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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你轻轻撩动我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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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鉴定的结果很明确,聂凡就是谭宗扬的儿子。这一张脸长得像极了谭宗扬,就算不做亲子鉴定也可以看得出来。

不过他没想到李特助喊他,却说郑南笙昏倒了。

容澜惊得马上站起来。

聂凡并不知道自己被抽血是什么原因,只是说检查身体。不过他跟容澜玩的挺好,到现在还跟容澜玩呢。

但是也听到了李特助的话,马上站起来惊讶问:“南笙昏倒了吗?她在哪里?”

容澜给李特助使了个眼色,让他看住聂凡,然后自己急匆匆地上楼去。

不过聂凡到底是被聂臻养大的,哪里会轻易被什么小玩意给哄住。

郑南笙对他而言意义不同,他更知道爸爸对郑南笙的感情。所以根本不听李特助地话,一直吵嚷着要见南笙,非要见到南笙才行。

而此刻在郑南笙的卧室里,谭宗扬满脸焦急地蹲在床边握着郑南笙的手,容澜来了他也不为所动。

容澜停顿片刻说:“还是要送她做个细致的检查,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昏倒吗?”

谭宗扬喃喃道:“可能是想起什么,或者想不起什么,所以叫嚷着头痛,然后没一会就昏倒了。”

容澜皱眉,看着郑南笙的脸若有所思。

“难道真的是失忆吗?”

“或许吧!可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会有小时候的记忆,和关于父母的记忆呢。”谭宗扬虽然着急郑南笙的情况,可是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容澜道:“这一点我也不清楚,不过一个人失忆并没有那么容易。她以前有过一段也是因为遭受到重大刺激,所以才会造成短暂性失忆。可是也是有选择性的,不愿回想起不想回想的一段过往。所以说,完全失忆的可能性其实很低,需要很多的外在条件造成神经功能丧失,才会发生那种情况。除了重大刺激外,完全失忆也必定会有外界的创伤。她现在没事,但是我不能确定她是否遭受过创伤,这必须要到医院里才能做详细检查。”

“能不能将仪器搬到家里来?”谭宗扬问。

容澜诧异:“搬到家里?”

谭宗扬沉声说:“聂门突然发生这种事,不管她和聂凡究竟是什么身份,在那些人眼中,都是聂臻身边最亲近的人。我怕暖暖出现在外面,会让那些人有什么可乘之机伤害到暖暖。”

“我明白了,不过仪器搬来搬去实在太麻烦了。而且有的仪器是不能乱动的,否则会损坏精确度。不如这样,我们晚上过去,医院那边我会安排好,你这边只要保证安全,我就能保证在医院那边不会出乱子。”容澜理解地点头,但还是强调道。

谭宗扬想了想,虽然他很担心郑南笙这样出去会有危险。不过容澜的话倒也没错,他是医生,对这种事情应该比他了解的更深入。

所以思考过后点头答应,让容澜先回去安排。

随后,自己也安排人晚上亲自护送郑南笙去了医院。

而郑南笙这期间一直昏迷未醒,等到到了医院后,容澜便马上给她安排各种检查。主要是脑部T,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血块才能猜测之前是不是受到过重击。

谭宗扬就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顺便让他可以有时间思考接下来的事。

聂凡是他儿子的事情虽然是意料之中,可是真的确定下来,还是让他十分震惊和意外的。

而且当他试图想要接近聂凡,和他拉近关系。因为他阻止聂凡不让他去看郑南笙的缘故,没想到聂凡还很排斥他。

想到之前不久,聂凡生气地指着他呵斥:“你是不是对南笙图谋不轨?我不喜欢你。”

一句话几乎如一把重锤一般,砸在了他心上。

为此,他还跟林振宇简单聊了这些事。

谭雨菲也回来了,知道这个情况后倒是没有像她性格那样冲动,让他马上和聂凡相认。

而是劝他:“哥,这件事我觉得要慢慢来,他从小就没有跟你生活在一起。而且一直认为另一个男人才是他爸爸,如果你突然告诉他,你才是他爸爸的话,他会接受不了的。”

