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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妻计划老婆复婚吧-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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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唐一闰并没有死,还在十年前回来暗杀傅子琛的亲生父亲——也是当时傅氏集团即将退位的领导人,几乎毫无征兆地离开了人世,与此同时傅子琛就遭遇绑架,若不是唐洛然救他,说不定他就跟已经被杀害的傅父一起葬身火海了。

死不了,往后数年里几乎每年都会遇到仇家复仇,包括现在。

然后,唐一闰终于坐不住了,那么多次暗杀都失败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趁胜追击,不然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就白费了。

“对了,唐一闰在这些年里培植了很多势力,他的手下几乎每个人都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秦肆还不忘提醒一句,他已经查到唐一闰培植的这些手下,跟唐一闰一起已经形成了一个组织。

果不其然,故事的所有发展都跟傅子琛想的一模一样。

抓着的手渐渐放松了力气,紧拧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在沉默之中,傅子琛突然开口,“既然已经查清楚了,那就可以开始重点抓捕了,动用一切关系,在全国建立起一个网络。”

“是,我明白了。”说罢,秦肆相当有自知之明地主动挂断了电话。

将往床头柜上一放,傅子琛的目光落在窗外——天空渐渐变成了介于黑与白的灰色,再晚点,天就要亮了,春季果然到了。

而此时唐洛然也醒了,她抬起头来,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边用软糯的语气说话,“子琛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帮你叫医生。”

“不用了,我只要你陪我。”傅子琛说得飞快,就怕她真的离开身边。

因为江瀚臣给她做了不少功课,所以唐洛然也没有强求,愣了一下,就乖乖地坐下来,第一时间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然后笑了,“还好有温度,你是活着的。”

傅子琛被送进手术室的时候,唐洛然的心都要碎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走投无路的选择

“说什么呢?我说了我会一直陪你的,直到你死去。”说着,傅子琛也笑,抓住她的手,强行握在手中,一边说着情话,“就是死了我也不放开。”

“说什么话呢。”小心翼翼地推了他一把,唐洛然也笑,眼泪却跟着流下来。

她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能做的就只有主动凑上去吻他,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雕塑品一样小心翼翼。

……

而与此同时,远在锦绣园的尹姿陷入一片绝望之中,即便她并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能阻止唐洛然跟傅子琛在一起,但隐隐约约中,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天还没亮,她就被一阵令人烦躁的铃声吵醒,不耐烦地拿起接通电话,“你烦不烦?我说了我已经没钱了,大半夜的还打电话骚扰我,不要脸。”

尹姿已经清楚会打电话给她的人就只有一个——唐一闰。

“都说孕妇脾气差,看来是真的,你放心吧,我打电话给你不是来要钱的,我只是想问问我儿子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阴沉,却又很轻佻。

儿子?!还敢提他儿子!

尹姿气得肚子又疼起来,可她根本无暇顾及自己,伸手开了灯,起身下床,走到窗边,看着繁荣的世界,一边对着电话狂骂,“你为什么还要提这件事情?!不是说好不提了吗?我的人生因为你全毁了。”

当初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也不至于委曲求全。

说罢,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腹部,眼泪差点落下,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哭泣等于承认自己的错误。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满不在乎的回答令人心寒,“那又如何?你情我愿,现在你怀了孩子,还是托了我的福,不然你以为傅子琛真的会跟你复合吗?还不是冲着你肚子里这个孩子。”

唐一闰!

“你别再说了!我这个孩子跟你无关行了吧,这样你总该放过我了吧。”几乎是歇斯底里,尹姿撑着窗子,气得咬牙切齿。

玻璃窗倒映出自己的模样——憔悴而不堪,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面目狰狞。

这真的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尹姿吗?

无论她说什么,电话那头永远都只有低低的笑声,让人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半响,那头断断续续地传来滋滋的声响,还夹杂着男人说笑的声音,但是这并不能掩盖唐一闰说话时低沉而又诡异的声音,“放过你?看来你真的忘了我们的约定了,我说了会帮你挽回傅子琛,而你,必须得给我拿到傅家的财产,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说罢,唐一闰挂断了电话。

尹姿除了绝望,就只有不停地嚎哭,她的脸像是泡在了水里,即便已经疼得有些直不起腰来,她还是站在窗边,对着繁华世界流泪。

这些东西曾经全都是她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真的风光不再了吗?

