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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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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听黛眉说着,寒香一来,第二天就撵了两个原来近身服侍傅嘉善的女人,籍月就想了,这必定是个不能容人的。

等着听黛眉说起她跟傅嘉善的关系并不融洽,经常有争吵,籍月甚至听黛眉说起寒香还曾因为吃了避子药,让傅嘉善发了好大的火,籍月的心一下就揪起了。

她突然想到了很久之前的几个晚上,傅嘉善总是负气回家,每次回去的时候都是一脑门的官司,仿佛谁欠他几百两银子一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几次对着自己都情动了,到最后却是嫌弃的离开。

那时候籍月就知道傅嘉善外面有人了,却不知道是谁,但是能猜到是个让他极其上心的人,不然他不会那般。

如今听着黛眉的话,籍月突然想到,刚跟傅嘉善这么犟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可是之后,籍月听着黛眉说寒香两个多月前还小产过一次,更是吃惊。

籍月拉着黛眉仔细的问了因由,黛眉回忆着那天的事情,之后说着:

“那日早上起来,夫人说身上不舒服,写了个方子让紫衣去抓药,因为上次避子药的事情,凡是夫人开的药方子,将军说一律要给大夫看过,紫衣拿着方子出去后没多久,夫人说屋子里阴冷,就出来阶前晒太阳,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摔倒在了台阶下,那时候奴婢在场,将夫人扶起来的时候夫人还安然无恙,晚上睡得时候,由于将军那时候不在锦城,夫人夜里睡不安稳,一直燃着安神的香,晚上夫人说睡不着,就让奴婢多添了些安神香,奴婢回去大概三个时辰后,黎明的时候,夫人才说腹痛,请了大夫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

籍月仔细的听着黛眉的话,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等着黛眉说完,籍月问着黛眉:

“你说你听到将军总是哄着她,让她安心留下?”

“奴婢无意中听到过两次,那时候还奇怪,为什么夫人不愿意跟着将军呢。”黛眉说着。

籍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在傅宅见识的毕竟多,之后问着黛眉说着:“你说,那段时间夫人一直燃着安神香,那天晚上又让你多添了些?”

黛眉点了点头,点过头之后又觉得不对劲,之后看着籍月说着:“姨奶奶,难道。。。。。。”

黛眉说着又摇了摇头,说着:“不对啊,那香可是夫人亲手调的,并没有用药,只是寻了一种干花,研磨成粉做成的。”

避子药之后,寒香无论用什么药,都是要大夫看过的。

再说了,黛眉也想不通,这香是寒香自己调的,能有什么问题,哪里有自己害自己的。

籍月却听着眼前一亮,问道:“你说这香是她自己调的?”

黛眉点了点头,只见籍月像是发现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一般,双眼发亮问着:“那香还有吗?”

黛眉一愣,随后说着:“奴婢闻着那香不错,偷偷的私藏了点,姨奶奶要那香有用?”

“有用,有大用,等我成功了,你就是头号功臣!”籍月双眼发亮的说着。

黛眉将信将疑,可是看到籍月眼中那自信的神采,也多了那么一分确定了。

“姨奶奶,你说那香是夫人小产的原因,可是为什么呢?”黛眉有些不明白。

“回头再说给你听。”籍月说着,随后皱了皱眉,问着:“大夫来的时候,进屋可有发现不对?”

籍月想着,若是那香有问题,大夫一进屋就应该发现的。

黛眉想了一下,之后说着:“那香是夫人刚睡下的时候点上的,平时只燃一个时辰,香味消散的很快,夫人让加了量,最多燃两个时辰,夫人是在三个时辰后开始腹痛,大夫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那时候什么香味都已经消散了,奴婢领着大夫进去的时候并没有闻到。”

“这就对了!”

