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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妻计划老婆复婚吧-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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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洛然再次当了逃兵,躲在房间里无声抽泣,几乎彻夜未眠,隔天一早,她睁开眼睛的第一反应就是懊悔——昨天哭得太凶,导致今天眼皮肿得跟核桃似的。
恍惚间,她又想起昨晚尹姿掐着她的画面,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抚上脖子——并没有疼痛感,但不用照镜子她也能确定,脖颈上一定留下了血痕。
血痕要消除是一两个星期的事,但是耻辱却如同烙印永远也抹不掉。
心情沉重地起床,她匆匆洗漱之后,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医院。
当然,她下楼之后并没有发现傅子琛的身影,里也没有收到他发来的短信,他又再一次人间蒸发,只是这次唐洛然不再那么在意。
因为她已经心灰意冷。
天空明明苍白一片,唐洛然却戴着个几乎挡住半张脸的墨镜上班,一出现就立即吸引了不少注意力,然而对此一早就习惯了的她来说,无视一直是不错的方法。
在休息室里停下脚步,唐洛然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将毛呢大衣换下来,并将关机,但就是不摘下她的墨镜。
转身,就见助手堵在她面前,踌躇地问,“唐医生您确定戴着墨镜能为病人开刀?”
确定不会把肺部当作胃部切开?
“手术什么时候开始?”唐洛然低头看腕表——现在才不过早晨八点钟,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为宫外孕病人动手术的时间是在下午两点,那时眼睛也差不多消肿了。
刚这么想,助手就证实了她的想法,她立即做出回应,“不用担心,手术的时候我会摘下的,好了,你现在可以报读接下来的行程了。”
“没有了。”助手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并作出解释,“最近妇产科部门的见习医生增多,基础工作基本都被他们抢着干,根本不需要出动您这样的人物,所以您可以歇息一上午了。”
说罢,助手还露出羡慕的神情,眼眸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但唐洛然却不觉得开心,她现在一闲下来就会想着昨天被尹姿掐住脖子痛骂小三的时候,还有傅子琛铁青的脸色,都让她痛苦不已。
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脖颈,确定接触到的不是皮肤而是高领毛衣的领子,她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事情可以做,她索性去楼上副院长办公室找傅子琛——他并没有在办公室里,门却虚掩着,她轻轻一推,就将门推得大开。
整洁的环境让唐洛然感到莫名的安心,她跨过走廊跟办公室之间的界线,并将门关上。
江瀚臣一个人的时候在做什么呢……
强迫自己去想江瀚臣的事情,唐洛然环顾四周,然后在床边坐下,她垂眸,目光正好落在被放倒在桌子上的相框,相框正面向下。
怀揣着好奇心,她伸手拿起相框,当看到正面时,她差点没手滑,将相框摔碎——照片上的人不是她吗?
照片中的唐洛然穿着风衣跟牛仔裤,她侧脸对着镜头,站在人群中,披肩长发自然地垂落,精致的轮廓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她恍若遗世独立。
根据照片来看,那时候还是秋天,那时江瀚臣刚出现在她生命里。
“你不跟我说,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早就在注意我。”对着照片喃喃自语,唐洛然心疼江瀚臣,也觉得愧疚,她竟然什么也做不了。
将相框放回原位,唐洛然突然有了倦意,身体如同灌了铅似的沉重,她控制不住重心,身体往旁边倾斜……
……
等唐洛然睁开眼睛时,江瀚臣已经回来,坐在床边注视着她,微笑时眉目间都带着温柔。
“醒了?”他轻声问道,让她愣了好一会儿——她刚刚睡着了?
想起刚刚在床上躺下之后就失去了意识,唐洛然猛然惊醒,连忙坐起身来,扫了把脸,修长的手指摁住眉心,“对不起,我——”
她来找他干嘛了?
“不用解释,你想来就来,你来了我心里也高兴。”江瀚臣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不让她说下去,他转而抚上她脸颊,目光落在她肿胀的眼皮上,“你昨晚哭了?”
