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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你轻轻撩动我心-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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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兰急声道:“你去干什么?找苏暮然吗?你这话说的倒是挺好听,人有祸兮旦福,万一我大哥在这次事件中真的出事你?”

“那就是命,强求不得。”谭宗扬回答说。

很快,谭宗扬就走到三楼,推开苏暮然的房门。

苏暮然已经能够起床了,不过却坐在窗口发呆。

谭宗扬猛地推开门,吓得她一颤,连忙回过头。

“谭宗扬?”苏暮然惊诧。

谭宗扬疾步走过去。微笑着说:“如果能把第一个字去掉,我会更高兴。”

苏暮然眼眶一红,等他走到身边的时候便扑到他怀里。

谭宗扬紧紧地抱住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紧紧地闭上眼睛。

聂兰跟着来到这里,在门口的时候就停下脚步。

看到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她露出一抹苦笑。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好一会,等到谭宗扬松开苏暮然后才开口讽刺说:“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逃走吗?”

苏暮然这才注意到聂兰也来了,吓得脸一白,连忙将谭宗扬往她身后扯。

聂兰讽刺说:“你用不着如此,我要是想伤害他,早就伤害了。就刚才冲他这么急匆匆地来找你,我就一枪崩了他。没这么做就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他早晚会这样的。”

“你们之间。”苏暮然皱眉。

谭宗扬对她温柔地说:“要谢谢聂兰,如果不是她一直帮我掩护我,我也不可能在聂门住下。”

“原来是这样。”苏暮然马上明白了。

可是她却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聂兰。

谭宗扬不了解聂兰的性格,但是她在聂门却是很清楚的。

聂兰的心狠手辣,甚至连聂臻都比不了。听说她有一个哥哥,就是死在她手下,被她活活地用刀子在身上割了十几道口子,活活地疼死的。

那可是她的兄长,听说小时候也是背着她抱着她长大。却被她那样对待,就连聂臻的父亲在世时都说,聂兰是符合了最毒妇人心的这条规则。

而且她生情随意,身边的男人像走马观花一样数也数不清。不高兴了就踹,听说有一个死活不肯分手,还曾被她剁掉了一只手。

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么会甘心被谭宗扬利用。

她对她的真实目的,产生了深深地质疑态度。

“怎么?你很诧异吗?”聂兰看到苏暮然的表情,挑着眉问。

苏暮然抿了抿唇,却点点头。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我大哥现在生死未卜,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再晚一点,我怕我都控制不了局面。”聂兰叹息道。

要是被他大哥知道是谭宗扬背后捣鬼。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吧!

“聂臻出事了?”苏暮然皱眉。

聂兰讽刺说:“怎么?你还关心他?”

“当然。”苏暮然义正言辞道:“虽然我很想离开这里,但是我也不希望他出事。”

说着眼眸突然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聂兰问:“是你?是你做的吗?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你想要取代聂臻?”

“我还没有这个野心。”聂兰撇嘴说,然后看向谭宗扬。

谭宗扬会意,连忙对苏暮然道:“暖暖,我们先走吧!再不走真的就来不及了。”

苏暮然皱眉,心里还是担心聂臻的安全。可是这个时候如果提出想要确认聂臻的安危,无疑是对谭宗扬的伤害。

两者选其一,她也只能对不起聂臻。

不过谭宗扬要离开聂门很容易,毕竟他只是聂门的客人,想走就走。但是苏暮然却不行,谁都知道她是聂臻心尖上的人。而且这次又跟聂臻发生了矛盾,是不能随意离开。

所以,她想要出去根本不可能。

聂臻虽然不在家里,可是聂门上上下下的防卫还是很严谨的。谭宗扬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将苏暮然带出去,几乎不大可能。

所以谭宗扬看向聂兰,虽然不开口,却用眼神表达了他的祈求。

聂兰叹息,无奈地道:“我这么帮你,究竟在这场事件中得到了什么。”

“以后如果你有什么想让我帮忙的,我定会竭尽全力。”谭宗扬郑重地发誓。

聂兰撇嘴,不屑一顾地说:“可是我却觉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找你帮忙。而且我这个人,还不喜欢赊账。人生苦短,短短几十年说过去就过去,再不幸些,说不定连几十年都没有呢。所以这种空头支票我可不感兴趣。”

“那你说,你现在有什么想要的?”谭宗扬一咬牙,只好问。

如果再不走,他也怕聂臻会突然回来。到时候,他就真的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聂兰勾唇问:“我想要什么,你都愿意给我吗?”

