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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妻计划老婆复婚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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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话音刚落,唐洛然的心就咯噔了一下。

根本不需要问自己,她的心里最清楚,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讨厌傅子琛,只不过是花了五年时间都得不到他的爱还被外人指指点点,让她身心疲惫,所以才决定要断开罢了。

唐洛然习惯藏着心事,所以她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以隐晦的语言暗示,“感情的事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何来讨厌一说呢。”

怀揣着沉重的心,她抬头看着走廊天花板上耀眼的灯光,神情恍惚。

如果那个时候不见面,或许她跟傅子琛就不会有故事。

到底是她错了。

在下班之后,唐洛然第一时间就是去了商城挑选礼服,以往她都讲究以低调淡雅为主,唯恐出头,惹人注目,但是现在,她要让傅子琛惊艳。

指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餐,她当然要盛装出席,只为离开他。

着一身露肩红色礼服,珍珠宝石往身上佩戴,穿上白色高跟鞋,唐洛然盘起披肩长发,挽作髻,耳边垂一缕青丝显得婉约温柔,但浓妆艳抹,又给人以深刻印象。

上了妆,唐洛然还逗留在商城的美容店里。她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连她都不敢相信那时镜子中的妖冶女人会是自己。

不仅是她,为她上妆的化妆师都惊讶,站在身后,手伸到她面前来,小心翼翼地擦掉超出她嘴角的一点点口红,就是一点也不能放过。

“看不出来傅夫人您长相清丽,却能够驾驭得起浓妆,果然美人胚子就是好呀。”毫不掩饰对她的赞美,化妆师一说完,就立即得到一旁助理的赞同。

毕竟是傅子琛的妻子,得罪不得,更得罪不起。

听到那称谓,唐洛然就觉得尴尬,也觉得讽刺——这称呼就像是在提醒她要记住他们不过是假面夫妻,也就是名义上的夫妻。

就算心里那样想,她明面上还要笑着接受这个称谓,“过奖了。”

“您真是太谦虚了。”化妆师根本不放过任何讨好的机会,又喋喋不休地问,“不过您这次盛装打扮,是要去参加什么宴会吗?”

如果是,那她这一身妖冶却不落俗气的着装绝对是全场焦点。

可惜不是,不过唐洛然也不好解释,她干脆附和着点头,“没错,是宴会,不过是个令人难过的宴会,宴会过后,人都要散了。”

说罢,她半垂眼帘,看着搁在膝头上的双手,右手叠在左手上,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还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戴上婚戒,却是奔着离婚。

……

用傅子琛提供的黑卡把所有款项一次付清,唐洛然就快步离开,只留下一个落落大方的背影,令做着少女梦的女孩们忍不住驻足,“真幸福啊。”

充满羡慕的声音落入唐洛然耳中,听来更是讽刺。

她一路驱车驰骋,赶到离商城不远的西餐厅,毕竟同样位于江城繁荣地段。

将车停在餐厅的露天停车场里,唐洛然一下车就看到停在旁边的一辆黑色宾利,她环顾四周,发现整个停车场就只有这辆黑色宾利跟她的雪佛兰。

想也知道,傅子琛有些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索性就包场,这种事情他做得多了。

扫了空旷的停车场一眼,她她更加紧张,心里不禁生了怯意,然而眼下也反悔不得,她只能硬着头皮转身,朝着餐厅正门进发。

站在门口的侍者替她开门,并接过她解下来的围巾跟毛呢大衣,一人负责鞠躬,伸手引导她往位子走,“傅先生已经在等您到场了。”

站在门口处,随着侍者的手看到了位于中心位置的傅子琛,他朝她举起了手。

不知为何,她竟然忍不住鼻酸。

强忍住莫名其妙涌上心头的情绪,唐洛然走到傅子琛对面的位子前,侍者为她拉开椅子,她压实裙子,坐下。

第九十六章 我想要离婚

“你工作不是很忙吗?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吃饭?”说着客套的开场白,唐洛然故作镇定,她伸手端起装着白开水的高脚杯,以掩饰浮于表面的慌乱。

