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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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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声音,耳朵传来了微微的疼痛,凤长歌一愣,这该不会是因为绿锦海蛇的那一声巨吼,耳朵都给吼聋了?

她连忙御起灵力,却发现身上的伤重得自己都吓到自己,好几处骨头的断裂都比耳朵的伤厉害得多。

不去理会那丫鬟说的是什么,凤长歌御起灵力开始治疗身上的伤。

运息间,她发现身上的断掉的经脉已好,只剩骨头断裂的伤还没好。

应是有人在她昏迷的时候,有人给她治疗了伤口。

忽得,一股熟悉的檀木香传进鼻腔,她猛地将眼睛睁开,望向那异香传来的方向。

坐在轮椅上的向宴生由孤影推了进来。

等他来到床边,他道:“你出去。”

孤影听令,与丫鬟一起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他们两人,安静得很。

凤长歌一双眸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唇刚张开,一个字都未吐出,凤长歌强忍着痛,一手撑着床,半侧着身,一掌甩在他冰冷的恶鬼面具上。

向宴生是第一次被人打脸,即便隔着面具,霎时间还是难以接受这件事情的发生。

“在凤凰河边,就想将你暴揍一顿。你何时变得这么愚蠢?!这么莽撞行事?那绿锦海蛇的妖气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即便感觉不到,你眼睛还瞎了不成,这么大的一条妖蛇只为测试我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怒斥中,她猛地抓住向宴生的衣襟。

见状,向宴生连忙伸出手,托住她身子,免得她摔下床去。

“这样测试我好玩吗?别忘了,你我身上都有生死咒,我死了,你也绝对活不成!”

“那你途中为何几次都试图解开生死咒?”面具里,向宴生的嘴唇阖动问。

凤长歌双耳听不见,自顾自地继续斥责,“向宴生,我孤身一人,只有十年寿命,我若死无人知晓,更无人为我哭泣。可你不一样,你是无极长宫的宫主,身下无子嗣,你可知你若死,无极长宫会是怎样一番景色?天界会是如何一番景色?即便不为你自己,也该为这天界着想,你的命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

斥责中,她眼眶忽得一红,刚才的那番话似还为责怪完,可许是心中悲伤涌起,哽咽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向宴生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不再言语。

只见,她红了的眼眶一道泪痕划落。

她将脸埋进手臂中,不让他瞧见。

听不见啜泣与哽咽,她双肩微微颤抖,有湿意在他腿间传开。

“向宴生,以后别在那般莽撞,若没人护你,你可怎办?”她声音强忍着哭意与沙哑说。

向宴生听了,心中一阵恍惚。

责怪他这么多,却是在怕没人护他。

以下生死咒,命令他将她带在身边。绿锦海蛇出现时,她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逃,而是护他。知晓打不过绿锦海蛇时,也仍要分神解开生死咒。

要挟他,却又用命护他。

向宴生不清楚眼前这女子心里到底盘算些什么。

静静地由她哭泣,在听不见哭声的哭泣中,她静静地起身,躺回在床上。似怕被向宴生察觉到自己红肿的眼眶,伸出手臂挡住双眸。

屋中依旧寂静,等过许久。

凤长歌将手臂从眼睛移开,望见向宴生时,一怔,微微讶异。

“耳朵听不见,以为你以走了,没想到你还在这。”凤长歌苦笑。

见着向宴生时,心中的愤怒,担心一涌而起,不但动手打了他,还斥责起来。

前世,自己都不曾这样待过他,这重生之后脾气却是躁了这么多,也不知,此时向宴生心中会如何想她。

向宴生听她听不到声音,忽得想到,在那绿锦海蛇吼叫时,她的双手捂住了他的双耳,而她的双眼似乎在那声巨吼下伤了……

心思一沉。

向宴生移动轮椅来到书桌旁,拿起纸和笔回到床边,望了她一眼,在白纸上落下笔法秀逸的三个字——伤可痛?

凤长歌望见,轻轻勾唇,道:“骨头断了这么多,岂能不痛?”

“那还有力气打本尊?”

望见这句话,凤长歌只觉得心中一口怒气囤在胸中,一时半会想不出责怪他的话,只好怒目瞪他。

向宴生将纸拿回去,在纸上写道:“开玩笑的。”

这更是让凤长歌语塞。

用纸笔交谈的向宴生,怎比起他用嘴说话时更为气人,这时候还有心思寻她玩笑?

