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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妻计划老婆复婚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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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为唐洛然担心的人不包括宋佳佳,她跟在江瀚臣身后,没有暗自窃喜就已经是仁至义尽。
突然失踪确实令人惊骇,但一想到失踪的人是她最讨厌的女人。
既然失踪了,那就这辈子都不要回来啊。
现场乱成一团,无人在意宋佳佳嘴角的笑意,他们自说自话,议论纷纷,一时间,有限的空间里挤满了各种声音,让人越发紧张。
这些声音传入傅子琛的耳中,他的烦躁不断膨胀。
终于,他闭上了眼睛,一旁的陆梓豪立即知道他一定要发火了。
果不其然,他再睁开时,目光凶狠,冷漠的声音如同寒冰,“如果你们不想这辈子都没办法离开这间酒吧的话,那就给我闭上你们的嘴巴,别说话。”
他话音刚落,众人立即噤声,不敢再有二话。
傅子琛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派工作人员搜查各个包厢还有员工休息室,并让酒吧经理负责调查员工排班表,检查停电之前的监控录像,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在他把思路理清之后,秦肆也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酒吧,他带来十几个保镖,分头包围封锁了酒吧。
然而江瀚臣却觉得他这种做法欠妥,他甚至毫不客气地点出来,“你为什么不报警?相信警察可以帮助我们,不然你这样做也很难有结果。”
傅子琛背对着他,身影修长,他环顾四周,不放过一个可以搜寻的角落。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表现出慌乱,令人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在为唐洛然感到担心。
但是他为她做的一切,又远远超出了江瀚臣的预想。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傅子琛才冷不丁地回应他,“她被绑架这件事,如果让警察知道了,势必会惊动那些人,那就等于是把她推向深渊。”
现在他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垂死挣扎,除非有奇迹发生,不然不可能找到唐洛然。
他在等,等对方来电,既然是绑架,肯定会为了别的目的打电话来要挟他,他敢肯定。
没想到傅子琛想这么远,江瀚臣突然有些无地自容,他往后退了几步,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相信傅子琛是真的为唐洛然着急。
既然如此,那他是否也能放心地告诉对方他的考虑?
……
现场情况被稳定下来,此时秦肆从酒吧外冲进来,他西装革履,快步走到傅子琛面前,毕恭毕敬地点头,小声说道,“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这不是一早就知道的结果吗?
“继续搜查,最好动静大一些,让他们主动上门。”傅子琛下达命令,语气冷若冰霜,他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一举一动都在为之后做打算。
尽管不确定,但还是不排除可能——唐洛然只不过是诱饵。
若真是这样,那她就更加不能出事!
“是!”秦肆低头应允,旋即转身离开,而江瀚臣这时也下定决心,趁傅子琛转过头扫了他们一眼之际,朝他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他过来。
傅子琛会意,走到他跟前,与他肩膀相碰,沉声问道,“有事?”
他接近时,站在江瀚臣身旁的下属顿时跟小鸡似的躲到一旁,这也方便他们说话。
“我不确定这能不能给你线索,前不久唐医生在车库里差点被人绑架,后来我及时赶到,救下了她,她说她并不认识那些人。”江瀚臣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全盘托出,现在危急关头,他也顾不上分你我。
只要能帮的上,他都愿意帮忙,就怕什么也做不了。
江瀚臣的想法很简单,但他没想到傅子琛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出格得多,他猛地抓住他一边的肩膀,一字一顿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作为丈夫却连自己妻子差点被人绑架了都一无所知,实在失败。
原来是为了这事,江瀚臣嘲讽似的轻笑,他的笑容有些苍白无力,回答时,他的语气也难以保持温柔,“这样说吧,在你带着尹姿跑到医院去找她算账的前一天,还有,她的手在那之前还被尹姿划伤了。”
这些傅子琛都不知道。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回想起那天唐洛然苍白的脸,肺部的空气在一瞬间被抽空,傅子琛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愧疚吗?还是该生气?
她什么都没有告诉他,意味着不信任他,他怎么能不生气?
可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又无意间伤害了她的他,又怎么能不愧疚?
