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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之王爷求休妻-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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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说话声,笑声响起来。

一室的温馨。

屋子外头,侯着伺侯的的玉竹和丁香两女相看一眼,眼底写满了笑意——

主子和沈公子的感情真好!

屋子里,容颜看向沈博宇,“我前些天和你说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想法很好,要是真的做成也很好。只是,”沈博宇似笑非笑的睇一眼容颜,眼底带几许挪愈,“这可是冬天呢,而且从现在开始是一天比一天的冷,到最后几乎滴水成冰了,你确定,你能竖持的下来?”

容颜有些羞恼的瞪他一眼,“又用不着我亲自出面,我,我身边还有很多人呢。”

她这话说的人到是有几分的心虚。

她的人,还不都是沈博宇的人?

“笑什么笑,不许笑。”容颜瞪他,随即她自己也弯腰笑了起来,半响,她收敛了脸上的笑,看着沈博宇的脸色凝重了起来,“我是和你说真的,这件事情我已经想了很久。”可不是很久么,自打见了土固城和北漠开战她心里就有些想法,后来,更是在她亲自上了城楼拒敌之后,看着那些将士们伤亡惨重,看着那些因御敌而亡的军人,家人却因为失了支撑而无可依,无人可靠。

容颜心里难受的紧。

这个念头,在她亲自去了趟施普家之后,终于有了清晰的展现。

自打她从施家回来,她就慢慢的从脑海里形成了一个念头。

很是清晰,立体。

她要建一所类似于前世记忆中那中收收容所,救助站之类的存在。

当然,怎么建,建在哪。

第一批能收纳的孩子数量都是个问题。

容颜也知道这些事情琐琐,而且说实在的,一个不好她这是白出力,还得不了好儿。

只是容颜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要把这件事情做下去。

眼瞅着这要进入寒冬。

想着如同施普家的那些孩子,衣不遮体,食不饱腹的不知道城中还有多少。

那些孩子空洞洞的双眼刺痛着容颜的心……

她垂了下眸子,看向沈博宇,“这事儿,我是定要做的。”

“我没说不让你做,你别急。”沈博宇看着容颜眼底一闪而过的凝重,心里很是欣慰,他的颜儿,不管在哪里,都是很善良的,这样的她让沈博宇很是开心——他不想她因为本身这一系列的遭遇而对这个世间所有的人都失去了那份热血之心,那样,他会很难过,因为,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对这个世间失去了希望……

“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做,是只做这一个冬天呢,还是准备年年坚持下去?”沈博宇完全可以自己让人把这些琐事都接过去的,但是,他想让容颜手里有些事情做,这样,也免得她东想西想的,至于外头冷这件事情,他让人把事情都搬到偏厅里去处理就是了,反正这屋子里都已经铺了地龙,心里这般想着,他话却是没停,“还有收容哪些孩子,条件可有限制?”

容颜瞪他一眼,“你这是考我呢吧?”

沈博宇哈哈一笑,上前握了她的手,“走,咱们去书房详谈,一边写一边把这些细节写下来,可好?”

“嗯,就依你。”

两人在书房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才出来。

等到出来的时侯,沈博宇手里拿着厚厚十几页的纸。

都是他们两个人下午在书房商量好的条款。

两人一块用过晚饭,沈博宇看着外头的天色起身告辞,“我这就把事情交待下去,这事儿明天就能开始启动。只是,”他想了想,朝着容颜一笑,“你应该早把地址给瞧好了吧,要是明个儿中午天气好,咱们一块去看看地方?”

“嗯,是早早看好了一处院子的。我瞧着不小的地方,略一收拾,应该能收不少的孩子。”

“即是这样,那咱们明天中午便去把院子定下来。”

两人商量好之后,沈博宇便起身离去。

屋子里,容颜坐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提起笔来补充了一些条款,最后,她让白芷把纸张都收起来,自己则在梳洗过后睡下。

