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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之王爷求休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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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三小姐胆子大么?

如果是换做以前,沈博宇定会嗤笑两声,换做楚西楼,定会指着说这话人的鼻子一通嘲笑,甚至会极好心的把他带到容府,去实地实践一番,让她看看现实中的容三小姐到底是胆小还是胆大,最后会拍拍那人的肩,告诉他,传言,不堪信!可现在,沈博宇抬眸看到绕开自己主动走前面的容颜,眸光微闪——

容三小姐的胆子,的确,不小!

院子不大,才走了几步路,杨老三指着紧闭的房门苦笑,“容三小姐,就是这里了。”

“他把自己关到这里多久了?”

“久治不愈,前些天突然腿又没了知觉之后,便……”程文渊虽然才十五岁,可十二岁便随着程青冽上战场!一袭银甲红袍,这些年来更是被将士们亲切的称为红袍小将,向来是驰聘战场,呼啸纵横之辈,让他一下子接受自己将一辈子不能再回战场,不能上马提枪,甚至可能要一辈子都靠坐在榻上,椅子上生活?

这是一份绝望到极点的悲。

更何况,程文渊今年才十五岁?

“容三小姐,您真能治好渊儿的毒吗?”

“我尽力。”容颜回头,对上杨老三眸底丝毫不掩饰的忧色,璀璨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总不能对不起这两万两不是?”

听她主动提到两万两的黄金,杨老三嘴角抽了抽,却莫名其妙的放下了三分心思。

站在门前,容颜略想了想,抬脚,推门。

吱哑一声门开了。

屋子里光线极暗,容颜一瞬间都没反应过来。

她的身侧,沈博宇眉头轻皱,“小心些。”

“你怎么跟过来了,你出去。”她现在是要看看病人的情况,多一个人在身边说不理就多一分变故。

沈博宇却是纹丝不动,“我在你身后。”顿上下他又加上一句,“不出声。”

容颜结结实实的翻了个大白眼。

一大活人站在我身边,是不出声就代表不存在的事吗?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侯,此刻双眼适应了屋中的光线,容颜第一个念头是两步过去,开窗。

“不许开窗,关门,都给我滚出去——”

尖锐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变声期的怪异,以及压在愤怒之下的轻微颤抖,惶恐。

放在前世,还是个半大孩子呢。

容颜心里起了几分怜悯,她慢慢转身,对上一个坐在椅子上,满脸怒气狰狞的少年,他正怒瞪着她,“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把窗关上,把门关上,出去,都给我滚出去。”随着他的话,少年手一抄,他身侧最后一只茶杯彻底报废,待看到容颜利落的闪过,少年还要再找东西砸,却发现手边已经没有东西可摔了。

“老三叔,把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你们都出去,啊……”

听着程文渊痛苦的嘶吼,杨老三这个当叔的心疼极了,不禁侧目看向容颜,“容三小姐,您看……”要么,先出去,过会再来?

容颜却是直接忽视他的眼神,抬脚,一步步上前。

人停在程文渊的面前,她轻轻的蹲下,伸手,用力的在他左右小腿上捅了两下。

没反应?

容颜蹙了下眉,想了想,直接掐。

并且在程文渊的小腿上转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圈。

这下,程文渊总算是有反应了,一声痛呼,“你这个女人,你疯子吧?好端端的掐我做甚?”

“治病。”容颜皱了下眉,又使劲敲了两下他的小腿,“疼不疼?”

“不疼。”

再敲,“疼不疼?”

“不……咝,该死的,你轻点!”

“知道疼,还有救。”容颜眸光平静的扫过屋子中几人,眼神落在杨老三身上,“让几个丫头过来,把这屋子收拾了吧,这脏的,鬼都住不下。”扭头,她看到程文渊脸上别扭一闪而过,她挑了挑眉,才欲出声,程文渊已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不过就是个睡觉的地方,有什么好收拾的?女人就是女人,麻烦。”

容颜一听这话,不禁扬了扬眉,拈在针尖的银扎顺着程文渊小腿扎了过去。

疼的程文渊差一点要跳起来。

“你——个笨蛋,轻点,疼死我了——”

容颜瞟他一眼,“你再动,我扎错了穴位,到时你就真的瘫了啊。”

“啊,你——”

看着程文渊瞬间化成被人驯服的小猫儿般乖巧,容颜悄悄的勾了下唇。

她的银针本可以换种方式,不用这么疼的。

可谁让这浑小子看不起女人来着?