谭宗扬表情微滞,僵着脸说:“但凡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答应。”

“你看你,这话一点诚意都没有。”聂兰又撇撇嘴说:“什么叫你能做到的,我说了你说你做不到,我岂不是也白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做不到。”谭宗扬又道。

聂兰说:“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论到底你能不能做到的事。还是先说了吧!人生嘛,总归要有一点追求,不然怎么会知道自己得不到呢。”

说完聂兰勾唇一笑,却又将目光看向苏暮然,才缓缓开口说:“我的要求呢,其实也很简单。你吻我一下吧!只要你肯问我,我就帮你们离开。”

苏暮然和谭宗扬面面相窥,似乎都没想到聂兰会提出这么一个尴尬的要求。

而聂兰看到他们的反应,勾唇说:“怎么?不愿意吗?”

“聂兰,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谭宗扬沉声说。

聂兰撇嘴说:“那跟我睡觉呢?也答应吗?”

谭宗扬:“。”

一张脸尴尬到了极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聂兰深吸口气道:“其实我真的没有别的要求,就这么简单,也不能答应吗?”

谭宗扬扭过头看向苏暮然,苏暮然抿着嘴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一会,才转过身去,像是让谭宗扬自己做决定。

谭宗扬苦笑,看着聂兰说:“聂兰,对不起,可能让你失望了。今天我们能出去固然好,不能出去也是命该如此。我很高兴还能找到暖暖。又和她过了一段快乐的日子。五年前我就以为暖暖死了,现在所有的快乐都是上天的额外恩赐。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可贪心,就算是这样死了,两个人能死在一起也是好的。”

“可是如果我大哥杀了你,却不杀她呢?你可和她死不在一起。”聂兰急道。

苏暮然马上转过身,看着聂兰说:“不会的,他死我也会死,所以我们会在一起。”

谭宗扬感动地握住苏暮然的手,她还没有想起以前的事。却仅凭着她和他这段时间的相处,和他的那些话就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他除了感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呵,真是感人啊!”聂兰冷笑着讽刺道。

不过下一秒,突然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苏暮然和谭宗扬都吓了一跳,谭宗扬更是马上转过头,沉声问:“聂兰,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不过衣服怎么换,不跟苏暮然换衣服,你们又怎么能出去。”聂兰理所当然地说。

谭宗扬诧异,想要抬起头又想到她现在在干什么。于是,硬生生地又将头低下去了。

“你同意了?”

“不然呢,难道因为你不吻我,我就要看着你们两个送死吗?我才没有那么傻,你活着说不定过个五年十年,你们的感情淡了也就分道扬镳了。到时候,说不定我还会再有机会。万一死了,那可真就成全了你们的感情。”

“谢谢。”谭宗扬沉沉道。

他知道聂兰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给他们都找个台阶下。

这一刻,他突然涌出一股对聂兰的愧疚感。

只可惜,人的感情就是如此自私。不能深爱,便只能彻底放手,不然暧昧起来只能伤人伤己。

苏暮然也很感动,看到聂兰将外衣脱下来,还担心地问:“如果聂臻追究起来怎么办?”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办。”聂兰说。

苏暮然看她说的如此淡定,便知道她肯定有自己的注意。于是也将衣服脱了。跟她将衣服置换。

“你也认识我这么久了,应该知道我的一些习惯吧!不过这个时候,所以等一会不要抬头,只要将皮鞭拿出来就可以,足以让人不敢拦你们。”聂兰又对苏暮然道。

苏暮然点头,再次向聂兰道歉。

谭宗扬也深深地看了聂兰一眼,带着苏暮然离开。

事先谭宗扬已经规划好了一条路线,在聂门这几天也不是白待的。

果然,苏暮然穿着聂兰的衣服,两人身形又差不多。微微低着头,竟然真的没人认出她,也没人上前盘问。

当然。这也要归宗于聂兰平日里的淫威。实在是脾气太坏太大,根本没人敢拦着她问。

不过,就在眼看快要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背后响起一声怒喝。

“郑南笙。”