“是呀大哥,这件事必须慢慢来,否则很容易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林振宇也在一旁道。

谭宗扬只好点头,不过内心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感觉。

他必须要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以后该怎么跟聂凡相处,并且让聂凡接受他才行。

突然冒出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对他来说就很意外,更何况是聂凡不能接受。

“宗扬,好了。”容澜走出来,对谭宗扬道。

谭宗扬连忙站起来走过去。郑南笙被推着从里面出来。容澜先安排护士,让护士将郑南笙送去了一间病房。

“放心吧!没事的,我先安排一间病房给她休息。我觉得我们要谈谈,谈过之后你再带她回去。”容澜郑重道。

谭宗扬看他表情这么严肃,不禁皱眉问:“怎么?情况不大好吗?”

容澜摇头说:“不是身体上的,是别的事情,你还是先跟我到办公室里来,我们详谈。“

谭宗扬看他说的这么严肃,也不敢耽误。连忙跟着护士将郑南笙送到病房。安顿好后,又马上去了容澜的办公室。

“你看这个。”容澜递给他一些检查结果。

谭宗扬大致看了一下,不过对于这些医学上的专业术语,他是不大懂的。但是有些简单的,还是能够辨认。

“她之前做过手术?”谭宗扬一眼就看出问题。

容澜点头,说:“是剖腹产手术。”

谭宗扬皱了皱眉,虽然早就猜到聂凡是郑南笙所生。不,应该叫她苏暮然才对,却没想到是剖腹产。

当时她一定很害怕吧!这样一个关键时刻。自己居然不在她身边。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你是看她的脑电图。”容澜又指着一张脑电图给他看。

谭宗扬说:“你还是跟我说罢!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有些根本看不懂。”

“不好意思,我忘了。”容澜连忙道歉。

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谭宗扬无所不能,差点忘了,他也有不懂得时候。

“做完一系列检查,我可以确定,郑南笙不,是暮然,她的脑部之前没有遭受过外力的创伤。这就说明,她失忆的可能性很小。除非是看到相当刺激神经的一幕,才会造成记忆上的紊乱。但是她之前也曾出现过这种情况,也只是片段性选择性忘记,所以完全忘记,并且又接受新的人生,这种用失忆的可能性是极小的。”

“那怎么解释她现在不记得我们?”谭宗扬问。

容澜又拿出一份报告说:“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重点,我在她血液里检查出一种药物。她服用这个药物的时间,至少已经长达三年。”

“药物?什么药物?有什么作用?”谭宗扬心一紧连忙问。

“致幻作用。长期服用很容易让人精神衰弱,产生麻醉幻觉。不过,用量较少的话,对身体也没有太大的危害,至少不会造成身体本身的损伤。这种药物其实是禁止的,至少在国内明令禁止。但是,私底下也会有一些医生偷偷使用,有的作为麻醉药,有的作为别的用途,不过用途最广泛的应该是催眠师。据我所知,在对病人使用这个药物的时候,会让病人精神放松,失去戒备心,从而会按照催眠师的思路走。”

“你的意思是暖暖一直是被催眠了?”谭宗扬惊讶。

容澜表情严肃地说:“长期服用这种药物,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谭宗扬冷笑:“怎么可能,我跟她接触了那么多次,她思路清晰,语言流畅。你说她是一直处于催眠状态,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我不相信,如果不是失忆,也绝不会是这种。”

“理论上是不可能,但是事实上却很难说。宗扬,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未知,除去一切可能性,剩下的不可能就是事实。除了这一点,我想不到别的原因。”容澜镇定地道。

谭宗扬将两条手臂撑在容澜桌子上,看着容澜问:“那你的意思是,她被洗脑,被催眠了?哪里会有这么高明的催眠师,可以控制一个人那么长时间,而且还能将一个人的记忆完全封闭,再填塞新的记忆进去。”

“美国有一位出名的催眠大师,名叫JAK。他是世界闻名的一位催眠大师,是被经过无数论证证明的,相信你也听过他的名字。”

