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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权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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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便见太子眸中射出凌厉无比的锐光,叫他两腿发软,差点跪下。
“欣赏歌舞……”楚荆挑眉,修长漂亮的手指叩击案桌,婉转悦耳的笑声格外渗人,“这张培青,还真是心宽。”
孤真是白白操心她了。
他面色阴沉下来,冷哼一声,低头继续翻看奏章。
宫正擦了擦冷汗,心底叫苦连天。张先生您可真是有让太子随时随地发火的本事,可怜他一把老骨头,天天提心吊胆。
心脏刚放回肚子里,那方独属于太子的、冷傲矜贵的、含着不屑的声音再次传来:“叫人把这些奏章送到父王那里去,孤倒要看看这个张培青玩什么花样。”
欣赏歌舞,偏叫你欣赏不成。
宫正诧异极了:“太子,您这是要去找张大谏?”
楚荆反问:“怎么,孤不能去找她?”
宫正连忙谦卑地低头。有点开始同情远方之外的张先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入v啦入v啦,真是不容易啊,陪伴我的小伙伴们亲亲!感谢你们所有人!
☆、第94章 对策
张培青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大堂中坐满了看客,都是郢都城中的贵族世家子弟,一个个镶金戴银贵气横生,瞅着高台上的歌姬,翘着二郎腿轻轻摇晃,惬意自得。
她挑了一处较为不错的位置坐下,王衡跟着坐在旁边。
他也是头一次来着这种地界,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四下看。
张培青见此不由得好笑,在她看来王衡这傻小子眼中好像根本没什么美色的概念,上次秦国美女都勾引到他跟前了,愣是没反应。
“看的如此出神,可是这舞姬风姿撩人?”她打趣道。
王衡认真地盯着扭动的舞姬看了好久,又看了看她,嘿嘿笑了。他觉得先生是最好看的人。
瞅他蠢乎乎的模样,张培青嫌弃地咂舌两声,托着下巴继续欣赏美人。
旁边坐着的是个年轻的世家子弟,直勾勾盯着她看了老半晌,终于轻轻地试探性开口:“可是张培青张大谏?”
她望过去,上下一打量。
年轻人穿着绣彩衣,头上飞花宝珠发冠,唇红齿白,风骚的不得了。
“正是在下,阁下是……”
“不敢不敢。”那世家子立即行礼,“我是郢都蒋家的,家父时任令尹。”
“原来是蒋令尹家的公子,失敬失敬。”张培青回了个礼节。
令尹相当于丞相,君王之下百官之首。
“大谏直呼我禹辰便可,我本来只是揣测,没想到真是大谏你。”蒋禹辰满眼喜悦,挤眉弄眼,“没想到大谏也爱好这一口?”
他本来就打扮的风骚,又这么一个媚眼抛过来,叫张培青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叫我也爱好这一口,我就是纯粹的来看看歌舞好吗?
“风花雪月谁不爱,今朝有酒今朝醉。”
蒋禹辰听了崇拜不已:“大谏果然是文采斐然,关于大谏的事迹我早就听说了许多,这般年少有为真叫人羡慕。只不过……最近诸国之中关于大谏的言论似乎不怎么好。”
他眼中略有不满和担忧,“我们在谈话之时也经常提起你,都以你为表率,你可是这郢都中最受欢迎的人,然而最近言论着实狂热的很,好似不止是楚国,连其他国家也有。”
“天下流言诸多,一时风浪不是什么稀罕事。”张培青含蓄道。
被有心人推动就是不一样,这破消息都快传到外太空了。
“大谏难道不担忧?”他睁大了眼睛。
那模样一瞬间有点像赵拓疆。张培青道:“担忧只能让自己更加焦虑,没有一点用处,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开心一点。”
蒋禹辰眼睛亮起来,刚要开口,一道声音抢先说话了。
“张先生心真是宽的很。”
那道音色平静淡漠,带着震动的磁性,好听极了。
蒋禹辰下意识看过去,正对上一双玻璃色的深沉眼眸。那人扫了他一眼,径直走到张培青另一端,王衡赶紧站起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他,一边还担忧着太子尊贵的屁股会不会坐自己坐过的凳子。
直到楚荆大马金刀的坐上去,他才松了一口气。
蒋禹辰一眼就认出这是谁了,惊讶的嘴巴合不拢,待到猛地反应过来之时赶紧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此时张培青也同他一样行礼,只不过她在心头却是翻了翻白眼,“太子怎会来这个地方?”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这“种”地方。难道楚荆性情大变开始喜欢女人了?还是说……纯粹没事儿找事找她茬来。
不好的预感升起,只听见楚荆说:“孤是来找你的。”
张培青瞬间头疼牙疼肺疼。
蒋禹辰诧异地看看张培青,殿下和张大谏难道商量好了来这种地方谈国家大事吗?