苏暮然吓得一顿,立刻转过身护住谭宗扬。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这个声音,可是不是说聂臻不在聂门吗?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聂臻在喊出那一声后,就拿出枪对准谭宗扬,毫不留情地扣动扳机。

苏暮然了解他,自然也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那一枪毫不犹豫地射过来,打在苏暮然的胸口上。

“暖暖。”谭宗扬叫了一声,脸色惨白,抱着苏暮然完全失了神。

“南笙。”聂臻失神地叫了一声。他没想到苏暮然会冲过来,挡在谭宗扬前面。

他很想跑过去看看苏暮然的情况,可是那双脚像生了根一样,却又让他挪不动脚步。

聂兰从后面追过来,看到苏暮然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不过她又看到聂臻举起枪,仿佛要射击谭宗扬。

聂兰立刻挡在谭宗扬前面,对聂臻道:“大哥,你要杀他就先杀我吧!”

“聂兰,你给我让开。”聂臻咬牙说。

聂兰道:“苏暮然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不够吗?你想让她连死都恨你?”

“聂兰,你以为我不敢开枪?”聂臻疾言厉色道。

聂兰惨然一笑,说:“我知道,你当然敢开枪。毕竟我死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是大哥,一命换一命,我来换谭宗扬的命行不行?”

聂臻皱着眉头看着她,久久没有动弹。

而谭宗扬抱着苏暮然,不停地呼唤她的名字都没有一点反应。他也不知道她具体怎么样,看到胸口上流出来的鲜血,整个人像没了魂似得,也不管聂臻现在是怎么对他。抱起苏暮然的身体,慢慢地朝外面走去。

“你把南笙放下,放下。”聂臻再次怒喝。

可是谭宗扬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去。

聂臻是真的怒红了眼,就算苏暮然死了,那也是死在他怀里。尸体也要冠上他聂臻妻子的名字,而不是被谭宗扬抱走。

所以他故意侧了一下身,朝谭宗扬开枪。

“既然她连死都要跟着你,那你就应该陪着他一起去。”聂臻怒道。

“砰”地一声。

再次响起震耳的枪声。

这一次,依旧有人为谭宗扬挡下了。

聂兰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个时候冲出去。挡在前面,倒在血泊之中。

☆、第223章 他就是我掏心掏肺的人

“聂兰。”聂臻又失神地叫了声。

“哥,放他走。我和苏暮然的两条命,还不够你解气吗?”聂兰苦笑道。

聂臻这才丢下手里的枪,跑过去抱住聂兰。

从前他对聂兰的情感完全来源于他母亲,只是那时候他无法理解。明明就是跟他们没有过任何交集的一个人,为什么就因为是母亲生的,母亲就要一直心心念念,对她愧疚不已。

就连她死,这个女儿也没有表现的太伤心。

可是因为答应过母亲要好好弥补这个妹妹,所以才在聂门被他掌控后对她肆意放任。

但是现在,看到她倒在血泊里,身上鲜红的血不断地涌出来。他心里竟然开始慢慢地相信,一脉相承这种鬼话。

“聂兰,你坚持住,我马上叫医生来。”聂臻急切地说。

现在他眼睛里只有聂兰,就连谭宗扬抱着苏暮然离开他都管不了了。

不过聂兰却摇摇头,抓着他的手腕说:“大哥,别白费力气了。我不行了。你的枪法真的很准,我不能动,一动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大哥放了谭宗扬放了苏暮然吧!她连死都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又何必强求。你之前问我为什么对谭宗扬感兴趣。就连谭宗扬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不过我跟他说以后告诉他。但是现在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如果你有一天再遇到他,可心平气和地说话,帮我告诉他好不好?”