他是何等聪明,说话一针见血,不给她一点回旋的余地。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不觉得丢人吗
无奈之下,唐洛然只能点头,“情绪一来就忍不住了。”其实她并不喜欢当着别人的面提起自己的脆弱面,毕竟她自尊心那么强。
在遇到傅子琛之前,她自记事起就没有掉过眼泪,但不知为何,一碰到傅子琛她就刹不住。
大概是他给的伤害要比过去她所受的都要大得多。
“傅子琛又对你做什么了?”江瀚臣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他放下手,转头又给唐洛然递咖啡跟一块精致的蛋糕——他今天出去就是为了买给她,却没有想到会在办公室里看到她。
摇了摇头,唐洛然接过咖啡,跟他道谢,又不放心地叮嘱,“我真的只是突然来了情绪,你不要误会什么,我对傅子琛没什么感情,又怎么可能为他流泪呢?”
以她现在的处境,她完全可以说她跟傅子琛形同陌路。
原以为这样能让江瀚臣放心下来,却不想他仍然面带惆怅,不过很快又烟消云散,对她露出柔和的笑容,“那就好,不过你之后若是想哭,那就来找我,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哭,我会心疼。”
甜腻的情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带着认真的意味,反倒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下意识地别开脸,唐洛然神色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恰巧这时他响了,她立即回过头提醒他,“你响了,赶紧接电话吧。”
“嗯……”点头,江瀚臣起身走到门口接电话,而唐洛然也将从口袋里掏出来,她本想开机,却不想轻轻一按电源键,屏幕就亮了。
怎么回事?她记得她明明关机了。
“是我记错了吗?”嘀咕着,唐洛然点开短信页面翻看,却发现除了江瀚臣以外的短信都被删除,而他的最近一条短信是她在此之前没有看到过的,只是简短的一句话——“试着心里只有我。”
像他那样吗?
唐洛然苦笑,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索性装作不知道,将江瀚臣的页面也删除,然后下床,走到门口,伸手敲了敲他的背影,眼前高大的背影转身,对她露出绚烂的笑容。
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江瀚臣说话时柔声细语,“已经休息好了吗?”
“嗯,谢谢你。”唐洛然点头,一低头,就听他把话接下去,“下个星期你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虽然你会觉得我用心不良。”
他说着,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像是在不好意思。
唐洛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地方能让我那么觉得?”
“我家里,最近我爸妈从国外回来了,他们说想见你。”江瀚臣轻描淡写道,看上去很是淡定,却不想实际上早就紧张得手心出汗。
如他所料,唐洛然石化了。
从副院长办公室回到妇产科部门所属茶水间时,唐洛然还没反应过来。
刚刚江瀚臣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去见他的父母亲?
他们什么时候发展得这么快了?
在门口愣了很久,直到助手喊她,她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看到郑小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戏谑道,“去哪儿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状态不是很好。”唐洛然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往里走,并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拉开抽屉翻找档案,然而吸引她注意的是另外一样东西——放在右边角落的一个绒面礼盒。
娇躯猛地一颤,唐洛然转头,看向背对着她的郑小颖,厉声叫住,“郑小颖!你是不是动了我东西!”