傅子琛抬眸,与她四目相对,他蓦地轻笑,柔声细语,“没什么,只是想跟你单独待在一起,已经很久没见了,我很想——哦,对了,你今晚很漂亮。”

有些话他藏在心里久了,也就不习惯一股脑说出来。

他想以后有的是机会。

“谢谢……”唐洛然回应,她低头,这种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让她很不习惯,这个样子别说夫妻,他们简直像一对普通朋友。

然而无力反驳的是,他们实际上连普通朋友的关系都称不上。

结束了客套话,傅子琛才恍然发现——他们竟然什么话都没得说。

毕竟以前坐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沉默相待,就是无止境的争吵,自然,唐洛然对待他的态度始终带着某种隐忍跟刻意讨好,只是每次都弄巧成拙。

想起往事,他忍不住轻笑,不明所以的唐洛然立即敏感地问道,“你在笑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好奇怪,根本就不像是夫妻。”傅子琛说着,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退,这种事情他根本笑不出来。

而唐洛然亦是,她顿了一下,旋即将目光挪开,肩膀微微发颤。

恰好在这时厨师已经亲自将头盘端了上来,毕恭毕敬地对他们点头,说道,“请慢慢享用。”

“嗯,你下去吧。”沉声回应,傅子琛的目光虽然在厨师身上,眼角的余光却落在对面的唐洛然身上,他暗自庆幸——这个僵局终于被打破。

既然头盘上来,唐洛然也不再顾及太多,拿起刀叉大快朵颐。

趁着她恍惚的空档,傅子琛停住手中的刀叉,抬起头来,看到的自然只有她的后脑勺,不过她那样乖巧的动作,竟让他觉得可爱。

蓦地,他突然开口问她,“吃完饭之后你能陪我到一个地方吗,我们两个人,由我来开车。”

他们要去的地方需要代步工具?

尽管觉得有些不妥,但一想到拒绝他之后,他一定会觉得难堪,唐洛然于心不忍,也只好答应下来,“我知道了,反正你跟我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

就当做是最后的回忆,让她也享受一次被宠上天的感觉。

可惜好景不长,傅子琛是何等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她说的话。

“什么意思?你要说明白我才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按捺住心里头的怒火,傅子琛沉声,他的目光也由温柔逐渐被冷漠而取代——像是在预示着一场无硝烟战争将要打响。

即便如此,唐洛然还是开了口,她抬头,神情淡然,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想要离婚。”

“离婚”这个字眼在唐洛然眼中意味着解脱,但傅子琛却以为她把离婚当儿戏。

整个餐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连服务员都躲进了后台休息室,在寂静之中,唐洛然的话被放大,如同藤蔓一般缠住他的心。

拿着刀叉的手顿住,他抬眸,怒目而视,“你现在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他也会逃避自己不想要听见的声音吗?

真稀奇。

带着些许恶意,更多的还是疲惫,唐洛然与他四目相对,她露出淡然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无奈,“我知道你明白我意思,我说我想要离婚。”

这样的日子她没办法再过下去了。

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浑然不知,甚至因为她的要求而愤怒。

将刀叉往桌子上一搁,银器碰撞瓷盘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原本安静美好的气氛越发沉闷,傅子琛的神情也愈发难看。

宛若白玉般的脸庞冷若冰霜,他轻启薄唇,追问道,“为什么?”

就算要离婚,也应该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吧。

唐洛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抿起双唇,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脱口而出——其实她介意的是傅子琛不爱她。

不过这也不重要,她有耐心,不是已经坚持五年了吗?如果没有意外,她还能坚持下去。

可是外界对她的流言蜚语让她受尽了折磨,也算让她看清自己的地位了——他们并不般配。

明知心中所想更让人生怜,唐洛然却还是选择撒谎,“上次我被绑架的事情,是因你而起吧,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那种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了,我累了。”

说着违心的话,生怕被看出端倪,她低下了头,看着盘中残余食物。

兴许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傅子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注视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透着缱绻温柔,其实这样的眼神令她沉迷,她却还得装作不受用。

“这不过是小事,交给我处理便是,我跟你承诺,这辈子你都不会再受那种伤,幕后主使我也会派人调查出来,这样做你总能放心了吧,所以,离婚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他说得飞快,根本就不给她插话的机会。

