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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之王爷求休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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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几分讨好的看向红彤,“彤儿你怎样,那个毒妇可有伤到哪里?”

毒,毒妇!

他说自己是毒妇!

宛仪一声惨笑,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出来。

好巧不巧的吐到了容锦昊的身上。

他和彤儿大喜的日子,这个女人竟然敢来捣乱,还让他的喜堂见了血!

恶从胆边生!

容锦昊双眼赤红,抬脚对着容仪就踹了过去,“你这个毒妇,我今个儿非得休了你不可!”

休了她,刚好给他的彤儿腾位子!

“娘亲小心。”容颜魂儿都丢了一半,宛仪的身子本就不好,要是被这一脚踹中,非得再丢半条命不可!

她不由自主的朝前扑过去,“娘——”拼着受容锦昊一脚,却是用自己的身子护在了宛仪的身前,而她的手中,不知不觉的,一根银针拈在了指间,眼中凶意一闪,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忘恩负义的男人,让你一辈子不举!

☆、016 专治(首推求收,谢谢)

银针直接就扎在容锦昊的脚腕上,顺着穴道轻轻一拈。

小腿一麻,顿时整个身子就绵软无力了起来。

就听‘扑通’一声,容锦昊整个身子一晃,一头栽到了地下,他手里还拽着红绸呢,红绸的另一端牵着新进府的红侧夫人,不防之下,红彤被拽的一个趔趄,脚步连退几下,好巧不巧的摔在容锦昊身上,一声惨叫自她的红唇中发出,倒不是摔的疼。

主要是被吓的。

她哎哟一声,身子有些不自在的扭了两下。

被她当了肉垫子的容锦昊脸挂不住了啊,“彤儿,你快下去——”她坐了他的脸!

堂堂侯爷的脸,被个女人给坐了!

虽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心上人,正看着新鲜,打的热乎的心肝宝。

可这地方不对呀。

那么多观礼的人都看着呢,他会被人耻笑的。

想一把推开,手伸出去又有点舍不得,但红彤半响没动!

容锦昊就有点咬牙,“彤儿。”

红彤都想哭了,“侯爷,我,我动不了啊。”她倒是想起来,可她全身好像不是她的,一动都动不了。

“你,怎么回事?”

“妾也不知道,呜呜,侯爷,妾,妾不该惹怒夫人,都怪妾不好——”

都到这个时侯了还不忘给自家郡主娘上眼药!

容锦眼底冷意闪过,袖中的手轻轻一动。

就看到容锦昊不知怎的身子猛的跳了起来,一下子把他身上的红彤给掀翻在地。

狼狈的滚了两滚,最终,竟然趴到了宛仪郡主的裙袂边!

眼前,茜红色衣裙飘浮,露出女子精致的绣花鞋尖儿。

想到自己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脚下,红彤呕的想直接就晕过去。

手脚不能动,甚至是抬一下头都不可以。

她后背心上一片发麻,怀疑,忐忑,不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呢,红彤猛的抬起了头,她心头一跳,可以动了?下一刻她就想自动从地下跳起来,只是她瞬间心里又凉了,还是不能动,只能抬头,而且,因为这个动作,她再次想吐血了,顺着那红色裙摆往上看,那张娇媚温婉,怯怯生怜的脸,不是宛仪郡主又是哪个?

她竟然趴伏在宛仪郡主的脚底下!

嗓子眼里一阵腥热,喉咙轻轻一动,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溢出来。

旁边,容锦昊本是觉得丢脸至极,十分想拂袖走人。

可终于是有些舍不得才入府的红彤,忆及两人往日的情份,他一闭眼,弯腰便欲去扶红彤。

只是他快,容颜却是更快,两步上前,站在他的前头,“咦,红夫人这是做什么,您刚才故意把茶给摔了,觉得你是太后赐的人,给我娘这个郡主正妻敬茶心有不甘,这会就是心有悔意,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呀?哎,红夫人您太多礼了,您才不也说了,那茶是太烫,您没拿稳么,不知者不怪,您快起来,我娘真的没怪您。”

听着这话,红彤气的再吐一口老血。

什么叫她心有悔意,什么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她哪只眼看到自己后悔?

自己又何时给宛仪行跪礼了?

一个被太后,皇上所厌弃的郡主,空有虚名罢了。

“红夫人,我娘最是心善,真的不怪您,您是双身子,跪的太久对宝宝不好,快起来吧。”

这话一出口,满堂的气氛顿时又是一滞。

便是容老太太也眼皮子一跳,“昊儿,这事,她说的,是真的?”

