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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之王爷求休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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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个人并没有回家,直接去了街上的酒楼。

当然,沈博宇是随着容颜一块过来的。

一顿饭吃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

沈博宇看着容颜的脸色恢复几分红润,方暗自松了口气,同时也庆幸自己之前在陈府时输了几分的内力给她。

不然,这丫头估计损耗的更厉害!

酒足饭饱,两盏茶罢,容颜起身向沈博宇告辞,“今个儿的事情多谢沈世子,这份情我记下了,若是你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着人传个话,我定会尽力。”是尽力,而不是竭尽全力,虽然这话换做别人听着或许会有所不舒服,但是,他欣赏的,不就是她的坦诚,以及自知之明背后的狡黠,分寸?眸光微闪,蓦的笑起来,“我帮你,只是想帮你,至于别的,你无需放在心上。”

容颜猛的想起之前在陈府,他吩咐暗卫时的话。

沈博宇说,越枫对本世子以及本世子未来的世子妃意图不轨……

她本是想问他为何这般说,但话滚到了嘴边,容颜又把舌尖儿上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有些话,不问为妙!

酒楼门口,沈博宇看向容颜,“你身子还虚,我送你回去。”

“不必,我真的可以自己回去的——”

沈博宇却是淡淡一笑,“走吧。”语气平静,虽只是两个字,可神色里的坚持却是不容置疑。

容颜还欲再说,可抬眸看到他一片深幽,平静的眼眸,她只能道谢。

总不能和沈博宇站在这酒楼门口来辩驳吧?

况且,她也不觉得自己说到最后能改变得了沈博宇的主意。

“多谢。”

容颜这一声多谢是真心的,不管怎样,这段时间来沈博宇帮她良多。

在陈府又输了一道真气给她。

不然的话,以着她在陈老爷子身上送出去的内力,她回家准得卧床半月。

沈博宇淡淡看她一眼,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走吧。”

因着此地离容府并不算远,容颜本是打算走回去的。

只是她转身,就看到不远处一辆黑漆镶银裹边的马车,乍看低调,再看却是处处奢侈,精致!

耳侧,沈博宇淡淡的声音响起来,“你们两个还不扶你家小姐上车?”

容颜一笑,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马车,抬脚上去。

只是还没等她坐稳呢,沈博宇弯腰也跟着坐了进来,并且还极是体贴的伸手扶了她一下。

“你竟然坐马车?”似他这等人物,不该是骑马的么?

沈博宇看她一眼,撩了撩衣摆,坐稳,“我喜欢马车。”

骑马,是不得已的事儿。

一声吩咐,马车缓缓驶出去。

平稳,平整。

“想喝什么茶?”

容颜摇摇头,直接拒绝,目光却落在车内的小几上——

檀香木的小几。

上面摆放着玉石雕制的黑白两色的棋子儿。

而车内两侧,以着容颜的眼力劲儿,自是一眼瞅出,这车子,到处是暗格!

“喜欢这车?以后,这车给你用。”

清幽如同莲花般清冽的声音响起,把容颜打量四周的眸光唤回,她回神,对着沈博宇菀而一笑,“你这个样子,人家会说容府虐待我这个嫡女,或者,”容颜的脸庞上绽出一朵如春花般的笑,歪了下头,如同泉水洗涤过的双眸倒映出沈博宇平静而清冽的眉眼,“人家会以为,容府穷的连马车都买不起,要垮了呢。”

沈博宇很想平静的接上一句,容府,还没有虐待你么?

不过,他也只是看了眼容颜罢了。

马车缓缓向前驶去,车内,慢慢静下来。

小半个时辰后。

马车停下,外头响起车夫恭敬的声音,“主子,容府到了。”

沈博宇轻嗯了声,率先下车,却是转身伸手,“我扶你下来。”

身后,白芷两女脸上那叫一个哀怨——

沈世子,您今个儿怎么老抢奴婢的活计啊。

您再这样下去,奴婢等人会失业的好不?

沈博宇才不理会两女的心思,径自扶了容颜下车,边扶着她在地下站稳,边伸手帮她把额前一缕碎发挽至耳后,动作自然而随意,“你的发乱了,这样好。”那淡然,平静的模样,让容颜有心想恼他沾自己便宜的心思都不好意思生的出来!

人家只是帮你把头发挽到耳后去!