籍月开始只是怀疑,心想或许这只是那女人的手段,对着傅嘉善欲迎还拒,好紧紧地将他握在手中,可是听着黛眉说她竟然暗中服用避子药,籍月就已经确定,她是真的不愿意跟着傅嘉善的,虽说籍月想不到原因,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个女人若是身子给了一个男人,却不想有他的子嗣,那就是不想跟着这个男人。

这样一个不想跟着傅嘉善的女人,却被傅嘉善拘在这里,心中指不定该有多憋屈。

她想着离开,迫切的想要离开,可是,一旦她有了孩子,那是一辈子都难以离开了。

无论将来傅嘉善待她如何,她都没办法离开。

籍月是个女人,她可以理解这种心思,同时心中又嫉妒的发狂。

傅嘉善从来不让没有身份的女人有子嗣,就是以前院里的姨娘也不行,这时候却让一个没有来路的女人怀孕了,且这个女人还不想给他生孩子。

籍月心中恨恨的想,这下就让你作到头了。

籍月将那香拿到手后,闻了闻那香味果然很是好闻,心想那女人倒是有些本事,会医术,还会调香。

籍月唇角翘起,脸上挂着笑,阴测测的想着:如今倒要看看,你的医术能不能医得住傅嘉善的愤怒。

大概五六天后,籍月的身子逐渐好转,黛眉亲自去回了傅嘉善。

傅嘉善在寒香的房中,在一旁看着寒香喂着胖胖,听着外面有报,就让黛眉进来了。

“回将军的话,姨奶奶的病好了七七八八了,她说想着现在离开,说是离开前想见一见将军。”

黛眉说完,寒香喂狗的动作顿了一下,之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喂着胖胖。

傅嘉善沉吟了一下,之后说着:“你先回吧,爷一会过去。”

籍月也算是跟过他一场,最后的这点请求傅嘉善并没有拒绝,等着黛眉退下,傅嘉善看着寒香,见她也不抬头,也不问他,怕她心里不高兴,之后说着:“跟爷一起过去?”

“没兴趣。”寒香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傅嘉善笑了两声,之后说着:“那你在这儿等着,爷去去就回。”

ps:太抱歉了,现在终于恢复正常了,所有订阅过的,不用重复订阅,直接回去刷新去看,建议从261章开始翻阅一下,这几章次序比较乱,不过现在已经恢复了。

抱歉了,么么大家。

感谢大a的和氏璧,籍月的两个桃花扇和香囊,黄蝎子的香囊,胖胖的双平安符,ll660906,赵寅成,泥酷娃娃,绫舞的平安符,么么哒。

☆、第265章 愤怒

寒香是真的没兴趣,听在傅嘉善的耳中,仿佛是赌气一般,傅嘉善拉过她,之后揽住她的腰,挑起她的下巴,低声轻语的说着:

“生气了?”

“没有。”寒香说着,想要推开他,这样满屋子下人,傅嘉善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寒香十分的不适应。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傅嘉善轻笑着,之后说着:“就算没有跟过爷,就是个普通的丫鬟,千里给爷送信,临走了,爷去送送也不为过,你要是不放心,随着一起去成吗?”

紫衣一直在一旁将自己当空气,忽略自己的存在,但是在听着傅嘉善说出这样一番话时,着实的吃了一惊。

同样吃惊的还有寒香,她抬头看了傅嘉善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傅嘉善这是在向她解释呢。

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心中有个地方隐隐的疼了一下,不知道是为什么疼,也不知道是为了谁疼。

“你去吧,毕竟跟了你那么多年。”寒香低下头去轻声的说着。

傅嘉善看着她,只觉得心底软的一塌糊涂,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之后说着:“等着爷回来。”

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

“傅嘉善。”等着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听着寒香在身后喊了一声,傅嘉善回身,看着寒香此时一脸的欲语还休的神情,转身走了回来。

来到寒香身边后问着:“什么事?”

“。。。。。。没事,早去早回。”寒香什么也没有说出,只是低头回着话。

傅嘉善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的神情骗不了人,傅嘉善有心逗着她说着:“没规矩的丫头,你看谁敢这样直呼爷的名姓,以后喊爷夫君,听到了吗?”

说着就压低声音暧|昧着凑到她耳边去厮磨,寒香推开他,之后说着:“你快些去吧。”

“方才还一脸不舍得的样子,这会就撵爷出去了?叫声夫君爷听听,不然回来可饶不了你。”傅嘉善依旧逗着她。

寒香推着他,总算让他出去了,可是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发呆,胖胖卧在她的腿边,寒香愣愣的看着胖胖,仿佛是在跟它说话,也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错了吗?”

