,邵佳媚顾不得再适应外面的冷意,便着急的往门口跑去。
“这么着急,不知道你找谁?”邵佳媚将门栓抽出,还未来得及去开门,门便被外面那人捶开了。门外站着三四个身穿皂衣的衙差,她的心不由的有些沉了沉。
“你们家可有一个叫少家妹的住户?”衙差黑着一张脸问道。
☆、一六零、审问
“不知道两位差爷寻她可有何事儿?”一种不祥的预感侵袭而来,邵佳媚本来想要禀明身份的话饶了个弯儿,这般回到。
“这么说她确实是住在你们这里了?快让她出来,不然我们便进去拿人了,到时候若是惊扰了你们家里人,可莫要怪咱们。”衙差一丝不苟,根本不给邵佳媚半点儿消息。
“不知她犯了何事儿?”邵佳媚的心更加忐忑不安起来,听着这衙役的言语,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儿呢!
“你这女子怎么这般啰嗦,来人进去拿人。”衙差满脸的不耐烦,干脆的一挥手,让身后的人直接进去。
“我便是邵佳媚,不知官爷有何事寻我?”邵佳媚撑开双手拦在门前,不在逃避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就是少家妹?”衙差上下打量这邵佳媚,深表怀疑。
“官爷不信吗?想必官爷来之前也了解了这家人家都有什么人了吧!这院中只剩下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和一个垂髫小儿,官爷可要进去瞧瞧!”邵佳媚很大方的将自己的手臂收了回去。
“这事儿也没有人想要揽在身上,你这个小丫头竟然敢耍着咱们兄弟玩儿,一会儿有你好看的,现在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衙差的神情瞬间变得气愤起来,不客气的便要伸手去拉邵佳媚。
“官爷也该说清楚是为何要请我去衙门吧?我总得知晓为何吧!便是我真的犯了什么事儿,这男女有别,你是想要以公徇私吗?”邵佳媚向后撤了半步,躲开了差役的手,同时呵斥出声。
“你这个女子怎的这般胡搅蛮缠?昨夜有人醉酒被伤,他醒过来并说是你伤了他,现在带你去衙门对峙,可以走了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现在你是疑犯。”衙差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再动手去拉邵佳媚。
邵佳媚心咯噔一下子,几乎停住了。她以为这样丢人的事儿湛明轩是不敢说出来的,却没想到他现在已经完全豁出去了,什么都不顾了。对于她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人与衙门扯上关系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儿,目前她也只能咬紧牙关不承认了。“原来如此,今日那人昏死在街上的时候,我在外面也瞧见了。我可以跟着两位官爷走一趟,只是希望县衙能够还我清白,莫要被无耻之人污蔑。”
“到了衙门再说吧!是不是清白老爷自然有计较。”衙差很不友善的瞪视着邵佳媚。
邵佳媚不在反抗,在三个压抑呈三角形的押送下,往县衙门走去。县衙门坐落在南河县正中央,朱红的大门此时正大敞着,衙门右边的登闻鼓静静的矗立着,等待着有冤屈的人将它击响。
衙门内此时并没有什么人,看来这案子县官是不打算公开审了。公堂之上,穿着皂衣的衙差分列两旁,因为她到来动静都向外看了过来。正大光明的匾额下,一身官服的县太爷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外面。
邵佳媚在心中为自己做了多番建设才在进入公堂的瞬间跪了下去。“民女叩见晴天大老爷。”
“升堂!”县太爷坐直了身体,一拍惊堂木,吐出了两个字儿来。
“威~武~”两边的衙役敲着杀威棒,齐声呼喝着。
“堂下所跪何人?”
听到这样惯例的询问,邵佳媚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儿,不知道她是何人又何必派人去拿她过来。“小女子名唤邵佳媚,是王家村人。”
县太爷一愣,旋即回过神来,这女子胆子也太大了些,上了公堂竟一点儿也没有害怕,回话反而有条有理的。“昨日夜里你可有出过家门?”
“小女子的弟弟妹妹昨日前来寻小女子……”
“本官问你昨日夜里可曾出过门?”大概是县太爷觉得邵佳媚没有回答到正题上,出声道。
“昨夜小女子出门安排弟妹门的住处,故而是出过门的。”邵佳媚两句话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何时出门?何时回转?路上可遇到过什么人?”邵佳媚的话刚落,县太爷立刻便变了神色,严肃的瞪视着邵佳媚,逼问道。
“大概是戌时末出的门,安排好弟妹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便回了家,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邵佳媚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道。
“为何呢又住处却还安排弟妹们去客栈住?”