只是还是有三分的恼意,轻轻哼了哼,“多谢沈世子送我回来,我得回府去了,沈世子慢走,不送。”她转身,看也不看沈博宇一眼,径自招呼着白芷两人抬脚向容府内走去,“白芷山茶,你们两个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再不进来就待在外头一辈子别进来了啊。”

白芷两女赶紧对着沈博宇福了福身子,小跑着向前追人,“小姐您慢点,等等奴婢——”

沈博宇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容颜的身影不见,半响方转身。

“走吧,去皇宫。”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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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开胃菜

容府内。

容颜才回到素雪阁,便被宛仪郡主派李嬷嬷给唤了过去。

一路上,李嬷嬷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眼看着到了回春院,她方小心冀冀的开口道,“主子今个儿下午接到了一封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回头就气的脸都白了,还,还对着老奴等人发了通脾气,然后,就让老奴特意在二门处侯着您了——”

顿了下,李嬷嬷轻声道,“主子应该在生气,所以,小姐您小心些为好。”

“嬷嬷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宛仪郡主可是她的亲娘,再生气能把她怎样?

回春院,宴息厅。

容颜走进来的时侯宛仪郡主正坐在那里眉尖儿紧蹙,凝眉不语,听到脚步声响起,她有些不悦的抬头,却在看到容颜之后,眉头又轻轻的锁了下,似是在想什么,可最后,还是对着站在那里恭敬行礼的容颜招了招手,“出去累了一天,过来这里坐。”

“多谢娘亲。”

容颜展颜一笑,顺着宛仪郡主的话坐在她身侧的锦凳上。

心里却是轻轻的动了一下。

宛仪郡主这会的生气,果然是和自己有关系?

“娘让李嬷嬷专门等着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女儿说?”容颜笑着接过小丫头手里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对着宛仪郡主笑容俏皮,“难不成是女儿一天没在家,娘亲想女儿了,所以,想着唤女儿过来好好的亲香亲香么?”

“你呀,就知道货嘴。”轻轻的敲了下容颜的脑门,宛仪郡主一脸宠溺的笑,摇摇头,她温婉清润的眸子里笼上一层如烟似幻般的雾气,伸手把她面前的一张信笺推到容颜的跟前儿,“你自己看吧。”

“是什么事情啊娘这么神秘。”容颜边笑嘻嘻的看了眼宛仪郡主,边伸手拿起那信笺,低头,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不过是短短几行字,她看罢,竟是眉眼缓缓绽开,露出一抹如花般的笑颜,如波光潋滟般的眸光轻转,望向宛仪郡主时双眼尽是流光溢彩,“娘,这上面的话,您信吗?”

“信什么信,你娘我是傻的不成?只是这个男人,真真是……”宛仪郡主气的脸庞一片白,胸口剧烈的喘息着,因为愤怒,生气,更多的是失望,双眼里头尽是黯色,“颜儿,你说说,这个男人,他,他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那些事儿明明是他自己做下的孽,到头来事发被人牵连告到了衙门,人都被关到了大牢里,他怎么就不能安份点,偏还想东想西……”

宛仪郡主的性子素来是个温婉的,何曾这般的生过一个人的气?

只是如今,哪怕是真的被气到了狠处,终究也是说不出几个狠话来。

看着这个样子的宛仪郡主,容颜眉眼俱是笑意,“娘不气,只要您不信,女儿才不理他说什么呢。”

“你要娘我怎么能不气?”宛仪郡主看着自家女儿如花般明媚的笑,心疼的不得了,再低头看看桌子上的信,更生气了——容锦昊竟然从牢里托人给她带了信,说什么他和容二老爷这次的牢狱之灾,全都是容颜在背后设计的!愧他还是个男人,出了事情只管往自己女儿身上推,真真是混账!这已经是宛仪郡主能想到的最严重的词儿了,她看向容颜,“我可怜的女儿,你受委屈了。”

自己这些年来就为了这么个男人而伤心,难过。

以至于连这么好的女儿都给疏忽。

她轻轻的揽着容颜,眼里尽是温柔,“娘亲以前错了,以后会改的。”

又陪着宛仪郡主说了会子话,眼看着到了酉时,索性便在回春院里陪着宛仪郡主用了晚饭才回了自己的素雪阁。

丁香山茶几女服侍她洗漱净身,换了身棉布的睡袍,她披着头发坐在靠窗的榻上沉思。

容锦昊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皇上亲自下旨,罚容锦昊牢狱三个月,俸银半年。

这个结果对于外人来言是真的很轻的一个惩罚。

可惜,在容老太太等人眼里,几乎等于塌天般的感觉。

至于容二老爷却是更惨了一些,当场被杖责三十,入狱,免去之前的闲职,罚银千两。

胡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侯当场就晕了过去。

对于这个结果她是不接受也得接受,但这一个月来心里的怒气可都卯着劲儿的要往容颜母女身上撒。

当然了,容颜也没惯她这个德性,直接就让人把胡氏给丢了出去。

再来?再丢!