一夜无话。

次日早上,天色晴朗。万里无云。

容颜和宛仪郡主一块用过早饭,和她说了一声,便与沈博宇上了马车出了府门。

因为是有目的的出来,马车直接奔着目的地而去。

半路上,两人在车子里说话——

“今年我准备每家再送五斤白面,十斤米,再加上你那边的银两……我略算了算,要是在别的地方能节省上一些,完全可以够用的。”容颜看着沈博宇,两人说起了家长琐事,最后不可避免的提到银两这事儿上,“不过你那里也是一桩麻烦,虽然是伏兵,但要是有心人想要查,那么多的人怕是总要有一些蛛丝马迹……要是万一被长安城那边的人发现……”

“现在,他们已经完全顾不上我们这边了的。”

容颜看着沈博宇,从他平静的语气里听出几分自嘲。

她不禁一挑眉,“怎么了,长安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说,平西王终于撒破了那一层的遮羞布,和皇上光明正大的干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吧,我那位好继母,为了自己的安危,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到了宫中当人质。”

“沈博轩?什么人质,难道说,是皇太后?”

沈博宇看着容颜点了点头,眼底一抹讥讽闪过,“我之前以为她只是对我狠辣,以为我赖了他们母子的地位,才对我使尽手段,一心想着把我给除了去,可直到这次的事情发生,我才发现呀,她呀,根本就是个冷心无情的,她的心里只有她自己,为了自己,她什么人都可以抛弃,利用,包括她的亲生儿子。”

容颜抿了抿唇,轻轻的伸手握了沈博宇的手,“别想那些,你还有我呢。”她略一迟疑,轻轻的抱了下沈博宇,在他的唇角飞快的留下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而后瞬间离去,那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看的沈博宇好笑不已,他心情顿时轻快不少,伸手在容颜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坏丫头!”

容颜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咬了一下,“你才坏呢,你全家都坏。”

“嗯,我全家只有你,咱们两个一起坏。”

容颜,“……”

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给拍开,容颜最终还是忍不住心头的八卦,看着沈博宇问道,“你刚才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沈博轩怎么会被皇太后给扣到了宫中?”

“太后身子不适,宣平西王继妃入宫陪侍,可惜,平西王继妃也是晕倒不支,最后,入宫的人选在平西王继妃的建议之下,变成了沈博轩……”沈博宇的语气平静至极,眼底却带着几分冷意——

那对夫妻,都是一样的没有心吧?

不,他们有心。

只是他们的心里有的从来都是他们自己!

容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是挑了挑眉,“或者,平西王继妃觉得虎毒不食子呢。”

哪怕是再不待见呢,那可也是她的嫡亲孙子呀,太后还能真的下得了狠手?

沈博宇却是呵呵一声笑,眼神怪异,“你呀,低估了太后的心思。”亲孙子又如何?太后的亲孙可不是只有沈博轩一个!

------题外话------

今天晚上才回家,还把我女儿的背包忘到了公交车上。再三辗转,最终找到了司机师傅的电话,让我明天一早去路口拿,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拿回来。这丫头,在哭着要包包呢。哎,出门一趟不容易。明天恢复万更。我闪。

☆、036 战起兮

有这样念头的不止容颜一个。

最起码的,嫣儿就是这样想——虎毒不食子!

老太太对于自己嫡嫡亲的孙子,总会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情份吧?

就这么一点点的情份,说不得就能留下轩儿的性命呢。

她不是不重视自己的儿子。

只是和她自己本身的安危比较,她更在意的,还是自己本身!

所以,当宫中来人宣她进宫服侍缠绵病榻的太后时,她不过是在屋子里犹豫半响,便直接把自己的儿子推了出去——她身子骨不好儿,又是晕厥又是咳的,哪里能去服侍本就病着的太后?她自己的身子不紧要,若是再给太后添了病气儿可如何是好?

万一太后再因此而有点什么……

到时侯,可是她罪该万死了。

她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太后嫡嫡亲的孙子送过去,有何不可?

沈博轩不能说什么。

事实上,他暂时还没有想到那么多。

这些天他都听平西王继妃的话,跟在平西王身侧贴身服侍。

当然,对于平西王所做的一切他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不知不觉的,他心里就多了抹不赞同——

他爹,太磨叽了啊。

不就是想要把皇帝拉下马,想要造反,自己当皇帝吗?

他们手里有兵,有人,又不缺银子。

随时可以动手好不好?