“是,我知道他,他的短暂性催眠是非常厉害。小的时候,我们还看过他的一次表演,真的可以让一个人短暂性忘记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可是他自己也说过,人的大脑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器官,记忆更是最难掌控的东西。他所能做到的,也最多只能保持半个小时的时间,并且这个人像行尸走肉一般,其实是没有自己的灵魂。可是暖暖不一样。她能跳能跑,会说会笑,根本和那种被催眠的人完全不同。”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手下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华人徒弟?”容澜又道。

谭宗扬皱眉,随后摇了摇头,这个他是不知道的。

能知道JAK已经很不容易,那时候他们都还小。算起来JAK已经去世十几年了,他去世的时候自己也才刚刚成年,正面临着家族的众多事宜。哪里有时间关心这些事。

容澜又说:“他的这个华人徒弟名叫容锦生,是我的叔叔。算起来,他离开家也已经三十多年的时间了,也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你叔叔?”谭宗扬皱眉。

容澜点头,叹息说:“我父亲其实是有一个兄弟的,不过因为是私生子的缘故。所以,在容城鲜少人知道。我父亲曾经说过,他是一个真正有医学天赋的人。你也知道,我们容家是中医世家,到了我爷爷这一辈才主攻西医,将中医撂下了。虽然我爷爷、我父亲,包括我也多多少少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学了一点,但是比起我那位鬼才的叔叔根本就是学了皮毛而已。可惜他是私生子,我爷爷虽然有意将容家交付于他,可是他自己介意自己的身份,也介意被束缚起来,所以一走了之,后来听说拜了JAK为师,学习催眠术。不过我爷爷知道后却很生气,觉得他是不务正业,从此以后也就和他断了联系。”

“你觉得是他?”谭宗扬皱眉。

他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总觉得这些事情太不真实。

他一直以来在商场上所向披靡,杀伐果断,所经历过的人生,即便是有阴暗那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可是为什么听容澜这么一说,他竟发现,自己居然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每天正在发生着。而他甚至连想象。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确定是不是有他的参与,我只是想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有很多的不可能,其实也是有可能发生的。我的这位叔叔是位真正的鬼才,他喜欢钻研医道,更喜欢钻研那些旁门左道的功夫。现在暮然这个情况,血液里又一直存着这种药物,我不知道除了这种可能外,还有什么其他可能。”

“有没有什么办法解除?”谭宗扬问。

好吧。现在他不管什么原因,也不管容澜的那个什么叔叔。他只想让苏暮然记起他,恢复记忆,其他的事情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容澜沉思片刻说:“既然我依然在她血液里检查到那么高浓度的药物,想必她是从不间断性地吃的。我们都知道催眠术的作用和周期,即便是我那位叔叔再厉害,相信也不会一直持续五年的时间。我想,他可能会隔一段时间定期过来给暮然催眠洗脑,才会达到这种效果。现在暮然在我们这里。只要我们将她一直留在身边,断了她对那种药的需求,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究竟是不是如同我所猜测的那样。”

“好,回去我就去找,看她有没有吃什么药。如果看到的话,我送来给你做检测。”谭宗扬答应。

容澜点头,但是又看着谭宗扬说:“宗扬,我知道你等了暮然很多年,现在能找到她,对你而言这种失而复得是十分珍贵的。我也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有一点你要明白。她现在的记忆里是另外一个人,另外一重身份,我希望在她醒来后,不管她能回忆起什么,你都不要再去跟她重复那个身份,否则很容易引起她不良的感觉,比如今天的昏迷。”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告诉她,让她永远做她的郑南笙?”谭宗扬皱眉。

容澜说:“我不是要求让她永远做她的郑南笙,我会积极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但是在恢复之前,你还是要克制你的情感,不要做出刺激她的事。”

谭宗扬重重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深吸口气说:“我明白你的道理了,我等了她五年,一直坚信她还活着。现在她已经回到我身边,再多等她一段时间让她想起我,又有什么不可能。不过除了等着药效和什么催眠减弱。我能不能多带她见见她以前喜欢的东西,见见她以前熟悉的人,说不定会对她恢复有帮助。”