一连几次之后,胡氏自然是害怕,就连老太太都知道容颜手里有几个黑衣侍卫。

来无影去无踪的。

得罪不起呐。

不说,不代表不怪罚容颜她们,也不知道怎么传的,反正,如今府里众人对大房是颇多议论,自然这些都是私下的,不过容颜是直接当没听到,若是哪个嚼耳朵根子嚼到了她们母女的面前,容颜就直接把人给二十大板之后转手提出去发卖——

管你是和府里谁有关系,有什么纠扯。

只要是犯到她的头上,一个字,死!

在她接连处置了容锦昊的两个不长眼的姨娘,以及大房几个丫头之后,府里表面上平静多了。

至于私下的,容颜也懒得理。

如今,没想到的是竟然冒出了一封容锦昊的亲笔信。

把身子歪在身后的大迎枕上,容颜轻啜了口茶,眸光自外头挂着的灯笼上闪过。

灯影摇曳,映出她眉眼里的清冽。

嘴角勾了勾,她唇边划过一抹清冷笑意,要是她没猜错,这信,容老太太手里也会有一封吧?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击打了两下,她轻轻的笑了。

不管对方的目的为何,她可不是原来的容颜,又岂是由着人摆布的?

她坐直了身子,再次看了眼放在手边的那一纸信笺,蓦的笑了起来,手指在那几行字上一点点的留恋般的划过去,最后,她一指点在最后容锦昊的落款之下,容锦昊么?她扬扬眉,扭头看向窗外,“龙十一,进来。”

“主子有何吩咐?”

一袭黑衣,全身散发着寒冽气息,单膝跪地,恭敬而平静。

这是之前和沈博宇借过来的十个人,容颜本想还回去的,沈博宇却是直接把人留给了她。

回来后她曾特意问过这几个人的意见,没有一个人想回去。

自然,他们要是心里有别的想法容颜也不清楚,不过,她还是先把人留了下来。

且先用用看吧。

此刻,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龙十一,她把手里的信递过去,“把这个东西送去给沈博宇。让他好好的看看,顺便帮我问问她,如今的刑部大牢是不是缺衙差了啊,不然的话,为何这关押的人与外头通信,也忒自在,顺畅了吧?”想利用容锦昊来对付自己么,她就先断了对方的后路!

看着龙十一闪身飘走,整个人溶入夜色之中。

容颜眸光灼灼——沈博宇,清理刑部这么一份开胃菜,可还合你的口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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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小姑

容兰最近有些发虚,更多的却是越来越暴躁,易怒的性子,对着小丫头动辄非打即骂,光这几天来,她屋子里的小丫头被她骂哭了好几个!还有一个被打了板子的,到现在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六天起不来,原因不过是那丫头端茶的时侯多看了她两眼!

作为二房的唯一嫡女,以前,她的生活是顺畅,优越的。

府里大房不得势。

连身为这个侯府女主人的宛仪郡主都被老太太等人逼的只能缩在屋子里常年不出。

整个侯府,是她们二房在打理!

走出去,人家会笑着称她一声,容小姐,而非是现在的容四小姐!

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出席宴会,赴宴的小姐们虽然没有当成嘲讽她,可留恋在她背后的异样眼神,以及那若有若无的疏远,哪怕事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她想想都觉得如芒在刺,扎的她全身都疼!越想越怒,她坐在椅子上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意,忽啦一声,伸手把桌子上的杯碟点心都扫到了地下,眼底是愤怒,是嫉恨——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这个容府,她就不应该存在的。

像以前那样多好?

她非得站出来显示她的存在感。

现在,整个容府都陪着她倒霉,害的她成了外头人嘲笑的对像!

紧紧的握了下拳,长长的指甲在手心掐出几道月芽儿形的血痕,她眼底的恶毒如同淬了剧毒。

容颜,她绝不会放过她的!

