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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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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皱起了眉头,这个人定然是流了不少血,这样是可以隐藏他的踪迹,只是血腥味却是盖不住。

这样一样会被暴露。

寒香动身,准备下了床榻,却被身后人猛地一拉,她猝不及防,又跌回了那人的怀里。

听得他闷哼一声,寒香胳膊肘又故意重重的用了一下力,暗骂了一声活该,之后才快速低声的说道:“你血流的太多,味儿太重。”

身后那人没有说话,但是控制着她的手臂却是松开了一点。

寒香见他有松动,心中突然闪过,这样逃离,他未必能追的上。

这念头刚起,便听到身后的人幽幽的说道:“最好别耍花招。”

声音响起时,寒香便想到了他出手制伏自己的那一瞬间,怕是自己刚刚起的那个念头没办法实施了。

她伸手从床头不远处的柜子上摸到了一个香囊,从里面倒出来一把制好的药丸,拈在手中挨个的捏碎,然后洒落在床周围。

这些药丸中多半是当归和黄芪,还有赤芍和川芎,药味浓郁,随着她碾碎,扑鼻的药味传来,浓郁的气味盖住了方才那些淡淡的血腥味。

这药是白天的时候给卫老夫人制的,比起一碗浓浓的药汁,要少受些罪。没想到倒在此时派上用场。

黑漆漆的药渣碾碎落在地上也不甚起眼,做完了这些,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身后猛地被人牵制住腰身,一把揽了过去,寒香心中暗恨咬牙,长这么大,除了前世的丈夫太子之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贴进的抱着。

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寒香揉着眼睛,佯作睡意惺忪的撑起身子。她的头发散着,此时她故意将头发往额前撩了一下,杂乱无章的遮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楚她本来的模样。

有官兵举着火把进来,便看到一个刚睡醒的女子,在看到他们后,急忙的拉起被子裹住自己,满头的长发因着拉被子的动作滑落到一旁,盖住了半张脸,另外半张脸在阴影中模糊不清。

他们拿着火把看了一圈周围,只有简单的几样家私,柜子有一个,有两个官兵过去翻动了一下,没有什么发现,便要离去。

官兵离开的时候,房门并没有关上,寒香看着他们在别的屋子里也都搜查了,才离开了。

直到他们离开,她才松了口气。

但是,她也仅仅只是松了半口气。

因为她身后的这人还在!

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寒香才掀开被子,要下床,却被身后的人摁住。

“你懂医?”

听着他的话,寒香不由得一愣,随后便说道:“不懂。”

那人并没有再说话,黑暗中,如此近的距离,寒香感觉到了那双眸子带着审视的意味看着自己,极富有侵略和攻击性,让她十分的不自在。

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没有拿开的征兆,她面有愠色,只是黑暗中让人看不出来。

“你刚刚说过,帮你打发了那些人便会放了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浓浓黑暗中,看不出她面带愠色,却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恼怒,只是寒香却没想到那人轻笑了一声道:“我几时说我是君子了?”

寒香一噎,说不出话来。

彼此就这样僵持着,黑暗中静默了一会,最后,还是那人先开口道:“我受伤了。”

寒香心里冷哼一声,早在他靠近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外面的那些人不会退,一定会在这附近,所以,我此时走不了。”他说着顿了一下,之后又说道:“我伤重,再这么任由着血流下去,不用等那些人动手,便会横死在这里。”

自找的,寒香心道。

“你懂不懂医术我不管,若是我注定要横死这里,倒也无所谓,反正黄泉路上也不寂寞,死前还能做一回风流鬼。”他说着,话语就轻佻了起来。

寒香听得直皱眉,她不是人事不知的小姑娘,他所谓的风流鬼,她自然知道是何意,想到他竟如此卑鄙无耻的威胁自己,那些话说起来轻佻无比,仿佛是他平日里说惯了的一样,若是救治了他,还不知道他会不在再有其他更冒犯的举动。

她沉默着,也犹豫着。

身后的从她沉默的举动便猜出,她绝对是懂医术的。

方才只是怀疑,这会便是确定了。若是她不懂医术,会如方才那边直接了当的说不懂,此时犹豫便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手臂收紧,胸前的人儿便更贴近了。