第六十七章 五花大绑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他要的是冷静。
显然,这条讯息对傅子琛来说有很大帮助,他现在正好就需要一个能够证明是他的仇家为了引出他而绑架唐洛然的证据,现在总算找到了。
如果不是唐洛然另有其他仇人,那他的判断万无一失。
那么,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就完全正确。
既然是仇家来找,那么就意味着对方有心躲着他,但又会主联系他——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他。
眼下除了等待,江瀚臣跟下属什么也做不了,于是江瀚臣干脆跟傅子琛提议,“让我们先回去,如果想起来什么,我再通知你们。”
“随便。”傅子琛回应道,他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人冲上来,慌慌忙忙地跟他报告,“我们找到线索了,歹徒应该是穿了酒吧侍者的服装混进来,然后又偷偷关掉了总电闸并偷走了紧急用灯,再趁乱从门口离开。”
离大厅更近的不是正门,而是后门,而后门通往的只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子。
现在知道这些并没有太大用处,傅子琛攥紧拳头,他闭上眼睛,连回答工作人员的功夫都没有。
比起同龄人常有的急躁,他很冷静,并且不意气用事。
赶在傅子琛动怒之前,陆梓豪赶紧把酒吧经理拉到一边说话,而与此同时,酒吧里响起了铃声,所有人都立即绷紧了神经。
傅子琛从西装内侧口袋中掏出,看到屏幕上闪烁的陌生来电——果然是他的电话。
毫不犹豫地接通,他不出声,等着对方说话。
在沉默三秒后,对方终于按捺不住,说话的语气相当粗鲁,“傅子琛,你应该还活着吧?你老婆还在我手上喔,确定不应一声?”
这样的语气,态度又如此坦率,傅子琛立即能判断出对方不是幕后主使。
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埋伏。
接连不断发生的事情都印证了傅子琛的猜想——仇家已经开始了复仇计划,即便到现在傅家都没有查清楚他仇视傅家的理由是什么,傅家还是保持高度警惕。
只是没想到会对唐洛然下手。
攥紧拳头,他吞咽唾沫,一字一顿地回应,“说吧,你需要多少钱?”
“果然爽快,看来你已经知道我东家的身份了,我也不跟你磨叽,一个亿,换你老婆,不然你就等着回收她的尸体吧。”对方说着放声大笑,一言一语都很粗俗。
一提到唐洛然,就如同刺中了傅子琛的软肋,他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他绝对不允许唐洛然出任何事故,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行。
一个亿换她,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精致面容变得苍白,他绷着脸,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暴起,冷冷地说道,“没问题,但前提是你们必须让她完好无损地回到我身边,如果她受到伤害,我不会放过你们。”
“当然。”对方又嬉笑起来,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
不知是幻听还是事实,他竟然听到了唐洛然的声音,像是在跟他呼救。
多想第一时间冲到她面前抱住她,告诉她不要害怕。
但他没办法做到,之前让她受到那么多次伤害的时候,他也依旧不在场。
作为丈夫,他未免太失职。
在回过神来时,陆梓豪跟江瀚臣已经拥上来追问情况,而傅子琛的回答就是将往哭。一旁的墙壁上狠狠砸过去,同时将另一边的手伸进西裤口袋中。
他的神情冷漠,如同寒冰一般令见者忍不住打冷颤。
“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回去吧。”他下了逐客令,丝毫不打算跟他们解释。
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突然绷不住线,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
唐洛然昏昏沉沉,任人拖拽着离开了酒吧,被强行塞进了一辆车里。车子立即发动引擎。
不可以!
心里叫嚣着,她却连动弹都困难,刚刚半瓶酒的酒劲上来,瞬间就将她的力气全部抽空,即便她知道跟着他们不会有好的结果,但她就是没办法挣脱。
从心底涌上来的恐惧令她瑟瑟发抖,她被卡在后车座的中间,两旁都坐了两个男人守着,唯恐她突然挣扎下车。
恍惚中,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冷漠的声响,“把她的手铐起来。”
冷静的语气,对方的言语中不掺杂一丝怜悯。
声音从车前座传来,唐洛然奋力抬起头,迷迷糊糊中,她的视线虽然模糊,但还是能看清对方的背影——扁平的后脑勺,他穿着黑色皮夹克。
就是这个人指使那些人绑架她的?