冷漠的眼神,凶狠的语气,显然唐洛然已经笃定就是郑小颖干的好事。
而郑小颖见逃跑不成,只能回过身来,笑得尴尬,“呵呵呵,是碰了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就算她不一一招待,唐洛然也知道哪个地方不对了——原本被她放在抽屉最底部的绒面礼盒被放到上面来,明显她的抽屉被动过。
那个礼盒里面装着江瀚臣给她的戒指,里面还特地用字条标明江瀚臣赠送的字样,江瀚臣的字很漂亮,可谓是龙飞凤舞。只是再喜欢也不能收下,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还给他,但又怕他有所误会才迟迟没有动作。
没想到却被好友知道了此事。
“你看到盒子里的字条了?”唐洛然绷着脸追问,看着郑小颖点了点头,并露出明了的神情,她就知道对方一定又误会什么了。
无奈地一拍额头,长发遮住大半张脸颊,唐洛然撑开眼睛,眼角上挑时透着一丝寒意,“我想你有必要跟我好好谈谈。”
光是看到这张万年冰山脸,郑小颖就知道她一定生气了。
……
“洛然,我错了,我也只是在找放在你这里的档案时不小心看到,才好奇地翻出来看一下,谁知道会看到那么重要的内容,我下次不会了,有什么事一定等你亲自通知我,嗯?”郑小颖跟在唐洛然背后,一路双手合十,一边道歉讨好,然而唐洛然愣是不肯回头。
在洗手间门口停下脚步,她转身,拉着缺心眼的短发女孩往洗手间里走,恰好洗手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唐洛然索性将写着“维修”的站牌移到门口。
靠在洗手盆前,她借着昏黄色的灯光冷冷地看着郑小颖,蓦地叹了口气,语气不再充满敌意,更多是无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江瀚臣给我那枚戒指只是为了让我拿来当作借口躲避傅子琛的穷追不舍。”
但是似乎这枚戒指的作用已经不多,她留在身边也没什么用。
“什么嘛,亏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好事将近了咧。”郑小颖顿时瘪了嘴,垂下的眉眼中透着失望,她不耐烦地抬起手抓了抓短发,又不知该说什么。
知道她用心良苦,唐洛然一时竟有些愧疚,伸手替她把被抓乱的头发弄好,索性将刚刚的事情告诉她,“不过刚刚江瀚臣让我去见他父母亲,说是他父母难得回过一趟,趁这个机会见面。”
话音刚落,气氛明显僵住,空气像是不会流动了。
唐洛然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他让我回去好好想想。”
“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将视线从头顶挪开,低头直视郑小颖,看到对方又惊又喜的神情,她差不多知道了答案。
时间像是流水一般流动着,一秒,两秒,三秒……
“不是吧!洛然你可得抓住这个好机会啊,千万别放过江瀚臣,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放走这么一个好男人。”郑小颖突然炸开,抓着她的手臂激动地摇晃着,恨不能大叫出声。
果然,唐洛然苦笑,“我就知道你会让我把握这个机会。”
她很清楚只要脑子没有问题的人都不会想到要放弃江瀚臣这样的男人,何况这次见面还是男方主动提出,她只要动动嘴,他就能将一切事情处理好。
按理来说她也应该感到高兴才是,然而心却不由自主地彷徨,犹豫不决。
“你怎么了?难道说你不喜欢江瀚臣吗?”郑小颖也看出端倪来,担忧地追问,她本想提起傅子琛,又怕唐洛然会想起不快的往事,只能点到即止。
唐洛然摇了摇头,就她个人而言,她是喜欢江瀚臣的。
说罢,好友就急忙忙把话接下去,“那不就得了?”
“但这种喜欢不一样,至少现在,我并没有要着急着跟他确定更亲密关系的准备。”唐洛然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她更不敢说很有可能是因为她还忘不了傅子琛。
如果没有傅子琛,说不定再多的理由都不能阻挡她答应江瀚臣。可偏偏事与愿违。
她的想法不被郑小颖知道,所以她不懂,她就是觉得莫名其妙,还想接着劝唐洛然答应,却不想铃声在此时不应景地响了起来。
循着声音从白大褂口袋中掏出,在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唐洛然的嘴角抽了一下,像是要冷笑。
“谁?”郑小颖歪着头问,而她也不隐瞒,“傅家老先生,也就是傅子琛的爷爷。”
不是吧?那个老头子打电话来干嘛?
尽管心里感到隐隐不安,但唐洛然还是硬着头皮接通电话,语气尽可能自然,“爷爷,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出事故失忆了,还以为你忘了我呢。”电话那头传来威严的声音,令唐洛然不得绷紧神经,紧张地等他接着说道,“自你跟子琛结婚之后,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现在就回傅家一趟吧。”
傅家?他又打算说什么?
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傅母逼她离婚,唐洛然旋即猜到可能跟这件事有关,她不再多问,也不反驳,只是追问时间,“现在吗?”
“对,就现在。”傅老先生一字一顿地说道,很快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抓着仍然心有余悸,唐洛然愣了神,不时眨眼,直到郑小颖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她才忽地反应过来,“他让我回去一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就算不知情,她也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你可得要小心了。”郑小颖对傅家的事情并不了解,也不好多说,不过她可没有因此就忘了刚刚的话题,俏皮地戳了戳唐洛然的肩膀,笑着提醒,“江瀚臣的事情,你可得考虑清楚了,要知道机会可是难得啊。”
点了点头,她又何尝不知道呢?