本不气恼,就被他两句话引得怒意心生。

凤长歌不去看他,双目紧紧地盯着白色的纱帐。

忽得,写了字的白纸出现在她面前,上面写着一句话——你是凤长歌

没有问号,没有句号,这五字却可见写下这话的人,心中已经将这事肯定下来。

她侧目,与他面具下的双眸静静对视。

相互凝视了一会,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拂过他冰冷的面具,轻声问道:“为何说我是凤长歌?”

“护本尊。”

凤长歌轻轻一笑,用纸笔交谈的向宴生似乎更敢将自己心中所想的说出来,若她耳朵能听见,这般的话,他会用什么样的语气说出来。

或许,他根本说不出来。

“宫主,不是所有护你的人都叫凤长歌。”

“愿意用命护本尊的,只有凤长歌。”

这句话让凤长歌一晃神,微张的唇轻轻合上,凄然一笑。

“宫主,你说出凤长歌这个名字的时候,你心中不觉得愧疚吗?你人生茫茫六千年载,遇人无数,与谁相遇相识的事你都记忆犹新,可你独独忘了愿用命护你的凤长歌。幸得凤长歌已死,你说若她知道她愿用一生,愿用命来护着的人,谁都没忘,却独独忘了她。心中是落寞?是愤怒?是不甘?还是悲伤?”

向宴生一怔,眸中露出迷茫之色,僵住的身体没再提笔在白纸上落字。

凤长歌又道:“宫主,你说你是痴情?还是多情?弟子名唤长歌,愿意护你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可你却将弟子这等好意误以为是凤长歌。你是痴情将自己来骗?还是多情将弟子当成是凤长歌?我便是我,一个短命鬼,只有十年寿命,当然现在已无十年寿命那么多。而凤长歌,她已是死,她现在不过是冥界亡魂。若你痴情,你就继续惦记着你的凤长歌。若你多情,请恕弟子不奉陪,弟子是长歌,不是凤长歌。”

她声音坚决,不容质疑。

向宴生闻言,呆愣半晌。

她的巧舌如簧,让人在她的话中找不出一丝的破绽。

凤长歌闭上双眸,嘴角忍不住自嘲一笑,她这般欺骗向宴生,不敢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份,不过是怕,十年之期一到,她魂归冥界,失去记忆的向宴生会遇到另一个凤长歌。

向宴生的身份,不止她,想必无极长宫中有不少人都愿用命去护他。

愿用命护他的就是凤长歌,不,绝不可以让向宴生有这样的想法。

愿守在他身边,愿用命护他的凤长歌只有一个,而那个凤长歌已死于混元巨鼎,已命落黄泉,在这天界,已再寻不出第二个凤长歌。

那个凤长歌,是独一无二的。

向宴生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肘,凤长歌睁开双眸,向宴生手中的白纸上写着几个大字。

“不管,你是不是凤长歌,愿用命护本尊,本尊,不再负你。”

凤长歌望见那句话,表情骤然僵住,心中忽觉得落寞。

即便不是凤长歌,愿用命护他,他就不负。

向宴生啊,向宴生,是你失了记忆才说出这般的话?还是你本就是该这样的人?

待你好,你也愿待她好。即便那人不是凤长歌,也行。

苦涩的思绪,让她只能苦笑。

罢了,罢了,她不过只有十年寿命,只能再陪在向宴生身边十年。他还有万年之期的寿命,终归身边要有一人陪他。

伸出手,将向宴生手中的纸夺过来,“宫主,可看好了,白纸黑字可是由你亲手写下的,以后不可再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更不能让弟子也陷入危险之中,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你死我亡。所以,请别再质疑弟子,怀疑弟子,试探弟子。”

她道,向宴生呆愣地望着她,有无说话,她不知。

心思一起,凤长歌又道:“宫主,若答应弟子刚才所说的,请点头。”

向宴生轻轻颌首。

第八十四章 凤传英的猜忌

向宴生的点头,意味着他的妥协。

凤长歌微微一笑,只要他妥协,愿意好好相处,比什么都好。

若长期与向宴生那般猜忌质疑下去,凤长歌真不知,何时向宴生再将她坑得个半残。

她也很是不长记性,心中就算再恨再恼向宴生,也不过是一场哭诉就将他所有过错在不知不觉中就谅解偿。

又与向宴生闲聊几句,便将他赶出屋开始运灵力疗伤起来。

只是说来也怪,疗伤期间时,凤传英命下人送来的伤药皆是上乘的。

一边运灵力疗伤,一边用着凤传英送来的伤药,两日而已,身上的伤竟已好了一半。

今日,又到喝药时间。

如期而来的敲门声响起,凤长歌收起身上的灵力道:“请进。”