“聂兰,别再说了,我一定会救活你,一定。”聂臻红了眼眶,语气中带着哽咽。

聂兰微微一笑,又缓缓地说:“十年前那时候我八岁。那一年我的养母带我参加的一个宴会,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玻璃杯,这本没什么。可是因为亲生母亲的缘故,我的养母对我十分嫌恶。当众打了我一巴掌,还扬言让我跪在玻璃碎渣上。当时宴会上有许多人,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没有一个人上前为我说一句话。没有人知道当时我有多绝望,就在我以为真的要绝望到底的时候,谭宗扬出现了。那个时候的他是那么年轻,英俊的仿佛从神话里走出来的王子,然后用巧妙的方法帮我解了围。或许他自己都不记得那次的事情吧!但是他不知道他的出现对我而言就像是王子骑着白马而来,对我的震撼有多大。只可惜后来很多事情都让我没有勇气去找他,我是那样肮脏。被养母派去伺候男人养母死了,又被那些兄长当成是可以交换的物品,让我去勾引一个个对他们有用的人。就连父亲都曾当众将我送出去过,因为他们觉得这很正常反正我已经脏了人尽可夫,无所谓。我从来都不是聂家人,对他们而言,我只不过是聂家生的一个工具。一个可以被他们利用,随时推出去的工具。我也没想过这辈子还会和他见面,可是见了就见了。大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在这个世上,总有一个人会让你掏心掏肺付出真心,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谭宗扬他就是我的那个人。”

“聂兰。”

院子里响起聂臻撕心裂肺地叫声。

第一次,他对聂兰产生了那种血浓于水的情感。可惜,人生就是这么可笑,这么世事无常,却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

***************

一个半月后。

苏暮然躺在医院里,虽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谭宗扬还是不肯让她下床,非要住满一百天才行。

为此,容澜意见很大,第N次跑到苏暮然病床前投诉。

“暮然,你能不能去劝劝宗扬,他不能这么自私。知不知道现在医院里的病房很紧缺,他明明可以让你在家修养,为什么非要把你安置在医院里。这样很浪费时间,你的伤都已经好了,再住下去有蹭病房的嫌疑。”

“容医生,我也没办法啊!”苏暮然苦笑道。

容澜脸色一僵,叹息道:“你还叫我容医生啊!暮然,别装做不认识我。明明十天前你就已经解了催眠术,想起以前的事了。”

苏暮然:“。”

再次苦笑无奈道:“既然知道我是在装,就不要揭穿我嘛容大哥。我既然装就说明我劝不了他,一个整天行走在崩溃边缘的老男人,你觉得我能随意改变他的想法吗?”

苏暮然说的一点没错,自从上一次她中枪差点再次死掉后,谭宗扬几乎都要疯了。

据李特助说,抢救后在监护病房,谭宗扬不眠不休二十四小时眼睛眨也不眨地守着她。明明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似得,可还是不肯闭一下眼睛。

生怕自己一闭眼,她就会消失了。

终于熬到她脱离危险期,谭宗扬才渐渐有些好转。可还是一直守着她不肯离开,连公司里的事情都不管了。

幸好这段时间公司还算太平,随着她的苏醒。和后来恢复自己的意识,谭宗扬才终于慢慢恢复正常。

当然,这个正常只是在李特助、容澜等人的眼里。

在苏暮然眼中,他可是一点都不正常。

每天一下班就往医院里跑,吃饭要喂她,喝水也要喂她。当不需要这些事情的时候,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的浑身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早晨必定是等她醒来后,一个缠绵的吻才肯上班去。

有一次他下班的时候她刚好去卫生间,不在房间里。结果就听到他近乎疯狂地叫声,吓得她裤子都没提好就从卫生间里跑出来了。

这样一个男人,你现在跟他说一些有道理的话,天知道他会听得进去。

“他再这样下去,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容澜叹息说。

“谁要去看心理医生?”谭宗扬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束花,还带着水珠的红玫瑰娇艳动人。一进来便让单调的病房生出了几分别样的风采,尤其是那香味。老远都能闻得到。

谭宗扬将玫瑰花插在床头柜旁边的花瓶里,然后又走过来跟苏暮然贴了贴脸颊。

容澜轻咳一声,在旁边酸溜溜地说:“这不是法国,可以不用贴面礼。”

尤其是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亲密,这是在虐单身狗啊!