五日过后。

容府迎来了一位远嫁而归的姑奶奶,容老太太嫡嫡亲的女儿,容锦芹。

车子到了容府才让下人们通报。

这可把容老太太给开心的,扶了丫头婆子的手,颤颤巍巍的亲自去了二门迎接!

见面之后,母女两人自然是抱头痛哭。

好半响,才被胡氏几人勉强劝住,容老太太坐在榻上握着女儿的手不放,“我的儿,这一路上辛苦了。”又老眼含泪的打量着自家女儿,看着她鬓侧的几分皱纹,老太太的心如刀搅,“这些年来,真真是难为了我的儿啊。”说着话抱着容锦芹却是又哭了出来。

身后,胡氏略劝了两句也没了心思再说话。

她现在正心烦着呢。

自家男人被关到了牢里,连原本那一丁点的闲职都被掳了。

如今容二老爷可是成了完完全全的白身。

她原先还勉强能被人称上一声‘夫人’,如今却只能被尊为一声太太。

当前段时间出门之后被人称了声容二太太,她当时怔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后来回过神,当时羞的她,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不是她这段时间想服侍老太太,天天受容老太太颐指气使的吩咐。

是她没别的办法!

老太太手里总有些人脉,救不了自家男人,女儿马上就要说亲。

不是还得靠着容老太太吗?

忍辱负重,自以为委屈至极的胡氏自是没有几分的真心,但好在她现在装的还不错,更何况如今是在外人面前,她自然要维持自己好儿媳的模样,只是想法是这样,但行动上嘛,总会做出那么一两分违和的动作,就比如现在,她看着那抱头痛哭的母女两人,上去劝了两句没人听之后,立马就嘴角勾着一抹冷笑退到了后头,垂眸,眼底尽是敷衍神色。

有什么好哭的啊。

她们母女都见了面,自己的男人可还被关在大牢里前途卜测呢。

好半响,容老太太母女两人哭罢,容老太太接过小丫头递来的帕子拭了拭眼角,“我的儿,即然回来了,咱们娘俩儿就好好的说说话,你且去梳洗一番,我让你二嫂给你做好吃的。”

“娘,二妹,你们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的服侍下小姑吧。”

胡氏脸上多出一抹笑,上前扶了胡锦芹,眉眼盈盈的笑。

“你呀,这下总算是勤快一回,难道,是怕我偏疼你二妹妹不成?”

“可不是呢,娘,您可不能只管着疼二妹妹,不再疼媳妇。”

胡氏婆媳两个打趣着说笑,一侧的胡三太太胡四太太也跟着插上两句讨巧的话儿,一室的气氛极是和乐。

半刻钟后。

重新梳洗,换了身衣裳的胡锦芹重新走了回来,坐在容老太太的身侧笑着向胡氏道谢,又扭了头看向容老太太,“娘,二嫂还和我以前在家时那般的能干,女儿最喜欢二嫂了呢。”

要是容颜在这里,估计会被这话恶心的想吐。

能干?

都要把整个容府给掏空了,果然是能干!

至于说什么喜欢,呵呵,别恶心她,玷污喜欢这个词儿了。

当初宛仪郡主嫁进容府时,容锦芹才十一二岁出头。

还是个天真无邪,犹带稚气的小女孩。

嫂嫂长嫂嫂短的整日随在宛仪郡主的身侧,整日里小尾巴似的。

宛仪郡主打小就是独女,母亲又早逝,自然是把这个小姑当成了亲妹妹般的疼宠,呵护,带过来的嫁妆,铺子里的收息,什么珍玩珠宝那是尽着容锦芹的心思去挑,旦凡是她说声好的,第二日早上立马就摆到了容锦芹的眼前,就是这样掏心掏肺的待她,容锦芹是怎么回报宛仪郡主的?胡氏这个新人一进门儿,人家不过是三言两语的,立马就把她给哄了去!

甚至到最后,她还指着宛仪郡主的鼻子骂。

骂宛仪送她那些东西是不怀好意,是想讨好她,然后再利用她。

鬼才知道她一黄毛丫头有什么好讨好,能利用的。

最让宛仪郡主心冷的,是容锦芹竟然给容锦昊的小妾撑腰,当着阂府人的面儿指责她善妒,不能容人!