“那个,娘,儿子,儿子也不清楚。”容锦昊垂下了头,有些不敢看自家老娘黑黑的脸。

“你——”知子莫若母,儿子这种表情,老太太还不晓得这其中的弯弯绕么?最起码的,儿子和眼前这位新进门的侧夫人关系亲密,甚至,甚至已经是不清不白了起来,这可是太后跟前儿的人啊,若是被太后晓得这个蠢材敢对太后身边的人下手,后果,他们整个安乐侯府都得陪上。

这个逆子!

“娘,我,我也是情不自禁——”他们只是有过一次,他哪里晓得彤儿是有还是没有。

“红夫人,你快起来吧,地下凉,别动了胎气。”容颜笑嘻嘻的,眉眼一片天真,明媚,“我娘老是说,她就是在有我的时侯没好好的保养,受了凉,所以这些年呀,一直身子不舒服,整天吃药,屋子里一股子药味,连爹爹都怕吵了娘亲休养,不去她的屋子呢,可娘亲一个人老是默默流泪,颜儿看着红夫人生的好,不想红夫人也生病默默的哭呢。”

你才生病默默的哭!

这该死的丫头,竟然诅咒她守空房。

该死!

容锦昊这个时侯也绕过了容颜,一脸惊喜的伸手去拉红彤,“彤儿你真的有了?快起来,别动了胎气儿。”想想都心疼,他的彤儿还怀着他的骨肉呢,刚才竟还跪着给那个女人奉茶!这么一想,他又狠瞪了一眼宛仪,都是这个女人!

“彤儿你快起来,为夫扶你回房歇着,好给为夫生一个乖巧的儿子。”

容颜没漏过容锦昊刚才瞪宛仪的那一眼。

眼神微冷,袖中的手轻轻一动,一缕内力打出去,红彤哎哟一声,整个人摔在了地下。

可她随即想起了什么,啊的一声,双手猛的伸出护住了小腹。

这个动作,自然而然的让人联想到刚才容颜的一番话,眼神都微妙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未婚,先孕?

趁着厅上大家眼神各异,容颜快速闪回宛仪身侧,“娘,你有我呢。”

宛仪回头看了眼女儿,强压下心头的凄楚,露出一抹笑。

容老太太这会哪还有什么心思想别的,今个儿这事,不用明天,下午就能传的沸沸扬扬,她闭了下眼,直接快刀斩乱麻,张嘴才想出声,就听到院门外一声女子幽幽怨怨的清音,“锦郎,你前些天答应我去给荣哥儿过生辰,昨个儿又说有事不去,难道说,锦郎所谓的有事,就是在这里迎娶新人吗?”

容锦昊见鬼般的朝门外看过去,脸色铁青,“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锦郎迎入府的新人呀,丹怡自知出身不配,可好歹也给侯爷生了一子,来给侯爷道个贺,总是可以吧?”

丹怡……

她没说出名字还好,丹怡二字一出口,满堂哗然。

丹怡何许人也?

昔年翡翠馆的头牌,前两年消声灭寂,没想到,随了安乐侯?

“爹爹,您不喜欢荣哥儿了吗?”

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团子直接滚进来,白白胖胖的,小短手伸出,抱住了容锦昊的腿,“爹爹,荣哥儿好想您。”

容锦昊动了动脚,想踹,没舍得。

老太太却是气的两眼直发黑,这个逆子!

任由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容颜始终平静,漠然,实则双眸却是不时的向门外扫。

这会,也该到了吧?

才想着呢,小厮缩了脖子自外头一声喝,“侯爷,保安堂给您送了药来——”

“什么药?”他好好的,哪里要吃药?

“是,是你这几年一直在吃的药,说,说是叫金枪丸!”

什么乱七八遭的?

容锦昊接过去,看到上面一张字条——金枪,专治不举——

扑,喷血的换成了容锦昊,脸色铁青,恨不得把小厮给撕了,“送药的人呢?”他要把他大卸八块!

容颜却是呀的一声惊呼,“爹爹,您这几年一直吃的,呀,专治不举?”

直接有人就扑了出来。

不举?

几年一直吃着的?

那么,眼前这个娃,还有那肚子里的……?

难道,安乐侯被人戴了绿帽?