“小女子不过只是租了一间屋子罢了,将弟妹都留下着实有些住不下,所以才让弟妹们住在客栈。家中只有一亩田地,小女子家中人多,实在不够嚼用,小女子才出来给人做活,也赚不到什么银子。若是租的房子能够住下,小女子哪里舍得浪费银钱,住一晚客栈可是不便宜呢!”少小妹开始装起可怜来。
“本官不关心你的家事儿?昨夜你回家的路上真的没有遇到什么人吗?你老实的招来,不然本官可要用刑了。”县太爷微微一愣,转而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小女子昨日来回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邵佳媚咬定这一句话,绝不松口。
“那你可认识名唤湛明轩的人?”县太爷又转言问道。
“小女子确实认识一个湛明轩,但是不知是不是大人说的那位。”邵佳媚心中又沉了沉,这个县太爷是个清明的。
“昨日夜里一位名唤湛明轩的男子在你去客栈的毕竟之路上被人打了,伤的不轻,今日围观之人堵了整条街,你不知晓?”县太爷也将情况大体描述了一遍,满是怀疑的看着邵佳媚。
“原来今日堵了整条街便是为了此事,这事儿小女子是听说过了,当时也被堵在路上,可却并没有挤到人群之中,所以并不知道这被围着的是何人。”
“被剥了功名的湛明轩,你可认识?”县太爷又喝问道。
“原来是那个无耻的人,小女子自然是认识的,小女子赚的银子可是被他骗走了不少呢!原来挨打的是他,真是活该。”邵佳媚咬牙切齿的,一副若是给她一把刀,她立即就能捅到湛明轩肚子里一般。
☆、一六一、对峙
“原来你就是那些传言之中的女子了?”县太爷的眼神更加凌厉了起来。
“就是小女子,今日趁着这机会,小女子正好告一告这位被剥了功名的举人老爷,请大人做主让他将骗小女子的银子全都归还回来。”邵佳媚狠狠的叩了一个头,咳得额头都红了,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抬头瞟了一眼。“如今他身上没有功名,小女子不用再先挨杀威棒了吧!那只是民告官才有的责罚吧!”
县太爷看了邵佳媚一眼,了解了她之前是为何心有冤屈却不曾前来告状的缘由。遂问道:“这么说,你是与她他有过节了?若是昨夜真的遇到他了,你将他打成重伤也并不是不可能吧?”
“小女子知晓事情的实情后也不是没有见过他,而且还被他纠缠了许久,非要小女子出面说他未曾做过这些事儿,让小女子寻大人恢复他的功名。小女子不过是一个弱质女子,哪里能与他一个男子相抗衡,这些日子一直躲着,正打算离开此地。小女子是一直想要狠狠教训他一顿,可小女子哪里能敌得过他?昨日夜里就算是碰到了,小女子又能如何呢?小女子恨他骗了小女子的血汗钱,他却以为是小女子将这消息透露出去的,恨小女子弄没了他的功名呢!遇到他说不定小女子今日便不能活着来见大人了。”邵佳媚说的平淡,可这样的事儿说出来却还是让县太爷放下了不少。
“这么说来是因为他对你怀恨在心才将昨日之事都推到了你身上?”
“大概是吧!小女子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不敢乱说。”邵佳媚回答的一丝不苟。
“你这小女子胆子倒是挺大的,就不怕本官对你用大刑?”县太爷神色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下令对邵佳媚动刑。
邵佳媚头微微的抬起了些,并没有直视县太爷,脊背却又挺直了些。“小女子并不曾做不法自是之事,县太爷清正廉明,定然不会污了正大光明这四个字的,所以小女子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你既然不怕,那可敢与湛明轩当堂对峙?”县太爷眉眼间多了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小女子问心无愧,有何不敢对峙的?只是人都已经传来了,大人不妨就好好将这事儿审清楚了,最好能让他把从小女子手中拿走的银子全都还回来。”只要说到湛明轩,邵佳媚便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来人,将湛明轩抬上来。”县太爷对着下面的衙役们命令了一声,然后又看着邵佳媚,“瞧你也是聪明伶俐的,为何会被他骗了银钱?”
“谢大人愿意受理此案。”邵佳媚满是欢喜的向县太爷道谢。
“不过此时空闲与你闲话罢了,不过现在还是不要说了。”县太爷忽然觉得不妥,又板起脸来。
“小女子虽然住在王家村,但小女子却是姓邵的,在村里本就不受待见,又因着其他的事儿在村里很受孤立。小女子被迫离乡,弟妹们年幼,我自然该拜托可靠之人对他们多加照拂。村里除了王家家族的人,也就只有他是可以托付的了。我本以为他是先生,品行自然不坏,可是却不料他竟将我捎给弟妹的东西全都占为己有。还用我的东西到我弟妹哪里做人情,让我弟妹以为我进了城里便不管他们了,只有他是好好照顾他们的,后来那些消息出了,他们竟然指责我……”邵佳媚说着说着便忘了谦称,说到最后更是忍不住掉下几滴泪来。
“如此有趣的故事,不知我可能旁听?”衙门今日本来是禁止旁人进入的,可此时却有两人畅通无阻的走了进来。
“殿……”县太爷慌乱的站起身子,浑身颤抖,额头似乎隐隐滴下两滴冷汗来。
来人却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按了按,“你继续审你的。”
“是……是,还请您上座!”县太爷弯着腰不敢动,等着来人上座。
来人也不客气,坐到了府衙中原本师爷坐的位置,却是比县太爷审案的桌子矮了半截的。
“这……这……”县太爷任旧不敢坐下,磕磕巴巴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今日你是主审,你自然该坐在主位上。”来人瞪视了一眼县太爷,坐在椅子上一副便是天地崩塌也不会再动的模样。
县太爷顶着浑身的压力,颤颤巍巍的坐在了公堂的正位上。邵佳媚心中觉得诧异,不知这来人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县太爷惧怕成这样。她微微抬起头,眼睛上挑悄悄的瞥着来人。
“大侠?”那一身黑衣,邵佳媚觉得很是眼熟。“小女子谢过大侠救命之恩。”
“休要胡乱攀谈关系。”县太爷的惊堂木怕的一声拍的震人心肺。
“小女子知错。”邵佳媚看着黑衣男子并无半丝反应,颓丧的低下头,默默的将身体转向县太爷的方向。
公堂内静了一刻钟,总算是等到了另一位当事人,也就是湛明轩,湛明轩也确实是被人抬着进衙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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