“孤因为张大谏的事情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张大谏却在此处笙歌曼舞,孤十分不忿,于是打算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
瞥了眼高台上婀娜的舞姬,冷哼一声:“便是这种货色?”
“殿下赏遍秀色自是看不上,然臣凡夫俗子,这般已然可以。”
挑剔地扫过她,认同地点头,“的确是凡夫俗子。”
小透明的蒋禹辰瞅瞅这个瞅瞅那个,考虑自己这抹空气要不要找个机会遁了,万一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被太子一怒之下弄死咋办。
乔装打扮过的宫正在旁边从随身的小香囊中,一个挨着一个的掏出精致的茶碗和茶具,然后就着小火炉上的沸水烫茶具。
楚荆有一搭没一搭和张培青说两句,待宫正小心翼翼地精心布置好之后,随手接过他终于酿成的香茶杯子抿了一口,“诸国协制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有对策了?”
看见张培青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楚荆不悦道:“不许糊弄孤,否则孤就下令你到这台上和舞姬同舞。”
“……”你够毒。
她只得老老实实回答:“办法的确是有一个,至于凑不凑效就另当别论了。”
浓密的睫毛半垂着,楚荆眸中冷光闪烁,唇角锋利如钩:“你只要拿出来,孤就敢试一试。齐王那老不死的真以为孤的人是好欺负的。”
孤的人……
这话真是霸气的叫人心醉。
听到这里蒋禹辰几乎哭出来。他只是一个纨绔子弟,不想被听见这么多秘密。接下来张大谏会不会就把具体的对策说出来了?
楚太子显然也注意到了碍事的他,皱了皱眉头。刘禹辰心肝肝一颤,立即有颜色地道:”太子殿下,我忽觉腹中疼痛,不知可否先行离去?”
“嗯。”
“多谢太子殿下!”他欢喜地说完立马撩着衣裳一溜烟窜没影了。看个舞都能遇见那个基本上不出门的张先生,还有太子殿下,真是太惊喜了。
这一圈四周基本上没什么人了,张培青这才开始说自己的对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遇到了特别特别特别不开心的事情,实在是写不下去,明天多写点补回来┭┮﹏┭┮
☆、第95章 懵逼
“这件事情既然齐国可以领头拿来对付我们楚国,楚国自然可以原样反击回去。”
“怎么个反击法子?”
张培青被他冷艳的眸子斜睨着挑了一下,只觉得整颗心脏都颤了颤。楚荆这厮真是天生的妖孽。
咳两声清清嗓子:“齐国打算用天下诸国来给楚国施压,可是这诸国本来就是人心离散的,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汇聚到一起。只要我们重新将其打回原形,一盘散沙自然成不了什么气候。”
楚荆眸光闪了一下,“接着说。”
她摊开手掌,用五指和掌心比作现今六国,一一指着说:“燕国贪婪且目光短浅,只要让燕王知道这件事情燕国瓜分不到什么好处,再许给他一定的利益,燕国自然会退出。
韩国刚刚元气大伤,此时不宜出兵,加上韩国百里仲华……他那边也会退出。”
中间这一段说的含糊,楚荆眸中深色转动,却是没吭声。
张培青偷偷看了看他的神色,颇为尴尬地摸了摸鼻头,继续道:“魏国虽说曾经把江州二城给赵国,但是江州二城他们是早晚都要交出来的,如果不是我路过,魏国不但要交城池还要死无数的人,因此我于魏国有恩情,他们不会不清楚。
魏国人重情分,只要我修书一封,再许给他们一定的利益,他们也会退出。宋国不过是一个小国,且宋国曾经在宋燕战事中受我恩惠,有宋国大臣私下与我交好,只要让他在宋国朝中说上几句话,再许点利益便可散之。”
此时她摊开的五指已经扳下去三个了,张培青指着秦国:“秦国野心勃勃,这种时候很有可能背后捅刀,但是只要告诉秦国,如果没有了能和齐国消磨的楚国,彼时齐国作为天下霸主,一定会争占他国地域开拓疆土。
作为现今六国中实力仅次于齐楚的国家,齐国为了一绝后患,秦国就是下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只要没了秦国,其他小国于齐国不过是割麦般信手而来,到时候齐国一统天下,受万民供奉,谁还记得昔日的秦国是个什么样?”