“这也是个办法,但是不要刺激她。被深度催眠的人,很多时候不正当的唤醒,可能会导致患者出现精神问题。有的甚至难以承受这份压力,而导致自杀。”容澜又将事情说的更严重一些,希望谭宗扬能够警觉。

果然,他这么一说,谭宗扬皱起眉。

他都说的这样严重了,他又怎么可能警觉不起来。

“我明白了。”谭宗扬点头。

离开容澜的房间后,谭宗扬又去了苏暮然所在的病房。

苏暮然还没有醒,谭宗扬也没有试图叫醒她。就坐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静静第看着她的脸。

和五年前相比,她这五年应该过得不错。

虽然聂臻将她藏了五年,但谭宗扬依旧对他心存感激。至少,没有让她的暖暖受苦。

容澜说,他很能理解他现在失而复得的心情。

可是他根本不能体会,他现在到底有多高兴。

就算不记得他也好,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在他身边,这就足够了。就当是人生再来一次,他也一定会对她好,好到让她重新爱上他。

“暖暖,我爱你。”谭宗扬站起来,俯下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正好落在苏暮然脸上。

苏暮然的眼睫毛颤了颤。放在床上的手微微地动了动。

谭宗扬起身看到她的眼睛,立刻高兴地握着她的手问:“暖暖,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苏暮然随着他的声音慢慢地睁开眼睛,先是有些迷茫,好一会才慢慢变得清明起来。

不过一开口便向他询问:“你是谁?”

谭宗扬一颗雀跃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不过他马上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对她说:“你忘了我了,我是谭宗扬。林俊杰的舅舅。之前我们还聊过天,你还记得我吗?”

苏暮然皱了皱眉,眼神又变得迷茫起来。

眼睛紧紧地盯着谭宗扬,似乎在努力地回想。

好一会,她才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你是谭先生,那位大叔。”

谭宗扬:“。”

“是,是我,真高兴你还记得我。”谭宗扬很快挤出一抹温柔地笑。声音温柔地对她说。

苏暮然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在谭宗扬的手里。

于是害羞地将手抽过来,对谭宗扬问:“我怎么了,这是哪里?你又为什么在我床边?”

“这是医院,你昏倒了。你还记得你昏迷之前的事吗?”谭宗扬试探地问。

他不问还好,一问苏暮然瞬间想起很多事情。急忙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谭宗扬惊叫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说凡凡是你的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宗扬松了口气,幸好她还记得这些事情。

“你不觉得凡凡长得很像我吗?其实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有这种感觉,做了亲子鉴定后便确定了,他真的是我儿子。至于原因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不过凡凡的确是我的儿子,和聂臻没有任何关系。”谭宗扬看她还记得这件事,便只好又说了一遍,让她认清这个事实。

苏暮然脸色苍白,好一会,才喃喃道:“我就说,我就说聂臻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没想到凡凡真的不是他的儿子。可怜他被那个女人骗了那么久,一直把凡凡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养,还想着以后让他继承聂门。若是知道凡凡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暖暖,你到这个时候还在担心聂臻伤不伤心吗?”谭宗扬皱眉。

心里有些不悦,自己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关心别的男人,这种感觉还真的相当糟糕。

☆、第214章 歇斯底里地聂凡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暮然说:“聂臻是我的未婚夫,我担心他是理所当然的事。.。难道谭先生到现在还以为,我是你那位过世的妻子吗?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你怎么就不相信。”

“你还记得你昏迷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吗?”谭宗扬皱眉,直觉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苏暮然摇头,有些茫然第皱着眉头说:“想不起来了,你跟我说过什么?”

“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谭宗扬叹息道。

苏暮然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话吞吞吐吐。不过也没有多想,现在只想赶紧见到聂臻,便对谭宗扬说:“谭先生,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是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聂臻的下落。我不求你能帮他,只要能确定他还活着,他没事就好。”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谭宗扬道。

就算她不求他,他也要找到聂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苏暮然看他终于答应,不禁松了口气。看着雪白的病房,让她有种不适感。

于是又向谭宗扬请求:“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可以离开这里吗?”