宫里那个病秧子有什么好担心的,直接解决了就好。

在这样的心态之下,他对于进宫那是真的一点抵触心理都没有。

相反的,他更多的是激动,是期盼!

要是有机会,他在宫里是不是可以想法子把那个男人给了解了?

平西王夫妻要是知道他们的儿子心存此等大志,不知道会是何等的表情,不过不用他们多想,随着太监一行人进宫的沈博轩已经站到了太后的跟前儿,他压下自己心头诸般的想法,满脸的恭敬,眼神孺慕,“孙儿见过皇祖母,给皇祖母请安。”

“你怎么来了,你娘呢?”太后额头上缚了一个帕子,瞧不完全脸色,声音听着倒是有些虚弱,看到站在自己榻前的是沈博轩,她眼底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了然,语气却是愈发的平静,“哀家不是说让你娘进宫么,怎么的,你娘是觉得哀家这个老太婆受不起她平西王继妃的服侍,甚至,对哀家的懿旨都敢不遵,不听了么?”她冷笑两声,似是动了气儿,好一阵的咳。

太后宫中一阵的慌乱之后。

太后眼底透着凌厉,“哀家还没死呢,那个女人就敢这般的轻怠哀家!”

“皇祖母息怒。孙儿代我娘给您陪不是。”不管对错,在太后面前自然只有低头认错的,沈博轩的眼神平静,真诚,“我娘她向来身子不好,这次更是因为哥哥的事情而着急上火,以至于累的几次晕厥,太后才去给诊了脉,只说要卧床静养……”他不紧不慢的把事实说出来,最后方道,“娘拖着这样的身子,实在是不敢进宫来见您,就怕把病气儿过给您……”

“这么说来,哀家还得谢她为哀家着想喽?”

沈博轩似是没听出太后话里的意思,仍旧的低眉垂眼,“孙儿主动请缨,是想尽孝呢。皇祖母,孙儿服侍您用药?”

“……也罢,你就留下来吧。”太后眼眸幽深,定定望着沈博轩半响,点了头。

兰嬷嬷站在一侧,听到这话心头暗自松了口气儿,“二公子您请随老奴来。”

“有劳兰嬷嬷。”

太后摇摇头,歪在榻上,把眼闭上……

半柱香工夫后。

兰嬷嬷一脸恭敬的回来,“主子,二公子已经安顿下来。”

“嗯,这段时间就让他在这里住下来吧。”顿了下,皇太后眼神幽幽的看向兰嬷嬷,“派人,盯好了他。”

“是,主子。”

“……务必不能让他出宫……必要的时侯,可以……”

话到最后,太后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气势。

她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犀利的眼神在兰嬷嬷身上扫了一眼。

多年的主仆默契,兰嬷嬷几乎是秒懂,“主子您放心,老奴会亲自盯着这事儿的。”

“这也是他的命呢……”

太后摆了摆手,让兰嬷嬷退下,眼底闪过一抹似嘲似讽的冷意。

——她明明是想要让那个女人进宫的。

可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的心肠竟这般的狠,硬。

把唯一的儿子都送进了宫……

即是这样,那她,就收着!

亲孙子又如何?

她的孙子可不止这一个!

……

平西王府。

平西王出府了一趟,回头就听到自家儿子进宫探看太后的消息。

当时他的脸就沉的黑炭一样。

做贼的一般先心虚呀。

更何况平西王心里酝酿着一个最为危险,疯狂的谋逆念头?

对于宫里的态度,他自是比寻常人敏感的多。

这一听太后,也就是他亲娘叫了自家儿子进去,平西王的心就是一沉。

随即,他心里涌上的却是更多的愤怒——

老太太果然还是偏心着宫里的那个!

为了宫里的儿子,再次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不提,如今,还把他的儿子也当成了人质……

他闭了下眼,掩去眼底潮水般的汹涌澎湃。

再出现在人前的时侯,他已经完全的平静,冷静了下来。

“王妃在做什么?”

贴身小厮在书房门口侯着呢,听到他这话,赶紧上前恭敬回话,“王妃之前处理事情的时侯突然晕倒,连请了几位御医,还,还吐了血……”他说罢这话,不期然的感觉到眼前一阵风刮过,眼神闪了闪,定神去看,眼前哪里还有自家主子的半点影子?