众人眼神诡谲,容锦昊被看的老血狂喷,两眼一翻,晕。

------题外话------

求收,亲们支持呀,谢谢。

☆、017 何以为报,以身相许(首推求收,谢

安乐侯府两位主子被气晕,吐血,这事不算大,但也的确不小。

最起码的,长安城内半个月的谈资是有了。

府里的几个大夫轮翻上阵。

没办法,容老太太,容锦昊,还有动了胎气的红彤,还有因为这件事情被小小的惊吓了一回的宛仪,她倒好,身子都是老毛病,用大夫的话就是心病居多,身子倒是其次了,有容颜在,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事,可容老太太,容锦昊还有那位红侧夫人就惨了,容颜不过是在他们喝的药里略略减了些药量,本该三五天就好的,直接就照着十天开外去了。

对于这一点,容颜是一点愧疚的心思都没有。

她没给她们下点泻药,让那几个人一泻到底就很好了。

十天过后。

容锦昊总算是能下榻了。

虽然站在地下双腿还是发软,但站在院子里,头顶是暖暖的阳光。

他心里的阴郁气息不知不觉的散了三两分。

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小厮,容锦昊揉揉躺的有些发酸的手臂,“老太太怎么样?”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生气,又在想那天发生的事情,连带着府里的人和事一概都没听的进去,便是以往他视为心肝肉尖尖儿的红彤,也被他黑着脸斥过两回——不得不说,十天前的那场喜宴,最后的那一幕,或多或少影响到了容锦昊的心情。

他甚至有时看着红彤,直接就盯到了她肚子上。

这里面有的,真的是他的骨肉?

好在,他还能保持清醒,这孩子就是他的。

那天喜宴上的事情,就有有人诬陷他。

想到这,容锦吴眼底闪过一抹怒意,“去把大管家叫过来。”诬陷他,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丑,让整个安乐侯府跟着他没脸,成了整个长安城人的笑资,他一下要把这个人给逮到,然后,剥皮抽筋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贴身小厮小心冀冀的瞅着他的脸色,“侯爷,那位丹怡姑娘?”

最重要的不是丹怡,而是她带过来的那个小孩子!

如果她那天所说的全是真,那孩子可是侯府的亲生骨肉。

而且,还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儿子!

本来心情稍有和缓的容锦昊脸一下子黑了,“她在哪?”

“住在客房,侯爷放心,那位姑娘和小公子都很好,没人怠慢。”

“把她给我——”赶出去几个字最终在舌尖儿转了两转,被容锦昊硬生生给收了回去,他想起了三岁多团子似的荣哥儿,有些烦躁的揉了揉鼻子,没什么好气的吩咐道,“让她们先住着吧,你看着点就是。”他现在自身都难保,哪有空理她们?

再说,容锦昊也恼丹怡那天的火上浇油。

自已明明交待不准她来侯府的,她却带着孩子在那样一个时机出现……

“侯爷,您身子还没好,怎么就到外头来了?”红彤带着贴身丫头一身藕色衫裙袅袅而来,发上只有一枚梅花钗,整个人显的素雅而精致,眉眼温柔平和里夹着她独有的三分端庄七分的妩媚!容锦昊抬头看到浴着一身阳光缓缓而来的红彤,眼底笑意不由自主的溢开来,他两步上前,习惯性的挽了红彤,“你怎的过来了,有什么事让丫头跑一趟就是。”

“我听说侯爷下了榻,担心侯爷您的身子,所以——”

身后,小丫头抿了嘴的笑,“侯爷,咱们夫人可是亲手在厨房做了您爱吃的点心,还煲了汤,都是侯爷您爱吃的呢。”

容锦昊哈哈一笑,“是吗?彤儿有心了,走,咱们进屋说话。”

“嗯,妾身服侍侯爷。”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室内行去,身后的小厮丫头们互看一眼。

都悄悄的长松了口气——

这算是雨过天晴了吧?

**

回春院。

容颜笑意盈盈的捧了红枣小米粥递到宛仪的跟前儿,“娘,这可是女儿亲手熬的,您不许不吃呀。”

是药三分毒。

容颜虽然本身医术卓绝,但她向来秉持着吃再多的药不如食补。

这些天她可是绞尽脑汁的把脑海中各类的药膳翻检,从里面寻出适合宛仪的,知道她胃口不好,每次就少煮一些,但却亲自动手,从选米到煮水,到起锅,甚至端到宛仪跟前儿来,容颜很清楚宛仪的症结所在,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慢慢调养,但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最主要的,是得宛仪自己想开!