最后,姑嫂两人在一次小妾滑胎事件中彻底反目成仇。

当时,容锦芹就差没对着宛仪拍巴掌了。

但饶是这样,多年前容锦芹出嫁时,宛仪郡主还是送了份极贵重的添妆。

最为可笑的是容锦芹,一边和胡氏等人骂宛仪心怀不轨,不知道又想耍什么花招,一边却巴巴的把宛仪送的首饰,头面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若是容颜在这里,肯定会不屑嘲笑——幸好容锦芹现在不喜欢宛仪了,不然的话,这份喜欢可是会让她觉得恐怖!

届时,她还得费尽心思再去让容锦芹不喜欢自家郡主娘。

多麻烦啊。

洗去一身的倦意,重新梳洗后,坐在榻上和容老太太说笑的容锦芹眉眼飞扬,眼底尽是见到亲人的欢喜,和老太太说笑半响,她猛的皱起了眉头,“娘,怎么不见那个女人?”随即,眼底就多了几分的怒气,连语气都跟着生硬了起来,“难道说,她这是在和我示威不成?”

“她是这个侯府的女主人,在她眼里,我就不配和她共同待在一块,不配让她看到。”

“远嫁而来的小姑归来,她身为长嫂,却是连面都不露吗?”容锦芹拿了帕子捂脸,嘤嘤轻泣,“娘,她这哪是羞唇女儿啊,她这分明是给您没脸!”眼底怒意闪过,容锦芹再补上一刀,“女儿哪里还有脸待在这里?娘,女儿,女儿这就去和她这个侯府女主人请罪,女儿再回头和娘亲辞别,女儿,女儿这就去了——”

“我的儿,你这是要做什么?胡氏,快拉住你妹妹。”给那个女人请罪,这丫头是想要剜自己的心啊。

胡氏不慌不忙的伸手扶住容锦芹,“好妹妹,你且别急,先听听娘怎么说。”

屋子里正热闹着呢,珍珠帘子轻晃,容锦扶了宛仪郡主,母女两人姿态闲雅,神色从容而平静,脚步稳稳的走进来,如同没看到这一室的闹剧,容颜甚至还朝着容老太太胡氏等人绽开一抹极是明媚的笑,“祖母,二婶,三婶四婶,我和娘刚才听说姑姑回来了,便急急的赶了过来,只是,怎的不见人啊?”

“颜儿可是都要记不得姑姑了呢,二婶,姑姑在哪,侄女听说二婶和姑姑素来感情好,莫不是二婶把姑姑给藏了起来?”她眨眨眼,眉眼盈盈,黑葡萄般的大眼闪着狡黠,一脸的娇俏笑意,似是和长辈正在撒娇的晚辈,还轻轻的嗔怪般的跺了下脚,“祖母,您看看二婶,二婶只顾着和姑姑亲香竟然把姑姑给藏了起来,可是颜儿也很想见姑姑,想和姑姑好好的亲近亲近呢。”

“好二婶,你就把姑姑给放出来,让侄女也给姑姑行个礼吧?”

她一进了屋子,没容得别人出声呢,竹筒倒豆子般一股恼的把话说出来,又快又急的。

待得胡氏反应过来,眼底一闪,意味深长的笑起来,“颜儿果然是小孩子,嘴无遮拦呢,你姑姑不就在这里?”容锦芹最讨厌别人看不到她,或者是忽视,误认她,现在,她就要利用容锦芹这把刀来好好的搓搓这对母女,先出口心里的闷气儿再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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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不忘

容颜看着胡氏眼底闪过的幸灾乐祸,蓦的笑了起来,笑颜如花,端的是璀璨清华,“可是,二婶之前不是常说,姑姑向来是美容非凡,温婉贤淑,气质如兰么,怎的这?”她话在这里微微一顿,轻轻的呀了一声,眼底闪过懊恼之色,随即便立马盈盈福身,乖巧而又恭敬的声音响在众人耳侧,“颜儿见过姑母,姑母远路而来可是辛苦了,瞧您气色,侄女看着都心疼呢。”

她扭头,故作天真的看向胡氏,“二婶,您一会可要记得给姑母煮些好吃的,我可是听说什么鲍鱼人参燕窝之类的最易滋补,咱们库房不是还有好些燕窝么,刚好可以炖了给姑母补身子呀。”

“颜儿真是有心!”看着容颜浅浅清笑的眉眼,胡氏差点把银牙咬碎!

那燕窝,是她前段时间才收回来的。

上次她被容二老爷的事儿搞的焦头烂额,身子很是生了一回病。

若不是她亲娘背着人送了她一些补品,她说不得现在还在榻上躺着不能起身呢。

那燕窝她都没舍得用。

现在,这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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