果然只有王妃才是王爷最在意,看重的人呢。

小厮摇摇头,抬脚跟上去……

后院。

嫣儿一脸的憔悴,两个眼圈红肿,眼里充满了血丝。

平西王进来的时侯,她正身子半歪在美人靠上,手里拿了帕子默默的垂泪。

门口,平西王看着那眼泪,仿佛是落在了自己的心上。

似是心口被火灼烧。

火辣辣的疼。

他的嫣儿那么的聪明,怎么可能会不清楚这个时侯轩儿进宫是多么危险的事儿?

可她还是同意了,并且亲自送了轩儿进宫……

这么想着的时侯,平西王看着这样默默流泪,黯自神伤的娇妻,哪里还忍得下?

龙行虎步的走过去,抬手把人拥到了怀里。

“别哭了,我和你保证,咱们的儿子一定会没事儿的。”

嫣儿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两下,也就是意思意思罢了,随后便柔软无比的偎在他的怀里,拿了帕子默默的抹眼泪儿,“妾,妾只是恼怨自己的身子罢了,本来太后生病,就该是妾身去侍疾的,可我这身子……如今有咱们的轩儿代我尽孝,我,我就是觉得辛苦了轩儿……还有,还有母后那里,说不得她又误会了我……”

“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

平西王抱着娇妻,感受着她温软的身子,耳侧是娇人儿含泪而泣的声音。

他几乎要把持不住——

最后,他还是用尽全身的理智才让自己把那股子欲火降下去,他低头,如同呵护稀世珍宝般对着嫣儿的额头轻轻吻下去。

一吻罢,嫣儿的面色潮红,娇羞不已,“王,王爷——”

“谁敢说你身子差的,在我的眼里,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顿了下,他安慰嫣儿,“你身子不好,去宫里难免把病气儿过给母后,让,让轩儿去也是好的,你是个男子,服侍自己的祖母几天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可是尽孝,你呀,就别想东想西的了。”安慰罢嫣儿,他又陪着她用了午饭,看着她在榻上歇了午觉,才脸色有些凝重的走出后院。

他没想到,母后竟然会把轩儿据为了人质……

眼神里一抹幽深闪过。

即然母后不把他放在心上,那他又何必……?

回到书房,平西王眼神阴鸷,“让人盯好二公子,必要的时侯,不惜暴露内线,务必保二公子平安。”

这个儿子可是嫣儿的命。

要是轩哥儿有什么意外,嫣儿肯定会伤心难过的紧。

一连串的命令传出去,平西王最后突然道,“明天我要回北郊大营,府里头的事情,就拜托几位先生了。”

“王爷这个时侯去军营,难道是?”

几位幕僚听了这话都是心头一跳,难道王爷终于抛开之前的那些犹豫,想要动手了?

谁知平西王却不接他们的话,“我会在军营待三天,有什么事情你们派人过去找我。”说罢之后,直接把人给赶了出去。

自己坐在书房里,平西王的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动手,他何尝不想动手?

可是找不到传国玉玺,他就是当了皇上……

在宗亲眼里也是个笑话!

日后祭天,祈福都是个问题,还有列位祖先,怕是都不会承认他这个皇帝。

身子歪进椅子上,他的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椅子扶手。

那东西,到底会放在哪?

几乎在平西王费尽心思,想要图谋皇上手中的传国之宝时。

宫中,皇上看着空空如也的密室一格。

脸色唰的大变。

好半响反应过来之后,一口血喷出来,整个身子摇摇欲坠的瘫坐在椅子上。

玉玺……不见了……

难道说,这是天要灭他不成?

不然的话,好端端的传国玉玺,怎的放在密室中说不见就不见了。

天要亡他么?

