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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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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能力明原长老不是知道吗,是有她在更能赢得胜利?还是有清遥在更能赢得胜利?”向宴生的问话,让明原长老无话可反驳。

在边界,凤长歌的实力如何,明原长老早就领教过。七分的灵力都能打得风清遥无还手之力,更别提现在状态极好的她,风清遥在她面前怕是连看都不够看。

“要不,让我回去吧。”诃枕如蚊蚋的声音在几人沉闷的寂静中响起。

几人将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胆小的诃枕身子微微发颤,被这么多目光注视,胆小的他还是有些害怕。

尽管害怕,他还是壮起胆子说:“我也懂偃术,偃甲人我也能分别出来。”

“那就由你和明原长老一同回无极长宫。”向宴生立即同意。

明原长老道:“无所谓,只要能分别出偃甲人,谁与老夫一起回去都无所谓。”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回无极长宫。”向宴生肃穆的声音道。

明原长老和诃枕应是,退出屋子。

“昭元长老,这东西你收拾一下。”向宴生吩咐道。

昭元长老应好,唤来弟子将凤长歌他们带回来的偃甲人搬走。

向宴生看向凤长歌道:“本尊累了,长歌,推本尊回屋子休息。”

他的声音中有着几分的疲惫,凤长歌走过去,推着他的轮椅回到安排好的屋子里休息。

进了屋,凤长歌正准备说话。

忽得敲门声就响起。

“宫主,朱雀照阳堡堡主求见。”孤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凤长歌合上微张的准备,看了看向宴生,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凤长歌走过去将门打开。

刚才他们在谈事的时候,凤重歌不知去了何处,这才刚回屋,她的脚步就紧随而来,可见她一直在外面等候。

“重歌见过向宫主。”凤重歌一进门就朝向宴生拱手行礼。

“凤堡主如今也是朱雀一族的族长,见到本尊不必行如此见外的礼。”向宴生淡淡地道。

“虽是这么说,可是重歌却完全没有当上堡主的实感,说实话现在也不知自己该做的是什么。”凤重歌讪讪笑道。

向宴生目光落在她身上,问:“凤堡主找本尊有什么事吗?”

“重歌是来向向宫主谢罪的,在朱雀时重歌曾答应过向宫主,不再争夺首权的,可如今却是最早一个来的,这违背了当初与向宫主的诺言。但请向宫主放心,朱雀一族不过是来走个过场,并不会使用全力去争夺的。”凤重歌愧疚地道。

“无妨。在凤传英刺杀一事,本就与你无关,听从凤传英行刺的人也都由凤堡主处置。本尊心眼没那么小,一人做错之事,就由一人承担。凤堡主你并无如何过错,不必承担凤传英所犯下的错,四族会上还请拼尽你们的全力。”

向宴生声音平淡,没有如何的感情涟漪。

凤重歌听了,轻轻一笑,道:“向宫主说的这话和小长歌真的是如出一辙,小长歌倒也是蛮厉害的,在向宫主身边不过才一年时间而已,就将向宫主的性子摸得如此通彻。”

“凤堡主,我不觉得你这话是在夸奖我。”凤长歌淡淡的道。

凤重歌刚才话中的讽刺,傻子都听得出来,凤长歌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小长歌多虑了,我是在夸你聪慧体贴。”凤重歌微微笑道。

凤长歌瞥了她一眼,并未再多说什么。

笑里藏刀,刀锋都露了出来,还想扯谎骗人。

凤重歌还真是没有一点演戏的天分。

“对了,今日在酒楼听到向宫主已与白虎三小姐练温温定了亲事,且婚事就在十年后,不知此事可是真的?”凤重歌启声问道。

向宴生不知凤重歌是如何知道的,目光落在了凤长歌的身上。

凤长歌站出来道:“是那个偃甲人在将这是散播出去的。”

不知那偃甲人是从何得知向宴生要成亲之事,但那偃甲人所说的话,就更加地证明一点。

在他们身旁的周围有故意秋的眼线。

一想到这点,凤长歌就轻轻蹙起眉。

故意秋一直利用偃甲人潜伏在他们之中,孰好孰坏他们难以辨认,现在能做的,也就唯有处处小心行事。

“向宫主可是确实有这事?”凤重歌继续追问。

向宴生轻轻颌首,“是的。”