十二根银针下去,容颜已是累的出了一身的虚汗,但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

还好,程文渊的毒没到最后不可挽回的地步。

虽说拿了镇国将军府的钱,但私心里,容颜是真想治好这个少年。

镇国将军府的人,值得!

脚步才一动,身子便撞入一个清凉幽香的怀抱,她略惊,才欲动,沈博宇清冷的声音自头顶传出,“别动,休息。”

好吧,休息。

容颜的确也没什么力气,再说,一会还要去亲自配药,然后,一个半时辰后还得再行一回针。

她是要好好休息。

才想着,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给握住,容颜心头大恼——

这人,怎么着沾她便宜沾上瘾了是吧?

拇指轻扣腕上银镯,一枚特制的银针拈在指尖,便欲刺过去。

几乎是与此同时。

容颜只觉得一股暖洋洋,温和的内息自手腕传袭来,游遍四肢,全身经脉。

刚才因为施针散去的内力一缕缕回归。

身上的倦意顿时消散。

这种感觉,她如同被海水包围,如同春水拂面,温暖,舒适,温馨……

“沈博宇,你……”容颜张了张嘴,难得眸带诧异的看向身侧的青衣男子,修长的身姿如同青竹,俊逸,挺拔,隽秀,双眸似点点寒星,却瞬间照亮她的心底深处,如同漫漫漆黑长夜里一点灯火,不亮,却足够温馨!容颜心头一震,这种感觉让她茫然,更让她迷惑,下一刻,她快速甩开沈博宇的手,如避蛇蝎!

------题外话------

求收藏。我今天一定二更。我滚了。

☆、055 自作多情

指尖尚有余温,身侧人却退出老远。

清冷中带着几分生硬。

这不是一般女子所拥有的手指。

这是沈博宇脑海里瞬间闪过的念头,至于第二个,自然就是挑了下眉。

她避他,如蛇蝎!

这事若是让楚西楼知道,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儿。

不过,沈博宇也不过是咪了咪眼,便用平静的眼神看向容颜,“容三小姐,你发丝乱了。”

不动声色的把指尖银针收回,容颜神色淡淡,“多谢。”

“不客气。”

看似寻常的两句,可只有彼此才会得知,容颜谢的,是他暗输内力相助的事。

半个时辰后。

容颜指挥着镇国将军府的人把一个蒸熟的大缸抬到屋子里,一指程文渊,“把他丢进去,蒸半个时辰。”

“我不要被人蒸。”程文渊本来一腔怒气,这个女人的银针疼的他到现在想起来都怕。直到容颜收针,他还以为这种痛楚结束,可没想到,随之而来的却是要被人蒸?年轻稚嫩,带几分阴戾气息的脸庞朝容颜看过去,“你是个坏女人,你公报私仇,你,你,我不让你看了,杨三叔,杨三叔你快把这个女人给我赶走……”

杨老三干咳两声,“那个,文渊啊,你就忍忍,乖,啊?”

随即,他直接把脸扭开,当成没看到。

气的程文渊脸红脖子粗的,“你这个女人,你给我等着。”

“等什么等,有本事你就按我的法子,去泡药浴,等你的腿好了,咱们再来算账。不然,”容颜后头的话儿虽然没有说出来,可那那眼神,又傲娇又不屑的直摇头的小表情,可把程文渊给气坏了,他呼呼的拍了下桌子,“去就去,你就祈祷我的腿千万别好,不然,本公子第一个找你算账!”

“好呀,小女恭侯程小公子。”

她娇俏一笑,对着程文渊偏了下脑袋,笑的好生纯良,可爱。

就在程文渊看的心神一晃,她已是对着不远处的两名嬷嬷一使眼色,“丢他下去。”

咕咚,程文渊直接被丢到了浴缸里。

气的他在里面哇哇大叫。

可谁理他呢。

屋子外头,容颜静静的吩咐杨老三注意火侯,小火,温文,中间绝对不能有差池。

不然的话就要前功尽弃。

最后,她起身告辞,“你们家公子的事情我已经搞定,这种药浴他连续蒸一个月,毒性彻底清除,腿部关节自然会恢复如初,届时,他的行动将一如往常。”看着杨老三满脸的欲言又止,容颜好心情的解释,“上马能提枪,下马能战。杨三将军你不必担心。”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想问,姑娘这针,日后不用再来了吗?”

两万两的黄金,就这样没了?