傅子琛明面上还保持着冷静,然而实际上,他的心里早就心慌不已。

趁唐洛然低头之际,他将手从桌子上收回西装外套口袋中,并从微微鼓起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黑绒盒子——这是他一早准备好的。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要将这个拿出来给她的准备。

不过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唐洛然自然浑然不知,她对傅子琛不同意离婚这件事感到不满,语气渐趋冷淡,“现在轮到我问了,为什么?你不明白我心里头的那种恐惧感,让我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话音刚落,傅子琛就抬头与她四目相对,他的目光中带着愧疚。

将盒子塞进口袋中,他抬起手,把手搁在两边把手上,双手合十,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凛冽的气场如同藤蔓将他围绕。

“我给你找最好的心理医生,所以你不用担心那件事会留下阴影,而且我也说过了,我不会让你再落入他们手中,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傅子琛镇定自若地回应道,说罢,他伸手端起装着白开水的高脚杯凑到嘴边,润润干燥的双唇。

他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为什么?

一瞬间,唐洛然突然有些崩溃,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但没有眼泪,因为她忍着。

轻启红唇,她将白皙修长的手覆在眼前,以躲避他锐利的目光,一边故作镇定地反驳,“你没有回答我要的问题,子琛,你太过分了,都已经折磨我五年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在她看来,傅子琛绑住她还是想让她接着守活寡。

不然那是为什么?

“我说了不是这个原因,总之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提了,难得出来吃饭,我不想因此影响心情。”再次选择逃避,傅子琛终于按捺不住心里头的焦躁,剑眉微皱,紧抿的薄唇微微泛白。

说罢,他又拿起刀叉,装作若无其事地将食物送进口中,目光飘忽不定,但从不落在她身上。

唐洛然气急败坏,她还想接着反驳,然而此时厨师已经将主菜呈了上来,并适时地中和他们之间尴尬的气氛,“夜还很长,二位请慢用。”

瞪着傅子琛,却又什么都不能说,唐洛然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奋力挤出应付的话,“我明白,谢谢您。”

而傅子琛眉间的拧皱终于舒展开来,他对她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只要她不再提离婚,他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她。

可是唐洛然要的就只有离婚。等厨师一走,她连刀叉都没动,手搁在桌沿上,满面愁容,还是不肯放弃,“要怎么样你才愿意离婚?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什么都不要,连我自己的财产都可以给你,这样可以吗?”

做到这种地步只为了跟他离婚,唐洛然到底想要什么?

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在下一秒又沉了下来,傅子琛知道没办法再逃避,他索性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不需要任何保证,我也不愿意离婚。”

因为他还不想那么快失去她。

说着,他顿了一下,像是在踌躇,之后才略带迟疑地把话接下去,“我知道你跟我结婚是在利用我,也知道你现在想离婚也是因为我对你来说没有了价值,但是我——”

还是没办法放下她。

情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唐洛然强行打断,她似乎很生气,眼泪盈满眼眶,模糊了视线。

她比谁都清楚,对傅子琛她是百分百的真心,奈何傅子琛根本不领情。

“够了,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离婚,我没办法再这样过下去了,你没发现外界的眼光吗?连他们都看得出来我们只是假面夫妻,名不副实,又不相爱,何必再苦苦纠缠呢?”唐洛然瞪大眼睛,说得很是激动,眼泪也随着激烈的话语而落下。

傅子琛气极,终于不再勉强,直接拍桌而起,“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你没听到吗!”

他这般愤怒让人莫名其妙,然而唐洛然只能看着他,不停地掉眼泪。

她满心委屈无处发泄,现在连流泪,都觉得可悲。

兴许是她太过楚楚可怜,傅子琛一时心软,失了神,他伸手抚上唐洛然柔滑的脸颊,想替她擦拭眼泪,她却下意识地往后闪躲。

“刺啦——”心像是被强行撕开似的,疼得他皱眉。

悻悻然地收回手,傅子琛沉着脸,语气却柔和,“今天心情不好,那个地方不去了,我想起还有点事没处理,先走了。”