……
根据傅老先生的吩咐,唐洛然请了假,又在医院附近的街道拦了一辆经过的计程车,一路直达傅家大宅——坐落于江城繁荣地段的锦绣园,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奢华的气息。
下了车,唐洛然还没摁下门铃,眼前的两扇镂空大门就向两边敞开,可见对方早已等候她多时。
心突然跳得很快,她调整呼吸,尽可能使脑子清醒,才大步迈进。
院子里的喷泉旁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一看就知道是傅子琛的车,唐洛然并不惊讶,是因为在来的路上她就收到了傅子琛的短信,让她别回来。
她没有理会,也没有跟着他的话照做。
仆人开门迎接她,唐洛然刚在玄关换了鞋,一转身就看到傅老先生站在玄关口,沉着脸看着她,“好久不见了,快进来吧。”
一旁站着他的女婿也就是傅子琛的继父,唐洛然早前在家宴见过他,他看上去虽然威严,实际上在傅家一点实权都没有,不过是个用来搪塞外人的摆设。
而她也是外人之一。
“是。”点头问好,唐洛然跟着他们的脚步往客厅走,一停下脚步,一双穿着黑色粗高跟鞋的腿映入眼帘,紧接着就是傅母沉稳的声响响起,“今天我就直话直说了,唐洛然你跟子琛离婚吧。”
淡定的语气甚至透着一丝不屑的意味,一场婚姻在傅母面前似乎很不值钱。
唐洛然抬眸,与她四目相对,同时眼角的余光瞥向坐在一旁的傅子琛,他皱了眉头,盯紧她,然后摇了摇头,似乎在提醒她绝对不能答应。
最终还是默不作声地在傅母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而傅老先生跟傅父分坐两头的单人沙发,他们一坐定,气氛在一瞬间就僵持起来。
“离婚是怎么一回事?”傅父扭头问唐洛然,手肘撑着沙发把手,竭力争取说话权。
不同于家宴时给足了他面子,这次傅母毫不客气地打断,甚至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感受,厉声喝止,“这还需要解释吗?唐洛然五年无所出也就罢了,还三番五次害子琛受伤,也不看他现在憔悴成什么样了。”
当着唐洛然的面这样贬低,傅母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她又是好笑又觉得无奈。
她不反驳,可是傅子琛的反应比她要大得多,“妈,洛然并没有害我受伤,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还有,我也不认为过两人世界有什么不好,没有谁规定必须要有孩子才能生活。”
他说话时,眉头紧拧,薄唇飞快地张合,精致面容难得一见慌乱——由于坐在他对面的缘故,这一切唐洛然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她却愈发尴尬,因为她记得,这些年她被傅母侮辱时,傅子琛都是一言不发,就是要帮她,也只是将她带离现场,就不曾替她说过话!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不要拒绝我
对唐洛然来说,有些事以前若是没做过,那以后就不要勉强自己,不然只会让事情愈发尴尬。
她现在就是这种感受——傅子琛让她尴尬。
被逼得无奈,唐洛然只好跳出来说话,“我想就算吵得不可开交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听听老人家的意见,听说当年就是他决定的这件事。”
当年若不是被傅老先生撞见他们从一个酒店房间里走出来,她跟傅子琛说不定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你也没有资格说话,给我闭嘴!”傅母抱着双臂,被层层衣物包裹噩的胸口重重起伏着,像是心有不甘,却碍于傅老先生的面子而不得不住嘴。
谁知话音刚落,傅子琛就沉声反驳,“她是我的妻子,请尊重她。”他也是聪明,说话点到即止,既让傅母无言以对,又不至于得罪自己的生身母亲。
傅母一住嘴,客厅顿时安静下来,若要说声音,也就只有沉重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又突然被傅老先生沙哑的声音掩盖,“不管什么原因都好,你们都不许离婚。”
“为什么?!”