此言一出,一股肃杀之气在屋中传开。

向宴生和凤长歌齐齐看向身上传来杀气的凤重歌。

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杀气,凤重歌急急收回去,带着微微歉意道:“希望向宫主可以体谅。”

“凤堡主对本尊起了杀心,却要本尊体谅,这是什么意思?”向宴生的眸子里射出利芒,不满地问道。

确实,对人起了杀心,还要去体谅,那不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凤长歌不知道凤重歌是怎么了,才站在这里交谈没多久,不是说出讽刺人的话,就是露出杀心。

明明眼里有恨,嘴巴上说的却又与表情全然不一样。

自相矛盾得如此严重,凤重歌是怎么了?

凤长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静静地打量着她。

“因为,我这是在替妹妹长歌起的杀心。”凤重歌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神情依旧愤怒,“向宫主将长歌在我的身边抢去这么多年,不但未能好好保护长歌,在她生前也未能好好回应她的爱慕。可是长歌才死去四年,宫主就与其他女子成亲定婚期,若是妹妹知道,想必已经恨不得将宫主大切七八块了吧。”

凤重歌紧握着拳头,灼灼凤目中全是怒意。

向宴生望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凤长歌,眼眸里有一丝的责怪,似在道:“都怪你叫本尊与练温温定婚事,现全天界的人都认为本尊是负心汉。”

凤长歌朝着他微微一笑,眼里有着几分的歉意。

“愧对凤长歌的,本尊会都一一还回去的。”

“呵!”凤重歌冷笑出声,“妹妹已死,宫主能还什么回去。罢了,要怪就怪妹妹当初未带眼识人,喜欢上自己高攀不得的人,死后就被遗忘,也是她活该。”

凤重歌的自嘲听着更向是在讽刺向宴生,她不悦地朝着向宴生行了个礼,道:“重歌还有事,就此告退,不打扰向宫主歇息了。”

向宴生还未开口,凤重歌就已气愤出去。

屋中又剩他二人。

向宴生偏首看向凤长歌,哀怨道:“你让本尊形象尽毁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绿发绿眸,再撞见

闻言,凤长歌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她道:“你毁了的形象,我用这辈子赔你可好?”

向宴生微微仰首,目光温和地迎向的视线,道:“既然你这般说,可不能反悔。”

凤长歌脸上的笑意更浓偿。

她这辈子不过只有九年,在他身边待短短九年,就可补偿他毁了的形象,这说起来,还是凤长歌赚。

有风,从窗外吹进来。

拂过凤长歌额前的青丝微微晃动。

两人静静地对望,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弥漫。

望了一会,凤长歌收起脸上的笑意,问:“刚刚为何不让我与明原长老一同回无极长宫?”

“只是不想你离开本尊的视线,便就不让你回去。”向宴平和地道。

凤长歌坐了下来,与他双目对视,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若故意秋真的出现在无极长宫抢夺神器,你怕我不是他的对手。可这也正是我要回去的理由,无极长宫现在大部分的战力都不在,虽有四大灵兽守山,但故意秋能悄无声息地杀死清涟,那则意味着剩下的四大灵兽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若有我在,或许能与他对抗。”

“你不可能敌过他,你可忘了幽冥血海旁,他放了你一马,若他那时候起了杀心,你不会活到现在。”向宴生严肃道。

凤长歌果真没猜错,向宴生就是怕她回无极长宫会再遇见故意秋。

微微地叹息了一声,凤长歌道:“不,幽冥血海旁只是我因知道真相,才恍惚大意被他抓住。若我使劲全力,他不可能抓住我……”

“长歌,本尊不会再将你置身危险之中。”向宴生截断她的话,“本尊虽没有从前的记忆,但是本尊一点都不想你再次离开本尊的身边,即便是现在,本尊也不愿你站在本尊看不见的地方。”