她还有最后一个小拇指没有扳下来,楚荆望着那截小巧的手指,忽然发觉张培青的手似乎比正常男人小很多,有些疑惑地仔细瞅了瞅。
不过现在毕竟在谈论正事,他只是扫过一眼便问道:“陈国和楚国积怨最深,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
“陈国最简单不过了。”她缓缓露出笑容,透着几分狡黠:“陈国怯懦,只要把诸国和楚国私底下的通信凭证送他们一份,陈国人攻不自退。”
楚荆深深望着她,“不愧是我楚国的大谏,三言两语便将这难解的死局划开。”
天下闹得轰轰烈烈的格外壮观,好似不弄死张培青就不成活似的,一旦这个计划出来,到时候齐国就成了寡头。
没有诸国最为后盾,齐国不敢轻易对楚国动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手中雕工精美的青铜茶杯,楚荆笑眯眯地道:“既然张大谏这么有本事,不放顺便把齐国灭了?”
张培青:“……”
大哥,你当齐国是你家的茅房说灭就灭吗?
“怎么,有难度?”
瞅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张培青就知道他是在逗弄她,内心呵呵两声,如实回答,“近几年不可能。”
楚荆毫不在意,“哦”了一声,忽然转移话题:“听说你是秦国人?”
每次他越是散漫就代表越是危险,张培青不由得挺直了脊梁骨,“然也。”
“孤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可是亲口告诉孤,你是陈国人。你莫不是糊弄孤?”他问的心平气和,没有半分生气的意思,甚至还朝着张培青微笑。
她讪笑两声,“太子殿下精明过人,臣怎么可能糊弄的过您,臣生于陈国,自然算是半个陈国人。”
她的母亲本是陈国世家贵女,随着陈国公主嫁到秦王宫为夫人,两人关系甚笃,相互扶持。只是母亲尤为能揣度人心,加上容貌绝秀,又生下长公子秦厚诚,深受秦王宠爱,由此引得当时秦王后嫉恨,暗中陷害母子二人。
不得已之下,已然怀有身孕的母亲只能带着两岁的哥哥前往母家陈国,也是在那里生下她的,可是陈国母家唾弃她被秦王遗弃,将她扫地出门,她一个妇人在那颠簸的乱世,只得带着年幼的两个孩子,辗转来到秦国边疆业凉。
幸亏中途认识了当时四处漂泊的剑客孤竹无堪,他见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心怀同情帮助,否则单凭母亲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在乱世活下来。
依照母亲要强的性子,自然不会甘心,于是在孤竹无堪的帮助下,暗中和陈国公主联系,利用长公子的身份和秦王对她的眷恋,硬是又回到了秦王宫。
在秦王后对她下手之前,蛊惑姐妹陈国公主先下手杀了王后,又在秦王大怒之时推出陈国公主,这才一路扶摇。
秦王大概到死都没有想到,他一直认为柔弱无助的女子,一直因为长子病逝而心怀愧疚百般包容的女子,才是这盘局背后的掌控人。
张培青甚至怀疑,当初秦王暴毙和她也有关。
说来……自己好像和那个便宜父亲,从来没见过面呢。
思绪辗转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可没忘记旁边还坐着一只狼。
“你说的含含糊糊,孤当初可是费心了好一阵子呢。”他似笑非笑。这个费心,自然是跑到陈国查她的背景身世。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查到。
张培青无辜,怪我咯。再说你查我我还没发火呢——好吧,她一个小小的下臣,的确没这个资格。
瞅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楚荆就来气,冷哼一声,眸光又落到她小拇指上,然后笼罩整只手,张口便讥讽,“张大谏这手着实和你的脸不符合,白嫩可人,小巧精致,比平常女子还要胜三分。”
这般欺负一个男子,定是要火冒三丈的。
张培青跟着抬手看了看,认同地点点头:“多谢太子夸奖。”她也是这么想的。
“……”哼。
楚荆面色黑了黑,心中不痛快。一般来说他不痛快的时候,别人必须比他更加不痛快。
见楚荆直勾勾盯着自己,目光诡异,张培青不由得发毛,“太子为何如此看我?”