“不必,疏通经脉,一次就够。”她的祖父是年老,蛊毒时间又长,而且身子虚弱不堪,又多年没有得到好好的照顾,自然是大意不得,程文渊却不必,他血气方钢,正值年少,气血足,底子够,再加上药浴攻效,一次足矣!不过,她怎么看着杨老三的脸色不对?容颜咪了下眼,“杨三将军可是还有话想和我说?”

“我,那个,没有……”杨老三是个有脑子的,一看容颜这调,立马收起了自已所有的心思。

容颜吃的一声冷笑,“你不老实。你心里里里在说,这么一次针,几桶药浴,药还是我们将军府出的,可看看,这个女人竟然开口要了两万两黄金,这不是漫天要价是什么,杨三将军,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你心里所想吧?”

杨老三的脸唰的红了起来。

饶他心思转的快,这会对上容颜清丽的面庞,不禁也呐呐无语。

倒是身侧,始终站在容颜身旁当布景板的沈博宇有些诧异的动了动眉毛。

两万两……黄金?

他若有所思的眼神在容颜身上扫过,笑了笑,敛去了眼底所有的思绪。

“杨三将军,你可以回去和你们大将军说,如果他觉得愧了,我可以随时退回你们的银钱。”她语句在这里轻轻一顿,若有若无的瞟了眼杨老三,似笑非笑的眸子仿佛能穿透人身,直射人心最深处,似是能看透这世间所有鬼鬼魅魅!直看的他双腿都有点发软,心底发毛,干笑两声上前,“容三小姐这是哪里话,我们大将军向来是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怎么会反悔呢?”

“容三小姐只管放心诊治,我们大将军素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说着话还重重的点了点头。

生怕容颜不信他的话,撒手走人一般。

容颜扯了扯嘴角当是回应,“即是这样,那你们看着他吧,时辰到了把人捞出来就好。”

捞……出来……

这是真的把程文渊当成了食物?

沈博宇嘴角微微一抽,眼神向着不远处大缸里烫的到处乱挣的程文渊,想了想,悄悄的弹去了一缕劲风。

程文渊觉得身下的水越来越热,正想扯着嗓子开骂呢。

然后?

然后,他就被点了哑穴,不能说话了。

程文渊恶狠狠的眼神盯在沈博宇身上——

小爷看到是你动的手,你给小爷我等着!

沈博宇只是风轻云淡的对着他笑了笑,转身,悠闲从容的迈步走人。

杨老三还在奇怪呢,渊儿怎么没声音了?

不过没声儿也好,他仔细的叮嘱烧火的婆子两句,转身去追走远的容颜两人。

程府大门前。

容颜对着身侧如青竹般雅淡的沈博宇挑了下眉,“沈公子,告辞。”直觉的,容颜不想和这个男人纠缠。

谁知沈博宇却是直接唤住她,“那一晚我救了你,你还欠我一件事情。”

“……”她可以说不记得了吗?容颜翻个白眼,“你说。”

“陈驸马的事,我要和你一起。”

陈驸马?哪个?

容颜本能的摇头,不认识三个字都滚到嘴边了,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啊的一声,把话咽下去,也因为收的快,咬到了舌尖,疼的她,再看沈博宇,更没啥好脸色了,“我外祖父的事管你什么事?我说帅哥,别以为你你自己有那么两分长相就觉得是个女人都得随着你转,本小姐告诉你,你就是再本小姐面前晃他个十年八年的,本小姐也不屑你!”

沈博宇很是平静的听完她的话,淡定点头,“你外祖父的事,皇上知道了。所以,我是奉皇命。”那一脸淡定的小模样,斜斜挑起来的眼角,似笑非笑的戏谑眼神,无一不在写着一句话——容三小姐,您甭自作多情,这事,是你真的想太多了!

☆、056 嫁妆

容颜面不改色,“这样就好。”只是,她皱眉看向沈博宇,“皇上知道我外祖父的什么事?”

沈博宇深深的看她一眼,“就是关于蛊毒之事。”

“是陈家走漏的消息?”容颜这话一说出来,自己倒先笑了,这问题,真没必要问呵。

且不提陈家,就是自己身边吧。

难道真的就是铁桶一块了?