那男人一下令,她两旁的人立即动手,从后车箱中掏出手铐给她拷上,她勉强撑开眼皮,垂着头,任他们摆布,她亲眼看着留胡子的那个男人把钥匙扣在他的腰间上。
而这个男人,也就是刚刚将她拖出酒吧的那个人。
奋力抬头,唐洛然的胸口重重起伏着,披肩长发胡乱地贴在脸颊上,或是随着她的晃动而往后散开,她眼神迷离,红唇娇艳欲滴。
轻启红唇,她说得异常艰难,“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左右看守的人没有回应,倒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回答了她的问题,语气依旧冷静,“之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你只要给我乖乖的,我会让你跟傅子琛见面的。”
傅子琛?
她大脑乱成一团,根本就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在听到傅子琛的名字时,她的心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袭上心头。
本还想追问,可那瓶酒的后劲越来越大,几乎是直往她脑上冲,在一片浓郁酒味中,眼前的世界不停旋转,她感觉她整个人都在晃动,紧接着脑海里突然响起“咔嚓”一声,她就没有了意识。
而在倒下之前,她还能清楚地听到副驾驶座上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人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
恢复意识时,车子已经在一片荒郊野外停下,唐洛然一点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车顶——她躺倒在后车座上,而原先抓住她的那两个黑衣的男人已经无影无踪。
难道说她得救了?
她瞪大双眼,猛地坐起身来,然而又因为突然袭来的头晕目眩而重心不稳,她下意识地要用手撑住身后,却不想她的双手被反扣住,挣扎时手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理智渐渐回到脑子中,她也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得救。
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环顾四周,除了一些废弃的仓库跟工厂之外,她居然还能看到住宅楼,不过光从破旧的外观来看,就知道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江城既然有它最繁华的一面,就意味着它也有最落魄的一面——位于江城边境的这里曾经是繁荣区域,可惜后来成了工业遗孀,现在由于污染严重,人员朝中心地区迁移,而成了一座空城。
这意味着,即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除非有人报警,不然很难有人会发现。
那么她不是……
可怕的想法一窜上脑海,唐洛然还没来得及惊讶,一阵眩晕就把她的所有思绪拦腰截住,与此同时车门也被人从外拉开,冷风灌了进来,突然变得刺眼的光线令她眯起了眼睛。
她的视线又再一次因为眩晕而变得模糊,只能勉强看清车外站着一个人。
紧接着她的肩膀就被抓住,强行拖了出去。
唐洛然站不稳脚跟,他们就扶着她,强行撑着她摇摇晃晃地朝着一间废弃工厂进发,工厂大门已经敞开,里面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清。
由于酒还没完全醒,她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们鱼肉——他们把她带进屋子里,然后松开手转而猛地一推,她直接撞倒在地上,全身骨头撞得咯咯作响,她疼得皱眉。
这一撞,倒是让她清醒了不少,
刚刚她从车里被带出来的时候,她特意留心了周围——除了挟持着她的两个人以外,就没看到其他人出没。
那个穿着黑色皮夹克蓄着一头短发的男人不见了。
即便一无所知,唐洛然凭感觉也知道眼前的两个男人只是打下手——他们也就是偷偷躲在厕所的那两个男人。
可恶,她现在动弹不得!