刚一动,便听她声音中带着急怒的说着:“你先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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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寻药

寒香的话语里透着羞恼,她的音色本就极清,此时因压抑着怒火让声音里多了两分冷色。

只是身后那人似乎无所觉,也似乎极其享受这样的气氛,只觉得手中的触感很好。

不对,是十分的好。

柔软的细棉里衣下定然是细腻的肌肤,温、香、软玉,他的手在寒香的腰间捏了一把,能感觉到衣服底下紧致细滑的肌肤。

感觉到手底的人儿一僵,直挺挺的不敢动弹了。

寒香心中早已把身后这人咒骂了千百遍了,那样轻浮的举动,无耻的动作,与采花贼又有何异?

寒香的话语里透着羞恼,她的音色本就极清,此时因压抑着怒火让声音里多了两分冷色。

只是身后那人似乎无所觉,也似乎极其享受这样的气氛,只觉得手中的触感很好。

不对,是十分的好。

柔软的细棉里衣下定然是细腻的肌肤,温、香、软玉,他的手在寒香的腰间捏了一把,能感觉到衣服底下紧致细滑的肌肤。

感觉到手底的人儿一僵,直挺挺的不敢动弹了,他才收了手。

寒香心中早已把身后这人咒骂了千百遍了,那样轻浮的举动,无耻的动作,与采花贼又有何异?

这时,身后的人手臂松开了,寒香在他松开的第一时间便立刻跳下了床榻,连鞋子都顾不上,就这样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随后,那人也坐起身来,看着地上站着的寒香,黑夜中,也只是看到她一个模糊的影儿,仿佛是一只戒备的小兽。

随着他的起身,寒香往后退了几步,虽说看不到这个人,但是那危险和嚣张的气焰却是分毫不少的给人以压力。

“怎么样,可有想清楚?”

黑暗中传来那人的话语,在寒香听来却像是毒舌吐着蛇信子向她爬来一般。

“这里并无治病疗伤的良药,纵然我想,也是无能无力。”寒香想告诉他,并非是不想医治,只是没有治伤的良药。

那人却不理会寒香所说的,只说了一句:“这么说,你是想与我做一对风流鬼了?”

“……”寒香不想这人竟这般厚颜无耻。

又是一阵沉默,她不由得想到,从他的气息来看,他受得伤定然很重,若是这样耗下去,说不定就耗得他失血过多而亡。

这个想法如同方才一般,刚在脑中闪过,就听到那人幽幽的说道:“若是想着跟爷耗着,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他的声声音中有戏谑,听着却很是阴冷。

眼下,似乎没有退路了。

如果不救他,寒香丝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话,若是救了他,自己也不能确定他能否如他说说的放了自己。

毕竟之前他的举动太有侵|犯|性,并非君子的话也是他所说。

可是,不救他,似乎并没有其他的出路了。

也罢,暂且赌一回。

“我可以救你,你且在此等着,我去寻药。”寒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真的决定救他了。

她昨天进府的时候,往永寿居来的路上看到一处的假山旁,背阴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生长着几丛三七。

记得小时候姑姑在四季常温的花室里养过三七,说是北方不利于此物生长,对气候还有土壤要求很高。因着此时的气候还有地质都不适合三七的生长,所以那时便多看了两眼。

她这样想,其他人并非这样想,只听那人说道:“我在这儿等着?等你喊官兵过来抓我?”

寒香听着一愣,随后脸色泛红,只是在黑夜中看不到罢了。

“小人之心!”寒香冷哼了一声,之后冷声问到:“你要如何?”

“我跟你一起去。”

他的回答在寒香意料之中,他去不去都无所谓,他受了伤,这样来回走动,只会让血流不止,寒香才懒得去提醒他。

事实却出乎寒香所想,那人非但没有被这来回走动耗尽精气,还在寒香发愁如何出了永寿居的时候帮了忙。

避开后门,直接带着她隔墙翻了过去。

寒香看着他利落翻墙的举动,心中想着,这般好身手,出了卫府外面多的是医馆,何必在这儿耗着。

刚想完,便看到远远的有火把晃动着,转念想到是之前的那些官兵并未走,在外面守株待兔呢。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一身黑衣,脸上都被一方黑面巾遮着。她不由得心道:不知这人是谁,犯了什么案子,竟然劳动这般多的官兵在尚书府搜寻?