目光落在大门上,本以为进来的人是平时送药侍候的丫鬟,但见来人是凤传英,她的瞳孔骤然一缩。

凤传英这人从不会无事献殷勤,也不会去关心对自己无利之人,这两日命下人送给她的药,都是罕见的药材,本就对此心生疑惑,奈何一直未见凤传英自是不知他耍什么把戏。

可这下凤传英送上门来,凤长歌竟有些慌神。

“长歌姑娘身上的伤可好些了?”凤传英坐过来,亲切问道。

凤长歌身体一僵,对他不由警惕起来。

凤传英见她神情,以为是初次见面并不认识自己而警惕起来,亲切地自我介绍道:“长歌姑娘不必紧张,在下是凤传英照阳堡的堡主。说起来,长歌姑娘的名字与在下第二个女儿的名字相撞了。”

对与凤传英来说,这副模样的凤长歌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名字与凤长歌相撞的陌生人,可对凤长歌来说这个是总是惩罚她,将她赶出家门的父亲。

从未被凤传英如此时这般好好相待,凤长歌眼眸里虽有惊讶,但很快地镇定下来。

她微微低头,目光不安闪烁表现出一个小人物见到大人物该有的不安和恭敬,轻声道:“小女子见过凤堡主。”

说着,她作势站起来给凤传英行礼。

凤传英连忙制止住她的动作,道:“长歌姑娘不必多礼,你还有伤在身,坐着就好。”

凤长歌低着头的眸中闪过一丝的讶异,凤传英是在打什么算盘?

“凤堡主来找小女子,不知所谓何事?”

“别太拘谨,本堡主不过是来问那日在凤凰河边所发生的事情。”凤传英亲切而笑,“本堡主只是想知道,那日向宫主是如何击退绿锦海蛇的?”

凤长歌一惊,凤传英竟以为是向宴生击退了绿锦海蛇!

她默了默,那日与绿锦海蛇恶战的时候,凤长歌释放了身上所有的灵力。或许是绿锦海蛇的妖气太强,将她的灵力都掩盖过去,故而无人察觉到她的灵力。

何时得救,凤长歌不知。她本以为自己死定的,险境重生,也算是运气好。

只是,灵力被绿锦海蛇的妖气给压过去,那时向宴生又在场,任谁看都觉是向宴生与绿锦海蛇恶战,而不是她这个只有七百多岁的小丫头。

正好,都以为是向宴生那么也避免她又引来多一层的怀疑。

她抬起头,看向凤传英,脸颊微红地尴尬道:“凤堡主其实当下情况如何,小女子也不知道。小女子被绿锦海蛇的巨浪卷走时就已经失了意识,那时发生什么事,小女子完全不知道。”

凤传英眸色一变,面色有些沉重,他打量地看了看凤长歌,抿唇思虑了会又道:“长歌姑娘受那么重的伤,向宫主却毫发无伤。若是向宫主与绿锦海蛇恶战,为何身上一点伤痕都看不见?”

“宫主是灵力与武技都是天界第一,纵使绿锦海蛇是上古妖蛇,但所使招数周而复始单一简单。只要稍作些头脑,打败绿锦海蛇也不是件难事。”

她道的也是事实,绿锦海蛇除庞大,会的招数也就只有甩尾巴,只要避开它的尾巴,且还有胜的机会。

只是与绿锦海蛇恶战时,因顾及到身后的向宴生,凤长歌才正面地受了绿锦海蛇的尾巴拍打,否则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凤传英一愣,恍然大悟,如梦惊醒地笑道:“确实是,只是向宫主那样的身体,是如何躲过绿锦海蛇的所有攻击,为何还会在我们到了之后找到长歌姑娘向宫主才出现?”