不可能的吧。

她心底千思百转,面上神色淡淡,“我也不能确定,而且,我也没有万全之法。”

“这事不急。”沈博宇微微一笑如同清竹摇曳,晃的人双眼都有些发晕,如同天生的聚光灯,他人只是静静的站在这,所有的光线,这个天地所有的注目礼,似是天生就应该投注在他的身上!此刻,他淡淡一笑,如同春风至,如同百花开,“左右我这段时间也没事,又是奉命行事,容三小姐慢慢想就是。”

容颜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带刺儿,可她也懒得在这大街上和他反驳什么。

不远处,山茶走了过来,“小姐,车子来了,咱们可以走了吗?”

容颜点点头,转身携了山茶走向马车。

身后,沈博宇微微的咪了下眼,看着她们主仆的背影,好久不动。

**

回到容府已经是午时。

容颜进了屋,先是问了留守的白芷两女,知道没什么大事,便直接把山茶几个撵到了厨房,“饿死了,快点给我找些吃的。”

白芷抿了唇笑,“知道小姐您容易喊饿,咱们的小厨房一直备着您爱吃的菜呢。”

“那还说什么啊,赶紧去端过来。”

容颜一下子来了精神,简单的梳洗过后,她再从内室转出来,小花厅的桌上已经摆满了吃食。

绿油油的青菜,鲜嫩的烤鸡,脆蒸粉排骨……

配在浅白甜瓷绘花鸟纹的汝窑碟中,真真是色香味俱全!

再一次的,她无比庆幸的前些天直接和容老太太强势的要求,在自家院里建个小厨房。

这招可把容兰几个羡慕,眼红的要病。

甚至容兰还特意去老太太跟前耍赖逗笑,只可惜,嘴皮子都磨破了,最后老太太也没能吐口!

据说,事后容兰回到自己屋里可是砸了不少的东西。

对此事,几个丫头是乐的很——以前这位可没少奚落自家主子,这下活该了吧?

容颜却是听后一笑了之。

有什么好比的?

两者根本没可比性嘛。

“小姐,您慢点吃,别噎着——”白芷很是殷勤的给容颜布菜,装汤,又得小心的盯着自家饿的有些急的主子,生怕容颜因为吃的太快而噎到,看的容颜只能放慢速度,免得自己被白芷晃的眼晕。

饭罢,容颜舒服的打个饱嗝,摸了摸肚皮,在榻上欢快的打了个滚儿。

白芷却是挑起帘子走进来,“小姐,您这会不能睡,才用了饭,得略走动走动消消食儿,不然积食就不好了。”

容颜一声哀嚎,“白芷,你好哆嗦哦,我看你应该改名叫白嬷嬷。”

“小姐,不管奴婢叫什么,您这会都不能睡。”

“好好好,不睡。”知道白芷也是为自己好,容颜从榻上下来,趿了鞋子向外走,“即是你白嬷嬷不让我睡,那我就去看看娘亲去,这下总可以了吧?”前世没有父母缘,这一世,对于老天爷给了她一个父母,她初时是有些感激的,可如今,想着宛仪郡主的怯懦,没主见,容锦昊的渣,容颜已经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一对父母,太不给力呐。

可饶是这样,容颜还是很小心冀冀的护着宛仪,孝顺她,尊敬她。

并且尽自己最大力量的去给她治好身子。

这在容颜看来,觉得是自己应该的。

她即占了人家的身子,怎么可能不照顾人家的母亲?

至于父亲那个渣男,还是算了吧。

容颜觉得容锦吴最好还是别往自己跟前凑,不然她会忍不住一拳打爆他的头!

在自家院子里转了三圈,容颜眉眼弯弯的看向身侧的白芷,“白嬷嬷,我可以回去了吧?”

“小姐您又取笑奴婢。”白芷翻了下白眼,伸手上前拊了容颜,“奴婢扶您回屋。”

容颜眼都有点睁不开的感觉,下意识的点点头,“唔,回吧,我要去睡觉。”

只是这个午觉,容颜似是注定的睡不好了。

头才沾到枕头呢,外头传来玉竹略带几分急切的声音,“小姐,小姐您快醒醒——”

“这又是怎么了啊,玉竹,你若是没个理由,看我怎么罚你。”好不容易才有了睡意,突然被人打断,饶是容颜向来没什么起床气儿,可这感觉,太TMD的憋气了啊,她半靠了身子,披头散发的看向玉竹,“快说,你这丫头慌里慌张的说什么呢,什么事?”

“刚才张嬷嬷派人使了信儿,老太太把夫人叫了过去……”

“这有什么不好的?”