比起生气,尹姿现在更多的是绝望跟无可奈何,她以前什么都要跟唐洛然争,但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敢想,只想着唐洛然能快点去死!

“对!去死,唐洛然你给我去死!”突然惊叫出声,尹姿抱着头,瞪大眼睛,茫然地看着繁华世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希望。

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傅子琛病情加重的那几天,唐洛然索性将所有工作都往后推迟,每天都忙着伪装成各种跟唐洛然无关的路人混进病房中跟傅子琛见面,虽然结果往往是她被保镖带出去,但她还是乐此不彼。

在家里煲了汤,唐洛然一早就到医院,跟妇产科科室的下属借了护士服换上,又把工作牌给换了,就一路直奔傅子琛的病房。

兴许是因为长期的守候,保镖也开始倦怠了,索性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唐洛然进去。

她一进去就将门锁上,走到床边,将汤放在床头柜上,拉了张椅子坐下,看傅子琛还在熟睡,唐洛然立即笑了,“真是的,睡觉的时候明明像个小孩子。”

结果在生活中却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

实在憋不住心中悸动,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笑容几乎绷不住,却不想手会突然被抓住,下一秒她就被带入他怀中。

侧脸贴在他的心口上,唐洛然不敢太使劲,怕触碰到他的伤口,但听着他的心跳,她又觉得安心,收敛笑容,她低声喃喃,“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一直跟你在一起。”

“不用希望,这就是现实。”傅子琛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舔了舔发干的唇,稍稍将下巴压低,她的发香顿时充斥鼻腔。

心里觉得满足,唐洛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但是这不代表她在意的事情就能被忽略,她还是在意。

将手搭在他心口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然后话锋一转,试探性地问他,“对了,你有没有让秦肆帮你调查想要杀害你的仇家是谁?”

她话音刚落,就明显感觉到他肩膀一僵,但很快就恢复常态。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傅子琛似乎很尴尬,可见他并没有打算跟她提起这件事,甚至是连把对方解决了,都不打算告诉她。

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这么在意。

突然的沉默让气氛有些尴尬,不过唐洛然还是硬着头皮回应,实话实说,“我总觉得你什么话都不肯跟我说,老是想自己扛着,可是我并不喜欢。”

她自己不是也这样?

差点脱口而出,好在他足够理智,不然就会露馅了,无奈之下,傅子琛让唐洛然先起身,他挣扎着起身,将背抵在床头,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脸上。

“那我跟你说个故事吧,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傅子琛说着扬起嘴角轻笑,眼中满含对她的宠溺,像是恨不能把她一辈子抱在怀里。

唐洛然懵了,不过还是点头,示意他把话接下去。

这个故事很长,大概可追溯到十二年前,傅子琛跟唐洛然还形同陌路的时候,那时候他也还只是一个高中生,身旁围着他转的人无数,其中就包括唐一闰。

唐一闰家境虽然殷实,偏生他生性懦弱,向来只有被欺负的份,因此他才会选择跟在傅子琛身旁,妄图能够平安地度过高中生涯。

然而谁能想到唐一闰的父亲竟然自杀了——跳楼自杀,尸体在隔天凌晨六点钟被发现,发现者不是别人,就是唐一闰跟他的母亲。

这都没什么,人没了有钱就行,却不想在唐一闰父亲去世之后,接踵而至的就是各种破产消息,几乎所有财物都被查封,唯一留给唐一闰跟他母亲的就只有保险金。

后来母亲也死了,死得莫名其妙,然后财产就全都是唐一闰的了,说实在的,那个时候傅子琛心里也是替唐一闰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想过唐一闰会在那种特殊的时期来找他。

“我要离开了,你要记着,以后我跟你就是势不两立了。”在门口就把话都说清楚了,唐一闰连门槛都不愿意跨进,让傅子琛好生窘迫。

为什么呢?