“凤堡主这个问题小女子不能回答,因为那时小女子已受绿锦海蛇的攻击晕了过去。但凤堡主的谜题也不是不可解,向宫主身边有影卫孤影,另还有一只水麒麟,若是三人联手定也能伤绿锦海蛇。凤堡主想必也见过向宫主身边的水麒麟。灵兽能化人,妖兽自然也能化人。绿锦海蛇想必在宫主与孤影还有水麒麟的攻击下被重伤,绿锦海蛇见身体庞大不利,便化人形而逃,宫主他们去追赶,但未追赶得上,故而就回来寻我。”

凤长歌醒来之时,小麒儿曾来她面前说,找到她时他在凤传英的面前变回原形替她治疗身上断了的经脉。

而他们察觉到妖气之后就已经赶了过来,在途中遇到向宴生。

许是见有帮手,向宴生就折了回来救她,没想到绿锦海蛇已经被击退,而凤传英他们也到来。

向宴生只告诉凤传英破坏那处的妖兽就是绿锦海蛇,而其中如何击退绿锦海蛇他、孤影、小麒儿都只字不谈。

也庆幸他们什么都没说,否则凤长歌怎会这般面不改色地对着凤传英撒谎。

凤长歌的一番纵使说得有理,凤传英对她的话却无一丝的信任,他定定地望着凤长歌,忽得轻轻一笑,道:“照长歌姑娘说来,向宫主确实有这般本事。只是,向宫主为何不救长歌姑娘呢?”

凤长歌也是从容一笑,道:“凤堡主,若向宫主没救小女子,小女子现在就不是坐在这里疗伤,而是命丧黄泉。”

凤传英会神而笑,未再说什么。

他表面虽然是一副‘我信了’的表情,可凤长歌知道,他这只老狐狸心里依旧是猜忌。只是,凤长歌不知道,凤传英猜忌的东西什么?

是向宴生的实力?还是她的能力?

“长歌姑娘说的都对,打搅长歌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药都凉了,我命下人温热给你。”凤传英端起药。

“不劳凤堡主,药凉了正好,免去了等它凉的时候。”凤长歌拿过他手上的碗,将碗中乌黑的药汁都饮尽。

见空了的碗,凤传英笑容亲切,道:“那长歌姑娘就喝了药好好歇息,本堡主就不叨唠了。”

凤长歌轻轻颌首,道:“小女子在此先谢过堡主的关心。”

凤传英未再说什么,凤长歌见他走出去,门一合上,就将刚才喝的药汁全都吐到床边的盆景中。

凤传英端着空碗走出去,刚出院子,管家潼石走上前来,接过他手上的碗。

“堡主,如何?”潼石问道。

凤传英冷冷一笑,道:“那丫头真是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说的话滴水不漏。”

“那叫长歌的女子都对堡主你说了什么?”

“不管她说了什么,总之没一句真话。”凤传英眼里露出一丝的鄙夷,道:“向宴生看人的眼光可真是一看一个准。之前的凤长歌,虽然无脑些,但胜在灵力强。可现在这个叫长歌的小丫头,看着灵力不怎么样,可那张嘴说的话可真能忽悠人。”

“那她是好?还是不好?”潼石不解地问。

凤传英一笑,“有这么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可见这城府不比别人浅。现在也不知道她的身上灵力的强大,可是有一点可以看出。那丫头用了两日的时间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潼管家,你也知道咱们给她的药多加了一份药,至少让她的伤没半个月好不了,可她两日就好了。”

说着,凤传英嘴角的笑意更浓。

潼石一怔。

“之前被向宴生抢走了凤长歌,这个叫长歌的小丫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从他手上抢过来。否则凤长歌那口恶气怎么出?”凤传英的眼里闪过一抹戾气。

第八十五章 花园秘事,白虎练无痕

时间飞逝,如白驹过隙。

转眼一日时间又过去,凤长歌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九成。剩下的,即便不运灵力去疗伤,只要乖乖喝药,不出两日这伤自然会好。

在屋中待了几日,人都快要发霉。

凤长歌决定出去走走,站在铜镜前见身上所穿的还是里衣,来到衣柜前,在衣柜中,找到一身上衣是绿色外衣,下衣是黄色裙子的衣裳偿。

没多想,等穿完才发现这身衣裳是照阳堡一等弟子所穿的服饰。

朱雀族人几乎都居住在凤凰林,而其象征的梧桐树春夏为绿,冬秋为黄,故而照阳堡的弟子由绿黄两色为主。

照阳堡的弟子一共分为五等,最下等的弟子皆穿绿衣,越往上就会增添些黄色。一等弟子的服饰是绿黄对半,而黄色衣裳只有长老及凤家之人才可以穿。

不过,也有例外。

比如凤长歌,身为照阳堡二小姐,在照阳堡从未穿过带一点黄色衣裳的衣裳,而是一直都是五等弟子最绿的衣裳。

此时,穿上一等弟子的衣裳,她心中除了讶异,更多是愁绪。

本是无极长宫弟子的她,穿照阳堡一等弟子的衣裳出去,不知向宴生会如何想?