挑剔地将她上下刀子割肉似的刮了一遍,楚荆摩挲着优美的下巴,俊美的面容有几分沉吟:“孤这才发现,张大谏似乎整个人都比普通人小巧,乍一看好似真是个女子。”
越说楚荆越是狐疑,一直以来他和所有人一样被张培青的气度和才华惊艳,理所应当的没有往那种荒唐的地方想。
可是现在他怎么横看竖看都古怪呢?
张培青心头一紧,暗骂楚荆真是毒蛇,难缠的要死,自己女子的身份一旦被发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冷笑三分:“太子可见过有喉结的女子?”
张培青从来不穿高领衣裳遮挡,大大方方露出脖颈,那是因为曾经周游列国的时候,有一位隐士传授了她一个办法,和韩平晏额头上的□□差不多,这其实也是个贴上去的假货。
这也是楚荆疑惑的地方,女子的确是不可能有喉结的。
“你这喉结莫不是假的?”
心中“咯噔”一声,张培青却是面色沉下来,“太子莫不是非要伸手摸摸?”
楚荆眯起眼睛,犀利地盯着她镇定隐藏怒火的面孔,露出艳丽的笑容,“并非不可。”说着居然真的伸手探向她的脖子。
张培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楚荆这个混账玩意儿,这是要作死的节奏!
在即将碰触到她脖颈的前一秒,楚荆顿住了。她的脸色依旧平静,丝毫没有慌张,只是冷笑看着他,这让楚荆心中的疑虑烟消云散了。
他漂亮的手指力道一转,从张培青下巴勾起,仿佛逗弄宠物般挑逗,然后收进宽大的袖子中,戏谑地望着震惊的张培青:“你若真是女子倒好了。”
张培青风中凌乱,呆傻地问:“为何?”
为何?楚荆心头一跳。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话,做出这种举动……
袖中的手食指发烫,他微微蜷曲起来,最后捏在掌心。瞥见她难得一遇的发呆,那张黑乎乎的脸格外滑稽,透着几分憨傻,竟叫他忍不住想抚上去。
眸中闪过慌乱,楚荆挺直了脊梁掩饰下去,镇定自若,带着以往特有的鄙夷:“孤只是随口一说,你若真是女子只怕嫁不出去了。”
我若真是女子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好歹也是个白富美。
张培青更加鄙夷,不再和他讨论这个危险的话题。高台上歌舞都换了好几场了,被驱赶到远远的后方啥都看不到的王衡托着下巴,怨念地盯着这个方向模糊的人影。
几番结局客气话之后,楚荆起身走人了,王衡急忙跑过来,张培青也跟着带着他离开。
“先生,你真的有应对的计策?”他只听见这一句话就被赶到后面去了,楚太子霸占了他的位置,还霸占了他的先生。
“自然,我张培青岂是那种坐着等死的人。”她轻嗤一声,眸中泛着冷意:“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迷惑周围盯梢的细作,迷惑齐国人。”
王衡大吃一惊,急忙想往思周看,收到张培青眼色后硬生生止住了,干巴巴问:“要不要告诉太子除掉这些人?”
“不。”她摇头:“既然齐国把棋都送到我面前了,我不妨也用上一用。”
知道周围有细作,不只是张培青感知敏锐。这些人技术高超,她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一个个都发现,真正原因是她收到了一封神秘的帛书。
那上面告诉她许多齐国现状,包括这一条信息。
信没有落款标记或者人,是个小乞儿送上来的,最普通常见的丝帛,字迹也十分陌生。
但是张培青就是有一种直觉,这是季久申传过来的。
当初那么无情的赶走他,换成张培青自己,肯定是不会再搭理对方的了。
叹口气,她想起这件事情始作俑者的齐国,面色深沉难测。
——
太昭果然很守信用,很死心眼的半夜找她来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培青正在屋子里看书,窗户咔哒一声,一个人影便站在她面前。
器宇轩昂,郎朗昭昭。
一年不见,还是这么帅。
“你来了。”张培青合起竹简,上下一番打量,颇为感慨。
“你说要和我比剑的。”他面无表情:“还说要告诉我原因。”
“没错。”张培青拍拍跪垫:“坐下吧,我先告诉你原因。”
太昭看了看那方小碎花的跪垫,伸手拽过来,笔挺地跪坐下去,犹如一柄挺拔的剑,不吭声地等着她说。
“我之所以知道那件事情,是因为我是你师父孤竹无堪大师的孙子,也就是你的哥哥。”
太昭一脸懵逼。
辈分问题他不会算,只是师父什么时候成亲的?