不管她答不答应,他都不再做任何逗留。

令人难过的是,唐洛然也没有让他停住。

西裤包裹住的长腿大步迈开,沿着过道往门口进发,在接近前台时,傅子琛用眼角的余光扫向前台附近——只见服务员都挤在一起,专心致志地盯着唐洛然的背影,一边在窃窃私语。

所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生活在臭水沟里的人。

走出餐厅,傅子琛拨通秦肆的号码,直截了当地吩咐道,“你让餐厅的所有员工对今晚发生的事情都保密,我不想听到任何风声。”

“是。”秦肆应允,他习惯性地准备挂断电话,谁知上司还有吩咐,及时叫住了他,“还有——”

他的态度似乎有些迟疑。

“请您吩咐,我一定尽心尽力去办。”电话那头传来秦肆毕恭毕敬的声音,傅子琛不再迟疑,一字一顿地吩咐道,“派几个保镖跟在唐洛然身后,一定要确保她到了家。”

说到底,他还是没办法放下她。

当然,傅子琛并没有让保镖把唐洛然的行踪都一一向他汇报,他并不想知道那些她没办法透露的秘密。

挂断电话之后,傅子琛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苍白一片,到处都白雪皑皑,雪花还在不停落下。

他深呼吸一口气,团团雾气在面前散开,带着虚无缥缈的意味。

蓦地,他转身往停车场走,带着满心眷恋离开。

……

而尚坐在餐厅里的唐洛然一时间还没办法恢复过来,她捂着脸,尽可能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一碰上傅子琛,她就变得脆弱。

抑制住自己的情绪,直到眼泪终于不再蓄满眼眶,唐洛然才松开手,抽纸巾将脸上跟指缝间的眼泪擦干。

不必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满面通红。

好在她习惯将墨镜戴在包里,现在总算派上了用场。

无视众人目光,唐洛然戴上大框墨镜,将大半张脸都遮掉,她大步迈开长腿,在门口顿住,面无表情地接过侍者递上来的毛呢大衣跟围巾,她沉声说道,“谢谢。”

走出餐厅后,她第一时间回到车内,将毛呢大衣穿上,并裹上围巾,背靠坐垫,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

然而却偏偏在这种时候响了起来。

第九十七章 别再提离婚

江瀚臣总是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突然出现。

比如现在,看到来电显示——江瀚臣,唐洛然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

要知道她现在说话还夹杂着鼻音,一不小心就会被察觉——她刚刚哭过的事实。

为了尊严,唐洛然果断拒绝了通话,然而紧接着的就是江瀚臣的短信——听说你是去跟傅子琛见面了,你现在还好吗?我很担心。

她什么时候跟江瀚臣说过她要见的人是傅子琛?

正疑惑着,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如果没记错,唐洛然只跟那个人说过这件事。

“郑小颖这个笨蛋,真是——她到底是谁闺蜜啊?”又气又觉得好笑,唐洛然为了解气还捶打了两下方向盘,想着隔天就找郑小颖算账。

可是眼下,她还没回信。

犹豫片刻,她还是回拨江瀚臣的电话,并在接通之后第一时间发声,“我想郑小颖把什么都跟你说了,那我也不多说了,我没有成功。”

再次提起,无疑是在揭自己的伤疤,可她还得装作若无其事,把刚哭过说成只是感冒。

电话那头沉默,唯有沉稳的气息在提醒着他的存在。

半响,江瀚臣才略带迟疑地问道,“郑小姐她只跟我说你今晚要跟傅子琛见面。并没有说内容,所以你不用紧张。”

原来如此,看来郑小颖还算有点良心。

稍稍放心之后,唐洛然并没有因此而松了一口气,她默不作声,握着的手攥得很紧,指尖微微发白。

片刻,江瀚臣又尝试着询问,他的态度总是小心翼翼,“你现在还好吗?虽然这样说没资格,但我真的很担心你。”

从未得到如此关心,唐洛然好不容易垒起来的墙,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既然这样,那我们见一面吧。”她又再次红了眼眶,但没有流泪,只是这样一来,说话的鼻音更重,可她想江瀚臣应该一早就知道她哭过。