谭宗扬贴完脸后又轻揉苏暮然的头发,对于容澜的抗议淡淡地说:“就是不想故意刺激你,所以才用贴面礼。如果你不在,我们早就热吻了。”

苏暮然脸红,尴尬不已。

容澜更加尴尬。又轻咳一声说:“我可以很快离开,不会打扰你们的行程。不过,我的提议你愿意采纳了吗?如果回到家关上门,你们爱怎么热吻就怎么热吻,哪怕是啪啪都不会有人有异议。”

“对于你的提议依旧保持着反对态度,现在没事了可以走了吧!如果有想要跟你要病房的人,你可以让他们一个星期后预约。”谭宗扬回答道。

“一个星期后?”容澜眼睛一亮高兴地说:“你的意思是,一个星期后你们就肯出院了?”

“不出意外是这个意思。”

“那出意外呢?”容澜脸色一跨,无语地问。

谭宗扬眼眸深沉。讳莫如深地说:“我不希望那种意外发生。”

“好吧!”容澜死心了,转身离去。

容澜一走,谭宗扬便低下头印上苏暮然的唇,来一个深深地深吻。

一吻结束后苏暮然以为自己又快要窒息了,一得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涨红着脸说:“每天都这样,我早晚会别呢亲的窒息。”

“相信我,如果可以做别的事,我一定不会只吻你。”谭宗扬眼眸深沉地说。

苏暮然立刻领会他的意思,一张脸涨的通红,娇嗔地瞪他一眼。

不过她没想到,她这么一瞪眼却让谭宗扬眼眸一紧,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你这分明是在诱惑我。”谭宗扬低哑着声音说。

“啊。”

苏暮然惊讶。

不过还没等到反应过来,又再次被扑过来的谭宗扬抱住。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躲。

等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苏暮然觉得都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了。

不过为了怕谭宗扬再次扑上来,她喘了一会气后便开始找话题说:“为什么突然答应出院了?”

之前不是还嚷嚷着,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她这差点伤命。

所以,没有一百天是决不许出院。

“出院?”谭宗扬回味着刚才的味道,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

苏暮然惊讶道:“一个星期啊!你跟容大哥说的,一个星期后出院。”

“哦,原来你是说这个事。”谭宗扬反应过来。

苏暮然:“。”

难道她刚才在说别的事吗?

难道刚才表达的还不够明确?

“是准备一个星期后出院,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需要修养就好,既然如此,倒不如回家修养。也省的因为估计别人在,只能实行法国的贴面礼。”谭宗扬轻咳一声说。

苏暮然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突然就同意了?你之前不是还一直反对吗?”

“因为我觉得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谭宗扬一本正经地说。

苏暮然:“。”

这是当她傻啊还是当她傻。

“宗扬,我或许不太应该这样问,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你和聂臻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他不追究了吗?”

上一次谭宗扬制造了一些事端才拖住了聂臻,虽然没有真的拖住他,但是也给了他们逃跑的时间。

聂臻的那一枪,他们活该领受。

所以对聂臻她依旧恨不起来,哪怕是他伤了她。

但是聂臻却不会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她和他一起生活了几年,难道还不够了解他吗?

别说她没死,就算死了,聂臻也会对谭宗扬不死不休。

谭宗扬之所以不敢让她会谭家修养,就是怕在自己的私宅里出事。而在医院里,又是这样的医院,门外有保镖层层把守,聂臻想要对她做什么并不容易。

聂门虽然是北方最大的帮派,可是这些年随着打压的力度,也越来越往洗白上靠近。

聂臻没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么丧心病狂,敢在医院里做什么。

而现在显然,谭宗扬提议回家休息,应该是他跟聂臻达成了某种共识,和平解决了这件事。又或者说聂臻出事了,谭宗扬觉得危险已经不存在,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苏暮然都很担心。

第一种她很了解聂臻的为人,想要让他放手,必定谭宗扬所牺牲的要在他满意范围内。第二种更不用说,她是真心不希望聂臻真的出事。

关于和聂臻的种种她已经全部记起来了,虽然她气聂臻将她囚禁了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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