勉强调整姿势,唐洛然坐在地上,她蹭了一身灰,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气味也让她很不舒服,然而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能活下来。
在昏暗中,门一旦关上,她就连那最后一点光亮都失去。
那两个男人站在唐洛然面前,蓄着胡子的高大男人叉着腰,喘了口气,他转头对身旁的矮状同伙说道,“去把门锁了,这里应该有连接电路,你找一下电源开关,把灯开了。”
“好。”对方嬉笑着,旋即转身去把门关上,唐洛然眼前唯一的光亮也随之消失。
不过这种黑暗也只是暂时,很快顶上的老旧灯泡就亮了起来,伴随着滋滋摩擦声,在玻璃罩里摩擦出火花的钨丝伴随着燃烧,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她终于能看清对方的模样,但这并不重要。
“你们绑架我是为了什么?”唐洛然清醒了不少,她忍着头痛,强迫自己理清思绪,并尝试从歹徒口中得到一些具有实质性的讯息。
那个男人不回答,一步步地朝着她接近,不得已,她奋力挪动自己沉重的身体,往后退去,直到背部已经抵住墙壁,她停下来,他也停住脚步。
伸手从口袋中掏出匕首,那男人拿着匕首在她面前挥舞,并狞笑着告诉她,“东家说了,在他跟傅子琛成功见了面之前,我们都不能把你放了,所以你就乖乖地待在这儿,别给我耍一些小心思。”
果不其然,唐洛然并不惊讶。
因为冥冥之中她已经猜到了目的——他们绑架她实际上是为了引出傅子琛。
显然,她也猜到了是仇家找上门。
如此说来,这么多天来跟踪她的就是他们,他们一定以为她跟傅子琛关系很亲密,所以才会想到要通过绑架她,拿她当作诱饵,以此来引出傅子琛。
这个计划本身并不差,走的也都是老路,足见对方勇气可嘉,但他们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一步——他们一定以为傅子琛跟唐洛然的关系很亲密,所以才会决定以她来当诱饵。
可惜他们错了,她跟傅子琛不过是假面夫妻。
唐洛然知道傅子琛不可能会为了她而乱了阵脚。
即便如此,她还是为他担心。
第六十八章 不想拖累他
沉默之际,趁着男人转头跟他的同伙说话,唐洛然撑着眼皮把工厂内部结构都扫了一遍——这里面积不大,除却一些横在中间的担架外,大门就在她背后的墙壁的正对面。
也就是说,她现在所抵着的墙壁背后,就是一片荒郊野外,而走出门口,迎面碰上的就是一条马路,他们来时的方向在她的左手边。
“喂!我说你,该不会在想怎么逃出去吧?”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粗鲁的怒骂,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大腿侧边就突然被狠狠踹了一脚,她的背脊抵着墙壁,隐隐作痛。
她发出闷哼,同时曲起腿往角落里缩,残存的一点醉意因为疼痛而荡然无存。
彻底地清醒,她开始陷入担忧跟些许恐慌中。
抬起头恨恨地看着蓄着胡子的男人,唐洛然咬紧牙关,对他的态度既不示弱也不嚣张,“我没有,现在我差不多要被五花大绑,你们还需要担心我会逃走吗?我只是觉得你们有些莫名其妙。”
说着,她吞咽唾沫,愣愣地看着男人身后矮壮的同伙手中的白布条还有一副手铐,她知道今天难逃被五花大绑的命运。
矮壮男人找了张椅子带到角落来,将她整个人都搬到椅子上,他用手铐把她双脚铐住,手中攥紧白布条,随时等她一吵闹,就把她嘴封了。
即便被这样对待,唐洛然还是暗自庆幸——他们并没有把她固定在椅子上。
这意味着她还有逃脱的机会。
抢过矮壮同伙手中的白布条,蓄胡子男人走到她跟前,伸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他掐得很用力,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会窒息。
“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莫名其妙?”凶狠的眼神紧盯着她,他露出锐利的犬牙,像是失控的魔鬼。
唐洛然的胸口起伏着,她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回答他,“是你要我说的,那我就告诉你们,傅子琛不可能来,不管是什么条件都好,他都不会来,因为他跟我,什么关系也不是。”
即便他们现在还没离婚,也是名存实亡。
她不想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要拖累傅子琛,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来。
“一个亿,我开的价不错吧,对他这种地产大亨来说根本就只是皮毛,你觉得他会不来吗?”男人笑了,轻浮的笑容让人厌恶。
那又如何?