江瀚臣跟她约定在他家——他的住所正好位于市中心。

开车,唐洛然一路狂奔疾驰,她还将车窗都打开,任由冷风灌进来,在耳边呼啸,吹得脸发疼,如果不这样做,她随时都有可能被眼泪模糊视线。

傅子琛真的伤得她太深,以至于她现在连忘记都困难,因为疼痛已经刻进骨头里了。

……

将车停在碧清苑的地下停车场,唐洛然下车,从停车场走出来,江瀚臣就站在小区门口等她——他穿着毛呢大衣跟黑色牛仔裤,毛呢衣领露出内衬毛衣的高领子。

他向她招手,并露出笑容,此时雪花纷飞,缓缓地落在他的肩膀上,他依旧不为所动。

一瞬间,唐洛然还以为他是傅子琛——毕竟她也曾经奢望过那个人能在大雪中等待她,在看到她出现的时候,无论心情与否,他都会露出笑容。

她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竟然想都没想就直接冲上去,伸出手抱住他。

在与他身体接触的那一刻,唐洛然就回过神来——眼前的人不是傅子琛,也永远不可能是。

而不明所以的江瀚臣毫无疑问地被她这个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愣了一下,却没有拉开她抱住他背的手,而是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

在路灯散发出的惨淡灯光下,他的精致面容因为阴影而带着神秘感,但温柔不减。

“怎么了?他对你很过分?”江瀚臣柔声细语,一边回抱住她,他有力的手臂揽住唐洛然纤细的腰肢,并将她的头轻轻摁在他肩膀上。

虽然作为高级公寓小区很清静,但不代表路上没有人,唐洛然毕竟在外还是傅子琛的妻子,他总不能让她陷入窘迫的境地。

更何况,他喜欢这种跟她贴得很近的感觉。

沉默片刻,唐洛然摇了摇头,闷闷地说道,“我不明白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已经惩罚我五年了,难道还想让我守活寡一辈子?”

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江瀚臣还是尽可能给她能给的安慰,他轻拍她的背部。

“我们先进去再说吧,不然被人看到了,对你影响不好。”什么事情都以她为第一考虑,江瀚臣将唐洛然松开,然后他伸手,与她冻得发红的手相握。

唐洛然愣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她知道自己如果没有个人来扶着她,她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走进小区,沿着铺着大理石的小道往下走,江瀚臣用指纹开了楼层大门,然后牵着她一路搭乘电梯,直达他的公寓。

一进门,唐洛然将鞋子一换下,背对着江瀚臣,问道,“洗手间在哪里?”

“你从厨房右手边的走廊往下走便会看到。”淡定地给她指路,江瀚臣换上拖鞋,第一时间往厨房里走。

而唐洛然沿着走廊,的确找到了洗手间。她趿拉着拖鞋走到洗手盆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如她所想,化的浓妆都因为眼泪花掉了。

还好走出来的时候带了墨镜,不然又要丢脸。

再定睛一看,滑稽的妆容竟然让她像个小丑。唐洛然对着镜子苦笑,旋即低下头,打开水龙头,准备把脸洗了。

待她终于把脸洗干净了,抬头转身,就看到江瀚臣站在门口,由于她的眼睛上还覆着水滴,所以她没办法看清自己离他有多近,只能依稀看到他卷翘的睫毛在扑闪。

江瀚臣一手抓着门框,另一只手拿着干毛巾,他将干毛巾递给她,勾起嘴角轻笑,“果然还是素颜最好看。”

不过他的笑容似乎有些尴尬,像是在硬撑冷静。

“谢谢。”唐洛然也勉强地笑,接过毛巾将脸擦干净。

再睁开眼睛时,她惊讶地发现江瀚臣跟她的距离几乎不到十厘米,鼻尖都差点碰在一起,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对不起,我刚刚没看清。”

江瀚臣笑着摇了摇头,并不在意。

跟随着他的步伐走到客厅,唐洛然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在厨房忙活——低着头不知道在折腾什么,碗盘挡着她也没办法看清。

室内开了暖气,卸下大衣,唐洛然又觉得尴尬,毕竟她现在还穿着露肩礼服。

察觉到她的不自在,江瀚臣抬头,指了指放在沙发旁边的开衫,说道,“你可以穿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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