傅子琛没有多问,他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唐一闰,片刻之后才缓缓地开口,“我跟你不是朋友,你是这样觉得的?对陆梓豪也是这样想?”

“没错,从你们父亲把我爸逼死开始,我跟你们只能是仇人!”怒斥一声,唐一闰转身就想离开,却被一声轻唤给叫住了,“子琛,你朋友来了?”

这个声音他记得,就是傅子琛父亲——也就是他的杀父仇人。

“既然来了就让他进来坐坐嘛,都是朋友没什么好拘束的。”傅父说着,沿着院子走到门口,站在傅子琛身后,一脸慈爱地看着他们。

显然傅父并不知道唐一闰是刚刚破产又自杀的唐骏之子,若是知道,大概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唐一闰不敢回头,与其说是愤怒,他更多的是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惧,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种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后又听傅子琛回答他父亲,说得一字一顿,语气也很冷漠,“没必要,他不是我朋友,只不过是路边一个要饭的,我刚刚施舍了他,爸,我们进去吧。”

其实傅子琛这么说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他性格生来如此。

但是当局者迷,唐一闰怎么听都不是滋味,憋闷到最后,一切都变成了恨,他突然间转头对傅子琛怒骂道,“傅子琛我恨你,我迟早会杀了你。”

说罢,他回过头来,不知所措地朝着来时的方向狂奔疾驰。

从此,再无唐一闰这个人,也再无唐氏集团这个企业。

但是两年之后,唐一闰的诅咒验证了,傅子琛的父亲莫名其妙地遭到了绑架跟暗杀,紧接着傅子琛又在放学路上,突然被一群人带上面包车,一路带往废弃的工业区。

他被困在废弃工厂中,并在那里发现了已经浑身是血的父亲,父亲看起来像是奄奄一息,却好像还有意识,嘴里喃喃着,“子琛,你快跑……”

傅子琛根本跑不了,他早已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歹徒是一群中年男人,面色凶恶,对傅子琛不断打骂,但打的最厉害的还是对他父亲,根本就是故意抽给傅子琛看,好让他永远记住这残忍的画面。

那个时候傅子琛就是再冷静,也知道自己完蛋了,他只能等死。

可他没想到,会有一个女孩子在发现他被带上车之后,第一时间偷偷跟着上了后备箱,一直在里头闷着,等到歹徒出去外面,她才跑出来,悄悄躲进工厂中。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我已经报警了,可是警察他们好像不相信我的话,所以我只能跟过来了。”女孩一边跟他解释,一边替他解开身上的绳子。

傅子琛第一反应是让她去救父亲,可是谁知傅父会抢先一步开口,“孩子,我儿子就交给你了,拜托你一定要将他带出去,我的话无所谓了。”

不可以!

“不可以!要走当然一起走。”女孩转头反驳,但是她也不冲动,后又补充道,“当然,除非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将傅子琛身上用来束缚他的绳子都解开,女孩拉着他就想离开,却不想工厂的门还是被打开了……

傅子琛第一反应就是将手背到身后,装作还被绑着的样子,又让女孩躲到那些大油罐后面,尽可能不要发出声响,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

歹徒并没有发现端倪,因为他们要对付的是傅父——没错,他们当着傅子琛的面杀了他父亲。

实际上傅子琛并没有看到,因为他的眼睛被捂住了,女孩贴在他耳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不停喃喃,“不要看,会没事的,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趁着歹徒不注意,女孩拉着他的手狂奔,他走不动了,她就搀扶着他走,直到走到工厂门口,歹徒才发觉他们跑了。

傅子琛没有力气反抗,可是女孩有,她直接将工厂的门关上,并锁上,就拉着傅子琛往远处的空地跑,显然,女孩已经闻到了很浓重的汽油味。

不出所料,在他们跑到空地上时,远处的工厂已经变成一片火海。

而傅子琛枕在女孩的膝头上,她捂着他的眼睛,不停喃喃,“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傅子琛难得回应,他伸手抚了一下的脸颊,然后就晕过去了,醒来之后的故事,相信唐洛然自己也记得一清二楚。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女孩的真实身份,就是你。”傅子琛一说完故事,就扭头看向唐洛然,她似乎有些窘迫,并不知道他已经想起一切。