“为什么?!”唐洛然跟傅母几乎是异口同声,话音刚落,又下意识地对视,心情各不相同,比起傅母的气急败坏,唐洛然更多的还是感到无奈。
她已经清楚地明白离婚才能解脱,却不想离婚成了困难。
“那还用说吗?若是你们离婚,势必对傅家声誉造成影响,更何况——”傅老先生说着,突然噎住,科科两声,恰巧此时佣人将热茶跟点心送了上来,他索性停下,端起描金边绘牡丹茶杯轻啜一口,才缓过劲来。
放下茶杯,他慢条斯理地把话接下去,“只因为几年来没有生育这种事情就离婚,未免太草率,洛然若是身体没有问题,迟早有怀上的一天,何必操之过急。”
他说得风淡云轻,傅母在旁却听得火烧眉毛,就差没拍桌而起。
本还想再反驳对方,却不想刚要开口,又给如同傀儡一般的傅父抢先说道,“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离婚,何况现如今像洛然这样尊敬长辈的孩子已经不多了。”
言下之意,其实就是暗讽他在傅家没有地位。
被压制了那么多年,难得能说一次话,傅父当然想逆着傅母的意思走,好让他也过把瘾——这也是为什么傅子琛会临时让他从郊区的别墅特地赶回来的原因,他需要压制母亲的对手。
可想而知,傅母气得咬牙切齿,直接指着丈夫怒骂,“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别忘了你在傅家没有地位,只不过是义子,能有什么发言权?”
那她呢?称其量也不过是傅家已故长子的儿媳妇罢了。
骂战愈演愈烈,唐洛然至始至终冷眼旁观,她能感觉到在这里她就像个外人,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想要了解。
若要说唯一让她在意的,也就只有傅子琛灼热的视线。
一时晃了神,又突然被一声呵斥给惊醒,唐洛然回过神来,才知是傅老先生在说话,“够了!本来逼着儿子跟儿媳妇离婚这种事情本来就已经够羞耻了,你们还吵,就不觉得丢人吗?”
“就是啊,不觉得丢人吗?”傅父也跟着重复,硬是把傅母逼到无地自容的境地,她雍容华贵的脸霎时涨得通红,眼里噙满热泪,“你们!”
蓦地,她捂着嘴抽泣起来,一边细细碎碎地念叨,“自孩子他爸走了之后,我在家里就没有一天睡得安稳过,被你们逼着跟个不爱的人称夫妻也就罢了,现在连儿子的事,都不让我过问,爸您实在太过分了!”
她一到委屈之时,就一定要提起旧事——当初为了伪造出傅家没有了当家人仍然安稳如初的假象,愣是找了个“临时演员”认作傅家老先生的义子,与傅母结婚。
一开始傅老先生还觉得愧疚,后来提的次数多了,他也见怪不怪了,一不耐烦,索性就打断她的话,“行了,别哭哭啼啼的!让后生看笑话。”
“总之离婚这件事,我的态度是不会改变的。”傅母见同情也博不得,索性话锋一转,直截了当地表明她的决心——她并不认为娶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好。
她说罢,起身就要回房间休息,却被傅子琛叫住,他的语气倒是冷静,“妈,我的态度也不会改变,我不会跟洛然离婚。婚姻是我跟她的事情,请您不要插手。”
“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也不会同意的。”傅老先生补充道。他撑着沙发把手站起身来,站在身后的佣人旋即递来檀木拐杖,让他有所支撑。
几乎没有人站在她这边,傅母心有不甘,又无处宣泄,索性将埋怨的目标对准唐洛然,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回头就疾步往楼梯口走。
傅家大宅一直以来也就只有傅母跟傅子雅住,只有举办宴会的时候才会让傅父回来,傅老先生更是少有出现,平日里他们都各奔东西,所以此次闹剧一结束,他们就又驱车离开。
而余下傅子琛跟唐洛然杵在门口的大理石台阶上,迟迟没有挪动脚步。经历了刚刚的闹剧,他们都有种被抽空力气的无力感。
“对不起。”傅子琛主动开口打破沉默,他扭头看向身旁,却发现唐洛然低着头,并不在意他的视线,她喃喃,“为什么而道歉?”
在这场残酷角逐中到底是谁对谁错,其实她已经分不清,或者说他们两个都是无辜的牺牲品也说不定。不过。这结果不是正合傅子琛的意吗?说不想离婚不是他么?怎么这会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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