过了一会,没人回答,只听她叹了一口又说着:“从一开始就错了,那不过是拨乱反正。”

寒香说着自我安慰的话,不敢再去想心中那件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事情。

傅嘉善去了外院后,来了籍月所在的房间,见她此时已经起身,脸上只是淡淡的画了个妆,但是难掩脸上的憔悴之色。

籍月看到傅嘉善来了后,脸上露出个笑,笑的很是凄婉,上前给傅嘉善行礼:

“奴婢请爷过来,是想亲自给爷拜别。”

说着就要跪下。

傅嘉善的手一托,没让她跪下就将她扶了起来,之后朗声说着:

“你身子不好,别跪来跪去了。”

籍月抬头看着傅嘉善,他眉目舒朗,五官俊美,气度更是不一般,随着这些年的沉淀,早已没了年少时的稚气和冲动,只剩下男人成熟沉稳的魅力。

得天独厚的外形,这些年权势养出来的气度,这个男人,让她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去。

可惜,这么个男人,偏偏不是自己的。

籍月袖底的手握得紧紧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总要去争取!

“奴婢在爷身边待了十年,如今要离开了,给爷磕个头不多。”

籍月说着,坚持给傅嘉善跪下,磕了几个头之后才站起身来,站起来的时候籍月身子踉跄了一下,似乎要摔倒的样子。黛眉连忙上前扶着籍月,之后说着:“姨奶奶当心些身子。”

傅嘉善则是皱了皱眉,之后说着:“还没好?”

籍月没回答,是黛眉开口说着:“回将军的话,姨奶奶的身子还没有好,只是坚持要离开,奴婢说请大夫来看看,大夫说无碍再离开,可是姨奶奶不让。”

“胡闹!”傅嘉善沉声喝道,之后对黛眉说着:“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傅嘉善的声音一落,黛眉和籍月的心里都是一笑,心想,这事已经成了一半了。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大夫就请来了。

大夫一进屋就皱了皱眉,之后替籍月把了脉后,说了说她的症状,并没有什么大碍后,才在屋子里四周看了一下,当看到桌上的香炉中冒着屡屡青烟时,大夫走了过去。

对着青烟闻了又闻,只见她深深的皱着眉头说着:“这是何时点上的?”

籍月有些茫然的样子,只有黛眉说着:“这几日都点着,姨奶奶说夜里睡不好,奴婢就记起当初夫人有段时间夜里睡得不安稳,亲手调了些香,现在还有剩余,就给姨奶奶点上了一些。”

大夫听闻后更是眉头紧皱,傅嘉善听着黛眉说起了寒香,又见大夫紧皱着眉,便开口问着:“怎么了,这香有问题?”

大夫回身拱手说着:“回将军的话,这香料里掺杂了一味香料,是麝香,麝香是很常见的香料,用途广泛,只是却不适合用来安神,尤其是有孕者和病患不适合用。”

傅嘉善对香料不懂得,但是听着大夫的话,尤其是那句有孕者的时候,脸上当即就变了。

“有孕者用了会如何?”傅嘉善问着。

“有孕者闻了此香料,会坠胎,有身孕的人用香时须得谨慎。。。。。。”大夫说着觉得不对劲,随后眉头深深的皱起,之后转脸问着黛眉:“你说夫人有段时间睡不安稳,用的是这个香,可是夫人小产前的那段时间?”

黛眉愣了一下,随后似在回忆着,之后说着:“好像就是那段时间。”

那大夫有些不解,似乎自言自语的说着:“不应该啊,夫人懂医术,这香是夫人亲手调的,夫人就算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也应该明白女子不宜多用麝香。。。。。。”

大夫还在纳闷着,此时傅嘉善的目光已经沉冷如冰了。

他盯着黛眉,声音仿佛是地狱的弑神一般问着:“那香在哪儿?”

黛眉心中突突跳了两下,被傅嘉善的目光吓得双|腿都有些软了,结结巴巴的说着:“奴婢。。。奴婢。。。这就去给将军拿来。”

ps:一更,下午六点还有一更。

☆、第266章 直立行走的人

傅嘉善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丫鬟们正在摆膳,门是被傅嘉善踹开的。

屋中人都吓了一跳,紫衣反应最快,但是知道能惹傅嘉善如此动怒的事情,势必是跟寒香有关。

她还从未见过傅嘉善动过这么大的肝火。

紫衣先一步将胖胖给拽了过来,傅嘉善动怒的时候,对着人或许会有所收敛,但是对着狗肯定就不会了。

万一真的跟夫人起了争执,胖胖上前去护寒香,依着傅嘉善现在的怒气,无疑是自寻死路。

“都滚出去!”