向宴生声音的肃穆有着不容质疑的反抗。

凤长歌抿唇看着他,双目与他对视,最后只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日薄西山。

一缕金黄色的夕阳,撒进了房间。

房间里,安静地就如同谁都不在。

翌日。

因酒楼说书人一事,白虎一族都知晓了向宴生与练温温的婚事。

在其中有祝福的声音,也有质疑的声音。

经那说书人说出假凤长歌的事后,就有人也跟着怀疑无极长宫的所作所为。

但,因为凤长歌他们抓住了偃术所造的偃甲人。

故而就将此假人挂在城门口上,告知众人,一切不过是假凤长歌污蔑无极长宫的阴谋。

这偃甲人挂出来,信的人有多少,谁都不知。

只是随着四族会开始的日子逐渐缩短,玄武一族的人也已经到了白虎千楼城。

千楼城中,全是房屋,根本找不出可比试的会场,故而,练无敌将四族会比试的地方,换在千楼城西城门外。

凤长歌一人独身来到西城门外。

四族会快开始,向宴生就更为忙碌,而练温温也是每日来寻他。

凤长歌并不想见到这画面,就一个人偷溜出来。

诃枕回了老家,风清遥不知所踪。

能一起出去玩的人,一个都找不到。

凤长歌就一个人随处走走,便就走到了,西城门外。

西城门外搭建了金木水火土五大比武台,白虎族的人,高大的身影在此来来回回地忙碌着,但比试台的搭建可见,已经快完成。

有稚童,在已经完成的比武台上戏耍。

小小的身影,稚嫩的动作,看起来很是可爱。

望着稚童那模样,凤长歌抿嘴一笑。

忽得,有人迎面走来。

那人似没有见到凤长歌,肩膀猛地撞了过来。

凤长歌吃痛,皱眉地看向那人。

那人身穿一身黑色带有兜帽的袍子,在撞到凤长歌,他猛地一眼狠狠地等过来。待望清凤长歌的容貌,一股肃杀的暴虐之气从他身上传来。

凤长歌震了震。

这么强的杀气,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瞪大着双眸看向眼前的男子。

白虎千层阁的原因,白虎一族的人都爱穿带有兜帽的衣服。

可眼前这人,体型并不像白虎一族的人。

更令人凤长歌惊讶的是,此人的眸子是绿色的,被兜帽所掩盖的头发也是绿色。

认真望去,那人的右眼有一个伤疤,似被什么戳穿了眼睛,伤疤看上去有些吓人。

他的双眸一直紧紧地盯着凤长歌,有着恨意。

凤长歌无声地与他拉开一段小小的距离。

他虽然没动手,可凤长歌不敢保证,他一会会不会动手。

眼前的这个男子她明明是第一次所见,可是他却对她起了杀心。

她是在何时与他结了恩怨?

突然男子一震,身上的杀气都消去。

他晃神了一会,不消一会,他立刻回过神来,再次恶狠狠地瞪向凤长歌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留下这么一句恶狠狠的话,他扬长而去。

凤长歌不知在何处,得罪了此人。

再加上,绿发绿眸在天界何其少见,若有这样的人存在,天界也应该有人在传。

没人传,那就意味这个男子的行踪隐秘到让人发现不了。

这人突然出现,虽然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只是凤长歌的潜意识告诉她,要去跟踪这人。

这般想着,凤长歌就已经行动起来。

她回首,望见那男子的身影已从西城门走了进去。

急忙提起脚步跟上去。

只见那人的身影在人群中疾步而行,似与人有约而急忙赶路。

凤长歌一路小心地跟着。

那人的脚步来到了人山人海的旺角街。

凤长歌不由心中起了疑心。

这人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在跟踪他,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

可是,这人一路上都未曾停下脚步和回头望过,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跟踪他?

奇怪的人,连举止都十分地奇怪。

由于他带着将容貌都快遮住的兜帽,周围路过的人都没注意到他的容貌。

与他擦肩而过的人都未注意到他的异样。

只见那人的身影忽得走到一个拐角处。

凤长歌一惊,急忙加快脚步赶上去。

拐角处是一条狭窄的小道,只容三个人并排行走。

凤长歌走到拐角处,眼前的景色让她猛地一震。

凤重歌眼眶微红地站在那,在她面前的人是银公子。

两人的模样怪到不行。

凤长歌望向那人的身影已走远,而凤重歌与银公子突然出现在这,让她尴尬地移不开脚步。

凤重歌见她突然闯来,急忙转身擦拭眼角的泪。

“长歌姑娘,你也来旺角街玩吗?”银公子淡淡地问道。

凤长歌轻轻颌首,“是啊,刚听到有人说这边有好吃的,就过来了。没想到那人骗了我,这明明就只是一条无人的小巷。”