那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侧头看了过来,随着他的目光落到寒香身上,寒香只觉得那种危险的压迫感又来了,她匆匆的撇过头,不去看那人。

今晚夜色很好,皓月当空,月华皎皎。

方才在屋中漆黑中看不清容貌,此时在月光下,比刚才清晰许多。

所谓“马上看壮士,月下观美人”,这么一看,眼前的小丫头模样还真是不赖,身姿窈窕,皮肤细腻,不负刚刚手下的触感。

只是她此时披散着头发,散着的头发遮了半张脸,隐约可见眉目,这样的模样偏偏让人心痒,让人想撩开她的乌发,捧着那张小脸一看究竟。

她侧着脸,双目低垂看着脚下的路,只有那娇俏的鼻子在月光下,看着似玉般无暇,朱唇一点,此时却紧抿着,彰显着她此时的心情。

他不由得想,那一点朱唇若是涂上胭脂,定然是世上少有的美味。

寒香并不知道这厮心中起了这等邪心,只留意着眼前的路,那些官兵已经离开了卫府,此时卫府的众人也都回了各自的院子,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任何人。

快到那处假山的时候,寒香看到了一丛木菊花,心中一动,偷眼看了看身边的人,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窃喜,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便是如此。

她低声道:“你在此候着。”说完,便走开两步,摘了一朵木菊花拿在手中。

那人看着她的举动,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摘花。

之后不多时就到了寒香说的那个地方,她蹲下身子,在假山边上寻了一圈,才寻到了那几株三七。

她从一旁拿起一根干枯的树枝,在三七根部四周的土松动了几下,之后连根将三七拔起。

这时,身后那人蹲下身子,靠在了一旁的假山上,看着寒香的动作,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良药?”

寒香听他语气里带着不以为然,转过身道:“这是三七,止血疗伤最见成效。”

这一转身,借着月色看清楚了那人的轮廓。

虽说他此时坐着,但是却也能看出他身形的高大,一身黑衣劲装,黑巾遮面,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个信息:我非善类。

“还愣着干嘛?等爷求你?”他的话尾声上扬,带着不满,细听的话不难发现他声音里的虚弱。

这样的肆无忌惮,处在这样的情况都一副高高在上姿态的人还真是生平仅见。

寒香看着他,却也不恼了。

定是没人告诉他,有一种人是不能得罪的。

小剧场:

咸蛋:错,是两种人

黑衣人:哪两种人?

咸蛋:一是厨子,二是大夫。得罪厨子你不知道你吃下去的是什么,得罪大夫,你不知道他在你伤口里留下什么。

黑衣人:……

☆、第十九章 是谁?

寒香蹲下身子,借着月光上下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他右肩上的衣衫有些破烂,想是右肩上受了伤。

往下一看,不仅仅是右肩,连着右臂上的衣袖也破了一处明显的口子。

她快速的将手中要药草的根叶分离,放置到一旁,之后看着黑衣人道:“将叶子嚼烂敷在伤口上,将根吞食,便可撑到天亮。”

那黑夜人看了看刚刚她放下的草药,随后转过头来,挑眉问道:“就这样?”

寒香听着他语气中带着轻藐,心道:合该你血枯而死!

只是心是心,嘴是嘴,心里想的,大多是不能说的,小命捏在他手里,不得不出言解释道:“人参养气,三七补血,这里的三七虽没有滇都(为云南,古时候的一个古族部落)那边所产的药效好,但却比其他伤药好多了。其叶捣烂敷于伤患之处,止血止痛都有奇效。”

寒香说完,发现那黑衣人目光灼灼,双目直直的看着自己。

对于这样目光,寒香是十分的厌烦,她低下头,借着黑暗和披散着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黑衣人看着她低下头,还侧过脸,借着脸侧的乌发遮住自己,心中不由的哼哼了两声:长得好看,不让人看,你还有理了?