回去翻了翻衣柜,发现柜中三套衣裳都是照阳堡一等弟子的衣裳。

她微微蹙眉,都是照阳堡一等弟子的衣裳,很明显是有人蓄意而为。

而那人很可能就是凤传英。

没有凤传英的允许,下人怎敢往她的衣柜中放照阳堡一等弟子的衣裳。

凤长歌望向窗外,秋日正好。

在屋中待得都快发霉,若为衣裳这事纠结而放弃那大好春光,怎么想都不值得。

心中很是纠结一番。

最后,在衣裳和发霉间,凤长歌选择出屋透气。

一推开门。

硕大的阴影遮盖住了凤长歌小小的身影。

抬头望向那阴影的正体,是一棵高得望不见头的梧桐树。

在照阳堡的中间,栽种着一棵历经无数岁月的梧桐老树。

照阳堡的梧桐老树,是天界最高的一棵树,听说爬到树顶可将天界所有的景色一览入目。

只是,树高,居住在下面的照阳堡也有些许的烦恼。

仰望,梧桐老树嫩绿的叶子密密麻麻地相互交错,让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所以,不管是日升还是黄昏,照阳堡总有一处在昼,一处在夜。

凤长歌望了望两边,左侧晌午太阳正好,右侧漆黑如夜,长廊上白皮灯笼已亮。

已经有四千多年的时间未回照阳堡,一出房门,竟不知道该去何处?

向宴生、孤影、小麒儿此时也不知身在何处。

凤长歌为去左侧还是右侧而烦恼,忽得想起,右侧旁有祖先堂,在那处供着她的母亲的牌位。

想起母亲,她心中忽起念想,将犹豫的神情都收回,往右侧走去。

被梧桐老树夺去阳光,右侧一片黑暗,长廊上的灯笼散发着的光芒照亮着漆黑的路。

祖先堂位于照阳堡后院,嫌少有人来,故而凤长歌一路直往祖先堂而去,也未在路上遇到一个人。

走进祖先堂,堂中左右两旁都摆满牌位,前方正中央挂着一副俊美男子的画像,那便是朱雀一族的祖先,千万年前大战蚩尤,建立起朱雀一族的人。

祖先堂中一共点着九十九支白蜡烛,蜡烛的火光让祖先堂明亮如昼。

凤长歌来到左侧,在最右侧的第一排上有着一个无字牌位。

这便是凤长歌母亲的牌位。

堡中人人都在传,凤传英待她们母亲比命重,可是,她们的母亲死后,凤传英给她立的却是无字牌位。

这是爱?还是恨?

凤长歌曾想过,应是恨的多,若是爱,怎么会不在牌位上立字?

不去多想,凤长歌给母亲的牌位上了柱香,就起身离开了祖先堂。

出了祖先堂,没有目标的凤长歌,随意乱走。

路过一处花园时,还未走近,忽得就听到一个啜泣的声音。

声音很是熟悉,是凤重歌的。

听到哭声,凤长歌下意识就是找了块假石躲了起来。

透过假石的小洞,凤长歌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猛地一怔。

凤重歌居然依在银公子的怀里哭泣!

这般亲密的举动,看傻了凤长歌。

骄阳城相遇时,银公子还为亡妻奏曲五夜,现下居然温柔抱着凤重歌。这,这……

男子就是滥情!

凤长歌心中怒想道。

他们两人许是在这花园待了段时间,银公子温柔地拍了拍凤重歌的肩膀,说了句“别哭”。凤重歌轻轻颌首,擦了擦眼泪。

银公子忽得凑进凤重歌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凤重歌的目光忽得看向她这边,吓得凤长歌急忙蹲下身子,躲在假石后。

被发现了?

她心里不由想道。

心里莫名慌张。

偷看到此事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只是偷看终究是偷看,这做贼心虚的感觉还是有的。

杂沓的脚步声响起,只听越走越远。

凤长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只见银公子和凤重歌已转身往花园的另一侧离去。

正想长吁一口气,忽得一声叹息在隔壁的假石响起,惊得凤长歌下意识就警惕问道:“谁?!”

“你又是谁?!”隔壁的假石有个男声传出来。

凤长歌爬到隔壁假石,只见一个穿着黑白红三色搭配衣裳的兜帽男子蹲在那处。

男子的背上挂着双剑,兜帽盖住他的头,望不见容颜。可这模样打扮像极了白虎千层阁弟子的服饰。

这男子,是千层弟子?

“你躲在这处做什么?”凤长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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