这理由说出来,凤长歌自己都觉得蹩脚。

但是,没想到会这样直接撞到凤重歌与银公子在一起的画面。

虽然在照阳堡的时候,也曾见到过凤重歌与银公子抱在一起的画面,可那时候是躲着的啊。

“我回去找那人算账,你们继续玩吧。”说完,她落荒而逃,如同小偷般,也不去看凤重歌与银公子脸上的表情。

走了一小段距离,凤长歌坐在茶肆的长椅上。

对于第二次撞见凤重歌与银公子亲密的场面,她仍有惊讶。

凤重歌与银公子两人可是相互爱恋的关系?

“唉——”一声长长地叹息忽得在凤长歌的身旁响起。

凤长歌回眸望去这熟悉的叹息声。

是练无痕。

第一百四十九章 四族会开始,凤重歌的追问

“小丫头,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身后练无痕叹息的声音响起。

凤长歌轻轻偏首,望向失神地玩着手中杯子的练无痕,问道:“你又偷看他们了?”

爆脾气的练无痕听到,并没有生气。

怔怔地玩着手中的杯子,又是一长长的叹息偿。

“我好不容易将事情都忙完,来找重歌玩。结果见到重歌一个人出门,她一个人出门也就罢了,结果来到这边就与银公子相见。她怎么老是与银公子相见?”他哀怨道。

凤长歌轻轻颌首,原来不是偷看,是跟踪。

只是,老是与银公子相见?

凤长歌直接转过身去,与他面对着面,问道:“你说凤堡主经常与银公子见面,你见到过很多次吗?”

“我已经见到过五六次了。重歌啊,她该不会真的喜欢银公子那个臭老头吧?”

“别叫人家臭老头,银公子看上去也就比你大一千岁左右而已。”凤长歌鄙夷道。

凤长歌也撞见过两次银公子与凤重歌在一起的场面,且每次都是见到凤重歌在哭,银公子在安慰。

这两人的相处方式,凤长歌实在是不懂。

凤重歌是有多能哭,每次见到银公子都是在哭。

还是银公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惹得两人一见面就哭。

不过,不管怎么说,银公子与凤重歌两人总在一起,就已经很是让人觉得奇怪。

练无痕又重重地叹了口气,“重歌是什么时候认识银公子的?为什么会与银公子这么好?”

“这问题,你去问凤堡主,说不定她会告诉你。”凤长歌调侃道。

她与凤重歌在一起的时间,估计还没练无痕与凤重歌在一起的多。

何况,就算在一起的时间多,凤重歌与银公子的事也终究是他们的私事,凤长歌也管不着,也没有去询问的理由。

练无痕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凤重歌与银公子的事,太过于打击他。

凤长歌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他的话,视线眺望远处的景色。

湛蓝的天空下,人山人海的旺角街,依旧照着它常有的步伐在行动。

有一片乌云,与春风同行。

“刚才看到你好像跟着一个带着兜帽的男子进了小巷的,你在跟踪谁?”练无痕转移话题,凤重歌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让他伤心,故而他选择不再提。

凤长歌也才猛地想起自己的正事,道:“刚才西城门跟一人撞到,见他绿发绿眸的很神奇,就偷偷跟了过来。只可惜撞见了凤堡主与银公子就没继续跟上去。”

“绿发绿眸,这天界还有这样的人,你不会是眼花看错了吧?”练无痕不相信地问道。

凤长歌朝他瞥去一眼,“你也不相信吧,我也正是不相信才追上去的。”

“这个天界并不大,若有个有点特色的人物,定会到处相传。若有人见过绿发绿眸,定会传出来。没传出来,那就意味着没人见到过。”

“那我不是很厉害,是第一个见到的。”凤长歌高兴问。

练无痕白了一眼她,道:“说不定你是眼花看错了。”

凤长歌不满地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道:“话说,明天四族会就要开始了,你身为白虎一族的大公子,不去准备跑去跟踪人,不怕被练阁主骂你一顿吗?”