傅嘉善暴怒的声音传来,任何人都不敢有耽搁,放下手中的东西,忙不迭的出去了。

寒香听到了傅嘉善的怒声,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屋里的丫鬟已经出去,连门都关好了。

寒香不知道傅嘉善怎么了,开口问着:“发生了何事?”

她说完,等着傅嘉善的目光扫过来,接触到傅嘉善阴冷的目光时,寒香则是一愣。

从认识傅嘉善到现在,从来未曾见过他这样的眼神,就是上次的避子药那次,他有多生气也从未这般过。

寒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走到跟前,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愤怒的声音充斥在耳边:“贱人!”

寒香哪里能经得住他的力道,当即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摔倒在了地上。

耳边是傅嘉善愤怒的声音,她脑中有些懵,不知道是因为傅嘉善的这一巴掌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随后,傅嘉善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重重的投掷到了寒香的身上。

那是个精巧的小木盒子,砸到寒香的身上,沿着她的衣衫滚落到了地上。

等着眼前那种眩晕的感觉过去后,寒香看了过去。

在看到木盒子的那一瞬间,寒香明白了。

也知道了傅嘉善的怒气是从何而来的。

她捡起那个盒子,轻巧的打开,之后挑出来里面的一点香粉,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还有脸笑,你还有脸笑!”傅嘉善此时整个人都被怒火吞噬着,他一把从地上将寒香给扯了起来,看着她的笑胸中的怒火更盛。

尤其是想到她做下的那些事情,傅嘉善就恨不得杀了她。

看着傅嘉善扬手,寒香目光中俱是冰冷之色:“有种你就打死我,也算一了百了。”

寒香说完后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傅嘉善看着她这样豁出去的样子,脸色气的涨紫,一下扼住了寒香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如何下得去手!你如何下得去手!”

那双手在寒香的脖子上,并未收拢,但是大手上跳动的青筋彰显着傅嘉善此时的怒意。

寒香听着傅嘉善说的这两句重复的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在看着傅嘉善的眼睛,也似乎在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眼神没有焦距的地方。

“是啊,我如何下得去手?我怎么就下得去手了?曾经我是多么渴望能有这么个生命的到来。。。。。。”寒香说着,空洞的眼神中豆大的泪珠扑簌的落下。

寒香哭着哭着,渐渐回了神儿,目光有了焦距,定眼看着傅嘉善的双目,之后说着:“可是现在他不该来,他来干什么,跟他娘一样窝在这个牢笼里一辈子不能脱身吗?跟个|宠|物一般,主人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踹到一旁,这样的日子,我一个就够了,何苦再多他一个。”

傅嘉善此时双目赤红,听着寒香的话更是失了理智,怒吼着:“你的心被狗吃了吗?爷待你如何你看不出吗?你这样冷心冷肺的女人,真是瞎了爷的眼才会看上你!”

傅嘉善说到这里,寒香的目光冰冷,说话的时候透着股狠劲儿:“你待我好?若是没有你,我如何会落到今天这步,作为你的私|宠|,便是你待我好了?禁锢着我,永远留在这四方的院中,抬头看飞鸟,低头倚栏杆,你要打便打,要杀便杀,你可曾想过,我是一个人,一个直立行走的人!!!”

寒香的声音有些嘶哑,随着她的话的结束,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制止眼泪的流出,等着她睁开眼睛时,眼中是无所畏惧的神采:“你这样的好,我不要,你这样的人,我不要,你的孩子,我也不要!”

寒香的话似最最锋利的刀子,直直的,一刀刀的刺入了傅嘉善哦心中,一步步的将他的怒火引燃到了最旺盛的点。

傅嘉善的手渐渐收拢,冷厉的目光,只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你再说一遍!”

寒香则是不理会他,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意他打杀的样子。

寒香的言语若是利剑,那么她的神态就是剧毒,早已腐蚀透了傅嘉善的心底。

怒意滋长,傅嘉善的手收拢,看着她的脸色涨紫也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再难呼吸的时候,傅嘉善松了手,寒香全身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

听着她气息全乱的呼吸着,剧烈的咳嗽着,傅嘉善才惊觉,哪怕她这样,自己也是下不去手的。

随后寒香被他一把拎了起来,之后被他拖着去了内室,寒香呼吸不畅,刚要挣扎,就被傅嘉善紧紧的摁住,之后说着:“你口口声声说爷拿你当玩物,爷今儿让你看看,什么是玩物!”