谭宗扬点头,但是又说:“你现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苏暮然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

谭宗扬又去找了容澜,向容澜说了苏暮然醒来的事。之前的事情都记得,只是昏迷前他跟她说,她是聂凡亲生妈妈的事情却不记得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澜听了后也表示不理解,只能用身体里残留着致幻药物来解释。

谭宗扬眉头紧皱,跟容澜说了声,便带着苏暮然回家了。

等回到家后已经很晚,苏暮然又想去看看聂凡,可是被谭宗扬制止了。

“明天再去看他吧!他今天没找到你哭了一天,听佣人说,很晚才睡着。还是让他好好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谭宗扬道。

苏暮然点头,又祈求地看着谭宗扬说:“谭先生,我不知道你当初和聂凡的妈妈是怎么回事。聂凡的妈妈又怎么会和聂臻扯上关系,从而让聂臻误会聂凡是他的儿子。可是聂臻对聂凡真的很好,聂凡从生下来就没有妈妈,一直是聂臻自己亲自教养,后来我从国外回来,第一次看到聂凡。那时候聂凡也才一岁,聂臻一直将他抱在手里,听下人说只要他有时间就亲自抚养,从不借他人之手。后来我来了,才慢慢将聂凡交给我带,聂臻对聂凡的付出,真的是你所不能想象的。所以聂凡对聂臻的感情也是相当深厚,如果你告诉他聂臻不是他爸爸,他会崩溃的。”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刺激到他。”谭宗扬对苏暮然保证。

苏暮然松了口气:“这就好。”

“有一件事我想问你。”谭宗扬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向苏暮然明着问,而不想偷偷第去搜她的房间。

因为谭宗扬答应苏暮然的事,苏暮然这一刻心情也十分好,轻笑着说:“谭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我知道的都会说的。”

“你是不是一直在服用一种药?”谭宗扬问。

苏暮然惊讶地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

谭宗扬眼眸沉了沉,开口问:“什么药?”

苏暮然垂下眼睑,好一会才抿着唇说:“五年前我曾遭遇过一场意外,在那场意外里受过伤。后来被送去美国治疗,虽然身体上没什么大碍,不过精神却受到重创。医生给我开了一些镇定的药,刚开始的那两年会经常有一些奇怪的幻觉,服用这个药后才慢慢转好。”

“意外?什么意外?”谭宗扬急切地问。

苏暮然皱着眉头看着他,讪讪地说:“谭先生很好奇吗?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我不想再回忆一遍。”

谭宗扬看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便知道自己又急切了。

连忙恢复平静,微微勾唇轻笑着说:“抱歉,是我冒昧了。你的脸色不大好,还是早点去休息吧!我送你回房。“

谭宗扬说着,伸出手背轻轻地触摸了一下苏暮然的脸颊。

苏暮然轻颤,眼神有些惶恐地看着他。

不过还没等到说话,谭宗扬的手就挪开了。仿佛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让苏暮然连想要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谢,我自己可以回房,你也累了一天,也早点回房休息吧!”不过苏暮然还是拒绝他送她回房的提议。

谭宗扬说:“没关系,我送你回去。正好你那个药也给我看一下,我有一个朋友也有你这种状况,我拿去给医生看看,看看他适不适合服用。”

“这样啊,好吧!”苏暮然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谭宗扬既然肯这么棒她,她又怎么好意思拒绝谭宗扬的要求。

到房间后将自己包里的药拿出来给谭宗扬,不过里面只有半小瓶了。

苏暮然又不好意思地对谭宗扬说:“如果你在医生那里看到一样的药,能不能再帮我拿一瓶。我怕这瓶药吃不了多久就没了,聂臻又没下落的话。”

“我明白,你放心吧!看到一样的药,我会再帮你拿一瓶。”谭宗扬将拿瓶药接过来微笑道。

苏暮然又道了谢,原以为谭宗扬就这么离开。没想到他把药收起来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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