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再迷茫了。

伸手重又抱住她,傅子琛一字一顿地喃喃,“一直以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活着。”

往后没有她,他也活不下去。

第一百七十章 被注射了不明药物

即便傅子琛花多大力气压下他又进了手术室接受抢救的消息,风声还是传到了唐一闰的耳中,而收到消息的时候,他还在自己的公寓里,穿戴整齐,准备去酒吧跟兄弟们鬼混。

“我知道了,这就过来。”对电话那头说道,唐一闰挂断电话,将兜里,笑得别提有多得意,他知道现在又是一个时机。

离开公寓,他临时约了在医院里打下手的朋友,拜托他从医院里带出一套白大褂还有工作牌,以及大量乙醚跟纱布。

“你需要这些做什么?别跟我说你又要去做坏事。”朋友虽然清楚他的为人,知道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法律二字,但还是没办法对他置之不理。

毫无疑问,唐一闰的反应就是摇头,他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痞痞的样子让人根本联想不到他曾经是个乖学生。

“我需要这些东西来改变我的人生,还有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抢回来。”

……

与此同时,远在医院病房休息的傅子琛还一无所知,他只在某一刻突然觉得有一股寒流侵袭身体,下一秒就恢复正常。

奇怪,那种感觉是……

没有多想,傅子琛脑海里全是唐洛然的身影,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来陪他,今天却迟迟不见踪影,让他有些担心,便尝试着给她打了电话,得到的却是一阵忙音。

既然如此,他索性装睡,等着唐洛然来的时候能够给她一个惊喜。

忘了过去多久,朦朦胧胧中空气渐渐变得寒冷,冷风灌进来发出呼呼的声响,紧接着就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很轻,混在呼呼风声中,傅子琛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端倪,因为那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实在难以忽略。

眼睛撑开一条细缝,原以为会看到唐洛然或是干脆就只是他的幻觉,却不想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戴着口罩跟头套,额头上有细细碎碎的额发,他穿着白大褂,胸前也挂了工作牌,可是光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不会是医生。

那种阴鸷的眼神分明就是刽子手的眼神!

“你是谁?!”傅子琛反应迅速,他伸手就想抓住对方抬起来的手,但还是晚了一步,对方早就将针管带针头的那一端刺入他的输液管中,并将针管里的透明液体注射进输液管里。

抓住对方手的时候,他已经将针头拔了出来,傅子琛第一反应就是赶紧低头,抬起输液的左手,伸手正欲将针头拔下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傅子琛突然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自然而然地垂了下来,眼前的人也越来越模糊。

完蛋了!

刚这么想,傅子琛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在他晕倒之后,男人就立即揭开口罩,如傅子琛所想,他一脸凶相,看上去就不是个好人,实际上也不可能是。

给指派他做事的人打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性急地跟对方汇报,“唐哥,事情已经完成大半了。”

“很好,我就知道把事情交给你没有错,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笑声,三言两语就让他的手下为他而痴迷,这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崇拜,像是吸了毒品又像是受了蛊惑。

得到上司的赞赏,男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不小心说话大声了些,“唐哥你放心,等我到手之后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像傅子琛这样的人留口气就够了。”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赶紧做事吧,我期待你给我带来好消息。”话音刚落,对方就立即挂了电话,而男人将收回兜里,就立即将躺在床上已经昏迷的傅子琛抬到抢救车上,并帮他把针头给拔了,反正他也已经晕倒了,剩下的带乙醚的针水有没有流进血液中早就不重要。

将傅子琛推到病房门口,抢救车的滚轮在地板上快速滚动着,发出旮旯的声响,男人带上口罩,将凶相遮住,然后伸手拉开病房门,挡在眼前的两个保镖旋即警惕地转过头来,怒瞪着他,“你带傅先生出来干嘛?”