“是啊玉竹,老太太说不得是找夫人有事要说,这也值得你大惊小叫的?”一侧掀起帘子进来的白芷瞪了眼玉竹,看着容颜眼底隐隐流动着的怒火,分明是在压抑着怒意,她有些心疼,又怕容颜把火撒到玉竹身上,只快速道,“还不赶紧开口和小姐陪罪?”

“小姐,白芷姐姐,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啊。”玉竹跺了下脚,飞快的开口道,“张嬷嬷说,老夫人找夫人肯定还是嫁妆的事儿,之前夫人已经推过一次,这次怕是不知道老太太要怎样,张嬷嬷担心不已,所以,请您在后头跟着过去看看呢。”

容颜用力的揉了两下隐隐作疼的太阳穴,认命的叹了口气,下榻。

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来,“帮我梳洗,换衣服吧。”

**

容老太太的院子。

屋内。

宛仪郡主恭恭敬敬的行礼,“儿媳见过老太太,给老太太请安。”

“罢了,老大媳妇儿,你身子骨儿不好,快坐下来。”

“多谢老太太。”

待得宛仪郡主扶了丫头的手安然落坐,容老太太脸上的笑意加深几分,“老大媳妇,上次我和你说的事儿,你这几天考虑的怎样了?”不能怪她太着急,吃相难看,实在是外头那些人,逼的她,逼的她们容府太紧,不然的话,她又何尝乐意动用媳妇的嫁妆钱,说出去的话,这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宛仪郡主端起手中的茶轻啜一口,仪态万千的笑,“这事呀,怕是要让老太太失望了。”她人生的温婉,精致,这会哪怕是在说话,也是轻言柔语,听的人如沐春风,可容老太太却是脸色唰的沉下来,“老大媳妇,你怎的这般自私自利,连帮下自己的夫君都不肯?夫妻一体,难道你不晓得这其中的道理吗?”

“老太太您误会了,非是儿媳不肯,实在是我这嫁妆,都是宫中太后所赐,又有内务府置办,便是儿媳妇想给您用来着,贴了内务府标签的东西,敢问老太太一声,这普天之下,又有哪个人哪家店敢收,敢用?”宛仪郡主依旧是笑意浅浅,眉眼低柔,只是那话,却是字字如针,直刺容老太太的心头,刺的她血肉模糊,鲜血淋淋!

☆、057 规矩

宛仪郡主不是个傻的,以前不计较,不过是觉得无所谓,可现在,她的心气神儿被容颜给连番手段唤了回来,不为别的,就是为着自己的女儿,她也会争上几分,所以,头一回老太太明里暗里的示意着她,让她主动开口拿出自己的嫁妆贴补家用,若是以往,宛仪郡主顶多一笑了之,可现在,她只想问一声老太太,凭什么?

这府里又不是就她一个儿媳妇!

不过她是懒得追究这些,只是神色愈发淡淡的看向容老太太,“老太太和太后娘娘关系好,或者,您可以进宫去求求太后恩典,让她老人家发个话儿,这样的话,儿媳那边的东西您想用什么就拿什么,儿媳绝不敢有违太后娘娘的吩咐。”

大儿子喝花酒被打。

二儿子偷人家的女人被闹到家门口。

就凭这样的事情,她就不信老太太敢进宫去和太后开这个口!

她若是敢,自己就敢把这些事情都闹到御前去!

反正,她这个太后嫂嫂向来是个爱面子,最为顾忌名声的。

先长公主的女儿,皇家亲封郡主的嫁妆被婆母占了去……

旦凭这一条,容府就吃不了兜着走!

容老太太自是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脸色不禁就像吃了狗屎般的难看,她黑着脸,狠瞪了眼宛仪,只能看到宛仪的头顶,因为她垂着头,一副不能为婆母分忧的惶恐样请罪呢,就是这副模样,看的容老太太愈发的恶心,她端起手边的茶轻轻啜了一口,压下心头恼意,才欲出声,不远处胡氏不阴不阳的开了口,“大嫂也真是的,这是什么理由,你的嫁妆自是你做主,不想帮家里就直说嘛。”

这个二儿媳妇虽然蠢,可很多时侯却是很好用的一把刀。

这话虽是难听,可却着实说到了容老太太的心口!

她嘴角一抹笑意划过,又低头啜起了茶。

宛仪被这话噎了下,她嘴唇嗫动了两下,有些不知如何做答——

刚才那理由可是她和两位嬷嬷捉摸好几天才寻思出来的。

自以为很是完美,漂亮到容老太太都不敢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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