想归这样想,他听出来寒香的意思是这草药给了自己就没她啥事了,随后他往假山上一靠,懒懒的说道:“爷右肩中箭,箭身折断,箭头还在里面呢,你现在就是给爷神仙药,不把箭头取出来,也是枉然。”

寒香皱着眉头,这人全身都包裹在黑衣之内,就是头上,也是黑巾包了个严实,只有一双眼留在外面。

他的这一番话,寒香仿佛能看到他面巾下的唇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把这样自以为是的话说的这般的自然,想必是血流的少了点,疼的不厉害。

寒香道:“夜色昏暗,血肉中取物,怕是。。。。。。”

寒香正说着,却被那人打断道:“那边假山处有个宽敞的山洞,你扶我过去。”

他的话让寒香一惊,此处是卫府最大的一处假山林,幼时也曾来过,只是她却不记得这里有个山洞,而眼前的人却这般清楚的知道。

他的这两句话让寒香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这人是卫家人?

也或者是与卫家相熟的?

那人见寒香看着自己发愣,道:“愣着干嘛,等着爷去扶你?”

寒香只觉得眼前的这人十分的讨厌,自己对他却又无可奈何,正恨得牙根痒的时候,便见到他没伤到的左臂伸了过来。

寒香心底默念了三遍:他会功夫他会功夫他会功夫。

之后才压住了心中的怒火,扶着他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后,似乎将身上大半的重量都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身量本就娇小,此时在他高大身形的笼罩下,愈加显得娇弱。

寒香皱着眉,撑着一口气,扶着他往里走去。

果然走不远就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他们走了过去,只是隔开了外头的月光,里头越发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这时,寒香听到那人说道:“我怀里有火折子,你拿出来。”

寒香哦了一声,刚要去拿,又收回了手道:“方才掐我脖子的力气那般大,想来拿个火折子也累不着您。”

那人却没想到寒香能说出这样一番带刺的话,当即戏谑的说着:“若说是杀人,如今再来十个我也能拧断脖子,偏拿不动这火折子。”

寒香觉得自己也需要三七根补一补,她要呕血了。

这样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拿着自己的性命作威胁,真是让人怒火中烧,偏又发作不得。

她忍了再忍,闭眼深呼吸了几下,脑中想着尽快摆脱他,便将手伸了过去。

口袋都是在衣襟里面缝的,寒香也只得将手伸进他的衣襟,由于此时的动作,两个人离得近了,那人开口说话,却仿佛是在耳侧一般。

“里面有个油布包,你将它拿出来。”

寒香忍着不舒服,之后在他怀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包,应该就是他所说的油布包,便拿了出来。

打开之后摸到了火折子,便燃了起来,火光亮起的那一瞬,寒香看到了一双锐利的双眸,瞳深如夜,内勾外翘,眼缝狭长,开合而有神光逼人。

这男子长着一双极其漂亮的丹凤眼。

而就在寒香看到他的时候,那黑衣遮面之人也看到了她。

原想着,这样娇软的丫头,身姿窈窕,肌肤细腻,方才月光下朦胧的轮廓,就算不是绝色,也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只是乌发遮脸,让人看不清楚。

而此时,火光亮起的时候,她方才散着的头发,因为刚刚自己重量的倾斜,她都拨弄到了另一边,露出了一张干净白皙的小脸。

这一看,可让他惊艳了一把,她额前是厚厚的刘海盖着眉毛,一双眼睛大而修长,眼尾略弯向上翘。眼睛梦幻迷离,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神像流水一样有很自然的波动,似醉非醉,极具美感。

模样未脱稚气,却已经出落的这般迷人,这媚态仿若天成,比那些二十出头的,在风月场练就一身媚术的女子还要撩人心火,真真是难寻的美人。

他这边正看的赏心悦目,便见那双如水流动的双眸泛起波涛,随着她皱眉的动作,便低下了头去。

他不由得想到:没想到卫家还有这等美人。

而那边,寒香在看到他那双眼睛里的神色变了的时候,就十分的想上去抽他一嘴巴,可是如今她是受制于人的那个,双手握拳忍下了,只得垂下头去,隔开他的目光。

一般的火折子撑不了多久,寒香还在想等着火折子灭了该如何,却发现自己手中的这个火折子很是不一般,她闻着了一股松香的气味,因为松香可以入药,她有一两分了解。

这气味是从燃了火折子之后才有的,那就是说,这火折子并非是普通的火折子!