“你骗我。”他狐疑地盯着张培青。
张培青心酸地看着他,充满了爱怜,“傻孩子,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师父。”
太昭好似被雷劈了一般怔怔盯着她好半晌,“我不信。”
“我就知道。”张培青悲切地摇摇头,“你师父难道曾经没有告诉过你吗?教你剑术的那人其实和我有关。”
太昭木着脸,“那是个女子,你莫骗我。”
“对啊,那正是我的妻子!”
太昭更纳闷了,张培青也成亲了?什么时候?他不问世事有这么久了吗?
“她是不是曾经让你叫她姐姐?”她问。
太昭面无表情瞥了张培青一眼。
“看吧,肯定是,姐姐和哥哥,不正是一对么!”
太昭皱起眉头,将信将疑,“那她叫什么名字?”
“呃……西门飘雪。”
“你为何犹豫了?”
“因为她的身份很特殊,牵扯到许多隐秘事情。”张培青趴到他耳朵旁边悄悄道:“她是秦国的公主,只是用了别的姓氏,不能乱说的。”
太昭诧异极了,“是吗?”
☆、第96章后手
最后太昭还是走了,因为张培青和他说,你不如先回去跟你师父问个清楚,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你要是真的杀了我,到时候你师父该多伤心。
太昭想了想,觉得有理,但是又不能违背君王的旨意。
正在他纠结之时,素来主意多的张培青给他出了个法子。
她拍拍胸脯,打包票,“我这个人从来都是说话算话,这次我不就等你了么。你看这样吧,你先回去问问,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你问清楚了再回来找我不迟。”
“好。”太昭点点头,不太放心地问了一句,“你不会跑吧?”
“这里可是我家,再说我是你哥哥,我为什么要跑?”
说的也是。太昭欣然同意,麻利地动身走人了。
那方诸国的书信刚刚抵达郢都,楚王和楚荆包括张培青的回信便飞往他们那方去了。
齐国还在得意洋洋的时候,诸国国君已然拆开帛书看了个仔细,没过多久便悄悄和楚国达成了私底下结盟。
于是就在齐国朝堂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的时候,楚国使臣带着国书光明正大地来到齐国面见齐王。
齐国人很是热情地欢迎了,楚国这时候上门,莫不是准备把张培青人头送过来,或者打算奉献楚国土地,让齐国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嘶……那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呢?很难办啊。
高座上,齐王很难办地纠结着,望着下方的楚国使臣,眸光充满了和蔼。
“使臣不远千里而来,真是辛苦了。”
楚国使臣下跪行礼之后,递上自己千里带来的匣子:“此物乃寡君送与大王的礼物。”
齐王瞥了一眼身边的宫正,宫正连忙下去双手捧过东西,小心翼翼地捧了上来打开。
里面是一张帛书,宫正拿出来之后捧给齐王,齐王一打开,愣了愣,有点困惑地反复看了看,甚至还将帛书反过来看了看,半晌竟然一声没吭。
下座的臣子面面相觑,帛书上到底写了什么东西,让大王这般反应。
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巴望着,那边楚国使臣笑的微妙,扬声道:“大王,寡君还有一言要臣口述相传。”
齐王阴沉沉看着他,“讲。”
臣子挺直了脊梁,目光透出几分清高,学着当时楚太子的模样重复道,“散沙就是散沙,即便勉强捏成形,只要轻轻一推,便会恢复原状。”
齐国的臣子们大概明白了什么,气压有点低。
那方齐王将帛书扔到案桌上,阴鸷的眸子盯着楚国使臣,“好一个楚国。”
宫正悄悄瞥了一眼案桌上的帛书,上面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说是送给大王的礼物,居然是一张空白,加上这番言论,着实是……
齐国没有人是傻子,结合双方的态度和表现,基本上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送走了楚国使臣之后,齐王本来就濒临暴怒的面容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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