“是这样的,由于傅先生刚刚结束手术,病情还不稳定,刚刚又出现心律不齐的症状,我打电话跟主治医师汇报了这些情况之后,他就让我把病人带到cuu去,还叫你们在半个小时之后再到cuu集合。”他一早就想好了措辞,因此才能轻而易举地进来。

也不排除那些保镖在这里守候了快半个月,渐渐有了懈怠情绪的原因,反正男人成功地将傅子琛带出病房,沿着走廊往尽头的电梯进发,此时突然钟响,在深夜十二点的医院长廊里回荡着沉重的钟声……

原本计划是那么完美,却不想会在等待电梯的时候,与身着白大褂的医生面对面碰上——电梯的门一打开,发现里头有人,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对方的工作牌,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副院长兼外科医师,江瀚臣。”

电梯里就只有江瀚臣一个人,男人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为了不被发现,他还是硬着头皮跟对方搭话,“副院长好,您这么晚还来巡房啊,还真是勤奋。”

江瀚臣点了点头示意,他扫了一眼躺在急救车上的病人,在确定那个人就是傅子琛之后,惊讶的神情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不过下一秒又恢复平静,抬眸,看向带着口罩的男人,沉声说道,“你这么晚带病人去干嘛?”

显然,江瀚臣在怀疑他。

“是这样的,病人的主治医师让我给他做检查,检查结果不是很理想,医师便让我把他带到楼下手术室,我想您应该也知道楼下位于走廊尽头的手术室隶属于外科部门的吧。”胸有成竹地解释,男人毫不慌乱,唯一的动作就是在把话说完之后,抬起手将口罩往上提了提,只露出一双锐利浑浊的眼睛。

毕竟事先做过功课,他会以为自己撒的谎天衣无缝也实属正常,然而实际的情况是,江瀚臣突然变了脸色,棱角分明的脸上神情严肃,跟刚刚温和亲切的他判若两人,他绷着脸沉声说道,“你撒谎,我就是傅子琛的主治医师,这样的消息我从来没听说过,也不曾叫人在这个时间点去给傅子琛做检查。”

他是傅子琛的主治医师?!

戴口罩的男人知道自己暴露了,他当下就立即决定将傅子琛撇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只带有大量乙醚的针管,将针头对准江瀚臣,大喊一声,“你不要过来!”

“疯了你……”江瀚臣一看到那支针管,就知道里头的内容物可能是什么药品,他想没错的话针管里装着的应该就是乙醚,若真是那样,那么大量的乙醚打进人体中造成的后果决不是晕倒几个小时那么简单!

伸手想去抢那支针管,却因此激怒了对方,歹徒也不再跟江瀚臣,拔了针头上的保护套,抓着针管就往躺在抢救车上的傅子琛身上刺,但他没有得手,因为江瀚臣及时地将傅子琛推开了。

愣了一下,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待不下去了,索性抓着针管转身就往走廊另一头狂奔,而江瀚臣也紧跟其后,他打电话报警,又转给楼下妇产科部门的科室,让护士赶紧进走廊另一头的电梯里,然后堵住电梯口,别让歹徒进电梯。

他把能想到的都做了,然而还是算错了——电梯里一早就有了人,歹徒赶到走廊另一头的电梯门前时,电梯门正好向两边敞开,而里头的人想都没想就冲了出来。

江瀚臣没想过会是唐洛然。

傅子琛出事的这天晚上,碰上唐洛然加班,她临时接到一个送来抢救的待产孕妇,毕竟人命关天,她也只能撇下手头上的工作,全心全意投入抢救的工作,而手术结束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母子平安。

顾不得疲倦,唐洛然立即回办公室把白大褂换下来,然后换上黑色皮夹克,她将披肩长发扎起来,帅气的装扮让她看上去带点痞气,跟平时的温婉形象判若两人,与她平素的冷漠契合。

她这么匆忙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去见傅子琛——也不确定这么晚了他睡着了没有,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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