浑浑沉沉的在椅子上坐了半响,皇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气运已尽……

难怪,他最近的运气是一落再落。

难怪,出了那个凤后命格的女子。

难怪……

越想越恨,最后,他忍不住心口潮水般的汹涌澎湃,又是两口血连着喷了出来。

可也就是这两口血。

仿佛是让他吐尽了心头的郁闷,脑中的浑浊。

他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身子。

一身的煞气充斥在全身,声音冰冷而肃杀,“去查平西王在哪。”

半空中一道低冷的声音应了个是字,而后恢复平静。

他慢慢起身。

神色平静而凌厉的向御书房外走去。

想要他的命,取他的皇位,掌他的江山是吧?

好呀,那就,拿命,来换!

不过是一个念头之下,次日,整个皇城戒严!

就是朝中大臣上下朝都是来去匆匆,眼底隐带忧色——

这气压,有些承受不住呀。

皇上在一天之内连下几道圣旨,罢免,抄家,砍头,下狱的官员无数!

有心人若是细想,便能发现些些的蛛丝马迹。

这些出事的官员,多是和平西王府有着拐弯抹角,或者是七大姑八大姨牵连着的关系。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

皇上,在沉寂了好几个月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定,拿起了手中的屠刀。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当头一刀,针对的竟是平西王。

皇上自己嫡亲的同胞兄长。

当然,老百姓们或者不解其意,只是觉得震惊,忧心。

这是又要变天了么?

可朝堂中的一些大人却自是心领会神的很——

一山,难容二虎呐。

哪怕这虎是一母同胞,是手足……

当这个消息传到土固城,被容颜和沈博宇得知的时侯。

大金朝已经正式的一分为二。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城,皇上和平西王两人已经是经过了几翻厮杀。

最后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利已的情况下。

平西王只能带兵围困长安城!

容颜听着龙一几句话把长安城的情况讲完,她先是小心冀冀的瞅了眼沈博宇,看到他平静的表情时,内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虽然知道他这人吧,哪怕心里有想法,要是他当真不想让自己知晓,她再熟悉他,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能猜到他所有的想法,但看到他还有理智,而且还能心平气和的和自己等人分析城中情况,容颜是真的松了口气。

她挑了下眉,看向下面的龙一两人,“你们有什么看法?”

“属下觉得,平西王的围城不会太长时间的。”

龙二也点头,又怕容颜不解其中意思,直接解释道,“四处勤王的军队闻风而动,不管是什么理由,平西王的这一举动,是等于开启了大金内乱的开始。”军队也不是平西王手里独有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被程大将军带军逼的退出长安城,只能围而攻不下了,别的将军手里也是有军队的,虽然不多,但男人嘛,旦凡是有些野心,血性的,谁不想乱世中成就一番功业?

容颜看了眼沈博宇,轻轻的叹了口气。

平西王这是亲手给自己的国家点了一把火呐。

就是不知道日后,他可否会后悔!

似是看出容颜的心思,沈博宇轩轩的一哼,“他不会后悔的。”

为了自己的野心,能亲手让自己的国家燃起战火。

视人命百姓如草芥。

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容颜听出沈博宇话中深处的那一抹讥讽,她扭头,轻轻的握了他的手。

不出声,但却用了盈盈水眸望定了他。

——不理他们,你有我。

是呀,他有颜儿……

沈博宇心头涌起一抹的暖意,他回手反握了容颜的手,和她对视一眼,对着她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没事,却并没有放开她的手,握着她的手,他看向下面低垂了头的龙一和龙二两人,“我让你们查的事情可有消息?结果如何?”

“回主子话,王爷,的确是和北漠的某些人有勾结,而且,据咱们的探子所知,北漠西边的军队,近期内有异动。”

容颜被他们几人的对话一惊。

她下意识的瞪大了双眼,“你们的意思,平西王为了图那个位子,会故意放北漠的人入关?”

“……”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寂静了下来。

龙一两人看了眼容颜,又把眼神给移开了去。

主子还在呢,关于主子亲爹的那些事儿,还是由着主子自己和未来的准主母说吧。

容颜看到几个人的表情,心里一顿,也觉得这个问题自己问的有些不妥,她正想说些什么,其实她也就是随口一问,也不是非要问个答案,耳侧,响起沈博宇轻飘飘的声音,“他呀,不是会,而是,肯定会,甚至,是已经开始在行动……”

双方历属不同的阵营。

大金和北漠更是百余年来的争战不休,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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