平常所用的火折子都是土制纸卷成紧密的纸卷,就是当初在萧家亦或是太子府也是这种火折子,而这种加了松香硫磺和樟脑的火折子,大多是军中常用的!

寒香看着手中的火折子,心中不由得惊奇:这人是谁?

乱入小剧场:

黑衣人:长得好看,不让人看,你还有理了?

寒香:。。。。。。

咸蛋:想到一个表情包:胸大不让人摸,你还有理了?

寒香:。。。。。。

看官:一手矜持,一手节操,拿好!

ps:感谢芦荟,胖胖,雨的诠释,南柯,mcj221,书友160318的多次打赏,谢谢大家。

☆、第20章 酸爽

寒香想着他的身份,卫家耕读传家,族中参军之人,大概也只有卫家庶出三老太爷那支的长孙卫靖了。现在三老太爷那支居住在卫府的西边,也是卫府,却也区分东西两府。

寒香记得幼时在卫家的时候,也曾跟卫靖一起玩过,卫家三老太爷是庶出,年轻时候却在卫家庶出的兄弟中十分的出色,跟嫡出的哥哥为一榜的进士,名次比之嫡出的卫老太爷还要好一些。

只是卫老太爷有一个得力的岳家,而三老太爷的发妻却是一个普通家族中不甚起眼的庶支嫡女,岳家的得力,使得卫老太爷在朝中平步青云,而三老太爷只一生在翰林院混迹。

卫靖便是三老太爷的长孙,虽说三老太爷年纪没有卫老太爷大,但是卫靖却比卫扬还要大出两岁。卫靖与卫扬不同,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更在前几年拿了个武举,之后不知怎地,就投了军,反倒在军中做出了一番事业。

多年未见,寒香此时想着卫靖的模样,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能熟悉卫家,连这边假山都有个洞的人还真是不多,除了卫靖之外,她想不出其他的人。

但是有一点她又有些想不通,如果是卫靖的话,他此时已经脱困,往西走,一墙之隔便是西府了,外面的那些人也发现不了,回到家中后,寻一些治伤的药还是不难的,却又为何在此处为难自己?

寒香想来想去,最后想,要么这个人不是卫靖,要么是卫靖,他却不想家里人知道这件事。

寒香愣神的时候,一把匕首进入了她的视线,她看了过去,只见那人大手握着匕首的另一端递了过来说:

“用这个,将箭头挖出来。”

寒香看了看那把匕首,并没有接过,也没有动。她通医理,自小跟着姑姑也是饱读医书,可也仅仅限于纸上谈兵,她并没有任何处理外伤的经验,她原来的生活里,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那人见她愣着,将匕首塞到她手中,伸手接过了火折子道:“傻愣着干嘛,还要爷教你?”

寒香握紧了匕首,心想这人八成不是卫靖,就算现在认不出了,但是嘴欠这病,卫靖是没有的。

那人靠着山洞的石壁,目光似乎随着火光闪烁,寒香只觉得他那双狭长的眼睛似乎无时无刻的在打量着自己,她握着匕首靠近,在火光下,他右肩的伤口看着十分的严重。

她伸手过去,此时他右胸前的衣襟都被血浸透,触手黏腻腻的感觉。她动作没有停顿,右手握着匕首,左手捏起他胸前的衣襟,用匕首划开。

一切都在安静的进行,只有匕首划过布料的声音。不一会,他右臂以及左胸前的衣襟都被剥离,露出了血窟窿一样的伤口,伤口处的血肉往外翻,有些泛白,寒香知道那是流血过多的缘故。

“火离近一点。”寒香仔细的盯着他的伤口,那人看她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长长的发丝挂在耳后,浓密弯曲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了一弯阴影,随着她的眼睛眨动,仿佛是一把小刷子一样,挠的人心底发痒。

这时,寒香拿着匕首靠近火折子,条件有限,也只能这般。

他抬起头,发现那人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寒香不由得皱了皱眉。

原本想着提醒他,要取箭头了,看到他这个样子后,寒香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她拿着烤好的匕首贴着他的伤口处摁了下去。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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