“父亲已经狠狠地骂过我一顿了,因为我不参加四族会。”

“你不参加四族会?”凤长歌诧异地问道。

四族会这么重大的比赛,身为白虎一族的大公子,不参加肯定是要被骂死。

“别人都说白虎一族的人就爱打打杀杀,可我对那样的事挺厌倦的。我这个人一生也没什么追求,只想和喜欢的人一起成家生子,何况父亲已经将白虎一族的族长之位给了无风,比起我无风更可靠点。再说,这次的四族会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练无痕若有所思地说道。

凤长歌狐疑地看向他,问道:“什么不好的预感?”

“总之就是不好的预感,你问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

“你这样叫想太多的吧。”凤长歌调侃道。

练无痕将手上的花生米猛地扔到她的身上,道:“我说的是真的,我的预感很准,我觉得这次的四族会会出事。”

练无痕面目肃重,一点都不似在与凤长歌开玩笑。

凤长歌望着他,淡淡道:“我可不希望这次四族会出什么大事,四族精英齐聚在此,若是出事,对谁来说都是一次重创。”

练无痕没在说话,沉着面色不知在思虑什么。

与练无痕再交谈几句,凤长歌就起身回住所。

练无痕不想再去跟踪凤重歌,就与她一同回去。

还未回到住所,就见到练温温和向宴生两人在不远处的凉亭中。

风轻轻,柳绿绿。

春的到来,唤醒了万物。

有嫩草冒芽,有飞燕筑巢。

远处的练温温与向宴生同肩并坐着,温和的相处,如一副画般。

凤长歌望见,长长地叹了口气。

正欲转身回走,忽闻练无痕的询问。

“向宫主为什么会看上温温?”

凤长歌狐疑地望向他,道:“怎么?你也以为宫主与温温姑娘成亲,是为了借助白虎一族的力量以此得到这次的天界首权吗?”

练无痕一眼白去。

“我不似其他人,听风是雨。我虽与向宫主不熟,但是这些年来向宫主所做的事,谁都看得见。何况天界首权听着厉害,可背负上首权这两个字,每日要做的事有多少可想而知。我想,向宫主或许正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一直掌管天界首权的原因,才会忙得连回应凤长歌的时间都没有。”

练无痕的话,忽得点醒了凤长歌。

想起,前世在向宴生的身边时,他总是在忙,不停地忙。

为处理公务,他三年或者五年未睡过一次觉也是正常的事。

当年即便与她一同去寻混元巨鼎,在路途上飞鸽所传来的公务就未曾停过。

一只刚走,又来一只。

常常可见的就是,她与风清遥、解临雅在一处玩耍,他在树荫下阅读公文。

即便有时走路,也见他手中拿着公务。

这般想来,前世她与向宴生闲谈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都是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天界首权这位置,父亲对我说过,还是由向宫主比较好。这么多年来,天界在向宫主的手下管理也没出过什么事,就除了假凤长歌一事。而且,大家都心知肚明,除了向宫主天界首权无人能接手。故而,我不参加四族会,父亲也只是责骂了我一顿,未打我一顿。但向宫主会与温温成亲这事我万万是想不到,就算如他们所说,向宫主想借用白虎一族的力量。但向宫主也该想到,以无极长宫在天界多年的基础,假凤长歌这事根本威胁不了无极长宫。”

练无痕望向她道。

凤长歌猛地一震,无奈地哭笑道:“当局者迷,这句话真的一点也没错。”

她怎就没想到,无极长宫在天界这么多年,威望的根基打得是何其的深,怎会被人轻易地动摇?

当初受练温温的威胁,一点都没想到这点,傻傻地跟着练温温走。

若当初返现这个问题,现下她就不用如此看到揪心的画面。

“你这句话的意思,该不会你们真的以为假凤长歌的事给无极长宫带来威胁,才与我们白虎结为亲家的吧?”练无痕不可置信地问道。

凤长歌向他抛去一个眼神,让他自己意会。

练无痕一脸不可置信。

“你们真傻。”

练无痕评价。

凤长歌无话可反驳。

在这件事上,他们确实傻,傻得太蠢了。

**

两日后。

四族会开始了。

四族会的比试一共有三场。

狩猎妖兽,迷阵寻物,台上比武。

按照这三场的比试,会在这此先安排好参加的弟子们。

一场比试,每个族群只允许二十五人的参加,报名参加了一场的弟子,不可再去参加下一场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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