唐洛然冷笑,她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没用的,我说了他不会来就是不会来,你如果不信那就等着看吧。”
兴许是她轻蔑的态度惹怒了男人,蓄胡子男人嗤笑一声,旋即抬起腿对准她的肚子猛踹下去,接着又毫不客气地掴了她两巴掌。
“嘶——”她疼得倒抽凉气,态度却没有丝毫的屈服。
看到她如此痛苦的表情,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从牛仔裤后侧口袋中掏出,将跟傅子琛的通话录音播放给她听,他再次强调,“听到没有?你老公答应了,他说他会来。”
不可以!
也绝对不可能。
“别开玩笑了,他跟我都要离婚了,怎么可能还会为了我赴约?”唐洛然激动起来,奋力大叫,然而无论她说什么,男人给她的回应都是耳光。
刺痛感让她愈发清醒,他打的力道很大,即便过去很久,脸上还是有肿胀感。
为了阻止唐洛然再说些毫无意义的话,蓄胡子男人朝一旁的矮壮同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矮壮同伙会意,立即抱住唐洛然的头,不让她晃动。
而蓄胡男人这时则迅速将白布条绑在她口中,绕到脑后紧紧框了一圈。
他打上死结,唐洛然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希望又小了一些。
现在她能做的只有祈祷?
不,她不甘心任人摆布!
在他往她嘴上封上布条之后,同伙就说去跟东家打照面,离开了工厂,在临走前,他没忘记把工厂跟脚镣的钥匙交给蓄胡子的男人,“要是东家动作快点,你就可以直接把人处理了。”
什么?!
唐洛然瞪大眼睛,她背脊发凉,心慌不已,虽说她料到自己凶多吉少,但听到歹徒给出肯定的答案,她还是不免感到震撼——他们根本就不打算让她活着回去!
深呼吸一口气,她注意观察蓄胡子的男人一举一动,只见他接过钥匙,又习惯性地将钥匙挂在腰间的裤腰带上,走起路来叮叮当当。
待矮壮同伙离开后,男人把门锁上,转身走到唐洛然跟前。
他拉了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手里还抓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他从袋子中掏出啤酒,开了啤酒立即猛灌,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然后笑了。
“害怕吧,你的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我们攥在手中。”他说着,挥舞手中的匕首,匕首上镌刻了花式图案,刀柄带有铁链,晃起来发出清脆声响。
唐洛然不回应,她现在连话都说不了,索性就当作没听到。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傅子琛的身影——她在梦中一次次看到他背过身去,快步离开,她以为是他要离她而去,所以经常哭着醒来。
却不想他这是没听到她的喊声,毅然决然选择转身走向敌人。
以她的心性,她不认为他会做这种事——她在他眼里是那么不值钱,反正出了事跟他也没有直接关系,大不了可以说是有人看不惯她这个“小三”,所以干脆替天行道了。
说不定那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她没想过他会答应来,也不觉得他会赴约,一直以来都是靠自己走出困境,往后她也不需要,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要出现。
别让她再为他流泪。
……
“我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啊?”突然响起的怒骂声强行打断了唐洛然的思绪,她眨了眨眼,呼吸越发沉闷。
这里的空气潮湿阴冷,她穿着连衣裙,胸口又湿了一大块,冷气一侵袭,她冷得瑟瑟发抖。
而眼前的男人却还残酷地对待她,他将空玻璃瓶摔碎,然后抓着碎片凑近她的脸庞,他狞笑着,说道,“信不信我把你的脸划成花猫?”
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对她恶意满满。
盯着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唐洛然咬紧牙关坚持,她不是不愿意服软,而是就算服软,以他的心性,他也不会就此罢手。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男人不知道又怎么了,突然将碎片丢了,伸手把白布条给扯了下来。
“为了找你,东家可是费了不少劲下达命令,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你了,就让我陪你玩玩吧。”露出轻浮的笑容,那男人蓦地站起身来,抬起腿不由分说地往她的肚子上踢过去。
他的力道甚大,唐洛然顿时就有种全身脏器都搅和在一起的感觉。
她疼得皱眉,闷哼一声,一边还要故作镇定地回应,“既然如此,我能不能问你一句,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是你们东家吗?”
“是,不过那又怎样?东家说了不会跟傅子琛见面的,他连跟他呼吸一样的空气都觉得厌恶。”如同感同身受一般,男人说着,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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