“娘,女儿的手艺不好,刚才还烫到手了呢,您不喝我可是会伤心的。”

她把有些发红的指尖儿递到宛仪跟前儿,娇嗔的轻轻抱怨着。

果然宛仪眼圈就红了,心疼的不得了,一迭声的吩咐丫头去拿烫伤膏,又亲自给她涂。

容颜也不拦她,拦也拦不住。

只是等涂好,双眼却定定看着宛仪,“娘,喝粥。”

“好好好,我喝。”

看着宛仪端了碗,小口小口的把大半碗粥喝了,容颜得逞般的笑,“这个粥好喝吧?晚上我再帮娘亲煲个排骨汤,里面放您最爱吃的山药,保您喝了第一碗还想喝第二碗。”宛仪接过她手里的帕子,动作优雅的拭了嘴角,听到这话眉头微蹙,半响后她看向容颜,“娘亲已经想开了,你不用费着心思再哄娘亲了。”

“我哪有哄您?这些东西女儿也想吃呀。”

母女两人说笑一番,宛仪的身子虚,便觉得有些乏倦,容颜起身,“娘亲且歇着,女儿晚上再来看您。”

“你,长大了。”宛仪本想叮嘱容颜回头记得去看老太太,不管怎样那也是容颜的亲祖母,是长辈,可抬眼看到自家女儿清淡,平静的眉眼,她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只笑着点头,“好,娘亲等你吃晚饭。”

旁的人再怎样,也不及她的女儿真正开心最重要!

至此,宛仪也算是真正的想开了。

**

小花厅。

容颜看向身侧的管事嬷嬷,“这么说,保安堂没事?”

“回姑娘话,老太太派去的人眼看着就要封了保安堂,可领头的却拿出了一个令牌,然后,咱们的人就退了。”管事嬷嬷生怕容颜怪她没打听清楚,赶紧表态道,“这还是昨个儿的事情,因为他们拿令牌时很小心,所以外头的人都没看到是哪家哪府的,偏咱们过去的人又是老太太的人,一问三不知——”

“行了,这事放过就是。”

她当初也没想着连累保安堂,不过是借了一下保安堂的名声罢了。

若当真连累这药铺开不下去,也不好。

只是么,容颜五指微屈,在桌面轻敲几下,“嬷嬷,那个丹怡,可查清了?”

对于这一点,容颜挺奇怪的。

她明明只是安排了保安堂的人出现,不过是想着羞辱一下容锦昊罢了。

红彤的有孕是意料之外。

至于这第二个意外,则就是丹怡的出现。

这个女人,目的何在?

才想着呢,门外一个小丫头拿了封信走进来,“姑娘,这是门外送来的,说是给您的。”

给我的?

容颜接过来,信没有封口,她直接取出来。

两行字就这么直接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姑娘得了这么一份大礼,姑娘何以为报?

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落款,没有落款。

容颜看的眼角直抽抽——大礼,以身相许?

滚犊子的!

------题外话------

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

☆、018 出手

没有落款。

信签纸是很普通的,各种商铺随便买一大把的那种。

低头看到信上的两行字,字很的很好,龙飞凤舞,颇有一种气势。

可看的容颜却是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对方是敌还是友,目的何在?

为何不露面,偏在事后送了封信,让她晓得这事,可却又不署名……

把信放在一侧,“去把守门的小厮叫过来。”

仔细的查问过一番,最终,从小厮嘴里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容颜只能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又问了嬷嬷一些府里的事情,当知道容老太太还在卧床不起时,她扯了扯嘴角,晒然一笑,容老太太根本就没什么病,之所以这么久不出屋子,估摸着也是恼羞成怒呢,她耸了耸肩,起身到里面的屋子看了两眼,知道宛仪还在睡,容颜回头向外走,“玉竹山茶你们两个留下,白芷丁香和我出去。”

“姑娘您这是要去哪啊?老太太还禁着您的足呢。”

张嬷嬷的话听的容颜眸光微闪,她停脚,转身,定定的望了张嬷嬷两眼,蓦的冲着她璀璨一笑,“张嬷嬷,你要记住,你的主子是我娘,我娘不在,我这个当女儿的就是你们主事的人。”语气微顿,她满意的看着张嬷嬷唰的一下变白的脸,眉眼弯弯的一笑,“当然了,如果张嬷嬷觉得回春院太小,容不下您这尊佛的话,我们母女也不强求。”

这话说的可就有些重,张嬷嬷吓的脸都白了。

连称不敢,更是绝口不提之前的话。

容颜扫都没扫她一眼,径自抬腿,轻飘飘的走了出去。

她娘身边的这两个嬷嬷好是好,但就是太会自作主张了,时不时的念叨着在你耳边说这个做那个的。

宛仪的心思为何那般的重?