等着将她甩到床榻上后,傅嘉善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怒道:

“你不是对爷没感觉吗,你不是贞洁烈女吗,今儿爷不弄死你,爷就跟你姓!”

没等寒香反应过来呢,就被傅嘉善狠狠的摁住,身上衣衫更是一下被撕裂,毫无征兆的闯入,寒香闷哼了一声,躲却无处躲。

傅嘉善说这话,寒香想,一是她们萧家不稀罕这样的禽|兽跟她们姓,二是,今晚有可能真的会被他折腾死。

索性已经这样了,寒香也没有什么惧怕的了。

他不让她好受,寒香也没有让他好受的道理。

被他贯穿的同时,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重重的狠狠的,血腥味在两个人中间弥漫,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ps:二更。顶锅盖说一声:风雨之后有彩虹,亲们拍砖悠着点~

感谢楼楼的香囊,胖胖的双平安符。

☆、第267章 惩罚

随着血腥味愈浓,那人的动作越发的狠了起来,整个人如同出笼的猛兽一般。

他这个人发起疯来真是太可怕了,寒香有些悲戚的想,她早晚得死在他的手中。

大手和双唇所过之处,无不留下斑斑印记,可见动作之粗鲁。

她身子的柔韧度出乎他的预料,随着他的心意摆放成各种姿势,傅嘉善是发了狠的整治她,如何的让她难受变如何的让她受着。

吻着、咬着,她越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傅嘉善心里越恨,如今他倒要看看,她这个女人是有多大的能耐。

灯影闪烁中,傅嘉善看到她的脸颊上已经布满泪痕,还有嘴角的血,模样说不出的凄楚。

“少跟爷装柔弱,爷才不上你的当!”

傅嘉善只要想到她说的那三个不要,满腔的恨意就不打一处来。

哪里管她是否哭了。

女人的眼泪最是不值钱,最他妈的能骗人!

当初孩子没了的时候,她哭得跟什么似得,真他妈的要是伤心,怎么会下得去手!

想到这里,傅嘉善没有任何的怜惜,只顾着横冲直撞着。

无意中她看到内室的窗子开着,回廊上的灯笼亮着,就在夜风中晃动着,如今不过是掌灯时分,府中的下人都还在忙碌着,主院里倒是安静,可是寒香知道廊下站着的丫鬟一个也不敢擅离职守。

屋里的动静,她们都听得到。

“关窗!”寒香说着。

傅嘉善侧头看了一眼,见窗子果然打开着,见着寒香紧张的神色,傅嘉善此时就不想让她如意,根本不去理会。

傅嘉善只觉得心中窝囊,说不出的窝囊和憋屈。

想他这半生,无论是在山寨的时候,还是在京中放荡形骸的那些年,亦或是戎马战场的时候,何尝有过这样挫败的感觉?、

就是战败了,他也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可是,如今的局面,又该怎么讨回?

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的难受,傅嘉善心中大恨,想着,她凭什么?、

她凭什么让他难受,该难受是她!

傅嘉善伸手掐住她的下颌,盯着她的双眼,眸光冰冷,唇角带着讥笑,之后说着:“知道什么是伺候人的玩意儿吗?”

寒香的头想偏过去,傅嘉善的手一用力,固定住她,不让她动弹,傅嘉善动作不停,她越不想听,他就偏要说。、

“伺候就是随时随地,让爷尽兴,你一个人爷玩不尽兴,再添几个一起,懂吗?”

这些事情傅嘉善知道,只是却不感兴趣,如今说出来,不过是气的狠了,就让寒香跟着不舒服。

殊不知,寒香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胃中翻涌,看着傅嘉善唇角的笑,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随着他的动作,寒香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碾压成碎片,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东西。

夜色沉沉,灯影闪烁,身上那人似乎要这样无穷无尽的给予她疼痛及羞辱。

等着风雨终于停了,寒香仿佛是一条离了水许久的鱼儿,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

傅嘉善覆在她身上,喘着气久久没有动弹,仿佛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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