和她们这种随时随地指手画脚,张嘴就是‘长公主在时如何如何’,老听着这些话,心情能好才怪!

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

长公主再好,再风光,可她已经死了!

**

暖阳缓照,微风徐徐,街道两侧商贩林立,游人如织。

容颜一身寻常衣衫轻轻迈步,打量着两侧的街景,人流,看着这些以往只能自电视里看到的景物,人群,如今真实的出现在自已眼前,她觉得挺有趣的,悠闲的脚步不时的随着她发现好玩的东西而顿下,最后一条街走下来,白芷丁香两人手里倒也拎了不少的东西,不过都是些小玩意儿,再看前面的容颜,正抱着一包松子仁磕的正欢呢。

砰,一个人一头朝着容颜撞过来。

她明明看似随意的脚步微顿,不动声色的一个侧身,避开。

然后,她后头的白芷丁香被撞了个正着。

手里的东西稀哩哗啦的落了一地。

丁香心疼死了,“姑娘,您买的东西——”好几两银子呢,足足是自家姑娘一个月的月银!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是一名年轻的女子,年龄也不过十三四岁,眉眼清秀,泪盈于眶,咬着唇对着白芷两女不停的道歉,脸庞上却布满了焦色,“我,我帮你们捡起来——”

“你没长眼啊,怎么走路的?”这是捡起来的事吗,她家姑娘买的钗子,手钏都摔坏了!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女孩子已经弯下腰帮着捡了起来,丁香仍是愤愤,却被白芷摇头制住。

东西都碎了,再多说也无意。

更何况,这事做主的也不是她们,白芷看着地下摔成几段的钗子,瓷偶娃娃,很是可惜的看向容颜,“姑娘若是喜欢,奴婢再回头给您去买来?”她手里还有点碎银,本是想着下个月回家时留给弟弟的,若是姑娘喜欢,也只好先给姑娘垫着,容颜却是笑着摇摇头,“不必了,坏就坏了吧。”

本就是一个心情,如今东西坏了,心情没了。

再买来,哪里能真的一模一样?

又看了眼低头不断陪罪的年轻女孩,容颜凤眸微咪,对着白芷点点头,“咱们走吧。”

这就是说饶过这个女孩子了。

丁香虽是觉得不甚甘心,可想来也只能是这样,她轻轻一哼,“你还不赶紧向我们姑娘道谢?”

“不必……”正想着温声打发那女子的容颜,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街道上的一行人,她眉头微皱,犀利的眼神在那女子姣好的面庞上扫过,却在看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惶恐,惊惧以及紧张后,容颜心头微顿,抬脚就走,“白芷丁香跟上,咱们走。”

丁香两女虽是觉得疑惑,可却瞬间跟上。

本低头弯腰,一心想着拖延时间的女子蓦的大惊,要是让这个女人走了?

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的人群,她一咬牙,朝着容颜扑过去,拦在她的身前,“姑娘救我——”

容颜大怒,抬脚就踹,“你敢算计我!”故意撞了她的两个丫头,拖延时间,让追她的人和自己对上。

“姑娘救我,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出手不利落,被人捉了个现行——”随着容颜这一脚,那女子顺势往地下一倒,半趴了身子,一只手抓了容颜的右脚,甚至,嘴角溢出了一抹血丝,“是奴婢办事不利,求姑娘责罚。只求,只求姑娘别把奴婢交给身后的那位公子,奴婢实在不愿离开主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丁香气极了,恨不得扑过去撕烂那女子的嘴。

她家姑娘何时有她这么一个奴婢?

这都什么乱七八遭的,简直是满嘴喷粪!

“好了,别吵了。”白芷伸手拽拽丁香的衣袖,两人上前把容颜护在身后,小腿虽然发软,可两女还是坚强的护在容颜的身后,对上甫一站定在几人面前,便气势汹汹,满身杀气的十余名大汉跟前,“你,你们要做什么?我,我家姑娘和她可不认识。”

“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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